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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墨玉麒麟传】(第一百零七- 一百零九章) [打印本页]

作者: 小爱豆    时间: 2023-7-26 18:44
标题: 【墨玉麒麟传】(第一百零七- 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零七章
  中州,腾龙城。
  皇家供奉居所。
  居所之中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暗,四张做工精致的八龙小叶紫檀椅呈环形摆放,
但椅子之上仅仅坐着三位老人,持棍老人的座位一直空着,兵器也不在。
  持刀老人的脸从黑暗中显现出来,他拿起面前小桌上的茶杯,捏在手中转了
又转,终将温热的茶水灌入看起来有些干瘪的嘴唇。轻声砸吧砸吧嘴,枯瘦的手
又将茶杯放回原位。
  「大哥,三哥已经一个月没有消息了,弟弟我有些害怕,若是金光城那边出
了什么事情,那三哥……」持爪老人道。
  「四弟,你说的什么浑话?」持剑老人拍了拍面前的小桌,连上面的茶具都
抖了一抖:「三哥一向行事谨慎,而且根据在金光城探子最后一次回报,金光城
城内大乱,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乱的,说不定是那群土包子王为了抢夺那金光大
法王的位置,自己乱了!」
  「这次金光城之行,大哥也不好说,前几日已经飞鸽传书去了那边询问,可
一直没有回信。眼下草原那帮狼头蛮人咄咄逼人,我们三个还不能随便离开腾龙
城。三弟带了足够的罗厄丹解药,但解药终于还是有吃完的时候,再等两个月看
看,这对于金光城的颠覆之事并非几日就能简单解决。当然,若是能够经营下去,
对于我们兄弟也是一个大的助力。就算哪一天我们真的败了,也好遁入荒漠中,
卷土重来。」持刀老人说道。
  「对了,那麒麟门的传人目前在何处?」持剑老人问道。
  持刀老人道:「这段时间金光城动乱,天丰王朝的皇帝特意封锁了中州与荒
漠的边界。下面的人只回报了一次,那李翰林消失在荒漠与中州边界后再次出现
过,但随后就消失了。另外派人调查了那李翰林的老家,可什么都没找到,那个
村里的人说李翰林当日与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子一起回来,之后便举家搬走,自此
下落不明。但有一点很让我注意,李翰林原来居住的村子,就在快二十年前被我
们屠灭的那个青月村附近,也不过几十里路的距离。」
  「哼,那个女子怕就是合欢宗圣女王紫菱吧,近些年无论怎么寻找,都找不
到合欢宗的下落。另外大哥,我怀疑,李翰林去了荒漠又回来,是不是去找冲云
楼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说不定这李翰林就是当年楼惊云与薛雨晴生下的种,可
惜这冲云楼楼主楼惊云再厉害依旧敌不过我们兄弟四个,连老婆都被我们给玩烂
了丢给金蚕老祖,现在薛雨晴估计还像母狗一般给金蚕挨个开了前后洞,没日没
夜的给它们下种呢!哼哼哼……」持剑老人道。
  「金蚕、白山和血手那边如何了?」持刀老人又问。
  「白山最近还算安静,老老实实当他的正一派掌门人,上次派金蚕就是去敲
打敲打白山,让他知道忤逆我们的下场;金蚕最近扩充了一批金蚕种女,就连那
正一派的大师姐都被金蚕给抓了去给虫子下种,得了那么多便宜,金蚕倒也不似
其他人,每周积极回报各个正道门派的情况。自上次金蚕让他们损失惨重,正道
纷纷蛰伏不出,想必是伤口流了太多血,需要调养;血手刚刚从白山那边回去,
这厮还在干他的老本行,专门捉漂亮女侠,喂食药物以后做成光屁股的人肉雕像,
还煞有其事的给每个人肉雕像做了一块介绍的牌子,天天对着那些死尸一样的女
人操弄,这有什么意思?」持爪老人道。
