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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桂花蜜(两部)】(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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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马里奥
时间:
2023-7-2 12:21
标题:
【桂花蜜(两部)】(全本)
第一部
01
午夜十二点刚过,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声音就传到了老彭的耳朵,老彭知道,婉儿回来了,他一颗焦躁的心终于得以平静下来。自从一个月前儿子出国之后,老彭就经常等待这种有节奏的脚步声,只有等婉儿回到了家,老彭才能放心入睡。
婉儿叫左婉儿,是一个每天需要睡十个小时的女人,哪怕少睡一个小时,婉儿都会显得无精打采。除了喜欢睡觉外,婉儿还喜欢吃,她睡房有三个大抽屉全装满了零食。按理说,这样的女人一定是又胖又懒,又令人讨厌。可奇怪的是左婉儿一点都不胖,相反,她的腰比柳枝差不了多少,而老彭一点都不讨厌婉儿,他视婉儿如掌上的明珠。
儿子第一次把婉儿领到老彭面前时,老彭突然觉得自己的年轻了二十岁,他拍着儿子彭冬冬的肩膀说,如果婉儿做了彭家的媳妇,他就把湖景别墅当做贺礼送给儿子彭冬冬。
湖景别墅是电力公司仰敬老彭的巨大贡献,而特意奖励给老彭的。依老彭的设计,电力公司的新型变电输送系统为国家节约了百分之十的耗损。电力公司除了别墅外,还奖励了重金。婉儿也喜欢这座依山而建的湖景别墅,惊喜之余,婉儿对大方豪爽的公公大为好感。
一个月前,做为电力公司的技术骨干,彭冬冬去了非洲,分别的那天,一对新人难舍难分。婉儿“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伤感情景让老彭记忆犹新,他更加喜欢这个多情善感的儿媳妇。
为了照顾左婉儿,老彭毅然打报告请求提前退休,电力公司经研究,破格同意了老彭的请求,左婉儿的父母知道这件事情后,感动得无以复加,叮嘱左婉儿要多多孝顺这位好公公,左婉儿答应了父母。一个月来左婉儿几乎都足不出户,闲来无事她还在别墅的周围种下了花花草草。待花儿吐芬芳,蝶儿沾花蜜,左婉儿笑得比她种的花还要美。
其实,左婉儿不用笑就可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她的身材很出众,是那种屁股圆圆翘翘,走路永远像踮起脚的女人,连见过大世面的老彭都觉得左婉儿的与众不同,每天与左婉儿在一起,老彭就像过节一样愉快。每天睡觉前左婉儿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嗔,都是老彭回味的剧幕。老彭知道左婉儿已经挠到了他内心最深处,那里积压着他磅礴放旷的情欲,他感到莫名兴奋的同时又感到了恐惧,因为婉儿是他的儿媳,他的情欲再磅礴也只能禁锢起来,他很清楚,只要稍微不留神,等待他的将是身败名裂。
所以老彭极力压制对婉儿的感情,他就像一个忠实的奴仆,默默地,虔诚地伺候着左婉儿,对于老彭来说,伺候左婉儿也能得到心灵的满足,可是,感情就像一只皮球,老彭越压抑,反弹的力量就越强烈,他心里充满了难言的痛苦。
而左婉儿,从不适应到习惯老彭的照顾只用三天时间,之后的日子,婉儿就开始享受这种又像父亲又像哥哥的关爱。从小到大,婉儿都是公主,家里的公主,男人眼里的公主,在她的眼里,所有人的男人对她献殷勤都是理所当然,只是婉儿想不到老彭也会献殷勤。
晚饭过后,婉儿告诉老彭,她要参加一个朋友聚会,老彭欣然同意。左婉儿不是小鸟,不能总关在笼子里,她应该有更充实,更色彩斑斓的生活。只是看着打扮得妩媚绰约的儿媳要离开时,老彭就开始担心了,他叮嘱婉儿要早点回家。
一个月都不出户的婉儿当时就拉着老彭的肩膀撒娇:“爸,我保证十二点之前回来。”
婉儿果然守信,刚过十二点,她就回到了家。老彭笑了,笑得很满足。
这是一个晴朗微风的中午,老彭哼着“计擒孟获”的小曲来到阳台,细心地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垂悬的夹子上,他小心地把一只淡蓝色的胸罩和一条同样颜色的透明小内裤夹好,刚洗完衣服,老彭的身上都是水珠,一缕淡淡的阳光刺穿了薄薄的云层照在老彭的脸上,他用矫健有力的手臂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泽,老彭越哼越开心,越哼越大声。
“爸,哼什么呢?吵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婉儿已站在了老彭的身后揉着惺忪的眼睛。
“啊,婉儿醒啦?哈,爸见都快中午了,你也该起床了,所以就唱大声点。”
老彭满脸是慈祥的笑容,只是婉儿揉眼睛的瞬间,棉质吊带小背心没有完全罩好胸前那抹酥挺的肉峰,滚圆的乳房不小心露出了一小半,也就在那一刹那,老彭停住了呼吸。
“爸,我肚子饿了。”
婉儿打了一个呵欠,似乎意犹未尽,只是诱人的菜香飘进了她的鼻子,没办法,两情相权取其轻,与饿肚子相比,少睡十分钟还可以忍受。
“饭菜爸都弄好了,快去洗脸刷牙吧。”
老彭有些尴尬,他不知道把目光放到哪里,婉儿一直不爱注意这些小节,春光乍泄的地方也不只是酥胸,偶尔爱穿热裤的婉儿在种花时,老彭也能见到屁股的圆弧,至于匀称粉嫩,白里透红,连一点小瑕疵都没有的玉腿,老彭就见多了,老彭只是没有想到又见到了酥胸,虽然惊鸿一瞥,但足以令老彭心头俱颤。
“哦。”
婉儿笑了,笑得很甜,她享受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她喜欢这个新爸爸。
老彭却在叹气,他发现婉儿连拖鞋都没穿,就是光着双脚踩在光滑的地砖上,已经说过她好多次了,阳台地滑,要穿鞋子才能去阳台,可婉儿就是忘记,老彭只有叹气。其实,老彭更喜欢看婉儿光着脚,他希望能看到婉儿把丝袜套进小脚的情景,但这样的机会老彭一次都没有碰到过,非常遗憾。
“爸……”
很突然,刚离开的婉儿像一阵风般跑了回来。
“怎么了?婉儿。”
老彭不解地看着羞涩的婉儿。
“爸……你又帮我洗……洗内衣了……我……我可以自己洗的嘛。”
婉儿有些嗔怪,看着迎风招展的内衣晾在衣夹上,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似的。
“呵呵,爸也就是顺手,你不愿意爸洗,那爸下次就不洗好了。”
老彭大笑,这种笑声很坦荡,让婉儿觉得老彭帮她洗内衣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上次爸也这样说,我不是怪爸,人家的内衣要很小心洗的,不能用洗衣机洗的。”
“爸记住了,爸这次是用手搓……”
“啊……”
婉儿脸更红了,她无法与老彭灼热的目光接触,无论老彭的声音如何掩饰,也无法掩饰他的眼睛,婉儿从老彭的眼睛里看到了异样,她不是傻瓜,那怕是傻瓜婉儿也能察觉出老彭对她的关爱已经超出了父辈应有的责任,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在这座宽大的别墅里,婉儿需要人陪伴,需要人呵护,老彭无疑是丈夫之外的最佳替代者,他风趣,绅士,勤快,在老彭的身边,婉儿感到很自在。可是,老彭越来越过份的行为让婉儿开始担心,担心什么,婉儿可不敢想下去。
午饭很丰富,有紫姜鸭,蚝油葱爆鱿鱼,肉沫南瓜丁,麻婆豆腐,蒜泥青瓜片,还有一大杯桂花蜜。婉儿很开心,她最喜欢荤素搭配得宜,老彭很容易就摸透婉儿的喜好,虽然只是家常菜,但老彭妙手生花,烹饪出来的菜肴味道不是一般的好,婉儿大快朵饴,吃得眉开眼笑,这一刻,婉儿忘掉了所有的担心,她甚至毫不吝啬对老彭烹饪手艺的大加赞美。
老彭对婉儿的夸奖早已听出了老茧,他不需要婉儿的夸奖,他只希望婉儿开心。一个月前,老彭就开始帮婉儿洗内衣裤,婉儿知道后,反应很大,甚至有些生气。但一个月后,婉儿反应有了天壤之别,她只是温柔地埋怨,这让老彭很开心,比婉儿赞美他烧菜手艺开心多了。
“爸,我们开家彭家餐馆好不好?你做大厨,我当收银……嘻嘻……”
婉儿一边吮吸手指一边娇笑。
“恩,这个提议不错,只不过爸需要个洗菜的。”
老彭点头同意。
“冬冬呀,冬冬做你的帮手最好了,这叫做……这叫做上阵父子兵……啧啧……”
婉儿索性不用筷子而用手抓起了一块南瓜丁,这在以前的家里,婉儿的父母会大声呵斥,可是老彭一点责怪都没有,婉儿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南瓜的甜汁伴着肉沫流到婉儿的食指背,她干脆把食指连同南瓜丁一同放进樱桃小嘴里吮吸,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爸还缺试菜员,洗碗工,配菜工,搬运工……”
“那我们就去请人。”
“请人就不是彭家餐馆啦,要叫彭家餐馆就必须里里外外都是彭家人。”
“啊?”
婉儿瞪大了眼睛:“难道要把三叔六婆都请来呀?”
“那也不一定,只要我们婉儿多生几个就行……哈哈……”
“爸……”
婉儿生气了,只是眼睛充满了笑意:“我可不想这么快要孩子。”
“为什么?”
“我……我年纪还小……还要爸照顾,怎么能照顾孩子呢?还多生几个,嗯呼,生完孩子后,婉儿会变成很难看黄脸婆的。”
“爸也没有逼你生孩子,女人也应该多点享受夫妻生活,等哪天婉儿想要孩子了,不需要爸照顾了,婉儿再决定好不好?”
“不,我喜欢爸照顾我,爸可不许老噢。”
婉儿大声娇嗔。
“哈哈……要爸照顾你,你可得听爸的话。”
“我听呀,婉儿最乖了。”
“那你以后答应爸,以后出去别回来太晚,恩,爸不是反对你去玩,只是你回来太晚了,爸很担心呀。”
“担心什么呀?婉儿都做你儿媳了,还能被拐了呀?”
“现在坏人多,爸不得不担心,万一你给人拐跑了,爸就无法向冬冬交差。”
“好好好,我答应爸,今天晚上十一点之前一定回到家。”
“今天还要出去?”
“是啊,晚上有个同学生日……”
“唉!好吧,爸就一个人吃。”
老彭黯然。
“咯咯,爸,别这样好不好?婉儿已经答应人家了,不守诺言可不好,明天,明天婉儿陪爸去钓鱼,我听说湖里有好多好多鱼,明天我就跟爸去钓十条八条,然后爸就做红烧鱼,水煮鱼,酸辣鱼,酸醋鱼,酸甜鱼给婉儿吃……嘻嘻……”
“什么乱七八糟?”
老彭还能说什么呢?他只有苦笑。
02
婉儿早早就走了,老彭很失落,想到婉儿爱喝桂花蜜,家里的桂花蜜已经不多,老彭决定再去朱老头那里要一点。
朱老头叫朱伟,他其实并不老,年纪与老彭差不多,只是长得干瘦,形象有点猥琐,早年因为流氓罪被电力公司开除,还差点被送去派出所。幸亏老彭求情,朱老头才免遭牢狱之灾,他对老彭感恩戴德,只要老彭需要,朱老头都竭力帮忙,久不久朱老头还把家乡的特产桂花蜜送给老彭,据说桂花蜜不但养颜,还清火降压,化痰止咳,很适合老彭冲水饮用,不过,老彭就很少吃桂花蜜,多让给婉儿享用了。婉儿曾长有暗疮,一次偶然机会喝了桂花蜜之后,暗疮居然奇迹般地全部消失,就连青春痘也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变得更加美丽动人,从此,婉儿就把桂花蜜当水喝,老彭也乐见婉儿经常有求于他。
“老朱,忙啥呢?”
走到别墅区的出入口,老彭就看到干瘦的朱老头正在琢磨着一辆崭新的电瓶车,别墅区里面积广阔,要四周巡视时,门卫就要坐这种环保的电瓶车。朱老头初时觉得稀罕,时间一长,他自己也能熟练驾驶。
“啊哈,真巧了,我正想去老哥家,老哥你就来了,看来老哥与我心里有灵犀呀。”
见老彭来,朱老头有些兴奋,他赶紧从电瓶车下来,向老彭奔去。
“啥事激动?不会是捡到钱了要请我喝酒吧?”
老彭呵呵大笑,朱老头虽然形象猥琐,口碑不好,但很对老彭脾气。老彭见朱老头年纪不小了,还整天在货场干体力活,心中不忍,拖人帮朱老头介绍了这份门卫的工作,不但待遇高,工作也不辛苦。
“请老彭哥喝酒还需要捡到钱么?老哥哥想什么时候喝都可以,这里的工资不赖,你看,前天又发了清凉费,唉!我朱伟活了这把年纪了,还是第一次领清凉费,唉,我这辈子真要好好感激老哥哥,如果这辈子没感激好,那下辈子再感激。”
“好啦,好啦……你把这份工作做好,就算感激我了,对了,你那还有桂花蜜么?”
老彭听不下去了,其实帮朱老头介绍工作也仅仅是举手之劳。
“有,你老哥哥要多少都有,不够的话,我打电话回乡下,让家里的人再稍百八十斤的来。”
“呵呵,那也不要这么多,两三斤就好。”
“行,回头我送到你家去,不过,嘿嘿,老哥哥先别急要桂花蜜,我还有好事给你。”
朱老头突然神秘起来。
老彭一愣,从朱老头猥琐的眼神里,老彭似乎明白到了什么:“好事?你是说……”
朱老头得意地点点头:“对,刚通了电话,广宁宾馆三一一房,人我见过,够水,够骚,够干净,是棉纺厂的职工,刚下岗,我安排好了,老哥哥现在就可以去。嘿嘿,回来后,老哥哥你可要给我说说经过。”
“真像你说的就好,别像上次那个,奶子一边大,一边小……”
见四周无人,老彭不由得笑骂,鳏居的这些年,老彭并不缺少女色,这一切全是朱老头的功劳,他暗地里帮老彭找了不少女人,老的,嫩的,高的,矮的都有,但老彭都不中意,最多是发生肉体关系后给点钱,这与嫖没有多少区别。
“这次盘子绝对正点,我朱伟保证。”
朱老头拍胸口保证。
老彭将信将疑,不过看朱老头信誓旦旦的样子,他也动了心,反正今天婉儿不在家,他也乐得出去尝尝荤:“恩,那……那我就先去瞧瞧,老朱你顺便装好桂花蜜,我回来时候带走就行……噢,是广宁宾馆三一一房?”
“对,这时候还惦记桂花蜜,有没有搞错?嘿嘿,快去吧,莫让美人等急了,价钱到时候老哥哥看着给,呵呵……”
朱老头挤眉弄眼,不停坏笑。
“恩。”
老彭笑眯眯地走了,从他的脚步上看,他一点都不像五十多岁的老人,可没走几步,老彭又走了回头:“对了老朱,如果你看到我家媳妇回来,你一定给我来电话,记住了。”
老彭担心婉儿回来早,家里又没人,婉儿会很难受的,她最讨厌一个人待在家里。
朱老头想笑,这老彭居然还有顾虑:“刚还看到你家媳妇出去,还有一辆车接走,应该不会回来那么快,你放心去爽吧。”
老彭一愣:“什么?有一辆车接走我家媳妇?”
朱老头点点头:“对呀,是一辆挺高级的蓝色小车,昨晚上也是这辆车送你家媳妇回家,怎么了?你老哥不知道?”
老彭的脸抽搐了几下:“车上是什么人?”
朱老头眉头皱了皱,不无担心地回答说:“是一个很俊的小伙子,哎哟,老彭哥,你可要小心呀,你儿子去了非洲,你儿媳一个人在家挺寂寞,挺难熬的,你可要防备啊,唉……这个……这个,我还以为你老哥知道这个事情。”
老彭的脸色变得铁青,阴森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人,他盯着朱老头问:“你见过几次了?”
朱老头想了想:“昨晚上和刚才,就两次,估计苗头刚开始,昨晚上送你家媳妇回来的时候,这男人和你家媳妇的态度挺亲热的,你家媳妇一直笑。”
老彭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想去风流快活的念头也消失得无影无综,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活了几十年,老彭当然明白婉儿目前的处境和心境,无论是为了儿子,还是为了自己,他决不能让婉儿红杏出墙,女人一旦心野,就难以收回了,不管用什么代价,一定要把婉儿牢牢留在彭家。
“男人没有女人不行,女人没有男人同样不行,让婉儿守两年的活寡,真难为她了,唉!”
朱老头叹了一口气,他虽然老了,但每天不打一炮全身都不舒服。
朱老头乡下人粗俗,爱把自慰说成打炮。
“那也不能偷汉字,找野男人呀,哼!”
老彭大怒。
朱老头暗暗吃惊,也很疑惑,与老彭相处了几十年,他还没有见过老彭发那么大的火:“婉儿也许只是去玩玩而已,不……不一定就出……出轨……”
老彭一口气上来,差点堵塞了胸口:“玩玩?男女之间还有什么好玩的?这玩下去,多会出事的,不行,从明天开始,我不能让婉儿出门了。”
朱老头从老彭异常的表现察觉出了什么,他的眼光乱闪,接着试探:“老彭哥,你可要想好了,像婉儿这样漂亮的女人,你守得初一,守不了十五呀。”
老彭大声问:“那怎么办?任凭她在外招风引蝶呀?”
朱老头一听,就更肯定了心里所想,这公公的口气完全不像公公,而像一个吃醋的丈夫,他心里豁然明白老彭的心思:“嘿嘿,如果我是老哥,我就肥水流往自家田……”
老彭如遭电击,整个人哆嗦了起来:“恩?啥意思?”
朱老头奸笑两声:“嘿嘿,老彭哥你明白我的意思……”
老彭恼羞成怒,他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你混帐……”
朱老头淡淡地叹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说:“骂,你老哥尽管骂,反正这里就我们哥俩,我朱伟明人不说暗话,你老哥整天对着如花似玉的婉儿难道就不动心,嘿,老哥哥可别虚伪,要想好了再回答,说那些图有其表的话没意思,我只希望听老哥哥的心里话。像婉儿这样的女人,只要是男人都会动心,只要男人不是傻子,做梦都会想着,你知道我们这里的门卫说啥?”
老彭心中一动:“哼,说什么?”
“他们私下都说你家的婉儿是他们见过最美的妞,只要婉儿从我们这经过,所有的男人都停止呼吸看婉儿,唉,比见物业部的主管还老实。
“一群……一群混蛋,气死我了……”
“老哥你别气,把身体气坏子了不值当,不过,这也说明了你家有宝贝。你老哥不用,就会过期无效,呵呵,我朱伟虽然烂人一个,但看人看得准,你老哥平时瞅婉儿的眼神就不老实。”
“你放屁……”
老彭虽然还很凶,但语气很明显地软了下来,他现在思绪万千,朱老头的话一字一句都狠狠地敲到了他的心坎,那充满邪恶的欲望正诱惑他,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同意朱老头分析。
朱老头何尝不是欲望填脑?婉儿一直是他梦中的女神,如果老彭奸污了婉儿,而婉儿又不敢声张,那么朱老头就有机会,想到这,朱老头的眼前绽放出一幕幕令他血脉喷张的画面,他不由得加紧游说:“说我放屁也没啥,不过,如果你老哥哥当我放屁,我就没法告诉你一条好计,只要听我的安排,我包老哥哥你很快就得到美人儿,你千万也别把伦理往心里去,在我家乡,家里的公公和儿媳妇都有一腿,那叫亲上加亲。”
老彭在冒汗,他心跳得要命:“我不听了,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朱老头决定给老彭致命一击:“老哥哥你可别后悔,到时候媳妇跑了,你儿子肯定找你要人,就是人不跑,也多半给哪个男人睡了。”
老彭如泄气的皮球:“妈的,你真的一个老流氓……哼,说说看,如果你是耍我,我马上翻脸不认人。”
朱老头忍着心头的狂喜:“我还能耍老哥哥么?其实呀,好计就是桂花蜜。”
老彭满脸疑惑不解:“桂花蜜?”
