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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百花丛中点点红】 (1-9) [打印本页]

作者: 爱豆大大    时间: 2024-6-29 01:34
标题: 【百花丛中点点红】 (1-9)
  第一章小惠献身
  01旅途中的激情
  飞驰的列车,在灼热的大地上一路轰鸣着,向前疾速地行进着。
  车厢里面,人们大都在夏日的闷热中昏昏欲睡。而在其中的一节车厢里,却有一群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仍在兴奋不停的唧唧喳喳地嘻戏喧闹着。
  在离火车不远处的高速公路上,有一辆丰田吉普车也和列车以同样的方向、同样的速度行驶着。
  驾车的男子,神态安然地握着方向盘,不时瞟一眼旁边的火车,脸上流露出一丝惬意的微笑。
  在驾驶位的旁边,还有一位女子,不过这时看不清她的面容。她的头挤过方向盘与男人胸前的窄小空隙,埋在驾车男子的大腿中间。
  女子的身体正在微微蠕动着,一条耸起的马尾辫在她的脑后不停地晃来晃去。
  男人努力向后靠在坐位上,好让身体和方向盘之间能够腾出足够的空间。
  “呃……小梅,好啦!还没够啊?我还要开车呐。”男人的眼睛注视着前方,同时伸出右手在女子的后背上拍了拍,微笑着说道。
  “马上就要到了,等到晚上不行嘛?”男人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拂弄着胸前女子的辫发说道:“我看是你一时一刻也离不开我的奶瓶子啦!”
  那位女子从男子的大腿间把头抬起来。
  这是一位年轻女子,看上去约有十七、八岁,上身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小衬衫,下面是粉红色的小碎花裙子。
  只见她靠在坐位上,不停地喘着粗气。一张圆圆的稚气未脱的脸上,微微的有些泛红,显然是刚刚趴在男子的腿间时憋得。
  她用左手捏弄着男人从裤子拉链里挺出的阴茎头,右手从风挡下的盒子里掏出一块纸巾,一边擦着自己的嘴唇,一边仰起红润的脸庞,撒娇地说道:“不嘛……到了晚上,哪还能轮到我啊!”
  “哈哈哈,哪次你不都是我的重点嘛!今天晚上我就给你单独开个小灶好不好?”男人说笑着在女孩子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啊!”女孩子嘴里咯咯的笑着。她伸手搂住男人,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脸上显出幸福的光芒。
  “小骚屄,小嘴越来越不饶人啦,和下边的小嘴一样利害了。”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女孩子的胯间,笑着嘲弄着她。
  “还笑话我,那还不都是你教的!”女孩子一脸骄傲的笑着,用小手轻轻的拍了一下男人的龟头,嗔声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男人看了一下前方,又笑着说:“别急!前边就要到仙桥镇了,火车要停几分钟,我先让你高兴高兴,好不好?”
  “真的!?不怕我吸干啦,晚上没有奶去喂你的孩子们啊?”女孩子歪着头调皮的说。
  接着,女孩子又乖巧地伏下身,在男人的阴茎上啯了两下。
  然后,她伸手把依旧挺立的阴茎压回到男人的裤子里,又拉上了拉链。
  男人的裤档处,便犹如支起了一顶帐篷一样,高高的耸立着。
  说话间,男人驾着汽车下了公路,驶入一座小镇,汽车沿着一条小路。两旁的商铺和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
  汽车刚开到镇里火车站旁的小广场边刚刚停下,火车也正好在站台上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小镇车站,站台不大,也没有封闭。开始有人从火车上下来,陆陆续续地向镇子里走去。
  男人打开车门走了出去。一会儿,随着一声关后箱门的声响,男人又拉开车门坐了进来,随手把一个精美的小纸盒丢在风挡前边。
  这时,从火车上下来一个梳着俩条小辫子的少女,一蹦一跳地跑到汽车前,拉开后车门跨了上来,然后又“嘭”的一声关上车门。
  那个女孩并没有坐下,而是伏身从后面伸出两支胳膊搂住前边男人的脖子,一边用脸在男人的脸庞上磨擦着,一边用双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膛。
  “怎么样,小惠,孩子们还好吗?”男人拍拍她的小手问到。
  “都还好!分两伙玩扑克呐。”女孩子咬着男人的耳唇说:“就是火车上边太热啦!”
  男人笑着逗她说:“是你一想到晚上就浑身燥热了吧?”
  “天就是热吗!”女孩子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又看了看坐在男人边上的女孩子,一脸羡慕地说:“哪象你们这里还有冷气!”
  “那又怎么样,小梅比你还热呐!不信你问她?”男人也看了看身旁叫小梅女孩子说。
  “她呀,那一定是让你的大火棍子烧得。”
  “你——讨厌!”小梅起身回过头去追打着小惠,小惠忙向车的后座上躲闪着。
  “好哇,你们一起欺负我!”小梅没打着小惠,气得一屁股坐下,瞪着秀气的大眼睛看着男人,撅起小嘴说道。
  男人微笑着伸出手搂过小梅,摸着她胖乎乎的小脸,回头对小惠说:“好啦,快开车啦,你先回去吧。看好孩子们!”
  小惠伸头在男人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用手抚摸着男人脸说道:“好吧,那我走啦。”
  说完,又在男人怀里的小梅脸上掐了一下,推开了车门,向火车跑去。
  男人看着小惠上了火车,回过头来,将头俯下来吻着怀里的小梅。
  小梅依偎在男人胸前,双眼紧闭,渐渐地涨红了脸颊。
  男人温柔的拥着小梅,深情地亲吻着她那俏丽的脸颊。同时一手轻轻的搂住她的柔腰,一手移到她的胸前,隔着她淡黄色的小衬衫,握住她那微微挺起的乳房轻轻地搓弄着。
  男人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小梅胸部那一对仍不太大的少女乳房。她的乳房虽说不上丰满,但却是不仅结实,而且更富有弹性。
  随着男人的挑逗,没多久,小梅就气喘嘘嘘了。此时的她脸儿涨得红红的,一脸少女的羞态。
  小梅抬起头,一双小手搂住男人的颈项,主动地将舌头塞进男人的嘴里。
  男人一手扶摸着她的乳房,另一手抓住她的屁股,上下其手。她的屁股禁不住轻微的颤抖了几下,娇喘声变得更加急促。
  “啊……我……不要吗……”
  男人没有理会小梅,继续揉捏着她的乳房和屁股。一边一个劲的撩拨着她,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小梅微闭着眼,脸颊一片绯红,她的胸膛快速的起伏着,屁股也左右扭动着,嘴里发出婉声娇啼的呻吟。
  男人的摸弄,撩起她一股无法言状的酥痒,少女禁不住的一阵颤抖。随着男人的爱抚,她的呻吟从小到大。
  男人隔着衣服感到少女乳房顶的尖点在慢慢的变大变硬,不禁笑道:“你的两颗小樱桃长得好快啊!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你……坏啊……”小梅听了,将头埋入男人的胸前,用手将羞得像秋后的苹果一样红的脸紧紧掩住。
  男人望着她不停扭曲着的身体,和紧紧夹着的双腿,笑着问道:“真是个小骚货,舒服吗?是不是下面也想我的大鸡巴了?”
  小梅正感到被逗弄混身酥软,听男人这么问她,抬起娇羞粉红的脸,深情地望着男人点了点头。
  男人的手离开少女结实的乳房,伸手拿起风挡前的那个小纸盒,撕开纸盒的透明包装。
  男人从里面拿出了一支假阴茎。
  这是一支日本产的女性用按摩棒,它虽说只比一支香蕉稍微粗了些、长了些,但对于眼前的这个少女来说,也绝对属于粗壮的啦。
  这支按摩棒的前面大部分是用透明的软塑胶做成的,就像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阴茎,它那粗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表面还布满了一些不规则的小颗粒。
  按摩棒的后面是黑色的硬塑料手柄,尾部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连着一个小开关盒。
  男人把那根假阴茎举到小梅面前,用它拍了拍她的脸,一脸坏笑地看着她说:“你来试试!这个东西保证可以让你快乐的心花怒放。”
  小梅两眼死盯着这根黑得发亮的怪物,不由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身子猛的颤动了一下。虽然小梅不是第一次使用这个东西,但每次一见到它还是禁不住得一阵紧张。
  小梅作出一脸痛苦状,撒娇似地哀求着说:“不……我不……不要那个吗…
  …“
  男人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继续把纸盒里的电池装了进去。
  男人打开开关,按摩棒像在跳舞似的摇头晃脑的扭动起来,发出“滋滋”的振动声,上面的突起闪烁出淫糜的光泽,而且一边旋转一边振动着。
  接着,男人把开关逐渐开大,按摩棒的各个关节开始转动起来,大约有4、5个关节,互相做着相反的转动,力度也越来越大。
  到了最后一档,假阳具的龟头突然伸缩起来,同时也不停地旋转着,就好象是个小钻头,要钻入女人的子宫一样。
  小梅睁大眼睛,双腿因为不安的预感而紧紧地夹在一起。
  男人把小梅身后的坐椅靠背向后调,又用手揽住小梅的右肩把她的身子扳倒在自己膝盖上。
  “不要……会把裙子弄皱的……”小梅被迫歪着身体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她无助地望了男人一眼,皱着眉道说。
  男人伸出一只手把小梅的裙子撩开,见到她的下面连内裤也没有穿,不禁用手摸索着她一丝不挂的下身,嘿嘿淫笑着说:“小骚货,不只是没戴乳罩,连内裤也没穿。这样是不是好凉爽啊?。”
  “还不是你要人家光着屁股,好想着法的捉弄人家。”小梅白了男人一眼,羞答答的说道。小梅说完,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又笑着说道:“坏宏伯,越来越色啦!竟想一些坏主意!”
  “我只记得让你们几个别戴乳罩,可没有让你光着屁股啊!”男人笑着说道。
  “那还不是一样,都是为了方便你吗!”小梅噘着小嘴说道。
  “怎么说的你自己好像多么正经似的,当初说让你跟我的车一起来时,不是高兴得你嘴都合不上啦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关掉按摩棒的开关,把按摩棒放到风挡前。接着伸手分开她的双腿。
  小梅不安地朝窗外望了一眼说:“不……不可以……会给人家……看到的…
  …一会儿……不行吗……“
  这样的事让人看见实在是太丢人了。
  男人哈哈大笑着说:“那不是更刺激吗?”
  “啊……不要……这里……很多人的……看见多丢人呐……光天化日之下…
  …要是……有车经过……让人看到……就羞死了……“小梅边说着边顾盼着车前车后。
  男人没有说话,俯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
  只见眼前小梅的阴户,已不再象自己第一次要她的时侯,仅长着稀稀疏疏的一撮阴毛。
  现在小梅的小腹下面的阴阜上有着茂盛的黑毛,把大阴唇都遮蔽了。
  尤其是小梅的阴毛,竟呈倒三角形,黑的发亮,像一只在雪白的云朵里飞行的苍鹰。
  男人扒开她的阴毛,只见阴毛下面夹了两辨嫩白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唇中间,横了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男人再用手指剥开她的阴唇,见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膜上,还含着滴滴液汁。
  “来,试试!”男人拿起假阳具,对准小梅的阴道。假阳具的龟头碰到了小梅的阴唇,使她身上禁不住地打了一个激凌。
  男人缓缓地把假阳具戳了进去,软中带硬的假阳具挤开小梅的阴唇和腔肉,一寸一寸地向里挺进了她的阴门,向阴道里进逼。
  小梅双腿的肌肉也越绷越紧,突然她又打了个冷战,臀部反射地向上抬起。
  小梅身下原本长型的肉缝,一点一点地变圆,阴道口的皮肤收紧、拉平,发出亮色,最后紧紧地箍在假阳具的周围!
  小梅觉得下身胀得满满的,棒子的大小刚好是她肉洞扩张的极限。
  那大棒子终于全部都没入了小梅的身体,她的阴道原本就很浅,这次竟然进去了有4、5寸,已经无法再往里推了。
  “到底了吗?”男人见棒子已经全进去了,便笑着在她耳边问道。
  小梅的脸越来越红,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双腿。
  “不到底再进去些。”男人说着,又作出要继续往里推的模样。
  “唔……好啦……”小梅眼里透出求饶的眼神,张开两腿像蛇一样的扭动着身体,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
  男人拿起开关,“啪”地一声打开了,“嗡嗡”的电流声随即响了起来。
  “喔……不行!涨死我了!”
  大棒子在小梅的身体里扭动起来,小梅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她咬住嘴唇努力顶住一阵阵袭来的强烈刺激。
  小梅的那二条小腿,八字式的分开来,二瓣圆浑的小屁股,随着阴道里衔着的假阳具在微微摆动。
  “哦……不要……里面好涨……我……受不了了……”
  这时,小梅嘴里禁不住含糊不清地低声轻哼着。
  男人带着笑问道:“怎么样,和我的大鸡巴比哪个更痛快啊?”
  小梅满脸通红,像罩上了一块红布一样,羞得抬不起头来!
  男人加大开关,假阳具振动的幅度在加大,车厢里能清楚地听到它那小马达转动的微弱声音。
  因为小梅的下面还很紧,旋转的各个的关节抗拒着小梅的腔肉的阻力,马达的声响越来越大。
  奇怪的是,随着那根棒子的搅动,小梅的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被绞空了。
  小梅只好用力收缩着阴部的肌肉,只有扭动的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她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
  “啊……不行了……宏伯……哦……它……好粗……好大啊……噢……好涨……涨的我……好麻……”
  小梅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东西了,叫声也变成了淫荡的呻吟。
  小梅抬高屁股,臀部上下扭动着,越来越快。一滴滴淫水挤过假阳具和阴道间的缝隙渗到外面,沾湿了身下车座。
  男人看了一下身边扭动着身体的小姑娘,微笑着起动了汽车。
  车飞快开出小镇,开上了公路。两边除了路障和高高的防护带,只有丛生的野草。
  车内,小梅不停的扭着屁股,椅子上洒满了她的淫水,撩到腰间的裙子,已经被淫水弄湿,乱糟糟的贴在她的小腹上。
  **☆**☆**☆**
  小惠回到火车上,刚刚在座位上坐下火车就启动了。
  望着旁边正在嬉戏着的十来个小姐妹,小惠不禁在想——小梅和宏伯二人现在会在干什么呢?
