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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有一种巧合叫租在隔壁(上部)】(全本) [打印本页]

作者: 爱豆大大    时间: 2024-6-25 10:23
标题: 【有一种巧合叫租在隔壁(上部)】(全本)
  第一章、胯下之人素昧平生
  巧合,是一种美妙的东西。
  甚至不用管巧合的是什么,又带来了什么。
  单单巧合本身,就已然是一种神迹。
  换工作,我又在换工作了,同从前一样,裸辞,然后随缘碰机会。
  这天面了一家公司,面试进行的相当迅速。面试进行了大约一刻钟,总监就让我和人事谈谈。
  我起身迎接这位人事,很快的把她打量了一遍:披肩的波浪长发、白皙的皮肤、姣好而精致的容貌、格子的连衣裙、C 罩杯的胸,再往下,粗粗的脚踝、一厘米跟的板鞋,面带微笑、并不算好听的嗓音,持重,可能是适合做妻子的那一类人。相当正点,虽然有些胖,但是无伤大雅。身量、举止、相貌都妙的恰到好处。总之,印象很好。
  她问我住哪里,为我介绍公司的薪资制度,五险一金等内容。我尽量表现像个绅士,打算留给她一个好印象。她最后告诉我说,三天之内会给通知,并加了我微信,以方便通知。
  我看她朋友圈,她好像很迷盗墓笔记的张起灵,于是,我就叫她小哥吧。
  回去之后,我幻想着她的身体,先撸为敬。
  从前我对胖和臃肿,完全是零容忍,非常抵触。但是在见到她之后,突然觉得,有时候吧,茁壮,也不一定是贬义词,即便是胖一点,只要相貌气质对了,其实也无伤大雅。
  后天,小哥给我发了offer ,我很高兴。高兴并不是因为这份工作,而是因为我以后可以时常见到她了。
  她说,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我心中窃喜。我已经在想这样的话了,每天与你的三两次相逢,已遍胜人间无数。
  我向她打听,公司的同事都是住哪里的,想吸取一下大家租房的经验。她说,她住在惠新西街,也有住在立水桥的。
  立马找住处,在惠新西街附近找。只要距离她不远,我以后就可以时常跟她一起回家了,我这样美美的盘算着。幻想着我用距离勾搭到她,最终能够把她压在身下,在她那湿热的缝隙里驰突。
  最后租到的是一个两居的房子,管家告诉我说,我的隔壁是一个男孩儿,他最近时常带一个女生来住,可能会吵一些。
  我自然知道她说的吵是指什么,不过无所谓了,从前从来没有听到过别人在隔墙啪啪啪,很想体验一把。于是我说,无妨,我也带女友来就彼此打平了。
  当时,隔壁那两口子,并不在家,可能正在上班吧,我想。
  租房进行的很快,一个小时就搞定了。回去的路上,我幻想,如果隔壁就是小哥,那就真的太神了。想完之后,又暗自窃笑,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边自嘲自己异想天开的脑洞,边摇了摇头。
  周日搬了过去,我窝在屋里打王者农药,听外面踉踉跄跄的脚步声,随后是几句因醉醺醺而含含糊糊的话。
  没想到我来的第一天,就遇到这对小夫妻醉酒,也是难得。俗话说酒乱性,想来今晚这活春宫我是躲不开了。
  我不无兴致的掏出自己的鸟,托在手里,轻轻抚摸着,说,这将是我们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听别人啪啪啪,你会不会比平时更加勇猛呢。心里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手里的家伙也很懂的倏然挺立起来。
  果然,不久我就听到了,隔壁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低沉的嗯嗯啊啊的女声。
  一板之隔,我把耳朵轻轻的贴在木制隔板上,听的前所未有的清晰。
  呻吟,逐渐变的强烈了,配合男子粗重起来的呼吸,以及撞击的啪啪声,非常的赏心悦耳。期间夹杂的几不可闻的水声,在我听起来,居然那么好听。我自己啪啪啪的时候,都没有觉得这个声音有这么好听。可能是因为偷听吧。他们并不知道今天隔壁有新邻居搬进来。那闷而重的一次次撞击,那发自喉咙里的声声沉沉的娇哼和呻吟,让我觉得,在一定程度上胜过了我亲自上阵。
  突然一个女声说:别射里面了,我这两天是危险期。
  男声说:嗯,我知道,一会儿我会找出避孕套。
  又是半分钟的撞击,然后听到一阵拉抽屉,翻箱倒柜的声音。
  男声骂了一句:草,套套用完了。
  女声说:算了,你弄外面就行了。
  男声咕哝了几句,好像还不满意。
  然后他说,今天见到你同学,大家都在夸你一如既往的好看,我敢保证你的那几个男同学肯定今晚幻想你身体撸管,有福气的会幻想着你的裸体,插进其他女人的阴道。所以啊,我很兴奋,我想射进去。他们想着你的身体,但是只能放空枪,而我却可以无所顾忌的射在你里面。你是上天给我的恩赐,只有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操你,在你里面发射,而其他对你垂涎三尺的人,只能望洋兴叹。每想到这个,我就无比开心,自觉幸运的同时,还时常幻想边草你边昭告天下,你是我一个人的,你神秘花园的入场券,世上只我一个人有。甚至想,边操你,边对旁边羡慕无比的你的老同学说,嘿,哥们,她是我一个人的哦,她的屄我可以随便草,但是你永远也别想插进来哦。
  恰逢今天遇到了你男同学,他们肯定曾经幻想着你的身体撸管,所以,今天的我比平日里更加爱你,也比平日里更想肏你,宝宝,让我射进去吧,就这一次,明天我们买个避孕药。
  女声笑骂道:你个变态,整天在老娘里面射,便宜你小子了。
  随机,沉声说:不行,吃药对身体不好。嗯,今天我允许你射我嘴里。
  过了一会儿,男声说:我还是出去买个杜蕾斯吧。
  女声说:也行,你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男声说:我知道。
  一阵穿衣服的声音。
  突然男声骂了一句,草,钱包哪儿去了?
  女声说:没在桌子上吗?
  男声说:没有啊,可能落在吃饭的地方了。
  女生说:没事,老板我认识,如果落在那儿了,明天去拿也行。
  听他们拨了个电话,很快就确认了,钱包确实落在了饭店。
  男声说:我去拿吧,反正也就两公里,我骑摩拜去,也很快,半小时也就回来了。
  说着就听到脚步声。
  两分钟后,我想他应该出去了。于是我轻轻开门出去,想去厕所撸一发。
  没想到看到他正坐在客厅吸烟。我跟他打了个照面,我两个都是一脸的惊愕。
  他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轻声说:兄弟,你什么时候搬过来的,我还不知道,刚才……
  我打量了一下他,跟我身量很像,身高体型都比较像,也算英俊。心生好感。
  我说:没事,我理解的,以后我也可能会因为这事打扰到你,我们就彼此不要怪罪了。
  他放松了下来,笑着说:是是,我老婆害羞,你能不能不要让她知道,你今天就住过来了。就假装你是明天才搬进来的。这种事,我以后也会注意点。
  我说:当然没问题。
  他说:兄弟,我要去买点东西,我们找时间再聊。
  我说:我刚来,对路还不太熟悉,我跟你出去转转吧,熟悉下环境。
  他说:好说,咱走吧。
  我跟他走到楼下,开摩拜的时候,我假装没带手机,拍了一下我的头。说,草,我忘带手机了。
  我说:要不你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拿下手机。
  他说:兄弟,你先回去吧,不用跟我去了,以后也可以带你转。我有点急事,要赶紧过去。
  我心想,你所说的急事,就是回去继续操屄吧。
  我说:也行,你注意安全。
  于是我自己一个人先回来了。
  我发现他们的门没有关。我凑在他们的门口,往里瞧。黑着灯,看不见什么东西。只听见室内女人的均匀呼吸。我知道,能发出这种呼吸,说明她已经睡着了。
  我幻想着小哥的身体,脑袋中萦绕着刚才一声一声的呻吟,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是的,我想进去占用一下她的空间。
  我盘算了一下:黑灯,她看不清我的容貌;我和她对象身量很像,她不一定能发现草她的另有其人;她男友还有半个小时才回来,我占用十分钟应该不会被她男友撞见;她男友的意思是一会儿再草她,她也许会默认是她男友回来了,体内的鸡巴是她男友的,是男友在占用她。
  最不济,就算被她发现了,大不了做不成朋友,或者我搬走好了。
  打定了主意,我先去脱光了衣服,然后走进了这间黑暗的卧室,我知道,我最终走进的其实是她的身体。
  我走到床前,隐约的看见横陈在床上的裸体,心中窃喜,有一种即将偷奸一名良家少妇的快感。她的小腹上搭着夏凉被,脸看不清楚,这样她也就看不清我了吧,我想。
  空调吹着,有些小冷,但她已经睡着,感觉不到。就像她感觉不到我这个陌生人已经摸进了她的卧室,即将用男人最丑陋的部位探索她的内在构造一样。
  我来到床上,摸了一下她的腿,冰凉。
  小龙女,古墓,冰床,我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几个场景,欲火猛然膨胀,胯下之物也更加圆胀。我撩起搭在她小腹上的夏凉被,蒙在了她的头上,并把她的手也盖在了被子下。
  我搬起她的腿,做成一个M 形,身体前倾,用龟头触碰到她的阴户,丝丝凉凉的,爽!看来刚才他们做完后,还没有来得及擦一下就睡着了。
  没有时间前戏,又欲火焚身的我,腰身一沉,龟头就卡了进去。阻力居然还挺大,卧槽,这屄挺紧的啊,我心下想,刚被干了一波,竟然还没完全敞开。
  用手压住她头上的被子,不让她轻易揭开,同时也给她留了足够的空间用来呼吸。
  然后,我腰身慢慢下沉,五六下的样子,我终于探到我能探到的最深处,鸡巴全根没入她湿湿凉凉的阴道。
  我心中感谢这天赐良机,刚才偷听的,发出鲜活呻吟声的女人,此时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我全根侵入,想到这里,我淫性大发,心中无比畅快,比从前所有操逼经历都更加心旷神怡。
  我知道时不我待,她男伴很快就会回来,于是每一次都插到底。从最开始就啪啪声大作。
  没几下,床上被我插入的女人就醒了,用了几秒钟发现我把她蒙在被子下,也没有要拿开的意思。果然,她把我当成她的男友了。
  我抽插的幅度太大,她的呼吸也很快急促起来。
  她问道:爸爸,今天你真是猛啊,每一次都肏到女儿最里面。是不是在想我那些朋友在幻想我的裸体撸管啊?
  我不能回答,会露馅的,所以一个字都没说,只是尽最大力气的抽插。她喊的爸爸,也让我心头大喜,这对淫荡夫妇竟然在操逼时用这样的称谓。
  小妮子自我解释道:看你这不遗余力的样子,我就知道了。嗯我把她的脚搬到她头的位置,压住被子,这小妮子柔韧性真好啊,只是脚踝有些粗。
  我每一下都干到底,小妮子终于忍不住了,粗重的呼吸中,开始升起无法掩抑的呻吟声。
  她断断续续的说完下面的话,就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除了急促的大喘气,就只能哼出并不算淫荡的呻吟。她说:我知道我那些男同学,嗯嗯嗯—— 平时会幻想我的裸体手淫,甚至会幻想插我的屄,嗯嗯—— 我从小就知道我好看,身材也不错,是你们男人眼中理想的炮架子,啊啊啊
  我心想,炮架子,这种词你居然也知道,看来是个高手。
  听她这么说,觉得她模样应该不错的。能操到这样一个自诩漂亮的屄也实属不易。并且又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令我越发兴奋,鸡巴非常配合的又胀了一圈儿,心中也更加得意。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去找她的嘴,之后把四根手指头都伸了进去,配合外面的拇指,握住她的下巴。像骑马一样,疯狂的在她的身体里驰骋。
  在她时张时合的屄脸上撞击的我,逐渐适应了黑暗,可以看见些我进进出出的鸡巴,以及一下一下吞噬我鸡巴,又吐出来的骚屄。这是一个毛发稀少的屄,屄的脸很长,可能跟她略胖有关系。
  我继续抽插,偶尔抽出鸡巴,用另一只手拿住鸡巴,在她宽大肥厚的屄两旁的肥肉上,拍上几拍。
  我的几个女友,都是瘦削的身形,因为瘦是我的审美所在,所以从来没有找过胖的伴侣。但是这次,当我看到这屄两旁这柔软而宽厚的肉垫时,尤其当我用鸡巴在她肥硕的肉缝两旁拍下去的时候,竟然感到一种妙不可言的舒爽。
  屄肥插起来居然是这种感觉,真他么的爽。值得安慰的是,我也终于肏了一个夹在肥屁股中的肥屄。
  我在她长屄旁边的肥硕白肉上拍几个,然后再捅进去。肥屄里面的肉就是多,鸡巴往里挺进的时候,需要挤开前面的一层层肉,这和肏骨瘦如柴的女人是完全不同的,瘦女人的阴道就是个洞,撤回鸡巴的时候,是不可能有肉填补上的。而这肥屄,不管有没有被鸡巴插,里面都是充实的。如果鸡巴想要探到肥屄更深处,就需要挤开原来位置的肉。
  我陶醉着感受鸡巴挤开前方息肉的快感,继续抽插,心中达到最大的快慰。
  终于在某个节点,有了要射精的感觉。只好慢了下来,专心体会龟头前进时是如何顶开前方嫩肉的,以及撤离时,屄里的肥肉是怎样的快速聚拢。箭已搭上弦的感觉,配合缓缓的抽插,想着这身下素未谋面的陌生女子,想着我竟然在她男人外出的时候假扮她男人操她,而她却不明就里享用着我的鸡巴,以图得到片时欢愉,心中就升起来一种隐隐的快慰。
  节奏缓下来,身下的女人呼吸逐渐平稳,夹杂着微微的呻吟,又开始说话了。
  她说:爸爸,你知道吗,我最早的手淫,并不是因为特定的某个男人。而是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了,几个男声在讨论我,说我好看,皮肤白,胸大,说我腚大屄深,操起来一定很爽。我听着听着,居然当众湿了,那是我第一次。我下意识的看了下他们的那个部位,全都支起了帐篷,心中陡然升起一种自豪感,我竟然如此有魅力,嘻嘻。然后又听到一个人说,你没看她这么壮,屁股这么大,一定力气很大,小心人家一屄夹死你。我听他们说这么多淫词秽语,下身湿的一塌糊涂,但是不知道到底流了多少,为了避免出洋相,我赶紧找个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听到她说这个,身心同时遭受了一种巨大的刺激,差点失控射出来。我赶紧调整呼吸,停止了抽插。
  她继续说:我屁股这么大,看看我能不能一屄夹死你。说着她的屄一用力,我瞬间感到一种来自她腔内嫩肉的紧箍,爽的我差点射出来。但是,我不能射,否则会被他男朋友发现的。
  我瞬间抽了出来,但还是稍微射出来了一点,喷在了她的屄脸上。庆幸的是,只射出来一点,其他的都憋回去了,所幸没有全部发射。
  我用手拍了拍的屄,算是为她的屄洁面,不至于一会儿被她男朋友发现,她的屄脸上有精液。
  她继续说:那天听他们说这个,我既害羞又兴奋,当时的我刚满17岁,对性事也已经有所了解,也有所期待了。那天,我回去后就手淫了,那是我第一次手淫。我并没有幻想我是在被某个男人插,而想的是某个男人正在幻想着他在肏我,边想我的模样和裸体,边撸管。
  我下了床,听她把这一句说完,就出去了。
  关门之前,听到她问,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我没有回答,走进了厕所,故意用比较大的声音开门关门,好让她听到,知道我去厕所了。
  一分钟后,她出来了,她走了过来,她想推门而入,但是我我把门锁了,她进不来。她看不见我,但是我可以通过厕所门的独特设计,看到她她的膝盖以下,她在厕所外来回踱步,边走边略带生气的说,上个厕所,锁什么门啊!
  我慌成一团,怕她识破,也怕她男朋友此时回来。
  两分钟后她气鼓鼓的回去了,嘭的一声摔上了门。我才松了口气。
  我在厕所待了十分钟的样子,听到了脚步声,然后是她的门打开的声音。
  没错,她男朋友回来了。我肏了她太久时间,所幸撤的还算及时。
  我即刻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耳朵贴在木制隔板上。
  他们又开始了,依旧是呻吟加撞击声,不过此时,这种声音对我的吸引力已经没那么大了。
  女声问:怎么这么久?(她问的是去厕所怎么这么久)男声说:已经很快了。(他说的是去取钱包和买避孕套已经很快了)总算没有当场被拆穿,我心头闪过一念侥幸,如遇大赦。
  我把属于隔壁那道肥屄的精液,甩在了这面木制墙上,然后沉沉睡去。
  第二章、隔壁春宫无限一孔尽收眼底
  工作开始了,以一种平凡又平庸的方式,以一种呆板又常规的时间,每天都坐在工位上发呆,每天都朝九晚五。
  所幸的是,那散乱排列的工位,并没有挡住我射向小哥的视线。当我瘫坐在椅子上时,自然看不见她,但如果我挺直腰背,我就可以将她的胸及以上,饱览无遗。
  小哥几乎每天换一套衣服,大多是正装,在我看来,每天都在上演制服诱惑。
  当她坐在工位上时,总是坐姿很正,永远不会趴在桌子上或者瘫在椅子上。这样的姿势,会让她黑暗丛林的入口紧贴椅子。我把自己想象成她的椅子,感觉到,靠她压在我身上的肥硕臀瓣,我承受着她全身的重量,当然,也触碰到了她臀瓣之间,最娇嫩的那一道柔软。每当想到这里,胯下之物,拔地而起,兴奋的想随便找个什么东西插进去。
  然而,小哥身为一只雌性动物,动作时常令我不解。她时不时要去一次洗手间,离开她的身下的椅子,离开假扮成椅子的我。我纳闷她喝那么多水干嘛,好好的当你的炮架子,不好吗?身为一个炮架子,时常站立、行走,让我的炮弹何处安放啊?
  我对她有很多印象,差不多每次她出去进来,我都会自动产生一些新的印象。
  并三句两句的记录下来。
  比如:我好想喜欢上了把我招进来的人事她有些胖我最近都觉得身为女生即便有些茁壮也无所谓的啦
  一个胖胖的圆柱和一个会动的裙子她总是走来走去而我总是看见她即便是她坐下来我的位置也刚好可以看见她
  每天一种颜色但是你每天都是圆柱每天你都有很粗很圆的腰中午看见你吃饭了你的嘴张的可真大(没有丝毫贬义,全是跪舔的语气)好大的双眼皮好大的侧胸好歪的背带
  你的脸特别明亮随时明亮
  诸如此类的话,我每次看见她就会写上几句,不重质量,不重数量,有感而发,兴尽而停。这两周下来,已经写满很多页,不一一细表。
  时间回到上班第一天。
  下班的时候,我看她离开,随机跟了出去。去地铁的路上,胡乱跟她扯些有的没的。本想和她一道回去,但是人太多了,这茫茫人海和拥挤的人潮诶。虽然我就紧跟在她身后,但是她在挤上地铁之后,我却怎么也挤不进去了。
  没法,我只能想,要是你的屄紧得像现在的情形一样,也这么难挤进去,那才是好呢。
  怏怏而回,回到屋里无精打采的怒刷王者荣耀。除了洗漱,没有出门一步。
  自然也没有跟隔壁的邻居打上照面。
  听得出来,今晚隔壁依然是两个人在住。但是没有听到啪啪声。或者他们今晚知道了我住了进来,所以动作呼吸呻吟都很收敛,又或者,她们今天本来就未参欢喜。但这都不重要了,我未能与小哥双双把家还,心中一直藏着一丝若隐若现的惆怅,尚未排解。
  上班的第二天,我想这次就算挤死,我也要和小哥搭同一趟车回去。我醒悟道:尤其在这种情况下,越是挤,我就越容易紧贴她的肌肤。如果她是面向我的,那么,她那在我看来已然算是壮观的乳房,在这种不得已的情况下,就会狠狠压在我的胸膛,靠近我的心脏。如果把她的胸器比做男人的凶器,当她把胸顶在我胸肌间的沟壑上时,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侵犯。
  然而,天不遂人愿。
  下班之后,我看她离开了,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儿,慌乱之中跟了出去。当在刷卡进站时,煞笔的我发现,刚才慌里慌张得想要跟她成对出来,以至于没有把那张煞笔的公交卡带出来。阿西吧!只好再回公司取。跟她说声拜拜,让她先走了。
  我悻悻的一个人再回公司,拍一下脑门,暗骂一声,真他妈点背。又他妈双宿双飞无望。
  我回到家中,依然闭门不出。这几天,我每天都看见小哥,感觉越发喜欢她了。隔壁那两口子在干嘛,我没有了兴致。
  我心想老天爷这是要闹哪般?明明我跟小哥住在了同一地铁站,却总是不能一块儿回家。郁闷之际,和衣而眠了。
  其后几天,我转变了想法,我想,每天能看见这个面容精致的女人,就已经很好了,何必再做他求。更何况,我每一眼看见她时,她都带着最令人神往的甬道,虽然有衣物遮掩,但那两片唇,就近在咫尺,甚至不足十公分。因为喜欢,所以这种情形在我看来,足够美好。于是,也就不再企图跟小哥一起回家了。
  周四的晚上,我定了一个外卖。然后穿着内裤在床上贪恋王者荣耀。
  羞涩的外卖小哥敲门的声音太小,导致我没有听到。反而是我的邻居听到后,帮我取了餐,然后来敲我的门。
  我问:有事吗?
  外面一个女声问:是你的外卖吗?
  我心中一凛,想道:啊,那晚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女人,今天终于可以见识下她的真容了。
  我急切又兴奋的随便套了一个裤衩,就连滚带爬的往门口腾挪。
  还没有到门口,我就已经在道歉了:抱歉,我刚才在打游戏,没有听到。
  嘎达,我将锁里的机关撤掉,低着头,装作不经意的把门拉开,然后气定神闲的抬起头来看她。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之下,我倒抽一口凉气。
  卧槽!这!这!这!这不可能!
  我怀疑是在做梦,于是拍了下自己的脸,油的一B !我看着满手的油污,接纳了这个令人沸腾的现实。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巨大的快乐,抵得过五杀的快感。
  我佯装镇定的说了句,居然是你!
  她的眼睛也瞪的超级大,嘴巴也圆了起来,半天才说了句,这,这真是太巧了!太巧了吧!
  我把外卖接了过来,她则把她的睡裙往她的胸更上方上拉了拉,虽然原本就没有暴露什么。
  没错!你们猜的没错!眼前的女人,正是小哥!刚才开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已经做好了一个粗暴的推理:那天晚上,那个我辛勤耕耘的女人,正是小哥。
  我算了下时间:周三面试,第一眼见她就喜欢,然后臆想着与她交合,煞费苦心的租和她同一站的房子以营造机会,不想周日就占领了她的私密之处,中间只短短四天的时间。这无疑是我人生中到目前为止,最快的一次全垒打了。
  我感到一种巨大的快乐,喜悦已经将我淹没。然而,还是有些遗憾,当时没有扯下一根她的阴毛。不管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合体,当日当时如果能随便留下点什么凭证,都是意义非凡的。而我能想到的最好凭证,就是她的毛毛。
  这时,她的男友出来了。礼貌而优雅的做介绍说:这是我的女朋友,秦茹;然后对小哥说:这是咱们新来的邻居,他对周边还不太熟悉,咱们以后找个时间带他去转转。
  显然,他并不知道我们是同事,自然也不知道我每天抬起头就可以看见她。
  他想象不到,即便我每天都能见到她,依然对她心怀思念,并写下了很多页关于思念的句子。那些并不妖艳的句子,而非我想要肏她的欲望,才是我对她喜欢的真实。
  之后两家都打道回府,我依旧沉浸在周日的情景之中,久久不能回还,六神无主的被欢喜占据。
  过了一会儿,收到了小哥的消息:不要告诉我对象我们是同事,行吗?
  我看着这尽显娇憨之态的表情,无力抗拒。但是装逼作祟,只回了一个字:好其后几天,我欲火大盛,每天心心念念的盼着隔壁行欢好之事。但是,整一周的时间,隔壁时而一个人住,时而两个人住。即便两个人都在时,也不见动静。
  我好生纳闷,又好生失望。
  无奈,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已经很久不来cl视频区了,无奈近来肾火太旺,不得不重操旧业。轻车熟路,很快就将一些喜欢的AV搬进了xl.
  平日不好意思下,怕影响她们上网,只是等她们都不在的时候,或者凌晨,才会开启下载。断断续续的下载,半周多的时间,一百G 的H 盘,已经塞满了电影。
  当一百G 搞定了,我终于功德圆满,正打算开撸之时,隔壁传来了交锋的号角:很轻微舒缓的动作,又极力掩抑的呻吟,但是,即便她们如此克制,依然没能逃过我的察觉。
  那件事我太熟悉了,每一个细微动作所发出的声音,每一声刻意控制的呻吟,我都太熟悉了。毫无疑问,他们在肏屄。
  我侧在床上,拍了拍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鸡巴,心里一阵失落。并非吃醋,而是遗憾,为什么更早遇见她的不是我,而是跟我很像的他呢?现在的话,相交于他,可能我对于小哥拥有更多的欲望吧。
  求之不得的,永远最撩人。
  我看了下电脑的空间,D 盘,还有一百G 的空间。对她的思念,无处安放,对她的欲望,无处发泄。那么,就继续下载吧。这次我有意寻找跟她相近的身体,无论是头发,眼睛,容貌,身形,宽腰,大脚踝,只要有一处跟她相像,我就收入囊中,以备日后把荧幕中的身体,想象成她。
  那天,我于无意间睡去,迅雷留守战场,全速下载。而这次的大意,为隔壁留下了想象空间。
  第二天,在公司和小哥打了个照面,我跟她打了声招呼,她的脸刷的一下变成绯红。一句话也没说,低下头,落荒而逃。留下一头雾水的我,愣在原地。
  周六,趁他们出去看电影的时间,我用早已备下的兵器,在墙上开了一个很小的洞,她那边针一样细小,我这边略大,用一张海报盖住。然后畅想以后的晚上,可以看她们的现场直播了。
  周六,她们一反煞笔娱乐节目的尿性,没有直播。我偶尔从针孔处看上一眼,正好看见他们轻吻了一下,互道晚安,然后关灯,美美的睡去了。这一微小的动作,令我心花怒放,又平添几分羡慕。我也想有一个这样的老婆,晚上睡前,点一下她的额头,跟她说,老婆晚安。
  没有直播,没办法,我只好仰仗迅雷了。看他们已然睡去,我把下载点开了。
  熬着熬着,就来到了凌晨三点钟,自己也无奈的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11点了。刚醒就听到噩耗,他们在讨论网速为什么这么慢。
  女声说:前几天就遇到过这个情况,什么破网啊。
  男声说:不一定是网络的问题,不要怪错了。
  女声说:那还能是什么问题?
  男声说:下载软件很流氓的,当下载软件开启下载,用同一个网的其他人,就会很卡。
  女声说:哦,这么说是隔壁在下载了?
  男声说:很有可能。
  然后听见床吱的一声,有人腾身而起。
  紧接着一声急促的男声说:你干嘛?
  女生说:我敲敲他的墙,让他把下载的软件关了。
  男声说:算了,这样多不礼貌。再说也不一定是人家在下载。
  女声不快的说:这倒也是。
  太丢人了,我赶紧起来,把迅雷关了。尴尬的我,出了一身羞愧的汗,并决定,以后要更加小心,大家都在的时候,不开迅雷。
  周日晚上,终于迎来了我心心念念的现场直播。所幸他们是开着灯做,我可以偶尔窥见她的胸器、腋窝和腰肢,声音仿佛也更真切了。虽然他们有意克制,但肏屄的所产生的愉悦呻吟,是无法掩盖的,哪怕再微弱,也挡不住听者有心,所有细声,被我统统囊收耳中。可惜的是,最想看到的地方,她的一线屄,那个他们交合的地方,却因为角度的问题,一直都没看到。
  周一晚上,公司有个迎新活动,各个部门都有人参加,而人事中,正好有我日思夜想的小哥。后来我才知道,谁招进来的人,迎新活动时,谁就要参加的。
  小哥全程表现的相当开朗,简直可以用高光形容,完全不是那天见到我打招呼还会脸红的她了。个中缘由,我不得而知,但是她当晚明媚的表现,对我来说,尤其圈粉,毫无疑问,我更加喜欢她了。而我,则全程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既不高调,也不低调,正太,是我刻意的人设。
  从那晚的迎新开始,她对我的态度有了个较大转变。之后她遇见我,更像是御姐遇见正太,还会偶尔调侃几句,像在撩一个孩子。正中我下怀。
  我对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自然乐在其中。至于她是以什么眼光看我,已经无暇顾及了。
  无屄可肏,我发泄的方式就是下毛片。其实也不怎么看,就是不停的下载,下载之后,三五秒钟看完一部,之后再接着下其他的。只要避开他们在家的时候就好了。
  这天,我自认回家较早,盲目的认定他们肯定还没有回来,于是开启了迅雷。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卧槽!又暴露了吗?他们肯定会认定我是在下毛片。
  我硬着头皮去开门,发现在门口的居然是她,心下稍安。小哥上来就给了我我一个嘻嘻的大微笑,问我: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网速这么慢啊?嘻嘻,你能不能修修啊,小正太。
  我心想,卧槽,你怎么知道我的人设是小正太。
  但表面上还是一脸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啊,想以不明所以搪塞过去。但我心虚的表情已经提前出卖了我。她看了我一会儿,面带得意的笑了一下,然后回屋了,她好像知道了什么。转身前,她把视线下沉到我的下身处,正好遇见我因看毛片和意淫她的裸身而支起来的,到现在尚未衰减的帐篷。又是一笑,她不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是一脸我知道了的得意表情。然后给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回屋去了。
  嗯,我让她感到了主动。我这以退为进,而博取亲近感的策略,看来是初见成效了。一阵窃喜。
  我回到屋里,对针孔处不抱期望的窥伺了一眼,竟然什么都没看见,以前常见的那些摆设都消失了。嗯?我刚才看到了什么?我还以为我眼花了,我又仔细的看了看。
  这一仔细看不要紧,弄清楚真相的我,真是相当惊骇。怪不得我看不见从前时常可以见到的家具了,原来是被她挡住了,确切的说,是被她在揉自己胸的手给挡住了。之后,她后退了几步,一只手揉搓她自己C 罩杯的胸器,另一只手则在下面抠弄她的一线屄。
  卧槽,我没看错吧?看起来如此贤惠的居家好屄,居然也能如此淫荡?
  然后看她只有口型不出声音的一遍又一遍的念叨几个字,迷离而销魂的眼神根本就没在关注墙,我也不用担心针孔被发现。我对了好几遍口型,发现念的是小听肏我!卧槽,我就是小听啊,她平时都叫我小听。
  不会吧这!我不敢相信,我怀疑是我对错了口型了。
  不可能在我整天盘算怎么才能肏到她的同时,她也在琢磨怎么肏我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奸夫淫妇,一拍即合。哈哈哈,我心中一阵狂喜,差点笑出来。
  之后,终于到了见证奇迹的时刻。只到这种程度的话,她好像还不过瘾,我看她貌似是在找什么道具,然而她拿过来的居然是手机。这次她背对着墙,靠在了墙上,而我正好可以看见她的屏幕。简直不能相信,她翻到了她跟我聊天的对话框,她往前翻看了几页,然后点开我的头像,没错,她点开了我的朋友圈,不一会儿就翻到了一张,我光着膀子晒马拉松奖牌的照片。她双击,放大,从头往下,一寸一寸的看,研究了一会儿我挺立的乳头,研究了一会儿我当时尚为纤细的腰,最后停在了运动短裤上那肉眼可见的凸起,没错那就是我的鸡巴。就是那根在她并不知情的情况下,曾经进入她最深处的鸡巴。
  我心中猛地一颤,体内老血翻涌,得意的如同于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天下屄。
  我真他妈的想大吼一声:大事谐矣!
  但是我控制住了,我不能露出马脚。我依然要处心积虑,要引她上钩。
  然后,她又转了过来,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抠屄,口中依旧不出声音的念念有词,这次是两个字了,我看了一会儿,发现她一直喊,肏我,肏我,肏我。过了一会儿变成了,小听,小听,小听。再变成,肏屄,肏屄,肏屄。
  我总算知道她为什么来墙边了自慰了。因为我在墙的这边,她在墙边,是最靠近我的地方。既然她在幻想我肏她,来到墙根也就理所当然了。
  我为了视奸她,而钻的针孔,开的地方恰到好处。不夸张的说,我今晚捕获的,可能是我今年遇到的最好的情报。
  我正在投入的看,突然听到一种高亢的声音,当我反应过来,声音已经消失了。我稍微琢磨了一下,就了然于心了,那是她到达高潮时疏于控制的失语。
  于是,我意念淫邪,却语带关切的隔墙问了句:怎么了?没事吧?
  她连忙说,没事没事,有一个小虫子,吓我一跳。
  然后她发来一句话:干嘛呢你,猜猜我在干嘛?
  我心中呵呵一笑,我自然知道你在干嘛。我们两人之中,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我知道你在干嘛。
  我回了句:身在异乡,享受孤独。
  她发:是啊,我们都举目无亲的,以后我们多说说话吧。
  我说,行啊,刚才我好像听到你一直在喊我。
  半天,她发过来一句,看来是想女人想的出现幻觉了,哈哈。
  我说:幻觉吗,唉,谁让你们两个人住,我一个人住呢?你们能够合二为一,我却只能茕茕孑立。
  她发:呸呸呸,什么合二为一,小孩子家家的,瞎想些什么?
  我心想,我确实是想了啊,并且我也知道你也想了。
  回道: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想想还不行吗?你负责好看,我负责思念,我们各司其职啊。
  她发来了一个吐舌头的调皮表情。
  于是我晓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第三章、玻璃与隔板阻隔了真相
  在我得到孔洞对面的信息后我这艘本已飘摇的破船变得有如神助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随时会被拍散随时可能沉葬的无望之船了相反我变得神勇起来我有了支撑也有了明确的航向我不避风雨日头也迎击一切牛鬼蛇神我像党一样坚定不移如持志金刚我要驶进那梦寐以求的神秘水巷
  数日之后,我心头依然能感受到那无法掩盖、无力抗拒的巨大快感。
  我力量充沛,精神饱满,所到之处,尽是天堂。
  唯有遇见小哥时,我必须柔弱依旧,我不想让她看出我的狼子野心。
  带上假面而执行战术,是艰苦的,但是,一旦战术初见成效,也就可以继续坚持下去。
  小哥的亲近,证明了弱人设,并没什么不好,也让我有动力继续装下去。
  其后几日,海报下的孔洞中,好戏每日都定时播放,一连四五日,不曾间隔。
  这如同连续剧一样的每日联播,究竟是她们两个中,谁的欲望作祟?我猜,是小哥的。自从那天她看着我的朋友圈蚀骨销魂后,欲念决堤,一发不可收拾,这是我的猜想。
  后几天的见面,她会告诉我多喝水,告诉我衣服上溅了斑点,告诉我嘴唇上起皮了,告诉我头发长了,告诉我眼睛里有血丝了。相较于我俩之前总是说些跟自己无关的事,显然,她现在更关注我本身,我的身体。
  有一天,我夸她指甲涂的好看。她竟然把指甲油拿出来,帮我涂了一个食指。
  在她埋头在我指甲上劳作的间隙,我以绝佳的视角,玩味到架设在她胸衣下的暗涌波涛。嗯,算是牵手了,一垒目标达成。
  虽然目前尚无突破,但我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了。山雨未来,但风已满楼。
  我知道,我们两个是彼此的鱼,而且都已上钩。
  那阴阳相撞的电闪雷鸣,只取决于何时收线了。
  我知道在不远的日子里,她将会再次瘫软在我的胯下,这除了牝处通身白皙的骏马,这自诩姿容不凡的理想炮架。
  于是,我打了一个提前量。在客厅遇见她男友的时候,我找机会对他说:第一次听到你们声音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乍一听,还以为是我女友的声音,她们的声音太像了。
  他说,是吗,那真是太巧了。不过我也有两个声音很像的朋友,算不上什么稀罕事。
  嘿嘿一笑,他继续说,当时你是什么反应?
  我说,我心里突然酸了一下,还特地发信息问了问我女友。哈哈,在问明她在干嘛之后,我也就释然了。再继续听你女友的声音,居然觉得特别刺激。
  他喝了一口酒,说,声音这么像,以后可有你受的了,哈哈。
  我说,是啊,改天我女友来这里住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等着瞧好吧。
  我心里想的却是,嗯,你就等着我下次享用你女友时,窝在隔壁洗耳恭听吧。
  他说,那我还真是很期待了,嘿嘿。
  我说,是啊,我也很期待的,哈哈哈 .我又说道,我俩都是男人,也不用忌讳。这极其相似的声音,让我异常兴奋。
  他说,如果真的那么像,我也会觉得很刺激的,嗯。
  草,当然刺激了。但是,你学什么迪达拉啊?嗯!
  之后的几天,我盘算着怎么吸引小哥的注意。
  想了几个,最后决定用毛片中的声音勾引她。我会选一个她男朋友没有回家,而她在客厅的机会,用放毛片引诱她的注意力。
  至于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之后,她会作何反应,我该如何推进事态的进展,我就无法预设了,也没有时间想这么细,到时随机应变就行了。
  打仗的头一条,就是肯打,然后战略战术才能起作用。
  我一改邋遢,每天都打扫房间,幻想着小哥的大驾光临。
  并且保持着自己身体的洁静,以便随时当隔壁老王,而不至于像尔康一样,惭愧的大呼,别!我身上脏啊!
  几天过去了,不是她俩同在,就是她男朋友先回家,有时,小哥还不过来住。
  我问她男友,她男友回答说,她住在附近的另一个小区,只是偶尔过来住。
  和我猜测的一样,他们是分别租房住的。
  只是偶尔会凑在一张床上,尽情的嗨一把,只是这个偶尔,频率有点高。
  但是,不管这些,这好几天都没有逮到机会,让我等的心烦意乱。
  这小胖妞在吊我胃口吗?也许吧。我只有这么想,烦躁的心才稍得安慰。
  皇天不负苦心人,机会最终还是被我等到了。
  我前脚进屋,她后脚也就来了。我一改往日习性,不再窝在卧室,而是在客厅、厕所、厨房间,踱来踱去,假装在忙碌洗衣服,而她,则以一袭净素睡裙,也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的在我眼前飘来飘去。
  我尽量收敛自己的目光,努力的不去看她,但这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她的身体就在我眼皮底下招摇展览。我还能隐约看见她胸前两点红,以及胯下幽幽一湾黑色。谁都可以想见,这半透明的睡裙之下,再无片缕。
  当有风将睡裙压在她的肌肤上时,她身体的线条,就一览无遗、无处可逃。
  最撩人的是,当淫荡的风偷袭她的神秘三角洲时,不但她下身形状一目了然,最中间的那一道长线,也勾勒的分外明朗。
  所以,我的目光,最终变得不受控制的在她周身游移。我用目光,轻抚她的发丝、肌肤,寸寸游走,翻过一切山丘,穿过一切盆地,当然,最多的还是平原,那一望无际的平坦啊,看得我心旷神怡。她的寒毛,是怎样的走势,是浓还是淡,都尽收眼底。我用眼光,轻柔的抚摸,生怕弄疼了她。
  毫不夸张的说,我看呆了。
  喂!她说,色狼,看够了没有?
  嘻嘻,我笑了一声,好看的东西,是看不够的。
  她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们男人看见女人就没有别的想法。
  然后,她提起裙摆,转了一圈儿,问:我有那么好看吗?
  我倒吸一口气,就不怕走光吗,这疯婆子。说,当然,毫无疑问。
  她嘻嘻一笑,问,有多好看?