03
别墅外,清风习习,一辆挺高级的蓝色小车停在了铁门边,车上男人俊朗星目,西装革履。女人温婉绰约,楚楚动人,可惜女人脸色阴郁,见男人不说话,女人不耐烦地说:“小海,有话快说,我要进家了,等会让我老公的爸爸看见就不好了。”
“婉儿,别走好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个叫小海的男人不停央求婉儿。
“对不起,我有老公了,我不会单独跟一个老公以外的男人去陌生的地方。”
婉儿不是笨蛋,他知道小海要带她去什么地方,本来婉儿对这个英俊男人心有好感,如果男人多花点心机,多点呵护,多点耐心,也许婉儿会给小海一些机会,可惜小海太着急了,为了得到婉儿,小海今天给婉儿喝了很多酒,婉儿讨厌想吐的感觉,酒喝多了就会恶心想吐。
“婉儿……”
小海急了,他想抱婉儿。
“对不起,再见。”
婉儿大怒,她推开车门,跳下车子,向铁门跑去,站在铁门边,婉儿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钥匙,真的喝多了,她的身形有些摇晃,小海见状也走下车子,向婉儿走去,他以为这是女人的做作,也许婉儿根本就不想回家。
婉儿更着急了,她有些害怕,男人疯狂起来比饿狼还可怕,情急之下,婉儿用力敲打铁门,大声呼唤老彭:“爸……爸……开门……”
小海和他的车子一起消失了,跑得无影无踪。
“回来呀,哎哟,喝酒了?”
老彭打开铁门,吃惊地看着一身酒气的婉儿。
“喝了点……呃……谢谢爸。”
婉儿有些心虚,她转身离开,可踉跄的脚步没走几步就差点摔倒,幸亏老彭身手敏捷,反应神速,拦腰把婉儿抱住,这是老彭第一次抱婉儿,婉儿很轻很轻。
“呜……爸,我脚扭了,好痛……呜……”
婉儿大声娇呼。
“别怕,来,爸背你。”
老彭心疼极了,他弯下腰,示意婉儿爬上他的后背,婉儿有些犹豫,用左脚踮了踮地,还是疼痛万分,想了片刻,在老彭的催促下,很不好意思地爬上了老彭的身体,勾着老彭的脖子,婉儿羞涩万分,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近一个老公以外的男人。
“爸,你能行吗?”
婉儿很不好意思。
老彭大笑:“呵呵,像你这样份量,爸背三个都没问题。”
“我可不信。”
婉儿咯咯娇笑。
“你可别不信,爸当年拉电压箱到山上,一个电压箱就上百斤,爸照抗无误,插队的那些年,有一次……”
老彭回忆起他的光辉岁月,他故意走得很慢,也许下意识的他就希望能背婉儿久点,压在肩胛骨上两团肉肉的东西让老彭心猿意马,他多希望楼梯能更长点啊。
“爸,我想喝桂花蜜……”
婉儿可不愿意听这些既无聊,又与她无关的陈年往事,老彭插队的年月,婉儿恐怕还在母亲的肚子里。
夜已经很深了,但婉儿的睡房里依然灯火通明,刚刚泡完热水澡的婉儿闭着双眼靠在软软的大床上,雪白的浴巾包裹她湿漉漉的头发,一张薄薄的丝毯盖在曲线玲珑的身体上,裸露的香肩不停地颤抖,小嘴里随着老彭双手的揉捏断断续续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嗯……哦……哎哟……爸,你轻点,快痛死了。”
“知道痛以后就少喝点酒,酒喝少了,也不动摔着。”
老彭的手指在婉儿的左脚后跟来回揉动,那是一只世界上最嫩,最白的小脚,老彭就是这么认为的。
“爸……你好罗嗦也,我今天就只喝了一点,嘶……痛,痛,痛……哎哟,呜……”
婉儿不停地喊痛,但痛后却是奇异的舒服,所以婉儿也希望老彭捏久一点。
老彭面无表情,但内心在狂跳,婉儿的玉腿就在他眼前,粉嫩的小脚就在他手中,他能不激动么?摸够了小脚,老彭期待能摸更多的地方:“来,把腿抬高点,爸帮你捏捏小腿肚,这里神经多,多捏几下,可以活血通络。”
小腿被轻轻举起,丝毯慢慢滑开,露在老彭视线里的部位越来越多,就连白色内裤的轮廓也隐隐约约,婉儿意识到走光的危险:“哎呀,爸你到底懂不懂的呀?”
老彭一本正经,目不斜视,但他的手指越过了膝盖:“爸不懂?想当年爸插队的时候。”
婉儿花容失色,老彭有些过份了,但婉儿不可能责骂老彭,看来停止按摩是唯一的选择:“啊……爸你怎么捏……捏到这里呀,我,我不想捏了。”
老彭冷静了下来,他为自己的卤莽感到懊悔,瞄了一眼脸红扑扑的婉儿,老彭又有点舍不得放手,不过,他告诫自己要冷静,等一会有的是机会:“不捏就不捏,喝点桂花蜜了就早点休息。”
“恩,谢谢爸,晚安。”
“晚安。”
老彭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离开婉儿的卧室时,老彭还为婉儿关上门,但老彭并没有回到自己的睡房,他来到浴室。
04
整个别墅有三个浴室,老彭当然独自享用一个,另外一个浴室在楼下,这个浴室一般是保姆或者客人使用,还有一个浴室就在二楼的中央,刚好在老彭的睡房与婉儿的睡房之间。每天早上,老彭都会光临这间浴室,因为婉儿每天换下的内衣裤都在那里。婉儿有一个坏习惯,她洗完澡后绝不会洗衣服,包括自己的内衣,内裤,所有要洗的衣服都是第二天才去洗,因为婉儿认为洗完澡后,她的皮肤,她的手就已经处于休息状态,这个时候洗衣服,一定让她美丽的小手变得难看粗糙。
不过婉儿的坏习惯却成全了老彭,老彭每天都能在浴室有所收获,闻着沐浴露的清香,老彭掀起了洗衣机的滚筒盖,透过还没有完全挥散的氤氲的水气,老彭看到了一套紫色的内衣,伸出两根手指,老彭夹起了一条透明潮湿的小内裤,这是丝质的小内裤,华丽的蕾丝把小内裤装饰得美仑美幻,老彭惊讶女人的内裤还能如此讲究,他开始翻开内裤,找寻那些让男人疯狂的气味,在小内裤的中间,老彭如愿以偿,这个部位的气味不但最浓烈,还能附加一些令人心动的东西,今天,老彭就找到三根黑色卷毛和一滩很不规则的水印痕迹,这是一次丰富的收获,三根卷毛的掉落证明婉儿今天摩擦双腿特别频繁,为什么频繁呢?是不是婉儿思春了?老彭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一向很喜欢思考。
由于没有看到婉儿的肩上有吊带,老彭还思考婉儿今天晚上有没有带乳罩,不过,老彭现在已经懒得去思考了,婉儿喝下带安眠药的桂花蜜后,就会沉沉睡去,虽然只过二十分钟,但老彭已经迫不及待。
但老彭没有冒进,应该说他不敢冒进,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儿媳,他不能随随便便就把肉棒插进儿媳的小穴里,到目前为止,或许神明都能原谅他的行为,如果真的乱伦,那会不会下地狱呢?老彭的恐惧又悄悄袭上心头,可怕的是,他的欲望也慢慢地增加,高昂的肉棒上下乱动,就像一匹无法栓紧的饿狼不停地吠嗷。
唉!算了吧,能摸婉儿的身体,能舔婉儿的小穴就已经很幸福了,别再进一步了,老彭顽强地与贪婪的欲望做斗争,这真是痛苦的煎熬。
“嗯”很轻,很温柔的呢喃,梦中的婉儿发出的呢喃如同召唤,充满诱惑的召唤,老彭的防线岌岌可危,粉嫩的乳头还没有舔过,不如舔一下再走吧,痛苦的老彭为自己设下了底线。
“啧……”
吮吸的声音是如此怪异,这里明明没有婴儿,但婴儿吃奶的声音却此起彼伏,老彭就像一个贪嘴的婴儿,拼命吮吸婉儿的乳头,没有乳汁流出,但老彭却拼命地挤压,丰满美丽的奶子在老彭的手里变成形状丑陋的面团。
“嗯……”
这一次婉儿的呢喃有些突然,这不经意的呢喃更像女人的呻吟,老彭面红耳赤,所有的防线都在这一刻轰然倒塌,老彭发出最原始的低吼,他挺着黝黑的阳具爬到婉儿的身下,对着婉儿的小穴按下了龟头,硕大的龟头几乎把整个阴唇占据,干燥温暖的小穴遇到龟头的压顶只好向内凹陷,但之后再也不给龟头任何前进的通道,老彭的阳具左冲右突还是无法得到要领,经验丰富的老彭不由得焦躁起来,加上难以言语的紧张,老彭的方寸越来越乱,突然,一股麻痒强烈袭来,老彭大吃一惊,想控制已经来不及,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弹射而出,像机关枪一样到处扫射,浓白的精液四溅,婉儿的身上就如同遭到了涂鸦一般。
“唉!”
老彭狠狠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婉儿曼妙的玉体,老彭没有掩饰他极度失望的心情,膨胀的欲望也渐渐冷却了下来,他懊恼地从婉儿床上下来,拿起自己的短裤不停擦拭婉儿身上的精液,一股疲倦感涌到了四肢百骸,老彭打消了重振旗鼓的念头,反正来日方长,没必要豁出老命,哎,毕竟还是老了,如果年轻十年,老彭绝不会轻易放弃,如果年轻二十年……
“唉,没有如果。”
老彭垂头丧气地走出婉儿的房间,临走时他帮婉儿穿好衣服,还亲了亲婉儿的小樱唇。
小鸟唧唧喳喳的叫声把婉儿吵醒了,她睁开了眼睛,如果不是肚子咕噜咕噜地乱叫,她还想赖在床上,已到了中午,婉儿必须把肚子填饱。
“咦?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公公呢?”
婉儿走出睡房,像往常一样,她连鞋子都不穿就到处走,穿过了饭厅,顺梯而下到了楼下客厅,婉儿左看右也没见老彭的影子?难道真去钓鱼了?哼,就是去钓鱼也煮好东西嘛,真是的,人家都不知道吃什么?婉儿没好气地又看了看杂物房,书房,健身房,在阳台上婉儿露出了笑容,原来老彭正在用网兜打捞游泳池里的树叶杂物,以前这些工作都由保姆来做,但自从老彭退休后,他就辞退了保姆。
“爸。今天吃什么?”
婉儿尖叫。
老彭早看到了婉儿,听到婉儿大喊大叫,他就想笑,真不知道为什么上天会造这样一个活宝,想起昨晚上龌龊而卑鄙的一幕,老彭心里充满了愧疚,他用网兜指了指游泳池边上的一个桌子,婉儿顺着网兜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张长方型的桌子上放满了琳琅满目的东西,虽然婉儿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她肯定那些都是吃的东西。
婉儿大笑,笑得比花还美,她像一只蝴蝶一样飞进浴室,等洗漱完毕,她要好好吃个饱,真想不到公公是如此的浪漫,居然在游泳池边吃东西,恩,他太可爱了,等有机会一定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喔,不好,帮他介绍了女朋友,以后岂不是要喊“妈”不行,不行……咯咯,让公公照顾我婉儿一辈子就好。婉儿一边刷牙,一边乱想,一边乱想一边笑,如果不是尿急,她早冲到泳池边。
好啦,好啦,别急,那些东西又不会跑,真是的,一点淑女风范都没有,坐在马桶上尿尿时,婉儿责怪自己太不够矜持了。
“恩?这是什么?”
开心的婉儿突然发现小腹上有一点软皮质白斑,用手指搓一下,能刮下一层皮屑。
“什么东西?”
婉儿瞪大了眼睛四处搜寻,发现这些软皮质还有不少,都分布在肚皮,肚脐,小腹上,她突然感到有些害怕。
“是不是皮肤过敏?”
爱美的女人最惧怕的就皮肤过敏,婉儿从马桶上起来,站在镜子面前仔细打量,终于,她发现柔软的阴毛上有奇怪的硬结,这些硬结怎么来的?难道是昨晚上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但就算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也不可能流到肚子上呀,那会是什么?婉儿的神情变得异常严峻,她隐隐猜出了是什么,怀着疑惑不解又忐忑不安的心情,婉儿用手指粘了一点水,轻轻地涂在阴毛上,硬结遇水即软化,变成有点黏黏的水液,用鼻子闻闻,婉儿敏感的嗅觉神经捕捉到了一股淡淡的精液气味。
上帝啊,怎么会这样?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婉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又闻了好几遍手中的黏液,最终还是肯定黏黏的水液就是男人高潮时喷出来的东西。女人对精液的气味非常敏感,很少的一点都能闻到,婉儿之所以要多闻几次,就是不愿相信男人的精液会出现在她身上,如果老公在身边还情有可原,可现在彭冬冬远在千里之外,那身上的精液是从何而来?难道……
婉儿立即想到了老彭,在这间别墅里,除了老彭外没有第二个男人,难道是有人爬进她的卧室,然后奸污自己?想到这里,婉儿打了一个冷战,她飞快地跑回卧室,对着紧闭的窗口仔细检查了几遍,都没有爬进爬出的痕迹,外人进入已经得到了答案,那就是不可能。
“就算真的有人从窗口爬进来,然后非礼我,我也一定会知道,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婉儿自己问自己:“难道昨晚上我真的喝醉了?”
婉儿努力要弄明白昨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不可能,虽然喝了不少,但是我回来以后洗了澡,还让公公捏脚脖子,还喝了桂花蜜……我一直都很清醒。”
“难道是桂花蜜?”
婉儿对床头柜上剩下的桂花蜜起了疑心,如果桂花蜜里有古怪,那唯一的嫌疑就只有公公了,婉儿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愤怒,她无法容忍自己的贞操毁在老彭的手里。
“婉儿呀,怎么还不下去吃东西呀,爸弄了很多好吃的,呵呵,爸做了凉拌面,酸甜鱼……还有很多好吃的哦。”
见婉儿久久没有下楼,老彭禁不住上楼催促。
“爸,我……肚子疼,要去医院,就先不吃了。”
心情恶劣之极的婉儿哪里还有胃口?
“肚子疼?疼厉害么?要不要爸陪你去?”
老彭大吃一惊。
目前还不能肯定是老彭所为,婉儿只好搪塞:“不要了,只是……只是女人病。”
老彭关切问:“哦,那爸帮你叫车。”
“恩,好的。”
婉儿刚好要去医院,她要找一些朋友帮帮忙。
05
婉儿之所以叫婉儿,那是因为左婉儿生下来时,婉儿的父亲刚好在医院值班,他知道母女平安后激动得打碎了吃面条的大碗。大家都说那是“碎碎”平安的意思,果然,左婉儿从生下来到一岁就没有病过,所以左婉儿的爸爸就给婉儿娶了这个名字,感谢上天保佑左婉儿健康平安。
父亲是医生,婉儿也就认识很多做医生朋友,有内科的,有外科,骨科的,当然,还有检验科的,从医院检验科出来,婉儿就对手中的检验单呆若木鸡,上面很清楚说明婉儿送去检验的桂花蜜里有高浓度的安眠药成分。
“这个老流氓,我要你死得很难看,我……我该怎么办?”
很奇怪,婉儿居然没有流眼泪,她发誓要把老彭的皮扒了,她甚至考虑家里的冰箱够不够放下老彭的尸骸,天气就像婉儿的心情一样阴霾,偶尔还有一阵狂风吹过。要变天了,婉儿急匆匆地赶回家。
老彭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后悔昨晚的卤莽,婉儿突然肚子疼是不是因为安眠药吃多了?唉,老彭真想把朱老头找来狠狠揍一顿,如果不是朱老头怂恿教唆,他也不会给儿媳下药,唉,真的卑鄙无耻之极呀!
“爸,我回来了,早了一步,要不然被雨淋了,嘻嘻……”
婉儿笑嘻嘻跑进了别墅,室外,已经下起了大雨。
看到婉儿回来,老彭心情大悦,他关切地问:“医生怎么说?”