  刚才下车时看到的情景,又禁不住浮现在眼前。
  小惠扭过头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小镇,想忘掉刚才的念头。
  可是小梅那丫头当时那张红扑扑的脸,凌乱的上衣里面显现出的那挺立的乳头,还有宏伯那象一顶帐篷一样支起的裤档。都看得出他们一定是一边开车,一边干着那个。
  小惠不禁又想到了宏伯的肉棒,便感到自己的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是湿哒哒的了。
  小惠一边想着,一边一声不响地偎在车窗上,她的手很自然地悄悄伸到裙子里,开始搓揉着一阵阵酥麻的大腿尽处。
  很快的,一阵快感传遍全身。
  小惠沉溺在手淫的快感里,脑海里又出现了宏伯的身体,以及被那粗大的肉棒插入时,那种无比的刺激感。
  四年多以前,还是处女的自己躺在大床上,宏伯那像根铁棒似的大肉棒,插进自己窄狭的阴道里时的感受,又浮现在眼前。
  当时,自己刚刚十四岁,蓬门初开之时,初经人道的她只感到一阵激痛。她的阴道里塞进一根粗硬的阳具,阴道里两边的肉膜,暴涨得像刀子割般的疼痛。
  随着宏伯的抽送,她只听到身下“卜!卜!”的声音,龟头触上她的花心,让她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渐渐地她的阴部由剧痛成酸麻,由酸麻变得奇痒,好久好久,骤然感到阴道里一阵滚烫,一股阳精注进她的阴道里。
  那时,她是初尝巫山云雨,完事时她已是疲惫不堪,只感到混身软绵无劲。
  后来的半个多月,她的私处都有点痛,同时又常常感到丝丝的酸麻。
  那以后,再与宏伯颠峦倒凤的时候,小惠便痛得不多了。而每次那徐徐痒,缕缕酥的欲仙欲死的感觉,却是总让她难以忘记。
  小惠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脸上一阵阵地发烧,她的两条腿紧紧的并在一起,下面小穴里痒一阵麻一阵,就好似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手指慢慢地插入湿淋淋的肉缝里,先在里面旋转,然后改成进进出出的动作。
  刹那间,一种熟悉的美妙绝伦的感觉涌上心头,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后脑海里形成一片空白。
  一股淫水像山泉般的从她的阴道里涌了出来。
  甜美的冲击感使小惠的身体颤抖,她忍不住弯下身体,趴在窗前的小桌上。
  无法克制的情欲掌握了小惠,迅速到来的高潮感,使小惠紧缩臀部的肌肉,全身开始颤抖。
  高潮过后,小惠依旧趴在小桌上,她可不想让小姐妹们看见她满脸通红的样子。
  极度的亢奋慢慢地退去,小惠沉浸在充实快乐的感觉里,耳边的嘻笑声好象渐渐在远去。
  小惠静静地回想着这几年来的往事,回想着与宏伯在一起的一件件往事。

  02小惠的命运转折
  五年前,十三岁的小惠刚刚在县城里读初中。
  那是春天刚过的一天,天下着小雨。小惠中午吃完饭正在操场的凉亭里和同学聊天,学校的高音喇叭突然传来校长的声音,让她立刻回教室。
  回到教室她才知道,家里来电话说她妈妈病了。
  小惠连忙冒着雨往回赶,到家已经是晚间了。
  小惠的家在东北,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小山村。那里离她学校所在的县城里很远,所以平时她都住校。
  这里的同学们大都家住在县城,可以天天回家,很多不在县城的,周末也都回家了。只有几个家很远的,才和小惠一样,周末也不回去,平常都只是在每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才回一次家。
  小惠的爸爸在她十一岁那年得肝病死了,那时候她才上小学四年级。
  从那以后,家里就剩下妈妈一个妇道人家和一群孩子。妈妈同大姐一起带着她以及还在村里读小学的一个妹妹和一个小弟弟,三个未成年的小孩。
  她们五口人,除了六亩多地外,再也没有什么收入,生活很是艰难。
  那天小惠回到家里,妈妈已经病的很重了。村里的人正商量着要往县城里送。
  可这一带的农村都很穷,一时也找不到别的车,只好借了辆马车。
  一行人走了好久,才来到公路上。
  这时,从后边来了一辆大吉普车,小惠大着胆子拦了下来,把妈妈送到医院,做了阑尾炎手术。
  大夫说,妈妈来的刚好及时,再晚一步,就危险了。
  当时那个开车的,就是宏伯。
  宏伯不只把她妈送到医院,还跟着一起跑前跑后的忙活,并拿出两百多块钱,给她妈交上了手术费和住院费。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间,妈妈的病情稳定了,宏伯才开着车离开。
  一周以后,小惠妈出院的时候,宏伯又赶过来,把她妈接回村里。临走时又留下五百块钱,让小惠妈补养身体。
  虽说宏伯自己觉得不算一回事,小惠的全家却都对宏伯感激不尽。
  小惠她妈不到一个月就下地干活了。
  不过靠她妈和大姐两个人种田那点收入,养活一家人的五张嘴都还不够。再加上小惠在县城里上学,每个月要花六十多块钱,还有两个读小学的弟弟妹妹,家里更没有能力还宏伯的钱了。
  小惠的妈妈打算要让妹妹缀学回家,只让小弟弟接着上学。因为她的学习好,才打算也供她念完初中。
  小惠的大姐也和村里的姐妹一起出去到县城里打工了,小惠曾经也要去,妈妈说还是念完初中再说吧。
  这期间宏伯一个月左右就开车来看看,知道小惠的妈妈要让妹妹缀学回家,便劝她不要让妹妹缀学,更不让小惠出去打工。
  宏伯答应以后每个月送两百块钱过来,让她们都好好的念书。还说要供小惠上完初中继续上高中,读大学。
  从那以后的每个月,宏伯都送来两百块钱,使她们一家能度过这拮据的生活。
  一晃半年就要过去了,转眼到了夏天。家里每个月的生活都是靠宏伯送来的那两百块钱,她们家姐弟三个,才一个也没有离开学校。
  小惠常听妈妈叨咕着要好好报答宏伯,自己也暗暗发誓要好好学习,将来出去找工作挣钱,好还上欠宏伯的钱。
  直到有一天,她的想法变了。
  那是四年前快要放暑假的时候,小惠已经马上就要初一毕业了。
  那一天是个星期天,宏伯又开着车来送钱,刚好遇上小惠在家。下午宏伯回省城的时候,小惠便顺路跟车回县城里的学校。
  由于要期末考试了,小惠一连熬了好几天夜,不禁在车上打起了磕睡,后来不知不觉地在车的后座上睡着了。
  到了她们学校,她还是没有醒过来。宏伯停了车,才发现她靠在车门上呼呼地睡着。
  宏伯没有舍得叫醒她,他下了车绕到另一侧,从后边打开车门坐进去。
  宏伯坐到小惠的身边,把她的身子从冰冷的车门上拉开,让她依到自己的身上。
  宏伯就这样静静地等着。
  当时小惠穿着的一件白色带红花的小衬衫,衬衫里什么也没穿,敞开的领口,正可以让宏伯看到她胸前那两团刚刚耸起的小乳房。
  由于在农村别说女孩子不带乳罩了,就是大人也都没有那么多讲究,像小惠这样身体发育不久的小女孩,更是只穿了件衬衫在身上。
  那时小惠的乳房刚开始发育,小小的乳峰已渐渐拢起,虽然并不高耸,但微微耸起的两团肉可以清晰的看到轮廓。
  尤其是小惠的乳房最高处那两颗像红豆似的花蕾,更是非常引入注目。
  已经邻近晚上的时候,小惠才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正依偎在宏伯的怀中,宏伯正用一对色迷迷的眼光,注视着她的胸脯。
  小惠脸上立刻羞得红起来,她马上离开了宏伯的怀里,坐了起来。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想着自己就这么一直依在宏伯的身上,小惠羞得的心里象是揣着一只小白兔一样,砰砰地跳个不停。
  自出生以来,小惠这是第一次躺在一个男人怀里睡觉。她涨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惠偷偷的朝身旁的宏伯看去,正好宏伯也朝她看来,两个人的目光一碰,小惠赶紧低下头去,用手整理着散乱的头发。
  无意间小惠感觉宏伯有些异样,她朝他的裤档处看了一眼,不觉身体震动了一下,脸刹时间变得更红——她看见宏伯的裤档已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那时候,小惠还只是一个乡下的小丫头,虽然私下悄悄看过一些有关爱情的小说,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却可以说还是知之甚少。
  但凭直觉,小惠也知道宏伯两腿间那鼓鼓的是什么东西。
  从那一天起,每当小惠看到摸到自己的乳房,就会想起宏伯胯下的那个东西,又仿佛他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那年国庆节的时候,村里有个外出打工的珊珊姐,从广州回家来看望父母。
  珊珊姐到外面去闯了好几年了,中间有好久都没有音信。
  多年不见,她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这次回来,不但穿的很好,给家里买了一大堆东西,手上也有了金戒指。还说转年她家就要盖大砖房呐!
  珊珊姐和村里的姐妹们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偷偷地和她们说了许多外边她们不知道的事。
  虽然有的小惠她们也听说过一点,但她说的一些新奇的事还是让她们都很惊讶。
  小惠从自己姐姐那里知道珊珊姐在广州那里干的事情,就是做小姐,也就是让男人们玩!小惠当时只是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情,是丢人的!
  后来听珊珊姐讲的时候,才头一次懵懵懂懂地知道男人女人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晚上躺在炕上,想着白天珊珊姐讲的事,不自觉的想到了宏叔,不禁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妓女能够出卖身体赚钱,我也可以用身体做为礼物,来答谢恩人。自己虽然献出了贞节,可是与宏伯换回来的妈妈的生命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小惠知道宏伯的老婆和儿子都在国外,平常就是他一个人住。小惠决定要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宏伯,也算是替一家人尽尽心意。
  打定主意,小惠心里不觉有一丝丝的甜蜜。
  “说真的,他就象自己梦中的白马王子,那么英俊,那么富有成熟的男人味!”
  小惠在心里说道:“可是他能看上我这个乡下丫头吗?”
  转念又一想:“自己虽然不是象城里女孩子那么漂亮,但也不难看,宏伯也一定会喜欢的!”
  小惠脑海中又闪过宏伯盯着自己胸脯时的眼神,和他那撑得象小帐篷一样的鼓鼓的裤档。
  想到这里,小惠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轻轻地抚弄着。同时,幻想的着自己又躺在宏伯的怀里,正让宏伯抚摸着她的乳房。
  这一晚,小惠在炕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一直折腾到半夜,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自从有了这个想法,小惠便暗自计划起来。
  从那一天起,小惠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的慢。
  转过年来刚过完春节的时候,小惠期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小惠先和家里说要去城里看看宏伯,妈妈同意了,还让她给宏伯带了许多家里有的土特产做礼物。
  小惠不禁在心里暗笑道:还带什么礼物啊,最好的礼物就是我啊!
  小惠只身来到省城,已经是夜晚了。
  小惠从来没到过县城以外的地方,到了省城她打听来打听去,几经周折,总算找到宏伯家的那片地方,可就是不知道宏伯的家在哪个楼。
  小惠只好在宏伯家的附近给他打电话。
  宏伯正在家里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一听电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来了?”宏伯吃惊的问着。
  接着,他忙放下电话,穿上衣服,出去把小惠接到家里。
  进了门,宏伯放下手中的东西,回头看见小惠脸蛋冻得红红的,全身冷得一个劲地发抖,好是心疼。
  宏伯马上让她脱下棉衣,拿了一个电暖风打开了,放在她身边。
  然后,宏伯进入浴室打开公寓的热水,把热水放进浴缸。
  宏伯再进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衣和一条线裤,出来递给她说:“快去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水我己放好了。家里没有合适你的衣服,这些衣服可能大了点,你先将就着穿吧。”
  说着,宏伯拉着小惠把她领到浴室。
  当宏伯退出浴室,关上了门,小惠才慢慢地一件一件地脱去衣服,又试了试水温,然后一丝不挂地迈进浴缸。
  她把自己泡进雾气腾腾的浴缸里,热水一下子让小惠打了一个寒战。
  同时,她感到身体里的寒气顺着手脚在往外冒,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身体渐渐缓了过来,比刚才暖和了不少。
  小惠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
  她头仰在浴缸上,静静地半躺在浴缸内,在热水的浸泡下,她的额头沁出了汗珠,身上的血液带着热量都在加速流动,使她感到实在是舒服极了。
  泡了一会,小惠睁开眼睛,一边搓着身子,一边打量着室内。
  这个浴室足有五六平方米大小,四周的墙壁全是彩色瓷砖贴面,地面是红色的理石。
  浴室中间靠墙有一个坐便,门边有一个洗面盆,上方镶着一面宽大的壁镜。
  最里面是她躺着的浴缸,这浴缸很大,都能一同挤下俩个人。
  这室内里所有的东西,甭说小惠没见过,就连听说她都没听说过。她只觉得这浴窒简直就像传说中的仙境瑶池。
  在这以前,小惠都是在学校里的浴室洗澡。说是浴室,其实就是把厕所用木板间隔一下,改成了一个浴室。
  学校的浴室夏天用温水冲个凉还行,到了冬天洗澡就成问题了。
  不只是冷的要命,有时水房热水不够,洗到一半就改成了冷水澡。
  而且一个星期只才一次,要是正好来例假没有洗成,那就得等下个星期了。
  等到放假回家,要洗澡就更困难,家里的条件不要说洗澡,连找个地方擦洗一下都困难。
  每次都只能是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妈妈烧好一大锅的热水,再盛在一个大木盆里,娘几个在屋里,轮流洗一洗,擦一擦。
  像今天这样,一个人舒舒服服,随心所欲地在这样高级的浴室里沐浴,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小惠又泡了好久,才爬起身。她搽了许多香皂在身上,然后从浴缸里迈出来,坐在浴缸边,按照宏伯教的方法打开淋浴头,冲去身上的香皂泡。
  热水哗哗哗的从淋浴头流了出来,劈里啪啦的水花飞溅声响彻蒸气迷漫的浴室。
  小惠从头到脚冲刷着身体上的泡沫,她一边任水流冲击着自己赤裸着身子,一边抬头看着浴缸对面镜子里的自己模糊的身影。
  小惠冲洗完身上的香皂液,才关掉淋浴,来到镜子前。她拿着毛巾搽去镜子上面的水气,仔细地观赏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
  长了这么大,小惠还是头一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全裸的样子,很有种异样的感觉,感觉好像做了错事一样。
  小惠羞涩的看着镜子里自己微红的裸体。只见她的小手由于经常做活,有点粗糙。圆圆的小脸,也由于常期的风吹日晒,小脸蛋儿红红的,鼻子上还有些雀斑。
  小惠是个农村的姑娘,由于很早干活的缘故,小惠不到一米六的个子,丰满的身材上早以比城里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大上了一圈。
  但是浴后的小惠,依旧觉得自己年轻的肉体,好似一朵盛开的出水芙蓉,从未有过的美丽。
  她羞涩地看着自己的裸体笑了笑,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刮了刮自己的脸蛋。
  小惠一面想着,一面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乳房,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在她的注视下,胸前的乳房明显的在增大、挺立。
  小惠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胴体,不禁想到这次来的目的,心更是砰砰的直跳。
  过了好久,小惠才拿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当毛巾滑过阴户的时候,心中居然浮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哦……”她忍不住一声低哼,她觉得四肢无力,一时间站立不稳,身子依偎在墙上。
  小惠长长吸了口气,又过了一会儿,她砰砰直跳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小惠又仔仔细细地把全身每一寸肌肤擦洗得干干净净,她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是那样的滑爽,这是她出娘胎以来洗得最彻底的一次。
  小惠抹干身上的水珠,这才拢了拢湿漉漉的头发,打算出去。她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转头看了看晾在衣绳上的宏伯拿来的衬衣和线裤,心里想:自己还穿不穿这些呢?就这样出去会引得宏伯要我吗?
  她内心中真想什么都不穿就出去,直接完成自己的心愿!可是少女的羞涩又不允许她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
  小惠斗争了半天,她忽然看见凉衣绳上宏伯拿来的线裤又肥又大,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抿嘴笑了。
  小惠只把衬衣套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又把线裤拿在手里,才慢慢地走出了浴室。
  宏伯把小惠送进了浴室以后,自己继续坐在大厅里看着电视。
  宏伯家的暖气很热,他自己在家也只穿着线衣线裤。
  大约过了四五十分钟,宏伯才听见一声门响。宏伯注目朝浴室门口看去,只见小惠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怯生生地站在浴室门口。
  宏伯看了她一眼,不禁惊呆了。一眼望去,小惠几乎就和一丝不挂一个样。
  只见眼前的小惠身上仅穿着自己的那件衬衣。
  白色的衬衣紧紧地贴着小惠红润的肌肤上,而且透过衬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胸前的一对小乳房,和乳房中间那明显挺立着的乳头。
  而小惠的下身光着,竟没有穿他给拿的线裤。宽大的衬衣套在她的身上刚刚盖住屁股,就象是一件超短裙,只遮住了她大腿根稍下一点那重要的地方。
  她的两条大腿全部裸露着,浑圆的小屁股也整个露在衬衣外边。
  刚洗完澡的小惠脸红红的,圆圆的脸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一尘不染。
  原本扎成俩条小辫子的头发,披散在脸的两侧,还挂着一粒粒细细的水珠。
  宏伯呆呆地盯着小惠,他的阴茎立刻就挺立了起来,把他的线裤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小惠尴尬地站在那里。她看到宏伯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的眼神,尤其是注意到他高高隆起的胯下,一瞬间不禁一下羞红了脸,轻轻地叫了声:“宏伯……”
  宏伯被她一叫,才清醒过来了。他感到自己有一丝下流和无耻,不觉暗自责怪自己,怎么会对小惠有这种想法。
  宏伯被她盯得有点不自然的站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噢,小惠!过来,过来坐。”
  小惠红着脸走了过来,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坐在沙发上。
  看到宏伯的窘态,小惠把手里的线裤放下,故意转移着话题说:“你的线裤腰围太大了,穿上就往下掉,我只好不穿了。衬衣还将就穿,就是小点。就当穿的是超短的迷你裙吧!”
  “啊,啊,是吗?”宏伯勉强的笑了一笑说道:“那我去给你拿我的浴袍吧!
  大啦点也好穿。“说着,进屋拿了自己的浴袍让小惠穿上。
  宽大的浴袍把小惠包裹的严严实实,两个人都安下心来。宏伯起身领着小惠,开始一间一间地仔细观察起宏伯的家。
  小惠一边跟随着宏伯,一边仔细地打量着宏伯的家。
  宏伯家并不十分富丽堂煌,但房间布置得大方整洁。
  他的家在一幢十二层的公寓里,宏伯住在第八层,里面是复式的上下两层。
  下层有厨房、饭厅、一个浴室和一个小卧室,还有一个二十多米的大客厅。
  那个小卧室原来住着一个小保姆,他太太和儿子到英国去了以后,宏伯把小保姆辞了。
  上层有一个小客厅、一个书房、一个洗手间及一大两小三个卧室。
  两个人转了一圈,这才回到下层的大客厅里,又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宏伯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和小惠说着话,
  他问明白小惠是来看自己的,不禁责怪她妈怎么会让小惠一个人冒冒失失来找他。况且马上就要考高中了,学习又这么紧!
  又问了一会儿小惠家里的情况,宏伯就到下层那间原是保姆住的小卧室里,给小惠收拾了一下床,然后就催促她早点休息。

  03小惠的初夜
  这天晚上,小惠一丝不挂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在她们那个常年风雪封门,地处偏僻的东北乡村,人们大多依然保持着脱光衣服睡觉的习惯,这样睡觉可以节省内衣。
  小惠盖着柔软洁白的棉被,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一幕,禁不住心里暗自好笑。
  “宏伯刚才看我那表情,分明是在欣赏我的身体,说明自己对宏伯还是有吸引力的!”想到这里,小惠心里不禁有些甜丝丝的。
  “可是,宏伯比妈妈还大十多岁呐,他又一直把自己当小孩子看待。现在突然间让他和我睡觉,他能同意吗?”
  来的时候,小惠只不过有一个以身抱恩的念头。可是毕竟自己总还是个黄花闺女,要怎样把身体献给宏伯,小惠也不知道。
  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想和一个快与自己爷爷一样年纪的男人睡觉,自己怎么也说不出口!
  小惠躺在被窝里,摸到了自己的乳房,她不禁又想起了宏伯胯下的那个东西,心里痒痒的。
  小惠用手抚摸着自己涨鼓鼓的乳房,乳房尖上两颗小红豆似的乳头,渐渐地变硬变大。
  抚摸了一会儿,她浑身突然一阵震颤,一种奇怪的舒服的感觉传遍全身。
  小惠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热,而且发热的不单是脸,小惠觉得从脸一直热到脚,两只手的手心都尽是汗。
  这两年,自己那一对渐渐变大的乳房,让她感到一种青春期的萌动。一个月一次的月经,也让她渐渐地感悟到了女人的含意。
  小惠想到自己不再是一个小孩子啦。
  小惠决定明天就和宏伯说,告诉宏伯——自己想成为他的女人!
  就这样想着想着,小惠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小惠睡得特别沉,特别的安稳。
  第二天清晨,小惠从喃喃自语的梦呓中醒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自己全裸的躺在陌生的床上,小惠这才回想起自己是在宏伯的家里。
  暗暗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对面墙壁上的石英钟,发出轻微的嘀哒声。
  小惠抬头仔细一看时间,已经是早晨七点半了。
  她赶紧掀开身上的棉被,又穿上昨晚那件宏伯的衬衣,也没穿浴袍,就跳下床来。
  她来到窗前,拉开厚厚的窗帘,冬日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房间里顿时亮堂起来。
  小惠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并不见宏伯的人影。
  “城里人起得都晚,也许宏伯还没起来吧。”小惠想着,悄手蹑脚地走进昨天洗澡的卫生间,简单地刷了刷牙,洗了洗脸。
  洗漱完,小惠又站在镜子前,对着墙上的镜子,欣赏着里面自己的身体。
  只见自己身上的衬衣,刚刚盖住半个屁股蛋,不止是大腿漏在外边,小腹下那少女的羞处,也是若隐若现。
  只要稍低一点的位置,就可以看到她的阴部,难怪昨晚宏伯会看得愣了神。
  想到这,小惠不禁羞得满面绯红。她赶紧从卫生间出来,到客厅里找到自己昨晚脱下的那一堆衣服。
  小惠想穿回自己的衣服,可是自己的内衣太破了,外衣在这个屋子里穿又太厚。
  同时,大白天在宏伯面前穿着半裸的衣服,既让她觉得有些难为情,又让她觉得一丝的兴奋。
  而且,小惠更想用自己的酮体,吸引宏伯的注意,引起他的兴趣。
  小惠拿着自己的衣服想了想,最后只拿出一件小花裤衩,套在身上。
  小惠来到厨房,想先帮宏伯弄点早饭吃。可是她看了那些插着管子的炉具半天,既不知道弄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弄。
  正在小惠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阵门响,宏伯从外边走进来。
  原来宏伯早早就起床了。每天这个时间,宏伯都是要上早市去转转,买几份报纸,顺便再捎点菜什么的回来。
  小惠忙从厨房里出来。宏伯见了放下手中的东西,微笑着对她说道:“嗯!