  我想了想,说,好看到,有你在的时候,星光都黯淡了。
  嘴真甜,她说,然后用食指抬了一下我的下巴,随后整个手掌在我的嘴唇上轻拍了几下。
  卧槽,这分明是把我当处男在撩啊,我想。心头有两匹草泥马悠然走过。
  我听到她那软软糯糯的话,跨间的黑暗势力已然抬头,我想,还是开始执行计划吧,不在这些小情调上浪费时间了。于是,我找了个借口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定了定神,找出一个呻吟声最动听的女优,开始播放。
  用一个可以刚刚让她听到的音量,播放呻吟声密集的片段。
  不多时,我听到有轻悄的脚步声,向我卧室门口靠近。毫无疑问,是她,我暗自得意,第一步进展顺利,我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她这条已经上钩了的肥鱼,已经在水面上漂了太久,今天,我终于要借助电脑里的电影收线了。
  外面没有声音了,可以断定,她在侧耳倾听。我有意稍微调大一点音量,以便她能听的更真切。
  两分钟后,我轻声的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装作是自己要出去的样子,把门打开。不出所料,把身体一部分重量倾斜在门上的我的鱼娃娃,一头栽了进来。
  我假装吓了一跳,用胸膛接住了她的头。
  我做出一副慌神的样子,挠了挠头,问她,你这是在干嘛。
  她也慌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嘻嘻的问我,还问我,你倒是在干啥?
  我说,我,我没干啥,我就看了个电影。
  她说,你看的什么电影啊?配乐好像不错,给我推荐一下,我也看看。
  说完,就不由分说的侧身挤了进来。
  我假意拦挡一下,当然没挡住,只好无奈的摊了摊手。
  她进来之后,我随后关上了门。
  她突然回身,问我干嘛要关门。
  我说,让你男朋友看见你在我屋里就不好了。
  她说,我俩又没什么,怕什么?
  我心里想,那只是现在还没什么,过一会儿会怎样可还说不定。
  但是我嘴上说,虽然你我无心,但保不齐观者起意。
  她说,很谨慎嘛。
  她再往前两步,绕过了墙角。毫无疑问,她看到了。
  对着满屏的器官,她哈哈一笑,说,我就知道,你在看毛片撸管。
  我说,没有撸管,我只是看而已。
  我继续说,晚上听你们啪啪啪的声音难受,我就开个视频,看着女优的裸体,幻想是你。
  她神情严肃下来,问,你真的对我这么痴迷吗?
  我申请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从第一眼见,再无还转。
  她终于不再嘻嘻哈哈了。而是轻声说了一句,你这个人,说话总像读诗。
  抿了一下嘴,她接着说道,我好像被你这一点俘虏了。
  说完她用力吸了一口气,加紧了双腿,她好像被我的话刺激到了。
  我正要说点什么,突然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隔壁门打开的声音,显然,她男友回来了。
  我用两个手指,在她嘴唇上点了一下,让她不要出声。她的嘴唇非常柔软,引的我又用力压了一下才撤回。我跟她说,即便一会儿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也不要激动、不要声张,否则,你男朋友就会知道,在他没有回来的时候,你我共处一室,你们的关系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虽然我有足够的把握,知道她也在期待我对她做些什么,但是我要给足她面子,让这件事看起来是我在强迫他,而不是因为她主动红杏出墙。这样,她背负的愧疚感,会小很多。
  她说,能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我在她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反问她说,你说呢?
  我把她按在椅子上,她假装惊恐的不知所措,疑惑的望着我。
  我在她耳边说,你知道我最近最想去什么地方吗?
  她轻声的问,什么地方?
  我说,我最近很想去探索一下未知的领域,我来这里这么久了,有些地方还没有跟你一起去过。
  她脸刷的变红,过了一会儿,说,你是说想让我带你去周围转转,熟悉下环境,是吗?
  看她的羞态,我就知道她懂我说的想去的地方是她的身体。
  我说,我说的是你,而你却在说什么环境,周围有什么好转的。最想亲近的,当然是你。除了你身体里面,我没有任何兴趣的地方,也没有任何想见的人。
  我再往她耳朵里吹了一口气,轻声对她说,别怕,我跟你男朋友说过,你的声音和我女人的很像,所以,你可以放心的说话,稍微把音调提高有些就行了。
  你男朋友会以为我在和我的女朋友交谈。
  我让她把声音提高些是有私心的,因为她的声音有些粗重,甚至可以说,有些像男子,音调提高些,才能彰显女人的媚态。
  我把她的头掰正,强迫她看AV里的画面。不一会儿,她就呼吸急促了。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裙,抚摸她胸前的雄伟,然后往下穿行,越过小腹,看起来微胖的她,小腹居然一点都不鼓,甚至有些凹陷,实属难得。我的手在她的腹部盘桓良久,最后游走到她下面毛发丛生的地方。
  这时候,她的呻吟声已经若隐若现,然而她在极力克制。
  我对她说,无须克制,尽管敞开喉咙浪叫好了,记住我刚才说的,把声音放尖一些,你男朋友一定不会知道是你在我屋里。
  她点了点头,声音稍微有些放开了。
  我把她提起来,引着她离开椅子,站立在窗户前,将她的睡裙从头上除去。
  窗户之外,是漆黑的夜。这黑色的夜,使得窗户上的玻璃,看上去像一面镜子。我们两个对着玻璃,欣赏着玻璃中不太分明的、却近在咫尺的肉体。
  她C 罩杯的胸,在玻璃中显得硕大而雄壮,20来岁的她,拥有着她一生中最为坚挺的胸器。
  我把她的胸握在手里,并狠狠的攥了一把,她嘤的一声,瘫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就势抱住她,吻在了她的侧脸。
  我的鸡巴已经怒不可遏的硬了起来,顶在了她的后腰。我的手来到她的芳草地,她的唇瓣已经洇润成一朵湿答答的玫瑰了。
  我对她说,为什么通身彰显着贤惠的你,竟然会如此敏感。难道说,越是看起来贞节烈女,越是体质敏感、生性淫荡吗?
  她被我这话羞辱的啊的叫了一声,埋怨我为什么要这样说她。
  我说,因为我觉得你越是骚,我才越是喜欢,但现在看来,你还算不上一个小骚包。你太正经了。
  她挣扎了一下,辩解道,说什么小骚包,多难听。
  我把她扶离我的身体,让她站好。然后对她说,如果你愿意,现在就帮我除去衣物,如果不愿意,我就只好让你男朋友知道,你居然以这种形象出现在我的屋里。
  停了一下,我继续说,我猜你一定知道该怎么做的。
  她想了想,说,小听,你也不用胁迫我了。说实话,我早已经想好了,我会让你用身体好好爱我一次的。只是现在我男朋友在对面,我好难为情。
  我心里想,越是这样隔墙背叛你男人的性爱,越是来的刺激啊。
  口中却说,既然这样,那你就给我口交吧,这样不会闹出很大动静。
  她愣了一下,说,好吧。然后帮我褪下了衣服。
  当她帮我脱掉内裤的时候,我把她的脸拉近,跳出来的鸡巴猛地弹在了她白净的脸蛋上,她紧闭着眼,不敢看。
  我抓住我的鸡巴,在这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脸颊上拍了拍。马眼端口渗出的液体,黏到她的脸上,挂起一道道细细的水丝。看上去竟然有些淫靡。
  随后,我把鸡巴拍向她的嘴唇,我的鸡巴已经数周不曾触碰到如此的柔软了,当我把鸡巴镶嵌她的双唇之间时,视觉的冲击加上她嘴唇的柔软,让我的龟头突然胀大了一圈儿。
  我抓过她的手,让她握住我的鸡巴,命令她把牙齿打开。
  她用她勉强算作纤纤玉指的手,接过了我的鸡巴。微胖的她,手居然没有婴儿肥,也算是上天眷顾了。
  她缓缓开启朱唇,而我趁势把鸡巴送进了她的嘴里。瞬间打了一个激灵,这一层温热啊,这一层湿润啊,舒服!我往前挺动,而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些。
  我说,睁开眼,该你了。
  她睁开了眼,把鸡巴吐了出来,托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说,还挺好看的。
  说完,她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说,喜欢吗?喜欢的话,今晚就送给你了,赶紧让它舒服一下吧。
  她说,喜欢。然后抓住鸡巴,含进了嘴里。但是,含进去之后,她就不动了。
  我问,会前后动吗?
  她抬眼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我说,如果不动,你这也叫口交?
  她说,我和我对象口交的很少,他下面不好看,我不想吃他的。所以不怎么会。
  我说,好吧,那就我动吧。
  我抓住她的头发,挺动腰部,让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她好像真的不怎么会口交,给我的齿感很足。
  所以除了视觉上的淫靡,我也没有捞到更多好处,真的不是很舒服。我想,那就赶紧结束这个阶段吧,我往前猛地一送,鸡巴戳进了她的嗓子眼儿,她没想到我会突然插那么深,嗓子里咕噜一声,她呕了一声,还咬到了我的鸡巴。
  我吓了一跳,说,当心点,别断了我的命根子,我还没有儿子呢。说着把鸡巴拔了出来。
  她脸带歉意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刚才你插的太深了,我不小心呛到了,咬到你的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我说,不知道有事没事啊,要想真知道它有事没事,咱们需要验证一下。
  她说,怎么验证?
  我抱起她,扔在床上。她啊的一声娇呼,她看了一眼墙,确认她男友不会破墙而入,然后又坐起来看着我。眼中既有些许惊恐又有所期待。
  我顾不上她是什么表情了,我也跳到床上,把她推翻,双手抬起她的脚踝,如同头一次占有她的那个晚上一样,把她的双腿往外裂开。
  她那片肥沃的沼泽映入了我的眼帘:好宽的屁股,双腿往上搬开时,她双腿的内侧和她的肥屄连成一片,竟然宽敞的像个小桌子,然后是好长的一道狭缝,好肥的两片阴唇,已经湿润成一片汪洋了。
  好看,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比我从前的瘦女友的下面,要好看很多。我感到兽血上涌,鸡巴此时也硬的一塌糊涂。我往前凑去,放开她的脚踝,手握鸡巴,拍在她的屄缝上,我的鸡巴瞬间全身湿透。这又热又肥的褶皱,令我不想再耽搁一秒。我提起鸡巴,对准她的屄缝,就按了进去。
  啊,自幼生长在江南的女子,你这让我阔别了三周的江南水巷啊,我终于又回来。那肥而嫩的窒腔,那湿而热的甬道,真是令我欲罢不能。我从进去的第一下,就直插到底,随后也是次次见底,每一下都是个沉沉的撞击,那肥硕的臀瓣,摇啊,晃啊,好像要包裹住我整个身体。微胖的女人,全身都是肉啊,包括她的产道之内,这多肉植物,插起来竟会如此之爽!
  随着我一下一下猛烈的冲锋,她啊啊啊的淫叫起来。虽然她不敢说话,但无法克制的快感,让她发出了女人独有的呻吟声来。
  我听得木墙上几声扒嗦的声音,肯定是她男朋友挨在了墙上,探听这边的声响。听得她女朋友被肏时的呻吟,他是否能把持的住呢?他是否会起疑心呢?
  一分钟之后,她的手机震动了。拿过来一看,是他男朋友的微信,问她在干嘛。
  果然,他还是起疑心了。
  她说,幸好我没有开声音,否则就露馅了。
  她说,怎么办,我男朋友开始怀疑了。
  她好像突然害怕了,在她的屄一直被我猛插的情况下,艰难的坐起来,凑到我的耳朵上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把她按倒,又继续插了一分钟,她捂着嘴巴,克制着自己,不让嘴巴发声。
  我说,不要克制,这样会欲盖弥彰,一条微信过来,你就不叫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会怎么想?快叫,高声的叫!说完,一巴掌扇在了她的乳房上。
  她愣了一下,说,你竟然敢打我的胸,说着来咯吱我的腰和腋窝。但是,我不怕这个,她也无可奈何。受了欺负似的,嘟着嘴看着我。
  我说,为了调情啊,为了让你更兴奋。快叫!
  她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于是她放开了捂着嘴的手,比之前更夸张的呻吟起来。
  呻吟声是最好的催化剂,她这一波呻吟像涨潮一样袭来,令我越加兴奋。
  进出她屄而发出的噗滋噗滋的水声,变得更大了。我的耳朵也享受到了最大的愉悦。
  又在她的屄里爽了五分钟后,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对她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今天蒙混过关,也能让你男朋以为,这个下身被我鸡巴贯穿的小妖精,不是他女朋友。
  说着我抽出鸡巴,带出一波汹涌的淫汁,在床单上流成一片。
  我调侃的说,哎,我说,良家妇女,你的淫水流的可真多啊,哈哈—— 她羞红了脸,娇嗔的回一句,还不是你闹的。这时候又怪我。
  我说,别生气,我没有怪你,淫水这东西,就像银行流水一样,越多越好啊。
  你水越多,我越是喜欢。
  我去拿了一盒炫迈,给了她一个,说,你嚼着这个,呻吟声会有所不同。但你要记住,你要敞开了叫,不要压抑声音,要是他注意到你是因为愧疚而不敢叫,会加重他的怀疑,懂吗?她点了点头。
  我说,一会儿我得用下你的手机,告诉我密码。她说了个六位数给我。是她的生日,比我小一岁。
  我告诉她,现在你先去厕所,我不叫你,你不要出来。
  她一脸的莫名其妙,但也无计可施。只好听从。
  她去了厕所之后,我用她的微信跟她男友说,快睡了,今天不去你那边了。
  等了一分钟,她男友回过来信息,说,哦,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我去找你一趟吧。
  看来他男朋友想当侦探破案了。不过我早已经想好了对策,所以一点也不慌。
  我穿了沙滩裤,走出屋,敲了敲他的门。
  他探头出来,问,怎么了?
  我说,今天我女友来了,打扰到你的话,我非常抱歉。
  他说,这倒没什么,不过声音真的和我女友好像啊。我想现在去看看我女朋友。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说,我女友住的太远,过来一趟很难,不像你,可以随时亲近,这让我很羡慕。
  他说,唉,我女友性欲很强,我倒是盼着我们能少见面呢,身体吃不消啊。
  我说,是吗?兄弟,那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如果你能够接受的话,我可以帮你代劳,这样的话,以后就算我女友不在,我也可以偶尔享受下性爱。而你,也不至于被掏个干净。
  然后,我补充说,我女友来的时候,我也会让你跟她亲近。
  他沉默了一会儿,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我打断了他,我怕他坚决的拒绝。
  我说,今天我女友在这里,我先让你享用一下我的女人,怎么样?
  他想了想,说,兄弟,那得罪了,刚才我在隔壁兴奋的不行,已经撸了一管了。
  我说,你也要承诺以后让我享用你的女朋友,做的到吗?
  他点了点头。
  我说,还要出去吗?
  他说,不了,先不出去了。
  搞定!
  我说,现在我的女友正在厕所。我要进去干她,你可以一分钟后到厕所门外,看一看她的身体轮廓。但是不要呆太久,别被她发现。
  其实,我知道,有毛玻璃的厕所门,是看不到什么的。
  我来到厕所,告诉小哥一切进展顺利。
  我让她跪在马桶盖上,扶住重新雄起的凶器,拨开层层阻隔,缓缓推了进去。
  她也欲情高涨,娇喘再次响起,因为口香糖的存在,她也不再怕会露馅,大声呻吟起来,其中偶尔夹杂一句,老公肏我。我拨开水龙头,制造了一些杂音,她叫的更加肆无忌惮,整个厕所都是她淫靡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单曲循环,时不时一句,老公肏我。说实话,她的词汇,太少了,字典太薄了。
  不一会人,听到厕所门外的脚步声,很轻,但是我和小哥都知道他男朋友来到了厕所门前。
  啊,刺激险中求,我将要开启今晚更冒险更刺激的玩儿法了。
  我把她拽起来,推着她走到门口处。让她双手撑在门上,撅着屁股。
  我掰开她的肥臀,对准中间那早已湿的血肉模糊的屄,就插了进去,并且,我这是在耕耘门外之人的肥田,太兴奋了,我甚至觉得我有些发疯了。
  她的男朋友就在门外,站在和她都不到一米的距离。而在厕所里面,我就在肏她,她那经过炫迈伪装的呻吟不再顾忌,高声吟唱起来,虽然没有淫词浪语,但依然不输天籁之音。
  这有意表演给她男朋友看的交媾仪式,令我身心俱爽。
  我看着这转着圈摇晃的花白屁股,心底是无比的享受。一巴掌打了下去,感觉十分过瘾,接着,又一巴掌打下去。屁股太大了,打起来声音特别响。
  我肏弄着的女人,她男友就在门外,而她却在隔着玻璃被我蹂躏。
  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愧疚、刺激、紧张、欲望、贪恋、饱满、出墙,等等,这诸多情绪,居然让她兴奋的很快就高潮了,一声声尖叫,连带着屄里面一阵阵的紧缩和发热。
  门外的人啊,你可知道我不仅在肏你的老婆,还一直在掴你老婆的屁股。想想都觉得对不起你呢。
  而门外也早已经呼吸急促。我心下盘算,是什么令你兴奋呢,你又在幻想着谁呢?别告诉我你在想你的老婆,我可不会信的。
  五分钟后,两片臀瓣上已经全是掌印了,看起来既让我异常兴奋,又让我心生怜悯。
  门外之人的女朋友,也已经保持趴在门上的姿势,肥屄被我捅了大约十分钟了,交合之处,都开始冒泡了。
  捅了这十分钟,每次再进入的时候,里面依旧肉满满的,这就是肥屄的优势,不管怎么插,里面不会成空。再加上门外之人,还在不明就里的性欲高涨,让我终于在插了这么久之后,再也忍不住了。
  我用尽力气顶了进去,顶到她屄的最里面,然后大呼一声,把精液全灌进了她的子宫。
  这个把我招进来的,这个我喜欢的,这个我刚来公司时一直尾随的,这个我想肏的,这个别人的女友,我终于在你的身体里面,留下了我的基因,在你的领地上,插上了我的旗帜,终于在某种程度上,她也算是我的女人了。
  听到她男友离开的声音。她悬着的心也算是可以放回肚里了。
  我让她清洗一下,她选了一个容易用力的姿势,撅着屁股,把屄里面的精液,挤了出来。
  她看着一股一股倒流出来的精液,问我,壮不壮观?
  我说,如果让你对象看到我射进你身体的精液,从你的屄里汩汩而出这一幕,那才更加壮观。
  她拍了我一巴掌,说,净想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她看着倒流出来的精液,在地上汇成一滩,显然被这份量吓到了。说,你射的可真多啊。
  我说,自从见过你第一面,我就守身如玉,想攒一个大份的,毫不保留的都给你。
  她摸了一下我的鸡巴,说,你倒是有心。这一点上,我不如你,我每周都会被肏好几遍,嘻嘻。
  我公主抱抱起已经体力不支的小哥,走回了卧室。
  我告诉她,计划还没有完,还差最有一点,你要配合。
  她点点头,也没有力气问要怎么配合了。
  我过去拿了一张贴纸,贴在她的小腿上,派上热水,然后接下来,压在床下。
  这贴上去的图案,不仔细看的话,会被认为成是纹身。
  这个纹身,是我的终极杀器,是我为今晚之事彻底洗白的底牌。
  我用被子蒙住她的上身,告诉她,我会让你男朋友过来肏你……还没有说完,她惊呼一声,什么?露馅了怎么办?
  我说我会关了灯,用被子蒙住你的头,你要在不经意间展示给他这个纹身,知道吗?他看到纹身,一定释怀,因为,你没有纹身。
  她疑惑的问,行得通吗?
  我说,一定行得通的,相信我,我喜欢你,不会害你的。但是记住,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看到你的脸,盖好被子,明白吗?
  她点了点头,说,我不会让他看见我的脸的。
  然后我关了灯,去敲隔壁的门。
  我告诉他说,我女友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正躺在床上,她现在没有力气了。我用被子把她的上身蒙了起来,你现在可以进去随意使用她了。我已经跟她说好了,她也有换妻凌辱的倾向,同意在我的陪伴下,被别人插入,所以你不用担心。但是,你最好不要把精液射在她里面,我不想我的女朋友沾染上别人的精液。
  他说,那,我带个套套过去就行了。
  我说,别,我女朋友对避孕套过敏,你注意点就行了。如果最后你竟然射进去了,下次我和你女朋友做爱时,你也要给我内射你女友的机会。我们的交换要等价。
  他说,好的,没问题。
  我继续说,你记住,因为我女朋友现在还没有完全接受换妻,你不要让她看到你的模样。所以,第一不要开灯,第二不要让她把脸露出来。我女朋友比较羞涩,如果打了照面,以后你就再也没机会肏她了。懂吗?
  他连连答应,说,我不会开灯,也不会撩开被子的,你放心。他边说,边吞口水。
  我说,你赶紧去吧,我去一趟厕所,一会儿就回屋看你们大战。
  然后我就去了厕所。
  我用小哥的微信跟他发消息说,怎么还没到?
  他过了一会儿回,我突然有点困了,今天就不过去了。
  我发,我今天买了个东西,视频下给你看看吧。
  他发,我已经关灯了,不视频了。改天再说吧。
  他又发来,老婆我困了,我先睡了哈,关机了,么么。
  我感叹道,果然,男人见了新屄就挪不动步了啊。
  至此,我已经把她男朋友的疑虑全部洗清了。小哥今天的踪迹,终于伪装完毕。
  我拖着已经有些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屋里。发现屋里早已春光旖旎。
  他正在以最传统的姿势,肏这个他早已肏过无数遍的亲女友,然而心理上的差异,我有把握知道,现在他尤其亢奋。
  他们并没有交谈,只是他撞进去一次,小哥嗯—— 一声,他往外拔的时候,小哥啊—— 一下。
  我走到更近的地方,问小哥,老婆,被别人肏爽吗?
  小哥语带气愤的,使劲嗯了一声。他真正的对象在她这么近的距离,她是不敢出声的。不管是否真爽,她也只有嗯而已,不敢说话。
  然而她对象显然不会猜到这一层,他听到这句话,只觉得更加兴奋了,说,你女朋友真开放啊,很骚。
  我说,本来骚不起来的,调教成这样费了我很多力气。
  我说,老婆,居然这么爽,怎么能撇下我呢?我们双管齐下吧。
  说着我就上了床,来到她的头部,我用身体挡住她男朋友的视线,把软下来的鸡巴在她脸上拍来拍去,对她说,宝贝,含进去。于是,我软软的肉条儿,再次伸进了她的嘴里。
  我转头对她男朋友说,这小骚包的口交技术可好了。肏她的嘴不比肏她的屄差。
  他说,那你肏她的嘴巴吧,我只想肏她的屄。
  我对躺在床上的小哥说,宝贝,来给你的老公吸吸。我刚才已经夸过你的技术了,不要让我失望。
  小哥没有办法,也不敢出声辩解,只好卖力的吸吮起来。
  我软软的鸡巴,一时半会也没有硬起来,就这么软软的,居然被她吸的十分舒服。我软软的鸡巴,在她嘴里,像一条海参,被她的舌头扫来扫去,啊,舒服!
  我好想发现了新大陆,口交的终极奥义,不在于女方有多高的技术,而在于,鸡巴是不是软的。如果能够是软的,那么,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鸡巴在她口中舒服了三五分钟,终于变硬了。而变硬之后,就会失去很多美好的感觉。
  我把鸡巴狠狠往里面插了几次,搞得小哥一阵干呕,我心满意足,退了出来。
  我说,宝宝,换个姿势吧,让客人尝尝鲜。我再次蒙住她的头,然后把她搬成侧身位。
  他男朋友,也调整一下姿势,骑在她一条腿上,而把另一条腿抬的老高,又一次将他的鸡巴插了进去。在抬高她的腿的时候,他看到了腿上的纹身,端详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奋力抽插。
  直到这个时候,他心里才完全承认了,身下的这个人,不是他的女朋友。
  这个姿势插的比较深,小哥也终于克制不住,呻吟声像潮水一样袭来。嗯嗯嗯嗯—— 的呻吟声响起,使得整间屋子无比淫靡。在我看来,女人的呻吟声胜过一切音乐,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有女人的呻吟声助阵,所有正常的男人都很难持久。他当然也不例外,不久他也就到达了临界。
  但是,他显然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伴随着一声低吼,他把精液灌进了他女友的深处。
  然后他退了出来,说,抱歉了兄弟,没有来得及拔出来。
  我说,算了,无妨。就当滋润下我女朋友的身体了。
  我问他,怎么样,我女朋友和你女朋友比起来怎么样?
  他说,都挺好的,肏你的女人,让我更加兴奋。
  我说,说实话,你觉得我女朋友的屄怎么样?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
  我说,没事,你尽管说。
  他说,那我就说了啊,我觉得你女朋友的屄有点松。比我女友的要松一些。
  小哥听到这个就不乐意了,伸出腿,咣咣踹了他两脚,他一个不稳撞到了墙上。
  他赶紧下了床,一溜烟逃走了,边走边说对不起。
  这时,小哥再也忍不住了,生气的说,肏她大爷的,竟然敢说老娘松。
  我安慰她说,今天在他肏你之前,我俩已经折腾了这么久,好好的屄都早已经被折腾散架了,松点也是正常。何必生这么大气?
  她说,我本不想说的,既然他这么说,我也就说实话吧,你的鸡巴比他的粗,比他的长,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还敢埋怨老娘,谁让他的鸡巴不好好发育,怪我吗?
  我听着她的强词夺理,还一口一个一个鸡巴的说事,和之前的端庄贤惠相去甚远,觉得很好笑。不论怎么说,都是你被我肏了一整轮之后,才松了一些,有什么好埋怨别人的。
  但是口中还是给了一万个安慰,逐渐的她的气也消了。
  我跟她说,今晚就不要回去了,住在我这里好了。
  又哄了一阵,把她哄睡了。
  我看着睡在身边的她,心中一阵暖意 .说实话,我丝毫不在乎,她在身体上跟谁纠缠不清,我好希望当我醒来的时候,有她躺在身边。
  第四章、地铁上的匪夷所思
  春风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修复功能,整个已经枯萎了的冬天,听完春风的甜言蜜语之后,每一次都死灰复燃起来。于是,本已荒败的世界,抵挡不住春风的呼唤,又垂死惊起,又万物复苏了。
  小哥就是我的春风,是我这本已凋零人生的一剂春药。我这本已无望等死的人生,已经有些生无可恋,得遇小哥之后,又开始浮想联翩了,又开始留恋红尘俗世了。
  人生一世,如白驹过隙,绝大多数人无法创建伟业,而我已经认怂,已经把自己归在这绝大多数人中了。曾经的野心,随着时间流转,逐渐随荒草一同埋葬,无助的承认了平凡,不再奢望更大的可能性。
  在这种前提之下,能和自己第一眼见就喜欢了的女人,有一晚相拥而眠的机会,便是人间乐事了,胜过平日无数。
  除了性爱,除了肏她,我对她整个身体也充满了依恋,我喜欢她的睡态。我把整个右腿放在她的身体上,手臂则搭在她的胸上,我希望在这有限的时间里,能与她紧密贴合。
  但今晚是我最后温柔了,今夜过后,我会用她饱满而裸露的身体营造各种刺激。想到她这胴躯体,以后要面临的诸多侵入,我怜惜的在这光滑而细腻的皮肤上亲吻了数次。
  她睡态安详,一夜无事。
  因为身边睡着别人的女人,所以我很警觉,即便是睡着了,对周边的声音也很敏感。清晨她男友的起床声,就足以让我警醒。
  在她男友的洗漱声音中,我醒了过来。看了下时间,尚早。于是,我搬开她的腿,对准她昨晚被两个人插过近千次的屄,一寸一寸的深入了进去。
  她昨晚本来已经被干的有些松了的屄,经过一晚的休整,恢复十分明显。因为我又感觉到了她阴道的紧致。我不得不感叹道,娶一个微胖的女人,是一种怎样的幸运啊。
  一张屄,一生会被插多少次呢?保守估计,一周两次,一年就是一百次,一次两百插,一年就是两万次插入。在一个女人最挺拔的十年里,会被插二十万次。
  要在这二十万次不同人份的撑开之中,完美的保持阴道紧致,绝对不算易事。
  而我所经历的所有女人中,无疑小哥拥有最强的恢复体质。即便是最强的手机,按键被点二十万次,大概也已经废了,而小哥的屄昨晚被点了近千次,今早醒来就已经恢复如初,不得不让我大呼神奇。
  屄,这种存在,真是一个美妙的东西,尤其是两人关系有所禁忌的野屄。
  如果是自己的女人,随时可以肏,随时可以射,就会少很多乐趣,每次肏屄,无论用尽何等姿势,都不过是例行公事。只有在钻研不属于自己的屄时,才能有境界的触发,才能全程高能,才能令人持续兴奋。
  天已经亮了,我肆意的肏弄着身下不愿醒来的小哥。我看得见她的裸身全貌,我看得见她所有的细微之处,当然也看得到她已经湿润了的正在交合的地方。
  我发现小哥的屄,对鸡巴的吞吐分外淫靡,因为每次当我往外拔的时候,带出来的鲜粉嫩肉非常多。我从前插过的瘦女人,从来不可能在往外拔鸡巴的时候,让我看见她体内的肉被带出来,而形成的鲜红一朵。
  因为她还不愿意醒来,所以她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呻吟声音,但我丝毫不在乎,我听着撞击的啪啪声,感受着她身体里面的紧致,看着每次拔出鸡巴时被带出的那一朵鲜红,想到正在隔壁窃喜昨晚肏到新屄的她男友,虽然是晨练,我依然觉得妙不可言。
  我听她男友在大厅了,于是出去会他。
  他看到我,一脸坏笑的说:老兄好情致啊,这么早就有如此雅兴。
  我说,没办法啊,我女人常年不在身边,趁在的时候,多多临幸,才是正理。
  他说,在这一点上,我就幸福多了。
  我想,你当然幸福多了,这绿帽带的又舒适又暖和,还丝毫不露痕迹。
  我说,是啊,所以早晨起这么早,也不怕劳累,又操练起来。
  他说,兄弟,你要克制自己啊,即便不爱惜自己,也要爱惜女人啊,好好的一个屄,别被你干废喽。
  我想,干废倒是不至于,不过你对你女人的爱护还是很周到的,所以她的屄才能很这么紧。但是你不明白的是,你不舍得用的,别人可不会怜惜。女人身上居然带着这东西,被开发是迟早的事,如果你不开发,自然有人会来开发。
  我说,兄弟说的是,以后我会注意。炮架子已经架好,要不要来打上一炮?
  他说,倒是想,但是时间来不及了,我要去上班了。
  说完就走了。
  我回到屋里,想把小哥叫醒。但小哥已经起来了,光着身子坐在床边梳头。
  看我进来,披头就问,这大白天的你还敢让我老公进来肏我,不怕他发现后杀了你吗?
  我说,你不担心自己的情况,却在担心他杀了我。是在关心我吗?
  她说,我才不关心你呢。
  我说,我知道他这个时候要出门了,才跟他这么说的。虚虚实实,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来,这么说上一声,会让他更加不会怀疑你。
  她说,行吧,只是你行事也太大胆了。
  随后又脸红下来,说,不过,我喜欢,好刺激。
  我想,是大胆,但第一次大胆的干你,你还不知道。
  她说,你还说什么炮架子,怎么把我比喻成那种可怕的东西?
  我说,有什么不好,说明了我对你肉体的迷恋啊。我可不只是喜欢你的容貌性情,我还喜欢肏你,希望每天都能肏你。
  她说,你倒是想得美,色魔。
  我说,一会儿上班一起走。
  她说,不行,被同事看见怎么办?
  我说,瞎担心,就说偶然碰到的,这有什么。
  她梳头完毕,拿着睡裙就赤身裸体的往外走。
  我欣赏了一下,着站立着的裸体,有凸有翘,这清晨的裸身,配合着慵懒,曼妙、迷人。谁都不会想到,这是刚被插过的身体。
  我说,睡裙放在我这,你去拿衣服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他看到屋里的东西被人动过。她嗯了一声,又把睡裙放下。
  她去隔壁拿了短裙,内裤,衬衫,胸罩,又来到我的屋里。
  两人穿好衣服,一起出门去赶地铁。这个最初租房时埋下的同出同归的想法,看来是终于达成了。
  地铁上,人很多,一如既往的拥挤。她也就理所当然的往我身上靠,胸前的两坨肉压在我身上,出自她的情愿,显示给别人的却是地铁太挤而不得已的靠近。
  这,让我心中升起一种幸福的感觉。
  但人太多,她的小半身也挤在了另一个人身上,挤在和我并排站立的一个猥琐的中年人身上。我和那个人对视时,发现了他眼中一丝诡异的笑。我想,小哥的胸,是有些碰到了你,但这算不得什么,何必笑的如此诡异。
  下一站地铁,上来一个同事。我朝他抬了抬头,算是打招呼,他发现紧贴在我身上的小哥,微微一笑,也点头招呼,识趣的没有出声。我是面向车门的,而小哥则面向我,所以她并没有看到同事。
  地铁上人很多,所以我的手在干嘛,根本不可能有谁知道。我看着三五个身位之外的同事,体会着小哥印在我身上的柔软,感到另一种禁忌。公司里的人,白天工作时,都是两两独立,没人能够想到晚上谁和谁会合二为一。
  那个隐没在黑暗中的我和小哥的亲密接触,是我两人之间的快感,别人的不得而知。
  同事,依然在看着我笑,他在笑什么呢,我不得而知。但是此时我变得非常兴奋,我原本安分的手,伸到了小哥的屁股上,肆意的揉搓。
  小哥惊恐的望了我一眼,小声说,有人在骚扰我。
  我说,别怕,是我。
  她白了我一眼,说,这个时候还色心不改。
  我的手用力的攥她的屁股,她竟然发出一声声娇哼。眼神逐渐迷离。
  我想,居然这么敏感吗?看来距离小骚包,又近了一步了。
  下地铁后,我、小哥、同事,一起到了公司。
  然后收到他们两个的微信消息。
  同事说,秦茹小姐姐的胸怎么样啊,我看她胸贴你贴的这么近,看的我都硬了。
  我回,没办法,人太多,想不贴都做不到。
  他说,是啊,我也想有个机会能经历下你今天的经历,好好体验一下她C 罩杯压在身上的感觉。
  我想,你就好好想吧,但是你能想到的极致,也只是胸了。然而,我已经肏过她的屄了,这是你永远也无法可想的。
  小哥则发来,你个色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当着这么多人,做那种事。
  我回,我也就摸了摸,那么多人,谁也看不到,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说,你说的倒是轻巧,那只是摸吗?你早晨都插过我一次了,在地铁上还插我。最后还射我里面,现在流满了内裤,你让我今天怎么过啊?
  卧槽,本来以为她说的骚扰,是说我摸她屁股这件事,没想到,她是指有人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屄里。我真他妈的大意了,我想到了那猥琐中年人诡异的笑,心下明白了。是他,竟然当着我的面,偷奸了我的小哥。想着想着,竟然醋了一下。
  后来想,其实也不必醋。她以为是我才放任屄里的鸡巴抽插没管。所以,在她心里,她地铁上的屄,是为我敞开的。甚至以后,都会为我敞开。想到这里,心里又变得有些兴奋。
  我发给她,我插的深吗?舒服吗?
  她回,倒是不深,只卡进去一个头儿。只有地铁晃动的时候,你才动两下,进的深一些。
  我回,没办法,怕动作太明显,被人发现。
  她回,在我想告诉你,别射里面的时候,已经晚了,你已经一汩一汨的射了进来。
  我问她,舒服吗?
  她说,嗯,舒服,在那么多人的情况下,下面吞着你的鸡巴,让我觉得特别舒服。
  她说,以后这种情况,你插进来就插进来了,别在我里面射。否则我阴道里带着你的精液要过完一整天,别人闻到了多不好。再说,内裤也被弄脏了,很难受。
  我说,好的,今天委屈你了。不过,如果被人闻到了你身上的精液味,我会有一种淫妻的快感哈哈哈。
  她说,谁是你妻子了我说,吃个避孕药吧,别怀孕了。
  她说,我不吃,如果怀孕了,不是你的就是我男朋友的,养你的孩子也不错。
  我想,是是是,本来应该是我的或者你男友的,但是,你不知道也可能是那个猥琐大叔的。但这事只有我知道,而我不想告诉你。
  中午和人事一起去吃饭,她给我加了个鸡腿,一脸的宠溺。
  后来微信告诉我,昨天今天你都射给了我,要多补补身体。
  虽然这并不是真实情况,但是我胸口一阵膨胀,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压面而来。
  第五章、交战正酣门铃响起
  其后几天,小哥对我百依百顺,生活中百般照拂。
  我有些意识模糊,开始陶醉在这温柔乡,甚至曾想过,把她据为己有。
  不过清醒的时候,我会想,我这样的一个人,是配不上小哥的,我不想让她跟我潦倒终生。
  所有我真正喜欢的人,我都不忍心和她结成夫妻,那样我会毁了她。
  后来的几天,我多次劝说小哥,把我带回她的住处。开始严词拒绝的小哥,扛不住我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了。
  她本来担心,做爱时被别人发现她在偷人。
  我说,那你真是多虑了,男人在做爱的时候,不会出声的,他只有呼吸,仅靠呼吸能分辨出来谁是谁啊?只要我不被别人看到,就算你叫的天价响,别人也会认为是你的男朋友在肏你。
  最终,她同意让我在她那里住一晚。要发生什么,我们两个都心如明镜似的。
  所以早早买好了装备,套套、润滑油。
  我跟在她十米之外,闪过一切人的视线,最终躲进了她的卧室。
  我看到她的床头柜上有一根黄瓜,上面好多刺,自然不会是为了自慰而放在哪里的,否则她也不会知道我要来了还放在那儿。
  但是我还是想逗逗她,于是,我不怀好意的说,小骚屄,你真正的男朋友其实是它吗?说着,我指了下那根细细的黄瓜。
  她身体猛地一颤,花容失色差点掉下泪来。用哭腔跟我说,干嘛用那样的话说我,我承受不住那样的词语。那个黄瓜是吃的,那么多刺怎么可能用来做那种事?
  说着就哭了起来。
  我有点不知所措,赶紧安慰说其实我知道的,这不是开个玩笑吗?你别在意。
  再说用这个自慰也是常有的事,也没什么,何况你又没有。别哭了,别哭了,是我不好。
  我抱住她的头安慰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她说听到我说她是小骚逼,很难过。说她如果不是喜欢我,根本不会让我进入她身体。
  我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喜欢你能更骚一些,因为你太正点了,永远一副不可凌贱的感觉,跟这距离我所希望的小骚包的感觉,还差着好远。不过,这也在你,如果你不希望成为小骚包,也完全无所谓。现在的你,就已经很完美了,已经令我欲罢不能了。
  她有些破涕为笑的说,我也知道你希望我能够骚一些,可是我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你要给我时间慢慢改变,我也会努力。但是你不要突然叫我小骚屄,我实在是有点难为情。
  我说,你自己都说小骚屄这样的字眼了,可见有进步。我已经很满意了。
  我拿起黄瓜要去洗。
  她说,你干嘛?