婉儿笑笑:“没事,医生说是因为饿肚子的原因。”
虽然老彭不是很相信婉儿的解释,但看见婉儿馋兮兮的样子,他也不疑有他,赶紧摩拳擦掌,要给婉儿送上一顿丰盛的晚餐,看着老彭背影,婉儿的笑脸瞬间变得冷若冰霜,凌厉的眼光化做了上千上万的剔骨尖刀,她恨不得把老彭砍成肉酱。
“哼,居然敢下药迷奸我,老流氓你等着,我一定亲手杀了你,呜……老公,我该怎么办?你爸爸奸污了你的老婆,呜……老公你早点回来吧。”
回到自己的卧室,婉儿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不让哭声传到门外,只是伤心的泪水很快就湿透了枕巾。
“我要证据,有了证据我就可以告发这个老混蛋,老畜生。”
仰躺在床上,婉儿咬牙切齿地咒骂。
“有安眠药的桂花蜜不可能成为证据,到时候老流氓一定狡辩,说桂花蜜的安眠药是我自己放的,说我患有失眠症,到时候我一点用都没有,那……那怎么才能有证据呢?对了,老流氓一定食髓知味,故技重演,我只需把老流氓非礼我的经过拍摄下来,那老流氓就完蛋了,对,对,就这么办,数码摄影机我马上就可以准备好。”
婉儿冷笑两声,她胸有成竹地从抽屉里拿出了数码摄影机,环顾四周,婉儿找到了一个很好隐藏摄影机的地方,摄影机正对着大床,无论床上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尽收进摄影机里,婉儿调试了几次,终于满意地离开了房间,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老流氓自投罗网,想到这里,婉儿的心情好了许多。
心情好,食欲也滚滚而来,闻着阵阵菜香,婉儿更是大骂老彭表面是好人,暗地却是坏人,心想着老彭在监牢里啃窝窝头的情景,婉儿就解气。不过,现在肚子真的好饿,还是填饱再说。
刚转到饭厅,婉儿就被眼前一桌五颜六色,香气四溢的菜肴吸引住了,她除了吞口水外,就是尽量抑制自己的食欲,婉儿嘀咕:不可否认,老流氓的烧菜手艺真不错,哦,那是什么?掌中宝么?那一定咕噜鸡,那一碗是什么?鱼翅?不会吧?老流氓难道良心发现,弄了一大桌的菜来弥补过错?嘿嘿,如果老流氓这样想,那他就打错了如意算盘,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绝对不会原谅他,我要把他送进监牢啃窝窝头,唉,先别想这些了,我肚子饿扁了。
婉儿确实像饿坏了,如果脚能夹菜,她说不定连脚都用上,老彭都吃惊婉儿的吃相,仿佛一夜之间,婉儿就变得有些粗鲁了,老彭没见过吃凉拌面是用手来吃的。
“爸,你看什么?你也吃呀。”
婉儿舔着嘴唇边上的油汁,她心想,老流氓能吃就尽量吃吧,以后就吃不上了。
“呵呵,爸不饿,爸只想看你吃,你吃开心爸就开心。”
老彭疼爱地看着婉儿,他就这样由着婉儿,婉儿就是拿脚夹菜吃,他也不会责怪半句,经过昨晚上的事情后,老彭更爱婉儿。
婉儿愣了一下,她就是故意不用筷子吃饭,就是希望老彭骂她,然后她心里就会更恨老彭。可是老彭不但不骂婉儿,还说出这么一句情意绵棉的话,这让婉儿很难堪,她不是笨蛋,她感觉出老彭话里的那些微妙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婉儿的心湖里泛起了层层涟漪,她不想听,但已经听进脑里了,已经无法抹掉。
“哼,老流氓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好笑,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婉儿装做没听见,只顾着吃东西,但她感觉老彭在看她。女人被男人看总会感觉很不自在,她吃了两圈后,忍不住飘了老彭一眼,四目相接,婉儿心头乱跳,老彭火辣辣的眼光真的令婉儿不知所措。而老彭在婉儿这一飘之下,几乎魂飞魄散,那种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眼神狠狠地震撼了老彭的心灵,他差一点意乱情迷,冲上去把婉儿抱在怀里。幸好,婉儿吃饱喝足,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老彭才压抑住心里腾窜的欲火。
“爸,你吃吧,我吃饱了,今天的菜太好吃了。”
婉儿心满意足,看见老彭还没动筷子的念头,她心一软,像往常一样赞了老彭一句,虽然与平时溢美之词差远了,但愤怒中婉儿能说出一句赞美已经难能可贵了,她没有看老彭,而是要去洗澡,洗掉身上那些令人恶心的污秽,想到身体已被老彭玷污,婉儿刚熄灭的怒火又燃烧起来。
老彭不知道婉儿已经察觉他所做的卑鄙之事,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婉儿转身离开的背影在老彭的眼里就是一具全身赤裸的玉体,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出的是风骚,是妩媚。回味婉儿那嫩嫩的小穴,老彭胯下的阳具几乎把裤子顶破,他拿出冰块,为自己冲了一杯桂花蜜,也为婉儿冲了一杯。
雨已停,炎夏的天气瞬息万变,雨说下就下,说停就停,不停还好,停了更闷热。婉儿把冷气开到最大,静静地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看肥皂剧,这是她最喜欢看的肥皂剧,说的是一个大土匪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抢回山里做压寨夫人,虽几经反抗,但女人最终被大土匪打动了心,真的爱上了大土匪。
“土匪该死,那女人是白痴……什么臭狗屎编剧,烂透了。”
卷缩在沙发角的婉儿在心里把编剧骂了一个够,冷气再大,也只凉了身体,但婉儿的内心比外面的天气更闷,更热,她要酝酿情绪,要在老流氓面前假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要稳住老彭。
“哟,开那么大的冷气,要当心感冒啊,来,把毯子盖在身上。”
老彭从楼上下来,他手拿着一张丝质的薄毯,刚洗完澡的婉儿显得光彩照人,裸露的香肩惹人怜爱,老彭真想把婉儿搂在怀里。
“谢谢爸,我见热。”
婉儿笑得有些干,她把老彭递来的丝毯放在一边。
“恩,爸帮你冲了一杯桂花蜜,喝了桂花蜜,你就不见热了。”
老彭笑眯眯地从冰箱里拿出了桂花蜜,这次,老彭放的安眠药比昨晚上更多,因为他知道婉儿不会喝完杯里的桂花蜜,所以他必须加放多一点药量。老彭是一个谨慎的人,他一直很谨慎,他不允许出现一丝差错。
06
看着老彭放在茶几上的桂花蜜,婉儿几乎要气炸了,她表面不动声色,但内心却在咆哮:“老畜生果然食髓知味,煎刀,我要准备一把大煎刀。
“快喝,桂花蜜要冰镇的才好喝,时间长就不冰了,味道也没那么好。”
老彭笑得像只老狐狸。
“恩。”
婉儿从沙发爬起,把杯子拿在手里,但她并没有喝,只是把杯口放在嘴唇的边沿,婉儿要让老彭焦急,虽然眼睛看着电视,但眼角的余光一直观察着老彭,见老彭如坐针毡,婉儿就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老畜生心绪不宁的样子,哼,一定又在桂花蜜里放了安眠药,我看这老畜生简直色胆包天了。
婉儿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迟迟没有把桂花蜜喝下肚子确实让老彭心乱如麻,他真不明白女人为什么爱看这些肉麻的肥皂剧,和婉儿想的一样,这个肥皂剧的编剧绝对是个白痴,老彭恨不得把电视机关掉,不过他不会这么做,他看起来还是很沉着,老彭唯一担心的就是婉儿拿杯子的姿势很不好,万一打泼了,万一杯子掉下来。
“婉儿,爸还特意在桂花蜜里加了两块冰,呵呵……”
老彭暗示婉儿要喝桂花蜜了,迷人的婉儿已经让老彭迫不及待。
“噢,是吗?那一定很好喝。”
婉儿的回答不冷不热,心里却在冷笑:多加了两份药了吧,老混蛋,你去死吧。
其实婉儿同样着急,她暂时不想与老彭撕破脸,因为她要收集老彭玷污她的证据,但她也不能把桂花蜜喝下去,虽然婉儿不能百分百肯定桂花蜜有安眠药。
“爸,帮我把冷气关小点。”
婉儿像往常那样撒娇。
“好,爸找遥控器,咦,遥控器放在哪了?”
“是不是放在爸的书房了?”
老彭四处找遥控器的时候,婉儿乘机站起来,把手中的桂花蜜倒在靠近窗口的花盆里,重新躺在沙发时,婉儿拿出了她偷偷藏在她身上的遥控器:“爸,遥控器在这,你别找啦。”
老彭从书房走出来时看到了冷气机的遥控器,也看到了婉儿放在嘴边的桂花蜜几乎见到了杯底,他笑了,笑得很开心,现在老彭只需要再等待三十分钟,他就可以再次拥有婉儿迷人的身体,他就可以宣泄他内心的爱欲。
才过了十分钟,婉儿就开始呵欠,她看起来有些困了:“爸,我有点困,想去睡了。”
“睡那么早啊?”
老彭很意外的样子。
“恩。”
婉儿心里大骂老彭不去演戏真可惜了。
回到房间,婉儿打开了摄影机后迅速躺在大床上,大床很软,很香,但婉儿一点都不觉得舒服,相反,她感到特别难受,自从嫁到彭家,她一直都很快乐,虽然丈夫不在身边,无法满足她的生理需要,但婉儿还是觉得很开心,她喜欢别墅,喜欢无忧无虑的日子,但这一切也许都不会回来了,也许很快就搬出这栋别墅,也许离婚……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快乐会如此短暂?这一切全是老彭所赐,她恨老彭,恨他破坏了一切,唉,这个公公都那么老了,为什么还这样坏?婉儿百思不得其解,她惩罚老彭的信念没有丝毫动摇,也许是想太多,也许是哭太多,婉儿感觉一阵阵疲倦,她闭上了眼睛。
“砰,砰。”
两记很轻的敲门声让婉儿从迷糊中猛地清醒过来,她的心急剧收缩。
“婉儿……婉儿睡着了吗?”
老彭低声呼喊,但房间没有任何回应,婉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既期待老彭进来,又害怕老彭进来,但期待还是战胜了害怕,因为婉儿需要证据。
“喀嚓。”
睡房的门开了,老彭蹑手蹑脚地走进婉儿的睡房,与昨晚相比,这次老彭显得更轻松,真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婉儿却不同,她的紧张得全身僵硬,甚至想到放弃,不过老彭的几句话让婉儿愤怒起来。
“我的婉儿宝贝,你爸爸来看你了,你让爸爸茶不思饭不想,啊,爸爸就喜欢摸你的奶子,放心,今天晚上爸爸就让你爽个够。”
刚把灯打开,老彭就跪在婉儿的身边,抓起婉儿嫩嫩的小手,老彭又舔又摸。
婉儿很无奈,她只能在心里大骂:老混蛋,你会后悔的,我让你进监狱,我让你死在监狱里,老流氓……啊,他摸什么地方?老流氓你住手,你怎么能乱摸?
哦,这老流氓已经摸人家的胸了,怎么办?要不要站起来制止他?不行,这个时候只能证明老流氓耍流氓,还不能证明他奸污我,我……我要忍一忍。噢,天啊,他真的摸人家的奶子,他为什么这样搓人家的乳头呀?天啊,怪怪的,左婉儿,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一定要忍。可是……可是老流氓摸人家与冬冬不一样也,恩,好像挺舒服,呸呸,怎么能说舒服呢?老流氓明明在侮辱我,我怎么能说舒服呢?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老流氓这样摸,天啊,他还舔,噢,别吸,别吸,有你这样吸奶头的吗?奇怪,麻麻的,好舒服,这一定是老流氓勾引女人的手段,哼,我一定让他坐牢,要不然一定有很多女人遭他侮辱。噢,老流氓脱我裤子了,救命啊,他真的无药可救了,好,反正我已经做好准备,只要老流氓脱裤子,我就马上跳起来,到时候人脏俱获,他想抵赖也没用。
“啊,好漂亮的内裤,婉儿你知道吗?爸最喜欢洗你的内衣裤,你这件内裤爸还是第一次看到,是什么颜色呢?”
老彭温柔地脱下了婉儿的热裤,这次他发现婉儿穿了一件很特别的内裤,既不透明,也不性感,还有点旧,但老彭依然爱不释手。
婉儿又羞又怒:放什么屁?我穿什么内裤关你屁事?你这个老流氓,原来帮人家洗内衣就心怀不轨,我真后悔,悔不该让老流氓碰我的内衣,呜……那是珊瑚红啦,啊,不要碰小便的地方,啊,干什么?老流氓这是干什么?
婉儿真想睁开眼睛,因为她感到有一条又热又软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蠕动,她又气又羞,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如果我判断不错,这东西一定是舌头,天啊,老流氓居然添人家的下体,他怎么能这样做,不脏吗?不觉得恶心吗?可是……哦,我真受不了,好……好舒服,好难受。不行,不行,我要制止老流氓了,如果不制止他,我会崩溃的,可是,如果我制止他,证据还是不足,法院最多判他强奸未遂,三,五年后他就可以出狱,出狱又可以害人,不行,至少要判他强奸罪,判他二十年,让他死在监狱里。噢,他又舔那里了,那地方人家平时都不敢随便碰,他居然用舌头……啊,那是什么?手指吗?天啊,别抠,别抠里面,噢,我完了,好像流很多东西出来,真的好丢脸,我真不知害臊,怎么能兴奋呢?怎么能流水出来呢?以前老公挑逗我,我才会流水出来,可是,这个不是我老公呀,啊,他连舌头也伸进里面去了,住手,快住手,别搅,别搅。
“呵呵,水真多,睡着都这样骚。”
老彭得意地脱下了裤子,他的欲火已经沸腾到了极点。
但婉儿并不知道老彭脱掉裤子,她只有等到老彭的东西碰他的身体时才能确定,所以婉儿在激烈的思想挣扎中等待,她甚至希望老彭快点占有她,不要再调戏她的身体,这也是婉儿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她以为老彭一开始就会奸污她,她就可以马上站起来制止老彭,遗憾的是,老彭不喜欢粗鲁,他喜欢调情,可怕的就是老彭的调情手段。婉儿的理智一点点地消失,她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敏感地带被强烈地刺激让婉儿有些迷乱,她意识到,她的身体正被欲望一点点吞噬,当全身都被欲望占据,那理智就无足轻重了。
“嗯。”
婉儿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果然,她的理智已经渐渐模糊,眼前出现了丈夫的影子,她似乎觉得自己正被丈夫爱抚,爱抚后就是做爱,婉儿突然期待小穴被东西插入,麻痒从阴唇一直延伸到了阴道深处,她现在就需要男人,至少身体需要,老彭娴熟老道的调情手法把婉儿的爱欲焕发出来,自从丈夫出国后,婉儿就处于爱欲的真空,一旦爱欲焕发出来,竟然是如此的猛烈,当婉儿察觉到危险已然来不及。
“婉儿,爸来疼你了,爸会疼你一辈子,哦,真的好紧,哦,进去了,进去了……”
老彭的黝黑的大阳具居然插进了婉儿的小穴里,他欣喜异常,昨晚无功而返,现在能进入,那是失败后再胜利的满足,当然,占有婉儿那是更大的满足,老彭一点点地挺进,他同时也注意着婉儿的表情,他害怕婉儿突然清醒过来,在兴奋和担心交织中,老彭体验到了无法形容的快感。
婉儿想叫,想尖叫,意乱神迷的她被老彭的阳物震撼了,她根本想不到老彭的阳物如此硕大,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快感像电流般流遍了全身,婉儿无法形容这种快感,这是从来未曾有过的快感,如果此时还剩下一丝理智的话,也被不断推进的大肉棒赶到九霄云外,整个阴道充斥着窒息的涨满。
“噢……爸真太爱你了,婉儿,爸爱你,爸爱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见到你的第一天,爸就爱上了你,每天晚上,爸几乎都梦见你,就是做梦,爸都想亲你,但爸不能亲你,爸配不上你,只有冬冬配得上你,噢,爸嫉妒冬冬,不过以后爸不再嫉妒了,因为爸也得到了你,啊……好紧,好舒服,婉儿,你的穴穴真的太舒服了,爸喜欢和你做爱,啊……插到尽头了,全部插进去了,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婉儿,你一定感觉到了,你的屁股在动,你睡梦也能做爱么?”
老彭惊喜地看着婉儿身体在蠕动,虽然幅度很小,但似乎在迎合自己的挺进。
婉儿的意识恢复了过来,她羞得无地自容,老彭的插入很慢,但婉儿却无法阻止,不但不阻止,还迎合老彭的深入,真无耻,真淫荡,为什么会这样?婉儿想哭,可是她哭不出来了,老彭的淫言荡语让她有一丝感动,她想不到老彭对她的感情是如此之深,这至少说明老彭不仅仅是垂涎她的身体。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成为奸污自己的理由。
婉儿开始积攒体力,准备把老彭推开,无论如何证据已经足够了,可就在这个时候,老彭却动了,他抽动插在婉儿小穴里的大肉棒,很匀速的抽动,越动越快,婉儿差点就喘不气,如此大支的肉棒摩擦她的阴道是致命的,那一瞬间,婉儿完全陷入了被动,理智消失之前婉儿全身的力气全部消失在空气之中,她又一次想尖叫,舒服得想尖叫。
老彭无法不感到意外,他的肉棒受到了吮吸,婉儿阴道的肉壁温柔地吮吸他的龟头,汩汩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真难以置信,老彭轻轻拨开小穴边的浓密阴毛,看着婉儿的小穴主动地吞没他的大肉棒,娇嫩的穴肉如同被割下的菜芽,娇柔地倒在黝黑的肉茎上,可每次插入和拔出,那些肉芽还是顽强地依附在大肉棒上,这让老彭既怜爱又想摆脱那些肉芽,于是,老彭凶狠地抽动,一遍又一遍…
天刚亮,老彭就醒了,他不需要睡十个小时,但老彭连三个小时都没有睡够,他一直沉浸幸福与恐惧中,虽然事后认真地清理了婉儿身体和的床单,但战斗过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要让婉儿丝毫不察觉似乎很困难,怎么办?婉儿知道了会怎么样?会愤怒么?会想不开么?会报警么?无论哪一条,老彭都无法原谅自己,他知道自己铸成大错,他现在就想怎么挽回。
像往常一样,老彭开始打扫卫生,扫地,擦桌椅,浇盆景……他希望在劳动中想到好方法,忽然,老彭发现一个奇怪现象,他看到靠进窗口的花盆上有很多蚂蚁。
蚂蚁很普通,没有好奇怪的,奇怪的是蚂蚁很多,而且蚂蚁几乎全死了,一大片,黑压压的,有点毛骨耸然。
怎么会有那么多蚂蚁死?老彭蹲下查看,他发现还有很多蚂蚁继续向花盆前进,蚂蚁喜甜,难道花盆有糖?老彭仔细地看了看花盆的边沿,发现还有点点淡淡的褐斑,他用手指点了点褐斑放进嘴里舔了舔,发现居然是甜的,而且有一丝淡淡的桂花味。
奇怪,难道是桂花蜜?是婉儿倒的?等等,蚂蚁好像没有死,一些死的蚂蚁似乎又活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老彭猛然一惊,难道真是婉儿把昨晚上的桂花蜜倒掉?那些蚂蚁其实没有死,只是桂花蜜有安眠药,蚂蚁吃了当然像死了一样,这会,蚂蚁都醒了,啊,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婉儿根本就没喝桂花蜜,如果没有喝桂花蜜,那昨晚上婉儿就没有睡着,既然没有睡着那婉儿一定是醒的,啊……老彭发出一声惊呼。
07
惺忪的眼睛有点灼痛,婉儿痴痴地看着窗边摇曳垂摆的琉璃风铃,风铃叮当作响,悦耳动听,显然有风吹了进来。其实婉儿没有睡好,她一直开着窗子,让风吹到她懒洋洋的身体,身上没有寸缕,但婉儿还是觉得燥热不堪。已经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婉儿还不想起床,她不愿意见到老彭,饱满的乳房上依然隐隐做痛,回想起昨晚惊世骇俗的一幕,婉儿难以忍受,她无法理解平日和蔼可亲的公公竟然是一个觊觎自己肉体的恶魔,看着蓬乱的阴毛上残存的斑斑点点,她几欲想哭。
砰砰……
突然而至的敲门把婉儿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明白谁在敲门,偌大的别墅里,除了老彭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婉儿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沉默,她拉过床上的丝毯盖在几乎裸露的身上,就在老彭推门而进的时候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婉儿,吃饭啦。”
老彭轻声细语,温柔得就像一个疼爱妻子的好男人,从那双充满喜悦的眼中可以看出老彭有多开心,他想不到左婉儿竟然在清醒的时候让他奸淫,这等于糟老头得到了美人的垂青,看着在席梦丝上甜睡的婉儿,老彭的欲火急剧上升,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步一步向婉儿走去。
左婉儿的心砰砰直跳,虽然闭着眼睛,但第六感告诉她,老彭正在靠近,她既害怕又愤怒,心里不停地咒骂:“滚开,我不吃,我不吃。”
老彭没有感觉到了左婉儿咒怨,横陈在床的身体勾勒着一道迷人的曲线,交叠的双腿笔直而修长,猩红色的脚趾甲犹如两排熟透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如此美景又怎能让老彭却步?他不但没有滚开,还跨上了柔软的席梦丝,掀开左婉儿身上的丝毯,老彭的眼中屏射出猥亵的光芒,他的裤裆已经高高撑起了一个帐篷。
啊,真是上天造物弄人,这么迷人的肉体岂能在如烟的时光中浪费?没有人来疼爱吗?还是等我老彭来怜惜吧。
浑身颤抖的左婉儿就像一只羸弱的小绵羊,想阻止老彭又担心撕破脸皮,想到自己的丈夫,想到自己幸福的生活,左婉儿决定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虽然身体受到了玷污,但已成事实,左婉儿只希望老彭到此而止,没想到老彭不但没有收手的意思,而且还大胆过份,一而再,再而三,那双皱纹纵横的大手熟练地搜寻左婉儿身上的敏感部位,乳头,肚脐,阴蒂……噢,湿了,小穴莫名其妙地湿了,左婉儿羞愧难当,又不敢开眼,只能默默地祈求:不要摸啦,公公,你不能胡来……天啊,该怎么办?我为什么不反抗,我为什么不勇敢站起来责骂公公?这个无耻的坏人竟然又摸人家的奶子了,救命啊!谁来救我?
老彭敏锐地捕捉到婉儿身体的变化,揉捏乳房的手清楚地感觉到婉儿身体在颤抖,他兴奋异常,这表明左婉儿早已睡醒,只不过没有睁开眼睛罢了,老彭暗思,既然婉儿不愿意睁开眼睛,又没有拒绝,那就是默许了,他激动地脱下了自己裤子,也脱下了婉儿的小内裤,这条几乎全透明的蕾丝内裤老彭洗过不只一次,不过,内裤散发出来的尿骚味却是从来都没有如此浓烈过,捧着轻如羽毛的蕾丝,老彭伸出舌头,舔了舔蕾丝边里那滩微黄的水渍,一道酸咸的味儿布满了舌头上的味蕾,老彭没有一丝厌恶,反而甘之如饴。
婉儿发现了老彭这种怪诞的举动,她羞怒交加,真想站起来夺回自己的贴身衣物,可是婉儿没有勇气,因为她还注意到有一根巨大而又盘根错节的东西在她面前剧烈地抖动,这东西比丈夫彭冬冬还要大上一倍,真难以想像,这样可怕丑陋的东西居然两一次地桶进自己的阴道,昨晚肉穴里那种刻骨铭心的滋味令左婉儿体会深刻,怪不得快感是如此强烈,原来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这一刻,婉儿一点都不讨厌这根玷污自己的东西。
老彭没有注意婉儿是否窥看,对于他来说,婉儿的默许已经足够,假装沉睡的婉儿一定喜欢被抚摸,喜欢被侵占,或许,更喜欢被强暴,想到强暴,老彭心底油然升起一丝残虐的欲望,他甚至希望婉儿睁开眼睛,进行反抗,然后老彭再强行奸淫,这次,老彭还期望把精液射进婉儿的肉穴,前两次都因为害怕婉儿怀孕而把精液射体外,但这次,老彭决定在婉儿的肉穴里释放他强大的力量。
“婉儿,爸喜欢你的穴穴,爸喜欢你的奶子,告诉我,你喜欢爸的大屌么?”