  「血手就是如此行事,何况血手守着一处奇药宝地,虽然是正道喊打的妖人,
可为了那唯一一株回魂奇药,连神农教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现在百花门油盐不进,
还是等到正道那三门为我们掌控后再慢慢收拾。既然白道没有什么其他动向,那
我们在琼华宗、蓬莱派、神农教的人就要开始行动了,趁他病,要他命!」
  持刀老人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一反常态的没有让使唤仆人,而是自己走到窗
前,打开了窗户。与室内完全不同,窗外阳光明媚,温暖的光线罩在持刀老人身
上。这时,持刀老人看着远处走过的大队红衣宫人,突然想了起来今日是什么日
子。
  「老夫说今天皇宫里怎么那么热闹,原来是那狗皇帝的女儿出嫁,可惜了那
美人胚子,要送给那个黑狼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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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作为天丰王朝的都城,终于迎来了喜事,皇都建筑外挂满了红布与红
灯笼,四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年芳十五的天丰公主唐夕瑶终于在今日出阁,虽然相比从前公主出嫁时的风
光程度稍差一些,但无论如何公主出嫁还是大事一桩,不能失了皇室威严,天兆
帝唐韦为自己的女儿准备了足足八大车的陪嫁物品。
  在诸多大臣和宫人的假意欢送下,一身华贵盛装的天丰公主唐夕瑶一步步走
出了她居住了十五年的公主居室,华贵而又沉重的黄金凤冠上镶嵌着诸多花色的
宝石、翡翠和正主,压得她几乎抬不起头来。金红相间的高档嫁衣十分显眼,上
面用金银丝线绣着代表公主身份的凤凰团,嫁衣的领口和袖口都镶着金丝与宝石,
煞是华贵好看。
  唐夕瑶回头看了一眼她住了十五年的地方,虽然总算从自己的亲生父亲手中
逃脱出来,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去了大草原也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想着想着,唐夕瑶委屈的几欲泪下。
  「公主,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该走了。」左右陪嫁侍女都是新换的,显然也
是天兆帝安排的人。
  抹干差点要滴下的眼泪,唐夕瑶一边走一边更加恼怒,周围人的恭贺显然带
着敷衍之意,并不把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唐夕瑶暗暗下定决心,若是这样遭受白
眼,还不如远走高飞,永远都不回来的好。
  一群人拥着天丰公主,浩浩荡荡的到了宫门口的车亭处。所谓的「车亭」便
是车停的意思,后来便演化为专门用于上车的建筑物,马车从大门处进入,载上
车亭中的乘客后从另一扇大门驶出。凡是皇室成员上车都要使用车亭,可现在这
个车亭几乎是闲置状态,无人使用,只有这一次才重新洒扫一番投入使用。
  很简单,原来所谓的皇室成员,像是妃子什么的,发了一大笔钱以后,也不
管哭哭啼啼还是出言挽留,统统都被天兆帝给赶走了。
  这个世界人的寿命悠长,自唐韦这个皇帝遇到了天女门的两位仙子之后,再
看看自己的后宫,仿佛草鸡一般,索性遣散了后宫诸人,仅留下孟行雨与叶流霜
供他快活。后宫?随时可以招募嘛,相当皇帝妃子的人多了去了,只要唐韦振臂
一呼,无数漂亮女子便会纷至沓来,乖乖躺到床上,自觉地分开腿子,让自己随
意淫玩。
  但是现在,天兆帝只想再搞几个天女门的冷傲女侠,让她们乖乖来自己皇宫
做妃子。可眼下,草原上的黑狼王,让他只能先将女人的事情先放一下,专心对
付来自北方的威胁。