  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说,既然你自己不用,我就帮你用。
  她说,你也太坏了,还非要带着我也一起变坏。
  我洗好黄瓜回来,把她抱到床上,为她宽衣解带。这将是我们第一次开放的性爱,不用担心任何人发现,不用顾虑任何人突然冒出来。
  剥橘子一样,我把小哥剥了个干净,然后亲吻她的全身,最后停在她的下面,端详她那一湾已经晶莹透亮的黑色地带。这是我第一次仔细观察她的屄。
  阴毛顺泽而不杂乱,阴唇肥厚而紧闭。翻开阴唇,阴道口密闭的几乎不可见。
  当我要进入这里的时候,我要撑开她阴道口所有的肉。当有人在肏她的时候,她阴道里的肉,会像潮汐一样,随着鸡巴的插入和抽出,有规律的散开和涌来。
  这可能是小哥身上最不好看的地方,也是最令人受用的地方。
  我伸出舌头,在她屄唇间,舔了几下,她就娇喘连连了。
  我边舔,边让她确认她男友的位置。
  她跟她男友发了几条信息,然后告诉我说,他现在在你那边。
  我心中大喜,最后一道阻碍,已经没了,只要他男友不会突然杀入,她今夜就完全属于我了,淫邪一点的说,今晚她彻底属于我的鸡巴了。
  我躺下来,让她帮我口交。她爬起来,帮我脱去内裤,抓住我鸡巴就含了进去,吞吞吐吐,咕咕噜噜,她口的很卖力。
  她说,上次你说我技术不好,我想好好学学,以后可以让你更舒服。
  听到这句,我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真好,你要是我的老婆就好了。
  她羞的脸上绯红,说,知道我对你好就好。
  我拿过黄瓜和避孕套,把避孕套套在了黄瓜上。我说,你这么努力的想让我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就用它吧。
  说着我把她翻了过来,她四仰八叉的倒在一边,喊道,救命啊,这个色狼又要使坏了。
  我得意的一笑,把黄瓜插进了她的屄里去。
  她惊呼一声,说慢点慢点,别把我搞坏了。
  我问她什么感觉。
  她说,凉凉的,死死的,不如你的东西插进来舒服。
  我说,你的男朋友,当然比不上我的鸡巴。
  说着,把黄瓜撤了出去,搁在一边。挺枪走马,一根鸡巴刺啦啦的就杀了过去。但是我并没有用手扶,我的双手在上面握住她的胸,揉搓着,按压着。鸡巴一阵乱顶,所到之处,全都是从她的屄里淌出来的淫水,只是鸡巴不得其门而入。
  我说,宝贝,接我回家,我找不到家了。
  她一边一只手伸到下面,扶住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屄口,一边对我说,还接你回家,你是我儿子吗?你是从我屄里出来的吗?哈哈哈我听她这么说,心中一阵翻涌,奋力一刺,全根没入。
  她惊的啊了一声,双手双脚都抬了起来。喊道,你轻点啊,把我的屄搞坏了,以后还怎么给你肏。 我说,听你现在,一口一个屄的乱说,变骚指日可待,我很兴奋,没有控制住,没有弄疼你吧?
  她说,我是故意说屄这个词的,为了让你兴奋些。有点疼,第一下插的太猛了。
  我说,多说几遍就习惯了,当你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的时候,你就变成了我所期待的小骚包,变成我隔壁的小骚屄。
  伴随着我一下一下的侵入,她说,我是你的小骚包,嗯嗯—— 请哥哥用力肏我,我的屄好舒服—— 啊啊
  我说,你是我的小骚包,难道就不是你对象的小骚包了吗?
  说着我又用力插了两下,停下来等她说话。
  她说,不是,面对他我骚不起来。
  我说,小骚逼,曾经被几个人肏过?
  她显然没有预料到我回问这个,愣了一下,说,你是第二个,我第一次给了他。
  我说,那他真是幸运啊。这么美的你,这么好的肉体,居然把处子之夜给了他。
  嫉妒从心中烧起,我又狠命肏了起来。
  啪啪声骤起,她屄唇外翻,双乳摇晃,已经呻吟的不成调调。她侧着头,头发散乱,双手紧抓床单,仔细的品味我的抽插给她的屄带来的快乐。
  这时,门铃响起。
  然后又是敲门声,秦茹,秦茹,给我开下门。
  操,她男朋友来了!
  她男友回来了
  她自然是瞬间慌了,我假装不慌,狠命肏了她最后几下,但也觉得有些气息不对。随机抽了出来,想了几秒钟,已经有了对策。
  我轻声告诉小哥,我一会儿会躲起来,你只要装作自己刚才是在自慰,自然可以瞒的过去。重点就在这根黄瓜上,你把它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你要让他发现,又要让他觉得,你不想让他发现。
  说完,我环顾了下四周,躲在了衣橱里去了,连同所有衣物包括鞋子,都带了进去。
  她男朋友敲了几声,见没有人来开门,就用备用的钥匙自己打开了门。然后轻而易举的推开了卧室的门。在他要进卧室的那一刹那,我还没有完全进入衣橱。
  小哥打掩护的喊了一声,不要进来!他因为这个喊声愣了十秒钟,在这十秒钟里,我终于全部躲进衣柜,并关好了衣柜的门。
  他走了进来,她神色慌张。他心下疑惑,开始四处翻看,当他走近我藏身的柜子时,我都捏了一把冷汗,小哥肯定更是吓得要死。
  小哥突然挡在了床头柜的抽屉上,喊了一声,不要翻这里,其他地方任你随便翻。她男朋友,非常配合的中计了,没有再坚持要看衣橱。反而扑向小哥用整个身体掩护的抽屉,小哥被推到了一边。他打开抽屉,看到沾满淫液的带套黄瓜,终于心领神会。
  他好像明白了全部,狡黠的看了一眼小哥。但其实,他只是中了圈套,看到了我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他说,我说怎么大老远的就听到了呻吟声,你又不给我开门,还不让我进来,原来你在做这种事啊,秦茹。
  秦茹此时,表现的异常羞涩,双手捂眼扑倒在床,说,你干嘛这个时候来,我多难为情啊。
  他压在了小哥的身上,说,既然做了的事情就要勇敢承认,放心,我不是那么不开明的家伙,你这种行为在我看来,完全可以接受的。现在让我代替你的黄瓜男友,让你真枪实弹的爽一次,可好?说着,还淫荡的笑了起来。
  小哥则佯装羞涩的祈求他不要继续说下去。并且给出条件说,我今天答应为你口交,请你不要再提这事了,羞死我了。
  他哈哈一笑说,往日你怎么都不肯为我口交,看来这次的发现,让我大有收获啊,我终于可以尝试下口交的滋味了。
  听他们说这个,我心里却打起了鼓,难道说,小哥的口交,是给我的特权吗?
  她平时居然都不为她男友口交的。这也真是骇人听闻,但也让我更确定了小哥对我的感情。喜欢是分层次的,她对我的感情,好像已经超过了她对她男友的感情。
  这种没来由的对比,让我感到十分开心。我,并非一无是处,最起码,我得到了小哥的心意。
  过了一会儿,沉重呼吸声袭来,显然他们已经开始了。我既兴奋又深感遗憾,兴奋地是我可以透过并不算窄的衣橱缝隙看到这春宫图,遗憾的是,我永远无法和小哥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般纵欲。
  她男朋友显现已经饥渴难耐,三下五除二就褪去了衣服。搬倒小哥,握住鸡巴就插进了我刚才插的屄里。边插边说,老婆,你的屄还是一如既往的紧啊,不过里面好滑,像是刚才有人在里面射过一次,我再插入的感觉。
  我想,那你说对了一半,刚才那屄是有人插过,不过我并没有射进去,之所以滑,全仰仗屄里的淫汁。
  小哥说,你别说了,你明知道怎么回事,还这么说。
  他嘿嘿一笑,说,你的自慰,也为我的插入,提供了方便,真是不错。
  我心中一动,想,自然是不错,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之所以这么滑,并非小哥自慰所致,而是这个屄,刚才已经被我肏了一轮。
  小哥她也许是觉得对不起我,又或者是不好意思,她始终没有发出一句像样的呻吟,被她男友肏干时,她全程把拳头放在了嘴里。
  他男朋友边插她的屄边问道,为什么今天的状态不似往日,你的浪叫都去哪儿了?
  小哥侧着头,说,你自然知道,做这种事,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净愧疚了,哪还有心情呻吟?
  他自然会以为小哥说的是自慰的事情,却不知道,小哥说的是现在他们的做爱,正在被我看着,而她不好意思呻吟的缘由,正是为此。
  小哥这个不争气的瓜皮男友,在小哥的屄里噗嗤噗嗤的挺动,肏了不到五分钟就发射了,小哥也没有阻拦他,任由他射在了屄里。
  他边穿衣服,边说,老婆,我干的你爽吗?
  小哥闭目不言,懒得理他。
  我想,才五分钟不到就缴枪投降,爽你妹的爽啊。
  他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又看了一眼黄瓜,不疑有他。还得意而大度的交代小哥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尽管用它自慰好了,我批准你这么做。
  人的自信和自恋,有时候是致命的,比如他这样的自信,让他完全忽略了其他可能性。
  他走了,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小哥躺在床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小哥说,他终于走了,你没有憋坏吧,快出来。
  我脸上挂着不知道什么表情,缓缓把鞋子衣服扔了一地,幽幽的走向小哥。
  小哥双腿紧闭,笑嘻嘻的看着我说,这么近距离看我和别人肏屄,什么感觉。
  我说,说实话,我不想让任何人碰你,更不愿意让任何人肏你的屄,但是,看有人在这么近处肏你,我居然非常兴奋。鸡巴全程硬的厉害,到现在还胀得生疼。
  小哥说,是吗,我一想你就在旁边,他肏我的时候,我也觉得异常刺激。
  我跳到床上,掰开小哥的双腿,屄混合着粘在毛上的精液,一片狼藉,却又分外淫靡。
  小哥说,刚才是不是还没有尽兴,我去洗洗,一会儿我们继续。
  我想,没有尽兴的何止是我,你也没有尽兴啊。
  我说,不用,就这样就很好,我很喜欢。
  说着我就挺着晃动的鸡巴,来到了她的屄脸面前,可惜的是我俩都不想用手动那篇狼藉之地,只能靠腰调整姿势。
  所幸,已经充分湿润的屄,并不怎么困难就让我找了入口。
  我呼的一声全部送进去,如入无人之境。这感觉哪里还是屄,挤压的感觉很少。我皱了一下眉头。
  小哥会意,然后卖力的收紧自己的屄,这样我才觉得好了些。
  插了二十来分钟,小哥一直用力收缩自己的阴道,也是累的够呛。
  我很感动,在发射的时候,亲吻了下她的额头。
  告诉她,你是我这数年里,遇到的最喜欢的女人,也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屄。
  她听我怎么说,嫣然一笑。
  之后我回去住处,正巧遇到她男友。
  聊起来,我跟他说去约炮了,肏了一个骚逼,屄里特别滑。幸亏她一直用力收缩,否则我干一晚怕都没法发射。
  他说,骚货必须肏死,这种女人,就该被轮奸,怀上别人的孩子。
  我说是是是。
  心里却在骂他,你个煞笔,干嘛这么说小哥。
  第六章、小哥动怒
  世上最难抵挡的是低级诱惑因为低级诱惑往往最容易触发快感这天,我约了个上一家公司的一个女烟友去看电影。这是一个娇小的身躯,最爱的事情是暴露,拍照总琢磨着漏点。程度早已超越了小骚包,简直是个小妖精。和她独处时,可以随便摸的那种人,无论任何部位。
  进电影院的路上,我拍了一下她的浪臀,她娇呼一声,就顺势瘫在了我身上,坐下来之后,免不了抠弄,但她这个人太浪,我没有什么感觉,所以屄湿的一塌糊涂,我却兴味索然。
  她套弄我的鸡巴,套弄的兴致高涨。不过因为我没有感觉,最后也没有被她搞出来。
  我想,把她带回去,让小哥男友尝一下也是好事。
  于是那天把她拐进了自己的家里。其实也算不上拐,她这种人,谁跟她说上一句,来,跟我回家,她大概都会答应的。
  我带这个小骚包到家时,正好碰到小哥在客厅忙活。
  看到小骚包,她先是一愣,随即问道,你女朋友吗?
  我说,不是,以前的一个同事。
  小哥的脸就沉了下来,拿在手里的东西甩来甩去,最后回到了她的屋里,还嘭的一声摔上了门。搞得我一脸懵逼。
  过了一会儿,小哥穿着跑步的衣服就往外走。我拦住她问,是要去跑步吗?
  小哥阴着脸,牙缝里蹦出一个字:闪开这是怎么了,搞得我莫名其妙。
  我回到屋里,发现躺在床上的那条白鸡,已经脱得个赤条条。一脸邪魅的笑,伸着食指在勾引我。
  看的我一阵恶心,不过有屄近在咫尺,不肏也对不起自己的鸡巴。
  于是,也脱了个干净,站在床边,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抓着她的头发,丝毫不怜悯的次次干到底,这骚逼承受能力倒是超强,看来是没少给男人深喉。
  不是靠她本人,而是靠着这种虐待的感觉,我逐渐也有了感觉。
  把她扶正,屄搭在床边,我站在床下,在她的屄上拍了几下,早已经湿成一片了。
  我把鸡巴一下插了进去,真他妈紧。说实话,比小哥的屄紧多了。
  当然不会是因为她被干的少,而是因为她人长的小,屄自然是大不了。
  并且,因为人娇小的缘故,阴道的长度也有限,所以每次肏进去的时候,都能感觉插到了最里面,顶在了一层阻碍上时,鸡巴还有一截留在外面。这种感觉也很不错。
  我一边肏她的短屄,一边用手扇她的脸和乳房,而她眯着眼高声呻吟,双眼迷离的表情淫荡至极。
  但是,由于我对这个人本来就不大感兴趣,所以肏着也不怎么尽兴。
  我收到一条微信,是小哥对象发来的。说,兄弟能否让我尝尝鲜。
  我会心一笑,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说,可以啊,不过你女朋友什么时候能让我尝尝鲜啊?
  他回,只要这次能让我肏这个骚屄,我一定会创造机会。
  我心中淫邪的一笑。拍了一下鸡巴上挂着的骚逼,让她起来。
  而我来到墙边,把海报摘下,取下了一块木板。前几天,我趁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把墙上的木板摘下屁股大的一块,只是平时还会放上去,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摘下来。
  我摘下木板之后,两间屋子就连了起来。
  我从洞里,对他说,怎样?
  他惊讶的说,你是什么时候把墙割了?
  我说,前几天他说,把墙搞坏了,会让你赔的。
  我说,赔就赔呗,也没什么。
  我让小骚包,把头伸向那边,小骚包丝毫不怯懦的伸了过去,而对面则赶紧脱衣服,然后把鸡巴插进了骚逼的嘴里。
  而此时我则把鸡巴插进了这个趴着的母狗的屄里。
  边肏弄,边使劲掴她的屁股,边骂她是个骚逼。
  她则,含含混混的喊着,快肏我,肏我的屄,肏我的嘴,两边都用力肏我,快!好哥哥,再快一点。
  显然,这骚逼,比我还要兴奋很多。
  插了十分钟,我也不想控制,直接射了进去。心里不满足,但也无可奈何。
  对骚逼说,回来,她吐出了他的鸡巴,回来了。
  我把鸡巴放进她的嘴里,让她把精液清理干净。
  她淫荡的舔弄着。我让她把屁股撅到洞里去,让他去插。
  心想,那天你不是让我肏了个你射过精液的屄吗?我也让你尝一下带着精液的屄。
  待她给我清理干净,我躺了下去,毫无兴致欣赏,就闭目养神。旁边的两人倒是干的异常火热。其中景象我并不想描述,只知道他最后也射了进去。
  既失望,又有些对小妖精的愧疚。我休息了下,送她回去了。并决定以后不再做这种事了,心里觉得很不道德。这是丝毫不动心的玩弄,而这种纯粹动作上的玩弄,让我非常看不起自己。
  我隔着那个洞,和他聊天。
  他说,感觉和上次肏的那个屄不一样啊。
  我想,当然不一样,一个是你老婆,一个是我前同事。
  我说,这是上家公司同事,约炮用的。
  他竖起大拇指说,兄弟牛逼。
  我说,我第一个女友不是处女,当时心里很受伤,然后疯狂约炮,对女友也不好了。后来这种情节淡化了,觉得处不处又有什么关系,但是已经太晚了,第一个女友已经离开了我。而我后来找的对象,总是不如第一个。就算后来又有过破处,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他伤感了一会儿,说,你对女人是真有办法,而我只有这一个女人,然而她的处女膜我却从来没有碰到过。
  我告诉他,如果心怀怨恨,又不想一刀两断,唯一的破解之道,就是多肏几个女人。
  给了他一根烟,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他说,大波、浪的、前凸后翘的。
  他问我喜欢怎样的。
  我说,我的偏好是:第一等、高脚屄第二等、一步到胃第三等、绝世好腿他问,具体指什么?
  我说,高挑是绝对的正义,再多说会失去韵味,自己体会吧。
  他说,兄弟,最近什么感受?
  我说,人很容易迷失本心,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我就不再是我。我会变成一个捕风捉影的白痴,被莫名其妙的东西左右心智。所以,要斩断很多东西,避免生命浪费在细枝末节。然而,可惜的是,我从来没有做到过。
  我说,兄弟,初恋是什么感觉?
  他说,我模仿你的句式造句,偶尔的一道小风混合着午后阳光,裹挟着迷迷瞪瞪的我回到了高中时代。我又感受到那整个半年的意乱情迷,那时候的我,正遭遇着初恋,我关心的只有她,我与整个世界无关。
  后来小哥回来了。趁她去厕所的时候,我两个把墙上的木板又放了回去。
  隔壁的啪啪声传来,我听小哥呻吟声异常夸张,比曾经的所有呻吟加起来还要淫荡一百倍。
  我心里还残存这对刚离开的小骚逼的愧疚,所以也无心细听,无心追究到底是因为什么。
  但是我还是发觉了小哥的高潮,小哥今天在一声凄厉的尖叫中达到了高潮。
  女人的高潮是穿透时空的,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挡。
  后来,小哥跟我说,那天她看我带着女人回家,心里吃醋了,所以生气的去跑步,和他做爱时故意大声呻吟也是为了刺激我,是想要给我的惩罚。
  我听她这么说,不知道该忧伤还是欣喜。但是,我心里暖了一下。
  但知道这个真相,是很久以后的事了。从那天带小骚包回家开始,小哥一直不理我,不理我很久。不打招呼,也不回消息。我着实是伤情了好一阵。
  直到后来有次遇大雨,我走在她身后回家,要穿过几条街,街上水深的没过膝盖。
  她在踌躇要不要踩进去时,我冲过去不由分手把她抱起来,走过了所有的深水区。
  她横在我身上大哭,边哭边打我,骂我是混蛋,为什么带狐狸精回去同居,又不是女友。
  我这才明白,小哥这么多天不理我,是所谓何事。
  我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在胸口。
  在我看来,这个姿势胜过了所有性爱姿势。
  你只是脚没沾水而已,而我却是托着当时的整个世界。
  第七章、半山雨夜
  人生,总是猝不及防的堕落进平庸,然后又遭遇到生生不息的艳遇。
  性爱这种东西,在我看来,兴致点从来不在性爱本身,而在于场景。世界上有太多对平庸夫妻,每天晚上所能发生的交合都数目庞大,但都不过是夫妻之间的日常琐事,虽多,亦乏善可陈。
  即便是约炮,兴奋点也有大部分在捕获猎物上,如果太平淡,也就没什么可说道的了。性爱的爽,在性爱之外,这是我一直以来的观点,并且从来没有改变过。
  和小哥有了几次之后,我们所能用到的场地,都已经试遍,新鲜感减弱。后面偶有几次交合经历,但都与前无异,甚至都没有他男朋友近在身旁的刺激,逐渐觉得乏味了。
  也曾想,喜欢,就好好的喜欢吧,不再牵扯到性事中去,这样也就能免去了小哥的罪恶感,同时净化了我们两人的关系。
  但是,人有脆弱的时候,这灰色的浊世间又总是逢着生生不息的艳望。人一旦脆弱下来,对所能遇到的东西,就不会再分优劣,能遇到什么都是生之寄托,如果恰巧遇到的是一具躺好的胴体,命数一定是在劫难逃,想不插进去,都是不可能的。而在恰逢艳遇的时候,情形也大致无二,难逃诱惑。
  对于小哥的身体,我本已做好了筹划,我会给到她尽可能多的关怀,而在男女之事上,不再心怀邪念,给我们两人的同事关系一片蔚蓝的天空。但那都是我心思清明时的想法,一旦夜色降临,我的思绪和天色一样,重归混沌。对女人肉体的欲望会如潮水般涌来,在车水马龙和灯红酒绿中,晃过一幢幢女人的身体,令我难以自持。这个时候的我,不能算是以个人了,更像一头淫兽。
  我想把这路上遇见的一尊尊并不认识的肉体,俘虏回家,好好享用一番。而回到家之后,发现只有小哥在那,这百十来平的空间里,只有她的身体上有可以让我插入的地方。除了她的屄,再无二物可让我发泄兽欲。所以我总是白天若有所思,夜里却又堕落回肉欲之中。
  一通欲望的发泄之后,我往往既气恼又愧疚,虽然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总觉得对不起小哥,也对不起头顶三尺之上的神明。
  这种纵欲之后的心情,直到听了小哥曾经的经历之后,才有所改观。我到那时才放弃了对小哥的侵入是一种亵渎的想法,相反我开始觉得一个这样的女人,应该好好惩罚才对。并且喜欢的感觉在微妙之间,淡去了很多。当两个人的关系只剩下性交时,心理上就轻松了很多。
  巧合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
  正当我为插入小哥的身体感到愧疚的时候,公司组织了一次团建。而这次团建,粉碎了很多东西,也呼唤出了更多的东西。粉碎的是喜欢和愧疚,呼唤出的是凌辱小哥的欲望。
  团建,爬山。有天气预报说那天会有雷阵雨,所以第一天公司宣导说建议只在山脚游戏,明天雨过天晴,空气清新,再行爬山。
  但身体强健的小哥还是被我说服了,我不想跟很多人一起爬山,撺掇小哥跟我今天就爬上山去。小哥心存疑惑,但最后还是跟我往上爬去了。
  有心爱的女人相伴,我干劲十足,又心中憋着想要显摆体力的意思。我带着需要时时停一阵的小哥,轻轻松松就来到了山顶。而小哥则爬的脸颊绯红,那种梨花带雨的感觉,令我十分动心。那时间,我亲吻了她。
  我对小哥说,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你爬山之后的接近半透明的相貌,令我欲罢不能。
  小哥气喘吁吁对问我说,第一次吗?我们可都爱爱过好几次了,居然现在才是第一次接吻吗?
  我说,是啊,我们牵过手,也爱爱过好几次,但是确实没有亲过。因为喜欢,我想留一些遗憾,以后没法见面对时候,念及此事,心下会多一些眷恋。可是,现在的你太美了,尤其再配上此时此刻的晚霞,我无法控制的想要完全的占有你。
  小哥哈哈一笑说,矫情,你不是早就完全占有我了吗?
  我说,还没有接吻就不算完全占有。
  小哥说,都在我身体里面射过好几次了,还不算完全占有吗?满口胡言乱语。
  我说,你不懂。
  小哥说,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的子宫里有你的基因,你不能对不起我。
  说着,将头依在了我的肩膀上。那一刻,我想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如果能够再也不回去,和小哥就此终老,那就太好了。
  但无论如何,这里不是长驻之地,我和小哥,说说笑笑间,又要下山去了。
  往山下进发,还没有走十分钟,天空就电闪雷鸣起来,随后便是瓢泼大雨。
  小哥脸上一片阴云,我用苏轼的诗来安慰她,怕她因路滑跌倒,牵着她的手往山下缓缓进发。
  再走不久,看到了一个简陋的小旅店,小哥脚下打滑,跟我说不想走了,太累了,又逢下雨。
  所以我俩在那家小旅店开了两个小单间,实在是简陋的要命。洗澡的地方居然都是一层一个,这一层男用,另一层女用,像上学时候的情形。
  但这都是无所谓的,有小哥在的地方,我的内心就十分富有,环境简单些甚至艰苦些,那是毫无所谓的。
  在这样一个有雨的晚上,还住在坐落于像是世外桃源的地方,无人问津。虽然设备简陋些,但在我看来,不输人间仙境。
  毫无疑问,那晚洗干净之后,我自然而然的就来到了小哥的房间。
  小哥正在和她男朋友打电话,看到我后,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对他男友说,爬山遇雨,宿在了半山腰。她男朋友好像担心她安危,她说,不要紧,有同事住在隔壁,有事情,可以请求帮助。
  她男朋友更加担心的说,那你要更加注意安全啊。(哈哈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想到了啥,不过有些事今晚已经注定是无法避免的了)小哥不耐烦的回答他说,知道了知道了,我去洗漱了,拜拜。
  我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抚摸着她还未干的头发,说,要是以后都能这样,可以和你长年住在一个屋檐之下就好了。
  她说,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过来,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啥吗?净说些好听的糊弄我,欺骗我这单纯的小姑娘。说着弹了下我的已经肿胀起来的鸡鸡。
  其实她说的也对也不对,我在的肉体之外,确实还有别的欲望,我也确实有和她永远在一起的念头,但并不敢付出实践,因为从人生轨迹上来看,我是配不上小哥的。
  我把小哥扑倒,拉掉她身上的浴巾,这横陈在床上的出水芙蓉,令我无限爱怜。我对小哥说,在这太虚幻境,在这世外桃源,不会有人来到扰我们了,我们终于可以毫不顾忌的好好爱一次了。我摸了一下小哥的下体,已经湿润了。
  小哥双眼迷离的说,我也期待这样的机会很久了。之前我们两个做事,多少都还有些顾虑,无法完全放开,今天终于让你好好见识下本姑娘的本色了。一会儿我呻吟起来,你可不要吓到,让你好好见识下本姑娘的叫床声。
  我说,想靠叫床声吓到我,你真是想多了。不过我今天确实很期待你的呻吟。
  你一个这么严肃的人,放开了的叫床声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我拭目以待。
  我放开被按在床上的小哥,站在床边,把内裤褪去,招呼她过来帮我口交。
  小哥嘻嘻一笑,说,就知道你会来这一出。就不能直接让我舒服吗?
  我说,嗯?你说啥?
  小哥,你听外面的雨声,多好,别浪费了。
  说着张开了双腿,把屄露了出来,对我说,快进来吧,今晚好好肏我,别想些其他的了,好吗?
  我说,只要是你的要求,我自然是言听计从。
  说着,我就爬上床去,看着已经晶莹透亮的屄就亲了上去。
  小哥满脸期待的说,快进来吧,下面亲下面,上面亲上面。
  我一脸无奈,想,干嘛这么着急。
  小哥手摸下来找到了我的鸡巴,拉着对准了她自己的门口。
  对我说,大雨天的,快回家吧。
  我缓缓挺进,当我顶开她里面所有的肉,终于进到了最里面的时候,小哥抱住我的身躯。闭上眼睛,仰着脸,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说,终于填上我的空虚了,好舒服。
  我说,今天怎么这么急迫?不舍得给前戏一点时间。
  小哥说,我也不知道为啥,今天为什么这么想要,可能是爬山的原因吧。
  外面打了一个大雷,我感叹说,在这样的天气里,我的一部分能够躺在你的湿润里,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了。
  小哥嘻嘻一笑说,我也是这个感觉。怕这雷阵雨突然停了,我们丧失掉下雨天亲近的机会。
  我抽插了几下,感觉小哥的屄比从前紧了些。问,怎么回事,感觉你的屄紧了些。
  小哥歪着头得意的说,所以让你赶紧进来试试嘛。
  我心花怒放,怪不得这么想要我赶紧进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问她说,别吊我胃口了,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小哥哈哈一笑说,我最近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屄里面用力。我看别人练肌肉,我也想试试能不能把我里面的肉练的紧实一些。看你这反应,效果还不错的。你可以是第一个尝到我锻炼成果的呦,怎么样,我对你好吗?
  我说,你让我肏过这么多遍,自然是对我好,更何况还专门为我练屄。你平时所做的努力,让我好感动啊。我今天会好好爱你的。
  小哥说,既然我对你这么好,今天就不要太过爱惜自己了,给我两次,好不好?
  我说当然,就算你不说,今天也会把你喂饱的。从你不打算前戏开始,我就决定了,今天会射给你两次。放心吧,小骚包,今天我会好好灌溉你这肥屄的。
  灌满,好不好。
  小哥得意的一笑说,我现在是个小骚包了吗?达到了你的要求了吗?
  我说,嗯嗯,现在是了,比最早见你的时候,骚了不少,以后继续加油。
  小哥佯装严肃的敬礼说,是,为了小骚包这个荣誉称号,我会努力的。请首长放心。
  把一个平时看起来这么贤惠的女人,变成如今的这个模样,我心里很是得意,抽插的幅度,也明显大了起来。
  撞在小哥的屁股上,发出非常大的啪啪的声音,小哥则伴随着我插入和碰撞的节奏,大声呻吟起来,但是只有嗯嗯——啊啊——的声音,并不会说很多话。
  过了一会儿,小哥说,这是我所有做爱经历中,最无压力的一次,一点都不担心有谁会听到。住在这荒郊野岭的,这一点真是太好了。
  我说,我也注意到了,没想到无所顾忌的叫床声,是这么好听。小妞,雨天肏你的屄,真是太棒了。
  小哥问,小妞的叫床声真的很好听吗?
  我说,嗯,最好听的一次。
  她说,那,要不你录下来吧,以后万一我们不能见面,也留给你一点念想。
  我说,好啊,摸过来手机,点下了录音按钮。
  然后又是一轮大力肏干,小哥也卖力的浪叫起来。
  我有些累,就往前趴了一点,双手撑在床上,继续抽插。
  小哥偷闲问了一句,老公,舒服吗?
  我说,太爽了,你的屄真是令人流连忘返啊。
  小哥娇媚的一笑说,是吗?所有肏过我的屄的人都这么说。
  我心中一惊,所有人?什么意思。
  我问,小骚屄,你被多少个男人肏过?告诉我。
  小哥自知失言,脸歪到一边,并不做答。
  我有些气愤,又感到兴奋。搬过她的身体,成侧躺式,边使劲肏她的屄,边用力拍她的屁股,几下就全是巴掌印了。
  而小哥这时候说了一句话,你压到我的头发了。
  我把上面的手,也撤到她的胸上,使劲拧她的胸。小哥说,疼,轻点捏。
  再插了一会儿,我忍不住了,把鸡巴按在小哥屄的最里面,把精液一股股的全都送进了小哥的子宫。
  发射完毕后,我看着被我掐出指甲印的胸,一阵爱怜。对小哥说,对不起,刚才听到你说所有肏你的人,我心中有些生气,用力大了些,你不要生气,好吗?
  小哥说,也是我说话说错了,不怪你。说话间,还按了按胸,倒吸一口凉气。
  我把手机拿过来,让她说一句话。小哥想了想,说,小听,以后我们不再见面的时候,不要忘记我,想一想曾经躺在你身下浪叫的小骚屄,想一想你把鸡巴插在我的屄里的感觉。我曾经属于过你,并将永远属于你。
  我心满意足,关掉了录音。
  小哥突然想到还没有向公司汇到,于是微信告诉组织者说,今天遇到大雨,不回山脚了,晚上在山上的旅馆住下,等大家明天上来。
  我再问小哥,被多少人肏过?
  小哥一脸无辜的说,两个,你和我对象。
  我不信,说,告诉我实话,我知道不可能只有两个的,我很想听。
  然后我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哪一回吗?
  小哥说,不是你用黄电影引诱我的那次吗?
  我说,其实,不是的。
  小哥一脸的疑惑,说,那是什么时候?
  我说,是我搬到那边住的第一天,是一个周天,你男朋友出去买避孕套的时候,我进去你屋里,把你的脸蒙住,把鸡巴插进了你的屄里。
  小哥一脸的不相信。
  我接着说,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当时我所肏的,是你的屄。后来知道是你之后,我觉得那一晚,是我今年最好的一晚了。
  然后我把那天的细节给小哥说了一边。
  小哥听的很入神,久久没有说话。
  我怕她不高兴,问她怎么了,不开心了吗?
  她说,不是,我是觉得我俩也真是太有缘分了,你说的这件事,我听了也很喜欢。
  我说,这件事我都跟你说了,你不要跟我说说你的曾经吗?
  小哥说,确实刚才我骗你了。其实肏过我的人,是2 的好几倍。如果你保证你不生气,我就告诉你。
  我说,我不生气的。算下来,我其实和那些人的身份一样,区别可能只在我更喜欢你一些。
  她说,我也是因为比较在意你,刚才犹豫了好久要不要告诉你。
  她接着说,不过我现在决定告诉你了,因为这种事,我也想有个人分享。而你,可能是最好的人选。
  第八章、浪潮逆转啦
  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乌央乌央的人群。不经意间,你已经和身边的人成为了朋友,甚至成为了姘头,但是,你依然不知道她们是怎么长起来的,是靠什么活到现在的,就像你不知道五线谱上的麻雀,是靠什么而活的。
  这个世界上,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以莫名其妙的方式,长成了很多人。而我,对她们真实的曾经,一无所知。我只是听说了她口中描述的自己:强大、自信、一路披荆斩棘魅力四射。但是,这显然不是真的,否则怎么可能遇见我这种菜逼?
  怎么沦落的与我这种人为伍了?
  他们的这种吹嘘,其实也无伤大雅,甚至是活下去的必需品。有些人,就是要靠这种装逼、吹嘘活下去。一旦让他完全的回归真实,弱小的他,身心瞬间瘫痪。真实情况的不堪,是他们无法承受的。
  我对小哥的第一眼印象,就已经定义为贤惠温顺了,至于她此前怎样,那都是无关紧要的,我也懒得追问。现在的她,深得我心,所以在这个天盖之下的这个时刻,就是我和她之间的永恒。舍此而追逐其他,都是煞笔行径。
  很多人从曾经的黑暗和污浊中走出来,最终来到了风和日丽和晴空万里;而有些人则曾经纤尘不染,如今却一片狼藉。而那些从未改变的,希望他们一直是在贯彻他们自己的道,而非被迫如此。至于我自己,曾经表面上是个好孩子,偶有邪念也会压抑住,不让家人担心。但自从开始一个人住,自我放飞之后,心头邪念丛生,再也遮不住,烟酒也是一起沾染。
  工作两年下来,我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周身仙气纵横的我了,从小极尽克制所养成的清丽容貌能够带到现在,已经是承蒙上天眷顾了。
  一个人的外在,是光鲜还是粗陋,并不是一个值得参考的东西。可以作为参考的东西,只有一个,就是心,心地是很难彻底掩藏的,但也无法具体具象,所以从来都没有精准的测算工具。世人都善伪装,每个人都是带着假面招摇过市。
  此人到底如何,我只能相信我自己的直觉,而直觉对好坏的分辨是不屑一顾的,直觉只关心是否喜欢。
  而是否喜欢,在头几眼见,就已经有了定论,若非以后共同经历重大事件,仅靠一厢情愿的自我调节,无力还转。
  而我对小哥的直觉,是无所回还的喜欢。虽然这份喜欢,较之我对神的感情,会有差距,但也已经是很喜欢了。
  在喜欢这件事上,神是高高在上的,其他人无法仰望。在这个世界上,能让我心甘情愿守护她一根头发的,只有神而已。而在神之下的第二梯队中,就有小哥了。
  雨夜的当晚,小哥无意间说到,所有曾经肏过她的人,都对她的屄恋恋不舍。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莫过于女儿的身体,而小哥的身体,又是个中珍品。这就难怪,曾经进入过她身体的男人,会为她的肉身神魂颠倒。
  小哥本想把此事轻松带过,但是我不依不饶,一定想要让她给我讲述曾经。
  她也想将往事,说于有心人听。在她的参考系里,我正好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她最后也就决定,把她的过往,说给我听。
  自从那次软了之后的口交,我就十分迷恋把软趴趴的鸡巴放进她的嘴里的感觉。甚至在她嘴里的时候,我都会希望,鸡巴永远不要硬起来。可是,这从来都不可能成功。
  如果是第一发,还没等鸡儿挨到她的嘴唇,我就早已硬的一塌糊涂了。如果已经在她身上发射过一次,才可能有几分钟的短暂机会,我非常珍惜仅有的几分钟时间。把软哒哒的鸡巴放进她的嘴里,那时候,我告诉她不用舔也不用吸,就这样放着,跟我聊天就好;即便不说什么,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就好。
  我躺好,敞开腿,她则低眉于我的双腿之间,唇齿间含着刚才在她身体里耀武严威的淫枪。
  她开玩笑的把鸡巴放出来,轻弹了一下,说,刚才不是很牛逼吗,把本姑娘搞得七荤八素的,现在怎么蔫儿了?你倒是继续嚣张啊。
  我把鸡巴再次放进她的嘴里,恶狠狠的说道:小骚包,你等着,一会儿有你好受的,看我怎么插得你翻水水。
  小哥说,少说大话,看我一会儿不夹死你。一屄夹死你可是本姑娘的成名绝技。
  我心中大乐,嘿嘿一笑说,没想到你这个平时看起来,如此温顺的良家少妇形象,说起骚话来居然这么有意思。看来我开发的很有成果嘛。
  小哥说,少臭美了,得意忘形。我之所以现在可以这么说话,是因为我本来是一个活泼的姑娘,甚至说是骚浪也毫不为过,当然我觉得我还没有达到贱的境界。高中时候,我可是自称老娘的,你能想象得到吗?惊讶不惊讶,刺激不刺激?
  以小哥的长相,自然是有嚣张的资本,并且最终她还考上北京的985 ,可见成绩也是不错的。相貌和成绩,两样都拥有的人,很难跳过自负和目空一切的阶段,因为,在校园里横着走,真是太爽了。
  所以她说自称老娘,我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当年我相貌身材成绩也是俱佳,我一个男的都想自称老娘,可不过最终没能说出口,只敢自称本王,可能我还够强大吧。
  但是我很纳闷小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嚣张的人变得缄默了,必定是被深深的刺激过。
  所以我对小哥说,你自称老娘的这件事,我还就真的没有感到惊讶,不过我比较纳闷的是,你从活泼到温驯的像个宠物,这中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小哥说,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很无助,但是又无可奈何。这个转变是因为我遭遇了很不好事情。就算从毕业那会儿说起,我也算是活泼开朗的,只是第一年的工作经历给我的打击很大,让我变得很消沉。开始觉得自己不过如此,世界不过如此,曾经自己的优秀,在这两个不过如此面前,我被重压了一年,才开始变得得过且过。心不再炽热,开始这个世界冷眼旁观,自然也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我说,怎么就突然说道你的伤心事了,咱不是想要说你曾经被谁肏过吗?
  小哥说,刚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你突然就转到肏啊肏的,你这思维跳跃的也真是大啊。
  我说,是啊,我说话的半径比较大,说话总是跳转很快,而且,我的鸡巴的半径也不差,哈哈,可以塞的你满满的饱饱的,满意吗?
  她哈哈一笑,把懒在她嘴里的鸡巴用舌头拨了拨说,它是不错,我很喜欢,也填的我很是满足。但这份满足,只有一小部分是因为它,更多的是因为你这个人,你身上的气质,正是我一直喜欢的。
  小哥接着又说,你的说话半径如何我倒是不知道,就你面试那天我们说的还比较多,那以后就没有怎么说过话了,净肏屄了。你说我们成天呆在一起,就干这点破事,我们图个啥。但是,不干吧,又想的慌。
  我说,人在成为人之前,我们当了很久的动物,动物就会有兽欲,即便现在站立为人了,也是不能免俗的。谁都是如此,想这个问题也是白想,无解的。
  小哥说,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缓解了我时常想要的愧疚感。
  她把我的鸡巴吐出来,顶在鼻孔间闻了闻。
  然后说,除了你和他之外,曾经肏过的我人,可能有十个,也可能有十四五个
  卧槽,这么多!还没等他说完,我就迫不及待的问她怎么回事,你是牛屄吗?
  被这么多人肏过,但是,为什么还数目不定的?
  小哥说,确实被很多人肏过,但是我说数不清数目,并不是我不好好记着,而是真的记不住。我为什么没法记住,你猜猜。
  我想了想说,难道你被强奸了,轮奸了?
  她嘻嘻一笑,说,你这脑瓜真是聪明。猜对了一半,我确实被轮奸了,不过不算强奸,是我自己一手策划安排的。哈哈,能想到吗?是我主动的,我想体验那种快感。
  我听到这里,觉得很是错愕,能有这种做法的人,显然是在某方面强的超出了我所能想象的边界了。强,当然不是说性欲强这无力的事,只是性欲强,是做不成任何事的。如果能做到她说的这种情形,需要很大的气场。
  这个好屄的肉体上,到底酝酿着怎样的力量啊?