老彭跨上了婉儿身体,滚烫的大肉棒轻轻地摩擦婉儿的肉臀,侧身而睡的婉儿不知是有意无意把肥美的肉臀微微翘起,那蚌蛤般的阴户在交叠的双腿之间显得尤其淫糜,几根迷路的毛草在蚌蛤边被晶莹的水汁打湿,懒散地搭在一边,老彭单膝跪下,把粗大的龟头对准汁液横流的肉穴,稍微润泽龟头,就直挺而进,插入了紧窄的肉穴。
左婉儿几乎要尖叫起来,她已清楚的感觉到那跟巨大的东西又桶进了自己的下体。令婉儿沮丧的是这一次插入比昨晚来得更震撼,更真实,好像所有的触觉细胞都集中在阴道,当肉棒挺进时,婉儿觉得高潮即将来临。噢,不可以……不可以有高潮,不能一次次地在奸污自己的流氓面前有舒服的感觉,左婉儿,你一定要懂得羞耻,对,一定要忍住,绝对不能有高潮。
“好紧,啊……婉儿,我的宝贝,你的穴穴真的好紧,夹得爸爸好舒服。”
左婉儿没有叫,老彭却低吼起来,为了不因此一溃千里,老彭把左婉儿交叠的双腿打开,缓解了大肉棒的压迫,而左婉儿也松了一口气,快感得到了压制,她轻轻地转了转身,让自己侧睡的姿势换成了平躺,老彭奇怪地看着婉儿,他不明白婉儿为什么还不睁开眼睛,难道是害羞?难道是矜持?老彭笑了,笑得很邪恶,他的大肉棒突然疾进,一下子全部插到了肉穴深处。
“嗯……”
左婉儿打了一个机灵,手指狠狠地揪住了床单,老彭经验丰富,对付熟女都游刃有余,何况左婉儿这种小雌鸟?他见婉儿触电般,赶紧趁热打铁,巨根抽起,重重落下,刮起了嗖嗖的风声,婉儿哪有思想准备?仓促之间也无从回避,任凭老彭的巨根连敲带插,磨中还顶,连绵不绝,婉儿暗叫不妙,肿胀感夹着快感纷至沓来,竟似要泄身,如果要在侮辱自己的人面前得到高潮,那是最难堪的耻辱,这与通奸没什么两样,情急之下,婉儿慌忙分散注意力,她一会幻想蓝天白云,一会幻想草长莺飞……可是老彭的抽插自始至终保持直上直下,更令婉儿预料不到的是,老彭悄悄地把手伸进了婉儿的乳罩里,捏住了那粉红娇嫩的乳头,一阵揉搓,婉儿再也身不由己,浑身抖得厉害,老彭却越战越勇,没有力歇的迹象,百击不到,婉儿娇哼一声,急剧收缩的阴道肉壁疯狂地吮吸了两下肉穴里的龟头,一股黏稀的蜜汁从花心喷涌而出。
老彭笑了,笑得很满足,没有比征服女人更令男人自豪的事了。虽然没有得到高潮,但老彭似乎更高兴,他深知保存实力的重要性,要想征服女人,就不能让自己过多泄身,毕竟年已五十,身体不比从前。从席梦丝下来,老彭温柔地在婉儿的鼻子上亲了一口。
08
半个小时后,饭桌边的老彭一边喝着桂花蜜,一边注视着左婉儿踩着款款的玉步,从楼上走出下来,刚沐浴完的左婉儿就像一株出水芙蓉,艳雅脱俗,美丽的脸上闪着一丝迷人的神采,这是她第一次没有睡够十小时还神采奕奕,顾盼间的眼神充满了灵气。
左婉儿一边脆声问,一边向老彭走来:“爸,今天吃什么呀?”
老彭下意识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吃桂花蜜。”
“肚子饿了要吃饭,吃完饭再喝桂花蜜。”
左婉儿在老彭身边坐下,看着满满一桌眼花缭乱的菜肴,左婉儿不经意地飘了老彭一眼,伸出纤纤小手,夹起了一只麻辣虾,也许是疏忽,刚沐浴完的左婉儿似乎忘记戴乳罩,又短又紧的白色小背心上很明显就看到两个大奶子的轮廓,胸前那两颗凸点更是傲然立挺,清晰可见。
“婉儿看起来胃口不错,多吃点,补补身体。”
老彭一语双关,既然左婉儿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也难得糊涂,但爱心深切,他对婉儿也更贴心了。
“为什么要补身体呀,我又没消耗什么,反而是爸一天辛苦,忙这忙那,所以要多补身子。”
左婉儿边吃边说,似乎说中了害羞的事儿,俏脸马上彩霞飘飘,美不胜收,把老彭看得心神激荡,桌下的手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裤裆鼓起的地方。
“不怕,爸身体好,只要忙得舒服就不觉得辛苦。”
老彭也执筷翻飞,他的胃口不错,满脸的笑容就像一只有收获的老狐狸,左婉儿当然听出了老彭话语中的挑逗,对于这种下流的暗示,没有见过多少世面的左婉儿只有招架之功,她飘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老彭,忍不住反击一句:“身体好么?我可不觉得。”
说完,俏脸愈加粉红美艳,见老彭窘迫的样子,左婉儿扑哧一声,娇笑起来,胸前那两团肉也跟着弹动,一时间,乳浪滔天,引人遐想。
“爸喝了桂花蜜后身体越来越好,婉儿也要多喝。”
老彭也没多想,午饭一般没有汤水,桂花蜜就权以代替,他站起来为左婉儿冲了一杯桂花蜜。
左婉儿呆呆地看一眼琥珀色的桂花蜜,半天才嘟哝一句:“我……我讨厌桂花蜜?”
老彭想笑,他佯装不解:“为什么?婉儿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喝么?”
左婉儿心里暗骂老彭明知故问,眼睛老在自己身上乱转,还殷勤冲桂花蜜,难道老彭又心怀不轨了……想到这里,左婉儿的心小鹿乱撞,下体竟然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心中不禁又惊又羞,赶紧夹了夹大腿,可不夹还好,一夹之下,酥麻更强烈,小穴分明有东西流出,左婉儿嘤咛一声,轻咬红唇:“不知道桂花蜜里放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喝了就想睡觉。”
“想睡觉没什么不好,多休息身体好,皮肤好。”
老彭一直注意观察左婉儿,见左婉儿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他多少也听出了左婉儿的心思,至少左婉儿并没有因为迷奸而生气。
婉儿娇嗔:“好什么好?身上的东西都给人偷光光了。”
老彭拍拍胸膛:“别怕,有爸在,你的东西丢不了,来,这杯桂花蜜很浓。”
“我……我不要喝……”
婉儿有些恼怒,不管她怎么撒娇,老彭还是端上了桂花蜜,桂花蜜里并没有放安眠药,但在婉儿的眼里,琥珀色的桂花蜜充满了诡异,她趁老彭进厨房之际把桂花蜜全倒掉,但这一切全被老彭偷偷看在眼里,他不由得心花怒放。
从厨房出来,老彭走到左婉儿身边,笑眯眯地问:“全喝了?”
婉儿很镇定的点点头,老彭假装很奇怪地自言自语:“难道失效了?”
左婉儿听在耳里,脸上霎时绯红,她以为老彭一定又在桂花蜜里放了安眠药,瞌睡药之类的东西,她庆幸自己把桂花蜜倒掉的同时,也不想让老彭知晓她早已识破桂花蜜中的猫腻,见老彭狐疑,左婉儿决定假装下去,又吃了两口菜,感觉肚子已填饱了,这才按住脑门叹气:“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两天老想睡觉,爸,你慢吃,我回房间睡觉去了。”
老彭想笑,想大笑,他不得不佩服左婉儿有演戏天分:“刚吃完就睡对身体不好,你房间好几天没打扫了,等会爸还要进去帮你换床单,你不如在这里陪爸爸聊聊天,实在困就躺在沙发休息。”
“恩。”
左婉儿想想床单上确实已有了污迹,再不换就难以忍受了,想想不用自己动手洗涤收拾,她也乐得坐享其成。拉过一个大抱枕,左婉儿躺倒在老彭身边的长沙发上:“那我就在沙发休息,恩,爸今天做的麻辣虾真好吃。”
老彭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婉儿眼睛问:“爸还有很多好吃的东西,你想不想吃?”
左婉儿暗骂一句:流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老彭,干脆闭上眼睛,其实给老彭折腾了两次,左婉儿都没有好好休息,如今吃饱喝好了,真有点倦意,懒惰的女人随时随地都会有倦意,左婉儿就是懒惰的女人,懒惰的女人最有女人味。
她裸露的双腿雪白匀称,一点瑕疵都没有,老彭又冲动了,光看左婉儿裸露的双腿,老彭就勃起,他站起来,坐到了左婉儿沙发上,坐到了左婉儿的腿边,轻轻地把手放在了左婉儿的膝盖上,沿着膝盖向大腿根方向抚摸,当然,老彭的眼睛一直注视左婉儿的反应,很惊喜,很意外,手已经摸到了左婉儿的大腿根,快要触碰到隐私的地方,左婉儿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左婉儿睡着了?不会,老彭看到左婉儿紧闭的眼睛似乎在动,他哑然失笑,胆子也大起来,左婉儿的热裤并不难脱,老彭轻易地就把热裤脱下,一条黑色的小巧蕾丝横亘在老彭的眼前,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黑色的蕾丝与乌黑发亮的阴毛份外诱惑,动人心魄的诱惑,老彭冲动了,他爬上沙发,掰开了左婉儿双腿,拨开内裤的阻挡,在粉嫩的阴唇上插入了一个盘根错节的大肉棒。
“嗯……”
左婉儿再次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欲望和理智又交织在一起,却总是欲望战胜了理智,这次也不例外,肿胀的阴道有难以抗议的舒服,深入的龟头轻易就能挑逗她的神经,泛滥的黏液为粗壮的东西提供了润滑,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需要,她真不愿意阻止老彭的侵犯,虽然很不道德,但已身不由己。
“爸爸又干你了,舒服么?我的宝贝,爸爸要把你干爽,要你喊爸爸,噢,爸爸要脱你衣服了,爸爸要看看你的奶子,婉儿,你的奶子真美,可以给爸爸吃吃么?”
老彭神志迷离,紧窄的肉穴把他彻底沦为一个性欲机器,他几乎把婉儿的小背心撕掉,两只美丽丰满的大乳房跳出来时就被老彭抓在手中,一阵阵粗鲁的蹂躏,左婉儿发出细微的呻吟,她能忍受老彭的插入,也能忍受老彭的污言秽语,但她无法忍受老彭对乳房的蹂躏,乳头被吮吸的瞬间,左婉儿身如触电,她的臀部微抬,让大肉棒插得更深。
噢,这是为什么?左婉儿在责问自己,她也陷入了迷思: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淫荡和无耻?身上这个男人是公公呀,怎么能与他做这种丢脸的事,要被别人知道了该怎么办?这可是乱伦呀,啊,爸,我们不能继续做这些肮脏的事了,你做完这次就必须收手,啊!不能插那么用力,我会有高潮的,爸,你的好粗,比冬冬的硬多了。
09
铃……铃……铃……沙发边是一座台灯,台灯边是一个无绳电话,尖细的电话铃声把老彭吓了一跳,他很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要接听电话,势必要拔出肉棒站起来,但老彭不愿意,是男人都不会愿意,可是如果不接电话,电话铃声却一直响,不停地响,这严重干扰老彭的做爱的心情,犹豫再三,老彭都没有做出决定,他连抽插的速度也没有慢下来。
“还不接电话?一定……一定是冬冬的国际长途。”
这时,婉儿意外地睁开了眼,轻轻眨了两下,那是一双带有幽怨而美丽的大眼睛,配合着姣好妩媚的瓜子脸,总让人难忘,想到自己假装喝下桂花蜜竟然是弄巧成拙,反而又一次被老彭侵犯,婉儿心里就充满了幽怨,对于远在万里之外的丈夫,婉儿还有一丝愧疚。
“婉儿……婉儿你醒了啊,你……你近一点,伸手就可以拿电话。”
老彭既兴奋又尴尬,插在肉穴里的肉棒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爸,你这个样子,我……我怎么拿?”
婉儿虽然埋怨,但还是伸出粉嫩的玉臂,向头顶的摸去,在老彭的指引下很快抓到了无绳电话,电话还在响,婉儿飘了老彭一眼,按下了通话键,电话那头,果然是丈夫彭冬冬的声音:“喂,喂,老婆,是你吗?怎么好久不接电话呀?”
“冬冬啊,我……我没听见……爸在厨房……”
婉儿慌忙解释,每天中午,彭冬冬都会准时给婉儿打来电话,诉说思念之情,但今天很特别,婉儿第一次希望丈夫的电话能早点挂断,因为她无法专心与丈夫说话,下体抽动的东西似乎越来越粗,力量越来越重,她狠狠瞪了一眼老彭,伸出另外一只手想拨开揉弄乳房的大手,但无法如愿,老彭的手强劲有力,抽插也强劲有力,从肉穴带出的浑浊物越来越多。
“老婆,你好吗?我想你……我这边的天气很热……恩?什么声音,老婆,你在听吗?”
“我在听……嗯……我在听,你说……嗯……你说……”
婉儿很难受,为了应付老彭的抽插,她已无法流利地跟彭冬冬说话,甚至只有彭冬冬在说,可老彭一点都不顾及婉儿的难处,他居然把婉儿的双腿曲起了,让整个阴部裸露出来,粗大的肉棒很清晰地呈现在婉儿的眼前。婉儿羞愧难当,这是她第一次那么近的距离看着老彭奸淫自己,她发现自己的阴唇有些红肿,阴毛湿了一大片,但老彭仍然没有停歇,他故意放慢了抽送的速度,而是缓慢地抽出再插入,让婉儿清晰看着盘根错节的肉茎刮弄着鲜嫩的肉穴,分泌出来的垢物经过碾磨后散发出强烈腥味,婉儿张开了小嘴,忍受着触电般地打击,她身体不停地耸动,配合着老彭的每一次抽击而呻吟,就是让电话里彭冬冬听见也毫无办法。
“婉儿怎么了?你怎么了?”
彭冬冬察觉出不寻常。
“没……什么,冬冬你吃饭了吗?今……今天吃什么?那里有……有新鲜蔬菜吗?”
左婉儿胡乱地反问几句复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中,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在老彭一次急促的抽插后,婉儿第一反击了,她不甘心被老彭的肉棒恣意妄为,迎接大肉棒后婉儿发现吐出大肉棒也可以有快感,于是她耸动得更厉害,与老彭的插入交接,发出了啪啪的乱响。
“咦……什么声音,婉儿你在做什么?”
彭冬冬发出了严厉的责问,那种啪啪声让他想到了什么,他的语气愤怒而疑惑。
“你问爸……”
婉儿瞬间恢复了理智,她为自己的淫浪而感到羞耻,努力地向老彭摇头示意,示意老彭马上停止抽插,可惜,老彭狞笑着握住婉儿的两只乳房,非但没有停止抽插的,反而更加用力,啪啪声更加密集,左婉儿惊恐极了,她无法向丈夫解释,气恼之际干脆把电话扔给了老彭,老彭接过电话,这才停止抽送,对着电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冬冬啊,我正给你媳妇按摩脚,她昨天不小心扭了脚脖子……对,对,伤得不是很严重,我先按按,如果不见好,再送去医院,恩,你跟婉儿说吧,爸还要继续按,你媳妇可能怕疼,所以叫唤几下,没事,没事……”
老彭把电话递给了婉儿,见婉儿薄嗔,他又开始缓缓摆动髋部,拔出大肉棒,撩拨蜜汁潺潺的穴口,婉儿见老彭羞辱心中恼恨之极,臀部收起,想摆脱老彭的纠缠,老彭见状,匆忙压上,趴在婉儿的身上急速抽插,一边揉弄丰满的乳房,一边吻着婉儿的粉脸,还可以聆听婉儿与儿子的说话,可谓一心四用。婉儿无奈,酸麻越来越厉害,不过老彭对彭冬冬的一番解释后,婉儿也放开手脚,她现在希望老彭插用力点,见老彭过份专注着自己的奶子,她乞怜似摇动臀部,期望摇动臀部能给肉穴里的大肉棒带去摩擦,从而唤起老彭的强力抽插。
“嗯……冬冬,你刚才吼得好大声……吓死我了……嗯……因为爸爸按得人家好疼,所以我才叫……啊……嗯,爸又开始用力了……噢,老公,我想你,好想你……噢……嗯……爸用力点,爸用力点……”
“婉儿舒服么?爸弄得舒服么?”
老彭邪笑,他也不怕被儿子听到,反正总有解释。
迷离的婉儿情不自禁回答:“啊……舒服……”
“好啦,好啦,老婆,我要挂电话啦,再听下去,我可要找当地的黑妞了,真受不了你的声音。”
彭冬冬大叫受不了,当然,他没有怀疑父亲与婉儿会有勾搭,反而斥责自己胡思乱想。
“你敢,我不许你找女人,嗯嗯嗯……那边到处有爱滋病,你要忍忍,要是不能忍就……就看着我的照片解决……”
婉儿扭动得厉害,她的鼻息浑浊急促。
“好好好,我马上解决,滴……”
彭冬冬挂掉了电话,婉儿几乎是扔掉了手中电话的瞬间,双臂闪电般紧搂住老彭的脖子,双腿盘上了老彭的粗腰,无忌惮地挺起她的翘臀,肥美多汁的肉穴紧随老彭的肉棒剧烈吞吐,四肢的纠缠,乳房的碾磨都是如此激烈,似乎把所有的羞耻都抛到脑后,剩下就只有交媾交媾再交媾,原始的欲望弥漫了天地间,等待就是那一刻石破天惊,终于,一切所期盼的滚滚而来,婉儿的娇啼承欢尖细绵长,老彭的嘶吼短暂用力,抽搐的阴囊把所有精华挤出,全部喷泄到了婉儿的肉穴里。
“啊……爸爸……”
“婉儿……”
(第一部完)
PS:关于第二部就写婉儿如何失身给朱老头,其中写到婉儿与朱老头欢爱时被彭冬冬发现了,至于远在非洲的彭冬冬怎么发现婉儿与朱老头的奸情的,那就不能说了,哎,想想这些情节就喷火。
第二部(续写)
作者:henray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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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大大的《桂花蜜》是我在阅读了时旭大大的《我的秘密女友》之前让我最着迷的一篇文章,一直期待着小手的更新,可惜,时至今日,不得不承认此文或许已经太监了。在下不才,为弥补心中遗憾,斗胆尝试续写《桂花蜜》下部,这也可算是本人的处女作,本想写完之后再从头再润色修改一遍,无奈这二万八千字的续写让我疲惫不堪,已经无力再从头润色,各位兄弟不嫌弃的就凑合着看吧!