  小惠!你也起来了!“
  小惠来到门口,一边帮宏伯脱着羽绒服一边说:“我刚起来,想帮你弄点吃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弄。”
  “噢,不用弄了!我上早市去了,顺便买了点吃的。”
  宏伯说着,拿起买来的东西来到厨房。不一会儿,宏伯就摆了一桌子的饭菜。
  俩个人坐在桌子旁吃着早餐,宏伯并没有再注意小惠的穿着,这不免让小惠的心里头,有一点点的失望。
  吃过了早饭,宏伯带着小惠在城里转了一整天。一路上,小惠高兴的叽叽喳喳的话特别多。
  上午,小惠跟着宏伯进了一家又一家大商场,宏伯给她里里外外买了两套新衣服。包括她自己从来没戴过的乳罩,和那小的不能再小的裤衩。
  所有的这些都是宏伯帮她挑的,见到宏伯在一大堆裤衩里边为自己选来选去的样子,小惠反倒羞得恨不得要跑开。
  中午,她和宏伯一起在一家好大好大的饭店里吃了饭。
  接着,宏伯又领她去游乐场里玩儿了一下午。
  在游乐场里,小惠就象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瞅哪都新鲜。她学着别的小朋友的样子,玩儿着各种各样的游戏,高兴的不得了。
  晚上回到宏伯家,吃完了晚饭,小惠回到小卧室里,对着衣柜上的一面大镜子,试着今天买来的各种衣服。
  最后,小惠拿起那两个乳罩,爱不释手地摆弄着。
  小惠象白天商场橱窗里的塑料模特一样,戴上一个乳罩,对着镜子照来照去,感觉自己就象是画片上的大美人一样!
  在她们乡下,女人们从来没戴过这东西,小惠她们这样的小姑娘就更别想了。
  小惠是上了初中,来到县城里,才知道还有叫胸罩的东西。
  听家在县城的女同学说,那东西戴着又舒服又漂亮,那些县城里的女孩子戴着各式的乳罩,把胸脯托的高高的,让她们这些乡下女孩子好羡慕。
  可她们没有钱买,夏天仍然是在外边只穿着衬衣。
  小惠还正值刚发育成熟的年纪,她的乳房还没怎么长成,乳罩戴在胸脯上,还显得有点大,但乳头已长得像小指尖般大小。
  难怪当时宏伯挑选乳罩的时候,卖货的大姐姐看着他身后的小惠,小声说了句:“她戴啊?有点大吧!”
  宏伯只是笑了笑说:“明年正好?”
  “我戴上这个,宏伯看见啦,会不会更喜欢我啊?”小惠心里想道:“今天可不能再犹豫了,我一定要让宏伯答应!”
  小惠想到昨晚宏伯的眼神,决定就穿这身出去,去和宏伯说:小惠要和宏伯睡觉!
  小惠只戴着一件白色带着花边的乳罩,穿着一件淡兰色的小裤衩,打开自己的两条小辫子,披散着乌黑的头发来到客厅。
  宏伯正在看电视。看到小惠只穿着乳罩和小裤衩出来,并不象昨天那样紧张。
  只是笑着诧异的问:“小惠,你在干什么,怎么穿着这个就出来啦?”
  小惠来到宏伯的眼前,低着头站在地上,感激地轻轻的说:“宏伯,你救了我妈妈一条命,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帮助我们家,我们一家都不知怎么办?”
  小惠抬起头望着宏伯,又鼓足了勇气说道:“我和我妈都不知道怎么来报答您的大恩,我……我要把我的身体……献给您!就当是我们报答您吧!”
  宏伯听了收起了笑容,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傻孩子,我接济你家,并不一定要求有什么报答的,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我就会继续做下去,将来也是一样嘛!为什么要提报答呢?你还是快回去穿好衣服吧!”
  “宏伯,你还是要我吧!我是心甘情愿的。”小惠又些着急地说:“是不是……我不漂亮啊?”
  “你才多大啊,你还是个小姑娘!”宏伯摇着头说道。
  “我是腊月生的,都已经十四岁了呀!”小惠天真地说。
  “那也不行!”宏伯依旧摇着头劝她道:“你将来还要嫁人的,那样我以后怎么去见你妈啊!”
  “宏伯,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好人,就已经喜欢你了。你如果不嫌弃我是个农村姑娘,就要我吧!”小惠眼圈微微有些红,泪水在眼圈里打着转,她喃喃地说:“如果你不要我,就是嫌弃我!”
  小惠说着,伸手解开乳罩脱了下来,她的一对细嫩的乳房完全裸露宏伯眼前。
  宏伯想连忙阻止她,小惠已经小扑到宏伯的怀里。
  小惠将软绵绵的肉体偎入宏伯怀里,脸上流露着少女的羞涩,身子微微颤抖着。
  小惠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娇声说道:“宏伯,我的身体已经让宏伯看到了,你就不要再推托了,就要我吧!”
  宏伯呆呆地抱着小惠那半裸的只穿着小裤衩的肉体不知所措。她身上那少女的香气顺着他的鼻子钻进他心里,嘴里呼出的一丝丝的热气,撩拨着他的神经。
  宏伯望望怀里的小惠,虽然她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看上去倒也纯朴、俊俏。
  小惠和大多数农村的姑娘一样,圆圆的脸蛋有些粗糙,但脸上依旧是少女般的唇红齿白。
  尤其再加上那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很逗人喜爱。
  小惠身上的皮肤比较深一点儿,但也完全是少女般的健康的颜色,而且没有一点暇疵。
  宏伯看着少女那娇嫩的肉体,看着那胸脯上刚发育完好的乳房,那淡红的、长得像小指尖般大小的小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像两粒晶莹的玛瑙硬硬地突在不大的乳晕上。
  虽然没有成熟的韵味,没有那优美的曲线,更没有令男人心醉的浪劲。但她全身都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那娇羞的样子更是楚楚动人。
  宏伯虽然全神对抗着心中的那股欲念,但他还是只觉得自己的底下不自觉地已经膨涨起来。
  小惠见宏伯看着她不说话,又迅速把自己身上仅存的一条底裤褪下去。这时的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小惠坐在宏伯的怀里,畏缩地依傍在他胸膛上,披散的头发挡住了她那羞红了的脸。
  她双手搂住宏伯的脖子,乳房贴在宏伯身上。她闭着双眸,全身绷紧,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肩膀紧张地微微颤抖着。
  宏伯双手触摸着那娇嫩的躯体,闻着少女那醉人的体香,看着她平滑的小腹三角地带只稀疏的长着少许大约半寸长的茸毛。
  宏伯的身体莫名般地颤抖起来,他感到已经按奈不住燃起的欲火。
  小惠依偎在宏伯的怀里,感觉到宏伯勃起的阳具刚好顶在自己的屁股上,他的呼吸也渐渐地变得急速了。
  宏伯不禁心痒痒的,忍不住激情的一下抱住小惠拥在怀里。
  他的双手紧紧地拥着小惠,一阵热吻如骤雨的落在小惠的脸上,她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全身发软,毫无力气去推他。
  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四唇的相交,火辣辣又刺激,他们的温度急速上升,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互吻着,良久才分开。
  宏伯轻轻地爱抚着她的背部,她的屁股,她的大腿。
  渐渐的,他的手摸到了她胸前那一对微微隆起的乳房,摸到了她那小小尖尖的乳头。
  “哦……”突然而来的刺激,使小惠轻轻地呻吟了一下,浑身顿感软绵绵的。
  但是小惠并没有阻止他手指的活动。
  爱抚了一会儿,小惠已经渐渐的气息粗重起来——她动情了!
  小惠在宏伯的抚摸下,气喘如牛,全身泛起了一层玫瑰红。
  终于,宏伯的手来到了她最敏感的部分,向她的大腿尽处摸去。
  宏伯的手也找到了小惠身下的处女地,他轻抚了一阵她柔软的阴毛后,打开她的双腿。
  宏伯的眼前呈现了一条粉红色的肉沟。肉沟的下端有一个比圆珠笔芯大一点的小洞。
  宏伯双手并用,左手用拇指按着她的阴蒂,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阴唇上轻抚着,最后,还用食指微微地插进她的阴道口,轻柔地挖着。
  刚插进去半个指头,宏伯的手指便被一个肉环紧紧裹住了。他知道那是小惠的处女膜。
  宏伯抽出插进她阴道口的手指,只慢慢地在她的阴道周围滑动着。
  十多年来没有被人侵占过的处女地,女人最敏感的地带,一旦给男人搔扰,那感觉真是奇妙。
  小惠闭起眼睛,任宏伯的双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过了好一会儿,小惠才睁开眼睛娇媚地望着宏伯。
  小惠的眼睛看着宏伯,他熟练的调情手法,让她圆圆的脸蛋,已经涨得好像熟透的苹果一样通红通红的了。
  “宏伯……”她伏在宏伯的胸膛上,紧紧搂住宏伯的颈项,脉脉含情的娇羞着叫道。
  宏伯手搂着小惠的腰,一手抚摸着脸庞,惭愧的说道:“我……我不是一个好伯伯!”
  “不,你是好人,你永远是我的好伯伯!”小惠把依在宏伯胸前的脸,移到他脸颊耳畔,羞涩小声说道:“我想要变成你的人!我愿意!”
  说完,小惠把手伸到宏伯的胯间,在他裤子上隆起的地方轻轻地摸挲着。
  小惠感到里面的东西对自己的手掌有一种异样刺激的感觉,那就是多少次让自己想起来就脸红的地方!
  小惠一边轻轻摸着,一边抬起头小声说道:“宏伯,我要看看你这里的东西。”
  说着,小惠拉开了宏伯的线裤,把手伸到了里面。
  小惠的手一触到宏伯的肉棍儿,像触电似的缩一缩了,但接着还是又颤抖着握住了他那已经硬起来的,坚挺粗壮的大阴茎。
  小惠的小手儿握住宏伯粗硬的大阴茎,轻轻地把它从裤子里拉出来。
  小惠手上的阳具,示威似的朝着她晃了几下。小惠望着被她握在手里的阴茎,眼眸子里露出讶异的神色。
  小惠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的阳物,只是见过小弟弟那小虫子般的小鸡鸡。
  想必,宏伯的阳具粗大得令她吃惊了吧!
  小惠用她那双有点粗糙的胖乎乎的小手,握着宏伯的阴茎,轻轻的缓缓的揉着。她那细软的小手握着他硬梆梆的的阴茎,另一只手儿轻轻地翻弄着他的龟头。
  小惠吃惊地发现,宏伯肉棒随着她的抚摸,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那东西在她的手上自己越变越粗、越变越长,不一会儿就从3寸来长竟长到5、6寸长,胀得像个大香蕉,而且硬梆梆地像根捍面杖了。
  “天那!这简直就是一根大肉棒!这么大的东西,难道要全部塞到自己那纤细的身体里去吗?她那细细的肉缝能受得住吗?”
  小惠望着手里宏伯那正在膨胀的青筋裸露的大肉棒,和涨的发紫的龟头,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宏伯看着小惠羞又怯的动人娇态,心中的欲火也愈来愈高涨,她那双玩摸着自己阳具小手儿,所带来的一阵阵快感,刺激着宏伯的神智。
  宏伯看着灯下的少女,忍不住越看越冲动,欲火传遍了全身每个细胞。
  他坐起身,小声在她耳边问道“惠,我可以把你手上握住的东西放到你身体里吗?”
  小惠涨红着脸,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握着竖起来的大阴茎轻轻的点了点头。
  宏伯见了,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到小卧室里,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宏伯自己也脱下身上的裤子和衣服,他把小惠搂到怀里,压在她的身上,向她的嘴吻去,
  小惠立即伸出温暖而湿润的舌头,跟宏伯的舌头扭在一起。
  他们一边吻着,宏伯的手轻轻地摸索着小惠小小的乳房。宏伯用手指轻轻捏弄她的乳头,弄得小惠浑身颤抖着,气息粗重起来了。
  接着,宏伯分开她的双腿,小惠怕羞地用双手捂住她毛茸茸的阴阜。
  宏伯拿开她捂住阴户的小手,并把它们移到自己的大阴茎上。然后,宏伯手指头又来到了她阴核上,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按着。
  宏伯一边欣赏着眼前少女的胴体,一边肆意地在小惠的大小阴唇,阴蒂,阴道口上挑逗着。
  他让小惠往上躺了躺,低头亲吻着小惠胸前那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宏伯的嘴贴着她的胸腹,一路吻过去,直到大腿中间。
  宏伯轻轻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部展现在他面前。
  小惠的下腹竟是光秃秃一片,她的阴毛只有稀稀疏疏的一层浅浅的绒毛,还象是一个毛发都还没有长出来的鲜肉包子。
  小惠两腿间的阴户未经人开垦,还是一块处女田,阴户闭的紧紧的,几乎看不出阴唇,象个粉红色的小包子,只露一条细细的肉缝。
  宏伯用手指分开小惠的阴唇,看到一个小孔。宏伯知道,这就是他的阳具将要进去的地方。
  宏伯兴奋的伸出舌头舔弄着小惠的阴户,一股浓浓的尿骚味混着少女的体香冲入宏伯的鼻中。
  当宏伯的嘴唇刚一接触到她的阴唇,小惠立刻大呼起来:“哦……宏伯……
  你怎么舔那个呀……哎呀……脏呀……不能……“
  宏伯抓住小惠的大腿,不让她挣扎。他撮起嘴唇,贴在小惠阴唇上一阵乱舔。
  “宏伯……不要……那里太脏……不要这样……”小惠被舔得身体无力,四肢发软,不禁羞愧难当地低声说道。
  宏伯竭力想把舌头从哪个小孔中弄进去,可是弄了几次,没有成功,他不甘心失败,继续努力着。
  宏伯把唇轻轻地吻在她的阴部,她禁不住颤抖了下,发出低低的压抑的呻吟声,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宏伯用舌分开她的两片阴唇,轻轻地吸,慢慢地舔着。
  小惠放弃了离开的念头,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的感觉立即涌上心头。在他的舔弄下,她的屁股抬了起来,使劲的往宏伯嘴里送来。
  宏伯的舌尖轻轻舔动,一圈又一圈,还不时将舌尖伸入阴道里进出,一会儿又用双唇紧紧吸住前面的阴蒂,还用舌头灵巧的弹拨她。
  小惠的身子仿佛炽热的火炭,她那一丝不挂的裸体不由自主地抽动,阴道流出了许多黏液。
  只见小惠双目紧闭着,起初她还矜持地咬着牙忍着,慢慢地开始身体因兴奋扭曲着。
  “啊……宏伯……嗯……”
  最后,小惠忍不住叫出了声,刚开始还是很压抑的,而随着宏伯的舔弄,她的声音愈来愈大。
  小惠阴道的分泌物也愈来愈多,那种酸中带咸的味道是宏伯所尝过的最好的味道,他将她的每一滴淫水都吞入他的嘴里。

  04少女的落红
  宏伯又舔弄了一会儿,翻身坐起来,微微托起她的屁股到跟他的阴茎成一水平位置,又轻轻的握着小惠的双腿,把她们呈大字型的分开。
  然后宏伯两手把小惠双腿往旁再分成180度的直线,小惠整个阴户都暴露在外,阴唇也微微的扩张。
  宏伯抓着小惠的纤纤小手,叫她用手指轻轻把两片阴唇拨开。
  小惠那紧闭的阴唇终于露出一线小缝,宏伯便挺着粗硬的大阴茎,对准小惠粉红色的阴户凑过去,让他的龟头抵在小惠阴道的部位。
  宏伯没有马上插下去,只把龟头在小惠的阴核上一阵磨擦,磨得小惠连连打颤。
  宏伯在小惠的肉洞外轻轻地研磨了一会儿,才把阳具慢慢向她的阴道里挤进去。
  当宏伯刚刚进去了一个大龟头,小惠就感到一阵刺痛,她的身体猛然地一震,嘴里“哎哟”地叫了一声,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惠,有点疼,你要忍住。疼一下就不疼了!”宏伯关心地说到。
  宏伯一面说着,一面向前一挺臀部,只听到“扑哧”一声细响,宏伯那粗硬的大阳具已经进入了三分之一。
  “噢……轻点……疼……”小惠觉得身体像被一股无型的力量撕裂了一样,感到一股火辣辣的刺痛,她皱着眉头,眼泪也流了出来。
  小惠未经人事的阴道,连手指都很难塞进去,更何况是宏伯这么粗大的阳具了。
  小惠一脸痛苦的表情,脸因异乎寻常的疼痛变得通红。
  宏伯看着小惠,温柔的说:“惠,你是第一次,会有点痛,不过不要紧。长痛不如短痛,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忍一下就好啦。”
  小惠轻轻地摇了摇头。虽然知道宏伯已经很慢很轻,但身下的疼痛还是让她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宏伯又慢慢的用力一挺,他的鸡巴终于突破阻挡,深入到了她的身体内部。
  “啊……”
  小惠本能的紧缩阴道肌肉阻拦巨棒的入侵,但无论她如何用力,深渊已经兵败如山倒。万般痛楚只能藉眼泪和呻吟声来强忍。
  一时间,小惠感觉时间停止了。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要怕,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一会就不疼了。”
  宏伯又抚摸着小惠的脸说道:“好孩子,你不再是女孩子了,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女人了!”