  小哥说,毕业之后的第一年工作,让我经历了将近一年的黑暗性爱,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我说,那就先不说这一段悲惨经历吧。先说让你高兴的那些。
  她滴了一些口水在我的柔软上,又含了进去。说,嘻嘻,我也想先说高中和大学的事情。那些经历都是我能控制的,甚至可以说,都是在我的操控下完成的,所以即便被肏的人仰马翻也是乐在其中,世界从未倒转,就算被插的七荤八素,就算被射的满脸满眼,完事后世界还是原来的样子。而毕业第一年的性爱,让我的世界反转了,被压抑了一整年,我才开始懂得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接着说,不过这些黑暗的东西,在高中和大学时期,还没有找到我。当时的我,完全沉浸在自己可以掌控的性爱中,乐此不疲,享受着被不同长短粗细的鸡巴插进来的快感。
  我说,如果真是这样,曾经的你真是浪的不行啊。
  她说,是啊,曾经的我,也是玩儿的够够的。不会叫床?笑话,曾经老娘动情的哼上几声,谁都抵抗不了,就算是在地上撸管等着插我的人,也能给他叫射了。
  小哥接着说,说来也奇怪,当时我那么多被不同鸡巴插入的机会。但是我从没有好好分辨怎样的鸡巴插进来会比较舒服,我一心想着的是,被不同的鸡巴换着插的快感。这种感觉,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
  我早已经灰头土脸的了,还调教她,她调教我还差不多。我能想到的终极,也不过是今天肏这个屄,明天肏另一个,以期区分不同屄里的不同内部构造。并且,成功的次数也很有限,真真的相去小哥太远了。
  我说,我不叫你小哥了,叫你小爷好了。
  她说,不用,小哥这个称谓我很喜欢,哥的读音和鸽子的鸽一样,而我的曾用名里有个鸽字,很难得你能想到这个名字。
  我说,是因为看你比较喜欢盗墓笔记里的张起灵,才给你起的这个小名。
  她说,你这脑洞,真不是一般的大。如果心眼儿都用在正事上,说不定能搞出点名堂。可是,你整天就琢磨着怎么肏小妞儿。即便你把北京的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都肏遍了,又能有什么出息。
  我说,想肏到很多不同的女人,是很久之前的想法了。自从自己有了几个女人之后,这种感觉逐渐就淡下去了,也是因为太花时间。有几个干净的,可以随时肏到的屄就可以了,也就无心求多了。而你的屄,是我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好的屄。
  小哥说,这个我承认,我对屄的保养可是很用心的。曾经有一阵想减肥,那段时间总觉得屄里面空空的,他的鸡巴插进来我都觉得箍不紧。说什么瘦身先瘦胸,都是骗人的,最早瘦的其实是屄。只是这个结论,没法公开说罢了。
  我说,所以你一直保持微胖吗?
  她说,正是如此。为了维持住做爱时的快感,我也豁出去了。现在这模样,如果表现的温柔一些,也不失为一个萌萌的小胖妞儿。形象上倒也没差很多,但是摸起来爽,肏起来也爽,你说划算不?
  我一脸的无奈,这个曾经这么浪的小哥重新骚起来,基本没我什么事儿了。
  我还调教人家呢,现在只有听的份了。
  我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过往有多神勇了。
  现在的我倒是像一个客人,都不敢动一动软在她嘴里的鸡巴。
  她看出了我的窘迫,说,没事,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说出来曾经的事情,对于他,我都没有说过。只说喜欢运动,处女膜可能运动时破掉的,他将信将疑,但也没有办法。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一直沉浸在曾经的黑暗之中。现在因为你,我多少解开了心结,你在我的人生中重新刺入了光亮,我很喜欢你,你又是我的恩人,还顾忌什么?嗯?
  我说,你确定我刺入的是光亮,而不是鸡巴吗?
  她说,滚!
  她的气场真的是太好了,我发现我无力招架。不过她说的也不错,我最近确实对她很好,打开她心结也许真的是我的功劳。
  我说,不说这些了,讲讲细节吧。高中的细节,大学的细节。
  她笑着,叼了一下包皮,拉出去老长,把鸡巴吐了出来,亲了一下说,那还真的挺多的。
  我说,那就说有意思的部分吧。
  这时候,我感觉已经不是我要刺探她的隐私了,更像是在聆听她曾经的光辉岁月。
  小哥说,高中时代,我学习好,相貌好,丰腴奶大,所以走路带风,去哪里都觉得世界在为我让路,那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有一次听到有男人背后议论我,说我腚大屄深,一屄能夹死个人之类的。当时是我无意间听到的,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下面居然有水渗出来,我觉得很舒服,这让我觉得很神奇,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看到男生们一个个全支起帐篷,口中讨论着我,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心神荡漾,期待着有什么事情发生,但终究什么都没有发生。当时的我,还不知道男生那东西是干嘛用的,只是觉得新奇。
  回家之后,我揉搓自己的下面,竟然舒服的差点叫出声。但是不知为何。
  后面的两个星期,我用闲暇时间,研究为什么揉搓下面会这么舒服。我查阅了一些图书馆的书,所有科普之类的书,都把这件事写的艰深晦涩,看的我不明所以。因为那些书上,从来没有细节,我又不明白上面所说的名词,一直是一头雾水。
  正当要放弃的时候,我看了本小说,王小波的一个小说,叫黄金时代还是红拂夜奔啊,记不清了。这本书中,有比较详细的描写,也让我知道男人那东西为什么会变硬了,它其实是要插进我们女人的身体里的。
  这本书,可是把我坑惨了,自从看过那本书的内容之后,我知道了,我们女人的下身是让男人插的,再之后,我就陷入了无尽的纵欲之中。
  在这方面,我是开蒙晚了些。
  关于屄这个字,我一直不知道具体是指什么。直到我引诱一个男生把我肏了。
  他边肏边告诉我,我才知道屄这个字,不只是骂人的,还指那个他鸡巴插入的地方,那个我自己揉起来都非常舒服的地方。
  但和很多事情一样,开蒙是早是晚,都很无所谓的。只有付出实践的才能窃得最终的胜利果实。
  那几天我想了想,我这么好看,学习又这么好,别人现在不敢尝试的,我敢;别人现在不能享受的,我就要在现在享受。说来也是自大,但当时就是觉得,自己当得起世间一切美好之物。
  那几个在暗地里讨论我的人,我自然没有放在眼里,在我看来,他们猥琐而懦弱,只敢暗地里偷偷议论,却不敢多走一步路。
  我观察了几天,将目标锁定为,班里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学习自然也是不错的,但是还是差我不少。所以每次交流,都是我去撩他,他受受的模样,令我春心大动。我看的出来,他是很喜欢我的。
  我在勾引他,但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真的喜欢他,我只是想用一下他身体,借他的胯下之物,让我身体的欲望得到满足。
  第九章、小哥飙车坐稳扶好
  大多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停止,像洪水一样,非要决堤不可,虽然,这份汹涌最终会散宕于一切平凡,寂寥而终,一无所获,但这并无所谓,一旦开始,就非如此不可,一定要决堤,无可阻挡。
  小哥一旦说开,就再也止不住。她一直以来冰封于心底的情节,于今夜终于重见天日。那喷薄而出的往事,如决堤的洪水,肆意纵横,如屈注天潢,倒流沧海。小哥所讲的情节,在今夜大过我,也大过她,我和她今夜都成为故事的附属,微茫如尘,而故事却灿若流星。虽然不知那一夜她讲故事的声音将会流亡到哪里,但在那个晚上,已自成盛宴。
  小哥说,我总会来到他旁边,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用手托着下巴,端详他白净而清秀的脸庞。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男生,刚刚成年,尚且稚气未脱的脸,还真是好看,可惜当时我还不能欣赏,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把他骗到床上。
  我问他喜欢什么,他说读书写字。
  他可能是想让我赞赏他的雅趣吧,但是我一点都看不上,读书,这种没有丝毫难度的事情也上得了台面?
  我说,书呆子,书有什么好看的。我告诉你,读书,是凡夫俗子装点门面用的技俩,以后不要再跟我提这种东西。告诉我,你喜欢玩儿什么?
  他说,我比较喜欢放风筝。
  我问,为什么?
  他说,其实,也不只是喜欢放风筝本身,我喜欢放风筝的空间,空旷的一望无际,杂草上还流窜着席卷一切慵懒的风。
  这个回答不错,我已经下定决心,就他了。
  我站起来,拉过他的手,笑着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一下,说,不错,这个回答我还算满意。
  此后的时间,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我在等一个爸妈都出远门的机会。这期间,我依然在饶有兴致的挑逗我选中的羞涩男生,像是在撩逗我的宠物。有一次上体育课,我暗示他不要去操场了,留在教室里陪我,并用字条告诉他,我会让他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他自然应允,他在那个45分钟里失去了初吻,我还为占领他的第一次接吻有些沾沾自喜,但这也是我的第一次,但是在心理上,我不承认初吻给了他,我不认为谁能夺取我的初吻和初夜。如果有,只能是我自己,或者冥冥之中的什么东西,不可能是凡俗之人。
  半个月之后,我的爸妈要出一趟远门,三天后才会回来,这正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机会。但是他们出门的第一天,我并没有把他带回家,因为我心中有个一直以来的不情缘,即,我不希望我的初夜是被某个男人夺走的。
  那晚,早早就躺好,揉搓自己的下身,想到自己的下身终于要迎来男人的东西了,就一阵莫名的悸动,同时也变得比平时更加亢奋,很快就快感连连了自慰完了之后,我缓了一会儿,伸出自己的右手,挨个端详自己的手指,分别舔了一下,最后,对中指说,就你了,你将是我的第一次,破处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放心,以后我会善待你的。
  我把中指伸了进去,啊,好舒服,以前从来没有进去过,里面插入手指的感觉,竟然如此美妙。我舍不得动,扭曲这双腿使劲夹住插在里面的右手。等我反应过来时,右手已经疼的快要散架了。
  右手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了知觉。我用力蜷曲着身体,将手指尽最大可能的往里插,终于找到了那一层膜。我无奈的一笑,心里说,没想到我身上居然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东西。我轻抚了它几下,然后手指如风卷残云一般,将那一层膜全部搅了下来。说不疼,是撒谎,但那点疼的程度,根本不值一提。我将那些碎屑掏出来,随手扔了,那种东西,根本不值得保存。然后去洗手间洗掉了指尖的腥红。
  我心中很期待,明天,将是我第一次享用男人。
  次日,不费吹灰之力,引童子入室。
  我不想在自己的床上做,不想留下脏的痕迹,于是来到了父母的卧室。我褪去所有衣物,躺在父亲的床上,岔开双腿,用食指对他勾了几下,让站在墙角的他来我这边。
  我说别愣着,过来,让我疼疼你。
  他神色慌乱,有些不知所措,但最终还是过来了。
  我让他脱光了衣服,脱掉内裤后,一根坚挺的阳具就昂首挺立在我俩之间了,我用手捏了捏,坚硬如铁。说实话,大学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么硬的鸡巴了。
  她边说,边摸了摸我已经硬起来的鸡巴,你的这一根,当年也有那个硬度,但是现在,再也不可能那么硬了。
  我说,你说的很对,我高中时候的鸡巴,硬起来,毫无活动的余地,不可上不可下,不可左也不可右,如果你站在我身边,我转个身,能把你扫开一米。我试过用它提水壶,轻而易举。
  小哥流露出一个赞许的表情,随后接着说,当时刚满18岁的他,阴毛还没有长全,那种疏疏落落的感觉,竟然还挺好看的。
  我把他引到我身上,他边摸我的胸,鸡巴在下面一阵乱顶,虽然一直是在我的缝隙处发力,但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他激动的面红耳赤,我担心他不小心插进我的尿道,就手扶着他奇硬无比的鸡巴,对准了我的门口儿。
  因为我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他那当时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起来的鸡巴,也还不怎么大,所以一下就插了进去,并且是长驱大进,直接捣进了我最里面。
  我顾不上他的感受,只觉得被鸡巴插进去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于是,我双腿盘在他的身上,双臂使劲搂住他,箍的他不能动弹一分一毫。那种舒服,完全不是自己揉搓所能比拟的,给我的瞬间快感,要超出自慰一个次元。
  我舒服的不忍放手,就这样坚持了半分钟,我竟然达到了高潮,里面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紧缩,随机他鸡巴的尖端一阵灼热涌出,这一股热热的精液,更加刺激了我的,我抱的他更紧了。许久,才缓神来,松开了他,我俩已经满身是汗。
  相视一笑,我问他舒服吗?他说,特别舒服。不过刚才你差点把我压碎,你抱的也太用力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乖,我当年生你的时候,就这么挤压过你,为了增加你的颅内压。今天不过是昨日重现,不用害怕。
  我问他,以前射过吗?他说,手淫时会射,但这是第一次射进女人的屄里。
  嗯?我问他,什么屄?
  他说,就你这里啊,说着指了指已经在往外流淌精液的地方。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下面的这个,让我十分舒服的地方,就是这个名字。怪不得骂女人都说骚屄,原来女人身上原本就有这个东西。
  我哈哈一笑,擦拭了一下流出的精液,再次躺好,让他再来一次。
  但是他,穿上衣服,背起书包,落荒而逃了。不过这都无所谓了,由他去好了。
  我边回味着刚才被插入的感觉,边幻想着以后被插入的快乐,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
  那晚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我梦见我在被一个满身酒味的男人插入了。在粗细程度上,好像比我带进家来的小男童要粗上很多,所以非常舒服。
  我知道这是梦,所以不愿意醒来,我想持续享受这令我心神荡漾的性爱,我希望在梦里一直享受着被抽插的快感,直到清晨来临,我不得不醒来。一整晚,神啊,请给我一个整完的春梦吧。
  但是,为什么床在摇晃,为什么有人在摸我的胸,不情愿,但是我还是醒来了。
  我睡眼朦胧的看见,我身上趴着一个男人,正在呼哧呼哧的耸动,而我的屄里也有一个东西在进进出出。
  啊,他在肏我。
  我并不害怕,只是有些不爽,正要骂你他妈谁啊。
  这时,在我身上肏干的男人,舒服的仰起了头。
  卧槽,幸亏我没骂,这人是我爸爸。
  小哥爸爸喝醉了。
  第十章、小哥和她爸爸的奸情
  小哥发现趴在她身上,肏她的这个人是他爸爸之后,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爸爸是有意的还是无疑的,是否已经知道了她不是处女。小哥并不知道,所以心里一直在打鼓。
  小哥说,我当时并没有作声,头发都贴在脸上,遮掩了一些我的害羞,否则真是尴了个尬的。我当时还幻想着爸爸一会儿完事休息的时候,我要趁机逃离。
  但是当时,爸爸肏着我正舒服呢,他开始说胡话了,他居然喊我妈妈的名字。
  还说,求你了,我们再要一个孩子之类的话。满口的酒气。
  原来如此,小哥说终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最近她的爸爸和妈妈在商量要个小孩儿的事情。爸爸想要,而妈妈不想。
  今天提前回来,看来又是谈崩了,两人不欢而散。妈妈是不知道去哪儿了,爸爸一个人郁闷的去喝酒,酒量不行的他,喝的酩酊大醉,回来后心里还记挂着要小孩儿的事。
  醉酒中直接把小哥当成老婆,按在床上,就不由分说的肏了起来。这不,他那会儿正在小哥的屄里插的得劲,爽的他丝毫没有能力分辨下面肏的女人到底是谁。
  小哥说,我的头发,很大程度上,遮住了我的脸。酒醉而又伤心的爸爸,显然没有分辨出我就是她女儿。虽然他并不知情,但是,他用他的大鸡巴肏着的女人,正是她女儿。她的女儿我,昨天还是个处女,没想到今天就被两个人插过了,也算是鸡儿不单行。
  不过我随机又想起来,如果第一次给了爸爸,也还蛮好的。只要不是给了以后注定与我无关的人,就还好。可惜的是,爸爸并不是第一进入我身体的人。关于这件事,我心里一直遗憾了很久,抱怨自己当时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引诱爸爸破掉我的处女膜呢?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我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现在的我,被爸爸骑在身上,他那一下下不疾不徐的抽插,肏的我真是好舒服。他的鸡巴往里面插的时候,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里面的肉,被一层层的顶开,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而爸爸往外撤的时候,我体内的肉,又恢复原位,并感到一种莫名的期待,急切盼望着他再次插入。当时的我,甚至觉得,如果他在外面耽搁五秒钟,我真能急死。
  但是幸好他没有停过,我一直都在同一个频率上肏我,随着他一下一下插进来的节奏,我的身躯也按照这个节奏晃动,同时呼吸也顺应了这个节奏,舒服嘤咛了一下,随机闭上了嘴。我不想让我爸爸立马发现,他胯下肏的不是我妈妈,我也怕他突然停下来。现在的我,正被肏的快感连连,不能节外生枝,不能让爸爸发现任何风吹草动。
  我尽量的压低声音呻吟,但嗓子里还是会不时哼出几声满足。随着他一次一次的进入,我的身体感到非常的幸福,我觉得要是能一直这样肏下去就好了。
  但是,爸爸终于把他精液,一股一股的送进了我的阴道深处。一阵炽热冲进我的里面,说是烫,肯定是撒谎,但那种,屄里面的嫩层被这一股灼热洗刷了一番的感觉,真的是美极了。那股热浪,先是泼洒在我的阴道壁上,然后在里面缓缓流淌,所到之处,一阵暖意。真是让我舒服的欲罢不能,好希望能一直有人在我里面射精,让我持续的体会那种炽热。那时我暗暗下定决心,只有那样我才不枉此生。
  我看他射完了,正愁要怎么向他解释,他却倒在一边睡去了。也真是天可怜见,绕过了我这一遭。
  虽然当时被肏的有些欲求不满,但是我还算清醒,我心下盘算着:我是让爸爸知道他错把我当成妈妈,肏了一通呢?还是就此溜走,来个事后不认账呢?
  我纠结了一小会儿。最终决定,要让爸爸知道。只有这样,在以后的日子里,才能有机会勾引到他,才可以时常让他填补我的空虚,用摩擦给我带来想要的满足,但是我不能表现的太放荡,我要表现出一副我是被逼的模样,一副我不想如此的模样,所谓欲拒还迎,所谓半推半就,可能就是这么回事吧。
  于是那晚,我没有回去,就在这里睡下了。等着明天爸爸醒来,跟他摊牌。
  第二天,很早我就醒了,但是一直没有动。我一定要等爸爸自己发现,然后把责任揽在他自己身上。
  第二天,天蒙蒙亮,爸爸就醒来后,他睡眼惺忪的看了会儿躺在床上的裸体,发现不太对,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搞明白躺在床的是我。发现是我之后,他使劲拍打自己的脑袋,好像是要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好像没有什么难想的,他很快就记起来了,昨晚他和我,和他的亲生女儿,确实做过夫只有妻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他把他那根创造出我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屄里,并且挺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最后还把可能导致我怀孕的精液,都射了进去。
  如果真的怀孕了,我生出来的小孩儿,该叫昨晚肏我的这个男人爸爸,还是外公呢?两个叫法其实都没有错,看小孩能不能知道我们两个之间的奸情了,不知道肯定要叫外公,知道后,叫爸爸也是无妨。
  爸爸把我摇醒,我假装睡眼朦胧的问,怎么了?
  他说,你怎么会睡在这里?
  我撒谎说,我晚有点发烧,吃了点药,我屋里没有收拾,很乱,就直接来这边睡了。药力好大,我一晚上睡得特别迷糊,睡了这么就现在都好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爸爸?
  然后我故意惊讶的说,咦?我怎么觉得自己身体里面有东西。说着,我就坐了起来起来,随着我阴道口转向下,昨晚在我体内藏了整整一宿的,两个人的射进来的白花花的精液,被我全数倒了出来。
  倒出来的精液,已经不能算液体了,那本来滑滑的精液,在我体内困了一整晚,现在已经有些板结,往外倒的时候,一块一块的往外掉,那一大块吧嗒一声坠落的情景,虽然显得有些脏,但也分外淫靡。
  看爸爸时,他的脸色早已经变得惨黄。慌里慌张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之类的话。
  我假装不明所以的,问怎么回事,说什么对不起?
  爸爸,一脸的抱歉,看得出是真心的愧疚。
  我语气略带安慰的对他说,怎么了?不高兴了吗?是因为我吗?我不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小哥,身为女人,无法插人,只好插了一段感悟:都说性情是可以相因的,但是在性格的收和放上,我认为性格是反向相承的,脾气暴躁为放,脾气懦弱为收。一般情况下,家长脾气厉害的,孩子经常被管的胆小怕事,反而如果家长懦弱不堪,孩子往往天不怕地不怕,无比神勇。
  爸爸是一个好性儿,说难听些就是没有主见。我长到现在,爸爸从来没说过我一句重话,所以我从小就任意胡为,性格则飞扬跋扈,不断的惹是生非。
  就这件事说吧,我还没有说什么,爸爸已经自己慌成一团了,不停的道歉,但是我还要装的不知所为何事。我要让他把这件事说出来。
  所以,我告诉他,昨晚我做了一个美梦,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入了我这里,说着我指了指自己的阴道。我说,梦里的那个东西填的我好舒服,那个东西好像一直在我的里面蠕动,让我好舒服,我好想喜欢那种感觉,好想现在再来一遍那种感觉。
  说着,我闭上眼,想着昨晚的事,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然后问,爸爸,这是怎么回事啊?
  爸爸,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色情,他双眼放光,神采飞扬的说,你不是做梦,昨晚确实有东西钻到你的身体里面去了。你只因吃了感冒药有些迷糊,所以没有及时发觉。
  他接着说,昨晚,是我用我的一个东西,插到了你的身体里面。我们其实不该做这种事,但是一想到居然和你做了这种事,心里面居然异常兴奋,说着看着我的下体,猛吞了两口口水。然后又强调了下,我们不能做这种事,但这句说的,估计他自己都心虚。
  我想我得推他一把,于是假装不知怎么回事的说,既然能让我这么舒服,为什么不做啊?我现在就好想再做一次。我想醒着体会一下,你能把什么送到我身体里,能让我这么舒服?手指头吗?
  爸爸面带得色的说,不是手指头,是一个比手指头更能让你爽的东西。那一样东西,平时不会露面,一旦祭出,必定在床笫间,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都这个时候了,我这个慢性子爸爸说话还这么装逼,真是急死我了。我为了让他快点说,就问他,那是什么?能比手指头还好用?我不信。
  爸爸这时候口中说不行不行,我不能让你看到我的那个,但是,身体还是很老实的支起了帐篷,并侧着脸,把他身上仅有的衣服——内裤脱了下去,然后跪在了我双腿之间。
  我看见他的鸡巴挺立起来,一晃一晃的,甚是雄伟,心生期待。但在看到他的那一团黑色时,还是感到一阵真正的羞涩,我捂住了自己的脸,跟爸爸说,不要让你那东西对着我,好难看,好吓人,收回去收回去。
  爸爸说,女儿别怕,也不要不好意思,你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过来,我再让你好好舒服一回。
  我说不行啊,那个东西太难看了。然后继续找理由说,刚才你不也说了吗,只有夫妻才能做这种事,收回去收回去。
  爸爸,一脸的淫笑说,你只知道它难看,但是你却不知道,没有它就没有你啊,当年正是因为我把它插进你妈妈的身体里,你妈妈才怀上的你啊。
  我问,那,你要是进入我的身体,我会不会怀孕啊?
  爸爸说,照理说,很有可能,不过做好避孕就行了,不用担心。
  我心中已经一百个愿意了,但是口中,还是反问他说,是吗?并再次表示,不想被他那个丑陋的东西插进来。
  爸爸不作理会,伸手在我下面的屄口上一摸,发现我下面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然后用关切的语气跟我说,女儿啊,湿成这样的时候,必须要有个男人来安慰你啊,否则你会很难受的。
  我说,是有些难受,我感觉这里面好痒,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难受,爸爸你快过来给我挠挠。
  爸爸正在兴头上,听我这么说,就顺势用手在我的阴户上摸了一把,然后把手伸到我面前,手翻过来,黏黏的水丝就挂了下来。爸爸满意的说,好多水啊,比你妈妈多多了。昨天能插一个这么水汪汪的嫩屄,真的是太爽了。
  我说,是啊,是太爽了,我昨晚也被你肏的可爽了。但是,你别只是说啊,你倒是快点的插进来啊,馋的我的屄都流口水了。
  但是口中当然会倔强的表示不情愿,并否认昨晚被插的很爽。
  不过他不理,现在开始一门心思的看我的阴户,因为精液的缘故,他并没有舔,过了一会儿,爸爸说,女儿,你下面真的好细好长啊,将来你的丈夫可有福了。
  我问,为什么有福了?
  他说,这样的屄,里面肉多,阳关三叠的感觉,插起来特别爽,而起,外面看起来也挺好看的。你说是不是他有福了。
  我说,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现在不管他,如果真如你所说,你倒是真的有福了。
  爸爸说,是啊,才刚十七岁,我就给你将来的老公,带了一个绿帽,想一想,真的是太刺激了。
  然后他挺起他的鸡巴,把他的龟头抵在我的阴户上,还没有进去,我就已然身心一荡,感受到一阵满足了,并发出了一句叹气式的呻吟。
  爸爸听到我这一生呻吟,再也忍不住,把他的打几把,一下捅了进来,那瞬间的插入,突然填满了我的所有空虚,并且好像已经被他这根鸡巴贯穿了全身,我甚至觉得,他的鸡巴从我的阴道一路插过来,经过我的子宫,肠胃,食道,已经来到了我的喉咙。想到这里,我感到喉咙里一阵饥渴,好想有个鸡巴能现在插在我的喉咙里。是当时,我还不知道我有深喉的天赋,后来知道后,也不能忍受别人插进我的喉咙。然后小哥看了我一眼,说,不过,如果是你的话,倒是无所谓。
  小哥说,他爸爸已经全部入侵了进去,在她的最深处体会了几秒钟后,开始了抽插。随着他的抽插,我阴道里的肉都被他的鸡巴研磨的变了型。他把我面的肉一遭一遭的挤开,同时对洞壁不停的摩擦和拉扯,那种太亲密的动作,让我觉得我好想闻到了他鸡巴的味道,我是说,我觉得我的阴道壁上有味蕾。随着他的继续插入,我感觉身体里面所有的空隙都被塞满了,我不仅下体被肏的很舒服,好像还能用屄尝到他爸爸鸡巴的味道,这种感觉真是好神奇。
  伴随着他一下下的抽送,我阴道里面的肉,也随着他的鸡巴小幅度的移动着。
  当他往里插的时候,我包裹着他鸡巴的肉就会被压到里面来,或着散到四周去;当他往外抽的时候,我的肉会回复原状,那一小段一动,也让我的阴道感觉到了爽。我阴道里的肉时常被他的鸡巴带出去,甚至有些被带到了外面,当那些无真皮的肉接触外面空气的时候,竟然还感受到一丝清爽的凉意,.
  我觉得太舒服了,想大声浪叫,想抱住身上的男人亲吻,但是我又不能那么做,我必须装的矜持一些,让这件事看上去我是十足的受害者。于是,我翻了个身,成了侧躺的姿势,说,爸爸,只此一次,以后不准再肏了,要是被妈妈知道,我就死定了。
  爸爸,一脸坏笑的说,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妈妈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是我一人承担。
  说完,也调整了一下姿势,骑在我一跳腿上,把我的另一条扛了起来,这样我的阴户间敞开了一个很大的空间。他小幅度的对我进行抽插,因为姿势问题,这次每次都插的很深,甚至让我觉得他的每次深入,都触碰到了我体内的什么东西,而那个不易分辨到底顶到了什么触碰,竟然每次都让我体内一颤,既痒又爽,我觉得我都快疯了。
  被他这样骑在身下,搞了半天,我居然高潮了。
  我舒服的侧躺在床上,跟爸爸说,真是太舒服了。有这么舒服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怎么不早跟我做。
  爸爸说,女儿,你现在不知道,你只图舒服,我们之间做这种事,属于乱伦,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们就再也没脸活下去了。
  我说,这么严重啊,乱伦竟然就是这么回事啊。那岂不是,刚才我们就乱伦了。哎呀不行不行,以后可不能做这种事了。
  爸爸说,就算做,也必须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妈妈也不能让知道。知道了,我们就死定了。
  我心想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肯定盘算着那天再肏我。
  然后爸爸跟我说,以后你跟你丈夫结婚之后,肯定是要和他做这种事的,你要记住,头几次跟他做,一定要娇羞,娇羞懂吗?你要躺好,做出一副温柔贤惠的样子,让他骑在身上肏就行了。再往后几次,也要半推半就,要表面不愿意,心里一团火,做几次之后,要变得骚一些。
  小哥问,怎么才算骚啊?
  爸爸说,撒娇,撒娇会不会,在这种时候撒娇就是骚。另外你要学说一些脏话,刺激你老公的听觉。
  我想起了昨晚逃跑的同学,决定以后再和他的时候,要矜持一些,甚至要向他撒撒娇。或许这样,才能激起他对我肉体的欲望吧。
  第十一章、课堂上的淫望
  从此以后,爸爸好像非常享受奸淫我的乐趣。有一次他告诉我说,那种乱伦时带着禁忌的快感,简直要让他疯狂,他甚至会想,只要能插到我的身体里面去,即便是随后就死去,也心甘情愿,也无所遗憾。
  我听了这个,感觉有些害怕。一向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爸爸居然会因为这种事变得如此癫狂悖乱,想到他那种疯狂的眼神我就后背发汗。
  所以,我也不敢按照之前想象的那样勾引爸爸了,反而会有意的疏远他。
  但是尝到了甜头的爸爸,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并且,我越是东躲西藏,越是激发了他猎捕的乐趣。
  趁妈妈不在的时候,他三番五次的把我压在身下,用他那根胯间的雄壮,侵入我的身体。
  不争气的是,我每一次被他插入,都感到一种无法抵抗的愉悦,可能是因为他的下身要比我现在的男友要大了至少一圈儿的缘故吧,把我塞得满满的感觉,每次都让我受用无穷。
  他把他那只庞然大物插入我身体里面的时候,伴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我都有一种身体被一分为二了的感觉,惶惑间觉得自己被他东西劈开了,从阴部那里开始,我被砍成了左右两部分,而这种妄想也会强化自己被塞满时,他那根丑陋的东西摩擦刮蹭阴道壁的快感。
  爸爸插的累了时候,就会歪在我身上,跟我说些邪性的话。有次,他跟我说,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的对你身上的洞乐此不疲吗?
  我说,我怎么知道,你个老变态。
  爸爸说,第一个原因,是因为你很年轻,侵入你的身体,有一种凌辱幼齿,偷吃禁脔的感觉。其实我我早就发现你不是处女了,刚开始的时候心中还有些气愤,不过后来都转化成了占有你的欲望了。
  第二个原因,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我现在趁你妈妈不在家,这样赤身裸体的无所顾忌的和你交媾,令我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禁忌感,对这种突破世俗禁忌而产生的快感,然我欲罢不能,让我魂牵梦萦。
  第三个原因,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身体真的是一个极品啊。就你的阴部来讲,从外形来说,叫做一线天,很长的一道细缝,但其中保罗万象;从内在结构上说,腔道丰腴而富有弹性,可以把插进去的男人包裹的欲仙欲死;从淫液上来说,你流出来的汁液非常粘稠,你妈妈的淫水啊,只是让插进去的时候不再是那么的干涩而已,而你的淫水竟然如此粘稠,对我的插入起到了非常好的润滑作用。
  当我拔出来的时候,被我带出来的部分淫液,因为粘度大,还和你洞口的水黏连成丝,这种无论是从触觉上的润滑还是视觉上的淫靡,都令我流连忘返。
  宝贝女儿,如果你是我的老婆,那就太好了。我就可以随时随地,享用你的身体了。
  他说完,就又开始了耸动,趴在我身上呼哧呼哧的入侵我。我听到他说的这些话,加上这重新启动的插入,竟然兴奋的阴道里面一阵紧缩。爸爸感觉到了我下身的异样,说,小骚包,这就高潮了吗?这些年来我肏过你妈妈那么多遍,很少把她伺候到高潮,没想到你的体质如此敏感,这可真是好啊。
  我说,还不是你刚才一通胡说八道,刺激了我。
  爸爸哈哈一笑说,谁知道给你讲几句涉及禁忌的话,你就受不了了。你这一缩一缩的,夹得我都快受不了了。
  我本来不想让爸爸那么亢奋,我觉得他这么的不计后果的想得到我,如果被发现,一定会后果严重。所以并不是很情愿,身心都不大配合。
  就算被他按倒在床上,狠狠插入,来回抽送,就算被他插的再舒服,我也不会发出呻吟声,我不会用呻吟鼓励他,不想强化他对我身体的欲望。但是那次,当他说完上面那些话的时候,我内心反应明显,兴奋异常,那种乱伦的禁忌感,也在瞬间深深的引诱了我。配合这爸爸说的那些话,我无助的在他的持续抽插下,到达了高潮。呻吟声再也无法克制,从嗓子的最深处,我发出好几声无比满足的呻吟。
  小哥说,插个题外话,很多人都觉得女人的呻吟只是用来诱惑男人,我开始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后来发现并不对。
  而这种区分,就以那次为分界的。那次,当我听到自己发出的呻吟声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从此我对呻吟有了两个新的认知。第一,女人的满足时候的呻吟竟然如此好听,我都快被我的销魂的声音迷了个五迷三道;第二,当我发出呻吟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全身竟然如此舒服,比被单纯的抽插瞬间强烈了很多,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女人的呻吟,并非只为男人催情,当呻吟时,女人自己,也会因呻吟本身,而快感连连。
  伴随着我的呻吟,爸爸也终于井喷,他把精液一股一股灌进了我的身体深处。
  好暖,那种身体内部突然被洒上了灼热粘稠精液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我无比喜欢。所以以后每次都是让爸爸直接射在里面。
  爸爸自从搞上我之后,显得精神焕发,整个人好像年轻了近十岁。他对我的爱,更加无微不至、无处不至,连同我的身体内部也一起关心。
  开始他只敢在妈妈出远门时,来跟我亲热。但是后来他的欲望越来越不受控制,胆子也越来越大。
  后来竟然发展到,就算妈妈在家,他也会偶尔以如厕为由,拐进我的卧室。
  他把我拉到床边,一番尽量低声的云雨之后,把他的东西射进我的身体。
  河边走,鞋常湿,但人不死。
  有一次,妈妈看爸爸去厕所很久都不回去,觉得蹊跷,就起来找他。发现没在厕所就来敲我的门,我吓得要死,假装睡着,不做回应。那天爸爸没敢从我屋里出去。第二天跟妈妈解释说,那天突然有朋友约,没想到一喝就喝了一整晚。
  算是给蒙混过关了,不过也真是惊心动魄啊。
  再后来,他尽然非常痴迷这种交合场景,一边笑嘻嘻的看着妈妈在厨房做饭,一边在沙发的这一侧缓缓的插我。我也保持着一种,看上去无他的姿势,跟妈妈聊天,那种隔墙玩儿火的感觉,竟然令我兴奋的无法自持。
  在家里虽然经历了如此奇怪的事情,但是最令人心动,最令人心摇神驰的,并不在此,而是在教师里发生的。
  我们班的课桌位置,是按照名次排的。所以第一名的我,位置我选哪儿就是哪儿,同桌我说谁就是谁。
  这次,我已经想好了,下次要选那个被我诱拐回家的男生做我同桌。但是那时候距离下次考试还很久,谁也没有想到这中间,竟然发生了变故。
  在这段时间里,很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我被当时的同桌,那个我并不看好的学生,糊里糊涂的搞到了手。
  上一次选座,我为了不让同桌影响到我的学习,故意选了一个很黑相貌一般的同学作为同桌。但是天意难料,没想到我选的这个黑色同学,他的那个,好黑、好大,让我好舒服,简直欲仙欲死啊,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这个黑同桌,有一个非常庸俗的爱好,这煞笔喜欢画画,整天画啊画的,闲着无事在白纸上画,上课的时候在课本上画。网传的杜甫的那些图,并非空穴来风,我桌儿就确实是这么干的。
  有一日,我着实百无聊赖,就懒洋洋问了他一句,最近在画啥?
  他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下周围,再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打量我,好像在问,问我吗?
  我说,是啊,问你呢!!
  他哈哈一笑说,我还当你跟谁说话,当同桌这么久你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也可以理解嘛,你可是传说中的第一名啊。
  我仔细揣度了下他这句话,这句话里,没有一分的尊敬,全是调侃加不屑。
  我心中有些不爽,于是就问他,你平时都画的什么?我想把他费心画的东西,胡乱贬低一通,说一些画的写的不过如此啊,你修行尚浅,你可以去看看谁的画啊之类的,以达到报复的目的。但是,并没有得手。
  他回答说,我画的那些东西,不是给小孩子看的,确切说,是少儿不宜。像你们这样的好学生,还是不看的好。你们都娇贵着呢,都是老师心中的优秀玩物,要是闹出点事情,我们可是担待不起啊。
  我听他这赤裸裸的讽刺,心中冒火,但也无可奈何。
  后来有一回,我看他不在座位上,画画的本子也没有收起来,我就想,我要不要拿过来看看。虽然拿人家的东西不好,但是我只偷看几眼就放回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我敏捷的拿过来,随手翻看了几页,看的我顿时呼吸急促,面红耳赤。他的本子上,全都是生殖器的特写图,有的是单独画的,有的则是两性交合的图,我一瞬间感觉天旋地转,脖子都粗了,既兴奋又羞愧。
  我告诉自己应该放回去了,但是手却不听使唤,我的心跳的扑通扑通的,生怕班里有人看到我在看这类东西,尤其害怕同桌突然回来,把我抓个正着。但是我的眼睛却无法离开那些图,真的是冲击力太大了,此前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露骨的特写,真人的东西也都是看一眼就一带而过。
  我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兴奋之余,感觉身下突然一阵想要,并且已经有液体渗出了,于是我翘起了二郎腿,双腿用力的夹住了自己的阴部。
  我看的入神,并没有察觉到同桌已经回来,已经站在我身边了。当我抬头一看,同桌正以一种得意而野性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慌忙的把他的画册扔到桌上,语无伦次的说,掉,掉地上了,我不小心翻,翻看了几页。
  然后我就急急忙忙去了厕所,一是因为尴尬,看了他的这些东西,跟他当场对质不好,毕竟是我偷看;二是因为,我觉得我被那些图片撩的太有感觉了,下面已经湿成一片,十分空虚,十分想要,我真怕我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所以慌忙离开,让自己冷静一下。
  厕所里面发生一幕不可描述的事情,你想象一下吧,我就不细说了。
  回去后,我俩都假装无事。不过从那时候起,我跟他的交流就多了起来。逐渐变得熟悉一些了,也会偶尔彼此问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我问他,那天我看了你的图之后,你当天都干嘛了?
  他问,什么干嘛了?
  我说,就是,你,有没有幻想什么?
  他哈哈一笑说,何止幻想啊,我那天撸管两次,学校一次,回家忍不住,又撸了一管。
  我说,你幻想的啥?
  他一脸淫邪的表情,用他那色迷迷的眼神在我身上扫荡了一遍,舌头在嘴唇上舔了几下,慢慢悠悠的说,还能幻想什么,那天是你刺激的我啊。
  我羞的满脸通红,说,谁能想到你竟然画这些东西啊。
  之后我又补充说,不过,我也很喜欢看。
  说着我又翘起了二郎腿。
  后来,他有新作就会拿给我看,我也乐的用这个释放下欲望。开始的几次,我总是看的面红耳赤,后面也就反应没有那么大了,但身体还是很兴奋。
  有一次,他问我说,看我画的这个,你会有感觉吗?
  我说,有感觉啊,我一直都有感觉。
  他问,怎么有感觉法?