最后,希望大家多提批评指导意见,给予多多鞭策,第一次创作,肯定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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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两人几乎同时舒畅的呼唤,左婉儿只觉一阵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高潮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大脑皮层。而老彭也迅速地抽出粗大的阳物,对着婉儿的小腹猛烈地喷射,但毕竟是上了年纪,大量的精液从紫黑发亮的龟头前方不停地涌出,却一一滴落到婉儿白嫩的小腹上,在那可爱的性感的小肚脐眼附近堆积成了一个类似浆糊撒落不规则圆形。
两人仍在回味着短暂的高潮带来的余韵,左婉儿轻轻闭上了眼,娇羞地将头扭向了一侧,老彭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了起来,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替左婉儿轻轻擦拭掉小腹上那一滩浓浓的精液,扔掉擦拭完精液的纸,老彭又重新抽出几张,准备替左婉儿擦拭那一片狼藉下身。
这时左婉儿伸出左手将老彭正欲伸往自己下身的手轻轻格挡住,右手伸过来接住了老彭手里的纸巾,羞红着脸将掀在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整个身子,左手轻轻将被子里面架空,右手轻轻擦拭自己高潮过后尤为酸麻的小穴和小穴上方沾染了许多体液的稀疏阴毛。整个过程都将头扭向一边,似乎怕窥见一旁仍赤身裸体的老彭。
欲望中的男女可以忘乎所以,而高潮退却的冷静却预期而至,在左婉儿撇开头,自顾自地在被子中擦拭身体的同时,老彭也迅速将自己高潮过后迅速垂软下来看上去皱巴巴的阳物擦拭干净,找寻自己撒落床脚的衣物穿上。
“昨天买的菜已用完了,我去菜场买菜,晚上想吃什么?”老彭自顾自的说着,也忘了最后叫一声“婉儿”,似乎这话是对着四周的空气说的。
左婉儿的手仍在被子里蠕动着,看样子还在擦拭,对老彭的话语不闻不顾,老彭“呵呵”的干笑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走出了婉儿的房间,到门口的时候,在门口补充道:“今晚做你爱吃的蜜枣桂鱼吧!”说完,出门去了。
其实当左婉儿因为安眠药作用在睡梦中遭受老彭侵犯的时候,或是左婉儿装睡让老彭得逞的时候,老彭心里面对的只是一个自己魂牵梦绕、充满青春活力、无时无刻不充满的诱惑的青春肉体,而不用去纠结对方的身份;同样于婉儿,她只是处于受害者的角色,而老彭对他来说只是个侵犯了自己的“老流氓”。
当彭冬冬中途打来的电话让左婉儿感到着急的时候,不得不撕掉自己被迷晕的面具,“苏醒”过来接听老公的电话,于是两人在一种偷情似的另类刺激下继续了后半场的激情,并在彼此都坦诚相对的情况纷纷到达了高潮。而正是这样的坦诚相对,让高潮退却的两人不得不尴尬面对对方的身份,一个是老公的爸爸,平时自己像父亲一样敬爱的公公,一个是自己儿子刚刚新婚不久的小媳妇,平时自己像女儿又像私藏的小情人一样溺爱儿媳。
左婉儿听见老彭关门的声音,知道老彭已经出门去了,才轻轻掀开了被子,坐起身来,用手轻轻掰开下身的小穴,查看下是否已清理干净。当目光触及自己稀疏阴毛下那粉嫩而微微红肿的两片小肉唇时,不禁嘟起小嘴,脸路愠色:‘臭老流氓,够狠的!’
想及此处,左婉儿自己心里也是一惊,为何自己过多不是责怪“老流氓”侵犯了自己,而主要去责怪起他将自己下面弄成这样了呢?左婉儿轻轻甩了甩头,似乎要将一些莫名其妙的念头从脑袋里甩出去,起身下床,穿上被老彭小心迭放在床头边上的睡衣,起身去了浴室。
淋浴的花洒密密麻麻地喷射出一条条清凉的水线,轻轻击打在婉儿雪白、滑嫩的肌肤上,潜意识里,婉儿希望这些清凉的水流能冲刷掉自己内心的不安。的确,一向心思单纯、可爱的婉儿怎么能突然面对这样境况,‘如果“老流氓”得寸进尺纠缠不休怎么办?如果被冬冬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怎么办?’婉儿心里想象着一幅幅可怕的场景,想象着老彭厚颜无耻的对着自己淫笑,伸出魔爪将自己向床上推去……想象着冬冬突然出现在床前,那愤怒的表情、决然的甩门而去……婉儿只觉越想越可怕、越想越矛盾,转身将水量调大,猛烈的水流冲击让她暂时停止了思考,呆呆地站在花洒下。
平时来菜场之前,老彭心里都会有个菜谱,需要什么材料就会自动在脑海中列出一个清单,在菜场挑挑选选很快的就满载而归,可今天老彭心不在焉的在菜场转了两圈,只买了一些葱蒜之类的拎在手上,脑海里没有菜谱,也没有清单,心里只有刚刚那已逝去多少年月的激情和心里一丝丝的愧疚和不安。
的确,婉儿在他心里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性感、勾魂,但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女孩,天真、可爱,可如今,这层窗户子被捅破,婉儿能接受得了这事实么?婉儿还有勇气面对自己么,今后的婉儿会距自己于千里之外么?更严重的会影响她和冬冬的感情么?
一连串的问号在老彭心里徘徊,但是岁月磨砺的沉稳以及老彭刚毅果敢的性格,让他们马上就下定了决心:无论怎样,如果婉儿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自己也就当着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吧,毕竟年近六十的自己已经享用过这样一副青春的肉体,而且是自己一直以来都迷恋的可人儿,已经千值万值了。以后再也不做傻事,要更加呵护小婉儿,弥补自己对她身心造成的伤害,要为她和冬冬一身的幸福尽自己残烛之力。
想通了此点,老彭心胸又恢复了豁达,抬头看看天空,依然是那么蓝,长舒了一口气,很快的就把今晚蜜枣桂鱼的材料买齐了,还捎带一些小菜的材料。
老彭回去路上经过门卫室的时候,朱老头热情主动地和他打了招呼:“哟,彭老哥,又买菜去了?嘿嘿,又给你儿媳做她喜欢吃的鱼了啊?你那个儿媳可是享福啊……”
“咳!”老彭干咳了一声,平时他肯定要和老朱逗上两句玩笑话的,可是今天他似乎怕老朱看出什么似的,心虚地掩饰而过,说道:“做来做去就会这几道菜,老朱你就别说笑了。”
“哦,对了,我专程请人又从老家带了些桂花蜜过来,明天我带来门卫室,你经过的时候别忘了拿啊!”朱老头冲着老彭远去的背影喊道。
老彭刚要回应,手机响了,一看是婉儿打来的,‘马上就要到家了,婉儿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这丫头,莫非已经饿了?毕竟中午没吃多少东西。但是能打电话催我回去做饭,那说明婉儿也慢慢恢复如初了。’想到此点,老彭感觉心里那块石头总算是彻底落地,迫不及待的接通了电话。
“喂,爸……那个,我今晚要晚点回来,不跟你一起吃饭了。”电话那头婉儿有点吞吞吐吐的说道,“哦,好,记得早点回来,注意安全!”老彭心里有点失落,也许婉儿暂时无法面对自己,有意回避一下。老彭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提醒婉儿早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如果平时,老彭肯定会多问一句娃儿大概因为什么事情晚归的,但是今天他似乎觉得不太合适,如果婉儿是有意要回避一下自己,如果这样问了且不是咄咄逼人,让婉儿反感么?所以老彭也没多问,还是回家专心做好蜜枣桂鱼,明天早上婉儿一样可以吃到。
左婉儿在给老彭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在去市中心一个算小有名气的西餐厅的路上了,她下午刚刚从浴室出来正在换衣服的时候,就接到了小海打来的电话。小海全名叫张孟海,是小婉的高中同学,高中时期就一直暗恋着婉儿,当然,婉儿是学校出了名的校花,暗恋和明恋她的人可组成一个加强连,明恋的就不说了。
暗恋的婉儿隐约知道几个,但是小海她却是不知道的一个,因为小海本身也长得俊朗,家庭条件不错,喜欢他的女生一箩筐也是有的,所以他当时的潜意识里,只有女生主动的,没有自己主动的,自己主动就掉格了。所以他虽然一直暗恋着婉儿,却一直没有向婉儿表白,甚至将自己心中的情感隐藏得连周边人都看不出他是婉儿的暗恋者之一,这中隐藏也瞒过了婉儿。
后来高中毕业后,张孟海家人安排他到了国外上大学,在国外一呆就是五、六年,前几个月才刚回到国内,由于受国外文化的熏陶,性格和观念都发生了很大改变的小海迫不及待地到处找高中老同学打听婉儿的消息,他要将这份隐藏在心中多年的感情向自己的心上人告白。
最终从一个高中女同学那里打听到了婉儿的联系方式,但同时也得知了婉儿半年前已经结婚的消息。张孟海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刚刚在胸中燃气的熊熊烈火,瞬间被一盆冷水给熄灭,扑灭后的余灰和浓烟几乎呛得他缓不过劲来。
‘婉儿结婚了?婉儿嫁人了?婉儿做了别人的妻子了?婉儿那姣好的面容、雪嫩的肌肤、完美的身材已经完全属于另一个男人了?不,婉儿,你为什么不等我呢?你知道我一直深爱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我没有向你倾诉我的真心,可是你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感应么?’得知婉儿消息的当天晚上,张孟海独自缩在一个酒吧的角落,一个人几乎喝光了两瓶红酒,他的心痛,他的心悔。
‘不,我不甘心,我默默地将心寄存在你那里这么多年,难道就是这样的结局?起码我该讨要一点利息吧……’那一刻,将近喝完两瓶红酒的张孟海眼中闪现出了一种原始的兽性光芒,混杂在酒吧闪烁的霓虹灯光里。
后来,张孟海连续两个晚上都约了婉儿出去吃饭,婉儿本来就是单纯、大方的性格,高中老同学刚从国外归来,说是没来得及赶上她的婚礼,要请她吃饭,她当然不好推辞。
第一天晚上,大家聊了一些高中时代的陈年旧事和后来上大学的一些趣事,没有喝酒。快晚上十点的时候,婉儿就提出要走了,张孟海也不好挽留,送婉儿回家。第二天晚上,张孟海又约了几个同学作掩护,再次将婉儿约出来,这次大家去了酒吧,在几个同学的劝说下,婉儿也喝了一些酒。
尤其是张孟海,他觉得婉儿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像个女神一样在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也许需要些酒精的催化,给自己壮胆,也给婉儿壮胆,或许两人之间会有些实质性进展。于是张孟海凭着自己酒量上的优势,一圈轮着一圈的和到场的各个老同学喝酒,婉儿自然不好拒绝,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一些。婉儿的酒量本来就不是很好,有些恶心想吐的感觉,于是主动提出要先走一步,张孟海赶紧说出要送婉儿回去,于是其他同学也只得纷纷散场。
回去的路上,张孟海终于鼓起勇气向婉儿表白自己多年的爱慕,可是婉儿除了头晕就是想吐,没有能力去思考张孟海此刻表白是何用意,自己已经是初为人妇,难道这个小海还要来追求自己不成?婉儿晕晕乎乎也懒得去理会张孟海的情话连篇,枕着靠背休息。
终于到了小区自家别墅楼下,婉儿蹒跚地准备下车,张孟海很绅士地快速从驾驶室出来,给婉儿开了车门。等婉儿下了车,张孟海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婉儿的纤腰,感觉婉儿挺翘而充满弹性臀正抵在自己上。婉儿感觉有些窒息,更加重了恶心想吐的感觉,拼命地挣脱了张孟海的双手,步履蹒跚的走到铁门前,摇晃着铁门,呼喊着老彭来开门,张孟海一看路灯亮了,似乎有人要下来开门,赶紧上车开溜了。
话说左婉儿心神不宁地乘上计程车往张孟海约定的西餐厅赶,一路上刻意不去回想中午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越是刻意,就越忍不住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来,没有多余的空间思考今天再次赴张孟海之约是否合适,毕竟张孟海已经向自己表白。
上一次送她回去的时候还在家门口近乎粗鲁的给了自己一个熊抱,可以说张孟海司马昭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但是今天张孟海在电话里深沉而伤感的告诉左婉儿,他过两天又要出国了,想在离开之前再见左婉儿一面,也许这次出国要很多年以后才会回国,甚至可能在国外定居了。左婉儿正因为中午的事情不知该怎么面对老彭,而张孟海的理由又是如此合乎人情,于是左婉儿也就悻悻地接受了他的邀请。
接近晚上七点的时候,左婉儿如约而至,到达了西餐厅楼下。左婉儿今天应约并没有刻意的修饰和打扮,但是天生丽质的形象无疑仍成了西餐厅门口一道亮丽的风景,长发在头顶盘起,耳旁两缕长长的鬓角轻轻垂下,微风中轻柔飘动,白色连衣无袖短裙仅遮盖到膝盖上方,一双细长笔直的小腿性感的展露出来,腰间束了一根橘黄色的腰带,将身体按黄金比例上下进行了分割,看上去无比清秀和淑女,脚下踩了一双浅黄色的高跟凉鞋。
伴随着轻盈的步伐,左婉儿走进了西餐厅大堂,询问了一下服务员之后,来到了一个卡座。张孟海正有些焦躁的等候着,看见心中的女神出现在眼前,不禁眼前一亮,目光忍不住偷偷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赶紧收拾自己的失态。
“婉儿你来了……”张孟海换了一副较为绅士的表情,迅速站立了起来,将自己对面的座椅向后轻轻拉开,示意女神就坐。左婉儿轻轻颔首,以示道谢,然后右手轻轻伸到后面,贴着臀部向下划了一道弧线,将裙襬捋平贴于臀部和大腿后方后缓缓坐下。
张孟海在后面目睹了这一女生穿裙子时落座的习惯姿势,左婉儿那自然流畅的动作却让张孟海脑中浮现了一副左婉儿性感翘臀曲线的画面,忍不住作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于是在张孟海的提议下,两人各点了份牛排和一些沙拉小吃之类的,张孟海还大方的点了一瓶八二年的红酒。等酒菜上齐后,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题跟左婉儿闲聊起来,期间总是忍不住偷瞄左婉儿优雅的端着高脚杯用性感的小红唇浅尝红酒的姿态,对张孟海来说充满了无尽诱惑。
西餐厅里播放着轻柔的乡村音乐,左婉儿悠悠品尝着杯里的红酒,唯唯诺诺的应付着张孟海的话题,可思绪却已经飘向远方。这舒适温馨的环境配着舒缓的音乐,让她想起来和彭冬冬热恋时的那些浪漫往事,彭冬冬也会带他来这种地方享受一下小资情调,更会带她去郊区或者海边感受大自然的原始和粗狂,同时还想到了彭冬冬的温柔和体贴,想到他一直将自己视为公主一样的呵护和关怀。
‘冬冬,你知道么,我好想你,才分别一个月,我就是如此的想你了,以后的日子我还会有多少这样思念。’
想到彭冬冬,婉儿也不自觉地想起了老彭,彭东东不在的这段时间,是老彭像父亲又像大哥哥一样的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婉儿,让她减少了丈夫不在的孤独和寂寞,这些时日和老彭单独相处以来的一幕幕画面快速在左婉儿的脑海里播放,有些是温暖,有些甚至是滑稽,一想到老彭给左婉儿洗内衣被左婉儿责怪时,老彭那上不去、下不来的表情,左婉儿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和冬冬是如此相爱,我们的婚姻是如此让人羡慕,老爸又是如此的疼爱我,如果没有发生这两天的事情,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也许人生本来就没有完美,也许这就是上天要打破我们这趋于完美的生活,才让这生活贴近实际。
也许不是爸爸的错,难道我自己没有错么?我自己仍然没有抵挡住肉体上诱惑,才纵容了爸爸得逞。何况爸爸也是个还没上六十岁的男人,而且鳏居了这么多年,发生的错误无法改变,但是后面的生活应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扭转。对,爸爸也许需要一个老伴来相陪,弥补他心灵及生理上的空缺,而自己才能回到原位……‘
左婉儿思绪如潮,不知不觉近乎将一瓶八二年的红酒一个人饮尽,对面的张孟海知道左婉儿酒量本就不好,也没主动提醒,似乎左婉儿这样开怀畅饮正让他求之不得。
左婉儿似乎已想通了问题解决的关键,找到了重新面对老彭的信心和勇气,她觉得尽管自己和老彭发生了错误的事情,但老彭还是她那可亲可敬的公公,鳏居多年的他这样对待自己是可以理解的,解决问题的关键就是给老彭找个老伴。
放松下来的心情让左婉儿感觉到了酒精的作用,头脑似乎已经开始发麻,张孟海正孜孜不倦的说着什么,看着张孟海上下嘴唇不停地开合,似乎催眠师手中摆动的怀表,左婉儿只觉眼皮沉重,脑海趋于空白。
“婉儿,婉儿?”左婉儿感觉有人摇晃着自己的肩膀呼唤着,努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斜斜看去,是张孟海,“婉儿,你有些醉了,我送你回家吧!”左婉儿又合上了双眼,感觉被人轻轻架了起来,摇摇晃晃的下楼梯。
周边缓缓的音乐渐渐远去,一阵清凉的空气笼罩了全身,让左婉儿身体打了个激灵,接着又被安放到了一个狭小的空间,恢复了温暖的感觉,接着又感觉一阵惯性和轻微的颠簸,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左婉儿感觉自己正坐在车上。这时,车停了,左婉儿推开车门下了车,来到自己家别墅门前,彭冬冬正微笑着站在门口。
“冬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有提前让我知道,是要给我惊喜么?你个坏蛋!让本公主想得好苦。”左婉儿撒娇似的跑上前搂住了彭冬冬的脖子,彭冬冬以更加热情的方式给了左婉儿一个熊抱,嘴唇火热地贴上了左婉儿娇嫩的双唇,粗糙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入了左婉儿的口腔,如同沙漠中的行者发现了绿洲一样,拼命地吮吸着左婉儿口中的甘甜的津液。
“呜呜……呜……呜……”左婉儿被彭冬冬的激吻弄得有些透不过气,小腹下明显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凸起正坚硬地顶在自己双腿之间,两人双唇像吸盘一样粘连着不舍分开。
彭冬冬引导着左婉儿向屋里挪去,左婉儿感觉自己被冬冬轻轻推到了床上,心中欲望已经爆发,期待地等待着冬冬进一步的行动。果然彭冬冬如期而至,他火热的双唇再一次印上了左婉儿的娇唇,双手也隔着白色的连衣裙在左婉儿的丰满的双乳上大力的搓揉,随着彭冬冬近乎狂野的揉捏,左婉儿的呼吸愈发急促。
彭冬冬用力将左婉儿衣裙的肩带从两边拨开,把连衣裙上半身向下拉至左婉儿束着腰带的位置,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顿时傲立在空气中,仅有小部份被无肩带的白色蕾丝花边文胸遮挡住,大部份雪白的乳肉在灯光下能隐约看见几条浅青色的血管脉络。
彭冬冬的双唇离开离开了左婉儿的面部,游移着滑向脖子、再到胸前大片裸露的肌肤,所到之处,留下了大片潮湿的水渍。彭冬冬用舌头大力地顶开了左婉儿左乳上遮挡的无肩带文胸,那一粒分红细小的小樱桃刚刚探出头来,便被彭冬冬第一时间张口含住,舌尖还在樱桃顶端不停舔舐,右手也迫不及待地探如右侧文胸,整个手掌覆盖在完全没有阻隔的右乳上大力揉捏。
敏感的双乳受到如此激烈的挑逗,左婉儿只觉一直奇痒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双腿忍不住交迭,轻轻的摩挲。彭冬冬感觉到了左婉儿的身体回应,右手放开了正被他恣意揉捏变形乳房,顺着伊人的小腹向下延伸,轻轻掀起裙襬,沿着大腿内侧直接滑向了双腿之间左婉儿的隐秘部位。
彭冬冬只觉右手指所及之处,清晰感受到在一缕温热潮湿的狭窄棉质布料之后有一条细长的缝隙内正源源不断地向外输送出热量,轻轻用手指沿着缝隙向上滑动,前端是一颗细微的凸起,中指轻轻下压,“嘶……啊……”左婉儿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气,之后是一声绵长的呻吟。
有时候,女人动情的呻吟比她自己的身体于男人更为催情,彭冬冬听到左婉儿这发自内心的舒爽,犹如火烧焦油,胯下早已挺立的肉棒猛烈抖动一下,似乎陡然增大一圈,就要由内向外撑爆开来。
他的右手直接伸向左婉儿同样白色小巧的蕾丝内裤边缘,轻轻向里探入,拂过稀疏的青草地,直接按压上了那让左婉儿发出销魂之音的小绿豆,此时小绿豆已较之前大了一倍,“嘶……啊……啊……喔……”随着彭冬冬右手中指轻轻揉按着滑嫩的小绿豆,口中仍饥渴的吮吸着鲜嫩的小樱桃,左婉儿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动听音符,随着左婉儿下身腰腹不断地上下扭动,彭冬冬悄然地将食指沿着小绿豆下方的缝隙滑向喷发温泉的秘境。
‘一直以来冬冬都不会用手指探入自己阴道的,因为他说过,我的秘密小油田只能由他专有的钻头来勘探……’正当彭冬冬的手指滑到左婉儿穴口之时,左婉儿不禁心生疑惑,突然想到了第一个用手指探入自己蜜穴的人来。
‘爸爸?’突然,上半身俯在自己身上的人变成了老彭,左婉儿焦急万分,纵然一股强烈的欲望正充斥着每根神经,但一下午的惶恐感觉仍突然冒了出来。
‘不能,爸,我们不能再犯错了,我正要给你找寻一个能陪你安渡晚年的老伴……不行,不能再给他机会了,不能让他一错再错。’左婉儿试图用力推开老彭,可是却感觉手脚根本不听使唤,似乎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一样,无法操控。
眼看彭冬冬的手指慢慢探进,左婉儿急得猛地睁开了眼,睁开眼的左婉儿看见了陌生的吊灯、陌生的天花板,还有陌生的气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刚刚做了个那样的梦?’正当左婉儿迷茫的时刻,根本不容她理清思绪,事实已经很快告诉了她,那不是梦,因为她真正切切的感受到了正有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私密之处向着自己的小穴深处慢慢滑入,而自己的右乳正被一个男人俯在上面不停舔弄。
“哦,不……你是谁?”左婉儿惊觉自己正被人侵犯,突然大力推开正停留在自己胸部的头。专注于享受着左婉儿青春美妙的肉体带来一阵阵异样兴奋的男人也着实被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左婉儿回家中途突然醒来,而且这么大反应。
“我……”男人想说点什么,却又觉得此时找不到一句适合的词句来应对这个场景,同时男人抬起了头望向双手已经紧紧护住胸部、惊疑地看着自己的左婉儿,“张孟海?我怎么会在这儿?你对我干了什么?”左婉儿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正是张孟海。
‘张孟海一定是趁自己喝醉了,没有送我回家,而是中途来了某个酒店。那么,他有没有对我那个什么了啊?’左婉儿是个漂亮的小女人,但也是个聪慧的小女人,她见到眼前的张孟海就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经过,所以她此刻最紧张的是在自己意识不清的时候,张孟海这个坏蛋有没有对自己怎么样了。
“婉儿,你听我说,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我可以对天发誓……”
“够了,我上次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么?第一,我已经有老公了,而且我们很相爱;第二,何况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只当你是一个普通的老同学而已。”左婉儿坚决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瞅了瞅张孟海,除了衬衣钮扣松开了几颗外,衣物、鞋袜都还未脱去。
‘看样子幸好本小姐醒得及时,没有让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得逞。要不是梦见那老流氓……’左婉儿正为自己躲过一劫暗感庆幸,而且调皮的认为是梦中梦见老彭又来侵犯自己才把自己吓醒了,心里隐隐觉得是老彭救了她似的。
“婉儿,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不介意你结过婚,我们可以到国外进行全新的开始。”张孟海听到左婉儿态度如此坚决,而且直接表明了对自己的感觉,最后一丝幻想也已破灭。现在仍厚颜无耻的说着肉麻的话语,旨在让左婉儿一时心动,今晚就从了自己,毕竟他知道刚刚睡梦中的左婉儿已被自己挑逗得春情勃发,眼看到嘴的小羔羊就要溜掉,他只能轻轻试探,慢慢向眼前的小羔羊靠近。
左婉儿正在思索怎样让张孟海死心,让自己安全逃离此地,忽然,张孟海一双大手搭上自己肩头,将自己狠命地压在床上,任凭左婉儿身体不断挣扎,双腿一阵乱蹬都无济于事。此时的张孟海已经如一匹饿疯了的野狼,双眼冒着淫光,嘴唇不分方向地向左婉儿的脸、口、鼻上一阵乱亲。
“张孟海,你今晚要是当真侮辱了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你想想你家人付出那么多心血送你到国外学习,你想想你其实拥有着比别人更多的美好东西,你想想有很多优秀漂亮的女孩仍在暗地里为你着迷,但是如果今天侮辱了我,我一定会报警,我会告你,我让你失败名列,我让你拥有的一切美好都化为乌有,你今后的日子就将在阴暗潮湿的牢笼里,和一堆劣迹斑斑、素质低下的囚犯渡过吧!”左婉儿眼见张孟海近乎疯狂的行为和压在自己身上一股蛮力,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智取,反抗是无济于事的。
左婉儿的话语犹如一针镇静剂注入了张孟海的身体里,他脑海中似乎闪现出了一种强烈的反差,‘是啊,就为了一个左婉儿,难道自己就要毁掉自己的一生么?’慢慢冷静下来的张孟海开始权衡利弊。
‘可是,眼前这让自己垂涎多年的美丽肉体就近在咫尺……罢了,得不到左婉儿,那我就让更多个像左婉儿一样漂亮的女人为她弥补她欠我的一切。’张孟海愤愤的想着,但是压着左婉儿的身体却没有放松,他的右手再次迅速地滑入了左婉儿的白色棉质小内裤内,整个手掌覆盖在左婉儿的饱满、光滑的阴户上。
左婉儿心想:‘完了完了,看来这张孟海已经色欲攻心,根本无所畏惧了。可是如果真的被他侮辱了,自己真的有勇气去报警,真的敢让冬冬和身边的亲人好友知道事实么?’