  车亭处除了各式马车以外没有其他人,只有天兆帝唐韦早已与从不离唐韦身
侧的于公公等在此处,他们的背后则是一辆装扮成红色喜轿模样的马车。天兆帝
满眼欢喜的看着满身盛装的女儿,金红相间的嫁衣是由天兆帝下令制作的故意显
得紧身的款式,更是透露出天丰公主的姣好身材。唐夕瑶一看见自己正笑眯眯盯
着自己看的亲生父亲,脸马上就黑了下来。
  「你又来干什么?」唐夕瑶怒道。
  「干什么?朕作为你的亲生父亲,难道还不能来看自己女儿的最后一眼么?」
  唐韦走上前,假装不舍得看着自己的女儿,甚至肥手直接抚上了唐夕瑶的裹
着大红嫁衣的胸前。
  「放开!」
  唐韦的手被自己女儿拍开,但天兆帝依旧是笑眯眯的:「我的女儿,不要怪
父皇狠心把你送到草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们漂亮的天丰公主迟早是要飞离
皇宫的,而放眼整个天下,只有那草原黑狼王才配得上我们天丰王朝的金凤凰。」
  「呸!唐韦,你以为把我送给那个黑狼王,草原就会太平么?若是再行忍让,
天丰王朝迟早要覆亡……」
  「闭嘴!」唐韦「啪」的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在天丰公主的左脸印上了鲜红
的巴掌印:「朕怎么做事,不用你这贱人指手画脚?何况你不过是天女门孟行雨
那条母狗生出来的小母狗而已,你没资格和朕讲什么道理!于公公,把那条母狗
给朕带上来!」
  「嗻!」
  车后四名太监押着一个同样穿着红色嫁衣,头戴凤冠的女子走了出来,只不
过这名女子的配饰与唐夕瑶差了不少,而且这个女子的擦上了胭脂的玉唇之上赫
然含着一个木制口塞,晶莹的口水正从嘴角中流淌出来。
  「妈妈!唐韦,你这畜生!你又要我怎么样?」
  被太监押着的女子正是孟行雨,只不过此时的叶流霜完全没有一丝冷艳高傲
的样子,紧身的红色嫁衣包裹着孟行雨完美的身材,依然冷艳的面庞加上火红的
嫁衣更是别有一番风味。而孟行雨眼睛半眯、面颊通红、浑身颤抖,显然是已经
发情了。
  天兆帝看着这母女相见,笑了笑。
  「嘿嘿,朕故意没给孟行雨这条母狗解药,结果才过了一天就变成了这个样
子,今日女儿出嫁,母亲当然也要一起陪嫁了,不过放心,朕不会把她丢到草原
去的,朕还没玩够呢!要想你母亲少吃点苦,就赶紧给朕上马车!」
  「你……」
  唐夕瑶很想要把面前这头肥猪撕碎,可自己并没有什么武功,只能咬了咬牙
最后看了一眼孟行雨,最终还是上了打扮成喜轿模样的豪华马车。
  「至于你这条母狗,根本不配坐朕的车。不过朕已经给你想好了办法!」
  说着,天兆帝当着众人的面,掀开了豪华马车之后一辆被红布盖住的马车,
只见那红布下赫然是一架木驴,那「驴背」之上已经被挖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
根被刻意用浮雕雕刻成龙首模样的、与下方机扩相连的粗大石棒,露出驴背足有
五寸长!
              第一百零八章
  「给朕把这条天女门的母狗上绑,架上木驴!」
  「嗻!」
  听到天兆帝的命令,四个太监不敢慢下来。不过此时孟行雨早已没有力气反
抗,只能靠着最后一点点意识看了出嫁的女儿,本想说点什么,可是到了嘴边就
变成了被口塞堵塞了的「呜呜」声,随即又被浑身的春意挤碎了理智。
  四个太监倒也用不着他们太费事,虽然作为武功高强的天女门掌门可还是抵
不住下作的罗厄丹。孟行雨嫁衣的腰带被解了开来,然后这件与唐夕瑶款式相同
的红色嫁衣被太监们慢慢的分开,轻轻地从孟行雨的肩上捋了下来,露出雪白的
脊背和嫩嫩的玉臂。这会儿天女门掌门嫁衣中的秘密才完全显露在天兆帝眼前:
孟行雨的胸前系着大红色的丝绸肚兜,肚兜秀制精良,上面还有牡丹和凤凰纹饰,
但这肚兜比平常的要小,穿上以后孟行雨的大半个玉乳都露在外面,就连凸出的
乳尖也清晰可见。而亵裤则同样是丝质的,用腰间的绑带固定,只不过那亵裤裆
部仿佛有什么东西兜在里面,而且那裆部早已湿了一大片。细嫩双腿之上套着过