  我说,在全班人面前,大家都在学习,看起来我也在学习,可谁知道我竟然是在看这种东西,每次都能把我看湿。为了能让自己更舒服一些,我就翘个二郎腿,有时候也会把抱枕夹在双腿间,在那扭啊扭,还真能把自己给搞的高潮了,那时候真担心自己不小心呻吟出声,担心死了。
  他说,原来你这么骚啊,真看不出来。
  我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整天拿这种东西引诱我。
  他说,好好好,怪我。其实你第一次看,也是我设计的。我在桌子上面放了好几次了,就等你来看,每次我都在外面偷偷打量,第十七次的时候,你才拿过去看的啊。
  我说,原来你早有预谋的,坏蛋,色狼!
  他摆摆手说,好好好,我承认,我是。
  然后他问我,你平时自慰吗?在家里的时候,怎么满足你自己的?
  我说,你别问了,我不禁撩,我下面又已经湿了。
  他说,体质真是敏感啊,真棒,好想体验一下。
  他又说,我也不是故意挑逗你,我是确实不知道女生的做法,所以问问你来,你快点告诉我。
  我说,你知道梦交吗?基本可以代替自慰的。
  他说,梦交是啥?我没听说过。
  我说,就是在半醒半睡之间,意识处于迷蒙状态的时候,我就夹着被子……然后动啊动啊动,扭啊扭啊扭……最后……还真能把我自己给弄高潮了……囧他听得双眼冒火星,头上冒蒸汽,非常急切的问,还有吗?还有其他方式吗?
  我看他这种形态,觉得很是有趣,自己也说的开心,就继续说,水也可以,花洒喷头射出来的水……很有力量……前提是,得是个好喷头……啊不行了,不能跟你说了。
  他咽了一口吐沫,继续问道,你会把喷头插进去吗?如果会的的话,那喷头比我还有幸福了啊。
  我为了刺激他,就撒谎说,能的,我会插进去一些,当然不会全插进去。
  他听得有些如痴如醉,我也因为把这种事说出来而兴奋的下身湿成一片。
  后面的几节课,他就很不老实,他的手时常侵犯我的大腿。只要他不太过份,我也乐得舒服,被他轻轻抚摸的时候,我都感觉身上的肉都舒服的快要融化掉了。
  只有当他想要侵犯我最敏感的地方时,我才会拍开他的手,一是怕别人看见,二是怕我一时忍不住叫出声来。
  自从看了他漫画之后,我心思就有所松动了。本来拟定下次和所谓男友做同桌的,现在也渐渐淡化。因为,我盯上了旁边这个喜欢画画的黑同桌。
  下一次调座,我依然是第一名,第一个选位置选同桌,我选了一个最角落,选了这个黑同桌,他在里面,我在过道。我给出的说法是,这里过人少,不被打扰。
  从搬过去的第一周开始,我俩就深陷于性爱之中,无法自拔了,确切说,是手爱之中。
  以后的时间,每当回忆起那段日子,都觉得无比美好,下身瞬间一片汪洋。
  很多看起来一时兴起的事情,其实都是蓄谋已久,比如最开始的时候,他对我不经意间的触碰,看似无意,却用心良苦。
  本来转笔已经出神入化的同桌,开始频繁的掉笔,掉的方向还出奇的一致。
  我后来才发现,那笔从来就是冲着我来的,当然一致。我曾经闲来无事盯着他转笔,他的笔脱手之后,像一支射向我的暗器。
  开始掉落的时候,他俯身地上把笔拣回。因为笔都在我的方向,所以他会假装无意的触碰到我的身体,一星期之内,我的后腰、臀部、大腿、双脚,已经全部沦陷在他的魔爪之下。
  我知道,他那假装的无意,肯定也是熟思良久,在这一点上我是很有把握的。
  他的这点小心思,我早已看破,却并不点破。只是在他触碰到我的时候,我会稍微躲开一点。
  如此这般,持续了一两周的时间,直到被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打破。
  大约两周之后,他费尽心机想出来的,偷偷摸我的小把戏,终于迎来了突破。
  我有午睡的习惯,一次午休,我恍惚之间觉得大腿上有一只手在缓缓移动。
  这是我的手吗?我分辨不出来。我的手在哪儿?我并没有感觉到我的手在哪儿。
  那种一觉醒来突然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在哪儿的感觉,很是奇妙。
  但这不是我的手,因为额头抵在桌边的我,睁开眼后看见了搭在我大腿上的那只手。那是一只黑黑的手,正在我的牛仔裤上缓慢移动,那份小心翼翼显而易见。显然,他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来了。
  牛仔裤真是一个好东西,塑形效果上乘的牛仔裤,可以把人体线条展现的暴露无遗,那完美的流线弧形、那恰到好处的饱满平整、那一眼望不到边的颀长、以及要破衣而出的丰满臀部、被紧俏的设计勾勒的十分清晰的阴部外形,都令我痴迷不已,都令我神魂颠倒。我甚至觉得,那些彰显腿形、臀形、阴户形的紧身牛仔裤,当包裹在恰当的人身上时,好看程度其实要胜过了穿超短裙的长腿。
  同桌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轻柔游走,还会偶尔滑进我的双腿之间,撩拨几下我的神秘入口。那种被悉心爱抚的感觉,那种肌肤被别人偷摸的快感,令我全身酥软,真的是太舒服了。我甚至觉得我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收缩,他摸到的地方舒服的瞬间融化。下身,已经在冒水了。我继续装睡,但是淫水已经有些渗了出来,阴部对着的牛仔裤,已经变了颜色。
  而他,把这件事看在眼里,也自然明白了我是在装睡。于是他心中得意,更加肆无忌惮,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一些。
  当他再一次触来到我的双腿内次,并拿手指用力压在我的阴户上时,我突然觉得我特别想要,想要的不知如何是好,我都恨不得把他的头用力往我下面按。
  随着他的用力一按,一种奇异的感觉袭来,我身上好像突然有电流流过,我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嘤咛脱口而出。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慌忙止住,但为时已晚。同桌丝毫不为所动,一点都没有撤离的样子,相反他隔着布料按压我阴部的大拇指,又加了一些力量。那力道我让我恍惚间觉得,他已经把他拇指的一部分隔着内裤和牛仔裤压进了我的体内,压进了我的阴道之内。我无意识间,把双腿打的更开,以便他的拇指可以深入的更多一点。
  做出这种举动的我,早已经忘掉了矜持。我甚至都要伸手去下面,帮他用力往里塞了。我的手走到半路,我突然意识到这样就显得太骚了,不好,于是赶忙停住,最终并没有助纣为虐的,帮他完成对我隔着内裤的侵入。
  他见插到一定程度,就再也插不进去了,就把拇指顶在了可以行进的最深处,在那里揉搓了起来。他那用力按着的手指,虽然在动,但始终是在我的阴道之内左右冲撞,我下面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大力度的冲击,这让我几乎没有反抗之力的入侵,竟然让我有了一种被他征服了的快感。随着他大力的揉动,我的身体的欲望逐渐被唤起,对真正的侵入开始满心期待。
  终于,在他的不断揉搓下,我的快感开始明显加强,开始觉得身上的气都被他的手吸引了过去。伴随着快感越来越强,最终,我在一种极度压抑的状态下,达到了高潮。我紧闭嘴唇,不敢用嘴巴发出一丝声音,然而鼻子却不受控制,高潮时不断的有鼻音冒出,我拼命的扭曲呻吟声,但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住了他的手,突然高潮的我,完全处于失控状态,我用尽了所有力气死命夹住了他的手。毫不夸张的说,我此生腿部力量从来没有那么大过。
  当我高潮终于过去的时候,被我夹在双腿之间的同桌早已经哀叫连连,虽然在教室里他不敢出大声呼喊,但是看表情和倒抽一口凉气的口型,我就知道,如果我能坚持高潮十分钟,恐怕他就废了。
  他一脸苦相的甩着手,口中哎呦哎呦的。稍微好一点了之后,就埋怨我说,这他妈是什么姿势啊,我的手差点死在你屄里。
  我也有些难为情,没想到居然把他搞成这样。边嘿嘿嘿的笑,边抱歉的说了几句对不起。
  他不依不饶,说要补偿他。
  我不置可否。
  他眼光下放,移到了我的阴户位置。那里早已经湿成一片了,本来浅蓝色的牛仔裤,如今阴道入口处,全被我的淫水浸染成了深色。
  同桌说,你真是个骚货啊,还没有插呢,就已经湿成这样了,要是让我插进去了,流出来的淫水岂不是要淹死我了……
  我听他这么说,余波又起,身体和阴道突然又充满了期待,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甚至可以说又开始娇喘连连了。
  同桌说,我的手差点被你加废,你总得补偿点我什么吧。
  我不作声。
  他说,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说了。等我们上英语课的时候,我要摸你的腿,并且你也不能限制我,我想摸哪里就摸哪里,听到了吗?
  我假装愧疚的点了点头,答应了这个其实我一直在期待的请求。
  看的出来,他瞬间高兴起来。
  语气欢快的说,就说吗,曾经我们几个讨论你的时候,就说过你可以一屄夹死人的。
  我抬头看了一眼距离我不远处的所谓男友。心想,我可能要被攻陷了,想到他,我心中有些愧疚,但依然兴奋和充满期待……
  书名:有一种巧合叫租在隔壁
  作者:一时兴起
  排版: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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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断电的自习室
  所有成瘾的事,只要一开始,就再也无法收拾。
  自从那次他偷袭成功开始,就再也无法收手了。
  他的手成了我大腿的常客,每次上课时,本来就不怎么听课的他,就会把他的淫爪伸到我的腿上,一遍一遍的抚摸、揉捏,一遍一遍在我腿的高速公路上穿行、纵贯上下,不知道是要驶向哪里。
  当他把手伸进我的双腿之间时,我会白他一眼,以示警告,而且会并紧双腿夹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往里移动。不过精虫上脑的他就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要往我的最根部挪动,因为锲而不舍,通常他都能成功。当我早已经湿了的内裤被他摸了几下之后,我会舒服的哼出声音,身躯开始扭动,双腿也自然而然的敞开。
  我会让他充分感受我下体的湿润,几分钟后,再把已经意识模糊的他推开。
  每当他被我推开之后,他都是一脸的茫然,有几次我看他的头上都在冒烟了。
  我心里很纳闷,就一个这样的动作,难道也算练功吗?
  他回一会儿神,然后恶狠狠的对我说,你给我洗干净躺好等着,上英语课的时候有你好受。
  他当时提出我不能限制他的手去哪里,我知道他为什么选英语课。之所以他想在英语课上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有两大方面原因。
  第一个,是因为我们的英语老师长得俊俏、挺拔、妩媚,是很多男生的性幻想对象,并且听说,有一次一个男生问问题,偷瞄到英语老师竟然没有带胸罩,下课后,这件事就在班里传开了,男生们一边大骂骚货,一边性欲高涨对英语老师欲望更盛。这个黑桌,自然是一边想着如何猥亵英语老师,一边玩弄我的身体,从而达到偷天换日的目的,心中意淫的是英语老师,而手边玩弄的是我。
  第二个,是因为英语老师喜欢让学生回答问题,而我是第一名,所以她很喜欢点我的名字。当英语老师她点我的名字的时候,黑桌心中意淫的女人,和手指插入的女人,就联系在一起。我的黑桌自然对这种连接十分向往,一箭双雕的感觉、一鸡儿穿两只的感觉,大概会很爽吧,我猜,但是就我自己而言,有一种被玩弄被淫虐的耻辱感,但对被玩弄也有些期待。
  对于等待来说,一天,已经足够漫长了。我的同桌好像是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人看起来都有些老了。英语老师的课之前,他几次冲阵,都被我拦挡回去。
  第二天会有英语课,我为了配合他的动作,换上了中短裙,黑色、到膝盖。
  到了英语课的时候,我跟他换了座位,我坐在了里面,而他则来到过道。这样的话,无论一会儿他的手如何在我的身体里面翻云覆雨,都不会被轻易发现。
  课还没有开始,同桌就已经欢脱的像一头黑熊,兀自在他的座位上,胡乱扭动起来,肥手还打着莫名其妙的节拍,看上去一副要疯的样子。谁问他怎么了,他都笑嘻嘻的并不言语,只有我知道,他是终于等到了,等到了可以跟我最神秘处,肌肤相亲的机会。
  英语老师现身以一袭妖艳红装,甫一上台,就锁住了所有男生的目光。黑桌自然也是看的傻了,双眼直直勾勾的盯着,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咽着。
  一声起立,男生们艰难的站起,因为第三条腿,好几张桌子差点被掀翻。课堂上一阵哄笑,陈老师也是满脸红光,为自己的魅力感到十分得意。
  黑桌坐好,一脸无法遮掩的喜悦与坏笑,右手的手指在我的光洁的大腿上,像Beatles 的那张海报一样,迈着骄傲的步子,从我的膝盖走到腿根,再从腿根走到膝盖。他不慌不忙,像是在闲庭信步,越是风雨将至,越是显得悠闲从容。
  终于,他好像觉得已经撩拨的差不多了,这次,他的手走到我的腿根之后,没有撤回,而是,调转方向,向我的阴部挺进。我知道要来的是什么,我心中暗暗抽了一口凉气,我既有些期待,也担心我和他的行为会被发觉。
  但这酝酿了一天多的欲望,已经成长为无可阻挡之势。两人都已经对将要发生的事,一往无前、志在必取、势在必得了,什么会被人发现的这种小顾虑,已经根本不值一提了。
  他的手指,终于来到了我的丰腴之地,那里已被我的欲望润泽,被淫液灌溉成沃野千里。他的手指,隔着内裤在我的唇瓣间游走,当他的手指往里面轻轻挤压时,手指凹陷于我饥渴的缝隙,而阴唇上的软肉则突起,如蛤蝓般在他的指缝间蠕动,隔着内裤,蛤蝓并不能自由活动,但也正是因为这份束缚和挤压,两片唇被揉压和摩擦的快感不断。
  那时的我,下身的情形如同食人花,内中饥渴而空虚,于是双唇外出觅食,如果遇见男人的那件东西,必定会不由分说的吞食进来。目前近在食人花眼前的只有一只手,而非男人的阳具,手虽然会差了一点,但总归是有胜于无。这隔着内裤的手指,奋力的想要在外面讨好我,不过总是不得要领,我被撩逗的欲火焚身,焦躁的恨不能当场吞一个男人的东西进去。但是,并不能,无论多么想要,无论多么的接近失控,我终究无可奈何。
  看一眼同桌,他正得意洋洋,他欣赏着我欲求难捱的模样,满心欢喜、志得意满,男人在这一点上,真的是贱,我操他妈。
  我浑身燥热,腔道内奇痒无比,我全身上下如水蛇一样扭动,我阴道内用力,想以肉壁之间的相互摩擦削弱如蚁啃噬的痒,可惜任我如何扭动,并无效果,并未缓解。
  于是我写了一个字条给他,两个字,我记得很清楚:进来!
  他看到这两个字,心中大喜,口中说着骚货,然后他的手越过了内裤这道防线,手从上面深入内裤之后,慢慢前进,如匍匐、如爬行,一寸一寸的靠近我的禁区。
  此时的我,已经接近忍无可忍了。阴道内感受着最后的饥渴难耐,派阴唇双双外出迎接,渴望有什么条状的东西,可以慰劳一下我的内中空虚。
  他伸进我内裤里去的中指,自上而下,贯穿了我的整条缝隙,或者说他整根中指被我突出的阴唇包裹住。这种不具力量的包裹并不能限制他的动作,他的中指左右摇摆,拨动着早已湿润了的双唇上的嫩肉,每当他的指头扫过唇瓣,唇瓣会跟着他的手指游走,并最终回弹,每一次回弹,都会令我心头一颤,那种酥爽中夹杂着些许不适,令人久久不能忘怀。经过他的几番拨弄,我全身数次震颤,我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下身泛滥成灾了。
  他把他的已经被浸润的湿湿的手,撤了出来,突然的空虚,令我新生幻觉。
  我瞬间感到一阵虚无和不真实感,好像在什么地方,点个按钮,让刚才的情形再来一遍。
  他那他那湿了的手指,端详半天,并放在我的眼前,让我也看看。并不只是湿,还有黏,淫液在他的手指间,黏连成片。在这人畜无害的教室里,淫液这种东西看起来竟然有些壮观。
  赏罢,他用右手中指,在我的桌子上写两个字,分开!我心领神会,把双腿岔的更开。
  他拿了一张纸巾,把接触桌面的地方,好好擦了擦,为了确保干净,他还把中指放进他的嘴里,吸吮了一会儿。我则在桌下辗转腾挪,经过很复杂的动作,终于把内裤脱了下来,正在想要如何处置着内裤,被他夺了过去,在桌子下将脸深埋于我的内裤,用力的闻了闻,一脸陶醉,然后把我的内裤藏在了他的抽屉之内。他轻声说了几个字:战利品;我觉得好笑,明明是老娘有意赏你的,战你妹,有什么好得瑟的。
  他终于进来了,像泰坦尼克号,缓缓的驶入,我阴道内的肉如水一般,被他这艘轮船拨开,巨轮在他拨开的空间里继续前进,内贴着柔软,最终完全沉没于我无底的黑暗。他手指上的纹理,指纹和其他线条,都印在了我的阴道内壁,虽然纹理无比细微,但由于阴道内的肉无比柔软娇嫩,所以还是感受到了纹络,只是辨不出图案而已。否则我就可以用的阴道协助破案了。只是以阴道内壁辨别指纹从而破案这种事,操作起来有些匪夷所思,需要世界上所有人,都思想真正解放,性的理解上解放,谁都别假正经,谁都别佯装贞洁才行,但凡有人装逼,都不可能成。
  他的手指进来的时刻,填补了我所有的空虚,因为她的侵入,我感到一种满足、一种快慰,这一下,补足了我所有的欠缺,我终于成为完整的我,我轻轻的哼出了声,那割裂喉咙而发出的呻吟,悠远、缥缈,如同远处尼姑庵中传出的叫床声,细若游丝,几不可闻。
  他的手在我腔道内来回的贯穿,开始时十分小心谨慎,如夜行军,如履薄冰,恰似一介布衣进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左右张望,倾倒于初次遇见时的富丽堂皇。
  我如帝王,于我的宫殿中,接受他发自内心的朝拜。他刚进来时候的谨小慎微和不敢多走一步路的样子,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楚楚可怜,如此蠢萌,我都在想要不要用下身把他一口全吞进来。
  他小心翼翼的,从我的不断外淌的淫液中,逆流而上,我为伊人。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阴)道阻且挤。如果他能找到在水一方的我,那么,我的心,就是属于他的,最起码暂且,会属意于他。
  几分钟的缠绵之后,他对那毫无抵抗力的甬道不再温柔以待,已经轻车熟路的他,开始在我的腔道里漂移,拉拉手刹,狂甩方向盘,人车一体,他在我破绽百出的腔道里,左冲右突、胡乱冲撞,搞得我全身气息不顺。
  虽然气息不顺,但并不妨碍我快感连连,我被他一连串高速而激烈的动作撩拨的身体一阵紧缩。每一个小小的高潮,都导致我气息外泄,伴随着我的轻呼和下腹收缩,我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当此之时,我总觉得自己像一个正在瘪气的充气娃娃。
  (小哥突然回到现实,跟我说道,最近的这段时间,其实我就是你的充气娃娃,以后你可以叫我娃娃。当别人都不知究竟为何,只有你知我知真正含义的情景,让我十分喜欢,也让我十分期待。)
  小哥接着说,他手指对我的奸淫,一遍一遍的重复,但半小时过去了,依然其乐无穷,两人丝毫没有厌烦的意思。不过恰在此时,英语老师,叫了我的名字。
  但是因为他的手指插在我的身体里,手臂压在我的大腿上,慌里慌张的我,试了两次都没有站起来,最后终于意识到,让他把手拿走。我才得以成功站立。
  不依不饶的同桌,随后从我的后面,把手伸了过来,在我的阴道口一阵猛钻,但因为角度问题或者经验尚浅之故,他不得其门而入,所以他就更凶猛的寻找入口。他来势汹涌,令我心生恐惧,生怕他会把我的入口弄坏。于是不情愿的分开了腿,以便他能够顺利进入,从而保护自己的阴户、阴唇。
  他的胳膊像是一条蛇,盘旋于我的大腿之上,蛇头则来到我的双腿之间寻找入口。最终他如愿以偿,我已经被他侵占了半小时的地方,再次感受到了他的到来。
  因为是从不同的角度插入,所以给了我不一样的压迫感,只是我无心仔细体会了。
  因为,英语老师在问我问题了。
  When I Wear a ring on my ring finger,It means I have married.When I wear a ring on my middle finger ,What do I mean?
  我想起来,竖中指是操你妈的意思,所以回答说:It means fuck you.全班一阵狂笑,英语老师也笑的不行,但她圆场式的说:No,It means I am in love.然后英语老师用汉语说,如果带在食指上,意思就是想找对象,请来撩我的意思。
  你试着翻译一下,请来撩我怎么说。
  我被从下面插入的手指,刺激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六神无主。而恰巧的是,此时同桌收回来中指,改用大拇指顶入了我那早已经湿的一片狼藉的洞口,他的拇指比起刚才插入的中指,粗上了许多,于是给了我更加充实的感觉,那种远胜于前的饱胀感,加上我正处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可遏制的愉悦,我无法控制的弯下了身。高潮立马要来临,我不想在全班同学面前展览高潮时的表情。于是我狠狠的把头埋了下去。
  老师继续问道,来撩我,用英语怎么说?
  我已经接近崩溃状态,我那时必定是癫狂的,我跨越阴阳、跨越昏晓,那时的我,半实半虚、似真似伪、若存若亡,当时的我处于一种不稳定状态,明明灭灭,如梦亦如幻。
  在这种虚实不分,物我两忘的情景中,我联想到一个跟“来撩我”有关的词组。
  我不加分辨的脱口而出,几乎是大声喊出了下面这句话:Fuck me.
  于此同时,我高潮来临,那一刻我只有感觉,没有肉体,在那短短的一瞬,我来到群山之巅,来到三千弱水河畔,来到穹顶之上,我感受到一种不真实,一种虚妄,一种终极的快意。
  当我反应过来时,淫水早已经一泄如注,同桌的手早已经逃离的不知去向。
  教室里的人听到我说的Fuck you之后,集体懵逼,懵逼了一会儿之后,又集体选择性失忆。刚才我说的话,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谁都不再追究。老师让我坐下,于是我坐在了被洪水冲刷过的凳子上,下身感到一阵凉意。
  这一丝凉意,同人类最远古的欲望所产生的温度一样,是物种得以延续的生命之源。只不过现在医学高度发展,人类不再仰仗这种原始的引诱。于是这个曾经在很多万年里,帮助人类繁衍的润泽之水,已经退化成,仅仅为滚床单提供情趣,并且,还经常羞于启齿。在我看来,这是忘恩负义的,我为女性流出的汁液鸣不平。
  小哥接着说,我高潮泄洪之后,脑袋逐渐清醒,身体和意识都慢慢回来,我又回归到这个俗世,这个一切都装模作样的俗世,在这里,世人全在爬行,如果谁竟然飞了起来,就会被随便贯以什么罪行折断翅膀。
  小哥说,那之后,我不知道是不是进入你们所说的贤者模式,我开始对这件事感到一种厌烦,总的来说,性爱这种事,终究是一件不过如此的事,而我却为此大费周章,未做之前,脑子里一直充满着欲望和幻想,实在是令人费解。
  直到听了你说的,这是人类原始的欲望的说法之后,这种费解才稍微缓解了一些。
  虽然我为了这种事,广耗心神,但是我并不愧疚。我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渺小人生,注定不能取得任何成就,注定对什么都无能为力,我这几十年的时间,做什么都是浪费的,浪费在这件事上还是另一件事上,并无分别,所以我并不会为我做任何事情后悔,我做的一切,都不能真正有益,也无法真正有害,我只是,在小对小错上,徒劳的苟活。
  虽然并没有觉得愧疚,但是自那件事起,我开始变得对此事有些厌烦。不仅对同桌不再热情,回家之后,对爸爸也是一脸铁青,搞得他也很没意思,于是和爸爸的次数也逐渐少了起来。
  小哥说,那段时间,我有些思考,我发现,我既不懂自己,也不懂别人。最后,我决定放弃思考,苟且偷生,随波逐流的像任何人一样,平庸的过完自己无望的一生。我开始珍惜跟对象的缘分,如果撇开性,他的书卷气才是我真正喜欢的东西,虽然呆呆傻傻的,但我就是喜欢,从无例外,无论何时何地,但凡看上一眼,瞬间沦陷,就像见到你的字你的句子一样。我开始期望能够和他,长长久久的厮守在一起。
  我拔除了自己的乖戾,和自鸣得意,开始像一个安时处顺的小媳妇一样,好好的跟我的男朋友过。也更加怜惜自己的成绩,希望能够一直保持下去,这是唯一突破这群愚昧之人的方式。在这个小县城里,只有绝对的零和博弈,要么猎杀人,要么被人猎杀,资源总归这么多,唯一能做的就是踩人和掠夺,我厌倦了这种令人恶心的陋习,急切的想要逃离。
  我和男友散步在斜晖之下,产生一种,人生即便如此,也可以了的美好幻觉;我为他讲解习题,享受着自习课上的耳鬓厮磨。
  我已经决定好了,下一次调座位,我必定拉着我的男朋友和我坐在一起。我要照顾他的成绩,让他考的尽量接近我,以便有机会去同一个学校,继续缘分。
  我的贤者模式持续了很久,满脑子的学习、高考,再就是帮男朋友学习、高考。现在想来,真的活脱一个圣人心地。自然的,那段时间,我对那位黑同桌冷淡了很多。
  但是,这个世界,从来不曾真正的平静过。
  在某个晚上,我突然性欲高涨,以至于被某个男生看上一眼,我便不由得身心一颤,不一会儿,穴内已经汪洋一片。
  但是,由于这突来的欲望,就算裙底洪水泛滥,我也觉得风光正好,我好想要。
  我从厕所回到教室,一路上,心痒难耐,穴痒更难耐。路过男友时,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给了他一个期待的眼神,他当然不明所以。
  我回到座位,双腿紧并,用力的挤压自己的阴道内壁,然而这并无济于事。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心下既着急又渴望,不多时,已经浑身大汗了。
  而就在此时,高中时最盼望的客人,盛大登场。教室里瞬间沸腾,成为一片欢乐的海洋,尖叫与口哨齐出,嬉笑共喝骂并发。
  没错,停电了,整个教室、整座楼突然被成色十足的黑暗占据,教室里的人瞬间懵逼,智商陡然降成负数,蠢的伸手不见五指。
  大家变得像软体动物一样,摇晃、扭动、呼喊、叫骂,这,就是从来没有休息过的人,遇见片刻自由时候的样子,这就是他们自谓自由,傻逼得儿哈的蠢动,摇摆,庆祝。清醒时回看,真的是傻逼至极。
  但当时并不会管傻逼不傻逼,刚断电的那几分钟,学生们疯了一样。那是三年里的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让学生感到了片刻自由。老师控制不住局面,讪讪而退,躲进了她们的办公室。我一直觉得在高中学校里,最弱的,就是身为老师的这些矬逼,具体不细说,你自己体会。
  十分钟之后,学生们的情绪已经释放的差不多了,于是稍微安静了下来。开始三三两两的做起游戏。当时也没有什么好玩儿的,要么就唱歌、讲故事,要么就对对联、下盲棋。看看当时玩儿的这些东西,再看看我们现在整天做的事情,真觉得当时一身仙气啊。
  我把我的男朋友叫了过来,顺便也叫了几个好朋友过来,想把大家都约在我这个角落里,一起玩耍。玩儿什么呢?下盲棋、对对子之类的,都非我所愿,好不容易可以不动脑子了,我得好好放空一下,才不会做这些需要思考的事情。
  于是我们商量好,我们唱歌、掰手腕,一人一首,会唱的可以一起跟着唱。
  当轮到我和我的男友掰手腕时,我心神晃动,对他有些性方面的期待,于是我握住他的手之后,并不发力,他也就不发力。我把他的手缓缓的引到我的胸脯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按在我的胸上,从他的手触碰我的乳头开始,我的下身就淫雨霏霏了。
  随后我不由自足的站了起来,男朋友也随即站了起来,隔着中间的课桌,我和他痛吻起来,今晚突然淫欲爆发的我,当我接触到他的嘴唇时,瞬间涎液横流,掉在桌子上滴答有声。当时欲望太盛,并没有顾及这个,现在想起来,当真是淫靡无限。
  突然,我感到了一种违和感,有人撩起了我的裙子,还把我的内裤拨到一边儿。我一边在跟男朋友亲吻,另一边却被别人偷袭了后路,这令我感到非常羞耻,但是由于我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饥渴难耐,而揉胸和亲吻根本无法缓解我汹涌的性欲。所以心下几番挣扎之后,我默许了身后偷袭者的动作。我本来以为他也就是摸摸我的阴户,解解馋,最多也就把手指插进去。
  但是显然我低估他了。后面的人把我的裙子翻到腰上以后,一个精壮的身体,就出现在我的身后。一根硕大的,滚烫的东西,抵在了我的内裤边缘,没错,那是一条男根。
  今晚不知为何,我对这个东西无比期盼,从吃完晚饭回来,就一直在渴望着被插入,一直渴望到现在,可以说是期盼已久。当他把我的内裤拨到边上,光滑而发烫的龟头顶在我的入口处时,我舒服的全身紧绷,我知道,我距离圆满只有一步之遥。
  我十分渴望身后的人能够快点进去,但是他却不慌不忙的在我的入口处蹭来蹭去,搞得我穴内奇痒无比,如万蚁啃食,我急切的想要被被插入、被填充、被塞满。我的气息也粗重起来,呼在男友脸上的气,我都感到了烫人。
  我嘴唇离开了男友,带着他的手上下有节奏的揉搓我的胸,揉搓的时候,我的身体也会随之上下晃动,这样就为后面的抽插,找好了掩护。男友会认为我上下的蠢动是因为他的揉搓,就不会怀疑到我身后有人了。
  随后我捧着男朋友的脸,嘴唇对嘴唇的重新亲吻起来。我把牙齿打开,用舌头在他的嘴里扫了一圈儿,用身后之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进来,快!
  随着我一声令下,男友的舌头自然是进来了,更重要的是,身后的那条男根,也瞬间挺了进来。那份光滑、那份胀大、那份滚烫,好舒服,我被塞满了。随后这条有温度的东西,在我体内不断的进出,我窒腔里的肉一次次的被顶开,又一次次的卷土重来。
  摩擦其实很少,因为我的穴内已经非常润滑了,他的东西都是呲溜一下进来,又呲溜一下的出去。这种呲溜呲溜的进出,令我印象深刻,这种快感新鲜而强烈。
  伴随着我的身体一次一次的被他挤开,伴随着他硕大的东西一次一次从刺入,我舒服的有些头晕目眩,不法控制的哼出了声,我对着男朋友一遍一遍的轻声呼喊,老公操我,老公操我。
  男朋友很诧异的,问我为什么今天这么骚。而身后的人听到了这个,操的更加起劲了。我仔细体会了下体内的阳具,我发现它总是突然整根来临,而我突然饱满,突然感受到挤压,这几个状态之间因为顺滑而衔接的天衣无缝,让我达到从前做爱时,难以企及的快慰。我很快骨头都酥了,身体都软了,我趴在桌子上像一条鲶鱼,柔弱无骨的,任人操干。
  我在我的男友和身后的人之间,像一条履带,男朋友揉胸是一个频率,而身后之人的抽插,是另一频率。我像履带一样把身后之人插我的频率,原封不动的传导给男友。
  男友不明所以,就以为是我自己在乱晃。男友说,骚货,你今天真是淫荡到不行啊,就摸摸胸而已,你居然激动成这样,乱动个什么。
  那时候,我早已经被操的娇喘连连,我趴在桌子上,呼哧呼哧的如同一条母狗,我把男友的手按在我的胸上,带着他的手随着我被操的频率一起晃动,边断断续续的说:老公,我好想要啊,好想让你现在就把我——嗯——原地操翻。
  伴随着我的这一声请求,身后之人用尽所有力气,把他的那根丑陋,顶在了我的最里面,他的手钳在我的胯上,拼命的往后拉,然后他就一动不动了,随后我感到一股灼热打在了我的里面,是打在了阴道壁还是打进了子宫,我不得而知,只觉得那一股灼热射出,打在我的身体内部时,好像发出了淬火时的滋滋声,激的我浑身一阵暖意,肃爽无比。之后,第二股灼热,第三股灼热,如浪潮拍岸,我每一次都被冲击的手脚发软,舒服的魂飞魄散。
  这几股灼热,如果不是射在了我的阴道里面,而是体外发射,也许会形成这漆黑教室里的一道光吧,也许会是一道可以令所有女人舒服到眩晕的光。
  我无法知道,此时此刻,这个教室里,是否还有隐没在其他女人阴道里的光,也无法知道,今晚,这整栋楼里,有多少道光隐藏在了女人身体之内。
  我被干的内射之后,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很爽也很累。我想我已经猜到身后的是谁了,除了我的黑同桌,别人好像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我对他今天的举动有些气愤,但也有些感激,否则真不知如何填满我突然高涨的性欲。
  但可惜的是,即便刚才我被插了将近一刻钟,依然意犹未尽,即便我已经酥的像一片软体动物排在课桌上,那里依然非常想要。
  我正在想如何是好的时候,后面又补过来一个身躯,同上一个一样,精壮有力。他把他那根胀大推进我的身体深处,轻车熟路。由于我的腔道足够润滑,也由于他是花丛老手,所以他进来的轻松,抽送起来也很有章有法,不移时,就把我的秽穴伺候的舒服无比,或许,也可以说是他把我整治的服服帖帖吧,我安安静静的享受着他的每一次刺入和拔出,不哭不闹,不吼不叫,基本也算得上时全力配合了。
  正当我在享受的时候,他撤走了,进到了这条道的更里面去,留下我一脸懵逼。不过不隔十秒,就又有一个人把他的那根也已经滚烫的东西,塞进了我的身体。我心中暗想,我操,我这黑同桌是找了几个人来操我啊,看来今天是一定要被他们射满了。
  我心下一横,舍命陪君子了。再说我的欲望也确实还没有消去,正巴不得继续鱼水之欢。
  我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对男友说,我有些不舒服,今天不玩儿了,你先回去吧。
  男友说,揉你的奶虽然舒服,但是也真是累人,手都酸了。好吧,那我就回去了,你趴一会儿吧。
  进到座位最里面去的那位,并没有休息,而是撩起了我叫来的那个女同学的裙子,如同对付我一样,不一会儿,就搞得女同学娇喘连连了,她那一声声尽量低声的呻吟里,饱含着她的满足和愉悦,并且,我发现她可以非常舒服的发出这种声音。我之前从来没想到过她已经历过性事,不过现在看来,我的估计显然站不住脚……
  我心中感叹,真的是:天涯何处不骚货啊—— 你我都是……身后的人,看到我的男朋友已经回去了,就用他有力的手,把我的头拨向女同学那边,同时也把女同学拨过来。最后他们抓住我们两个人的头发,把我们两个的脸,怼在一起,强迫我们接吻。
  我们的胸衣被他们摘去,然后狠抓狠捏,过完瘾之后,把我们的上身也怼在一起,于是我们两人两栋赤裸的上身,短胸相接,拥抱、湿吻,意态迷离,大腿被他们扛着,搭在一起,一起用侧身位接受着身后痴汉的奸淫。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经历不知多少轮的轰炸,被射在阴道里面的精液已经凝结成块儿,已经堆积成团。我和对面的女同学,都被操的有些意识模糊,惶惑之间忘了人间年月,产生了一种极尽不真实感的幻觉。我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脸的精液,我已经不知道是何时,被哪一个人射的这一头一脸了。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一个人突然跑进来,跟我身后的人说,老哥准备下,还有十分钟就来电了。
  后面的人,在我里面又狠狠顶了两分钟,那时候我的腔道早已麻木了,已经被插的没什么感觉了,随着他把最后一波精液灌进了我的身体深处,我也走完了今天所有的淫乱里程。那种对性的强烈欲望,也终于被完全抹去。我休息了一下,逐渐恢复了意识。我想,我以这样的模样出现在教室里,是肯定不行的,于是我和身边的女同学商量了一下,就双双跑了出去,因为阴道里满是精液,又因为并没有穿内裤,一路跑过去,把那些刚被射进去的精液,在教室里撒了一路。我们找了个地方,洗了洗,当晚就没有再回去课堂。
  她一脸淡定的告诉我说,断电是他们那一伙儿人搞的,她去我座位的那个角落也是预先设计好的。黑桌也是他们一伙儿的。她本人时常供他们7 个人一起奸淫,开淫乱大趴。今天两人没来,草我俩的只有五个人,其中包括我的黑桌。另外,问我觉得今天不正常了吗?性欲高涨?那是因为我的同桌,在我的水杯里,下的春药。
  她说,随你怎么想,这就是事实。她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刚刚只是做了一场与己无关的梦,如此的轻描淡写,让我觉得自己在性上的道行,着实还差得远。
  从此,再也不敢以此自矜了。
  自那以后,我继续和男朋友和爸爸,平庸的做爱,平庸的内射,平庸的舒适着。日子也持续了有些时日。
  学校里也很平静,并没有因为那晚发生的事情,暴露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
  上课时候我的大腿上,依然偶尔会有同桌的手。当我穿裙子的时候,也偶尔允许他的手指再来我身体里面故地重游。
  这一切本来都在可以接受之内,并不会造成什么不适,时间安静的流淌,一切本来都波澜不惊,直到那一件事来临。
  第十三章、小哥怀孕
  总有煞笔跳出来告诉世人该如何摆脱平庸但你我目之所及的所有人生终究碌碌无为当然也包括那位滔滔不绝满口手段的煞笔小哥告诉我说,她在对性的理解上,相比于她的那位女同学,显而易见的输了段位,所以其后的一段时间里,也就不再在这方面逞强。
  她变得安安静静,慵慵懒懒。安静的和她爸爸或她的对象在床上小打小闹,慵懒的放任黑同桌的咸猪手对她偶尔的侵犯。
  但这种平凡,这种庸常,对于小哥来说,都已经是一种奢侈,因为,这样的日子还没过多久,上天的惩罚就降临到小哥身上。
  心计尚浅,还不知道怀孕为何物的小哥,在校园中行走的时候,发出一次次不合时宜的干呕。很多单纯的同学也是不明就里,还以为是病了。关系好的嘱咐说多休息休息,关系差的期望她就一直这样病着。
  也有些人,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却并不道出,任由小哥在校园不时的干呕,心中还发出一阵窃笑,想要看小哥到底能出多大的丑。
  就这样,小哥在校园里呕吐了一周有余,她并不会联想到这个和怀孕会有什么关系,所以也并不遮掩,所以这干呕,被很多人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这件事情,是她很多同学一生都毫无起色的人生中,见过的少有的几件,值得上说道一辈子的事。只是,当时好多同学并没有想到这一层。
  这种情形,终于被一位偶然遇见的李姓老师发现,老师约她到办公室,委婉的告诉小哥他的猜测。小哥告诉老师几个她其他的反应后,老师更加确定,小哥确实是怀了。
  李老师说,被人知道在上高中的时候就怀孕了,是一件不大光彩的事,不是吗?
  小哥觉得会被他威胁。于是眼望窗外,不置一词。
  老师继续说,嫩草,你在我看来是一株还沾着晨露的嫩草。我对你们的这年龄段全都垂涎三尺,当然对你这种学习好又长得好看,还人气高的女学生,更是想按在身下,狠狠放纵一番。你已经怀孕了,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吧。
  小哥说,啊,知道。
  老师然后试探的问,那,你的结论是什么?
  小哥说,结论就是,你想的美。
  说完小哥就冷眼瞅着那位老师,看他作何反应。
  只见那位老师,不怒不慌,不愧疚也不傲慢,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对不起,请小哥原谅。
  小哥觉得这个老师的反应不同反响,说话时候的气质也很出众,心生好感。
  于是问道,你不打算拿这件事威胁我吗?