正当左婉儿还在犹豫着是否要大声呼救的时候,张孟海右手的中指借着左婉儿下身还未完全干涸的水渍,大力地对着她娇嫩的蜜穴口捅了进去,全根没入。“啊……”左婉儿痛得大声叫唤,张孟海感受到温暖的肉壁紧紧地挤压着自己的手指,那是一种生理自然保护,他还感受到了甬道内的小肉芽正吓得轻轻颤抖。
得不到左婉儿的身体,张孟海以近乎变态的方式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右手中指狠命地在左婉儿的阴道内进进出出地连捅了数十下,左婉儿紧咬着嘴唇,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张孟海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在左婉儿眼前晃了晃,又拿到自己的鼻前嗅了嗅,突然放入自己口中吮吸起来,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左婉儿赶紧拉过被子掩住了身体,缩到床的最里侧角落,骂了声:“张孟海,你变态!”
“嘿嘿嘿……”张孟海对着左婉儿发出了一连串淫荡、下流却又充满无奈的阴笑,扣好衬衣扣子,扯过自己丢在床头的西装穿,转身朝门外走去。
左婉儿定了定神,突然想起彭冬冬跟自己开玩笑时常说的一句话:“我的小公主,你长得太不安全了,在外面要提防那些色狼哦!”心想:‘难道漂亮也有错么?难道漂亮就该受到别人的伤害么?这世上只有亲亲冬冬对我最好,永远当我是手心的宝……还有讨厌的老流氓……’思及此处,左婉儿突然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里,那里有两个精心呵护着自己的男人,那里才是自己温馨的港湾,那里不会发生狂风和巨浪。
左婉儿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走出了宾馆门口,回头看了看,宾馆门口左边竖挂着一个灯箱,上面贴着几个喷绘的字样:“难忘今宵快捷酒店”,‘好俗气的名字,只有张孟海那种卑鄙小人才会找到这种地方。’左婉儿心里想,其实她不知道,张孟海就是特意选择这种管理混乱的小宾馆,以免引人注意。
左婉儿走到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直奔家里而去。看着一路向后快速移动的路灯,左婉儿恍如隔世,她好想立刻就能到家,舒舒服服洗一个澡,喝一杯香甜的桂花蜜,然后躺到自己舒适的大床上去,慵懒的睡个好觉。‘桂花蜜?哼,我再也不要喝桂花蜜了,才不着了老流氓的道!’
夜晚的道路无比畅通,仅用了来时三分之二的时间,左婉儿就到了自家别墅楼下了。伸手朝随身的挎包摸去,发现今天出门的时候心神不宁,忘带钥匙了。左婉儿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快晚上十二点了,不知道爸爸……那个老流氓有没有睡了啊?还是像往常一样靠在沙发上听着电视里那阴阳怪气的戏曲等我回来?’
左婉儿抱着试探的心态按了几下门铃,没有动静,接着又摇晃了一下紧锁的铁门,叫唤道:“爸……爸……开门啊!我忘带钥匙了。”走道的路灯亮了,老彭睡眼惺忪的跑了出来,“来了来了,婉儿,爸不小心在沙发上靠睡着了。”老彭憨厚的冲着婉儿解释,似乎一个不称职的保安执勤时打瞌睡被领导发现似的。
左婉儿看着老彭憨厚、自责的样子,心里顿时想笑,忍住了。但心里顿时烟消云散:‘爸爸还是那个爸爸,还是那个处处宠着自己的大哥哥,自己回来得这么晚,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还自责让自己在门外久等了。’左婉儿绕过老彭,自顾自的踩着黄色高跟小凉鞋,“踢踏踢”的踏上楼去了。
老彭走在后面,忍不住向上偷瞧了一眼随着左婉儿轻盈的步伐左右扭动的小肥臀,又赶紧收回目光,暗怪自己死性不改。
“爸,我昨晚那套睡衣呢?”左婉儿一个人先回到屋里,突然想起下午洗澡的时候换下的内衣裤还摆在卫生间的盥洗池旁边,首先进了自己和冬冬专用的卫生间,想取走换下的内衣裤,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可不想让老彭再给洗内衣了。可是当左婉儿不假思索的发问后,老彭刚好进屋,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分别将目光各自迅速转向别处,两个人的脸都同时“唰”的一样红了。
其实就是左婉儿那随口的一句问话,将两人都带回了昨晚和今天早上发生的那些让人羞愧的事情上。什么叫“昨晚那套内衣”呢?左婉儿的提问分明就是无意的透露一个信息,昨晚她穿什么内衣老彭一清二楚,为什么老彭又会一清二楚呢?两人都同时想到了一块,于是就发生了此刻尴尬的一幕。
“你是不是又给我洗了?不是不让你给我洗了么?”左婉儿赶紧转移话题,娇嗲地责怪起老彭来,说着正转身准备朝阳台走去。
“哦哦,没有,晚上搞卫生的时候,我给你收到换洗衣物篮里了。”老彭回过神来,匆匆解释道。
“哦,那我洗个澡。你先睡吧,挺晚了。”左婉儿关心的望了老彭一眼,转身朝卧室走去。
“好吧,记得睡前关好窗户。今晚挺闷热的,估计半夜会下雨,小心半夜着凉。”老彭语重心长地说完,转身回自己卧室睡觉去了。
左婉儿回头看了一眼老彭转身回房的背影,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轻道:“知道了,比我妈还啰嗦。”
日子渐渐恢复了平静,左婉儿还是每天早晨在老彭的《计擒孟获》小调中苏醒,然后随即享受老彭精心准备的早餐,俨然一对单亲家庭的父女,相互依靠。
一个风和日丽午后,左婉儿刚从外面回来,经过小区门口的门卫室的时候,眼前忽然一亮,门卫室里居然坐着一个时尚、端庄的妇人,看上去约莫五十岁上下,高挺的鼻梁、白净的肤色,虽然淡淡的薄妆仍无法完全掩盖脸上那岁月留下的皱纹,但看得出年轻时绝对是一个美女。
这个妇人正和门卫室的朱老头聊着什么,左婉儿稍微走近了听,原来两人在闲聊家常,似乎非常熟识。这时朱老头留意到了左婉儿正从外面向门卫室走来,主动地和左婉儿打起了招呼:“哟!小婉回来了啊,去市区购物去了吧?”朱老头低头看了看左婉儿手里拎着的大小包,同时忍不住狠狠地偷瞄了一眼左婉儿紧身牛仔裤包裹下,两腿之间那微微隆起的饱满三角区。
“是啊,朱叔,今天天气不错,没有前几日闷热,所以出去逛逛。”左婉儿见老彭平时和朱老头关系挺近,所以都礼貌的称呼朱老头为朱叔。左婉儿说完,又不经意的打量了一下坐朱老头对面的妇人,穿过了门卫室,径直朝家中去了。
这几日左婉儿都一直在想着那个妇人的容貌和样子,想象着妇人的穿著和气质,应该也不属于市井之流,和老彭倒是挺般配的。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妇人是否独身状态。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左婉儿刻意趁门卫室里只有朱老头在的时候主动向朱老头打听起来。
“朱叔,下午好!”
“哎,好!小婉要出去啊?”
“啊……是啊!”左婉儿突然觉得那个妇人未必是独身,而替老彭张罗老伴的事情也不能这么早就揭底了,毕竟朱老头和老彭熟络着呢!所以左婉儿犹豫了一下,只装着是路过,随后好奇地道:“咦?朱叔,那天在你这坐着和你聊天的阿姨是谁啊?看样子你们挺熟啊!”
“哦,你是说我三姑吧?”
“三姑?!”左婉儿着实吓了一跳,看那妇人的样子应该比朱老头还年轻,怎么是他的三姑呢,莫非那妇人比较善于保养吧了。
朱老头看出了左婉儿眼中的疑惑,忙解释道:“呵呵,这不奇怪,在我们农村老家比我小十几岁的,有些我还管他叫叔、叫爷的呢!”
“哦……我是说,你三姑怎么看上去这么年轻呢!”左婉儿经过朱老头这么一提示,似乎想明白了,乡下多半都是沾亲带故的,需要论资排辈,有些人家为了生男儿,偷着躲着的生,有些甚至老来才得子,所以出现这种辈份和年龄不同步的现象很正常。
朱老头似乎也很有兴趣和这个小区里天姿国色的邻家小媳妇闲聊,便主动地一五一十将那天的情况和他三姑的情况告诉了左婉儿。
原来,朱老头的三姑名叫朱成芳,是成字辈的,刚好和朱老头的父亲是一个字辈,他们的祖父辈是亲兄弟。朱成芳17岁那年应征入伍,后来在部队转成了卫生兵,听说歌唱得也不错。后来转业到了本市的一家医院,现在当护士长,今年51岁,即将退休了。老伴是个警察,前年得了脑溢血离世了,膝下就一个女儿,刚刚结婚不久,住在外地。那天到门卫室来找朱老头,是因为朱成芳刚刚回老家探亲,顺便应朱老头的请求,给他从老家带了些桂花蜜,专程送到了朱老头上班这里。
左婉儿听着朱老头的一一陈述,眼中满是皎洁的神态,心想这简直就是天作之合,看来是老彭和朱成芳注定要有这么一段缘份。
想到这些,左婉儿心情格外的好,看着站在面前憨厚的朱老头,像跟领导汇报工作似的跟自己讲述这些,左婉儿忍不住调皮地说道:“朱叔,你看你三姑一个人在这个城市多孤独啊,我爸爸也独身多年了,不如咱俩合计合计,做个媒怎么样?最多我这份媒人礼让给你好了。”
“你说我三姑……还有你们家老彭?”朱老头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他以前经常给老彭介绍些相好的,老彭最终都没瞧上,但是就没有把老彭和自己三姑想到一块儿,毕竟按农村人的习俗,三姑是女长辈,自己作为一个侄子哪会想到给她相亲这一说。
看到朱老头楞着的样子,左婉儿又打气道:“怎么,嫌我们家老彭配不上你们家三姑啊?哼哼,我们家老彭那可是好多好多国色天香的……大婶都虎视眈眈的。”左婉儿做出了一个夸张的猛虎扑食的手势,满脸一副调皮的怪相,胸部随着刚刚的夸张动作轻轻颤动,朱老头看得忍不住暗吞了一口唾沫。
“行,那咱俩好好合计合计!”朱老头似乎回过神来,觉得这是给自己创造机会多接触这个小娇娘的大好机会,于是爽快地作出了决定。
朱老头兴高采烈的回到了家,打开了去年刚从数码城采购来的台式电脑,迅速打开了一个视频档。画面中播放着淫秽不堪的画面,是一部岛国拍的AV片,这部视频是朱老头的“精彩”收藏之一,因为他认为影片中的女主角跟小区里那个小娇娘左婉儿很神似。虽然不得不承认左婉儿比之气质和外貌有天壤之别,但是就这一点神似,也可以让朱老头脑海中幻想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女优正是他心中的女神化身。
今天的朱老头无比亢奋,他从未觉得以往任何时候有如此接近心中女神的感觉,尽管她每天都从自己身边进出小区,因为今天,他和心中的女神要一起完成一件事情,那就是给老彭和朱成芳牵红线。所以朱老头今晚看着电脑中播放的影片,比平时也更有感觉,手中那皱巴巴、黑呼呼的阳物刚刚被他右手不断套弄得龟头发亮、青筋暴现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将一股股白色粘液对着身旁的纸篓桶一通发射了。
激情过后的朱老头提好裤子,胡乱弄了点吃的,就又坐到了电脑前,开始浏览起网页来。左婉儿的计划先安排老彭和朱成芳两一起吃饭,初次见面后,再安排一起出游,等两人慢慢熟识了,就让他们自己发展……朱老头一边赞同着左婉儿的计划,一边心里也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坐在电脑前的朱老头打开了搜索引擎,输入“恒立新奇数码”,如愿的找到了自己要进的网店。朱老头学会使用电脑已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只会一些基本功能,收藏网页之类的操作他都不会,所以每次进入这家网店他都得通过这个网友告诉他的最笨也是最简单的办法找到。
进入了网店之后,朱老头大致浏览了一下,对一个外形跟普通衣物挂钩一模一样的针孔摄像机特别留意,仔细看了看产品介绍,再看看价格,最后点确定购买。还在给卖家的留言里留下了:“本周六前请务必寄到,急用!”其实不用他留言,今天才星期一,离星期六还有四、五天,只要物流不出差错的话,星期六之前怎么都能收到,只是朱老头过于紧张了。
星期五一早,朱老头就在门卫室收到了包裹,他知道就是之前购买的“衣物挂钩”了。星期六晚上,朱老头果然约好了朱成芳如约而至老彭家别墅前,这之前左婉儿已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老彭说过了,老彭虽然没有要找老伴的念头,心想只要能陪在儿子、儿媳身边就知足了,但是也不好拂了婉儿的好意,而且听婉儿说对方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老彭也好奇,想要瞧瞧,这朱老头有好货色一直藏着掖着,之前尽给他介绍些马马虎虎的。
老彭和左婉儿早站在了别墅门口等候着朱老头和朱成芳的到来,见面后礼貌的寒暄几句便进了别墅。左婉儿给朱老头和朱成芳倒水,端来干果和水果,跟朱成芳有一搭没一搭的扯开话题闲聊起来,而老彭就到厨房张罗晚饭去了。
晚餐气氛很融洽,三个老人闲话家常、诉说自己过往的人生经历,尤其是老彭和朱成芳都同在一个城市生活了几十年,共同话题更是多不胜数,说到些过往趣事,更是让屋内弥漫着笑声,左婉儿也在一旁像个还未长大的丫头,问着大人一些幼稚的问题。
而老彭和朱老头开了一瓶红酒,两个女士都不喝,两老头推杯换盏的喝得不亦乐乎。席间朱老头上了趟洗手间,左婉儿回头提醒了一下第一间客卫,便又扭回头继续参与着老彭和朱成芳的往日趣事追忆。
朱老头走到第一间卫生间,回头看了看在座的三人,趁没人注意,溜进了隔壁间,看了看进入的卫生间布置和弥漫的香味,跟左婉儿身上的香味一致,再看着地上的换洗衣物篮里面一套紫色镂空的性感小内衣,朱老头确定这是左婉儿专用的卫生间无疑。
迅速捡起换洗衣物蓝里的小内裤看了看,内裤低端有些浅浅的痕迹,朱老头将之放到鼻子底下狠命地深吸了几口气,闻着带点淡淡腥臊味的小内裤,朱老头感觉热血上涌,但是时间不多,他迅速放回内裤,四周观察了一下,果断地取出随身携带的双面胶和“衣物挂钩”,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将衣物挂钩粘在墙上,挂钩上的针孔镜头刚好正对着卫生间的马桶位置。朱老头忐忑的轻轻将卫生间门开了一条缝,趁席上的三人都没注意,悄悄溜了出去。
朱老头刚出来没到几分钟,左婉儿也去了趟洗手间,看着左婉儿走向洗手间的背影,朱老头紧张和激动得几乎窒息。当然,左婉儿没有留意到自己专用的卫生间里多出了一个不起眼的衣物挂钩,也自然没有识破朱老头的诡计。
在闲聊之间,时间已至晚上九点半,朱成芳表示要早点回去休息,星期天还要值班,老彭和左婉儿也没有过度挽留,毕竟来日方长。就在朱成芳准备起身之前,朱老头又借口去了趟卫生间,溜进左婉儿专用的卫生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衣物挂钩取回。
老彭和左婉儿把朱成芳和朱老头送到小区门口,左婉儿挽着朱成芳的胳膊走在前面,一路亲热的样子,似乎已经将她当作了未来的婆婆了。老彭和朱老头走在后面,朱老头突然想起了朱成芳给他从老家带来的桂花蜜,便悄声对老彭道:“对了,我三姑上个星期刚从老家又给我带了些桂花蜜了,你明天路过门卫室的时候记得来取。”
“呃……哦,我看你留着自己喝吧,婉儿最近都不喝桂花蜜了。”自从上次的事件后,老彭再也不敢让左婉儿看到家中的桂花蜜,悄悄放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怕左婉儿看见联想到那次的事情,现在老朱又主动要送他桂花蜜,一时还不知怎么拒绝才好。
“哦?嘿嘿,不会你老哥在桂花蜜里放安眠药被小婉发现了吧?”朱老头觉得奇怪,一直都听说左婉儿喜欢喝桂花蜜,怎么突然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是啊……呃,不不不,你个老朱胡说八道什么啊,给我小声点。哪有的事啊,是婉儿说最近有点腻甜。”老彭心虚的赶紧压下了老朱的话头,秘密给别人揭穿的感觉着实不好受,自己差点说漏了嘴。
“哦,嘿嘿,是是,我就是口不择言,胡说八道,彭老哥你别怪罪哈。”朱老头不置可否的跟老彭赔了个不是,那算浑浊细小的老眼滴溜溜的转着。
到了小区门口,老彭和左婉儿叮嘱了一下路上注意安全之类的话语以后,由朱老头送朱成芳回去了。朱老头将自己的三姑送到家门口,匆匆道别后,直接打了辆计程车赶回住处。朱老头一向比较节省,都是乘坐公车,很少坐出租的,看来今天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赶回住处,朱老头将电脑打开,从床头的柜子里找来一根数据线,将衣物挂钩和电脑连接上,“叮咚~~”电脑任务栏弹出了提示,发现存储设备,接着打开移动存储设备,里面有一个将近四百多兆的视频档。
‘看来操作没有出现问题,视频就是今晚的收获,今晚以后不再需要那段收藏了很久的视频了……’朱老头激动的想着,将移动存储设备里的视频拷贝到电脑上,激动得颤抖的手操纵着滑鼠双击打开视频,迸住呼吸,朱老头看到了一只黝黑粗糙的大手在镜头前捣鼓着,那是他自己的手,正在调整角度。
画面稳定后,大手离开了镜头,镜头前方是一个马桶。过了一分钟,画面一片漆黑,应该是朱老头关了卫生间的灯出去了,画面一直漆黑着,幸好画面上的时间在不停地向前跳动,否则朱老头都以为画面停滞了。本来他想拖动画面或者快进的,但又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朱老头仍然就像当时放置衣物挂钩时一样紧张、耐心地盯着漆黑的视频画面。
过了七、八分钟,朱老头觉得很漫长的一个时间,突然,视屏画面变亮,镜头那个马桶又清晰的出现,接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正是左婉儿。朱老头激动万分,立即将滑鼠点在暂停键上,画面定格着左婉儿刚进入卫生间的背影。朱老头迅速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下,不知什么时候下身阳物没有经过自己手掌的刺激,已经硬挺在哪里了。
朱老头一手握着自己已经挺立的阳具上下套弄着,一手操纵滑鼠点击了播放键,画面中,左婉儿走到了马桶前,掀开马桶盖子,转过身来,刚好正对镜头,将上衣轻轻撩至腰间,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左右轻轻摇晃着屁股将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上方。
“哦……小婉,哦……我的小娇娘,哦……哦……我终于看到你漂亮的小屄屄了,叔我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哦……就想看你的小屄屄了,哦……哦……原来我的小婉的屄屄是这么干净……哦……毛毛这么稀疏……哦……叔好像干进你的小屄屄里去……哦……哦……哦……哦……哦……就让叔狠狠插进去吧……哦哦……叔来了,全射给你……全射给你……射进你的骚屄里……啊……啊……啊……”
朱老头看着左婉儿褪下裤子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尿尿,尿完又站起用纸巾轻轻擦拭自己下身粉嫩的私处,整个过程朱老头忍不住一边拼命地加快手中套弄阳具的速度,一边自然自语的说着淫秽不堪的话语,刺激得不能自已,大量热腾腾的精液不断向外涌出,朱老头仍不停止手上的套弄,似乎要将自己体内的精液喷射得一滴不留。
一转眼又过了一个周,星期六一大早,左婉儿就兴冲冲的跑到门卫室找朱老头:“朱叔,你三姑今天值没值班?如果她今天有空的话,约她一起,我们到湖边钓鱼吧!”