膝的丝质长袜,袜口绣有金线,足上则套着红色丝棉混纺的短筒蛮靴,靴面用金
线绣着牡丹的图案。
  天兆帝点了点头,看着孟行雨露出的白肉,兴奋之余,更渴望着看到她的肚
兜和亵裤被慢慢剥下来。
  「你们,给朕慢慢的将她的肚兜亵裤剥下来!」
  四个太监立即会意,两个太监制住孟行雨的左右手,一个太监走到孟行雨背
后,将那大红肚兜的两条细带分别解开,肚兜飘落,孟行雨的胸前双乳的样子便
落入天兆帝的眼中,而另一个太监此时已经蹲在孟行雨双腿间,颤颤巍巍的将天
女门掌门亵裤系在腰间的系带解开,丝质亵裤没有了支撑,粘着腿间的银丝滑落
下去,露出无毛的下体。这时众人才看到那兜在亵裤中的东西是何物——原来是
一根男人肉棒粗细的玉质的伪具,正深深地插入到孟行雨的下体之中,只有一个
末端露在外面。
  「看来,朕让你插了一个玉势,还真是受用啊,说吧,我们的孟仙子,天女
门的掌门,为何变成了如此样子,就像是下贱的青楼窑姐一般?这套衣服朕也没
给你选错,往后,你就穿着这一套嫁衣,来服侍朕吧,哈哈哈哈!!」
  天兆帝忍不住走上前,蹲在孟行雨腿间,看着那玉势插入之处不断滴下的蜜
汁,又忍不住用肥手握住那玉势末端,轻轻拔出一段然后又用力插了回去,反复
十几次,孟行雨的蜜洞已经完全张开,本来的几丝液体已经变成了涓涓细流。
  「呜……呜……呜……」
  孟行雨的叫声让天兆帝更加兴奋,但玩弄了一阵,于公公突然小声对天兆帝
说道:「皇上,吉时快到了!」
  「嗯……没关系,这母狗容后在玩!给朕将她绑上吧!」
  说罢天兆帝将那玉势抽离,惹得孟行雨小小的泄了一次,整个身子都瘫软下
来。趁这个时候一个太监从袖口掏出一大圈红绳,与另一名太监将绳子对折起来,
从孟行雨的颈部搭上身子,然后在双臂上绕了三圈绑在背后,绳子又环绕到身前
交叉,将乳房绑的向外突出,这才将绳子打了死结。
  将孟行雨反绑之后,四个太监把她抬起来,套着红袜和蛮靴的双腿向两边敞
开,如同是给小孩子把尿一般,将孟行雨双腿间的秘密暴露在天兆帝面前,刚才
玉势的一番蹂躏在加上这种姿势,孟行雨的肉洞已经完全展开来,那里留着粘稠
的液滴,仿佛随时可以迎接男人肉棒的入侵。
  一阵捣鼓以后,四个太监抬着孟行雨站上了马车,慢慢将敞开双腿的孟行雨
放下去,只听「唧」的一声,天女门掌门的肉洞已经结结实实的套住了木驴驴背
上那条凸出石棒的「龙头」。
  「啊……」
  不似他人骑上木驴的嚎哭,已经被欲望击垮的孟行雨头猛的抬起,只感觉一
根冰凉粗硬的物体深入自己的下体部位,直到雪臀落在驴背上,那石质「龙头」
几乎顶入花宫深处,只有令人感到满足的充实感。四名太监又将红绳分别捆在孟
行雨套着红色蛮靴的足上,将她牢牢的绑在木驴之上,随后孟行雨轻哼一声,因
为发情变硬的乳尖已经被两个太监捏住拉起来,将两个铜铃用细细的红绳栓了上
去。最后在马车上安装假的木箱子,挖出通气孔以后将薄木板钉死在马车上,将
载着孟行雨的木驴其伪装成陪嫁的财物。
  「找两个太监扮作车夫,一会儿走到半路上就给朕把马车拉回来,不要出了
什么闪失!」
  这是天兆帝的声音。
  随后,车亭中只剩下豪华马车中低低的抽泣声,还有那辆伪装成陪嫁物品的
大车中传来似有似无的呻吟声。
  沉重的「吱呀」声响起,车亭的大门终于打开,伴随着路旁「噼噼啪啪」的
鞭炮声,宫外长长的红色队伍与马车在宫门口汇合,一辆装扮成红色喜轿模样的
豪华马车便是唐夕瑶的座车,后面则跟着十大车陪嫁的财物,以及数百名侍卫,
五十来个宫女组成的送亲队伍。
  马车通过,沉重的天丰王朝皇宫的宫门吱吱呀呀的合上,把唐夕瑶的出嫁队
伍挡在门口。宫门一关,唐夕瑶只感觉无限失落,有可能这一生自己只能被困在
草原里,永远没法回到腾龙城了。
  微风吹过,公主座车上系满马车的红色丝带随风起舞,飘荡成耀眼的风景线。
  「天丰公主出嫁,行人回避,勿要堵塞道路!」
  随着喜庆的鼓乐琴瑟之声,出嫁队伍通过腾龙城的中央大街,大街上张灯结
彩,满是祝贺的普通百姓,口中说着吉利的言语,目送着天丰王朝的公主出嫁。
但除了唐夕瑶自己和驾驭第一辆彩礼车的车夫,谁都不知道,公主座车之后的这