  宏伯的阳具顺利地整条插入了小惠的阴道里。一阵说不出的快感传来,宏伯觉得自己的阳具又硬了一些。
  小惠痛得小脸煞白,下面像是撕裂了一般的难过,那坚挺的乳房随着她急速的喘息不停地起伏着。
  宏伯看她这可怜的模样,有些心疼,忙用自己的手握住小惠的小手。
  “惠,真对不起,让你痛得这么厉害。用不用停一下?”宏伯不再挺动,一边温柔的吻着小惠眼角的流泪,一边关切地问。
  “不用宏伯!我会忍住的,忍不住我会叫你停下的。”小惠勉强地说。
  宏伯缓缓地抽动着插在小惠肉体里的阳具,小惠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牙关咬得紧紧的。
  小惠的阴道紧紧地包围着宏伯粗硬的大阴茎,阳具充实着小惠温软的肉腔,同时也享受着她暖暖的腔肉包裹着龟头的美妙。
  “现在好些了吗?”看到小惠的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平静了,宏伯一边伏在她的身上,一边在她耳朵旁边小声问道。
  “好多了。其实刚才也不很疼,只是我害怕罢了。你可以慢慢地动一下了。”
  小惠难为情的点了点头,脸上痛苦的表情逐渐减退,眉目间露出一丝春意,双颊像火烧一样通红。
  宏伯开始了缓缓的抽送,渐渐地,小惠下腹那要命的疼痛奇妙地消失了,好像是被宏伯的大肉棒驱散的,但麻酥酥的感觉却也越加强烈。
  随着宏伯轻轻的抽动,小惠不再叫痛了,面上还露出陶醉的笑容。她紧紧地搂住宏伯,胸前那两团结实的嫩肉紧贴着宏伯的胸肌。
  宏伯只是慢慢地抽动着,因为自阳具进入她的体内,龟头就又酸又麻,精液好像是要憋不住了似的,随时会迸射出来一样。
  几分钟后,宏伯的阴具习惯了周围的环境,不再那么拘束了,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喔……啊……”
  小惠觉得身子轻飘飘的,阴道里一阵阵的酸麻。她紧闭着眼睛,发出了一阵呻吟声,而阴道里已洪水泛滥了。
  她上身不停地扭曲着,头部摇晃着,小嘴在宏伯的指挥棒——阳具的指挥下,吟唱着美妙婉转的性爱进行曲。
  宏伯双手握住小惠的双乳,一下一下的,有节奏地往后拉,而阴茎却一下一下地,随着手部的节奏向前撞,肉棍甚至是肉棍后面的小袋袋也几乎塞进了她的洞中。
  一阵“叭叭”的肉体撞击声,加上少女悦耳的叫床声,以及宏伯不时发出的低呻声,形成了一曲美妙的性爱乐章。
  小惠乖乖的昂着屁股,任宏伯那粗硬的大阴茎在她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着。
  她不仅双手紧紧地搂住宏伯,双腿也夹在他的腰上,四肢紧紧缠着宏伯的身体,任宏伯奸淫着她丰满的肉体。
  宏伯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小惠阴道很窄,淫水很多,每抽插一次都给他的阳具带来强烈的刺激。
  小惠那小小的乳房在宏伯的抽插中一起一伏的,头部在左右扭动着,头发零乱地在脑后甩来甩去。
  大约十五分钟后,小惠逐渐进入高潮了。少女的声音变得沙哑了,上身也渐渐停止了扭动。
  宏伯受她的感染,也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在她水汪汪的小穴里疯狂地抽插着,一心要使这个少女渡过这难忘的夜晚。
  小惠紧窄的阴户宛如一双挤牛奶的手,一松一紧地吮吸着宏伯的阴茎。
  不一会儿,宏伯到达了兴奋的高峰,他的龟头又是一阵酸麻,阴茎在她肉体内跳动着,浓浓的精液像开闸的洪水,一股一股地喷洒进了少女小惠的子宫口。
  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洗礼之后,宏伯舒服地压在她温软的乳房上,好久舍不得把阳具从她的肉体里拔出来。
  直到宏伯那带着血丝的湿淋淋的肉棍儿软小了,自然地被她紧窄的阴道挤了出来。
  当宏伯的肉棍儿从她的肉体里出来时,宏伯见到小惠的阴道溢出一股股红红白白的混合液汁,顺着她的双腿之间流到了床单上。
  同时,在宏伯的阳具的圆周上,已经沾染了一圈鲜红的处女血。
  宏伯离开了小惠的身体,拿来两条白色的丝巾,擦拭小惠黏糊糊的下体,几滴鲜红的鲜血呈桃花状的印在两条雪白的丝巾上。
  宏伯知道,这是处女的血,一个女人一生只流一次的血!
  事后,宏伯把染有几朵桃花的两条丝巾留下来,一条送给了小惠,另一条到现在宏伯仍然珍惜地保存着它。
  那两条沾满了小惠的处女落红,血迹斑斑的丝巾,是第一个为宏伯献身的少女留给他的回忆!
  经过激烈的性交,宏伯感觉有点累了,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小惠依在宏伯的怀抱里,枕着他的臂弯,握住宏伯软小的阳具说道:“真有意思,你弄我的时候那么粗大,当时我以为还不得被你挤爆了呀,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小了?”
  宏伯轻轻地抚摸着她胸前两个小巧娇嫩的乳房,关切的问道:“现在还疼不疼呢?”
  “刚刚被你插进去的时候痛死我了,后来倒不见得太疼哩!”小惠意犹末尽地说。
  宏伯吻了一她可爱的脸颊,仔细地欣赏着身边的娇小可爱的少女,再一次爱抚着她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玩弄着她富有弹性的双乳。
  停了一会儿,宏伯又坐起来趴在她的身下,看着小惠已经不是处女的下体。
  只见小惠那少女的阴户上,经过刚才宏伯的抽插,她的大阴唇微微有些红肿;小阴唇也像是小孩的嘴唇,向外翘着。
  宏伯用手指剥开她的两瓣白嫩的大阴唇,看到原来一条殷红肉缝的阴道口,已变成了一个圆洞,里面的处女膜不见了,甚至能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和仍在向外流淌的精液。
  阴道里面那粉红色的嫩肉,湿滑的充满了滋润的水份。阴道上面还有一颗闪闪发光的红珍珠。
  她的阴蒂也变了样子,由原先绿豆大小膨胀到比花生粒还要大,粉红的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在灯光下还闪烁出光泽。
  宏伯的手指轻易地伸进她阴道里,手指一边慢慢向她的洞里探去,一边望着脸红耳赤的小惠那颤动着的身体。
  小惠已经没有较早时那么羞涩了,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宏伯。
  小惠伸手摸着宏伯刚刚还是软塌塌的,现在又已经硬起来了的阴茎,娇声地问道:“宏伯,是不是还想要我?”
  宏伯听了,连忙劝道:“你是第一次开苞,你的处女膜刚刚才破了,我怎么舍得再让你难受呢?”
  “你怕什么呀!我愿意嘛!”小惠勾着宏伯的脖子说:“难道我没让你满意吗?”
  “你令我太满意了。只是你年纪还小,今年才十五岁,我不应该再要你啦!”
  宏伯一脸羞愧地说。
  “为什么要说得那么难听呢?是我自己喜欢的嘛!”
  小惠注视着手里握着粗大的肉棍儿,小手轻轻地揉了揉,温柔地说道:“可是,你这东西,这么快又硬得好像铁棒子一样啦!”
  “不行,我真的不忍心让你再疼一次啦!”
  “我不怕!你再玩我一次,好不好呢?”小惠用手儿握住阴茎着说。
  宏伯望着小惠双眼那饱含情意的目光,低声试探着说:“那,你用嘴巴吸一下我的鸡巴,好不好?”
  小惠点了点头,听话地在宏伯平躺下的身边坐起来,趴到他的大腿上,把软软的乳房贴在宏伯胸部,娇羞的双手捧着横在自己脸前的阳具。
  虽然小惠在今天以前,一直以为男人的阳具是最肮脏的器官,要把它放在嘴里,以前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但是宏伯刚才用舌头舔自己的阴户,自己舒服得如同上天一般,便觉得自己也应当一样为宏伯做才对。
  加上小惠今晚被搞得欲念此起彼伏,答应宏伯,是为了表达自己对宏伯的感激,也是对那根把自己弄得无比舒服的大鸡巴的一种特殊敬意。
  小惠低下头来,用舌尖舔着龟头和粗壮的茎体。又接着张开小嘴,轻轻地含住宏伯那红光闪闪,被称为“鸡巴头”的龟头。
  小惠把宏伯的肉棍儿衔在小嘴里套弄了几下,她不知道该怎样亲吻宏伯的鸡巴,只是含在嘴里又吮又吸。
  宏伯的阳具被小惠温暖的嘴巴裹住的时候,不由得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宏伯舒舒服服地躺着接受她的口交,望着眼前这娇俏的小美人儿,把他的鸡巴衔在嘴里,认真地把横吹直吮,那份感激,那份占有感,实在是无法形容。
  宏伯伸手把小惠的头发撩到脑后,望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小嘴里时出时入,心里不由得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小惠原本不懂得怎么用嘴为男人服务,所以显得有些笨嘴笨舌的。不过那温暖的小嘴,灵活的舌头,还是令宏伯的阳具产生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小惠用嘴唇紧紧地含着宏伯的阴茎,一下一下在她嘴里抽送着,就像吃冰棍的孩子一样的用力,一样的欢悦、一样的津津有味。
  在小惠的舔弄下,宏伯也喘息起来,他的阳具立刻变得乌黑肿涨,一柱擎天。
  每一次插进去宏伯的阴囊都会碰到小惠的下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音,宏伯的阴毛也扑满小惠的面颊。
  宏伯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脸上全是汗水。宏伯轻轻地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顺着光滑的背脊一直摸到浑圆的屁股。
  宏伯的手指在湿润的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小肉粒,微微揉了揉,一股阴水,从里面淌出来,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
  小惠一边继续吮吸着宏伯的龟头,一边不时用一对俏眼望着宏伯。
  小惠把宏伯的阴茎吮了好久,抬起头把宏伯肉棍儿吐出来,幽幽地对宏伯说道:“宏伯,我的嘴都酸了。”
  说完,重又低下头,很用心地把肉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舔吮。
  宏伯也不想太为难她,于是阴茎不由自主的在小惠的嘴里主动地抽插起来。
  这样一来,小惠反而和他配合地很好,她使他的龟头在她的口腔里得到紧凑的摩擦。
  好几次,他的阴茎几乎插到小惠的喉咙里。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小惠被磨的通红有一点点肿的嘴唇,使宏伯的阳具真有点插入阴唇的感觉了。宏伯龟头传来的快感更强烈了,有了射精的冲动了。
  插弄了一会儿,宏伯终于忍不住了,当宏伯告诉小惠,就要喷出的时候,她两片嘴唇却把龟头深深地含入嘴里。
  宏伯大叫一声,浑身一抖,痉挛了一阵子,随着身体每一次抽搐,一串又一串的精液源源不断的灌溉到了小惠的嘴里。
  小惠的小嘴里被射得满满的都是白色的精液,顺着嘴角还在向下流。
  小惠不知所措,仍然把宏伯还在喷射的阴茎含在嘴里,她用手拭去嘴角的精液,含着一嘴的精液不知怎么办,又不能张嘴问宏伯。
  过了一会,她终于试着咽了一点,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就一口吞下了宏伯射入她嘴里的精液。
  射完之后,宏伯把微软的肉棒拿了出来,朝她的脸上来回的拍打着,弄了小惠一脸乳白色的精液。
  小惠握着嘴边再次软小了的阳具,伸出舌头舔吮着阳具上少许的精液。
  “舒服吗?”小惠俏皮的斜着脸,娇柔的问。
  “嗯……”宏伯伸手去抚摸她的脸,笑着问她:“好吃吗?什么样的味道呢?”
  小惠一边舔吸着宏伯的龟头,一边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呀!不过也并不好吃。”
  说着,小惠咳嗽了两下,感到嗓子里一股咸咸的好难受。
  宏伯下床倒了一杯热水让小惠喝下去,然后让她躺在身边。
  小惠很柔顺地把脸埋在他胸前,赤裸着身体依偎在宏伯的怀抱里,她伸手握着宏伯那已经慢慢开始跟着主人一起休息的鸡巴,轻轻地把玩抚弄着。
  “你的鸡巴真有趣!”小惠一面摆弄着手中的肉棒,一面笑着说。
  “怎么呢?”宏伯望着她不地解问。
  “它大的时候,又粗又硬,好象是里面有一根骨头一样。等它小下来的,又好象一只毛毛虫似的,软绵绵的哪有什么骨头,不知道刚才硬硬的东西哪去了。”
  宏伯听了,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
  小惠说完,抬起身又在宏伯的龟头吻了一次,因为她刚刚饮过热水,小嘴儿热呼呼的,烫得宏伯不由得全身一激凌。
  小惠感觉到宏伯的身体一动,好奇地抬起头,见宏伯正也低头望着她那娇媚的圆脸。
  小惠与宏伯四目交投,都有些不自然。小惠含羞地把头低下去了。
  玩了一个多钟,宏伯经过了梅开二度,过足了瘾,也有些累了,就准备鸣金收兵。
  宏伯把小惠软软的身体抱入浴室里,略微洗了一下。
  小惠与宏伯回到床上时,宏伯为她盖上被子,又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小惠从自己的被子里钻出来,拉开宏伯的被子钻了进去。
  两人躺在床上,宏伯将小惠拉进怀里。小惠的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宏伯侧着身搂着小鸟般的小惠。
  小惠有生以来,头一回在床上躺在除了自己的父亲之外的男人怀里,心中不禁又象最开始一样,充满了羞怯和不安。
  望着眼前的宏伯,小惠脸颊上红晕,有如盛开的桃花一般。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与羞涩!
  想到第一次见到宏伯时他那亲切样子,又想到第一次见到宏伯裤档下那高高撑起的小帐篷时,自己即害羞又害怕的情景,不禁在心里笑了起来。
  如今,宏伯胯下的那个东西,自己不仅看的清清楚楚,而且还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成为了女人。
  想到这里,小惠的小手,悄悄地在被里又握住了宏伯那以前曾经让她每每想起,都心跳不已的肉棒。
  宏伯望着怀里赤裸迷炫的小惠,在一会儿的无言之后,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小惠,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卑鄙了!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情不自禁!”
  “不要自责,这是都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小惠低着头红着脸说:“谢谢你给了我第一次。”
  宏伯听了她的话,感觉心情轻松了许多,不觉把怀里的小惠搂得更紧了。
  小惠深情地望着宏伯,又温柔的对他说:“我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千万要疼我啊!”
  “是的,你的一切都给我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宏伯把小惠紧紧地搂在怀里,亲吻着说:“你这么乖,我当然疼惜你啦!”
  小惠点点头说:“我知道的!你是个好人!”说着,一行眼泪流了下来。
  “小惠,你怎么哭了?”宏伯伸手擦拭着小惠脸上的泪水,小声问道。
  “我高兴的,真的!能遇到宏伯,是我的福气!我高兴。”
  小惠把头埋进宏伯怀里,流着泪说道:“不要说话了,抱紧我,使劲的抱着我。”
  宏伯紧紧的搂着小惠,他们俩个人都没再说话。
  小惠一边躺着,一边却禁不住回想起了刚才那会儿的激烈情景,此时此刻,她完全地沉浸在一片幸福之中。
  小惠实在太累了,很快就倦然入睡了,宏伯也搂着小惠活色生香的肉体,慢慢的地一起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章夜半歌声
  05初次的欢宴
  “呜——”
  一声火车的长鸣,打断了小惠的思绪。
  眼前一黑,另一列火车擦身而过,小惠的耳边响起了姐妹们的惊叫声。
  这一天的旅途,让小惠感到有些疲惫,她禁不住趴在前边的小桌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当小惠被小姐妹们叫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下去了。
  “快到站了,小惠姐。”一个小姐妹摇晃着她的肩膀叫道。
  小惠抬起身揉着眼睛。她看了一眼窗外,火车正慢慢地驶入她们这次行程的目的地——山海关车站。
  一阵忙乱之后,小惠领着小姐妹们来到车站外边。小惠让她们先在车站边上等着,自己去找宏伯和小梅。
  在车站广场外的角落里,小惠看到了那辆熟悉的丰田4500型吉普车。她跑过去,拉开车门跳上了车。
  小惠惊诧的看见车里小梅仰躺在前座上,胸前的乳房裸露在她那的敞开的黄色衬衫外边。
  小梅双脚大开,岔开的两腿之间,竟有一支正活动着的电动假阳具插在她的身体里。
  从露在小梅身外面的部份可以看出,那东西正一边震颤、一边像蛇一样来回扭动着,小梅的整个下身也都在随着它不停地起伏。
  小梅左右摇动着脑袋,她的左手在揉搓着自己的双乳,右手握着大腿间的假阳具,在自己的阴道中上下抽插着,嘴里不时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整个车厢充斥着小梅的呻吟、舒缓的音乐和那电动阳具发出的“滋滋”的马达声。
  小惠目不转睛地看着紧闭着两眼的小梅,她的小嘴发出高一阵低一阵的叫声,身体随着抽插节奏拼命地往后顶。
  “啊……太涨了……不行了……嗯……我要发疯了……”小梅毫无顾忌地大声的呻吟着,大口地喘息着。
  宏伯见小惠上来,回头按了一下手里的那个小电源开关,将假阳具的开关开到最大。
  假阳具的龟头启动了。攻击在持续着,每一次的伸缩,那无情的颗粒都研磨着小梅的子宫口,将她推向无尽的高峰。
  小梅随着按摩棒突然跳到最大档,也发狂地摇着头,马尾辫在脑后左右晃动着。
  她的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乳房也在她自己的揉搓下呈现出红色。
  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子和肉洞的缝隙中泄了出来。
  她的眼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因为极度的兴奋眼里流下一滴滴地眼泪,嘴角也流出一丝丝口水……
  “快关掉……哦……宏伯……我……受不了了……”小梅的身体开始绷紧,乳头明显地突起,呼喊声也变成了尖叫。
  宏伯一边望着音响上跃动的音量显示,一边微笑地欣赏着眼前小梅这一活色生香的撩人春景。
  小惠呆呆的在一边看着,如同自己的肉穴中也正插一支假阳具一样,感觉到一阵阵的紧缩。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一阵阵地微微抽搐。
  突然,宏伯抓住小梅的大腿,“嗤”的一声,伸手从她的阴道里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
  “哗”的一下,竟像撒尿一样,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小梅的阴道。
  小梅又一次泄了,泄得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小梅瘫软在座位上喘着粗气,因为高潮而不住地痉挛着,最后只有一味的颤抖。
  渐渐地,她扭动的幅度慢慢地变小,全身像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
  宏伯举起被淫水浸透的按摩棒,湿乎乎的按摩棒还在扭个不停的,发出“吱吱”转动的声音。
  按摩棒上面沾满了小梅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青光。
  宏伯关掉了电源,把按摩棒收了起来。
  小梅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一路上的刺激让她身体软得像摊泥一般。
  宏伯伸出手指在她胯间摸了一下,接着,把手指塞进小梅的阴户缝里搅弄着。
  一会儿,宏伯抽出粘满小梅淫水的手指,把小梅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粘乎乎的液体擦到她的嘴唇和鼻子上。
  “闻闻吧,看看你自己有多骚!有多浪啊!”