“哦……这个……这个……”朱老头装着吞吞吐吐的道。
“朱叔,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嘛!什么这个那个的。”左婉儿撒娇的对朱老头说道。
“哦,是这样的,我三姑说她女儿让她退休以后就搬去跟她们一起住,她当时也答应了,她其实对老彭也有好感,就是担心如果两人成了,不知道怎么跟女儿开口……”
“切,我以为天塌下来呢!”左婉儿暗吐了一口气,接着道:“跟着子女住固然有个照应,可跟老伴一起生活不但可以相互照顾,还能缓解孤独和寂寞,老年人其实最怕的就是孤独和寂寞的感觉。她女儿应该跟我差不多大,应该跟我一样开通的了。”
“可我三姑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她不知道怎么向女儿开口。”朱老头道。
“好吧好吧,我来给成芳阿姨做做思想工作,你先把她给我约出来。”左婉儿装着老成的道,那样子跟小朋友穿了大人衣服扮成人一样滑稽可爱。
“那好吧,我这就问问三姑今天有没有空。”说完,朱老头掏出手机,装模作样的打起电话来:“三姑,没忙吧?是这么个事,下午有没有空?……哦,下午你刚好要去我住的哪?那好吧,下午我先请个假回去等你。嗯……好……好,再见。”
朱老头挂了电话,看了看左婉儿,意思是:“不用我说,你也该听明白怎么回了吧?”
左婉儿领会了朱老头的意思,道:“那好吧,你下午什么时候回去?我跟你一道过去。”
“下午两点准时出发吧!”朱老头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用平常的语气对左婉儿说道。
下午两点,左婉儿准时到达门卫室,和朱老头一道打了个车直奔朱老头的住处。
朱老头的住处是在城郊租的一间两室厅的简易民房,有三层,朱老头住的一楼。左婉儿跟随朱老头进去以后发现屋里有些阴暗潮湿,但还算整洁,外面一间是客厅,有一张旧书桌摆放着一台电脑,还有一张看样子是从二手家俱市场买来的旧沙发,里面那间应该就是卧室。
朱老头招呼左婉儿坐下,准备去给她倒水,这时左婉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是桂花蜜的香味,左婉儿以前天天晚上都喝桂花蜜,所以这种味道怎能逃过她的鼻子。
“朱叔,你这也有桂花蜜?”自从上次事件以后,老彭可是将桂花蜜藏了起来,左婉儿也不好意思再提桂花蜜。算算也有将近一个月没有尝到桂花蜜的美味了,左婉儿一边询问朱老头,一边忍不住轻轻舔了舔嘴唇。
“哦,是啊,小婉鼻子真灵啊,就是我三姑专程从老家给我带了些。你喜欢喝桂花蜜么?喜欢的话给你冲一杯吧?”朱老头装着漫不经心的道。
“那好吧,我不喝水,麻烦朱叔给我冲杯桂花蜜吧!”左婉儿甜甜的道,就像小孩子装乖哄大人手里的糖果一样。
“呵呵,好的,朱叔这里地方简陋,也没什么好招待的,难得小婉刚好喜欢喝桂花蜜,那我就给你冲杯香浓的桂花蜜喝。”朱老头说完,兴高采烈的忙活去了。
不一会工夫,一倍热腾腾桂花蜜呈到了左婉儿面前。左婉儿一边吃着手中的桂花蜜降温,一边忍不住“啾……啾……啾……”的浅尝起来。
“朱叔,你三姑什么时候到啊?”不知不觉喝了半杯桂花蜜的左婉儿感觉有些困,便有些期盼朱成芳早些到了,自己早点完成任务,好凯旋回去休息。
左婉儿只觉眼皮有些沉重,将头靠在沙发上,准备稍事休息等着朱成芳的到来。朱老头看见左婉儿合上眼,靠在自己那破旧的沙发上休息,便告诉左婉儿自己拿些有点发霉的衣物出去晾晾,说完拿着几件透出一点霉味的衣物到了门外的院子里。
朱老头把衣物展开搭在了院子的按墙上,抬头看看天,太阳都快落山了,其实这个时候还晒个什么劲呢,朱老头只不过是借故出来,让左婉儿在四周无人的环境下得以安然入睡。因为在左婉儿喝的桂花蜜里面,朱老头放了少许安眠药,这药是他通过以前一些老朋友那里弄到的,老彭之前用的安眠药也是朱老头提供的,这些左婉儿当然是不知晓的。
朱老头在院子里火烧火燎的等待了二十分钟左右,生怕这期间发生什么变故或有什么人来找他,打破了计划。但是,真实的生活总是平淡的,没有突发事件也没有意外情况,剧情也就不会发生任何扭转。
朱老头装着自然的迈着步子回到了屋子里,像是对着左婉儿说道:“看你在休息,我就没进来打扰你,在外面晒晒太阳感觉还真不错。”说完朝旧沙发上望去,左婉儿仍然静静的靠在沙发上,呼吸深远绵长,耳畔的一缕头发轻轻搭在脸上,看样子是在安眠药的作用下,睡熟了。
朱老头仍不放心,轻轻走了过去,摇了摇左婉儿的肩:“小婉……小婉,要不你到里屋休息一下,这里容易着凉啊!”看着左婉儿仍然没有动静,呼吸还是那么缓慢绵长,朱老头激动地伸出了颤抖的双手,一手贴着沙发穿过左婉儿的后背,一手从她脚弯位置绕了过去,将左婉儿轻松抱了起来。一股清新如兰的香味瞬间扑入朱老头的鼻腔,让他差点被这香味迷醉到双腿一软,几乎瘫到地上,朱老头定了定心神,快步向里屋走去,将左婉儿轻轻平放到床上。
朱老头搓了搓双手,看着平躺在床上的左婉儿,犹如一只被屠夫放到砧板上的小羊羔,朱老头不知何从下手。上下打量着睡熟中的左婉儿,乌黑的长发用发卡结成一束,压在枕头上,四处散开;长长的睫毛从轻闭的双眼皮之间翘立着,围成一道漂亮的弯月;细直的鼻梁微微发射着光泽,性感的双唇自然的贴合在一起;白嫩的脖子上挂了一串晶莹剔透的水晶项链,更衬托出主人肌肤的水嫩;上身穿着一件耐克的粉色紧身无袖T恤,胸部的饱满完全显露出来,隐隐看到内里胸罩的轮廓;下身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将修长笔直的双腿曲线显露无遗,双腿之间那微微隆起的饱满更让朱老头心猿意马。
朱老头贴着床沿,轻轻俯下上身,将鼻子贴近左婉儿面部仅几厘米的距离,像久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一样饥渴地嗅着左婉儿吹气如兰的芳香,再保持同样近的距离,沿着丽人的脖颈、胸部、小腹一直向下,夸张的嗅吸着丽人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在丽人双腿交汇的地方作了长时间的停留,似乎这里香味更为独特,芬芳中又夹杂着一些别的气息,让朱老头欲罢不能。
朱老头直起身来,活动一下腰板和脖颈,关节和骨胳之间发出“卡卡卡”的响声,看来是俯身时间太久了。
松了松筋骨,朱老头伸出右手手指,用指尖轻轻触碰了几下左婉儿的胸部,见左婉儿仍然酣睡,没有反应,朱老头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双手同时伸出,兵分两路,盖在了左婉儿傲立的两个山峰之上,开始轻柔的揉捏起来,一边不忘谨慎地观察左婉儿的面部表情,伴随着左婉儿一如刚才的恬静睡姿和表情,朱老头手上的动作和力度也渐渐大了起来,隔着左婉儿的T恤和胸罩,恣意地挤压着左婉儿的双乳变换着各种形状,犹如面点师傅正在辛勤的和面一样。
不知不觉,朱老头自己额头上都布满了汗珠,有紧张激动所致,也有自己辛勤劳作所致。在朱老头一阵卖力的搓弄下,左婉儿虽然仍处于酣睡,但呼吸明显变得浑浊起来。朱老头轻轻撩起左婉儿T恤下缘,将T恤推到左婉儿脖子下方,一对挺立双峰顿时在一副白色蕾丝花边的浅罩杯胸罩掩护下显露出来。
那深邃诱惑的山间峡谷突显着双峰的巍峨,朱老头头来不及欣赏左婉儿纯洁性感的胸罩,双手从左婉儿背部和床铺之间挤了进去,麻利地解开了左婉儿胸罩的背扣,接着抽出双手轻轻向上一推,护住双乳的罩杯便滑向了脖颈下方,一对白嫩、丰满、圆润的双乳便弹跳了出来,双乳顶峰一圈小小的浅褐乳晕衬托着中心一颗小巧粉色乳头。
朱老头张开满口黄牙的大口,俯下身,埋下头,一口将左乳翘立其上的粉嫩小樱桃全叼进了嘴里。右手也同时再次按压在了左婉儿的右乳上,拇指和食指对着另一颗小樱桃轻轻捻转起来。
感受到了左婉儿双乳的乳头正慢慢挺立变硬,朱老头的右手释放了正在把玩的右乳,沿着左婉儿光滑的上身一路摸索向下,贴着大腿内侧慢慢向上滑动,到达了左婉儿的双腿之间,隔着牛仔裤按摩压着左婉儿的私处,感受着柔软的私处透出温热的气息。
揉弄了一阵左婉儿的私密地带,朱老头将右手向上移动,寻到左婉儿牛仔裤的上沿,准备从牛仔裤与小腹之间的空隙将右手伸进去,空虚太小,朱老头没有没有如愿,他又直起身来,双手解开了左婉儿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轻轻抬起左婉儿压在床上的臀部,将牛仔裤褪到膝盖上方,再绕到床尾,捏住左婉儿的裤脚向后一拉,将左婉儿的牛仔裤整个脱离了笔直修长的双腿。
左婉儿同样蕾丝花边的白色内裤前端隐隐透出了些许黑色的阴影,内裤下方棉质的紧窄布料微微向里凹陷,勾勒出一个浅浅的缝隙状,缝隙状的低端微微有些湿润。
看到这里,朱老头知道睡梦中的左婉儿已被自己逗弄得有了生理反应。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朱老头慢慢拉下的左婉儿的白色内裤,一小片呈倒立三角形状的稀疏阴毛下,一个形状如桃的微微隆起的小阴户显露了出来,阴户正中是一条紧闭的裂缝,随着内裤的慢慢离开,裂缝下端与内裤底部牵出来一条晶莹光亮的水质丝线。
朱老头怔怔的紧盯着左婉儿那整洁、娇嫩的小阴户,顿感口干舌燥、血流冲顶,缓不过神来。这是他在自己偷拍的视频上面看过无数次的迷人小穴,这是他这些日子每天晚上看着藉以打炮(他们乡下管手淫叫打炮)的小穴,这是他魂牵梦绕了很久想一探究竟的秘密小穴,如今它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朱老头面前,而且是如此近距离,近到朱老头都能感受到小穴中发出的丝丝热气辐射到他的脸上。
朱老头将左婉儿的内裤丢在摆在一旁的牛仔裤上,颤抖的双手轻轻掰开左婉儿私处紧闭的小裂缝,一个神秘粉嫩的沟壑顿时呈现了出来,里面正浸泡着少许晶莹剔透的湿滑体液。朱老头用右手中指沾了一体液,沿着沟壑轻轻来回滑动,左婉儿秀眉轻蹙,发出了些许鼻音。
朱老头的手指沿着左婉儿私处的沟壑向上,找寻到一颗微微凸起的小肉芽,沿着肉芽四周不停扫拨起来,“嗯……嗯……”左婉儿转由鼻音变成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看来敏感地带受到朱老头的一番刺激,睡梦中的丽人已经开始动情了,从沟壑下端那涌出的越来越多的、几乎就要沿着臀瓣流淌到床单上的体液上就能说明问题。
朱老头俯身下去,伸出粗糙的舌头接替了手指的工作,卖力舔弄起那一颗渐渐膨胀起来的小肉芽来。左婉儿除了口中含糊的“嗯嗯”声越来越频繁外,臀部带动双腿开始不安的轻轻扭动起来。
朱老头只觉自己下身已挺立许久,隐隐有种酥麻的快感从会阴出一波一波传来,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恐怕自己的老枪要提前交货了,于是撤回对左婉儿的所有攻势,迅速脱掉自己全身衣物,举起下身黝黑挺立的肉棒跪立在左婉儿的双腿之间,抬起左婉儿的双腿,身体前倾,肉棒顶端紫黑发亮的龟头抵在了左婉儿隆起的阴户之上,腾出右手扶住自己的肉棒,让龟头在撑开的沟壑里面上下滑动了几下,沾染些许湿滑的液体后,将肉棒下压,抵达一处凹陷,腰部继续往前用力,只觉肉棒慢慢陷入了一个温热所在,龟头四周慢慢传来一阵阵压迫感,会阴处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朱老头怕自己坚持不住,前功尽弃,毕竟这把年纪,一旦丢枪,不知要何时才能重整旗鼓。
朱老头不敢仔细体会慢慢插入的感觉,腰部猛一用力,整根老枪全根没入了左婉儿的小穴之内。“啊……”朱老头突然的袭击让左婉儿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大叫一声从熟睡中惊醒。
原来朱老头在桂花蜜中所放的安眠药份量本来就不多,大部份又沉到杯底,左婉儿本来就只喝了半杯桂花蜜就睡着了,所以药量很轻,只起了些助眠作用,现在被朱老头这么猛力的一下强行插入,生理上还没有作出适应性的调整,难免产生疼痛,让左婉儿惊醒了。
左婉儿睁开眼睛,就看见朱老头一张满是皱纹的枯黄老脸面对着自己,而下身被一根火热粗大的异物塞满,立即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啊!朱……你干什么?”左婉儿尖叫道,习惯性几乎就要称呼出“朱叔”,但立即想到朱老头正压在自己身上行禽兽之事,这一声朱叔硬生生吞了回去,明明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却还是在惊吓中本能的问了一声。
接着,左婉儿几乎用上了全身力气,双手使劲推攘着身前的朱老头,双脚一起乱蹬,要不不停地左右晃动,想要摆脱已经插入自己蜜穴之深处的出大肉棒。
尽管朱老头已五十有余,而左婉儿又使出平生力气,但是左婉儿文秀的身体与在农村长大的朱老头那粗狂的体魄形成鲜明对比,犹如鸡蛋与石头。见到左婉儿突然惊醒,又在拼命挣扎,口中还大声呼喊着:“放开我,畜生!救命啊!”朱老头把心一横,将整个上半身压了下来,将左婉儿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牢牢钳住,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左婉儿的小嘴,下身的肿胀的肉棒仍保持着抽插的频率,任凭左婉儿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朱老头的肉棒在自己小穴里肆意横冲直撞。
挣扎了半晌,左婉儿只觉精疲力竭,只能任凭眼泪从眼角滚滚流出,滴落在朱老头的床单上,被朱老头堵住的嘴里仍含含糊糊的叫嚷着:“畜生,不要啊!求求你放开我……”
朱老头见左婉儿已没有了力气反抗,下身的肉棒调整了节奏,改为一深一浅的继续着抽插,“啊……不要……啊……放开我……求你了……啊……畜生……啊……”左婉儿口中含糊地叫嚷,被朱老头一深一浅的抽插弄得断断续续。
朱老头轻声在左婉儿耳畔道:“小婉,叔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可叔从打从第一次见到你,叔的魂都被你勾走了,从那时候起,叔每天晚上都是想着你的样子打炮,叔一直都幻想着能跟你干上一次,叔就知足了。
叔今天也在你喝的桂花蜜里下了安眠药,叔知道这是违法的,对,老彭给你下的安眠药也是我给他的。叔以前都只敢幻想着和你干一次是什么感觉,可是自从知道了你都已经和老彭干过了,那为什么就不能让叔也干一次呢?叔保证,就干这一次,以后不会再纠缠你的,今天你就好好从了叔,让叔好好干个尽兴吧!