辆车中,居然有个天仙一般的女子被剥光了衣服,反绑着双手,以羞耻的姿势骑
在木驴之上。
  载着木驴的马车被拉动起来,那龙头石棒在车轮的带动下立刻上下运动起来,
孟行雨发簪上的凤冠与金步摇都随着抽插摇晃起来。伴随着「啪叽啪叽」石棒入
肉的声音,棒头一下一下地捅才孟行雨的肉洞中,浅不过只进去一个头,深则可
达花心之中。木驴对于女人来说固然十分屈辱,但对于现在没有服下罗厄丹解药
的天女门掌门来说则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弄得孟行雨既难受又舒服,淫水在那驴
背之上流湿了一大片。
  「唔……嗯……啊……嗯……」
  最后,孟行雨也不管有没有人听见,索性放声淫叫起来,乳尖上的铜铃随着
马车的摇晃「叮铃」直响,虽然不是光着屁股在大街上任人随意观看自己被那木
驴抽插的情景,但从通风孔中传出街道上人们的声音,仿佛就是对她自己指指点
点一般,那种羞辱又远非一般木驴可比。此时,只有唐夕瑶还能依稀听见,自己
母亲被石棒贯入体内时的放浪叫声,以及清脆的铜铃声,可唐夕瑶虽然贵为天丰
王朝公主,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听着自己母亲断断续续的叫声,腿间还有了一
丝湿意。
  公主出嫁队伍已经走出中央大街,向腾龙城的北门行进,路边除了天兆帝派
下的士兵,还有天丰王朝的礼部官员,直到北门门口都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老
百姓才不会管公主嫁给谁,大多数都是想要凑个热闹,一见到公主的乘坐的豪华
马车,立刻大声喝彩起来。
  而此时孟行雨早就被石棒插得泄身了好几次,每一次泄身都会让罗厄丹的药
性减弱几分,让她更加清醒。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感到更加羞耻,穿着淫亵的服
饰,被以羞耻的姿势绑缚,再加上木驴游街,一想到如此,秘处射出的淫蜜如溪
流一般,从木驴驴背上滴滴答答的滴淌下来,洒落在大街上。而不管天女门掌门
怎么喊叫,她那淫乱的声音也早已淹没在街上的嘈杂声音之中了。
  红色的车队人马浩浩荡荡的通过腾龙城的北门,奏着鼓乐琴瑟的车队继续前
进,而让唐夕瑶心悸的铜铃声。此刻已经消失不见,唐夕瑶不敢去看外面的情况,
她怕自己的母亲以更羞耻的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也不知多久,等到唐夕瑶鼓起
勇气将头伸出窗外,却发现载着孟行雨的那辆马车不知何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公主,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一旁的骑马护卫善意的提醒道。
  「本公主知道!」
  唐夕瑶拉上马车的红色窗帘,索性在马车中开始闭目养神。寒风吹拂,周围
的景色开始显得荒凉起来,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出嫁车队正向未知的北方草原
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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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外面锣鼓喧天之时,腾龙城的一家酒楼中,别人都在看街上路过的天丰
公主出嫁车队,却也有其他人与大多数人格格不入。
  就在酒楼二楼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两名头戴白色斗笠,面戴白色面纱的女子,