  小梅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宏伯的手指,这才发现小惠就在身后,正在兴致勃勃地望着她笑。
  小梅羞得粉脸通红,用小手捂住自己的下身。
  “不要再看了,羞死人啦!”小梅望着宏伯上手指自己的淫水说道,又急忙伸手把撩到腰间的裙子放下来。
  小惠和宏伯一起笑了起来。
  宏伯起动了汽车,小梅赶紧记好了衣扣,又把腰间的裙子展开放到大腿上。
  汽车经过那些女孩子时,小惠探出窗外,招呼着她们跟在后面,一直来到不远处的一座院子里。
  这是一座典型的华北地区的农家小院,院子里有一幢两层的小楼。
  在山海关,有许多这样的小院,冬天就空着,到了夏天的旅游旺季,主人就出来招徕客人,农家院就变成了小旅馆。
  宏伯早些时候来过这里,事先把它包了下来,准备暑假带孩子们来度假。
  宏伯把车停在院子里,一边招呼着姑娘们往里去,一边和等在这里的院子主人寒暄着。
  小楼的一层有一个厨房,一个大房间和两个小房间,二层一共有六个小房间。
  姑娘们提勒着大包小包,唧唧喳喳的进到了屋里,由小惠领着上了二楼。十二个姑娘正好每个小房间住了两个。
  小惠安排好了楼上,又领着几个小姐妹,把宏伯车里的东西拿到了一层,放进宏伯要住的那个小房间里。
  这时,宏伯把院子主人打发走了,也来到了屋子里。
  宏伯住在一层的那个小房间,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小床和一张不大的桌子。
  小惠跟着宏伯来到了他的小屋,收拾了一下床,让宏伯先躺下休息。自己就领着两个姑娘出去买晚饭去了。
  剩下的姑娘轮流去院子里的水池冲洗了一番后,有的到楼上去收拾房间,有的在大房间里准备东西吃饭。
  厨房里便不时发出了碗碟碰撞的声音,和一阵阵姑娘们的欢笑声。
  夜幕降临了,宏伯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一轮圆月。
  他一面欣赏着月色,一面听着屋外上下忙碌着姑娘们发出的嘻嘻哈哈的说笑着,想着这几年自己的艳遇,不禁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
  宏伯原来是东北工业城市——哈尔滨一家大工厂里的一名普通工人。
  八十年代末,宏伯干脆就从工厂里主动辞职出来了。
  宏伯辞去原来的工作,他拿出家里仅有的两三千块钱,跟着别人一起到南方的深圳去尝试着炒国库卷炒外汇,想不到一下挣了两三万块钱,一夜之间成了那时人人羡慕的万元户。
  后来全国股份制改造,宏伯又和朋友一起来到上海,炒起了原始股票。
  九十年代初,上海和深圳相继成立了股票市场。宏伯也带着挣到的六七万块钱回家。用以往炒原始股学到的投资知识,投身到股市中,开始了职业的炒股生涯。
  适逢那几年国家经济一直以高速发展,股价狂升,加上在大户室里能得到许多内部消息,宏伯每年的收益都很惊人。经过几番风浪,帐户里的钱越变越多,做起来越也越来越顺。短短几年时间,宏伯竟已经拥有过百万的身家。
  才四十开外的宏伯,成为名符其实家财万贯的大富翁。
  93年股市在创出1558点新高之后,步入了一年多的熊市。宏伯也暂时的离开了股市,大部分时间都赋闲在家,只是偶尔关注一下股市的一些变化。
  宏伯不是一个贪得无厌人,平静富足的生活已让他心满意足了!
  五六年前,宏伯和太太谐同刚大学毕业的儿子到英国旅游,随后夫妻俩又安排孩子在那儿读书。
  宏伯夫妇只有一个儿子,为了儿子的学业,老婆也留在那里照顾孩子,这些年一直也没回来,只是在前年初,孩子快要毕业的时候,宏伯去英国看了看。
  孩子毕业后在英国找工作,老伴住习惯了也不想回来。宏伯在那呆了一个多月,又一个人回到了国内。
  自从老婆和孩子走了以后,家里只有宏伯自己一个人住,实际上他就和单身贵族一个样。
  而且,宏伯也不好热闹,平常很少与其他人接触。
  因此他除了平时在大户室里集中时间研究研究股票,其它时候只是一个人一天天的呆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视。
  就在老婆和孩子去英国的第二年春天,宏伯有一次驾车去北边的林区,参加一个上市公司的股东大会,回程的路上他遇到了小惠。
  后来,宏伯竟意外的得到了这位少女的身体。
  又因为小惠的穿针引线,继而又与她的好朋友小梅也发生了肉体之缘。
  后里在小惠与小梅的热心安排下,宏伯在这两年里,又陆陆续续地和她们的许多小伙伴也共度了鱼水之欢。
  这些乡下的女孩子,都把处女膜断送在宏伯那根风流的肉棍上,同时也都得到了宏伯的慷慨资助。
  “宏伯啊,吃饭啦!”小惠和小梅走进屋叫道:“怎么了宏伯?有点累啦?”
  “啊,不!没有啊!”宏伯说着坐了起来,随她们一起来到了大房间里。
  小惠她们已经买好了饭,姑娘们正把饭菜一一摆在饭桌上。
  他们三人一进门,原本一片嘻戏热闹的房间里,突然安静的一声没有了。
  这一群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们一看到宏伯进来,不禁都有些尴尬。她们停止了笑闹,有几个羞得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宏伯。
  宏伯看着这十几个都曾与他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少女,她们一个个那天真可爱的神态,使宏伯感到心情格外愉快,一路上的疲倦一扫而光。
  宏伯坐在小梅搬过来的一张椅子上,见女孩子们依旧个个难为情地低着头,只是不时怯生生地偷偷向这边望过来一眼,就笑着说声道:“刚才还是欢声笑语,这阵怎么变得寂静无声了?是不是不欢迎我啊?”
  小惠见状,忙笑着冲宏伯说道:“怎么会啊!大伙是见到宏伯激动的!”
  说完,她让小梅站起来打开了电视和音响,放出了优美的音乐。又开了特地准备的一瓶红酒,让大家轮流满上。
  之后,小惠端起酒杯,把酒杯举了一圈,笑着冲宏伯说道:“我们小姐妹们都非常地感谢宏伯能请我们来山海关玩。来,为了宏伯的健康,干杯!”
  在轻柔的音乐声中,女孩子们也纷纷站起来,七嘴八舌的向宏伯敬酒。
  宏伯喝完了酒,招呼大家都坐下。接着,他热情地说:“看来小惠搞得很丰盛吗,大伙不要客气啊!”
  说着,宏伯带头吃起来。
  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刚刚的拘束气氛一扫而尽。女孩子们一天都没怎么正经吃饭,现在也都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边吃着饭,一边又开始嘻戏说笑着。
  姑娘们不管会不会喝酒的,也都喝了一点那甜甜的红酒。
  喝下几杯酒后,女孩子们一个个都露出妩媚的娇态。经过酒精的充血作用,她们的脸上都泛起了一阵红晕,在灯光下,原本就诱人脸蛋更是显得迷人。
  宏伯的心情也很不错,小惠和几个女孩子又陪他喝了几瓶啤酒。
  这一餐特别丰富,一顿饭竟吃了一个多小时。吃饱喝足之后,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小惠叫人放下了窗帘,走了过来扶宏伯坐到后边的一张长沙发上,小梅那边则带着女孩子们撤下了酒菜,又在桌上摆满了汽水、水果、瓜子和话梅。
  小惠替宏伯点着一支烟,冲了一杯茶放在小茶几上,这才靠在宏伯身边坐下,抬起头说道:“宏伯,是不是喝得有点多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宏伯笑着摇了摇头,一把把她搂在怀里。
  小惠也搂住宏伯的脖子吻了一下,笑了一笑说道:“你先在这坐一下吧。我去外边看看大门关好没有。”
  说着,她向宏伯扮了个鬼脸就要离开。
  宏伯坐在那里,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拉住小惠的手,起身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和你一起去。”说完,搂着小惠来到外边。
  两个人关好大门,宏伯笑着问偎在怀里的小惠道:“不想上厕所吗?”小惠脸一红,轻轻地点点头。
  “嗯!那我带你去吧!”宏伯边说边扶着小惠向后院的茅房走去。
  “这里太黑了,回头要装盏灯才好。”宏伯边走边在一旁打着打火机照亮。
  “来!上吧!”来到后院的茅房,宏伯示意小惠蹲下。
  小惠撩起裙子,将小内裤褪至小腿处,慢慢地下蹲了下去。过了一会,她无奈地摇摇头,表示自己实在尿不出来。
  “喝了那么些酒,不会一点没有啊!?”宏伯看着她奇怪的问。
  “你这么看着,这叫我怎么尿啊!”小惠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出自己尿不出来的原因。
  “噢,这样啊,还不好意思了。那我来帮你吧!”宏伯哈哈的大笑着说,他关掉打火机,也蹲了下来。
  宏伯渐渐地适应了黑暗,在明亮的月光中,他伸出手,钻入小惠的下体,摸着她光光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
  宏伯的手在她的胯间,摸到了她的私处,用手指在小惠的尿道口上挖弄起来。
  宏伯用手指在小惠的阴核四周打圈抚弄,又用手掌摩擦小惠的阴核,使她几乎忍不住叫而出声。
  这时被男人摸到小穴,小惠不禁痒得“格格”地笑了起来。
  “啊┅┅不要┅┅放开手哦┅┅”
  当宏伯直接拨弄小惠的阴核时,小惠真的忍不住叫起来,宏伯即刻用嘴封住她的嘴吻起来。
  小惠全身酸软乏力,哪里还能尿得出来!
  “不行啊,一会儿有人来啦。”小惠一边躲闪着一边说道。
  “不会的,你没看见她们刚刚吃完饭的时候,就都已经出来跑出去尿过了吗,这会儿不会再跑来了!”
  宏伯笑着在她耳边说道,他的手指在她的尿道口上继续摸弄着。
  小惠前后左右摇晃着屁股,躲闪着宏伯的挑逗,一边笑着说道:“喔┅┅这样弄┅┅啊┅┅让人家┅┅怎么┅┅尿啊┅┅”
  宏伯的刺激,让小惠紧张收缩着的阴道不停地痉挛着,时时压迫着已是满盈了的膀胱。
  终于,小惠全身一松,“哗……”的一声尿水喷涌而出。
  宏伯的手依旧在她的两腿之间游弋着,轻轻地捏弄着她的阴蒂,弄得小惠一边尿一边不停的抖动着屁股。
  “哟!好大的一泡尿啊!你不是尿不出来吗?怎么现在一下子就尿得这么大声了呀?”宏伯在黑暗中羞辱着小惠。
  “哗……喇……”的尿声一直不停地传来,但声音越来越小。
  小惠尿完了,宏伯把手伸进她刚尿完的湿湿的阴户里摸了一把,然后才扶她站起来。
  “尿完了吧!那该我尿啰!”宏伯说着,没等她提好裙子就拖着她出了茅房,把她拉到旁边的花坛旁。
  宏伯又把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把嘴凑在她耳边说:“替我把水龙头拿出来吧!”
  小惠伸手打了一下宏伯的下面,但还是乖乖地把裤门拉开,伸手儿从宏伯的裤子里掏出了他的阴茎。
  小惠紧握着手里的阴茎,“哗……”的一声,宏伯肚子里的两瓶啤酒喷了出来。
  宏伯一边尿着尿,一边转过脸亲了一下小惠,笑着问她:“怎么样?好玩儿吗?”
  小惠手里抓着“水龙头”,一边用另一只小拳头在宏伯胸前锤打着,一边娇嗔地说:“讨厌,你坏死了,不理你了。”
  小惠虽然嘴里羞涩地这么说,但依然紧紧地握着宏伯的阳具不停地轻轻地摇动着,在明亮的月光下,象浇花似的让尿浇向更远处。
  宏伯的这泊尿一气尿了有一分多钟,才终于尿完了。
  小惠给宏伯提好了裤子,宏伯搂着小惠回到前院。
  宏伯和小惠俩个人回到那个大房间里。只见房间里小梅已经打开了卡拉OK的音响,正拿着遥控器点着每个人要唱的歌曲。
  其它的女孩子们有的在翻看着歌片,有的在吃着瓜子、水果。
  小梅一看宏伯和小惠回来了,忙拿着麦克风跑过来笑着问:“你们俩跑到哪去了?宏伯,你要点个什么歌啊?”
  “你们都点好了吗?”宏伯一边在大沙发上坐下,一边问道。
  “大家自己都报了一个!”
  宏伯听了很高兴的说道:“好吧,那就也给我点一首《小芳》吧。”
  接着,宏伯拿起麦克风说:“姑娘们,放开你们的歌喉,看谁唱的好!唱得好的有奖,分数最低的可是要受罚的喔!”
  “好了,现在来让小惠拿笔记一下成绩,大家就按着屏幕上歌曲的顺序开始吧!”
  说完,宏伯坐到沙发上,让小惠拿来纸和笔,也坐在他的身边。

  06少女的歌声
  电视里显示的第一首歌是《童年》。
  一个女孩子怯生生地走到前边过来,在宏伯手里接过麦克风,站在地中间轻声哼唱着前奏。
  宏伯抬起身,伸出手捉住女孩子的手,一把把她娇小玲珑的身子搂到自己的怀里。
  女孩子“哦”了一声停住了哼唱,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女孩子本能的想反抗,可是宏伯的一双手就好像是带电似的,电的她全身发软,只得软绵绵的坐在宏伯的大腿上,低着头任凭宏伯就这样拥着她。
  “好好唱吧!”前奏快结束时候,宏伯握住她的小手儿低声提醒道。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草丛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叽叽喳喳写个不停
  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宏伯双手环抱着女孩子的娇躯,手隔着她的衣服慢慢地摸弄着她那两个微微鼓起的乳房。
  女孩子因为在众人面前被宏伯抱着,心开始蹦蹦乱跳起来,全身都感到不自在,勉强的轻声唱道。
  这个女孩子叫小文,是这些姑娘里最小的,今年才十六岁。她只有一米四八的个子,也是这些女孩子中最矮的一个。
  她是小梅家的邻居,也是唯一一个和小梅小惠都不是同学的女孩子。
  她是因为家里的生活困难,前一阵才由小梅介绍给宏伯的。所以小文不象其它的女孩子们,与宏伯最少的也都有过了几夜的欢爱,小文在此之前只和宏伯有过一次。
  她却也和大多数的女孩子一样,在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宏伯以前,依旧是个尚未被人开苞的处女!
  现在,小文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宏伯的怀里,还让宏伯在自己身上又摸又捏,不由得摸得她心慌意乱,羞得声音也越来越小。
  “要大点声啊!”宏伯用力拧了一下小文衣服下微微向上翘起乳头,笑着说道。
  小文身体微微一振,声音也突然提高了几度。
  福利社里面什么都有就是口袋里没有半毛钱
  诸葛四郎和魔鬼党到底谁抢到那支宝剑
  隔壁班的那个女孩怎么还没经过我的窗前
  嘴里的历史手里的漫画心里初恋的童年
  小文在宏伯的戏弄下,被弄的又羞又窘,如同坠入云雾之中。而当她正在云雾之中挣的时候,让小文更吃惊的事情这时发生了。
  宏伯的双手慢慢地解开小文身上穿着的白衬衫上的扭扣,接着敞开了她的上衣,小文胸前的那两个细嫩的乳房便跳了出来,一下子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小文险些喊出声来,她的脸羞得更红了,宛如鸡冠一般。
  这时的小文,真希望在地上能裂开一条缝,好让自己钻进去。
  宏伯用手握着小文的乳房不断地爱抚着。
  小文小小的乳房坚挺结实,红红的乳晕中,鲜红鲜红的乳头像两颗熟透的小樱桃。
  宏伯的一只手轮流握着小文的乳房,任意按捏个不停。她的乳房在宏伯的掌中改变成一种种不同的形状。一直到她的两粒乳头也硬了起来。
  小文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她一只手握住麦克风,另外一只手抓住宏伯的手,想拉开又不敢用力。
  宏伯一边揉搓着小文小小的乳房,一边把头靠在她的脸旁蹭着,用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唇。
  一时间,随着宏伯手指节奏的加快,小文觉得全身都轻飘飘的了,她含羞地低着头,不停的扭动着腰部,歌声也忽高忽低。
  总是要等到睡觉前才知道功课只做了一点点
  总是要等到考试后才知道该念的书都没有念
  一寸光阴一寸金老师说过寸金难买寸光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童年
  坐在一边的女孩子们脸上也开始红润了起来。刚才还挺热闹的房间里面,现在变得异常地安静。
  女孩子们坐在房间的四周,静静地望着宏伯怀抱中坦露着前胸的小文,和她那正在宏伯手里被摸捏着的乳房,各个脸上都是一片红潮。
  其实处女被开苞以后,都会有一种依赖心理,总是忘不了为自己开苞的那个男人!这些女孩子现在也是一样!