  老师露双手一摊,随后一笑,说道:怎么可能?女人是我心中唯一的王,不可能冒犯的。尤其你这种年纪的,我更是由衷的喜欢,怎么会做那种伤害你名誉的事情。
  小哥对我说,当时我本来以为,他会用把这件事威胁我,不想他竟然完全没有要挟我的意思,顿时让我心生好感,有些身心摇晃。
  我看向他的脸,他那三十多岁依然算英俊的脸,突然有一种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舒爽无比,我想依在他的身上,不是那种被他推倒、按翻在地肆意蹂躏,而是在一个微凉的天气里,我缩在衣领里头歪在他身上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奇妙,我的胸口好像突然有莲花散开,香气弥漫。很后来之后我才知道,那种感觉叫做:想嫁!
  我当时并不知道我动心了,只是觉得那种感觉非常奇妙。我想继续一点什么事情,口中说道:老师,听你这么说,我也很开心,能这么说的,自非凡俗。我可以满足你对我的欲望。
  老师听了表现的很高兴,像一个孩子一样,跑过来就亲上了我的嘴。我一个指头顶在他的脑门,把他推开。说,你急个什么?我说的不是现在,不是在这里,要找一个隐蔽处,现在慌个什么劲。
  狡黠,一瞬间在老师的脸上闪过,他说,这你就不懂了,你只知道要找隐蔽处。但是你却不知道为什么要找隐蔽处,我来告诉你。
  找隐蔽处是为了不被人看见,但不被人看见的性爱,虽然安全无虞,但总会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而少的这点东西,就是别人近在咫尺,快要发现,却无法发现的禁忌。他的脚步声、说话声都能被我听到,甚至相貌都能被我看到,但是他却并没有发现我这近在咫尺的偷情,这种禁忌的触达,令人迷醉、令人神往、令人欲罢不能。
  他接着说,越是紧要关头,越是兴致勃发;越是危险近在咫尺,越是充满刺激。这种情形,在你以后回忆起来,会为你急速泵血,成为你人生里的刺激担当。
  小哥说她听了之后,觉得句句都正中心坎,再想到偷情快要被人发觉的场景,心情顿时如乘云霄飞车,轻飘飘、散荡荡,整个人好像来到了云颠之间,快活一何如之。
  小哥对我说,当时我这样想着想着,心神游于云端,双目失焦,我在那傻傻的笑了起来。
  老师看我想的出神,明知故问的说,想什么呢?
  我的窘态被他发现,突然不好意思,羞的两颊发烫,但不依不饶的说,还不是你,说点什么不好,拿这种东西勾引我胡思乱想。
  老师的嘴角闪过一丝邪魅的笑,他那种平时人畜无害的模样,偶尔夹杂期间的一点邪恶感觉,令我心中一震,感觉妙到巅毫。
  老师的眼眯成一道线,看起来像极了狐狸,那种感觉令人心潮澎湃,想被他为所欲为。他走了过来,看着一脸惊愕的我说,别担心,不会是在这里,不会是在原地。你来,躲在我的桌子下面。
  说着,他牵起我的手,并不紧握,只是稍稍抓住我的指尖,把我引向他的座位处。他把我按在了椅子上。
  我四下观察了下,发现这是一个独立办公室,门上无玻璃,很封闭,看来他级别蛮高的。屋子的最里面稳着一张大大的黑色办公桌,中间一个电脑的显示器,旁边散着不少文件,大概是一个散漫不羁的人。椅子隐在这张桌子的后面。我正坐在那张椅子上,把脚往桌子下踢去,踢了几下都没有踢到任何东西,桌子底下空空如也。
  老师一脸宠溺的表情,用指背在我脸上缓缓滑行,没有挑逗,不涉欲望。那一种来自陌生人的关怀和欣赏,也足够令人心醉。
  他把我的几束散着的头发,拨到我的耳朵后面,跟我说着我以后该怎么办。
  他建议我转学,说我这种情形,肯定是要被人嘲笑的,世人经常满腔恶意,犯不着在这里忍受白眼。
  我说,就一定是白眼吗?难道人不可能是善意的吗?
  他说,我当然希望人都是善意的,但是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人,永远不可能都心存善意,相反,恶意与落井下石,倒是随处可见。
  又说,你要听我的,不要测试人性,你一定失望。孩子拿掉后,即刻离开,不要再回来。这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一年,去到新的学校,你的成绩依然会拔尖。
  你要以成绩为重,其他东西可以暂时放下。自责这种不值一提的事情,更是要不得,记得吗。
  我心里想,我才不会自责。
  说了会儿,我看他想亲我,头已经低了下来。我都准备好接吻了,只见他抚了抚他的胡子,停了一下,他停止了动作,有恢复到站立姿势。可能他不希望我被他的胡子扎到吧。
  之后的一小会儿,我们之间没有说话,他只是用手指梳理我的头发,时间流逝的很平静,空气安静的恰到好处。
  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空气突然凝固了一下,老师俯身在我耳边说了句,藏到桌子下面去。然后老师就去开门了。
  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跟老师交谈,我仔细听了下,发现是我英语老师的声音。平时上课的时候,老师们说话都假正经,都很装,而平时说话则并非如此。
  现在的这位英语老师说起话来,满嘴的玩世不恭。她这种爱谁谁又带着些挑逗的语气,竟然让我有些意乱情迷,心中小鹿乱撞。
  我听到他们说的内容后,心中吓了一跳。英语老师说,我的妈妈来学校找我了。我听了这个之后,头皮一紧,浑身不舒服,我都多大的人了,来找我就找我,居然还搞得全校人都知道了。
  英语老师说,我听有人看见说,你把秦茹领来你屋了,我特地先来打个招呼,省的一会儿你这个色鬼行闺房之事,被人家家长撞见。撞见两个字说的很重,还伴随着一声拍打。男老师哎呦了一声,说,我还要生孩子呢,被你这么打一下,恐怕是要不成了。你好狠,你要补偿我啊。
  英语老师淫荡的笑了几声,说,怎么补偿啊,肉偿吗?
  男老师边哎呦边回到了我刚才坐的椅子上,说,疼死我了,让我缓缓让我缓缓。他趔趄着回到椅子上,然后瘫在椅子上,把椅子往桌子里面送,看来他是想用那一招了,第三者近在咫尺时,放纵性欲。
  果然他拉开了裤子上的拉链,把他的东西掏了出来,然后他寻找我的头,把我的头带到他的东西附近时,轻轻拍了两下我的头。
  这时,英语老师,以一种近乎讽刺的语气、辞气锐利的说道,你有没有把小骚货藏在你的屋里,以供你发泄淫欲,说!
  李老师,不做回应,只是不停的哎呦。
  英语老师嘻嘻一笑说,你少装蒜了,我就使劲弹了下你的龟头,哪有那么严重。就是警告你一下,少给我沾花惹草。不会把你真的弄废的,以后在学校里我的快乐还靠着它呢。
  英语老师继续说,那骚货到底在没在这,且让我翻一翻,上周我俩正热火朝天,有人闯进来,你让我藏在了,嗯,藏在了这里,说着呼的一声打开了橱柜的门,随机又开了几个橱柜的门。一阵翻看之后,英语老师得意的说,这还差不多,算你还识相。要是让我知道了,你约了学校里的其他小妞,小心我再也不跟你约了。你隔壁的老王可是勾搭我很久了,你要是敢胡来,我就换人打炮,哼!
  男老师以一种不满的语气说,你这个人就是多虑,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三五不着调的事情。
  接着声音提高,说道:你过来你过来,秦茹就在我的桌子下面,正跟我口交呢,你来!你来!你过来看看,来!男老师越说越气,最后都感觉快要拍桌子了。
  英语老师忙说,你看你这人,说生气就生气。快别生气了,一会儿事情都结束之后,我给你赔罪。我又没真的怀疑你,不就说着玩儿呢嘛……之后他们又聊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进去。我开始了第一次真正意义的口交。
  想到他刚才的柔情似水,我也变得有些情丝迷迷,如果说是爱,那就矫情了。
  但那种感觉里,有一种超越生理欲望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并知道,但是确实是在那里。所以,那次口交,我是情愿的。
  当时他的那个还没有硬起来,我托在手里,他那条软在我的掌心,软软糯糯的,轻有几分重量。我翻开她的包皮,闻到少许淡淡的味道,不难闻也没有好闻,是一种奇特的味道。
  之后我身体前倾,我的嘴来到他的那件东西很近处,我把他的龟头放在我的鼻子头上,轻轻闻了几下,把包皮更加往下拉,那绽放出来的龟头,像是一株淡淡的花开,虽然并不惊艳,但也并不失雅趣。
  我将他那尚未坚挺的东西,缓缓含入唇齿间,用牙齿轻轻咬在马眼的附近,舌尖则抵在马眼处,上下拨弄,搞得老师身体偶有颤动。我时而再把他的东西拿出来,再次放在自己的鼻尖处闻闻,虽然味道并不会有变化,但这个动作却怎么可克服不了。并且一想到英语老师就近在咫尺,他们两个还在不断的交谈,我就兴奋的犯晕,要把他的那只拿出来看看,还在不在,我是不是在做梦,竟然碰到这么刺激又这么禁忌的事情。
  我把他的那只软趴趴的东西,在我口中探的稍微深一些,软软糯糯的,含起来很是舒服,嘴唇于他的凹陷处合拢,稍作旋转,他竟然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呼声,随机又赶紧遮掩,以免英语老师生疑。
  因为他这一声轻呼,我好像得到了鼓励,心中突然变得高兴,我更深入的含了一截,随着他的那只东西越来越越硬,我的嘴唇觉得他那里的皮越来越薄,直到最后皮肤全部消失,只剩下一根滚烫而坚挺的东西,我小心的在他的那根东西上滑行,时而用舌尖顶在他冠状物的凹陷处。引得他一阵颤栗,我心下得意,吞吐起来就更加卖力。我把他的龟头在我的口腔的一边拨弄,然后把它顶在我脸颊内侧,我用手抚摸脸颊,想确认我的脸,是否被他的东西顶出了龟头的形状。
  他们两个还在说什么,我已经不管了,我全心的陶醉在吃它这根东西的感觉上。它软软糯糯的时候,入口的感觉很好,我也很喜欢,至于它变硬之后,我并不怎么喜欢,但是也并不讨厌。我边吞他的东西边玩儿弄,不一会儿就把他搞得一阵抽搐,精液全部射进了我的嘴里。我用舌头沾着他的精液,在嘴里打了个转儿,竟然有一股饭刚煮好的那种香味,我很高兴,想精液原来也没那么难吃嘛,就一点一点的都咽了下去,有些淡淡的腥有些淡淡的香,滑滑的不会黏在喉咙里,爽滑,嗯!那应该算是爽滑的感觉。
  我继续含着他那逐渐疲软下来的东西,因为射精的缘故,他的东西逐渐缩小,本来膨胀起来没有死角的这根大只,在缩小的过程中,竟然出现了很多死角,死角陷在褶皱里、陷在包皮下。这是我的舌头发挥作用的时候,我的舌尖扫荡着他那只东西上的所有死角,将所有可能与精液有关的东西,一并清除。在男人的角度说是为他清洗,其实这是他们自作多情了,在我的角度来看,这不过是一种意犹未尽的玩弄。
  发射后不久,就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这时英语老师说,看来是秦茹的家长到了。
  李老师说,你去开下门看看。
  英语老师不情愿的的反问道:你怎么不自己去开?
  李老师说,我去不了,我下面正被秦茹口交着呢,嘿嘿嘿。
  英语老师扑哧一声笑出来,还抓着这事不放,这是非要我道歉的喽?
  李老师说,道歉光靠说说是没用的,一会儿你得肉偿。
  英语老师哼了一声,说了句油嘴滑舌,就高兴的屁颠屁颠去开门了。
  李老师凑近,摸摸我的脸,拍拍我的头,跟我说,别怕,别慌,没事的。这些事情都会过去,以后你要懂得控制,不要让这种事浪费你的时间,记住吗?
  我听到不明所以,但是为了让他觉得他说的有用,我就点了点头。
  他又在我头上胡乱摸了几下,就起身坐正了。
  我妈妈进来了,说了半天不轻不重的话。我妈妈一直在问我在学校的情况,听语气她还并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妈妈旁敲侧击的问,包括学习、生活、状态等,李老师和英语老师给我做了尽可能的掩护。
  他们对我妈妈说:秦茹这样的孩子,在我们这样的小地方,算的上是天纵之才,我们这样早已经身陷日常的人的心思是跟不上她的。对她这样的身心神勇的人,我们要少管,很多事情,让她自己去闯。她的世界的边界比我们的大,比我们的远,很多我们看来她做的错了的事,其实是因为我们太多狭隘,很多我们期望看到的情景,在她那根本算不了什么。当然,这只是我们的建议哈,对于我们这种小地方来说,出一个拔尖的人是很难的,但往往会被种种家长和学校的压制所封杀,我们每次遇到这样的人,都希望尽可能的给予保护,当然,具体怎么做,还是得您自己决定。
  妈妈有些羞愧的说,你说的也是,生了一个这样聪明的孩子,我们也很骄傲,心里面很自豪。但是又担心她不好好用功,把她的脑子浪费在没有用的东西上。
  老师问,所以你打算强迫她把时间用在你认为有用的事情上,是吗?
  妈妈语气游移的说,不还是怕她浪费时间吗?
  老师说,秦茹妈妈啊,你说我们这种平常的脑子想到了的事情,秦茹会想不到吗?并且我们都是执行我们自己的信念活到了现在,我们现在活成了什么样子,我是这种犄角旮旯地方的老师,而你,算了不说了。你让她按照你的路子走,是想把她塑造成你这样吗?你不觉得你的活法和你的处境之间存在着很强的关联吗?
  老师继续说,所以啊,我希望我们都少管,越管她的路就越窄,越管她的境界就越与你我接近。
  妈妈听了,思忖良久,除了老师说的这种方法,也无计可施,也只好答应了,并最后表态说,你说的很对,这个我之前还没有想过。我之所以过得如此平庸,其实和我的思维方式很有关系,而我还想用我的这种底层的逻辑限制她,我也真是蒙了心。谢谢老师,我以后就在精神上鼓励我女儿,不掺合她的决定了。
  说完,妈妈就离开了。
  李老师和英语老师嘿嘿一笑,李老师用眼神示意英语去关门。
  随后听到几声急促的哒哒声,是高跟鞋的声音,她那笑吟吟的表情,以及她那骚浪的扭动之态,已经可想而知了。可惜躲在桌子后面的我,并没有看到。
  门关上之后,听到嘎达一声,她把门锁住了。然后一步一步的朝这边走来,一反刚才急匆匆的步调,她缓缓的过来。这个即将开放她最神秘地带的肉体,正一步步的靠近李老师。
  李老师也站了起来,简洁而有力的除去了外套和领带,把椅子踢到一边儿,英语老师一步步接近过来,我已经看到了她的腿了,超短裙,内裤也已经褪到了半路。
  那腿,那扭,那骚,看的我一阵眼馋,男人心目中的理想手淫对象,真不是盖的。不过她正在朝我走来,操,我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正在心里骂人,李老师看英语靠近了,猛地一把抓过来,按在了桌子上,这勇猛吓了我一跳。
  英语老师一声娇呼,你,你个流氓,快放开我。说着还一阵推搡,想脱离压制。但是李老师并不打理她的抵抗,一手把她上身按在桌子上,一手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然后提枪而上,毫无前戏可言,迅速穿刺了英语的身体。
  英语一边在桌子上不断腾挪变换姿势,一边低声呻吟。我看着近在眼前的交媾,直看的面红耳赤,我凑近了一些,他们交合的地方距离我都不足十厘米,那一下一下的进出,皮肉一丝一毫的形变,都未能逃过我的眼睛。李老师从英语体内掏出的淫汁,并不多,黏黏的粘在两人的阴毛上,有的蹭在了两人的身体上,有的则顺着摇晃的蛋蛋甩在了地上。
  淫靡归淫靡,刺激归刺激,但并没有令我失智,我心中有一个大的纳闷,为什么他们刚说完我的事情,就能够干的这么热火朝天,我不太理解,心中在抱怨他们怎么能够忘的那么快。后来英语坐到桌子上去,李老师顺着她无限细长的腿把内裤脱了下去,然后把双腿分开扛在臂弯里,再一次把他的东西送了进去,然后缓缓的抽插,插的不急不躁,倒是英语老师口中呻吟不断,在桌子上腾挪不止,各种变换坐姿。李老师插的得意,还边插边轻轻吹起了口哨,随着抽送的节奏,时而悠扬时而激昂。
  我想到自己怀孕了,又不能生下来,要怎么办才好。想着这些事情,心中厌烦,也就没有在意他们后续如何。
  只记得最后有敲门声传来,两位老师丝毫没有慌张,看来这种情况他们时常遇到,应对起来已经轻车熟路了。李老师放慢速度,边插边问:谁啊?
  外面故意咳了两声,说,是我。
  英语老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这浪货,你快去开门。
  李老师说,先别管他,先让我射进去,让他在我精液里洗澡。
  英语老师说,别跟没见过女人的一样,说不定有什么正事,去开门。
  李老师这时从她的里面抽了出来,然后把她的身体移动到另一面,于是英语老师变成了面对门口的姿势。我知道是李老师怕这骚货发现我才这么干的。
  李老师去开了门,走到半路,说,就这样,把腿分开,对,把你的骚逼露出来,对对,就是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别动。看那色鬼什么反应。
  门开了,李老师说,校长大人光临,有何指教啊?室内正好有一宝器,我们刚好一起赏玩。另一个人嘿嘿一笑,走了进来。几秒钟后,听到那人嚯了一声,说道:可以啊,这大白天的,你俩就干上了。
  李老师说,刚干没多久,你来的正是时候。
  那人走了过来,听着啪啪的拍两下,大概是拍大腿上了吧,然后听他说到,还刚开始干,看着淫水流的,都成河了。过了一会儿又补充道,这样正好,湿了也好,插得顺溜,省的她老跟我抱怨说我的大,插的疼。
  李老师说,可惜今天老陈不在,否则我们可以好好的开个淫乱大趴。
  校长说,是啊,我们是好久没有玩儿过4P了。
  接着校长突然话头一转,说,对了,我来说个事,最近我们这边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怀孕了。我们的想办法保护一下,不能让这山沟沟里的风言风语把这好脑瓜废掉。
  李老师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像我们上次保护那个同学一样吗?
  校长想了下说,也得转学,校园里的学生都知道了,嘲讽还少得了,在这里继续呆下去,肯定影响成绩。
  李老师说,我也同意,在这里呆下去不是个好选择。只是,你说我们辛辛苦苦的帮一个个好学生离开,我们图个啥?
  校长说,没办法,自由度和犯错之间,界限很不分明。我们任由厉害的学生自由发展,有的会不慎走的不对,但大体很好。现在这种情况,我不忍心一个聪明的脑瓜被以后校园里的闲言碎语破坏掉。看我们这帮活在这八线城市的人们,绝对的零和博弈,全都是人斗人,完全没有格局,整天就知道相互踩,这样子,活着一辈子有什么劲啊。她们有离这里的能力,我们理应送她们到更广阔的世界里去。再说,离开的一年也就一两个,就算我们有些损失,我也认了,总比毁了一个好苗子强。
  李老师说,你这么费尽心力的为了孩子着想,他们会感激你吗?
  校长轻轻一笑说,说什么感激,又不是小孩子了,不整那虚的。只要孩子们以后能够比我们更加接近这个世界的真相,就足够了。秦茹是你班的吧,这事就交给你俩了。帮孩子办好。
  我听在心里一阵感动,有一阵想要出来道谢的冲动。可就在这时,校长突然语气一转,以一种淫荡语气对英语说,小美人,跟我回府吧,让我好好享受一下你的包围。
  这真是他么惊呆了我的下巴颏,这特么画风转的比光速还快。
  我的内心一阵翻涌,我不知这波澜不惊的湖面之下,竟然如此暗潮涌动。
  校长和英语就走了,内裤都没穿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李老师把我从桌子下接了出来。问我是不是吓坏了,我两眼木讷,不知作何回答。
  李老师说,你别害怕。如你所见,我们确实很淫乱,但不会伤害你的,我会私下里把你的孩子打掉,再找个理由把你送到别的学校。
  我说,你们这么做自然是配的上我们的感激,但是为什么你和我英语老师,和校长,还有那个老陈的关系是这样的?
  李老师说,怎样?你是说炮友吗?啊,怎么说呢?其实很简单,因为在这种地方活着,太无聊了。和这里的人们难以有正常的交流,大家一个个都掉进了钱眼儿里,要么就势利的要命,没法沟通啊。有一阵琢磨着自杀,没成功,最后好死不死遇到这么几个活宝,也算是谈的投机了。就淫乱的混在了一起。这种状态呢,我还蛮喜欢,虽然并不道德。
  我当时有点木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隐隐觉得这种情形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
  李老师说,明天你翘课,我带你去做手术,费用你不用管,我先帮你垫了。
  当然,以后你想还的话也可以还我,但最好别还了,你就用这钱买点好书看就最好了。
  但是,我不太想让他带我去。
  于是我说,不用,手术的事我会处理,不用你带我去,自有人带我去。
  老师沉默了一会儿,问我说,你想好了吗?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我回答他说,我确定。
  我从他的办公室走了出来,盘算着找谁说这件事。我不想告诉我的家人,男朋友又性情柔弱,最后决定我跟男朋友的爸爸说,他知道我和他儿子在谈恋爱,也很喜欢我。
  于是我借了电话,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并说不要怪罪男友,是我一定要让他内射的。
  本想他会大发脾气,但是他听了后,哈哈一笑说,我儿子真有本事,好样的。
  孩子你别怕,明天我带你去把小孩儿打掉,不会痛的,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明天10点,我在门口等你,我儿子也会跟着一起去。
  明天一路上,男朋友总免不了被批评几句,但并不严厉,这样我心下稍安,真怕他的爸爸像撒泼一样对他凶个没完。
  并且,我腹中的这个,是不是他的,难以定论。并不知道是谁的,也许是我爸爸的。
  在医院里,经过几次跑上跑下,我终于上了手术台,说要刮宫。我全身脱得精光,因为麻醉我沉沉睡去了。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见有人拿着一种东西从我的阴道伸进去,然后在我的身体了一阵翻腾。后来又安静了。
  我感到身上凉凉的,没有衣服没有被子,在那里晾了很久。
  我又被一个人抱了出去,走动了一截,我被放在了一层柔软上,应该是被子,然后我的是双腿被分开,有东西进来,在我那里摩擦,但是今天我的阴道怎么都不润滑,被侵入的东西刮蹭的有些疼。
  我想阻止,但是我动弹不得,也无法发声,最后任由一股东西射进了我的里面。然后我被盖上了一层东西,我又沉沉睡去,失去了意识。
  在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病床了,只看见男友的爸爸在床边。他对我说,你班考试,你上手术台之后,儿子就回去考试了,希望你理解。
  我心想,回不回去并无所谓,理不理解也并无所谓,我就要离开这里离开他了。
  我感到阴道里有东西,但又不好问他爸爸,于是借口去到厕所,轻轻往外挤,细细看去,发现有一道道白浊的东西,从阴道里掉了出来。是精液无疑,看来刚才经历的,并非幻觉。我将男友爸爸的精液,一滴滴的全部挤了出去,心中说不出的厌恶。
  再回去,我就装作睡着了,再也没有跟他说一句话。
  后几天,李老师以派我去其他学校为由,把我调到了我们市里最好的高中。
  我在那儿老实了一阵之后,学习考了几次班级第一,又心生狂妄了。
  我自称老佛爷,带了一帮男声一起玩耍,他们叫我太后,我叫他们男宠一号,男宠二号等等,号码以成绩排列,距离我第一名最近的为一号。每次都会有变动,但从来没有人超得过我。
  当然,也少不得跟男宠行男宠之事,只是会倍加小心了,我让他们自备避孕套,莫敢不从。自然免不了群P ,其实就是轮奸。但我的男宠们各个毕恭毕敬的模样,根本不像是在轮奸我,反倒像是我在轮奸他们。班级一半以上的男生,在同一个下午插进过我的身体,那些如梦的摩擦,只是打发了一些时间而已,根本没有让我感受到快感。
  那时候的那种事情,如同AV,顺风顺水,毫无波折,很没意思,我不想说这个了。
  经过了这很久的神游,我和小哥一起回到她的过去看了看,她的经历可以算的上纵横捭阖,精彩纷呈了,虽然时有艰难,但她总归闯过所有的难关,来到了现在。
  我问她,你的过去我没有资格评价,但绝对不同凡响。你的这些人生体验,可能别人一生也够不到。
  小哥说:
  我只身从过去走来失去所有的想法和感觉丢掉所有的感情与经验所信仰的所鄙夷的好心的或者坏心的喜欢的抑或厌恶的全都都留在了过去没能跟我走到现在我只身一人走出曾经的混乱风暴抵达现在
  我亲了她一下,说你也很棒。以后还有故事吗?类似的事情。
  她看了看我,用手摸了摸我的鼻梁,说,有当然是有。但是除了一两件事之外,别的我都不想讲了。工作第一年经历的黑暗,我不想说。大学生时期,和研究生时期的事情,有机会可以说说,但是不是现在。
  我说,黑暗的就不说了,听了压抑,我也难受。大学和研究生的事情,现在也不说了,我听得脑壳疼,累的不行,性欲已经全被怜惜占据,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好好休息吧宝宝。
  她嫣然一笑,说,好,然后也就躺下。拉了我一只胳膊放在了脖子下,手臂这样放着,明天醒来后会很难受。
  但,那又算的了什么
  第十四章、小哥的性奴们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
  所有疾风骤雨般的攻势,都无法长久维持。
  任何事情都逃不过这个规律。
  一直勇猛精进,只能走着走着,心气衰竭,后继无力。
  必须边走边看,有张有弛,边打边安营扎寨,徐图再进。
  和女人的事情,亦是如此。
  该用情时用情,该用性时用性。
  该腻时腻在一起,该独时相互独立。
  一直沉湎于那点破事,每天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就算是天生丽质,也会被搞得香消玉殒。
  长此以往,我也会觉得自己通身污秽,面目可憎。
  最终导致这段缘分无疾而终,曾经的美好也分崩离析。
  那晚,小哥睡在了我的胳膊上,就像所有从前的女人一样。
  对一个女人的心究竟怎样,是无法通过语言看出来的,甚至无法通过买东西看出来。但是如果我愿意让她枕着我的胳膊睡一晚,我必然是用情了。因为,胳膊被身边的女人压着,每次都会由于不过血而失去知觉最后变成疼痛。如果我能为她做到这个,必然已是情到深处。
  所有曾经枕着我胳膊睡的女人里,小哥是最为长大的一个。并且不仅是身高体长,她在丰腴这个层面上也远胜其他女人。所以被她枕着的胳膊,经历了有生以来最为辛苦的一晚。但这并无所谓,因为她是小哥,我心甘情愿。
  凌晨五点钟,小哥的闹铃响了。她把我喊起来,说让我赶紧回去。我正困,不想动,就继续睡。小哥拿她那软软的拳头一下下锤着我的胸膛说,不行,你不能睡了,大家都快过来了,被他们看到就完了。
  我看了下手机,说才五点,怕啥,七点走也无所谓。
  小哥说,怕万一,公司里并不太平,万一有人提前上来抓这事,岂不惨了。
  我说,谁会这么无聊啊?大半夜跑上山查这个。
  小哥说,如果只是查到了惩罚一下,自然不值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们据此逼我就范,我怎么办?
  我说,那你就给他们嘛,这有啥。
  小哥啪的一巴掌拍在我胸口,巨响,问我说,说啥呢你个白痴?
  我侧过头看了她一下,狡猾的一笑,说,难道不是吗?
  小哥也噗的一声笑了,说,是又怎样了?又不用嫁给你。
  我说,那还真说不准,说不定你最终会决定嫁给我。
  小哥听到这个,突然面色惨然,有气无力的问我说,我这样的人,你还会要我吗?我还怀过别人的孩子。
  我说,你怀孕过,这种事,我并不在意。你不仅怀过别人的孩子,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如果孩子是你爸爸的,那你真的就太牛逼了。
  小哥听我这么说,好像也挺高兴,就说,其实也不用纠是谁的,反正又不生下来。不过,我听说,只要被某人射进去过精液,就算是被这个人永久的污染了,再也洗不干净,以后生的孩子,都会带有这个人的DNA 上的信息。我是这么听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说,说这个的都是sb,不带别人的基因就能成龙成凤了?人在这件事上,真的是自恋。百分之百是你的孩子又能怎样?生出来还不是狗屁不是。
  小哥说,就是,固守着那点儿破基因,导致一代比一代弱,还自鸣得意,真是笑死人了。
  小哥说的这个,令我大吃一惊。我对小哥说,你居然能想到这种地步,真算厉害。
  小哥摸了一把我已经坚挺了的那根,一个翻身坐了上来。她左手调整我那根的方向,右手拨开她已经微润了的一线天。口中微微哈这气,缓缓坐了下去。
  几番轻轻的研磨之后,她的里面已经润泽,于是她开始了耸动,只十来下,她就不行了,喊累。
  于是她就坐实,把她的重量全部压在我的身体上,转圈儿,在一个平面上摇摆,左三圈右三圈的,玩儿的不亦乐乎。
  她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不是说我牛逼吗,来,我就让你尝尝,和母牛来一炮是什么感觉。
  我嘿嘿一笑,把手伸过去,在她的奶子上一通乱揉,随着她下体在我身上的旋转,带着她的奶子也前后左右的摇摆,如波光流恍,如湖水荡漾,摇的我一阵眼晕。
  我想,如果不是她,恐怕我此生都摸不到这么大的奶子的。心中一阵失落,为了更紧的抓住现在拥有的记忆,我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奶子,我边揉边拽,她的奶子被我搓成各种形状。我的那根则在她的身体里,被她的转动带向各种方向,左左右右的,前前后后的,在她身体里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摇晃。
  这种我的那根在她身体里摇晃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学车时候的情景。那一段时间,每次晨勃,充血如档杆,我手掌搭在龟头上,左右摆动,前后推拉,练习挂挡。
  小哥在我身上摇摆了一会儿,说,这回醒了吧,就知道你抵挡不住色诱术。
  我说,这哪是色诱术,你这分明是送货上门好吧。
  小哥说,好好好,送货上门。既然醒了,就赶紧撤回去,省的真被我们公司的人发现喽。哎呦,伺候你搞得我也累了,我再睡会儿。说着就要躺下去睡觉。
  还没把我弄射就不给插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一个侧身把她摔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下面的连接一直没有断开,我挺动着下身,抽送在她的那一汪幽深。
  小哥哈哈大笑,嘲讽我说,小伙儿,我说至于吗?我给你操过这么多遍了,还差这一次?咱赶紧回去行不行?
  我边抽送边说,这不是至于不至于的问题,而是,这种事只要开始了,当然要尽兴。
  然后我问小哥,今天大家就都上来了。和同事们一起玩儿,你打算怎么办?
  小哥说,什么怎么办,就乱玩儿呗。
  我说,我是说,你跟我,打算以什么感情状态接触?是亲近还是疏远?
  说这话的当口,我往小哥的深处用力顶了几下。
  小哥伸着脖子嗯了几声,说道,疏远些好吧?免得被人发现奸情。
  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的状态可以有三种,亲近、正常、疏远。
  如果我们两人刻意的疏远,装的完美还好,一旦被明眼人看出我俩是刻意的,是假装疏远。他就会猜测,我俩有问题,现在谁也不理谁是故作姿态;如果正常,他们也会想,我们两个一块儿住在一个旅店一晚,难道不会亲近些?这么不咸不淡的,肯定是装的,有奸情!
  所以这两者都不可取。
  小哥问道,那我们应该亲近吗?
  我说,对了,我们应该亲近些。但也不是普通的亲近。而是要我对你百般殷勤,你却并不配合。不能是言辞拒绝,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吃了我的亏,所以语气不善,甚至他们会猜测我强奸了你,所以你很愤怒。
  你要是那种,笑着拒绝,十动然拒的感觉,这种不带恶意的拒绝,会让他们觉得,我想泡你,正在努力,但是还没有泡到,他们自然也就不会想到,我们已经做过很多遍这种事,是不是?嗯?说着我又往她里面狠狠插了几下。
  小哥说,你真是个淫妻狂魔,你说这个的时候,你的东西在我里面又胀了一圈儿。
  我说,我只是喜欢把这种事说给别人听。刚才教你的,你记住了没有?
  小哥说,你这脑筋总是很诡异,又是虚则实,实则虚吧。
  我说,叫什么名字无所谓。你要记住,所有的这些似模似样的名称、策略,都是先有了方法,后归类的。有的人想从归类后的策略里,寻找到适应当下的方法,经常如痴人说梦,自欺欺人,因为顺序错了。
  小哥一脸的嫌弃,说,我们正在干这种事,将那些臭屁大道理,有意思吗?
  我哈哈一笑,说,抱歉抱歉,一个不小心把你当成我女儿了。
  小哥说,别分心,赶紧肏,射出来赶紧滚蛋。
  我说,我正在努力呢,你看我都有些出汗了。
  小哥说,还是太慢,这样,你把我想象成你女儿,看会不会更有感觉。
  我说,如果我肏我女儿,你不会吃醋吗?
  小哥说,如果是你女儿的话,我吃什么醋?那是天经地义的。
  我说,我所说的女儿,都是我认的女儿,干女儿。
  小哥说,干g ān 女儿,干g àn 女儿,写法不都是一样的嘛。所以干女儿,就是让干的嘛。
  我一听,还真有道理,心中想着那个比我小一岁的干女儿,心头淫念骤起。
  那根在小哥体内的东西又膨大了一圈儿。
  小哥哈哈一笑,说,我就知道你这老色鬼,总琢磨着干女儿,果然。你的几把都在我里面胀大了整整一圈儿了,你可别不承认。
  我说,我怎么不承认,我当然承认,我现在就正在肏的女儿。你可能忘了,我第一次上你的情景了,那时候你以为我是你对象,张口闭口叫我爸爸。
  小哥说,看你这人清清爽爽的,没想到你这么坏,你真是太坏了。
  我嘿嘿一笑,腰间发力,狠狠的干了进去。干女儿,好,那就干女儿,如你所愿。
  我身下干着这个女儿,心中想的另一个女儿,心中一种奇异的感觉,兴奋极了。
  我不再说话,打桩机一下一下打进女儿身体的最深处。身下的女儿则伴随着我一次一次的深入,浅浅的哼出声来,她这一声声并不算淫荡的呻吟,一副很有节奏的良家妇女范,撩得我心痒难耐,配合着她的呻吟,插起来更加的妙不可言。
  三五分钟后,我终于来临,临了,我大吼一声,女儿,爸爸要来了。言罢把自己马上要发射的炮筒,打进女儿的最里面,子弹一股股打出,打进女儿的深处。伴随着我精液的一股股射进去,女儿难以自持的哼了数声。
  我在她的小腹上,抖落带出来的精液,小哥在一旁帮衬着,拿纸巾把我那根软了的东西擦拭了一番,最后有些纸屑碎在了那上面,没办法,小哥爬起来,一边用纸巾拖住阴道口,一边用嘴帮我清理,把软了的鸡吧再次湿润了之后,才把包皮上的纸屑全都清理掉。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就对小哥说,女儿,时候不早了,我走了。
  小哥说,好,赶紧回去吧,回去后再稍微睡一会儿。说着还帮我穿上了内裤。
  我说不用,你这是干啥,我自己穿就行了。
  小哥说,这大早晨就赶你走,我有点心理过意不去,这样就算稍作补偿了吧。
  我心生怜惜,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没事的,我自己穿就好。
  我离开了,一觉睡到天大亮。被敲门声叫醒,不用说,肯定是那帮同事们过来了。
  我穿起衣服,把门打开,果不起然,数个痞相十足的同事,一脸凶气的出现在门口。一脸吃不到葡萄的酸刻语气问道:哎呦,可以啊,才来没几天就把咱公司的人事泡到手了。
  我每次听到这种流里流气的话,就一阵反胃。但我一直都克制的很好,这次也不例外。我嘿嘿一笑说,过奖了,我还正在努力,希望能早点到手吧。
  他们在那儿咕哝了一阵,一人对我说,我当有多厉害,原来没有到手,切,扫兴!说着几个人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我想起曾经有个市井之气十足的司机,一次吃饭对我掏心掏肺的说,不是我吹,哥上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哄女人上床是讲求策略的,改天请我吃顿酒,我教教你,怎么样。
  我心中哈哈大笑,心想,你只重数目,并以此为傲。但是在我看来,很多女人都不值一插的。我能到手的女人,通常是你够不到的。而你能骗上床的那些,通常我是不会去注意的。
  但在当时,我还是虚情假意的谢过,但再也懒得找他。
  刚才来的这一帮人,和那个向我吹嘘泡妞功夫厉害的人,很像。他们嘚瑟之处都如出一辙,以自己骗过几个女人上床为傲。但如果让他们发现有人搞到了他们搞不到的女人,他们就忍不住要兴师问罪。他们来的这一趟,就为这个。
  我和他们,走在两条不同的路上。
  他们看不惯我对女人的拳拳之意最终俘获芳心,我看不惯他们花言巧语最终骗到床上。我站在我的角度自然要维护我的立场,但到底我的方法好不好,我并不知道,尚无法验证是优是劣。并且,每个人追女人的方法,通常只有一种,硬要换到另一种,会瞬间变成傻逼。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洗漱一遍,准备和大家再一次向山顶进发。昨天我和小哥一起去到山顶到现在,还不足12个小时,但是由于小哥曾经的故事,我总是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很久,总觉山头已经年久失修,总觉山顶的树叶已经枯黄败落。
  于是我明白了,可以改变时间流逝的,不只有速度,还有小哥的重锤。她的那些曾经,把我锤的有些颠倒错乱,我的元神好像被震散了,分崩离析之后,目前正在片片愈合。当灵魂又片片收拢,重归于一,我变得有些强无敌,我在对淫的承受能力上提升了一个次元。
  大家站好阵势,准备开爬了。我目光紧随小哥,在众人眼皮底下献殷勤,一些莫名其妙的殷勤,但是小哥按照我们之前约定的,并不领情,一路都是笑着说不不不,甩的我狗血淋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普遍认为我在追求小哥,却还没有追上,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痞子则幸灾乐祸,一脸奸笑。
  休息的时候,几个年长的女的,就帮我劝说小哥:看人家这么殷勤,你也反映一下呗,不就是一起玩儿吗?怕啥呢,回去后,还是普通朋友。拉拉小手啊没事的,别太出格就行,大家都乐意看的。多好的一对儿啊,我们这老太婆子啊,就喜欢看你们这样的小年轻谈情说爱。
  小哥居然听红了脸,大妈们哎呦一声,开始嘲笑。但是我对小哥的这个反应,着实爱在心里,那突然嫣红的娇媚,我好想爱她,用我一世的情去爱她。
  这样的两次说合以后,小哥的态度有所转变了。开始对我不在排斥。
  大妈们对我竖起大拇指,语气上邀功般的说,这可是要记我们一功的呦,我说,那是当然的,谢谢谢谢。她们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此后,我终于打破了小哥的结界,走进了她的势力范围,可以近身到她一米之内。
  大家一起爬山,爬着爬着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其他人要么快要么慢。我四下观望,却看不见熟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意为之,好心的为我俩制造机会。
  反正当时,我心生感激了。
  但我和小哥可是曾经有过负距离接触的,根本不会在乎这偶尔的揩油,所以即便我俩落单,也没有怎么样。
  中午走到山顶了,在山顶的小旅店歇脚。同事们凑在一起闲聊,说到小哥舞蹈跳的很好,大家就起哄让小哥来一段。小哥推辞不过,也就欣然应允,可是她穿拖鞋来的我屋,说拖鞋没法跳啊。我让她穿我的鞋,她比划了一下就光着脚穿了进去。看到她穿了我的鞋,大家一片起哄的声音,气氛很是欢快。小哥来了一段爵士,翩若流云,意似弱水,把爵士跳的很具古典美,看的我如痴如醉。
  自此以后,所有关于性感、情欲的爵士舞,但在我心里,都比不过小哥那一场。
  下午下山,我和小哥走在最后。落后的有些远。
  当我们在一个平摊的地方,追上大家的时候,发现大家站成了两列,都双手拱起,和对面的人相接,组成一个长长的甬道。
  当我俩走近的时候,他们就拿起手机播放婚礼进行曲。我和小哥相视一笑,也就逢场作戏,她挽住我的胳膊,两人庄严而肃穆的在两排人墙里穿行。
  此时的情形此时的音乐,让我有些神魂颠倒,感觉在一定程度上,胜过了有牧师的教堂。
  我心满意足,我欣喜若狂,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娶了一遍小哥。没人知道小哥的身体早已经被我娶到。
  这场潦草而不作数的婚礼,在他们心中,不过是一番戏谑;在我这里,却是为我俩在床上的事情,正名。
  我很开心,开心的有些恍惚,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我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幸福之中,等我回过神儿,发现身边只剩下小哥一个人。显然其他人,起哄完就一哄而散了。
  我问,怎么就剩我俩了?小哥说,我还以为你要挂了呢,喊你半天都喊不应,你刚才怎么了,吓我一跳。
  我嘿嘿一笑说,别担心,你刚嫁过来,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守寡的。
  小哥,突然脸颊绯红,小声说,讨厌,谁嫁给你了?