正对坐在座位上,小口往嘴里扒着饭。两女均身穿着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
在袖口之上精心绣出一朵朵白梅,煞是好看,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
觉,外披一件浅白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双腿
着银丝混纺过膝袜,足蹬素白流云纹长靴,两柄剑鞘与剑柄雕银啄玉的华贵宝剑
斜放在桌上,虽然只是吃饭,但这一身打扮,宛如白衣剑仙一般。
  不过一会儿时间,两女面前的两碗白饭与简单时蔬都被分食的干干净净,连
一点汤水都没有留下。其中一名女子使了个眼色,另一名女子点了点头,将一把
铜钱丢在桌上。
  「小二,结账。」
  这淡淡的四个字仿佛带着一股寒气,两女将饭碗推开,拿起桌上的宝剑,起
身离开。可就在二楼的楼梯口,四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正走上楼梯,一看到下来
的两名剑仙一般的女子,立刻瞪大了眼睛,连路也走不动了。
  「这就是……刚才那个……仙……仙女!」
              第一百零九章
  四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就这样堵着下楼的路口,不愿意让开路。而两名女
子则站在楼梯口,仿佛很有耐心的,静静地看着这四位堵路的公子哥。
  那四人之中,有个略胖的带头华服少爷是这酒楼的常客,今日上街本来想与
自己的狐朋狗友本地的粉楼喝一杯花酒乐呵乐呵,却在街上看到两位持剑的白衣
仙女,顿时惊为天人。四人很想乘机调戏一下,当然最好是可以带回家,嘿嘿嘿
……
  可好景不长,两名白衣女子走路速度很快,转眼就把这四人给甩在了身后,
了无踪迹。正当这四人正要进酒楼吃饭的时候,却正好见到自己苦苦寻觅的两名
白衣仙子正要下楼,就算是戴着斗笠和面纱也遮不住这白衣剑仙的美貌,尤其是
离他最近的那位仙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艳,低垂着的长长的
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正淡淡的看着自己。
  真是难得一见的冷美人!
  就这样,双方僵持了一小段时间,在楼梯上谁也不愿意让谁。
  终于,离华服公子最近的那位白衣女子伸出手做了请的手势:「请问四位看
够了么?若是看够了,请给我们让开一条路。」
  白衣女子的声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
  「就连声音也如此动听!……这位仙子!让路可以,能不能……我看仙子清
瘦的很,跟本少爷去府上大鱼大肉伺候,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完了我们就去床
上,好好运动运动!本公子的调情手法,想必两位仙子肯定很是受用……」
  后面的他的三位狐朋狗友也是如此,官二代,在城里横惯了,听到华服公子
的话,顿时露出淫笑来,仿佛这两名白衣仙子已经是他们的床上玩物一般。
  这微胖的华服公子的父亲在朝廷也是挺大的官,平时在腾龙城欺男霸女惯了,
对于这两名白衣仙子自然是想当然的要调戏一下。说完那华服公子就想走过去,
伸手握住白衣女子伸出的白嫩小手。
  「呼」那只手不动声色的换了个位置,那华服公子以为自己眼花了,又伸手
去捉,不料又扑了个空。
  「你竟敢玩本少爷,知道本少爷是谁……」
  白衣女子眼神冰冷,直接伸出手,一把拎起那华服少爷的衣领,将他二百多
斤的肉直接提到了半空,那抓住衣领的小手隐隐有寒气流动,华服公子的衣领处
开始慢慢结起霜来。
  「仙子!仙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管你是哪个官的崽?刚才我好好说话,你听进去了么?现在知道有话好