  她们的处女贞操被宏伯夺取,宏伯成了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自然心里一直忘不了宏伯,何况这些女孩子内心中早对宏伯有好感。
  在场的这些女孩子们里面,仅有个别的几个已与宏伯来往很久了,也都有多次两三个人一起陪宏伯经历,所以她们早就拿宏伯当成了自己的男人,现在只是显得有些拘谨。
  大多数女孩子就不同了,虽说都和宏伯有过鱼水之欢,来之前她们也都清楚地知道,这次又要让宏伯再次在她们的身体上纵横驰骋!但女孩子还是没想到,宏伯会在头一天里就开始玩弄她们,而且是在这大厅广众之下。
  这些女孩子都是又羞又窘,但她们仍强做镇静地坐在那里。只是都不好意思地低着头,静静的喝着汽水,默默的磕着瓜子。
  特别是几个认识宏伯没多久的女孩子,第一次遇见这种场合,便紧张得不得了,羞得脸红红的,深深的低着头,不敢再看宏伯这边。
  小文更是羞的全身通红,脸更红得象快渗出血来。宏伯看着小文那副娇羞的窘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宏伯开始有节奏的轻弹她的乳头,又用手指捏住她的一只已然变硬的乳头,轻轻地上下拉拽着。
  小文皱起眉头,喘着粗气,艰难地唱着: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太阳总下到……山的那一边
  没有人能够告诉……我山里面有没有……住着神仙
  多少……平日记忆总是一个人面对着天空发呆
  就这么好奇就这么幻想……这么孤单的童年……
  阳光下蜻蜓飞过来……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
  水彩蜡笔……和……万花筒画不出天边那一条彩虹
  什么时候才能像高年级的同学……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
  盼望着假期……盼望着明天……盼望长大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长大的……童年
  最后,小文终于在宏伯更加用力的捏弄着她的乳房,使劲的拉扯着她的奶头的刺激下,断断续续地唱完了这首歌——《童年》。
  小文依旧拿着麦克风,不知所措地坐在宏伯的怀里,房间里鸦雀无声。
  宏伯凑上小文的樱唇,一阵绵密的轻吻。小文在宏伯的怀里,任由他得寸进尺的在她脸上乱吻,一阵阵强烈的趐麻快感遍布全身。
  小文红着脸身体不住的扭动着,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
  宏伯抬起头,看着小文陶醉的样子,笑着拍拍她的小脸,指着前边说道:“来,看看你唱的怎么样?”
  这时,电视屏幕上打出了大大的“85”分的成绩。
  “好!唱的不错!”宏伯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把她的头抬起,低头在小文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才笑着对她说:“你先去那边,听她们接着唱吧!”
  小文羞涩地用手捂着自己娇小玲珑的乳房,离开宏伯的怀抱,跑到旁边自己原来的座位上坐下。
  第二首歌是《让我们荡起双浆》。
  又一个女孩子站了起来,踌躇地走到宏伯的面前,她犹豫地望着宏伯,然后低着头乖乖自己投入了宏伯的怀抱。宏伯把她有些单薄的身体抱起来坐到沙发上,女孩子立即软软的依入宏伯怀里。
  宏伯抱着怀里的女孩子,双手放在她的两个乳房上,用手指轻轻地撩拨着衣服下面的乳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么大,隔着衣服看的一清二楚呢。”
  “还说呐!”
  叫小霞的女孩子红着脸娇嗔地说:“不让我们戴乳罩,这两天走到哪都有臭男人紧盯着人家的胸前看个没完!”
  正说着,电视里响起了前奏,小霞的小手紧紧的握住麦克风,两只眼睛不敢看宏伯,只是紧张地盯着前边的电视屏幕。
  随着前奏,小霞慢慢地举起了手里的麦克风,低声唱道:
  让我们荡起双浆
  小船儿推开波浪
  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
  四周还绕着绿树红墙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凉爽的风
  宏伯没有去摸小霞的胸部,却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摸索着。
  小霞的腿很细很长,紧绷绷的牛仔裤贴在她的屁股上,更显得她的大腿修长性感。
  宏伯一边欣赏着少女悦耳的歌声,一边又开始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摸索着,他的手指在滑到大腿根的时候,便停下来不住的划着圆圈。
  小霞搔痒难当的夹紧了两腿,不住在宏伯的怀里拗动着,她强忍着宏伯的刺激,眯起眼睛继续的唱着:
  红领巾迎着……太阳
  阳光洒在海面上……
  水中鱼儿……望着……我们
  悄悄地听我们……愉快歌唱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凉……爽的风……
  房间里回荡着小霞那娇媚的歌声。
  宏伯一面摸弄着坐在怀里的小霞,一面望着坐在四周的女孩子们。
  宏伯的视线落在刚回到座位上的小文的身上,只见她尴尬地坐在那里,双手不停的撮弄着衣角。
  宏伯注意到小文那被解开的衣服依旧张开着,她胸前那一对涨鼓鼓的小乳房,和乳房尖上两颗小红豆似的乳头,都一览无遗地裸露在外边。
  小文本想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就把衣服纽扣记上,可宏伯没同意她又不敢。只得就这样裸露着半个身子。
  不经意间,半裸的小文转头望了宏伯一眼,也正遇到宏伯微笑着望着她,四目相对,小文羞得忙红着脸低下头。
  宏伯见状,心中不免得意,不由得开心地笑了。
  宏伯又收回视线,看着怀里的小霞。
  他把小霞抱起来,伸手脱去她的鞋,然后双手把她整个搂在自己的膝上。
  小霞躺在宏伯怀里,娇羞难忍的把头靠在宏伯的肩头。
  宏伯看着她潮红的脸,眼睛似乎要滴水一样。
  宏伯的一只手沿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来回的摸索抚摩着,小霞痒得双腿乱动,直想把双脚缩走。
  宏伯的手顺着她粉嫩的大腿摸向她浑圆的小腿,又摸到她迷人的嫩脚丫儿。
  那幼滑的肌肤刺激着宏伯的性欲,胯下的肉棍儿顿时坚硬了许多。
  她的肉脚十分可爱,这对嫩嫩的肉脚不大不小,有四五寸长,脚趾长得十分整齐,宏伯忍不住双手捉住她的两只小脚捧到自己怀里。
  宏伯摸过她浑圆柔软的脚后跟,又摸了她白嫩的脚背。接着,逐只把玩她的脚趾。
  小霞大口的喘着气,胸部不停的起伏着。
  看着小霞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扭动的样子,宏伯满足的笑着。
  宏伯爱不释手的玩赏着小霞的一对小巧玲珑的小脚儿。
  他的手指有时顺着足底的纹路慢慢地来回抚摸,有时上下快速的刮擦着小霞的脚心,有时拨开脚趾,用指甲轻轻的摩弄着她的脚趾缝之间。
  强烈的刺激让小霞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嘴里忍不住发出一阵“嗯……啊……”
  的呻吟声。
  她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情不自禁地紧紧地搂住宏伯的腰,并不时地在他的身上游动着。
  小霞双手用力的扣抓着宏伯的胸部,歌声也不由得停了下来。
  宏伯伸手把麦克风拿了过来,转身递给身旁的小惠。
  小惠接过麦克风,接着继续大声唱道:
  做完了一天的功课
  我们来尽情欢乐
  我问你,亲爱的伙伴
  谁给安排下幸福的生活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凉爽的风
  宏伯握住她的玲珑的小脚儿仔细地把玩着,宏伯的手摸到小霞的脚踝,然后把他的指甲在她的脚心来回的刮着,揉着。
  在宏伯手指的侵略下,小霞娇小火热的身体在宏伯的膝上扭动着,她挣扎说道:“快停手吧!搞得人家痒死了!”
  宏伯笑着问道:“那里痒死呢?是脚痒还是心痒呢?”又把一只手伸入她的左边的胸口摸了一下说道:“是不是这里痒了。”
  小霞闭起眼睛没有回答,任凭宏伯抚摸她的小脚。
  宏伯轻轻地抚摸小霞粉红色的脚板底,并不时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白嫩的脚趾头,用指甲轻轻的刮刮着她乳白色的脚趾甲。
  “宏伯又来摸人家的脚。上次还没摸够吗?”小霞实在忍不住了,挣扎着说。
  宏伯笑道:“你那对小脚丫这么美丽动人,我怎么会摸够呢?你再让我摸摸吧!”
  小霞把脚缩走了,嘴里娇笑地说道:“哪儿不好摸呢?偏要摸人家的脚。”
  宏伯把手伸到她的胸前说道:“那我只好摸你的奶子了,你让不让我摸呢?”
  说着,宏伯一只手从她的衣领伸到胸脯上玩捏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隔着她的牛仔裤在她的两腿之间来回摸弄。
  “人都在你怀里了,不让你摸又有什么法子呢?你要摸就摸,要玩就玩吧!
  不过要轻一点,不要把我弄痛了。“小霞把头依入宏伯怀里,气喘吁吁地说。
  宏伯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肉体,低下头去将嘴慢慢移向小霞,他的嘴唇罩住了小霞的一双樱唇。宏伯的舌头一顶,滑入小霞的口内。
  小霞嗯了一声,并未挣扎。她闭上美丽的大眼睛,无奈的张开樱唇,接受了宏伯的吻。
  宏伯伸出舌头,和那温暖柔嫩的香舌紧紧交缠在一起,小霞并不懂接吻技巧,在宏伯的亲吻之下,脑海一片空白,全身像是要溶化了一般。
  宏伯的嘴离开了小霞的嘴巴,先在她的粉颈一阵轻轻柔柔的吮吻,再将嘴由她的脖子一路吻上耳垂。
  尽管小霞极力的抗拒,可是口中却不由自主的吐出了阵阵娇吟。
  渐渐的,小霞配合他双手的侵袭,双腿也没有合得像刚才那么紧了。
  宏伯抱住小霞,搂住了她的腰。小霞仰脸看着宏伯,又难为情地用手捂住发烧的面孔。
  小惠唱完后,电视屏幕上打出的成绩是“95”分。
  宏伯放开了己经娇喘连连的小霞,小霞离开宏伯的怀抱穿上鞋,也低着头回到原来的座位上。
  这时,电视里显示的第三首是加拿大的民歌《红河谷》。
  又有一个女孩子羞答答地走近宏伯,宏伯立刻拉她过来抱在怀里。
  “好好唱,超过小霞!”宏伯抚摸着女孩子的脸说道。
  “那是小惠姐替的,我可赶不上小惠唱的好!”女孩子小声说。
  “那你也想让小惠替你了?”宏伯微笑着逗她说道。
  “不要!”女孩子脸红了一下,立刻摇着头说。说完,她把麦克风举到嘴边,轻轻地唱了起来。
  人们说,你就要离开村庄,我们将怀念你的微笑。
  你的眼睛比太阳更明亮,照耀在我们的心上。
  “我们萍萍自己也唱得挺好吗!”宏伯把嘴贴在叫萍萍的女孩子脸上,夸奖地说。
  “就不知道一会儿是不是还是这样?”接着,宏伯又故意坏坏地说。
  刚说完,宏伯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宏伯一边在她的脸蛋上连连亲吻着,一边伸出一只手抚上了她的乳房,宏伯并不急着去脱她的衣服,只隔着衣服去捏萍萍的胸脯。
  萍萍身体颤抖一下,脸上顿时泛起红晕。她并没有挣脱,知道自己躲也躲不过去,只得羞红着脸,低下头继续唱着。
  走过来坐在我的身旁,  不要离别的这样匆忙;
  要记住红河谷你的故乡,还有那热爱你的姑娘。
  你可会想到你的故乡,  多么寂寞多么凄凉;
  想一想你走后我的痛苦,想一想留给我的悲伤。
  宏伯亲着萍萍的的脸,下边的手慢慢地搓揉着萍萍那一对充满弹性的乳房。
  萍萍的乳房很小,但乳头已经因为宏伯的刺激渐渐挺了起来,隔着衣服硬硬的顶着宏伯的掌心。
  宏伯手指夹着乳头拉扯着,每次拉扯她的身体都略微的晃动一下,她的歌声都要提高一点。
  萍萍忍受着宏伯的挑逗,依旧不停地唱着。
  不要离别的这样匆忙;
  要记住红河谷你的故乡,还有那热爱你的姑娘。
  宏伯一面亲吻着她发烧的脸,一面将手伸进萍萍的衣内。他一只手紧紧地握住萍萍的一个乳房,另一只手掐着上边的乳头向上拉着。
  萍萍羞得粉面通红,瘦小的身体依偎在宏伯胸口上,她用力摇着头,头发也因为摇晃披散在脸上。
  宏伯玩弄了一阵,又掀起萍萍的衣服,萍萍两只娇嫩的的乳房露了出来,让宏伯揉弄得微红的乳房上,两颗粉红的小乳头凸起在乳房的中央。
  萍萍光着上身靠在宏伯身上,艰难地唱着,一对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而不停地左右晃动着。
  要记住红河谷你的故乡,还有那热爱你的姑娘。
  萍萍终于唱完了最后两句。
  她也想起身离开,宏伯一把拉住她,用力的将她拉回怀里,萍萍重又坐在他腿上。
  “你不是要‘走过来坐在我的身旁’吗,还想到哪去啊?”宏伯抱住了她的纤腰,抚摸着她的头发笑着问。
  萍萍看着宏伯坏坏的样子,心怦怦直跳,脸涨得红红的。
  宏伯不等她反应,同时伸出两只手,将她的两个乳房一起握在手上,宏伯抱着她一边抚摸着她的双乳,一边用手指揉搓着她的乳头。
  “不要嘛……上面的……捏的……好难受……”萍萍向两边闪了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
  “不让我摸上面的,那是让我摸下面的啦!”宏伯逗她道。
  说着,宏伯一只手握着萍萍软滑的乳房,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滑去。
  宏伯一只手玩捏着她的胸上奶子,一只手逐渐伸了下去,在萍萍柔软的腹部上轻轻滑了过去,将手从她的裙子底下捞上来,探到了她的阴户上。
  萍萍用手护住自己的下身。宏伯抓住她的小手,将她的手推开,手指就伸进萍萍的内裤里。
  “啊……”萍萍嗓子里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顿时感到身上软绵绵的。
  宏伯的手伸到萍萍腹下,深入草丛之中,在她的阴毛间搓揉着,又抚摸着她阴部四周的肉,在大阴唇上轻轻的摩擦。
  接着,宏伯的手指穿过了草丛,食指停留在那颗红豆之上,轻轻研磨着。
  他擦了一下阴蒂,萍萍顿感阴蒂一阵发痛发涨发痒,恨不得立刻用手去抓几下。
  “啊……不要摸……快……受不了……停手……”萍萍忍不住叫了起来。
  宏伯抚摸着她的阴蒂,他的一根手指摸到她的阴道口,往里面一探,她的里面早已湿透了。
  宏伯撩起了她裙子,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的内裤扒了下来,露出红润的阴户。
  萍萍羞辱地瘫软在宏伯的身上,紧张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宏伯伸出食指插进了萍萍的肉洞里,轻轻地搅动着。同时,笑着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有什么感觉?”
  “难受死了!”萍萍含混地说。
  宏伯又笑了一下,不仅没有停止,手指反而动的更快、更用力。
  萍萍的屁股也由自主随着蠕动起来,一下一下地迎合着宏伯的手指,彷佛在寻求更大的刺激

  07丽丽的吟唱
  宏伯抱着娇小的萍萍,尽情地抚弄着怀里少女的身体。他一面挑逗着萍萍,一面环视着四周的女孩子。
  女孩子们这时也都满面徘红,她们忘掉了一切,注意力全集中在宏伯和萍萍身上。
  刚刚还静静地喝着汽水,磕着瓜子的女孩子们,现在一个个都默默的坐在椅子上,以羞怯和异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宏伯对怀里的萍萍上下其手。
  眼前的景象让她们感到双颊滚烫滚烫,尤其是那萍萍在宏伯双手的挑逗下,发出的阵阵淫声浪语,更加刺激着少女们的理智。
  女孩子们想扭过头去,却又欲罢不能。直看得的她们靠在椅上夹紧的双腿,身体忍不住在不安的扭动,双手时而迭在前面,时而不停的在胸前摩挲轻抚着。
  屏幕上打出了“100”分的好成绩。“哇——”女孩子们发出一阵羡慕的感叹。
  “我们萍萍就是不同凡响!”宏伯望着萍萍紧张的表情说道。他的手指还插在怀里萍萍的洞口内,肆意的玩弄着。
  萍萍身体渐渐的开始剧烈抖动,她向后靠了靠,弓起了身子,整个腰部都已经悬空。
  “嗯……宏伯……轻一点……”萍萍地争扎着,臀部也开始翘起,她忍不住抓住宏伯的手,喘息着浪叫起来。
  这时,又一首歌的前奏响了起来,一个女孩子走了过来,站在她们面前。
  “好了宏伯,该丽丽姐唱了!”萍萍抬起头乞求地说道。
  宏伯也抬起头看了一眼前面的女孩子,重又低下头双手仍抱住萍萍,轻声要求着说:“那再亲一个?”
  萍萍红着脸看着宏伯,无奈地向宏伯的脸上吻去,宏伯忙把她的小嘴吻住,他舌头滑入萍萍的嘴里。
  萍萍勉强吻了一下,就推开了宏伯。
  宏伯把萍萍放下,萍萍赶紧站起身,拉下身上的衣裳,又捡起沙发上的内裤,跑回到刚才的位置。
  宏伯伸手拍了拍叫丽丽的女孩子的屁股,张开双手瞧着她。
  “我站着唱嘛!”站立在地上的丽丽嘴巴一翘,娇媚地笑着说道。
  丽丽嘴上这么说,可身子已顺势倒进宏伯怀中。
  宏伯半搂半抱地把丽丽放在了大腿上,双手在她的涨鼓鼓的乳房上摸索起来,惹得她浑身震颤。
  “你不是最喜欢唱歌吗,这回你也要打100噢!”宏伯一边在她衣服下丰满的乳房上,不停的揉搓着,一边笑殷殷的说。
  “那宏伯就别象弄她们那样弄我啦!”女孩子红着脸俏皮地笑着说。
  一句话把宏伯也逗乐了。
  “哦,我们丽丽还挺幽默啊!”宏伯搂住丽丽,笑着摇头说:“那哪行啊,那样我也不公平啊!”
  丽丽听了,还想说什么,前奏结束了,她便把麦克风举到嘴边唱起来:
  啊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
  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
  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天上的眼睛眨呀眨
  妈妈的心呀鲁冰花
  家乡的茶园开满花
  妈妈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
  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这首歌是《鲁冰花》,丽丽的确唱得很好,宏伯双手抱着丽丽,也静静地听着。
  丽丽她依偎在宏伯的怀里,就像在学校晚会上演出时一样认真地表演着。
  丽丽和小惠是表亲,她是小惠三姨家的孩子。
  虽然丽丽家住在另一个村子,但两个村子离的很近,所以两个人从小到大常在一起玩,现在两个人又是初中同学,更是天天在一起。
  丽丽人漂亮,嗓音也好,歌唱得非常好听,从小学到初中都是文艺委员。
  丽丽瓜子形的脸上,有一双大大的眼睛,不大不小的鼻子下是娇嫩的红唇,一头秀丽的长发披散在肩上。
  她一米六五的身高,是这些女孩子里边个子最高的。凹凸玲珑的身材显得修长,但是她的乳房却一点儿也不小。
  丽丽的上面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衬衣,隐隐约约可以见到里面她那又圆又大的乳房。
  下面穿了一条超短的迷你裙,露出那双白嫩修长的大腿。她这双腿太美了,白嫩的大腿皮肤很滑,很细。
  丽丽不单单大腿白嫩,全身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白里透红,没有一点暇疵。
  她长得太完美了,真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简直就不象是一个乡下的女孩子!