就算你去报警,要让叔坐牢,叔都认了,叔觉得值了,因为你的身体好美,你的小屄好嫩、好紧,叔这辈子从没干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从没干过这么销魂的小屄,让叔好好干你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朱老头用自己粗俗的方式语无伦次地向左婉儿倾诉着自己的内心。
左婉儿几乎什么都听不进,但朱老头的话语中提到桂花蜜、安眠药,还有老彭,她心里不禁咯登一下:‘莫非自己和爸爸之前发生的丑事这个畜生都知道?怎么办?怎么办?本来想着离开这个畜生的魔爪就去报警,将这个老不死关进大牢,可如果他真知道我和爸爸的事情,他会不会四处乱说,让别人都以为我是一个专门勾引老头子的荡妇?’左婉儿感到心情很矛盾,不知现在如何摆脱朱老头的凌辱,不知摆脱朱老头的凌辱后又该如何。
容不得左婉儿继续思考,她忽然感受到那根一直在自己小穴里匀速抽动的丑陋肉棒忽然频率越来越快,左婉儿不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知道朱老头在做最后的冲刺,他要达到高潮了。
‘不行,不能让这个畜生骯脏的精液玷污自己的身子!’左婉儿歇息了这一阵,又恢复了少许力气,她再次左右晃动着臀部,腰部使劲后缩,想要摆脱朱老头越来越快速抽插的肉棍,可是左婉儿下身的扭动不但没有摆脱朱老头的侵犯,反而更刺激了朱老头那已经强弩之末的肉棍。
只听朱老头“啊……哈……”的一声长呼,左婉儿只觉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冲入自己小穴深处,精液的灼热也刺激到了左婉儿蜜穴深处的敏感神经,左婉儿也忍不住生理上莫大的刺激发出了“嗯……啊……”呻吟,同时多此一举的恳求朱老头道:“别……别射在里面!”
朱老头仍在不停地向左婉儿小穴深处喷射着精液,一副舒爽无比的表情,左婉儿知道自己的恳求已经没有意义了,当蜜穴深处感受到滚烫的时候,朱老头就已经在自己体内发射了。
高潮过后的朱老头软趴趴的趴在了左婉儿身上,放开了钳住她的手。左婉儿趁机推开了朱老头,迅速的从床上下来,扶着朱老头的床沿蹲下身子,一股浑浊的精液从下身慢慢滴落到了地上。
左婉儿扯过朱老头床头的卷纸,胡乱地擦拭了一下下身,迅速穿上自己的衣物,奔离了朱老头的住处。而朱老头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左婉儿做完这一切离开,他觉得没有后悔也没有后怕,一切都很值,无论等待他的是什么下场。
左婉儿一路小跑,到公路上打到计程车后,直奔家里而去。左婉儿一路上正在思考是否要控告朱老头,是否要把事情真相告诉老彭,是否该让彭冬冬知道,到了家门口仍然没有得出结论,打算先洗个澡,洗净身体的污垢后再关起门来冷静思考。
可刚步入客厅,老彭就从厨房出来了,身上系了个围裙!“哦,婉儿回来了啊,今天又上哪玩去了啊?我正准备打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呢!好了,快去洗个脸,咱们准备开饭咯!”
见左婉儿不语,老彭觉得奇怪,沉默寡言不是左婉儿的风格。老彭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左婉儿,面容憔悴,目光内敛,似乎心事重重,“谁让我的婉儿受委屈了啊?过来,跟爸爸说说,爸给你揍扁他。”老彭关心地道。
“呜哇!爸……”左婉儿本想独自一个人冷静的,可面对老彭的慈父关怀,胸中委屈终于如泄堤的洪水,全爆发了出来,忍不住扑入老彭怀里,放声哭了出来。终于,左婉儿还是将朱老头的所作所为大致经过告知了老彭。
老彭暴跳如雷,先是提了一把扫帚,看了看,又放下,换了一个撑衣架,又放下,翻出了一个螺丝扳手,又放下,在屋里饶了一圈,最后冲进厨房,提了一把菜刀,气冲冲的就要出门。
左婉儿看到老彭的架势,似乎是要去把朱老头给砍了,赶紧从后面揪住了老彭的一角:“爸,你干什么?你要把他杀了么?杀了他你也要坐牢,因为他那种人去坐牢,不值得。”
“不,就算坐牢我也要砍死这个老东西!但是我觉得值得,我不是因为他坐牢,我是为了我的婉儿。我不能让人欺负我的婉儿……”
“爸……”婉儿情不自禁的从后面抱住了老彭:“爸,你别干傻事了,你坐牢去了,那以后谁给婉儿做蜜枣桂鱼吃啊?谁来照顾婉儿啊?爸,咱想个别的办法……”
“要不咱们报警吧!你别担心,冬冬这孩子是非分明,他只会更加心疼你,不会怪你也不会嫌弃你的。等这老东西坐了大牢,咱们一家人就搬离这座城市,到更远的城市去过新的生活。”老彭慢慢冷静了下来,掏出了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别,爸!”左婉儿急道。
“怎么了婉儿,你还有什么顾虑么?”
“爸,那个老东西好像知道我和你的事情,所以……所以我怕事情闹大,让冬冬知道咱俩的事情,那我们怎么面对冬冬啊?”左婉儿为难的道。
“他……他……怎么会知道呢?莫非……哎!”老彭也陷入了为难的困境:“好吧,婉儿,等我再想想。你先去洗个脸,咱先吃饭。”
“嗯,我先洗个澡。”
老彭、左婉儿、朱老头,三人都渡过一个难眠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老彭就到门卫室找了朱老头,见面老彭就怒气冲冲的道:“朱大富(朱老头的名字)你个王八蛋!”说完老彭作势就要一拳头挥到朱老头鼻梁上,朱老头不作躲闪,闭上双眼。
拳头离朱老头面几厘米的地方,老彭硬生生的收起了拳头:“你个老东西,老畜生,枉我姓彭的这么照顾你,还当你是朋友。”
只听“扑通”一声,朱老头跪在了地上:“彭老哥,我知道我欠你的这辈子都无法偿还,我也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要杀要剐我都没有怨言。”
老彭没料到朱老头会来这么一手,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轻轻咳嗽了一声,也不去理会跪在地上的朱老头,继续说道:“算我姓彭的看走了眼,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坏了婉儿的名节。这里是一张三十万元的支票,够你养老用的了,你拿着钱滚回老家去吧,如果我再在这个城市见到你,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肯定要报警,让你到牢房里去养老吧!”老彭将一张支票递到了朱老头面前。
“彭老哥,我知道你怎么看我,我以前是犯过错误,我是低贱,我也做了对不起小婉、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我自从见到小婉,我就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又年轻了二十岁,心中居然又燃起了一种激情的火花,我只想能和小婉有这么一次就算是死我也值了。彭老哥你应该能体会我这种心情的不是么?你不也……”
“你还说……”老彭又作势扬起拳头,堵住了朱老头接下来想说的话。‘是啊,明明知道婉儿是自己儿媳,却还是忍不住心中对她的爱慕,自己不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么?’老彭心里想着,切实深刻体会到了朱老头的心情。
朱老头见老彭楞在当场,若有所思,紧接着道:“老哥,其实有些事情不必太被世俗和伦理所左右,只会徒增压力。我们都一只脚踏入土里的人了,为什么不能顺应自己的心意,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到离开这时间的那一天也少了些遗憾。”
朱老头突然说得沧桑,让老彭也感同深受。朱老头看着老彭慢慢接受自己的观点,兴奋的站了起来,附到老彭耳边道:“老哥平时有没有上上网什么的?”
“那肯定啊,看不出你也会上网?”老彭怀疑地问道。
“嘿嘿,会点简单的操作。老哥有没听说过一个网站?”朱老头神秘地道。
“什么网站?”老彭更加好奇了。
朱老嘴凑近了老彭的耳廓一些,悄声说着什么,最后朱老头又大声补充道:“老哥你只要有空的时候上这个网站看看,很多问题就看开了,如果这一周内你都坚持上这个网站,下个星期你好坚持坚持让我回老家,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的,我自己走。这今天我就请病假在住的地方休息,省得小婉见到我尴尬。”
“好,我就看看你说的这个什么四合院的网站到底有什么道道。”老彭小心的收起手中的支票,说完转身走了。
左婉儿觉得老彭打发朱老头一笔钱,让他回老家养老,远离自己生活的城市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几日悄悄留意到朱老头不在门卫室里,心想也许真的回老家了,毕竟他辛辛苦苦在这里多干几年也挣不了老彭给的那些钱。
随着创伤慢慢的平复,左婉儿又渐渐恢复了往日的雀跃,同时也深切感受到了老彭对自己的关怀。有时候,伤害也是人生的一种经历,左婉儿也在这些伤害中慢慢懂事起来。左婉儿心知上了年纪的人最怕孤独和寂寞的,老彭对她是无微不至的关怀,而她自己也应该为老彭做点什么吧!
这天晚上,左婉儿早早的洗完澡,刻意准备陪老彭到阳台乘凉,听老彭重复唠叨那一桩桩过往的辉煌事迹了。
可是老彭却不在客厅,老彭卧室的门轻掩着,门缝里透出些许微光,那是电脑萤幕发出的光芒,‘老爸又在上网哦,奇怪,他最近怎么迷上上网了?以前很少见他这么一整晚的对着电脑的,莫非老爸也赶时髦,玩网恋?哈……’左婉儿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推测得意。
‘哈哈,本小姐就去紧急查房,看看老爸在网路上勾搭哪个良家大婶……’心里想着,左婉儿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来到老彭卧室门前,透过门缝向里面望去。
老彭正坐在电脑前,右手操纵着滑鼠,似乎在浏览网页,不像是打字聊天,左肩不停地晃动,这引起了左婉儿的好奇,轻轻将门缝推大了一点,左婉儿看到的场景几乎让她惊呼出声:老彭正一边浏览着网页,一边手中不停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左婉儿赶紧悄悄将门掩回去,悄悄退回了自己屋里,心里“砰砰”跳过不停。
她心里回想着刚刚看到的场景,心想老彭毕竟才五十多岁,还是有生理需要的,看来给他找个老伴是非常必要的,如果能撮合老彭和朱成芳……可是朱老头那条线断了。想着老彭套弄自己肉棒的样子,左婉儿心中升起一种怜悯的感觉。
左婉儿故意大声的打开了自己的门,对着客厅大声叫嚷道:“爸,爸!”见老彭没有回应,又道:“老彭,老彭,本公主召见,你跑哪去了?”
“哈哈,婉儿,刚才我正戴着耳机听音乐呢,没听到。什么事啊?我的小公主。”老彭急匆匆的从自己卧室冲出来。
左婉儿悄悄瞅了他下身一眼,裤子的拉炼都没完全拉严实,看来是被左婉儿这么一叫唤,都来不及整理衣裤就冲出来了。看着老彭有点狼狈的样子,左婉儿忍不住心里偷笑。
“爸爸,我这几日总是想着那些事情,很难入睡,咱们家里还有没有桂花蜜啊?你给我冲一杯桂花蜜吧,稍微放少许安眠药在里面。”左婉儿用撒娇的语气说完,自己俏脸微红。
老彭心里咯登一下,顿时楞了楞,但立即明白过来,答道:“有啊,我这就取出来给咱婉儿冲上一杯。”说完老彭就忙活开了,不一会工夫,一杯冲好的桂花蜜端在了左婉儿面前。
左婉儿娇羞的低下头,细声问道:“有没有记得放少许安眠药啊?人家最近睡眠不好。”
“哦,呵呵,放了,保准你喝下去一觉睡到天亮。”老彭憨厚的笑道。
左婉儿坐到客厅沙发上,慢慢将一整杯桂花蜜喝了下去,稍坐了几分钟,没任何异样,头脑很清醒,心想:‘这老流氓作贼心虚了啊,让他少放他就真少放了?这次连想睡的感觉都没有,看来本小姐又得发挥表演天赋了。’心里想着,左婉儿慢慢站了起来,装着疲惫相对老彭说道:“爸,我先去睡了,估计药效上来了,好困。”
“嗯,好吧,快去睡吧!”老彭温柔的笑道。其实老彭心里清楚,婉儿这一切都是暗示,自己根本没在刚刚的桂花蜜里放什么安眠药,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老彭心里明白,今晚的桂花蜜无论自己是否真放了安眠药,婉儿都会像吃了安眠药一样睡过去的。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老彭轻轻推开左婉儿的房门,左婉儿温柔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身上盖了薄薄的毛巾被,看表情似乎睡得很熟。老彭走到左婉儿床前,假装轻声叫唤了几声“婉儿,婉儿”,左婉儿当然没有回应。
老彭坐到床沿上,自言自语道:“婉儿,爸爸不知道这样会不会伤害你,可爸爸是真的很爱你,这种爱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有父爱,也有情爱。我知道我不该对你有这种感觉,可我又不是圣人,怎么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是请你相信爸爸,无论在你身上做过什么,都是爸爸对你爱的表达。”老彭知道左婉儿装睡,也不揭穿,趁此机会敞开自己的心扉。
说完,老彭轻轻掀开了左婉儿盖在身上的毛巾被,顿时被眼前的春光吸引住了:平时穿着睡衣睡觉的左婉儿,今晚却只穿了一套紫色的性感内衣裤,随着毛巾被被老彭揭开,完美的胴体展露无遗。
老彭动情的轻轻亲吻了左婉儿的唇,接着轻轻脱去左婉儿身上内衣裤,对左婉儿的身体进行一番温柔的舔舐后,脱下自己的衣物,轻轻抬起左婉儿的臀部,垫了一个枕头,扶起早已直立的肉棒在左婉儿已经湿润的穴口来回摩擦了几下,温柔的向小穴深处慢慢推进,悄悄观察了一下左婉儿的表情,嘴唇轻咬、双眉微蹙,似乎在暗地里忍耐着老彭的进入。
老彭尽量温柔的控制着自己的肉棒温柔地在婉儿的蜜穴里进出着,享受着婉儿蜜穴深处的温热滑腻。不经意的抬头,发现左婉儿的床头摆放着一只泰迪狗公仔,老彭突然来了主意,伸手拿过泰迪狗公仔,将泰迪狗的鼻子轻轻在左婉儿的乳头上来回摩挲,对着泰迪狗说道:“小狗狗,好好服侍你的公主,乖乖舔她的小葡萄。”
摩挲了一阵乳头,又将狗鼻子凑到左婉儿的唇边,说道:“小狗狗,来,吻一下你的公主,亲一下公主的手臂……”老彭拿着公仔在左婉儿全身上下不停挑逗,口中不停自言自语。当老彭将公仔送到左婉儿胳肢窝的地方挑逗的时候,左婉儿突然觉得一阵瘙痒,忍不住笑出声来。
左婉儿睁开眼娇羞的看着正在自己身上温柔地耸动着下身的老彭,笑骂道:“哼,你个老流氓,你是故意的,明明没有给我吃安眠药,还这样捉弄我。”
“嘿嘿,婉儿,我是看到你这只狗狗公仔太可爱了,所以突发奇想,我也没想到挠得你痒痒了。”老彭傻傻的笑着跟婉儿解释道,深怕身下的小情人突然翻脸,将自己踹下床去。
左婉儿接着悄声道:“先让你暂时占占本小姐便宜,等我给你相中了老伴,可不许你再胡来了。”说完羞红了脸,轻轻将眼睛再次闭上,不再理会老彭。
左婉儿再次闭上双眼的时候,心里突然闪现一个念头:‘既然都默认让老流氓占便宜了,那也该让本小姐享受享受,不然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想及此处,左婉儿的身心突然彻底地放松,而喉咙里随着老彭抽插的节奏发出了规律的呻吟。
经历了这一晚,老彭和左婉儿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两人白天俨然一对相敬如宾的公公和媳妇,到了夜晚,如果左婉儿心里想要了,就会让老彭给她冲桂花蜜喝,如果老彭想要了,就会问婉儿想不想喝杯桂花蜜再入睡。
两人以桂花蜜作暗示,每隔一两日便会在左婉儿的床上翻云覆雨,而老彭总是时不时拿着床头的公仔来挑逗左婉儿,而左婉儿也渐渐将这种挑逗当着了一种增添情趣的享受。每次激情过后,老彭总是会收拾好现场,回到自己屋里就寝,第二日起床两人又心照不宣的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日,左婉儿刚洗完澡穿了睡衣从卫生间出来,见老彭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这段时间一般这个时候老彭都是在自己屋里上网的,今天怎么突然改看电视了?左婉儿心里隐隐觉得老彭是想要了。
老彭确实仍是宝刀未老,这些时日以来左婉儿已经清楚的知道,但左婉儿还是随口问了一句:“爸,怎么今天没上网啊?”
“哦,呵呵,爸是想等你出来问问你,今晚要不要喝杯桂花蜜再睡呢?”老彭有些期待的望向左婉儿。
“好吧,劳烦爸了。”左婉儿刚好过两天就要到生理期了,爽快的接受了老彭的暗示。
老彭熟练地冲好桂花蜜,左婉儿又先回房去睡下,过了几分钟后,老彭跟了进去。
两人为了回避尴尬,每次都重复着以往的桥段,左婉儿装睡,让老彭为所欲为,当两人都进入激情时刻,左婉儿才佯装苏醒,然后在相互配合下共同迈向高潮。只是表演桥段中的两个主演都已经不自觉的将剧情进行了简化,左婉儿不再提醒老彭要放安眠药,睡前也不再告知老彭自己头晕,而老彭也不再等足二十分钟才进入左婉儿房间,左婉儿也不再长时间装睡,当老彭刚刚进入她的身体,她就会佯装醒来。
今晚也是这样,虽然左婉儿刚刚进入房间不久,老彭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老彭使出十八般武艺,逗弄得“熟睡中”的左婉儿娇喘连连,但今晚老彭没有急于进入左婉儿的身体,而是又拿来了床头的公仔撩拨着左婉儿的身体。
突然,当老彭说着“狗狗,乖乖舔公主的小脚丫”,左婉儿顿觉有一条粗糙的舌头在自己脚趾上舔弄起来。“啊,好脏啊,老流氓怎么舔人家的脚丫子啊?不对,老流氓明明还在说这话,怎么能分身去舔自己的脚丫子?”左婉儿惊觉有异,立即睁开双眼,稍稍仰起头朝自己脚边一看:“怎么是你?爸,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回老家了么?”
左婉儿看见床尾正跪着一人,双手撑地,脖子上套了一个遛狗用的项圈,项圈上系着一根帆布绳,绳子的另一端正握在老彭手里,而床尾的这个人却是一个星期都没出现过的朱老头。
左婉儿弄不明白什么情况,只是突然害怕,自己和老彭做爱的时刻居然有第三人在旁,而且此人又正好是朱老头。左婉儿转身准备拉过旁边的毛巾被将身体掩上,这时老彭镇定的说道:“婉儿别怕,他现在就是你床头的那只狗狗,你是他的主人,不听话就用鞭子抽他。”说完老彭从旁边地上拾起了一根不知何时已准备好的鞭子,轻轻一鞭抽在朱老头身上,吼道:“发什么楞?还不继续给主人舔脚趾!”
朱老头一声不吭,俯下头继续饥渴的舔弄起左婉儿的脚趾来。左婉儿见到曾经欺负过自己的朱老头果真像狗一样低贱,之前满腹的委屈消失了不少,突然抢过老彭手中的鞭子,坐起身来,狠狠一鞭抽在朱老头身上,厉声道:“狗奴才,本公主的脚丫好不好吃?快点,这只也给我舔干净了。”左婉儿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公主,而朱老头就好比服侍自己的奴才,主动伸出另一只脚趾,命令朱老头去舔。
朱老头吃了左婉儿狠狠一鞭,身体虽疼痛,却感到无比兴奋,口中装出“汪汪”的狗叫声,继续卖力地舔弄着左婉儿的另一只脚。
一场调教的游戏在左婉儿的房间上演,左婉儿渐渐迷恋上这款游戏,两个老头陪着左婉儿玩着游戏渡过了无数个独守空房的日子,直到一年半后,彭冬冬国外的项目提前完工归来,朱老头才不舍的依照当初的承诺回了老家。老彭和朱成芳也隆重的办了场婚礼,把海景别墅让给了冬冬和婉儿,他们在附近的郊区一处风景宜人的地方另购了一套住房,两对新人各自享受着自己的二人世界,而彭冬冬出国的这一年半时间里发生的故事,成为了一个永恒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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