  我看着这个过去无比勇猛,现在如此娇羞的女人,心中无限爱恋,我轻轻揽过她的上身,虽然小哥不瘦,但毕竟女儿身,我一把捞起,发现她身躯竟然不胜柔弱,我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轻轻印了几下。
  但好事,总是做着做着就变形了。我亲她一会儿之后,发现自己欲火上腾,我开始揉小哥的胸,小哥也开始娇喘连连。突然小哥反应过来说,不行,在这里不行,被人看见就完了。
  然后她想跑,但是我用力抱住她,她毕竟力气小,逃脱不掉。
  小哥又试了几次,挣脱不开,无奈,她只好说出了一个令我咋舌的事情。
  小哥说:人一旦曾经有过性奴,就很容易再有性奴。我告诉过你,高中转学之后,我在班里如同老佛爷,班里很多男生都是我的奴才。之前跟你说的奴才其实不准确,其实是性奴。我肆意的指示他们,他们也乐在其中。有了那次经历之后,就不断的有性奴,从此再也没有停过了。就在这家公司,也不例外。
  我听了,感到十分惊讶,在公司还有性奴,你能这么牛逼?
  小哥突然问我说,我跟你说这个,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我想了想说,怎么会?我们的关系也并不正统,我哪有权利嘲讽别人?
  小哥说,说得也是,但你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断就断了,我不想你不理我。
  我说,怎么会?快告诉我,我会愈加兴奋,不告诉我,把你就地正法。
  小哥说,就地正法怎么行,被人看见我还活不活了。
  我说,那你还不快告诉我。
  小哥说,告诉你也无妨,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心中嘿嘿一笑,说,难不成你还能让领导当你的性奴不成?
  小哥说,你还真别笑,我说了你不一定能遭得住。
  我说,这么神奇,你倒是说说看,是谁?
  小哥说,就是,公司里的那几个你最看不惯的人,你口中所说的二流子。
  听小哥说了这个,我心口如遭重锤,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好像是遇到了什么污秽的东西。我木在原地,双眼失神,呆若木鸡。心想,难怪今早一大早他们来问我那个。
  小哥说,你怎么又发呆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今天不跟他们玩儿就是了。
  我惊愕的反问说:今天?已经商量好了?
  小哥说,也不算商量好,只是他们刚才发消息告诉我说,他们来时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问我有没有兴趣去玩儿。我还没有答应他们。我说到时候看有没有兴致。
  我问,有兴致就去,没兴致就不去?
  小哥说,其实也不是兴致的问题,我是想看你想不想去,如果想去,那我们就去,如果你不想去,咱们就不去。
  我思量了下,一想到要亲眼看着小哥,被我看不惯的几人轮奸,就觉得很不爽。但是如果不尝试一下,又觉得错过了什么。左右掂量,决定奔赴这个新的战场,即便是性爱,也不能只是龟缩在舒适里,也会一直渴望新的刺激。
  我回应小哥说,那我们去吧,我也想看看你在被人胯下婉转的样子。
  小哥说,那恐怕你是看不到了。
  我问,那是为啥?
  小哥说,你大概在忙着肏另一个女人。
  我嘿嘿一笑,哦?这都为我安排好了?
  小哥这才得以挣脱开我的控制,稍微整理了下衣服,跟我说,走吧。
  我虽然已经决定要去放纵一番了,但心中依然五味杂陈,未能平稳。
  走在路上,我觉得天空和四周都灰蒙蒙的,触目尽皆荒凉,几无鲜艳之色,一片黯淡无光。想到小哥要被那几个人轮番插入,心中未免不快。气氛和时间都凝重了几分。
  小哥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她就问我说,你觉得陈鱼这人怎样?
  我说,怎么突然问这个人了?
  小哥说,你就说说嘛,对她印象如何?
  我想了想说,她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她那长长的披肩,随着她身体的摇晃,也从流飘荡。在我看来,是一个可以入画的柔弱女子,虽然她并不美,但符合东方女性的审美。
  小哥问,哦?东方女性和西方女性有啥区别?
  我说,从我的感觉上说,东方女人要如流体才美,西方女人要入固体才行。
  反之也不是不行,但终究味道不纯,我是不大喜欢。
  小哥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人家味道纯正呗,哼!
  我知道她故意耍小性儿,但也配合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看上去体弱。
  小哥说,如果给你个肏她的机会,你上不上?
  我瞬间惊呆,随机反应过来,说,咋能,我只要你就够了,别人我没兴趣。
  小哥瞅了我一眼说,少装蒜了,看你这放光的眼神就什么都知道了。一提这个看把你给兴奋的。
  我辩解未能成功,心中一横,嘿嘿一笑对小哥说,你说的没错,我甚是期待。
  小哥定住脚,看着我说,今天不管你期待不期待,你都必须肏她!
  我听得心头一颤,我擦,这,怎么回事?
  小哥说,我知道你心中纳闷。距离约定的地方还挺远,路上我跟你简单说说这个杨鱼。
  小哥讲述
  陈鱼上班总是来得很晚平时上班经常下午了才来为啥:有人罩着;为啥罩着:随时可肏
  看谁不爽了就去打报告因此被开除的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大家见了上司都让三分只有她会在她上司面前撒泼使赖胡搅蛮缠她去她上级办公室经常单独呆很久出来是时而梨花带雨时而春光满面所以公司盛传陈鱼和她上级有一腿靠着肉体容纳别人的第三条腿上位大家都是看在眼里,只是不说而已
  小哥说,这是前提,下面我再告诉你为什么你今天可以肏她。
  小哥说,今早去找你的那几个人里,有一个从我来这家公司就对我心怀不轨。
  在一个我也比较想要的晚上,我给了他机会。从那以后,又有几次苟合,并且人也逐渐变多,他的朋友也加入了进来。但是在这过程中,莫名其妙的,他们都成了我的性奴。
  性奴的具体含义,我也懒得查,我也不管,反正在我身上就是,在特定的空间里,我让他们干啥他们就得干啥,让跪着就不能站着,让他肏我他就必须硬起来,让他舔脚他就指缝都不能放过,如此这般。
  有一次他们几个在我身体里射够了之后,瘫在地上讨论陈鱼的事情,说没法证实她确实和上级有一腿。我说这有何难,我告诉他们买一个小型窃听器,以玩笑的方式,粘在陈鱼衣领之下,听其声自然知其事。
  一个星期之后,这几个sb又被我招来寻欢,他们把陈鱼和她上级在办公室里的录音全带了过来。我让他们边放边肏我。
  我确定这确实是陈鱼的声音之后,就问他们想肏陈鱼吗?我可以想个办法让他们肏到陈鱼。听着陈鱼压抑而不太清晰的呻吟,以及我要帮他们肏陈鱼的计划之后,几个人都很兴奋,包括我,那天,我把他们榨成软脚虾了。
  逼陈鱼就范很简单,找个人引她过去,让她看见我和众人的淫乱,众人以只有拉她下水才不会外传为由,把她扒光轮奸。一边干一边放着录音,说老男人都可以干的骚屄,我们也干,有何不可?陈鱼支支吾吾,羞愧难当。
  但那一次的聚众淫乱也让陈鱼尝到了甜头,此后,她就成了那几个人的性奴,时不时约个5P,开肏!几个人兴奋而高亢,唯我兴味索然,甚至有的时候,就看着他们肏,后来干脆就让他们自己去玩儿,我就不到场了。
  讲述完毕
  小哥说,已经很久没跟他们玩儿了,这不,这次他们又在开淫乱大趴,问我去不去。你既然决定去,我就通知他们一声,一会儿过去。
  我说,我一想要插进别人的精液里,就浑身不舒服,难受。
  小哥说,你又不是没有干过,在我家那次,我被灌满之后,你又猴急猴急的插进来,当时也没见你这么多讲究。
  我说,那不一样。我总不能把鸡巴泡在讨厌的人的精液里了,还无动于衷吧?
  小哥说,好吧好吧,就你事儿多,这样吧,我让他们别射在陈鱼里面。
  我说,只是不射还不行,最好今天别让他们肏陈鱼。
  小哥说,这是性奴,性奴之所以为性奴,是因为性欲旺盛。有人不肏,你让他们对着陈鱼撸管吗?也得替他们想想不是?这是我多年做老佛爷的经验,不能一点好处都不给,否则会反叛的,我都经历过。
  我心里说,好好好,你都经历过,你牛逼。
  小哥给他们发了消息,然后跟我说,她的下面是干净的,你插入时不会有谁的精液在里面的。但是,如果昨晚她被谁射进去过,那我可就没法了。
  一路上想着陈鱼的身体,我好像看得见她超长超细的头发随风摇曳,她的头发如此之细,细到发丝之下无青皮。想着我一小时之内,就可以插入陈鱼的身体,那是一个与小哥完全不同的娇弱之姿,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陈鱼全身赤裸是何模样,她一米七二的个子,一个如此修长的胴体横陈于前,想必任谁都会难以自持吧,也难怪她上级对她青睐有加。
  我想着想着,下身胀大起来,龟头划在裤子上,引的我小腹不是抽搐。
  小哥发现了我的窘态,说你就先别意淫了,留点精力一会儿好好肏她多好。
  我觉得她说的对,就让她先陪我坐下等了一会,待下身软了下去,再继续前行。
  小哥提议说,为了避免你再次起邪念,我们来背诗吧。
  我说,好啊,哪有什么问题。
  于是一路随心所欲的背诗、背词、背赋,有还还记得住,有忘记了的。小哥也能背一些,但显然比我少太多了,但那都无所谓了。
  时间在山路和诗词中流逝,一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小哥和他们约定的地点。
  我们看到一个公司的同事,我还以为是专门迎接我们。
  我就对小哥说,你排场够大大呀,还有人迎接。
  小哥说,迎啥接,他这是放哨。
  我们走了进去,那几个人正在一前一后的插着陈鱼,陈鱼的跪在草地上,像狗一样撅着屁股,仰着头,显得如此鲜白而修长。在我们进去时,她正在意态迷离的呻吟,因为嘴里插着男人的东西,呻吟声全都呜呜噜噜的含糊不清。
  插她嘴的那个人,次次都全根没入的插着,看来陈鱼深喉的本领不错。那人边插边骂:不是说不让插嘴吗?我让你再说,看我不插烂你的嘴!
  小哥哈哈一笑对我说,插陈鱼嘴的这个人是陈鱼的助理,早些时候,陈鱼在说话,这小伙儿觉得陈鱼说的不对就提了出来,陈鱼觉得很丢面,当众呵斥,让他别插嘴。后来这小伙儿肏她的时候,每次都必定肏她的嘴,还会边肏她的嘴边问。哈哈,陈鱼也是听到他问这个就莫名的兴奋。这是一句把私下里的交媾和正式场合连接起来的话。
  那个带我们进来的人,等小哥说完之后,向里面的人招呼了一声。
  那几个人包括陈鱼,看见小哥后,争相来到小哥面前,大家整齐一致的做了几个动作之后,双手作揖,从胸口往前推了一掌的距离,然后低首说到:参见主人!
  我去,还有这个,真是惊呆了我的下巴。
  我问小哥,这是哪个朝代的行礼方式,我咋没在电视上见过?
  小哥说,这不是哪个朝代的,是我小时候发明的,我高中的那帮奴才也都用过。
  我真他么佩服的五体投地,也就是现在不让创教、不让立党吧,否则以小哥这本事,当个教主、当个某党主席,不无可能。
  行完礼后,那几个人瞪眼看着我。想问还没有问的时候,小哥开口了,今天我俩不都走过红毯了吗?也算是私下里结过婚了,不要这么敌对,给他我十分之一的尊重。
  他们几个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低下头齐声说了句,是,主人!
  小哥环顾了一周说,环滁皆草也,嗯,隐蔽的还不错。
  然后又说,行了,你们都平身吧。一会儿我陪你们玩儿,让陈鱼去伺候我的新人。
  那几个人听到小哥的吩咐,纷纷抬起头来,走到小哥身旁捏胳膊捶背,邀功一样的问,你看我选的这个地方怎么样?还满意吗?
  小哥说,嗯还不错,下次有机会赏你喝我的洗脚水。
  那人抓住小哥脚背上猛亲了好几下,口里不断的说着多谢恩典的话。
  小哥看了一下地势,发现不远处另有一个隐秘的地方。就对我说,你和陈鱼去那边,我和她们的事让你看见怕你遭不住。
  我有些不情愿,但我发现小哥的话我竟然无法违抗。
  我口中淡定的说,行的。心中却赞叹道,这是一种怎样的魔力啊!
  陈鱼稍微擦去身上污秽的汁液,匆匆而潦草的披上衣服,就和我过去了。
  我俩一前一后的走着,气氛一度十分尴尬,上午还是正常的同事关系,突然就跃迁到要行苟且之事的地步,有点恍如隔世的错觉。
  最后还是陈鱼先开口了。
  她问,你还记得我吗?五年之前?
  我:嗯?
  第十五章、裂痕
  陈鱼说,五年前,我们曾有过亲密接触。
  我如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五年之前,我何曾与你纠缠?
  陈鱼说,你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件事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的。
  我更是纳闷,我肏过谁难道我心中没点B数吗?为何不记得你?
  陈鱼说,你当然不记得,因为你被蒙在鼓里。如果你知道了,才是怪事。
  我想,五年前,我还在大学,除了我的前前女友,我并不曾肏过别人。大学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想过约炮这种无聊的事。闲暇时间练练字、写写诗,最不行就去跑跑步,什么抽烟喝酒打炮,这种恶俗的东西的,当年的我,还完全不沾染,也完全不屑一顾。说实在的,我很怀念当年那个仙气弥漫的我,当年因为仙气弥漫,身心俱正,人也就生猛而神勇,有一种世界本该如此的良好感觉,但是现在的我,堕落太多了,每想到这个内心就一阵绞痛。
  我对陈鱼说,五年前?不可能,五年前,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陈鱼叹了声气说,是啊,当年正是你那股蔑视一切的劲头,十分吸引我。
  我是越听越糊涂,吸引你,我们何曾有过交集?
  陈鱼说,交集自然是有,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她继续说,我是你前女友的隔壁室友,你去找她时,我被你身上那种气质深深折服。我做了很多努力,才让你的基因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啊,简直莫名其妙,那你且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鱼说,自打第一次见你之后,我心中就蠢蠢欲动。终于在某天,我主动去找你前女友拉近感情。后来,和她熟悉了一些之后,我就向她诉苦,说我上一个男朋友已经分手半年了,这半年一直素着,很是难捱。她果然上钩,她调侃的语气问我说,要不,让我老公给你疏通疏通?我很不好意思,不过最终还是决定按照你前女友说得来。
  陈鱼说,我后来问她怎么这么想得开,她说反正最后也不一定是我的,我俩关系蛮好的,给你用用也无妨嘛。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但是你们是怎么操作的,居然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连我这个当事人都被骗过了。
  陈鱼说,我让你插进来过两次,每次都是内射,一次是在旅馆,一次是在放假之后的宿舍,所用的手段完全一样。
  边说着话,我和陈鱼边往那边走。说着说着,我俩已经来到了小哥刚才指的地方。
  陈鱼的话让我回忆起曾经对女人不屑一顾的自己,对比现在的自己,心中猛然升起一种惆怅。再加上秋寒料峭,我变得贤者模式了些,对她的欲望骤降。再一想到她身上粘着的别人的体液,让我对此时的她彻底打消了念头。
  我拿出烟来,点了一根,问她要不要抽。
  陈鱼说,先不抽了,一会儿再说。
  陈鱼说,你知道我对你记忆最深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我问是什么?
  陈鱼说,你有一回批评别人说:没有去过的地方不要妄加评判,然而当时你,对什么都是颐指气使,从来都妄加评判。你这种对自己对他人的双重标准,我却丝毫没有反感,反而觉得帅气无比。
  我当时啊,是啊,我当是还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在意世间俗人的感受。
  我说,道理这种东西,能不能站得住,不在于道理本身,在要看用在谁身上。
  我们并排坐下,我不时吸一口,听她继续说。
  她说:我们策划,要找一个她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并预先让她的嗓音出现变化,在黑暗之中偷偷替换。
  有次放假之后,我们在学校多逗留了几天才回去的。这时室友都已经回家了,宿舍就剩下一个人。她的宿舍只剩下她,不过她有你陪,而我的宿舍就只剩下我。
  那次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你已经住进了她的宿舍,晚上熄灯之后,我去敲她的门,告诉她我一个人太害怕了,问她能不能让我住进她的宿舍。她假装无奈的让我睡在了她室友的床上。
  陈鱼说到这里,我有点印象了,哦,原来是你啊。
  陈鱼说,是我。我进去后,就乜斜这眼看你们的动静,适应黑暗后,能看到你们被子的轻轻蠕动,想必是好戏开始了,但是具体进行的如何,我看不分明。
  过了一会儿你女友去了厕所,五分钟后,我也出去了下,但是刚进厕所就转回。
  这也是我和她预先想好的办法。
  我直接去到你们的床上,躺在她刚才躺着的位置,同样背对着你。我把臀部向你的方向翘起,有一种引颈就戮的耻辱感。当时用屁股勾引你,令我久久不忘,特别刺激也特别害怕,心脏狂跳如云霄飞车。你也好像蛮兴奋,下身狠狠的顶了我几下,但是不得其门而入,于是你跟我说了今生的第一句话。
  你说:“骚货,给我扶好”.我听到这个,心中震颤,第一次就被你叫骚货,有点受不了,但是又觉得超刺激。我用手扶住你的那根,它身上很黏很滑,显然是你女友的淫液,难怪你不自己扶。
  我给你扶好让你进入之后,还把手拿上来闻了闻,淡淡的有些气味,不知道是你的气味还是你女友的。你隐约觉察到我的动作,就嘲笑我说,怎么样好闻吗?
  说完你就在我身后一阵狂顶。你嘴里说着,没想到今天会有人住进你宿舍,趁她不在,先让我爽一下。
  三五分钟后,宿舍门响了。你也就消停了一点。你女友径直去了我刚才躺的地方。你依然在我身体里面,动作非常轻缓的插入抽出,你以那样舒缓的频率抽送了很久,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太受用了,我被你那一下一下磨的欲仙欲死,一想到你女友还就在旁边,就更加的兴奋,爽到不小心呻吟了几下。你发现后还提醒我说小声点,还有旁人在你宿舍,别被发现了。我听到你说这个,心神更加激荡,感觉更加舒服,但我也只好死命克制,最终虽然没有再发出呻吟,但是口水流了不少,把她的床单都搞湿了,后来还专门为此事向你女友赔礼请吃饭。
  陈鱼说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确实发生过这件事。
  那一年的我,每天都要和女友连体,因为这样的频率又因为毫无难度,使得性爱这种事,在我心里变成例行公事,给我带不来很强烈的刺激,即使有人在场,我也没有觉得如何如何,所以居然连换人了我都没有发现。
  陈鱼接着说,你射进去后就睡去了,我和你女友再次互换床铺。回到自己的床铺之后,我躺好,跟你女友发消息说,你的水很滑啊,刚帮他寻找入口的时候弄了我一手;你女友回消息说,再滑也比不上现在你身体里面的东西滑呦。
  听到这个,我心中竟然甚是得意,我认真的感受你射进我里面的精液,不知到底能有几分滑,不知道是否如你女友所说。想着想着,我在一种对刚才触感的留恋中睡去,幻想着你今晚会不会淫兴大发,半夜摸上我的床,把我偷奸。但是并没有,那是一安静的夜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我说,那时候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女人身上,不在这种苟且之事上,当时又有女朋友,我对这种事并不渴望,一点都不渴望。
  陈鱼问我说,你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那在什么上面?
  我说,对线、补兵、连招、团战、单带。
  陈鱼轻轻一笑,我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她将要像凡夫俗子一样,评论说我如此痴迷游戏,难怪没有女朋友。
  我暗笑了一声,没让她说出来。现在的人听到什么,就能记下来,在别的场合随口浑说。于是每一群乌合之众里都流传着相同的俗不可耐的说法,传声筒们既分不清对错,也辨不明真伪。在乌合之众这种群落里,真假对错本来就无关紧要,只要嗓门大就可以嘶扯。如果乌合之众中有毛驴加入,想必可以迅速称王称霸。
  大学时期,相比于游戏,女朋友这种事啊,又算得了什么呢?总有傻逼能举出一百个例子证明女朋友比游戏重要,就像论证吸烟也有好处一样,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烟这种东西,我已经戒了,我再也不会管它是好是坏,我只是再也不会沾染这种东西了。
  回想大学时,所有的快乐大多与游戏相关,而关于女朋友的,不过一些家长里短的柴米油盐诸事,虽然偶有小情调,但终究乏善可陈。当然我也不是贬低谈女朋友,抬高游戏。上面说的只不过是我的真实感受,所有未曾被游戏的快乐支配过的人,都不配来游戏的地盘妄加评论,说到底,你对游戏一无所知,哪儿来的居高临下、颐指气使。
  世人习惯对事情妄加评判,往往不是因为心有成竹,而是因为一无所知。身边总有这样的人,每天都在不知所云的乱说。想到这个我就心情低落,我猛抽几口烟,开始神游天外了,不再理会陈鱼在说些什么了。
  后来,我隐约听她在说第二次的她的高妙设计,是在一个旅馆里,但我已经毫无兴致了,我心头想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曾经那个仙气弥漫的我呢,想到这个,我有些心慌,我不想承认我已经江河日下,一落千丈了。近几年,我还总是假装我一如从前,但心里明白我已经大不如前了,甚至现在的这个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出来的,我完全一无所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曾经的自己完整抹杀了。
  陈鱼好像终于说完了,因为她蹲了起来,向我前方并了过来,她在解我的衣服。我心头纳闷,她这是要干啥?
  陈鱼说,虽然我们曾经共同有过两个晚上,但是我不曾看见你的东西。再后来,虽然我见过了很多,但是念念不忘的却是你这里这根我从未看见过的。
  这容易,我站起来,把那条放了出来,她把这根还没有硬起来的东西,托在手心掂量了几下,嘴里咕哝着说,好像比当年大了一些。之后她在我前面跪好,准备做那件事。她说,她本来是抽烟的,但是为了现在要做的事,才没有抽。说着,想把我的东西含进去。
  含与不含,都无不可;含与不含,并无分别。但是,这种事,和我现在的心境不搭。于是,我一把揽起她,把烟塞进她嘴里,另一手收拾好裤子,朝山下走去。陈鱼被我一把捞起来,有点赌气,但走了一阵也就豁然开朗了。我俩步调越来越快,撇开了那些凡尘俗世,心情也逐渐轻快起来。
  我和陈鱼往山下走去,天色逐渐黯淡起来,配合着山间吹来凉凉的小风,我心突然开朗,此刻的自己与这庸常的人间世并无瓜葛,也甩掉了平日里的种种拘束,我自在轻快起来。
  我身心畅快,发现一个人口味寡淡下来,不再对女人心存期待的时候,别有一种满足感、欣喜感,这种感觉恬恬淡淡,发自心间,与男女肢体交缠的快感,大异其趣。人,只有逃开了某件事情的束缚,才得神思清明。
  在性爱这种事上,实际操作无法带来真正的满足,无论多少次之后,只要心存期望,永远饥渴,永远饥不择食,人之所能有所克制,都不过是因为不愿意负担后果罢了。
  能够让人真正摆脱对性的痴迷的,是一种叫做贤者模式的东西,就像我现在的样子,对这个世界无所期待,对身边女人无所期待,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王。贤者模式在我身上曾多次出现,但都是昙花一现,第二天我我必定再次坠落欲望的魔窟,当看到漂亮的女人时鸡儿又跃跃欲试。也正是因为贤者模式的不可预知和来去匆匆,才显得弥足珍贵。每次进入贤者模式,我都十分珍惜,恨不得为此沐浴更衣。
  那一路,那一晚,我通身都是爱谁谁的气质,虽然装逼,虽然矫情,虽然会令人有些不适,但这并无所谓,这些将来可能带来麻烦的细节,和当时的心境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当晚睡在山脚的旅馆,自在惬意,拟于王者和傻逼,小哥发来的信息也一直没有回。我是谁,我是如此屌的一逼,我会回她消息?开玩笑!
  第二天醒来,我果然又被猪油蒙了心,又变成一个俗物,再次对世间那些庸常俗事痴痴恋恋。想起来昨天晚上已经做下的事情,心头感到一阵麻烦,别人自然是无所谓,但是小哥想必是已经在赌气了,几天不理我看来是免不了的了,我得想办法好好安慰挽回才行啊。
  发消息问候,不回发消息请安,不回早餐上坐在她旁边,她立马起身离开回去的路上和她说话,一路都不搭理
  哈哈,看来是这次是真的恼到不行了旁边有同事看见说,这俩人,前几天好的像连体婴儿一样,现在却像结仇了似的,现在这谈恋爱啊还蛮有意思,时不时吵吵架拌拌嘴。
  有没有意思我是不会管的,拌嘴吵架我也是没有的。但是啊,你说的连体婴儿是在怎么回事?我们连体这种事,你都知道了?我有点想问问小哥,她们说我俩连体了,我们是怎么连体的呢?我们到底是如何连体的呢?用什么连体了?
  但是我没有问,因为现在的她必定不会搭理我。
  我收到陈鱼的消息:每天每夜每个地方你说了算我想起陈鱼从他老板屋里出来的时候,哭的肿的像桃儿一样的双眼,加之走路东倒西歪有一种林妹妹的即视感,鸡儿立马梆硬了。
  但是我不能约她的,最起码现在不能。现在小哥不理我,我不能节外生枝,不能给小哥的怒气再添一把火。
  于是那一阵我每天独自行走,尽量避免和同龄女同事交流,虽然小哥看上去丝毫不关心,但多少肯定能看进去一点,只是表面上,她对我肯定还是隔岸相望,完全不理。我也暂时没有更多期望,我得慢慢等机会。
  请求原谅这种事,不能急于一时。
  我心里明白,机会,总会到来的,不用刻意,不用套路,一旦看到机会,凭心去做就好了,因为我对小哥是真的在乎,所以效果想必不会差的。
  但机会哪天才回来,我并不知道,我无法操控,除了等待,别无他法。我期待机会来临,但也并不着急。为了以后请小哥原谅时我能够理直气壮,我活成了一个禁欲系废物,一直素了很久,既不找人泄欲,也不自己处理,两周下来,我明显感到我的那根东西更低悬挂了,更加圆胀了。
  我几次看见午饭后小哥和她的性奴们陆陆续续回到公司,他们都有些垂头丧气。小哥这几天本来就不开心,她的几个性奴估计被小哥整治的够呛,有怨气的性奴只好在陈鱼的肉体上发泄,陈鱼显然被草的有点散架。看陈鱼走路,虽然有意控制走路姿势,但还是在某个瞬间,透露出了她腿间的不适。
  每当看到这种情景,我心间就放松了一些,感到高兴,因为小哥越是这样的放纵,越容易宽宥我那天不理会她的罪愆。小哥这么做恐怕多少有些做给我看的意思,想以此刺激我,不过结果适得其反,我从中也捕捉到了小哥些许的愧疚之情。
  看到这种情形,我的另一个感觉是,我觉得有些愧对陈鱼,说到底是因为那天的事情,令她遭受着这不白之冤。不过陈鱼从没有跟我说过什么,哪怕一句抱怨,她这种不言语自己把委屈全吃的感觉,竟然令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半月之后,人事部组织活动,需要写一些大字,因为我的字还可以入眼,之前都是我写的,但是这次因为和小哥的矛盾,导致她并不会来找我。
  她们部门的其他女同事或者不明就里或者出于调侃的心理,在那儿一直催促小哥过来叫我去写字,因为之前都是小哥来叫我的。小哥僵在那儿,左右为难,不来不行,来吧又拉不下脸,我当时就感觉到了她的内心有多么纠结。我不想让她承受这份不快,于是自己径直走了过去,看着还在发愣的小哥和众人,心里一阵得意,还没等小哥反应过来,我就从她手里接过来马克笔,扶还在继续发愣的小哥坐下。
  旁边的同事看到这以情景,纷纷雀跃起来,她们相互笑着拍了几下彼此,就跑开去说悄悄话去了。看着她们那亲密劲儿,我更加深刻的领会了那句话,八卦啊真是一种亲密关系的催化剂。
  我开始写字,小哥坐在旁边,依然是一脸冰霜,尚未冰释前嫌,但这并无所谓,因为,我通过她的目光,读到了这样的信息:她对我已经不似前几日苛刻了。
  这种情形啊,正是我所心心念念的模样。我写字她看书,或者我挑水她做饭,在做的是什么具体的事情,其实并无所谓,我只是爱上她近在咫尺的这种感觉,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如果我真的能把她娶回家,那么以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我都可以距离她这么近,在任何情况距离她这么近,再也不用在乎世人的目光,再也不用担心有谁会突然出现。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暖意。有一种强烈的想把她捧在手心的感觉。
  这时,旁边有人在打闹,动作很大,我冷眼旁观,只要不会伤到小哥,我绝逼无动于衷。但是说来也巧,一本厚厚的书好死不死的朝着小哥飞来,我操他妈,喊小哥躲避已然来不及了,我一个箭步上前,一拳挥出把书打飞了。
  那俩打闹的傻逼随后跟了过来,双簧一样的连声道歉,又说刚才差点就砸在秦茹脸上,真是把他俩吓坏了。我一脸不高兴的说,幸亏没事,脸要是花了的话,你们可怎么赔?说完疼的我忍不住甩了甩手。
  小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抓住我的手看了看,倒是没流血,磕掉了一层皮,周围青了一片。这点伤其实算的不什么,并不太疼,完全都不会印象到我写字。
  但毕竟小哥是当事人,替她挡枪而受的伤,让她有一点不一样的感受。
  她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落泪,只是眼眶有些红,她朝着我受伤的地方轻轻吹了几下,一阵凉风扫过,将这些天我感受到的些许委屈,一扫而清了。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就撒开了手,在那里定了三秒钟,转身离开了。
  至此,所有的结都已经大致解开了,只差最后一道程序了。而这一道程序我已经想好了,约饭。
  我跟隔壁邻居商量好周日小聚一下,来了这么多日,还从来没有好好聊过,这周末我请他吃饭,顺便请他带上女友。邻居会心一笑,拍胸脯保证,一定会带上的。
  我这隔了好几层约她的努力,自然逃不过小哥的法眼,但小哥还是同意了。
  她也正好借坡下驴,顺水推舟。
  那天的饭局,我们三人坐在一个四人桌,他们两个一排,我在另一排,小哥在我的对面。
  饭间,说说笑笑,谈天说地,毫无新意,不过是人类那套庸俗不堪的东西,那些所谓的吹逼打炮、插科打诨、抖机灵,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让我高看一眼,不过是些让平庸的人可以打发时间的无聊东西,不过是些到此为止的东西,除了杀死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那个饭局,唯一真正有意义的内容,在桌子底下。
  小哥身量不错,腿一定会伸到我这边来,无处可逃的。
  于是在几番尝试之后,我终于夹住了她的腿,她虽有轻微的挣扎,但无济于事。况且她对象就近在眼前,无法大动干戈。所以最后,小哥也就任由我用双腿夹着她了,不管是忍气吞声也好,不管是半推半就也好,总之这一招下去,我们两个之间终于扫清了所有烟霾。
  我很高兴,故意说着一些山上的事情,话语间不时擦碰着色情和禁忌。
  小哥对象是不知道我们在一个公司还一起去游玩儿了得。所以小哥在我的话锋将要触及相关信息的时候,就会出来救场。
  比如她这半个月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是啊,前几天我们公司也去那里爬山了,本来有晚霞的天挺好看的,突然就下起了雨,搞得我只好当晚住在了半山腰。那个旅馆,你曾去过吗?
  我配合她演戏说,旅馆?什么旅馆?半山腰哪有旅馆,没有注意啊。
  小哥听我这么说,也就终于放心了。我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腿终于不再用力了,她放松下来,放下了对我的所有警惕。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你们搬来多久了?
  小哥说,搬来有7个月了吧。
  小哥终于回我话了,我竟然突然鼻子一酸,瞬间眼圈都红了。
  小哥咯咯一笑说,至于吗,一个大男人,还哭了。
  我说,当然至于,这半个月我家那口子不理我,可真是难受死我了。
  说着我用腿用力夹了一下小哥,小哥突然嘤了一声。
  小哥男朋友忙问怎么了,小哥撒谎说,没啥,被菜汤溅到了。
  我说,真希望我那口子,今天就原谅我,我已经知错了。
  小哥说,她会原谅你的,说不定她已经原谅你了,只是还有些赌气而已。
  我内心狂喜,说了句但愿如此。
  小哥说,说不定她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和好的礼物了呦。
  我说,哦?是什么啊?
  小哥头一歪,说到,那可说不准。
  说话间她一根筷子掉落,她一个瞬身来到桌子下面,小手探进我的沙滩裤,轻轻的拨弄几下我的那根东西,又在外面拍了拍它,得此鼓励,那根东西瞬间响应了个一柱擎天。
  虽然并无后续,但是我知道,我和小哥之间,已经冰融雪化,乌云散尽了。
  心开了,气氛也就开了,世界也就无所谓了,说话也开始带风了。不一会儿我就把小哥对象侃晕了,他不胜其烦,这不,他起来了,他出去了,他下楼去抽烟了。
  我看他走远了,就对小哥道歉,说那天确实是我有问题,我知错了,原谅我吧。
  小哥眯着眼想了下,说,行吧,最近这段时间,也给够你脸色了,你也表现的不错,我原谅你了。
  我听到这句话,恨不能跃过桌子骑到她身上,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并不能这样做,我只好绕过桌子,来到她面前,她的眉眼秀发、她的温度味道,一如既往,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仅仅十天未动,却似阔别多年。
  我拉住了她的手,有种断剑重铸、骑士归来的感觉。
  呆呆的在那儿呆了几分钟后,小哥说,那天我跟你发那么多信息你也不回,跟你说话也不搭理,你是要干嘛?陈鱼把你的魂儿勾走了吗?说着用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说,陈鱼?怎么可能,她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吗?我会被她迷住?
  小哥说,我自然也知道不是因为她,但还是生气,这十来天我也把那小姑娘折腾的够呛,现在想想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下回和她一起玩儿的时候,我得好好安慰她一下。
  我说,我一猜你最近就没闲着,看陈鱼平时走路都不稳了。
  小哥一脸黑线的问我说,咋的?你还心疼了?
  我说,是啊,我心疼她要是病了还怎么让你出气。
  小哥听到这个,突然破涕为笑,拿她铁拳捶我。
  我一把揽她入怀,刹时间,山河大地、日月星辰,全数归位,前几天随风摇晃的心魂,飘若浮萍,她的头搭在我的肩膀的瞬间,我的心才终于不再流离失所,终于得以安放。我吻向她的头发,那丝丝缕缕的存在,是我这极其无聊的一生中少有的安慰,像是我自幼时起就独自照料的日月星辰。世界上有些东西,只关乎美,无关利益,每当看到这样的东西,如尽得天下之美,心头万般不惧。小哥身上,就有些东西,能让我产生这种感觉,比如发丝、味道,都是我的专属毒品,每一见到,都如痴如醉,世间有这种超凡脱俗的存在,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好的慰藉。
  过了一会儿,小哥说,行了,我也原谅你了,别这么粘人,快回去座位上,让我男朋友看见不好。
  我意犹未尽,说怕啥,我用背部挡着呢,他能看到啥,难道他还能透视不成?
  但我还是回去了。
  那天下午的事情,到此就算全部结束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根本不值一提。
  那晚小哥去了我的住处,跟她男朋友嘿咻了半夜,听小哥的语调甚是欢快。
  我心中的熊熊欲望被她的呻吟声撩起,我又开始盘算那些未竟的玩儿法。
  我要等一个机会,进行一次大胆的尝试。
  那天以后,小哥对我好了很多,偶尔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又在给我递鸡腿了。我美在心里,只要是小哥递来的,我都能吃的渣都不剩。
  那个大胆的想法在我心中酝酿了几天,终于成形了。
  择日不如撞日,计划成形的当天我便开始实施计划。
  我把小哥男朋友的联系方式给到了陈鱼,暗示陈鱼把他勾引上床。
  当陈鱼马上要得手的时候,我告诉陈鱼,不要出去开房,要去他家里。并且在干事儿的时候,一定要引诱他叫你老婆。我就住在他隔壁,我希望我在客厅遇见他时,他会告诉我说,他刚才肏的是他的老婆。
  第三四天,我晚上回家时候,看见洗手间里影影绰绰的有个女人身影,虽然因为毛玻璃看不分明,但是那一头长发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
  小哥刚才还跟我聊天来着,不是小哥。是陈鱼吗?
  我正纳闷着,看见她来到门前,侧身,想来是对着镜子擦拭身体,除了头发是黑色,通身上下一片肉色。
  我突然觉得,毛玻璃后那种隐隐约约的肉体,竟然充满了诱惑。我把东西放在,再出来看的时候,她的阴户位置,竟然多了一层黑色,这是她穿上的内裤吗?
  还是她的阴毛呢?我不得而知,但是突然感到兴奋。我想,今晚,我一定要肏到这个人,并且要把精液都射进她身体里面。
  于是我联系小哥说,你男朋友正在家里约小妞,你想来观摩一下吗?
  小哥发了一个不屑的表情,说,我偷吃的不比他多多了,有啥好观摩的?不去!
  我说,当然不只是观摩,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我们4P.
  小哥说,累不累啊,还4P.