  村上的人都说她是村里最美的女子,比电视、电影上的那些女明星还要美。
  在这群娇嫩可爱的女孩子们里,宏伯最喜欢的就是她和小梅两个人。
  只是,丽丽是唯一一个在宏伯得到身体之前,就被人开了苞的女孩子!她的初贞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被一个男孩子夺去了!
  那时,她才十二岁。
  虽然宏伯这两年经常和丽丽在一起快活,但她那温软销魂的肉体,每次都让宏伯流连忘返。
  自从前一阵丽丽做完流产以后,宏伯已有大半年没有与她欢爱过了,所以这次出来,宏伯打算要好好享受一下丽丽美丽的胴体。
  丽丽坐在宏伯怀里,正在专心的唱着。
  宏伯两只手不停地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儿,慢慢地解开了丽丽衣服上的纽扣,一只手伸到了里面,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
  丽丽的两个丰硕的乳房高高挺起,比刚刚小文、小霞和萍萍的乳房都要大,不但在这些女孩子里面,就是在成熟的女孩子里,丽丽的乳房也算是比较丰满的。
  一抹红晕飘上了丽丽的脸颊,起初还有些抗拒,过了一会儿,她便无力地靠在宏伯的身上,任宏伯的手在她的胸前游走。
  宏伯的双手在丽丽的酥胸上肆无忌惮地活动着,同时,他的双唇不停的在她那修长的玉颈上温柔的舔舐着,然后来到丽丽小巧的耳朵上。
  宏伯时而一口含住丽丽的耳朵,时而用舌尖轻舔她耳内,有时更是用牙齿轻咬丽丽小巧的耳垂。
  丽丽扭动着身体,痒得全身的汗毛几乎都立起来了。
  宏伯搂着丽丽,手逐渐往下移动。他伸手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的短裙卷起来,把手伸到她的小腹下面。
  宏伯的动作好像让丽丽有点儿紧张了一下,使劲的夹着两腿。
  宏伯隔着丽丽的内裤,把手捂在她的三角地带,沿着肉缝来回的摩擦。
  丽丽一面不自然地扭动着屁股,想摆脱宏伯的手,嘴里一面用压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又唱了下去。
  啊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
  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啊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
  闪闪的┅┅泪光
  宏伯不但没放弃,他的手反而钻进了丽丽的内裤,直接抚摸着她的阴部,轻轻地拨弄着她的阴唇。
  宏伯把手伸到丽丽的阴户,摸到她阴阜上的一小撮耻毛,稀疏的小草下是一条娇嫩的细缝。
  宏伯又摸下去,把手指拨开她的小阴唇,探到她的阴道口,发现丽丽的淫水已经出来了。
  宏伯的中指轻轻插入她的阴道,拇指轻搓她的阴蒂。一会儿,丽丽的洞口更加湿润了。
  宏伯把一截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摸了摸,暖暖的,湿湿的。宏伯把手指陷进丽丽那条湿滑的肉沟里,笑着说道:“你的这个肉包子真可爱。”
  丽丽红着脸没吭声,她抬起低垂的眼睛,望着宏伯狡黠的笑脸,彻底放弃了抵抗,
  宏伯把她的绣发拢到脑后,一边看着她娇媚的模样,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丽丽两腿之间一条丁字形的稀疏的阴毛,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空气中。
  宏伯轻轻地拨开她的小阴唇,撩拨着她光滑细嫩的阴户中的小肉粒。丽丽的两条粉腿随着宏伯的挑逗不住地颤动。
  一滴液汁从丽丽嫣红的肉缝里沁出来。她身子往前倾,双手紧握着麦克风,声音也越来越小了。
  闪闪的泪光
  我知道……半夜的星星会唱歌
  想家的夜晚它就这样……和我一唱一和
  我知道午后的清风会唱歌
  童年的蝉声……它总是跟风……一唱一和
  宏伯抚摸着她晶莹洁白的肉体,搓弄了一阵,自己下边阳具也禁不住高高地勃起了。
  宏伯用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下面的玉棍马上从他的裤子里钻了出来,直挺挺地昂起了头。
  丽丽望了望宏伯一眼,再低头时,眼睛不经意地看见了宏伯那勃起的阳具。
  只见宏伯两腿中间的鸡巴高傲的向上斜指着自己。
  丽丽盯着宏伯的那个部位,不知道是因为早就春情荡漾的生理反应,还是因为看到宏伯的大阴茎而感到害羞。只一眼,丽丽便慌乱的收了眼,她的脸不禁更红了。
  那正向她致予最崇高敬意的宏伯的阳具,曾经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女孩子们的也都注意到了宏伯的那个东西,她们的视一起望了过来。
  她们看见那个曾经夺去她们贞操的粗硬的大阳具,现在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宏伯两腿间,不禁令她们每个人的心都“砰砰”的跳个不停。
  虽然那肉棒已经不只一次地见过,而且还插入过她们的身体,但是以前与宏伯在一起时,这些女孩子们除了紧张和羞涩,大多并没有仔细注意看过宏伯身下的这条大龙。
  可现在它这样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气氛下,免不了让她们在视觉上产生了极大的震撼。
  宏伯笑着摇了摇挺立的阳具,笑着对丽丽说道:“它想你了,你来摸一摸!”
  丽丽望了宏伯一眼,含羞答答地伸出一只发抖的小手儿握住了宏伯那翘起了的阳具。
  丽丽用一只手握着麦克风,另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宏伯的阴茎,轻轻的揉搓着。渐渐的,随着她的套弄,宏伯的阴茎越发的粗大起来。
  “想不想它啊?”宏伯用手摸着她的阴户,又在她的耳边问:“把它放到你的里面好不好?”
  “不要嘛,这么多人看着!”
  丽丽这时已被宏伯逗弄得媚眼如丝,双颊绯红,浑身燥热。如今丽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没有任何抗拒,甚至还求之不得呢。
  只见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春情,身子软弱的倒在宏伯身上,一只手紧紧的握着他那又大又硬又热的上翘阴茎,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宏伯双手扶起丽丽的两条嫩白的粉腿,让她转过身子,背朝着宏伯。又分开她的双腿,扶着她的腰,使她骑在他的身上。
  丽丽主动双腿分开骑子在他的身上,她扶着宏伯那粗硬的大阳具,对准了她自己的阴道,然后慢慢地再凑过来。
  丽丽尝试着向下身子一沉,大肉棒“啵”的一声,一下子进入了她的阴道,而且是畅通无阻一刺到底。在宏伯的玩弄下,她那阴户早已洪水泛滥了。
  宏伯阳具全根进入了她的阴道,只感到她温暖湿润的阴户把他的大玉捧箍得紧紧的。
  他紧紧地搂抱着她的娇躯。虽然没有上下套弄,但是她的阴道肌肉一张一缩的,像小孩嘴巴吸奶一样地吮吸着宏伯的阴茎,足以使他兴奋。
  宏伯一手搓弄着她的乳房,她的乳头,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阴蒂,逗地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
  “啊……顶死我了……噢……好痒啊……宏伯……我……”
  渐渐的,丽丽忘记了羞涩,忘记了还有这么多小姐妹在她的身边。她急促地喘着气,呻吟从无到有、从小到大。
  在宏伯的挑逗下,丽丽玉洞里的淫水像长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宏伯用双手捉住她的脚踝,双手高高举起丽丽的两条嫩腿,让女孩子们欣赏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这样一来,丽丽的下身变成一个V字型,阴道成为了她身体的最下端。现在,宏伯暴涨的阴茎尽根插入她阴道的尽头。
  丽丽身下的洞口涨得满满的。她感到一阵美感由阴户传遍全身,自己像飘浮在空中。丽丽忍不住扭腰摆臀,嘴里高声呻吟着。
  女孩子们听着丽丽那如泣如诉的呻吟,个个从羞涩中睁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望着丽丽。
  映入众人眼帘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女主角此刻正一丝不挂地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体上,吞吐着一根男子的阴茎。
  她们不仅惊奇的看到丽丽平坦的小腹,隆起的阴户,阴户上稀疏的阴毛。也看到了丽丽那修长的大腿,更清楚地看着一只粗硬的大阳具正在丽丽两腿间嫣红的肉缝里进出。
  丽丽的长发垂在脸前,挡住了她赤红的脸,也挡住了女孩子们的视线。
  宏伯一只手搂着丽丽的腰,一只手交替的揉捏丽丽的双乳,下面轻轻的抽,缓缓的插。
  丽丽的蛇腰扭动着,臀部也上下起伏迎合着。
  宏伯今晚打算让自己的大阳具,诸一刺进这些女孩子们的体内!
  一来是见到这些曾经在自己的身下曲意呈欢的少女,忍不住要一一布施雨露;再一个就是要在一开始就让这些女孩子们能消除羞愧的心理,以后好尽情地欢乐!
  当手中……握妆华
  心情……却变得……荒芜
  才发现世上……一切都会……变卦
  当……青春剩下……日记
  乌丝就……要……变成白发……
  不变的只有……那首歌
  在心……中……来回……地唱……
  丽丽已经陶醉在快感中,依旧继续唱着,不过她的声音已经吵哑了,完全唱不成调。
  丽丽在宏伯粗硬的大阴茎的刺激下,口齿不清的唱完了。
  宏伯抱起她,把她的身子转向自己。丽丽放下麦克风,面对面地骑在宏伯腿上,粗硬的阴茎又插入她的下身,
  丽丽两条手臂紧紧地抱着宏伯,摇摆着腰肢,夹着宏伯的阳具和她的阴道壁研磨。
  宏伯也尽情地在她的阴户和乳房上玩摸捏弄着。
  丽丽那欲仙欲死的样子,让看得目瞪口呆的女孩子们个个脸红耳赤,心“扑通扑通”地剧烈地跳动着。
  她们的脸早已红透了,想转过脸忘掉看到的情景,可一双双眼睛又都鬼使神差地盯在那里。
  丽丽像水蛇似的不停蠕动她的细腰,摇动着身子尽力迎合他的抽插,宏伯也配合地捧着她的臀部向他的怀里挤压。
  只听“啪——啪——”的肉击肉的声音,绵绵不绝,还有宏伯的阳具深入丽丽肉洞抽插时所带来的“扑滋扑滋”的响声。
  “啊……好硬……好痒……不……宏伯……不要……快……受不了……”
  丽丽嘴巴说不要,身子却愈扭愈厉害,香汗淋漓的娇躯狂烈地在宏伯怀里颠簸,强烈的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大声地呻吟着。
  丽丽涨红着脸,情不自禁的死死地搂紧宏伯。
  她耐不住高潮的冲动,出了精,丽丽那股热阴精,直射到宏伯的龟头上,烫得宏伯不由得阵阵酥麻。
  宏伯给她这浪态剌激得有点受不了,实在是忍不住了,也开始喘息起来。
  他只觉马眼处似乎有股热流直往上冲,终于大鸡巴猛然抖了几下,精液便热呼呼的直射到丽丽的子宫里。
  丽丽的子宫口受到了一股炽热的液体的撞击,她大喊一声,摊倒在宏伯的怀里。
  高潮过后,丽丽只发出一阵阵微弱的喘息声。
  不仅丽丽被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宏伯也是空前兴奋的状态。宏伯的龟头连续地跳动着,把大量的浆液喷入丽丽的肉体里。
  丽丽把宏伯抱得紧紧的,像似在吸收他吐出来的液汁。宏伯亲热地搂着她,让自己的胸部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
  良久,宏伯俯下头,在丽丽的耳边笑着问道:“舒服吗?”
  “嗯……我……人家……都看着呢……”丽丽媚眼半开欲语还羞地说。
  宏伯臀部一抬,插在她的穴内的那根大阳具又向阴户顶了一顶,嘴里又问道:“让她们看着,那不是更刺激,是不是啊?”
  丽丽勾住宏伯的颈子哀求道:“是……是……舒服……唔……宏伯……别逗人……人家了……我……受不了……”
  宏伯望着她脸上那种如痴如醉的表情,产生了一阵莫名的兴奋。
  宏伯又抱住丽丽亲热了一阵,才撑起身子,他望见丽丽胸前那两堆软肉,宏伯忍不住又每边吻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丽丽爬起来了,小肉洞里一收一放的,白色的精液从她横溢的阴户口涌出,把沙发弄湿了一大片。
  宏伯搂住丽丽,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下,丽丽也一手扶着宏伯的肩,一手抱着宏伯的腰,主动的在宏伯的脸上吻着。
  又过了好久,宏伯才把丽丽放下。丽丽离开宏伯的身体,用手捂着还在滴着精液的小肉洞,满足地回到了旁边的座位。
  这时,小惠善解人意的移过来。她先用纸巾为宏伯擦拭着软下来的阴茎上沾满的淫液浪汁,再抹去沙发上的精液。
  今天宏伯之所以敢放心地射在丽丽的身体里,是因为事先宏伯已经让小惠调查了所有女孩子的经期。
  这次宏伯是有准备而来的。每天能在哪个女孩子的身体里射精,不能在哪个身体里射精,是由宏伯根据女孩子们的“身体状况”掌握的。
  他知道丽丽昨天才过了经期,今天是她不怕怀孕日子,所以宏伯才可以横行霸道,尽管放心地往里面喷射进去。
  “喔……”女孩子发出一阵惊呼。
  原来电视屏幕上竟然给丽丽打出了“35”分的成绩。
  宏伯再看丽丽,只见她呆呆地靠着墙壁坐在那里,脸上忽红忽白。旁边有的女孩子在看着她窃笑着,有的在互相小声吱吱喳喳地议论着。

  08初尝滋味的小莹
  紧接着,电视里显示的歌曲是《同一首歌》。
  宏伯望了望四周,微笑着问道:“这次该轮到谁唱啦?”
  一个梳着一头齐耳短发的女孩子,羞答答地站了起来,低着头缓缓走过来,站到他面前。
  她以前是小惠和小梅的小学同学,现在家里为了供弟弟念书,已经让她缀学回家了。
  她的身材是这些女孩子之中最丰满的,她的双乳浑圆饱满,以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来说,她己经算是个小波霸了。
  上次开苞的时候,她那一对涨鼓鼓的嫩白的乳房,就曾让宏伯爱不释手。
  虽然丽丽也同样拥有一对和她的一样都很丰满的乳房,但丽丽的乳房又大又挺,乳头直挺挺的向上翘起,结实而且富有弹性,像个窝头扣胸脯上。
  这个女孩子则由于身体稍胖,她的乳房自然要软一些,圆圆的摸在手里像是两颗打足了气的大皮球,柔软又充满弹性。
  而且她们俩乳房上面的乳头也完全不同,这个女孩子的乳头又大颜色又深,和丽丽那只有小指头般细小,粉红色的乳头相差好远。
  宏伯想起今天正好是她来月经的日子,便装作不知道地,故意的戏弄着她。
  宏伯一只手拉着女孩子胖呼呼的小手,另一只手摸捏着她胸前一对肥嫩的乳房,笑了一笑说道:“是小莹啊,怎么,不愿意过来啊?”
  小莹抬起头,看着宏伯的大阴茎,只是红着脸一个劲地紧张的摇着头。
  宏伯用下额指着自己还不太粗硬的大阴茎,又瞧着她的脸,微笑着对她说道:“小莹,你也像她们那样,快脱了衣服坐上来吧。”
  小莹一听,用一种乞求的眼光望着宏伯,涨红了脸,用低声得像蚊子叫似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解释着:“不……今天……我……不方便……来月经……”
  宏伯听了,望着语无伦次的小莹,一边伸手搂着小莹的腰,继续抚摸着她的乳房,一边哈哈地笑着说道:“是吗?那也要先脱了衣服,让我看看啊!”
  “不……不能……不好看……脏……”小莹禁不住的全身颤抖,同时急急的说道。
  小莹实在不想让人看见自己正在流出经血的身体。
  但是刚才萍萍、小文她们都让宏伯脱了衣服,又亲又摸的,丽丽还让宏伯当着大伙的面肏,自己现在拗着不脱,宏伯会不会生气。
  小莹一边想着,一边尴尬地站在那,心里一急,马上就想哭起来。
  宏伯见小莹只是呆呆地站着,知道她是因为女孩的羞耻感太强,不过现在用强恐怕也是行不通的,宏伯不想操之过急而误事。
  “要怎么样才能达到目的呢?”宏伯思忖着。
  这才是第一天,后面还有那么多女孩子没有碰。宏伯可不想因为小莹而影响对其它女孩子的调教。
  宏伯又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下面的女孩子都瞪着眼睛,注视着他。
  宏伯微笑着对其它的女孩子说:“不如你们大家也都一起陪小莹脱光了,让我欣赏欣赏吧!”
  女孩子们听了,都不禁心头一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地互相望着。
  小惠见小姐妹们只是相互看着,没有人好意思先动手,便忙站了起来,笑着附和道:“宏伯吩咐了,叫我们脱我们就脱吧!”
  说完,小惠大方地把衣服和裙子脱下来,又回过身解开宏伯的腰带,将宏伯原本只拉开了拉链的裤子往下褪去,又拽住裤角脱了下来。
  然后,把自己赤条条的肉体依入宏伯的怀里。
  小梅也在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一声不响地带头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女孩子们一个个全都是脸红心跳,脸上都流露着羞怯的表情。
  要让这些女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迷人的少女胴体展露出来,真比上刑还让她们难受。
  本来,女人脱衣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是,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而且还是在一个男人的眼前,这是另一回事了,虽然这个男人曾经和自己有过裸身相拥的时刻。
  宏伯当然知道,让女孩子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主动地脱下衣服,要比一开始就赤身裸体难堪,也比由男人来动手更难以接受。因为后者都是被动的,她们可以在心里得到安慰!