说了?」
  然后看都不看,往外用力一丢,仿佛只是随意的丢出去一块小石头一般。二
楼用餐的人只感觉头顶劲风一刮,一个人形物体从上方掠过,二百斤的肉带着一
身昂贵布料已经飞出了窗外。
  「啊——!!」
  这可是二楼啊……
  楼下正好有一辆送米的独轮车,那背米的壮汉正背起一袋米正要往旁边的米
店里送,不料刚走一步就听到街对面酒楼二楼一声长长的惨叫,天上就掉下个东
西来,「砰!」的一声就把送米的独轮车砸了个支离破碎,那壮汉仔细看了一下
那掉下来的东西。
  「出人命了!」
  「刚才谁从天上掉下来了?」
  「诶?这不是尚书府的白公子嘛?」
  本来围观公主出嫁的人群听到那独轮车周围的人发出一阵阵惊呼,纷纷探出
头来观望,只见一名华服公子就这样被丢了下去,摔了个头破血流,嘴里哼哼唧
唧的。过了一会儿,又是几阵惊呼以后,那酒楼二楼又有三人被丢了下来,正砸
在那华服公子的身上,如叠罗汉一般。
  乘着人群混乱的机会,两名白衣女子持剑走出了酒楼。
  「墨竹,看见没有,我们行走江湖,总归有一些歹人暗中窥伺,对这种人就
要狠一点!」
  名为墨竹的女子回头瞥了一眼四人叠在一起的惨状,又急忙将头扭回去,不
过街上大多数人都被那掉下来的四人给吸引去了,仅有少数人注意到仙子一般的
两女。
  「唉,封寒姐姐,话虽如此,可是掌门交给我们的事情,现在还没有完成,
急死了!」
  不过两名白衣仙女实在是太过惹眼,越是往前走,越是有人看。就和几个月
前在南方一样,到哪里都引的众人纷纷侧目。
  虽然白道门派时常有人下山走动,但都是采买药品、粮食、日用物资的,必
须限期回到门内。但这一次不同,几个月前,作为天女门的新进一代,荆墨竹和
慕容封寒得到掌门的密令,命她们下山寻找「麒麟门」的传人,但却未有限制时
间,也没有说明为什么要找麒麟门的人,只是说这个人对于天女门非常重要。在
这几个月,两女顺着天女门门内秘密给予的线索在中州四处寻找。但最终只是获
得了十几年前麒麟门唯一传人早已身死的消息。
  两女多次传书质询,但是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继续寻访」。几个月大海捞
针一般的寻找,两女几乎失去了找到麒麟门传人的信心,就在她们即将放弃的时
候,门内突然传书说,麒麟门的传人依然活着,有可能从北方地区进入中州。于
是两女一路向北行走,终于在数天前来到了腾龙城。
  当然,她们并不知道,天女门的掌门就在刚刚经过的公主出嫁车队中,光着
身子,骑着木驴,遭受着地狱一般的欲望折磨。
  「再往北走可没有大城了,那这个麒麟门的传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莫非是
从荒郊野岭蹦出来的?」荆墨竹问道。
  「别多问,你知道这一次传书的执笔人是谁吗?」慕容封寒道。
  「执笔人?这和执笔人有什么关系?」
  「这次回信的执笔人是天门圣女叶流霜。」
  「嘶……」荆墨竹倒吸一口寒气:「圣女的亲笔传书,那说明这麒麟门的传
人对我们天女门非常重要了!」
  「圣女明确说过,那麒麟门的麒麟决是阳刚的路子,那麒麟门传人应该是个
男人才对。虽然门内禁止男人进入,但是至今我们都不知道掌门和圣女寻这个麒
麟门的人到底是什么用意。」
  「不过话说这传人到底长得什么样,我倒是很好奇,如果是一个大帅哥…
…」荆墨竹正低头想着那麒麟门传人,却不料头上「啪」的一下挨了慕容封寒一
巴掌:「美得你,要是那麒麟门传人是个老头子,那我连看都不想看一下!现在
我们就沿着北方官道走,若是那人要回到中州,必然会走官道回来!」
  「嗯,北方天气寒冷干燥,还是先采买一些东西为妙,御寒衣物我们不需,
直接买些吃用的东西好了……」
  就在数十步之后,两个提着菜篮子,穿戴打扮如民妇模样的女子不动声色的
跟在天女门两女身后。其中一名民妇模样的女子对另一人使了眼色,两名买菜民