  我说,来吧,就当是重归于好的见证。
  小哥说,给跟你重归于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说,服了你了,行吧,我过去。
  之后我去告诉小哥对象,说我女朋友今天要来,正好你女朋友也在,我们终于一起好好玩儿一次了。
  他挠了挠头,好像在想要不要点破那女人不是他女朋友。
  我接着说,刚才透过毛玻璃看见你女朋友,身材真不错。
  他嘿嘿一笑说,是啊,平时看不出来,只有脱光了才能显示出好身材。
  我说,那就说定了,今天我们来个淫乱大啪,一会儿我们分头准备下。
  条条暗度,我也终于把小哥度到了我的床上。
  今晚准备开趴。
  第十六章、淫乱大趴
  无论善人恶人,无论世事变化,所循轨迹,周而复始。
  长久的腐烂,短暂的学习,刻在光阴螺旋之上。
  正因如此,才会多有欲求,好生是非。
  所谓生命,无非是只要有阳光,大地,诗歌,就能完整的东西。
  ——全职猎人
  我行尸在这堕落的人世间,大多数时间身心靡烂,整个无辜的皮囊,被欲望裹挟,被内外噪声污染。
  就算偶尔清醒一下,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再次被污秽蒙蔽双眼。
  偶尔来临一次的东西,相当于没有。偶尔来临一次的贤者模式,根本镇不住持续反扑的淫欲。
  在几个瞬间,我曾经记起了世间的美好,但这些美好都很脆弱,挡不住肉欲的冲击,欲望一来,那些美好的东西瞬间溃散、分崩离析。
  现在,已经素了很久的我,并没有神思清明,相反,只要身边有女人经过,我必定淫兴大发。我用力的观察她的每一寸丰腴,我用意念抚弄她每一寸肌肤,恨不得把整个自己塞进她的那份美丽,我已经过分饥渴,我早已饥不可耐了。
  从和小哥再次和好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盘算着如何进入小哥的身体,我既想能够尽早进入她的身体,又不愿意显得我太贪恋肉体。所以设置了一个这样的机会,以多P的玩儿法引诱小哥来我的住处,和她对象一起,行男女之事。
  我已经提前跟小哥的对象打好招呼,今天带上他屋里的女生来我屋里一起寻欢。并且由于我的诱导,他现在已经在对我说,那人就是她的女友了,大概他会自鸣得意一整晚吧,因为他会觉得他以假女友骗了我一整晚。
  我把小哥偷偷接进来,当我把她身后的门关上后,我再也无法自持,我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她,她是那样的柔软,是那样的丰盈。当我抱住她的时候,有一种我的整个身体都已经陷进去的错觉。
  小哥被我抱得离开地面,她嘲笑我说,才几天没有肏我,就饥渴成这样?
  我说,你这一阵过的多么滋润,随时都有享用的男人,而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我为了赎罪,这半个月,一直都素着,撸管都不曾有过。
  小哥踮起脚尖,在我嘴唇上印了一枚吻,语调疼惜的说,委屈你了—— 这一句委屈你了,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面试一样,说得小心翼翼,听的我浑身酥软。嘴里却说,一句委屈你了管什么事,你不知道我这么些天等你等的有多辛苦,看我不惩罚你。
  说着把她一把抱起,几步冲到床边,把她扔在了床上。褪下她的裤子,在她巨大的屁股上piapiapia左右开弓用尽力气拍了好几下,巨响。之后小哥转过身,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说,你看你都这么羞辱奴家了,你解气了吗?
  其实我哪有什么气,本来就没有气,看到小哥又这幅模样,登时就受不了了。
  我对小哥说,你躺好,盖住自己,声音有意的提高一下,一切和上次一样,知道吗?我去叫你那口子来一起肏你。
  说完,不等小哥回应,我就去叫隔壁的人过来,一开门正好看到小哥对象在客厅。
  他见我出来,就对我说,哥,我刚要找你说点事,听你屋里有点淫靡的气氛所以没有打搅。现在你可算是出来了。
  我说,嘿嘿,这不好久没有爽过了吗,馋了,所以刚才有点失态。兄弟啥事?
  他说,能不能先不急着多P,我得做一下女朋友的思想工作,需要点时间。
  我心中呵呵一笑,现在他已经理直气壮的跟我说,屋里的那个女人是他女朋友了。
  于是我问了一句,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兄弟?
  他说,女朋友叫小茹,一会儿肏的时候,我们直接叫骚茹就行。
  我心想,你带过来的人并不是真正的秦茹,所以在你看来怎么叫都无所谓了,即便叫了再侮辱的字眼,也是神不知鬼不觉,与你带来的女人无关。但是他并不知道,真正的秦茹,其实也躺在那张床上,只是他并不知道。
  突然心发奇想,当我肏着他的伪女友,边肏边喊骚茹的时候,真正的秦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哈哈哈,想到这些,我就忍不住鸡儿梆硬了。
  我说,那你需要多久的时间?
  他说,一个半小时。
  我擦,我说,你是乌龟吗?不行,一个半太久了。
  他说,那就一个小时吧。
  真特么的,我想他无非是想先吃一遍陈鱼,这么多时间,显然是想要先好好玩弄一番。算了,随他去吧。
  我说,行吧,你悠着点,别一会儿我老婆想要,你却虚了。
  他说,怎么会,嫂子呻吟起来和秦茹声音太像了,我一听到肯定欲罢不能。
  我说,那就行,那就一小时吧,一个小时后来我屋里。
  他说,这次也得向上次一样,要把她们蒙起来,关掉所有的灯,我女友害羞,如果不遮住脸,我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我心中呵呵一笑,你这是想让我以为你带来的人是小哥,并且想蒙我蒙到底啊。但是我们几个人里,究竟谁是谁,只有我是最清楚的。现在,既然你想让我错以为你带来的女人就是小哥,也正是中我奸计,于是我幸灾乐祸,所以我将错就错。
  我说,行,这个没有问题。
  两人商量一毕,各自回屋。
  我回到自己的屋里去,把在床上躺好的小哥从衣服中剥了出来,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暴露出来,我有一种人生逐渐圆满的感觉。
  我把小哥剥干净后,再把小哥平躺的放在床上,那白嫩水润的皮肤啊,那微挺圆润的胸部啊,那严密闭合的腿啊。看的我都醉了。
  我骑到她的身下,分开她的双腿,迫不及待的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我层层挺进,好像是回到了故乡,我对小哥里面的每一个褶皱都无比熟悉。一路摩擦着小哥腔壁上的褶皱和黏膜,我像是巡视在阔别多年土地的将军,无比神勇,无比骄傲,像是衣锦还乡。
  在小哥的里面,我觉得很舒服,舒服到心坎里。内心有一个满分的欢喜,不夹杂哪怕一丝狐疑。
  这种事,不管曾经和谁有过多少次,我都未曾完全敞开心扉,快乐从未完整,往往我拥有的只是身体的快感,内心却在挣扎。
  只有在小哥这里,我才能卸去一切防御,赤赤条条、坦坦荡荡,同时,也幸福的彻彻底底。
  我告诉小哥,他们要过一个小时才会过来,我们先两人玩儿一会儿。
  我问小哥,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小哥说,没兴趣。
  我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因为吃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没兴趣,是为什么,告诉我。
  小哥说,和另一个女人在同一张被,而我却不知道她是谁,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吗?
  我说,奇妙,但是也脆弱,要维持这种近在咫尺却不见面,要付出很多努力。
  我曾有个师妹,很熟,时常一次自习、吃饭,但是从来不知道她的名字,这种感觉,超爽,但很脆弱。因为她的名字,后来我还是在不经意间知道了。
  小哥说,尽力而为就行了,精巧的东西,大多娇贵,这也是无可奈何。
  我一边将自己的一部分在小哥的身体里推进去再拔出来,一边跟小哥说话。
  我问小哥说,你的经历,相对于我这种凡夫俗子来说,真的是大开眼界啊,甚至有点令我自惭形秽,使得每次进入你里面的时候,竟然有了几分敬畏,而不能纯粹的享受。
  小哥说,何必为这种事自惭形秽,我做的这种事,全靠肉体,没有任何高明的地方,并且我做的这些事情,也都是凡尘俗事,并没有什么可说道的。
  我说,话虽如此,但是我还是奉若神明,多少会有些仰望的意思。说着,我往里有推了几下。
  小哥说,奉若神明?那你现在是在干嘛?你在进出谁的身体?是在奸污神明吗?
  我心想,关于神,我心中的神另有其人,并不是你,虽然也已经很喜欢你了。
  我突然顶到她的最里面,说,别贫嘴。你告诉我,像你这种程度的浪货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吗?我想听一点关于你失败的案例,从而找回一点自信。
  小哥说,你总是这样,边享用着人家的身体,还让人家告诉你过去的糗事,哼!
  我说,边玩儿边说才更刺激嘛,方正你老公还要等会儿才能过来,你给我讲讲,我们也打发一下时间。
  小哥说,嗯,那好吧。有倒是有,但是很少,这种事一般都是手到擒来的。
  我说好啦,你的光辉历史讲的我都快不敢肏你了,你现在给我讲一个逼都用上了,但是却擒不来的。
  小哥说,有一个经历,到最后擒倒是擒到了,只是那孩子是被我强迫的,一点都不情缘,对我一点都上心,这属于你说的情形吗?
  我说,算的,别在乎这些细节,快给我讲讲。
  我突然觉得兴奋,下身开始快速在小哥身体里抽送了起来。
  小哥急的直拍我,说,你…你慢点肏,这么快还让我怎么说?
  可不是,我插的太快了的话,小哥就只有喘粗气的份儿了,哪还能说话成句?
  于是我慢了下来,缓缓的进出,像是在研磨一道非常精致的菜,所有摩擦的感觉,因为缓慢,丝丝缕缕就都能感觉到,并细细品味,觉得悠远绵长温暖舒适。
  小哥一边被我慢慢的研磨着,一遍说道:到现在为止我最自豪的一件事是,我是我们市的高考状元,也很可能是这辈子最自豪的事情了。所以说,我最辉煌最闪耀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并且越来越远了。从此,一生都是下坡路。
  但在我读大学时,我还没有明白这一点,我为此事到处炫耀,我为这不值一提的小小成绩洋洋得意。
  因为这个,初中、高中学生的家长也对我分外青睐,常请我去给他们孩子上课,也就是家教。
  有一次教到一个这样的小孩儿,初中还是高中我忘了,说是已经17岁,但是看起来很小,长得清秀白净,很是好看。我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很喜欢,他爸妈出了价后,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
  他聪明伶俐,一点就透,在学习上一直都是事半功倍,是我教的最轻松的一个学生。所以我有了很多空闲时间,最开始我就呆呆的看着他写作业,他写作业时候认真的样子,让我喜欢的受不了,他的样子像谁呢,哦,像夜华历劫时小时候的样子,太可爱,太聪明,太专心,太稳重,看的我都傻了,如痴如醉。
  后来,我为了打发时间,在手机上下载了几个游戏,他在写作业的时候,我就打游戏。一直对我爱答不理的他,却对游戏非常痴迷。他有时候写完作业,也会看我打游戏,看的非常入迷。我尝试性的问他说想玩吗?他很高兴的点了点头,看到终于有东西可以吸引他了,我也很开心,就给他玩儿了会儿。他打的很好,熟悉了几次之后,就比我还厉害了。
  这种情形有了几次之后,我就发现了,他不仅游戏打得好,还上瘾。于是我就开始动歪脑筋,17岁的他,长相如此正太,像是专门为吊我胃口而生的禁脔。
  最开始,我以各种小事作为要求,完成后才可以玩游戏,从叠被子、扫地开始,逐渐往我真正想要的地方过渡。大约十天后,我终于会这么说了,我的胸今天有点痒,你帮我揉十分钟,才可以玩儿游戏,他会毫无怨言的、指法僵硬的给我揉完,然后高高兴兴的去玩儿游戏。
  这种情形,持续了有三五天,每次他都做任务一样的把胸揉完,揉胸对他来说不过是劳动,游戏才是工资。我看着他这样又好气又好笑,这跟把七仙女定在原地却去摘桃的猴子有什么区别?再长大今年后,回想起现在的事情,心头恐怕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眼看我的任期快到了,还有半月我就不会再来教他了。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我还是让他做了那件事。我告他最后的一个星期了,如果想玩儿游戏,就要答应我更多的事情,不仅要帮我揉胸,还要帮我按摩下面,并让他把他的东西伸进去帮我挠挠。
  毕竟也快成年了,硬起来很容易,进来也不困难,教他一下一下插进来再拔出去,看着他尚显稚嫩的脸,更多的爽在心里。
  他尽量表现的他并不是敷衍了事,确实烦了的时候,也只是问一句,姐姐还要帮你挠多久?我看下时间,已经二十分钟了,但显然他并没有一丝要射的意思,我说,要挠到你射精为止。
  他问我说,什么是射精?
  这怎么说,我还真不会解释。我打比方说,就像你尿尿。
  他似懂非懂的又动了十五分钟,已经来到了四十分钟左右了,看来他已经无法容忍继续做这种无意义的抽插了。他做了半天努力,他让他的鸡鸡软下去了一点,然后尿进了我的阴道里。
  之后询问我说,姐姐你看,我尿进去了,是不是可以了?
  这真是气的我哭笑不得,但是我确实是这么解释的,也是没法。只好同意他撤出来,去玩儿手机游戏。他听到我这话,如遇大赦,喜不自胜,笑逐颜开,我看他这高兴的模样,和艹我时候的一脸委屈,差点恼羞成怒。
  第二天,我想到了一个新的办法,我让他先专心的艹半个小时,之后他开始烦的时候,我让他边玩儿游戏,下身不拔出来,继续在我里面来回抽送。17岁的身体就是好,就算一心二用,鸡鸡居然丝毫都不会软。
  又半个小时之后,他突然停了下来,我问怎么了,他说想尿尿了。看来是要射精了。
  我说没事,尿进来就行。我用腿夹住他,阴道里一阵用力,伴随着他的一阵抽搐,一股暖流激射而出,不错,是他的精液了,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没收一个人的元精。
  我自然是美了,他也双眼发亮,跟我说姐姐刚才我好舒服!
  从第三天起,都不用我刻意引诱了,他已经相当自觉,这天在我里面插了进五十分钟,绝口不再提什么时候结束的事情,直到最后发射在我里面。他满脸红晕,说比昨天更舒服了。后来又说,没想到这种事居然会这么舒服。最后居然,亲了我一下说,姐姐对我真好。
  我啊,确实对他很好,只是这好,显然他还没有完全理解,他所理解的好,目前只在触觉上,其实,在心层面上的更多。
  再后面是两三天,我每次都让他射进去,他也终于有些娴熟了,鸡鸡好像在这几天内还长了些尺寸,我也终于能够从他身上得到抽插的快感了,他那像子弹一样打出来的精液,直打的我花枝乱颤,射穿靡肉。
  本以为他只是个小孩儿,不用避孕,但是,谁知这一个星期的内射,还是令我怀孕了。
  那几天马上就是毕业典礼了,我带孕参加了毕业典礼,因为他知道我毕业的事情,还专程来祝福。我想,如果可以生下来的话,我们也是一家团聚了。我拿起我的化妆盒,给他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心中妄想着,其实你已经是爸爸了,只是你还不知道,如果我们可以把娃生下来,一起过下去,说不定也会挺好。
  但这终究不可能,毕业典礼之后,我还是拿掉了孩子。我面色苍白的站在窗前,看着玻璃中萧条的自己,摸着自己的腹部,读了几遍他的名字,是我对这一段不伦之事最后的回眸,从此之后,我与此人此事都,不再有瓜葛了。
  对他,一个17岁的高中生,我费尽心机,但是他几乎全程不感冒,也正是为此,令我对他很迷恋。那是一种对气质的追求,无关身体的渴望。但是他全程都不正眼看我,对我的身体丝毫都不感兴趣,这令我觉得很失败。
  我听完她口中所谓的失败,并没有让我找到自信,因为在我看来,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失败,只说明她的学生心思不在这里罢了。我想,再往后几年,当他再次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恐怕会追悔他完美的错过了人生巅峰。
  自信其实也无所谓重不重要,我让小哥讲述也许只是为了满足耳欲而已,能不能找回自信,我都会骑在她身上,像现在一样,一下一下,不慌不忙,每一下都扎扎实实的夯夯到肉,我肆无忌惮的搅动着她体内的一切褶皱,并可以随时在这片肥沃的生命之源上播撒上自己的种子。
  伴着小哥的往事,我一直在她体内耕耘,她体内的那一片肥沃经过这长时间的舂捣,变得软软糯糯,这令我沉迷不已,妄想着我可以长长久久的深陷在她这泥潭。
  这种她边讲述,边被我压在身下折腾的情形,让我觉得我好像是用鸡儿贯穿了小哥讲述的她那一段时光,好像我以一种异乎寻常的方式出席了小哥的曾经。
  插了这么久,我依然兴致不减,慢即永动,别有一番风味。
  我跟小哥说,知道吗?我特别喜欢边肏你,边听你讲你的曾经,听你说那些发生在你身上的真实故事。
  小哥笑着反问我说,是吗?可惜上次在山上的时候,没有边肏边讲。
  我说,是啊,那只好让你做一些补偿了。
  小哥说,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拿过来她的手机,对她说,拨电话。
  小哥心领神会拨通了她男友的电话。
  喂!
  在干呢这么气喘吁吁的?
  我在和别人嘿嘿嘿,你信吗,老婆?
  我才不信,你这能力我很放心。小哥一副不屑一顾无奈脸。
  哈哈哈,什么都瞒不过老婆,我正在跑步,先挂了,拜拜!对了老婆,你在干嘛?
  你在干嘛我就在干嘛,小哥说完就挂了电话。
  整个过程我都在小哥体内,一如既往的缓缓抽送,所以小哥并不需要克制,因为并不激烈,所以气定神闲,也就没有过分的呻吟。
  这都算不得什么,令我惊讶的是,我居然在这种场景下都没有觉得很兴奋,我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吧?我边想边使劲往小哥里面顶了几次,小哥也配合的哼了几声。
  或许我并没有出问题,我只是在为后面要发生的事情蓄力。
  相比我这边的不瘟不火,隔壁在电话挂掉之后,撞击频率突然提升,高亢的呻吟声也穿墙而来。我和小哥相视一笑,两人都心下明白这是刚才那一通电话的功劳。
  小哥说,还记得有次我们正在办事的时候,我妈妈来电话吗?我边接电话你边在下面插,并且你一点都不收敛,搞得我声音发颤,呻吟直接送到了我妈耳朵里。
  我说,当然记得,你妈肯定注意到了,临了儿说了声注意安全,她指的是注意什么安全你倒是说说。
  小哥说,还能是什么安全,还不是提醒我不要怀上你的野种。
  我说,那可说不准,你妈妈可不知道肏你的是谁,她大概率以为是她未来女婿在她女儿。
  小哥说,行了行了,别贫了,说不定你将来还真会成了她女婿。
  我说,那也得你先开口才行啊。
  小哥说,我开口,我他么下面的口都为你敞开了,还嫌不够?
  我说,要是岳母也敞开这个口,就没啥问题了,哈哈哈。
  小哥突然脸红,连着说了三个滚,滚滚滚——我哈哈大笑,就顺势起身了。看了下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敲了敲墙,高声对那一侧的人说,时间差不多了,准备过来了。
  那边愉快的应了一声,好嘞!看来这一个小时里他和陈鱼玩儿的也不错。
  在他们来这边之前,我必须要再做一件事。只有做了这件事,才有机会圆下所有的假象。
  不错,是纹身,我必须为小哥再造一次纹身,我拿出贴纸,和上次一样把纹身贴在了小哥的腿上,图像并无所谓,我不相信他还能记得住之前的图形是什么样。
  等我一切搞定,并清扫了战场之后,他们也刚好要过来。
  我问小哥,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小哥说,有啥好知道的?我更享受不知道她是谁的感觉。
  我嘱咐小哥说,一会儿你就盖好你的头,如果忍受不住,发出声音时尽量把音调提高一些。
  小哥说,我知道我知道,所有流程就像上次一样就行了。
  我说,聪明,像上次一样就行了,但是你不必再来一脚了。
  小哥笑了几声说,那要看他还会不会乱说话。
  咚咚咚—— 听到了敲门声,我和小哥对视了一眼,小哥把头蒙在被子下。
  我又拿出一个夏凉被扔在床上,一会儿用来蒙陈鱼。
  我过去开门,门打开的那个瞬间,惊掉了我的下巴。
  第一,陈鱼的头上裹的里三层外三层,显示是小哥男友想让她冒充小哥出现,要对我说这就是秦茹。
  第二,门口居然是三个人,我擦,除了小哥男友,还有另一个男人。这他么怎么回事?
  我真要问,小哥男友说话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先不用问,他的身份你知道后也绝对会很兴奋。先让我们进去吧。
  小哥男友又说,秦茹之所以这样,是她比较害羞,做那种事之前不想让你看见她的脸。说好了哈,一会儿要关灯做。
  我绝对会兴奋,呵呵,他是谁?还能让我兴奋?在这方面,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希望你所说的兴奋不会令我失望。
  我敞开门,放他们进来。小哥男友侧身过来的时候,顺便捞了一把开关,把灯给关上了。对我说,哥,咱说好的,关灯,我老婆害羞。
  我说,是该关的,我床上那骚货也害羞。床上的小哥听到我说这个,使劲跺了两脚床板。
  小哥男友奸笑的问道,有多骚?我只和嫂子玩儿过一次,还没领教过她的骚。
  我说,女人的骚都是差不多的,你这老婆有多骚,床上这位就有多骚。
  小哥男友说,是啊,她们两个很像,声音都很像,骚起来应该也差不多,你可以叫我老婆骚茹。上一次,如果不是发现嫂子腿上的纹身,我还真以为身下肏的就是秦茹了。
  我说,是吗?不过看体型,你女朋友看着苗条些,比我那位要瘦一些。
  小哥男友在陈鱼身上摸了一把,得意的说,是,我女朋友穿衣服显得蛮有肉,只有脱了衣服后才能发现她其实挺瘦。只是这份瘦,除了我,一般人没机会看到就是了。
  我附和他说,是啊,没想到你的女人脱了衣服后会这么瘦,这真是挺出乎意料的。告诉我吧,身后这位是谁。
  小哥男友神神秘秘的说,他,是秦茹的表弟。刚才,我俩一起肏他姐来着。
  怎么样,这身份,你兴奋不?
  我回头看一眼床上,小哥似乎把腿并拢了些,只这个动作我就有点受不了了。
  这个身份确实有点令人癫狂。
  我心想,刚才一起肏他姐?你少蒙我了,一会儿一起肏他姐还差不多,只是你们并不知道他姐真的要被你俩肏了。
  我说,表弟啊,那还不错,快进来吧。
  小哥男友对表弟使个眼神,说,快扶你姐姐到床上去。今天得让你姐姐好好爽爽。
  我心想,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让你知道你老婆就在床上,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还能不能有如此兴致。
  表弟把陈鱼领到床上去,边走边说,姐姐我送你来床边儿,一会儿会让你好好爽的。
  显然,他们两个已经商定,他们要全程诈称陈鱼为女友了。陈鱼其实是知道我心如明镜,也就将错就错的配合他们演戏。
  我让陈鱼盖上我刚拿出的夏凉被,对她说,把头上的东西解下来,憋的怪难受的,一会儿用着凉被蒙住头就行了,我不会看的。
  小哥男友说,哥你是会玩儿的,上一次我们玩儿饺子,就是这么玩儿的。
  我说,玩儿什么饺子,饺子是吃的。
  小哥男友嘿嘿一笑说,口误口误。
  我拿着几个避孕套给他们每人发几个,他们虽然接了过去,但是又给我放回了桌子上。
  他们对我说,没事儿不用套儿了,我女朋友这几天在安全期,可以随便射的。
  只是,不知道嫂子是个什么情况。
  我想,你这是仗着不是自己的女人,往死里占人便宜啊。
  不过我也没有再追究,其实我是没有资格嘲讽他的。如果我嘲讽他,那就更该嘲讽我自己了。因为这床上,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我的女人,最起码,没有我名义上的女人。
  三个人装模做样的又聊了一会儿,才跳到床上。我来到小哥身下,他们在玩弄陈鱼的身体。泾渭分明,暂时谁都没有入侵对方的后花园。
  我们三个匍匐在两个相互不知底细的女人身下,在这最好年纪的四条腿上肆意蹂躏。每当表弟说什么话的时候,小哥的腿都不由自主的合拢一些。
  想必小哥对她表弟的声音很熟悉,根据声音自然能够分辨出这个人是她的家人,所以每次听到她表弟的声音时,总是不由自主的并一下腿。即便小哥曾经叱咤风云,恐怕当遭遇家人时也难逃羞涩。
  表弟并不知他表姐就在床上,说起话来口无遮拦,淫词秽语漫天飞,听到这个我自然是兴致勃发,小哥的内心感受,除了害羞,恐怕也掺杂着几分兴奋。在这种情形下,完成对禁忌的突破,想必也是小哥素所期待的。
  小哥男友挑逗表弟说,表弟,休息够了没,来,继续肏你姐姐!
  表弟嘿嘿一笑,说,姐,我来了,把你的腿张开,弟弟要进来了。
  这俩人都知道那人并非小哥,还这么一唱一和的,显然是做给我看的。
  我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小哥的缝隙,早已经湿成一团。当我手指略过她毛茸茸的草地湿哒哒的沼泽时,我心里说,说什么你姐你姐的,真当你姐不在吗?你所说的你姐其实就在这儿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兴奋,脱口而出,我女朋友跟你姐姐很像,声音身材都很像,先别忙肏你姐了,过来试试我女友。
  我还没说完,小哥伸手过来拧了我一下,腿并的更紧了。
  我被小哥拧那一下,哎呦一声,跳了起来。
  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可能这骚货还没有完成角色转换,刚听我让表弟肏她,她好像还不愿意,拧了我一下,疼死我了。
  他们哈哈一笑说,这样难怪,谁能立马接受让一个陌生男人肏呢?
  我心想,兄弟,这你就多虑了,这并不是陌生的问题,而是太熟的问题。但是是怎么个熟法,恐怕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这是表弟略带羞赧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两位哥哥我先上了,说话间,用膝盖行走到小哥胯间。他掰开小哥的双腿,身下的凶器距离小哥最神秘的地方越来越近。他把小哥的双腿越打越开,最后快要平放在床上的时候,我一只手搭在了小哥大腿内侧,感觉小哥的腿竟然有些发颤。
  表弟不怀好意的调侃说,小娘子怕是没玩儿过吧,紧张的腿都在打颤了,不过别急,等会小骚逼会被我插到高潮而颤抖的。
  我不知道小哥听到她弟弟说这种话是羞愧还是兴奋,只看她把被子更往脸上多盖了些。表弟也只当是小哥是少不更事,完全想不到其中另有玄机,伴随他几声诡异的笑,终于把他那根东西送进了小哥的体内,大呼一口气,喊一声爽。
  插过几下之后,说,这小骚逼是真的骚,居然已经湿成这样了。过一会儿又说,这里面真是嫩到无比,肏起来太爽了。
  我说,爽是爽了,只是不知道你姐姐在这儿,看到你这么肏小妞会作何感想?
  表弟愣了一下,嗯?啊,可能会兴奋吧,也可能会有点羞愧,是吧姐姐?
  在他的意识里,显然认定这里并没有他的姐姐,所以当我问这个的时候,他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又以陈鱼冒充姐姐,企图遮掩。
  在我看来这自作聪明有些可笑,但是这种情形在小哥看来,恐怕就别有意味了。
  表弟开始在他姐姐体内一阵狂顶,不愧年轻,频率很快,一边肏一边口中略带抱怨的说到,骚货,你两条腿别夹这么紧啊,让我怎么肏啊?一会儿又说,骚货,你别推我啊,我都快插不进去了。
  他姐姐却一直微力抵挡,一直都在抗拒被她弟弟插入。而表弟只是觉得胯下的女人为人害羞。
  我看到这一幕,突然很有欲望。小哥男友看见我两眼放光,就对我说,来试试我女人吧,来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让你享用我老婆。虽然略微迟了些,但也算是略表心意了。说完他嘿嘿笑了两声,像一个占尽先机的胜者。
  我就顺水推舟的来到了陈鱼身前,我的手从她的脚踝一直往上摸去,摸到她的大腿内侧,本来就身材纤细的陈鱼,在此时看起来,腿长的十分明显,我的手在她腿上游走时,能充分感受到她的大长腿如此修长,甚至感受到了无边无际。
  我找到她的入口,寸寸挺进她的身体深处,等她那既狭且长的腔道终于被我占据后,我听得陈鱼轻轻啊了一声,她这一声呻吟,要算是对阔别多年老友的欢迎吧,上一次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探访她,距今已经五年有余了,想到这个心中不免感慨此去经年。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这几年虽然我不是因为陈鱼才消沉,但毕竟我的人生已经翻船,现在就像一条漂流的破船;陈鱼则更是得过且过,跟上司跟同事胡混。我们都早已不复当年,不再英姿勃发不再豪情万丈,我们都萎了,开始精打细算、混吃等死,此外,沿路随手采撷一些视觉、身体上的刺激和快感,这就是我们剩下的全部人生了。
  我已经认了,已经接受了大多数人的人生终究要坠落到一无是处,坠落到永无出头之日,坠落到永世不得翻身这样的设定。所以我们更要享受现世的快感,及时享乐,不问遥远。所以,当我的鸡儿再一次插入陈鱼体内的时候,我有一种强烈的想要自我毁灭的冲动,我恨不得将自己捣碎在她身体里,她的下身像是一滩烂泥,而我将被她的烂泥吞噬,我衣服鞋子留在原地,自身永远的消失于她的身体。
  心中这么想着,但肉身并不消亡,我没入她身体的那一段依旧坚硬如铁。小哥的下面无比柔软,而陈鱼的里面则很黏。
  这份异样的感觉令我心喜,我体会着那种黏膜给我的感觉,那是一种别样的刺激。我将自己的那根一次一次滑入她身体深处,我将所有的感觉都投入到现在肉眼可及的地方,比如这胴裸体。我沉醉于暂时的苟且,我沉醉于我冠状沟对她腔道黏膜的一次次刮蹭。为此片刻欢愉,我可以费尽思量。
  我将那根一次次打进陈鱼的身体深处,伴随着一次次的侵入,小哥和陈鱼都开始发出了轻轻浅浅的呻吟声,这种撩人的声音一出,在她们身上驰突的这两个人像是得到了褒奖,抽送起来更加勇猛了。
  我边肏边说,骚茹,感觉如何,被爸爸肏的爽吗?
  看似我是在对陈鱼说,其实是对小哥说的。小哥在这种情形下,被她弟弟插的个人仰马翻,不知道现在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想必在阵阵羞愧中,也会感到十分受用。
  两个女娃的一声声浪叫终于让小哥男友也跃跃欲试了,他对表弟说,嫂子这呻吟声跟你姐姐太像了,听得我贼jb兴奋啊。
  表弟说,像我姐姐以前的说话声音,不过这几天我姐姐病了,声音有所变化。
  小哥男友嘿嘿一笑说,是的呢。
  显然,他们早就商量好了。
  小哥男友说,你先歇会儿,换我来一会儿。
  表弟说,听这呻吟这么像姐姐,把持不住了吧?
  小哥男友说,是啊,听的我那叫一个兴奋,有时候在隔壁听到,都会出现幻觉,觉得骚茹在隔壁绿我,哈哈。
  表弟撤了出来,淫液微溅。表弟笑骂一句,骚货,汁真多!
  小哥男友过去,又打量一番小哥的腿,亲吻了一下小哥腿上所谓的纹身,说了句,我是真爱这纹身啊,如果没有这纹身,哈哈哈—— 我说,咋的?纹身怎么了?
  小哥男友说,没事没事,我是说,这纹身我超级喜欢,哈哈哈——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像要遮掩什么似的。随即托起他的东西,瞬间没入了。
  他暗呼一声,说嫂子这穴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啊,跟上一次比起来,好像还紧了些,兄弟你真是调教有方啊。
  我应他一句,兄弟过奖了。下身继续出没陈鱼里。
  小哥男友,边草边咕哝,这人啊,一旦像了就处处都像,你说嫂子和骚茹吧,声音像也就像了,但是这逼操起来的感觉都很像,真是无法理解。
  我说,也不是全都像,声音是很像,但是脱光后看起来差的还蛮多的,你女朋友要瘦一些,摸起来没有我老婆爽。
  我问小哥男友,是不是?你女友这腿明显细一些。说着我在陈鱼的腿上,拍了几下。
  小哥男友忙说是是是,我咋忘了这个了?哈哈—— 哈哈哈哈—— 我撇他一眼,他摸了摸额头,显然他刚才无意识间忘了陈鱼现在就是他女友的设定。
  他就不再言语了,开始奋力抽插。小哥的腿明显比刚才弟弟肏她时张开的大多了,小哥男友肏她时就很省力,看着都有一气呵成的感觉。
  表弟有点不爽,但又不明白其中门道,就找场子,说,这骚货终于没劲儿了,不使劲夹着肏她的人了,我刚才肏她时真是费死劲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后来再上了。
  小哥男朋友其实也不明就里,就附和这说,如果有下次,我先上你后上,行不行?先别纠结这个了。
  表弟边撸着他的东西边说,我还没有射出来怎么办啊。
  小哥男友看了我一眼,我想了想说,让我老婆给你口爆吧。
  突然小哥一脚飞起,踢在我的大腿上,我哎呦一声赶忙补充说,但是你不能看我媳妇的脸,否则我让你出不去这间屋子。
  表弟开始还满脸期待,听到后面说,那要是我不小心看到了怎么办?
  我说没事,你躺好,头伸进你姐姐的夏凉被里,然后两个骚货都趴起来,那边我老婆给你口,这边你姐姐给你喂奶,简直完美!
  表弟立马连声答应,脸上乐开了花。
  我拍了拍两个淫娃的屁股,让她们两个趴起来,并告诉她们把上身和头都蒙好了,不要漏出来。
  表弟按照我刚才的安排躺好,动作敏捷。等小哥的口交和陈鱼的胸落位之后,爽的表弟连声呼喊起来。
  小哥男友听到后,也心痒难耐,说,你现在这体位简直不要太爽,便宜你了。
  我说,不用急,轮着来,我老婆饭量大,吃完表弟的再吃你的。
  我正说着,小哥的胳膊伸出来,在我腰上狠狠拧来一把,我嗷的一声惨叫吓大家一跳。我赶忙调侃小哥说,老婆别调皮,又不是没吃过。
  这时,小哥男友也兴奋起来,开始猛力抽插,导致小哥的身体一阵晃动,小哥含着她弟弟的鸡巴连声抗议,只是含混不清不知道说得是啥。
  我说,兄弟你慢点、轻点插,否则我老婆没法给表弟口儿了,再说你如果射了出来,一会儿还怎么玩儿?
  小哥男友说了声抱歉,之后动作也温和起来。
  我两个在她们身体里面轻缓的推送,虽然刺激不再那么强烈的,但是可以感受到她们腔道的每一份挤压。也是一种不错的乐趣。
  最后果然是表弟先射了,他胯间的表姐,边发出嘤嘤的抗议边吸纳了他的全部精液,小哥把精液含在嘴里,仰起头喊了几声,纸纸纸。
  这时候表弟感慨道,我从小就特希望有一天能肏表姐,可惜我表姐从来没让我干过,也没有给我口爆过,要是有一天她能吞下我的精液就好了。
  我拍了一下陈鱼的屁股说,说你呢,听到没?
  随后,我对小哥说,骚货,别找纸了,吞下去吧,就当补补蛋白。
  小哥听我说了之后,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咕噜一声咽了下去。那时候大家都没动,寂静把这咕噜声映衬的巨响,并且,甚是淫靡。
  随后表弟撤下来,撤到了床下。换小哥男友躺在她们身下,也是头在陈鱼奶下,鸡儿在小哥口中,情形雷同表弟,最后也是口爆小哥。
  小哥男友发射后,也就撤到了床下,跟我说一声,兄弟,轮到你了。
  我说,我想玩儿点不一样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个骚货能不能承受住。
  表弟问,想怎么玩儿?
  我说,两个骚货都躺好,我不口交,我要肏她的嘴。
  说着我又往陈鱼里面使劲顶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问道,你行吗,骚茹?
  陈鱼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行,没问题。
  我心中高兴,在她们两人的屁股上分别使劲扇了一巴掌,命令道,骚货们,给老子躺好吧!
  两人乖巧的躺好,动作麻利。我把头伸进,小哥的被子里,找到她的奶子,一阵狂揉,说今天这大奶子悬空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说完我就一头扎进了小哥双奶之间。
  下身则在陈鱼的脸部游走,我的那根最后停在陈鱼的嘴唇上,陈鱼双手扶住我的鸡儿,舌头变成绕鸡柔,舔的也算销魂。
  陈鱼给我口交这件事,本来在山上就可以发生的,只是被我推迟到了现在。
  陈鱼内心大概是欣喜的,因为我感觉得到她吮的很卖力。
  我要时不时从小哥的双乳间抬出头来,换气。几次之后,我趁一个换气的当儿,对吮我屌的陈鱼说,好了,准备开始了,帮我把它放进你嘴里去。陈鱼照做了。
  我对床下的二人组说,这可是要肏破喉咙的节奏,会一步到胃的,我这么对你们的老婆、姐姐,你们不会介意吧?
  床下二人组说,没事,不都是玩儿吗?开心是最重要的,随便插。
  我草,这是什么话,我本来是想狂插陈鱼的,听他这么不负责任的说辞,幸灾乐祸的模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结果,那天我对陈鱼的喉咙很温柔。
  听说,口腔医生一眼就就看出你的喉咙有没有被草过,喉咙里的那种擦伤,只有深喉时才会产生。所以不要以为深藏在喉咙里的东西别人不会知道,你是绝对瞒不过医生的。
  但是那一晚,因为床下二人组的回复,我不大爽,就没有欺负陈鱼的口腔,从始至终,我对她的喉咙温柔以待,想必没有伤及喉咙吧。但是在那之前应该是肯定有伤的,因为陈鱼之前的经历,我也心知肚明。
  两个人已经缴枪了,整个屋子里,唯一挺立的东西,只剩陈鱼嘴里的这个了。
  因为这个,又因为这根挺立在她嘴里的正好是我的,所以她给我的口交用尽媚态,虽然有卖弄之嫌,但确实吞的我十分舒服,那感觉,很值得玩味。
  表弟有些不爽,说,这骚货居然这么骚,刚才在那个屋里肏她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浪这么荡呢?
  小哥男友说,哎,说什么骚货骚货的,她可是你姐姐!
  表弟显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但是啊,我心里对他说,其实你刚才做了一件极其令人兴奋的事,你不仅肏了你的姐姐,还口爆,你姐姐还给你吞精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这个,我并不会告诉你。
  后来我发射的时候,毫无疑问,全部发射在陈鱼的喉咙里了,也毫无疑问,陈鱼在第一时间就吞咽了我的精液,不带一丝动摇。这令我有些感动,这个女人,我从没给过她任何东西,名分、感情、礼物、承诺、哪怕一点关心,什么都没有,她却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心中有些不忍。
  再想到,我居然利用她来满足我的淫欲,我觉得自己是个人渣、败类。
  每次射完,我都心神恍惚,总避免不了对自己一阵痛骂。我也早已承认自己是个废物了,其实骂几句也不过让自己更清醒而已。
  我射完了,我走下床,我们递给他们烟,三个男人抽了起来。
  两个女人也累得够呛,此时都瘫在床上休息,一动都懒得动。
  这一场大战,信息是很不对称的,除了我,其他四个人都没有正确知道所有身份。
  小哥:不知道在她旁边的女人是陈鱼,但她并不在乎;知道她男友,知道她表弟陈鱼:不知道在我床上的是秦茹,知道我知道她是陈鱼,知道小哥男友、表弟小哥男友、表弟:不知道我床上的是秦茹,并以为是我女友;假说陈鱼是他女友,强行让我以为陈鱼是小哥,并以为我已中计;不知道我知道他带来的女人是陈鱼,不知道陈鱼知道我知道陈鱼是陈鱼。
  这一场仗打下来,每个人都有资格认为自己是大获全胜的一方,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说,知道我喜欢我老婆哪里吗?我指了一下小哥。
  哪里?
  最早见她的时候,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我都能闻到她每一个发丝间的气息,我能看得见她发丝下掩藏的每一根筋络,这些都令我颠倒痴迷。她每一路过,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肺吸爆,不浪费一丝一缕她的气息,想要全吸进肺里。
  只要我熟悉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推测出这个女人的呻吟声,从第一次跟她说话,我就沉迷于她的呻吟声了。后来也验证她真实的呻吟和我推测出来的完全一致,她的声音,至今令我无限迷醉。
  他们带着陈鱼回他们屋去了。
  晚间,半睡半醒、意态朦胧。
  小哥问我说,你那会儿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如雪落前村,明明白白。
  小哥说,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了,现在要对你了。
  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想看看你会怎么表达。
  小哥说,今天,今晚,你问我任何问题,我都做肯定回答。
  我说,如果我说你这句话,我会加一个定语,在我可以做到的范围内的。
  小哥说,我斟酌过的,但是我不加,至死方休—— 所以,你想好要问什么问题了吗?
  【上部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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