  所以,宏伯现在要让她们在他面前,自己脱光身上的衣服,就是要彻底地征服她们的羞怯心理。
  要让她们放弃这种自己只是被动被迫的心理,学会对他的服从,承认自己生理心理上对性爱快感的追求。
  对于裸体这回事,人类的心理也是够古怪的,如果只你一个人裸露,其它的人个个衣冠楚楚,那情形又不同了,。就难免会有畏羞之心。但是如果个个都是赤条条的,可能不会难为情的,因为个个如是。
  现在,女孩子们看看赤身裸体的躺在宏伯怀里的小惠,又看看身边小梅,还有依旧光着身子的丽丽和敞着衣襟的文文,女孩子们心里虽然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却没得选择。她们只得一咬牙,一个个乖乖地解开扣子,把自己也脱得精赤溜光。
  不一会儿,她们的身体就完全袒露在宏伯面前,个个一丝不挂的坐在那里,涨红着脸不住地偷偷互相打量着。
  宏伯欣赏着女孩子们的窘态,一边微笑着。一边用一双手抚摸着怀里小惠的乳房,眼睛却色迷迷的盯着小莹。
  现在,房间里只有小莹一个人还穿着衣服。
  小莹见到大家一个个都已经脱光了衣服,知道自己不能再抗拒了。小莹向后退了一步,也开始解开衬衣的钮扣。她双手脱下上衣,又慢慢地脱下裤子。
  最后,小莹完全裸露在宏伯面前。
  当小莹把身上唯一的内裤褪下时,她阴户那里露出一打被夹的皱皱的卫生纸。
  她看了宏伯一眼,把那叠卫生纸也放到沙发上的衣服上边,然后急忙下意识地用双手遮掩阴部。
  由于小莹的经期也快结束了,所以卫生纸上只有星星点点的一些血迹。
  极度的羞耻使小莹羞得连耳根都红了,那丰满的乳房随着剧烈的呼吸而不断的在颤动。
  宏伯用强而有力的手拨开小莹捂着下身的双手,顺着向下摸去。小莹的下阴有如茂盛的草原,黑压压的一片。黑黑的阴毛上,粘着斑斑暗红色的血迹。
  “你的小屄今天不能用,那可怎么办啊?”宏伯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阴毛,打趣地问道。
  说着,宏伯的另一只手握住小莹的小胖手,牵到自己的阴茎上。
  “我……”小莹看着手里他的鸡巴,羞得说不出话来。
  宏伯见小莹只是楞愣地站着发呆,没有给她太多时间胡思乱想,立即伸手拉着小莹蹲下来,攥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小莹赤条条地蹲在宏伯的两腿之间,看到宏伯鸡巴就在自己的脸旁,在她的眼前晃着。
  她看到那鸡巴上沾满了宏伯的精液和丽丽的淫水,龟头上的马眼里还不断有透明的液体渗出来,晶莹的液体闪着淫糜的光泽。
  宏伯拍了拍小莹的脸蛋,又指着自己的阳具说:“既然你不方便,那今天你就用你的嘴来让我舒服吧。”
  小莹一听,那原本羞得通红的面孔顿时变得惨白,全身不可抑止的一阵颤抖,本能地侧了侧脸。
  小莹虽然已不是处女,和宏伯有过几次的交合,但她并没有与宏伯口交过。
  更何况小莹知道在横嘴前的这根三寸来长、色呈黝黑的肉棒,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
  现在自己的鼻中传来一阵阵淡淡的腥臊气味,使她不禁想起以前见过的一些小男孩在街边撒尿的情景。
  心想如果把这男人的排泄工具含在口中,岂不是等于含着一根尿管一样?所啜到的岂不是宏伯的尿液?叫如何要将它放入自己口中?
  可是眼前的情势却又不容自己反抗,所以一时之间,小莹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小莹犹豫之时,宏伯伸手把她的脸扳了回来。用手轻轻的抓住她头发往上一提,让她抬起头来。
  宏伯拍了拍小莹苍白的脸颊,指着显得有些疲软的阳具,声音低低地说道:“你看,我的鸡巴刚才还是大大的,现它有些不大高兴了,你赶快用你的嘴来安慰安慰他,哄他高兴好了!”
  说着,又再次把他变大的鸡巴放到她的嘴边。
  小莹只觉得阵阵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又忍不住侧过头去。
  宏伯一面抓住小莹秀发,轻轻地朝着自己胯间按下去,一面假装生气地说:“要不你也和丽丽一样,坐到那上面去?”
  小莹听到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顿时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怎么能让手上的这个东西插进自己正在出血的下面呐!”
  想到这,小莹哪还顾得了什么羞耻自尊,急忙握住手里的肉棒,声音颤抖的说:“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样……”
  “真是小笨蛋,连这个都不会。”
  宏伯这才放开手来,笑着对小莹问道:“我问你,你吃过冰棍没有?”
  小莹对宏伯后面的话,感到一头雾水,不知道宏伯突然提起吃冰棍有何用意,只好茫然的点了点头。
  看到小莹一脸疑惑的样子,宏伯凑近前去,满脸坏笑的在小莹耳边轻声问道:“那你怎样才能让它在你的嘴里慢慢地融化啊?”
  小莹心中更加觉得奇怪,怎么突然扯到这里来了——就在这时,突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只见小莹那原本苍白的脸庞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宏伯见状忍不住哈哈笑道:“看样子你还算有点脑子,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说完之后,再度抓着小莹的头朝着自己的胯下按去。
  小莹一丝不挂趴伏在那里,眼看那狰狞的肉棒离自己双唇越来越近,偏偏却又无力反抗。
  终于,肉棒前端抵住了小莹那饱满的双唇,那上面遗留下的宏伯的精液和丽丽的淫液沾在她的嘴唇上。
  眼看事己至今,小莹只好乖乖地仰起头,无奈的张开双唇,颤抖着将它纳入口中。
  小莹把宏伯的肉棒含入口中,那淡淡的腥臊气味,她感到好呕心,好想立刻把肉棒吐出来。
  但她怕宏伯生气,所以不敢把宏伯的肉棒吐出。
  慢慢的,嘴里原来的臊味没有了。肉棒摩擦着她的口腔,她只感舌头上的味蕾,有一丝咸咸的味道,还闻到一阵让她心动的一股男人的体味。
  一进入小莹口中,宏伯顿觉得胯下肉棒紧贴着一条温湿滑嫩的柔舌,一阵阵酸麻快感不断由龟头传到脑海。
  小莹白白胖胖的小手儿,握住宏伯滚烫的阳具,真象吃冰棍一样含着肉棒,还不由自主地不时伸出舌尖,舔着大肉棒上的龟头。
  不过,宏伯的肉棒经小莹一含,不但没有慢慢地融化,反而立刻在她的嘴里变得越来越粗大了。
  小莹虽然从未含过肉棒,一点技巧都没有,她的口交的技术远远不及小惠和小梅那么纯熟,含啜时有时甚至咬痛了宏伯,但依然使宏伯极其享受。
  肉棒在小莹嘴膨胀了,宏伯原来还是垂着头的阳具又变得虎虎生威起来。
  他伸出另一只手把小惠搂在怀里,顺手不停的抚摸着她光脱脱的胴体。
  电视里前奏过后,屏幕上的歌曲已经唱了几句了。宏伯把麦克风塞进身旁小惠的手里,示意她来唱。
  小惠举着麦克风唱起来。
  水千条山万座我们曾走过
  每一次相逢和笑脸都彼此铭刻
  在阳光灿烂欢乐的日子里
  我们手拉手啊想说的太多
  星光洒满了所有的童年
  风雨走遍了世界的角落
  同样的感受给了我们同样的渴望
  同样的欢乐给了我们同一首歌
  蹲伏在宏伯胯下的小莹,很快就懂得了唇吮舌舔的技巧。她的头一前一后的动着,一头齐耳的短发随着她的动作呼扇呼扇地晃动着。
  小莹一边含着肉棒,一边用她的舌头在马眼上舔弄着,并用牙齿轻轻的咬摩。
  接着,小莹温柔的双手握住这根粗壮有力的肉棍儿,把它慢慢放入她的嘴里吸吮起来。
  随着小莹的不断吸吮,宏伯胯下的肉棒刹时又迅速充血勃起,在她的小嘴里膨涨起来,原来三寸来长的阳具,一下子涨到足有五寸长,直抵小莹喉咙深处。
  小莹只觉喉咙中好像噎了颗鸡蛋一般,几乎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小莹想吞也吞不下,想要吐出,头顶上却被宏伯按住,再加上宏伯的挺动,没多少的时间,小莹已是两眼翻白,一张俏脸更是涨得紫红。
  宏伯的龟头被一圈软中带硬的温暖肉套紧紧套住,感觉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他忍不住紧按住小莹的头,将肉棒龟头直抵小莹喉道,臀部不住的磨转挺动,以追求更多的快感。
  小莹已经觉得快要无法呼吸了,窒息感让她大张着嘴,承受着肉棒的深入。
  宏伯一手摸着小惠的乳房,一手摸着小莹的头,笑着对小莹说道:“好舒服,没想到你的口技不用学就这么好!”
  小莹没回答,只是“唔”了一声,好象是受到这句话的鼓励,头动得更起劲了!
  宏伯在小惠的乳房上玩摸了一阵,又把一只脚向小莹的两腿之间伸过去。
  小莹蹲在那里,嫩白的大腿略为张开着,这个姿势让宏伯很容易地就把脚伸进了小莹分开的双腿里边。
  宏伯用脚背摩擦着她的下身,用脚尖去触摸她细嫩的大腿外侧。
  宏伯的脚离开了她的大腿,移到了她的阴户处,探进了她的小洞。
  小莹的身体震了一震,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
  小莹依旧非常用心地用她的舌头在宏伯的肉棒上吮吸着。小嘴里粗硬的大阴茎,让她的腮边鼓起了老高。
  小莹把肉棒含在她的嘴里,她一只手握着阴茎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在抚弄着宏伯的阴囊。
  宏伯肉棒周围的那撮毛搞的小莹脸上又瘙又痒,同时嘴里也吮得很辛苦,小莹的嘴唇都麻了,汗珠在鼻尖渗了出来。
  小莹的节奏慢了下来了,她有点累了。
  宏伯已经射了一次,所以这次宏伯非常持久!
  宏伯的脚趾在她双腿间的阴户里频频地挖弄着,使小莹的阴户也泌出好多水份,宏伯的脚趾一动就发出“呱叽呱叽”的声响。
  这么奇怪的刺激,让小莹又害羞又兴奋。
  小莹突然感受到了一阵从她私处那朵绽开的花心不断向外幅射的快感,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由阴户一直传到全身,小莹全身颤抖起来了。
  小莹再也撑不住了,使她的双腿一软,终于跪在了地上。她的嘴里被硬梆梆的阴茎塞住,只有“依依呜呜”地哼着。她的呼吸越来越重了,挺着一对高耸的乳房,娇喘着,丰满的肉体随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着。
  宏伯的阳具本来已经蓄势待发,现在听着小莹的呻吟声,宏伯受到了感染,逐渐膨胀起来。
  渐渐的,一股畅快的充实感,有如电流般流入了宏伯的脑海中,那一阵阵的冲动如浪如潮,再也难以抵挡。宏伯身子一颤,哼叫了一声,一股浓浓的精液已激射而出。小莹来不及躲闪,浓热的精液喷了小莹一嘴。
  宏伯连忙抽出阳具。炮弹迸射而出,第一发炮弹落到了小莹的脸上,其他的都落到了她的胸部,肚子上。
  小莹的小手仍然握着粗硬的阳具不知如何是好,白色的浆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咽下去吧!”宏伯小声地说了一句。
  小莹,艰难地一点一点把喷进嘴里的腥骚的精液全咽了下去,一双小手又握着宏伯尚未软下的大阴茎,张开嘴把龟头又吮了吮。
  阳光想渗透所有的语言
  春天把友好的故事传说
  同样的感受给了我们同样的渴望
  同样的欢乐给了我们同一首歌
  阳光想渗透所有的语言
  春天把友好的故事传说
  鲜花曾告诉我你怎样走过
  大地知道你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甜蜜的梦啊谁都不会错过
  终于迎来今天这欢聚时刻
  这时,小惠也唱完了。
  小莹嘴里仍然含着肉棍儿,小心地把上面的精液吞下去,才吐出嘴里逐渐软缩的肉棍,垂下头跪在地上,让低垂的头发盖住脸颊,浑身微微地发抖。
  宏伯兴奋地大口喘着粗气,伸手抓着自己滑腻的鸡巴,用龟头拍打着小莹满是精液的脸,发出“啪啪”的响声。
  小莹脸上的精液,从她脸和下巴上滴到胸前。
  看到电视里打出了“90”分的成绩,宏伯一边用手把小莹乳房上的精液抹在她的脸上,一边微笑着说道:“这个可是美容的好东西!”
  抹完了,宏伯拍着小莹的头说:“小惠给你打了这么高分,你要好好谢谢她啊!”
  小莹看了小惠一眼,羞愧的低下头来。
  宏伯把小莹拉起来,她浑身无力地站了起来,宏伯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叫她回到旁边。
  小莹拿起沙发上自己的衣服,又把那叠卫生纸夹在两腿之间,用手掩着回到边上坐下。
  宏伯又回过头来,搂着怀里的小惠,用粗大的麦克风搓弄着她的奶头。
  宏伯一边挑逗着小惠,一边躯下身子笑着在她的耳边说:“看!这个怎么样?
  够粗不?一会给你塞里头怎么样?“
  小惠娇滴滴地说道:“那哪行啊,要是我出水把它泡坏了,那唱出来的歌可就五音不全了。”
  “你还挺幽默啊!”一句话把宏伯逗乐了。
  “那好吧,等她们都唱完啦,我再给你塞进去!”
  这时前奏又响了起来。宏伯抬头看了看四周。
  没等到他说,就有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站了起来。她的脸非常地红,一只手握着一条齐腰的长辫子,低着头一步步地慢慢走了过来。
  宏伯看了女孩子一眼,想起她今天正好是在排卵的危险期,连忙扭头对小惠说道:“小惠,你去清理一下,我可不想让她有事!”
  小惠一愣,随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笑着伏下身子,把宏伯的阴茎含入她的小嘴里吮吸着,一直到上面残留的精液都被她舔得干干净净。
  舔完了宏伯的阴茎,小惠又用纸巾把宏伯脚趾上的经血擦干净,才从又坐在宏伯身边。

  09最后的演唱
  女孩子走到宏伯跟前,望了一眼宏伯手里的麦克风,又望着宏伯湿碌碌的大肉棒,不知道是把麦克风要过来,还是也坐到宏伯肉棒上。
  宏伯看出了她的心思,却存心要欺侮她,故意耐着性子也不做声,微笑着盯着她。
  女孩子浑身颤动了一下,羞答答地转过身子,分开两条腿,背朝着宏伯慢慢跨坐在他的身上。
  宏伯捉住她的手问道:“秀莲,喜欢让我玩吗?”
  秀莲脸颊泛红,深深地低着头没有回答。
  宏伯伏在她的背上,活动着臀部,把粗硬的大阴茎抵在她小腹,故意不入其门,只在她外面戏弄。
  同时,宏伯伸手摸向她凸起的阴阜,把手指塞进小肉洞中抽弄着,一会儿,娇嫩的肉缝里面就湿淋淋的了。
  宏伯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故意说道:“可以让你手里握住的东西,放入你下面很湿的那个地方吗?”
  “不知道!你净存心欺侮人家呀!”秀莲娇喘说道:“我已经被你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就是要吃了我,我都只有由着你了。”
  说到这里,秀莲又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
  宏伯也笑着说道:“我下面没有长眼睛嘛!你帮我带一带呀!”说着,让龟头在秀莲湿润的阴唇上点触着。
  秀莲无奈地透了一口气,欠了欠身子,伸手把宏伯的阳具扶正,手持着阴茎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
  秀莲往下面一压,一个龟头已经滑了进去。
  秀莲把手儿缩走,宏伯继续向上一挺,“滋……”的一声,已经粗硬的大阴茎便一下子尽根送入秀莲温软湿滑的小肉洞里去了。
  宏伯并未开始抽送,只是把肉棍儿向她的深处一挺,抚摸着她娇嫩的乳房笑着说道:“你喜欢不喜欢像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和你的身体交连在一起啊?”
  秀莲睁开眼睛微笑着,把宏伯的肉棍儿夹了夹,又羞涩地说道:“宏伯真坏,老是问人家这些羞人的事,不理你了!”
  这时,响起了《心雨》的前奏。
  宏伯拍拍小惠的脸说:“这是男女声合唱啊,你同她一起唱吧!”
  说完,宏伯往后一躺,双手摆弄着她的两条长辫子。
  他今晚已经射了两次,经过这一夜的折腾,着实有些累了。
  虽然面对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却是觉得有些欲振乏力。
  他心想反正时间多的是,还是好好的养精蓄锐,让他的阳具休息休息,待体力恢复过来之后,晚上好和小梅再大干一场。
  所以,宏伯现在并不急于要在秀莲的肉洞里再射精。
  宏伯手上也停止了动作,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抱着秀莲娇小的身体,让粗硬的大阴茎泡在秀莲温暖的阴户里。
  宏伯只是静静地享受着秀莲那紧窄的阴道,微微颤动地夹着他肉棍时肉紧的感觉。同时欣赏着秀莲红着脸演唱的娇媚神情。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
  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我的心是六月的情
  沥沥下着细雨
  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最后一次想你
  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让我最后一次想你
  秀莲依旧静静地骑在宏伯的身上,宏伯的双手从她的背后绕到她的胸前,捉住一对雪白细嫩的乳房,又摸又捏的。
  秀莲和小惠一起握着麦克风,你一句我一句的唱着,不时互相看一眼,然后又难为情地把眼光移开。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
  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两个人顺利的唱完了这首《心雨》,秀莲把麦克风交给小惠。
  宏伯依然舍不得放手,一边从后面将秀莲紧紧抱住,吻着她的脖子,一边用手在她胸前的乳房上面又搓又揉。秀莲随着宏伯的爱抚,兴奋的扭动着她的臀部,粗硬的阳具刺激得她收缩着阴道,把她肉体里的阳具夹得更紧了。
  宏伯很享受的搂着秀莲,见她准备把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便伸手按着她笑道:“你不必急着拔出来,等下一个人来了再走吗。”
  说着,宏伯抬头看了看剩下的几个女孩子,笑着对秀莲问道:“下一个是你姐——香莲吧?”
  一个长的和秀莲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子走了过来,她就是香莲!
  香莲和秀莲是一对孪生双胞姐妹,年纪还不到十七岁,姐姐叫香莲,妹妹叫秀莲。姐妹俩都是小惠现在的高中同学。
  宏伯把阳具从莲秀的阴户里退出来,扶着秀莲的腰让她站起来。又笑着摇了摇挺立的阳具,看着香莲。
  香莲低着红红的脸,把胸前的两条长辫子甩到身后,也转过身子,分开两条腿,背朝着宏伯慢慢骑在他的身上。
  她伸出灵巧的小手儿,扶住宏伯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户慢慢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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