妇分开来,一人跟着天女门的两女,另一人则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本以为这天女门的人行事滴水不漏,可没想到这两人真是大嘴巴,一看就
知道是江湖阅历尚浅的新丁。要打听的人已经从北方归来,而天女门不知为何也
在寻找此人,此事必须尽快通知合欢少主!」
  那往回走的买菜民妇一边想着,一边紧了紧手中的菜篮子,脚步更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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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州中部,云梦山脉。
  绵延的山脉有如巨龙般匍匐在这片沃土之上,山上矗立着无数郁郁葱葱的树
木,将山脉装点的更加苍翠。而在这山林之中,人造的建筑若隐若现,仿佛它们
原本就建立在山上一般。建筑物依山而建,并无一丝的不和谐之处,一直延伸到
主峰云梦山山顶之上,这便是神农教的门派所在地。
  不似其他的门派喜欢将地址选在山谷之中,神农教索性将门派建筑建在山上,
与此相对的是蓬莱派和琼华宗,只不过蓬莱派在海岛之上,而富得流油的琼华宗
索性建了一座城。
  而从另一个方向看去,在山峰之后,山脚下的平整土地早已划出了无数阡陌,
足足有几千亩,这些全都是属于神农教的药田和农田,大多种植的都是培育繁殖
之后的灵草灵药,还有改良的粮食作物,毕竟神农教是个以农事和制药为主的门
派。而这些药田周围也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民居,这些都是依靠着药田与农田为生
的普通百姓,几百年来他们都依附在神农教之下,为神农教人提供草药和粮食,
而神农教则支付他们银钱,并允许他们将种植的多余药材和粮食留存己用亦或是
出售到外面的市场。
  而神农教平时的大多数收入,就是靠遍布全天下的医馆了,而天下的大多数
医馆与大夫大多都是神农教的记名弟子,这些大夫所开的医馆只需要每个月向神
农教贡献一些银钱便可以得到神农教药草与药方上的支援,再加上近来神农教在
中州开枝散叶,很受大夫郎中的拥戴,尤其是在以云梦山脉为中心辐射的区域。
  云梦山顶,神农教门内处处散发着药香,山顶的广场上矗立着一尊雕刻精美、
器宇不凡的半身石像,这便是神农教的祖师杜岩的雕像,时不时有神农弟子背着
药篓路过,并向雕像鞠躬。而最高大的建筑物神农殿中,六位穿着绿袍的老者正
围着一桌散碎药材讨论着什么。
  「老周,我觉得这金还丹,马钱子还能再去掉一钱,要不然这制造出的药丸
总有一股怪味,下面的医馆已经有大夫提出意见,而且这药虽然效果好,可长期
服用的话会导致烧心。」
  「不成!老王啊,若是去了药效反而不好,没有马钱子从中调和,还容易伤
肝脾,更是对其他脏器无益!」
  而王长老对面的周姓长老一条袖筒空空荡荡,显然是独臂之人,他用仅剩下
的一只手拾起药材,凑在鼻子下闻了闻。这便是被王紫菱剁了一条手臂的神农教
长老周兴旺,而上一次他对琼华宗少主杨天赐的冒失行为,让差点让两派反目成
仇,幸好神农教教主出面道歉,才平息了这一纷争,要不然财力雄厚的琼华宗就
要「派人把天下属于神农教的医馆全都砸了,反正琼华宗有的是钱」。
  这是琼华宗宗主杨思的原话。
  不过幸好杨思不只杨天赐一个儿子,而且这次出事的不过是他最不争气的儿
子。最后神农教用尽了最昂贵的药材,甚至让神农教远近闻名的花药仙子和全体
长老出动给杨天赐治伤,这才平息了琼华宗的怒火。
  杨天赐倒是活蹦乱跳回去了,而缺了一臂的周兴旺周长老,虽然是犯错在先,
但念在事出有因,而且又失了手臂,长老职位得以保留。但这一辈子,周兴旺都
不能可能走下山了,索性他不再管神农教内的事情,专心在山上研究药物度日,
了却残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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