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图 第七章】
「不行!」少年一脸恼怒。「怎么看老头子我不是太尉就不认识了是不?」高太尉开始冷言嘲讽。
「你也就是跟我一个姓而已。」高昂撇着嘴,故意不看老奸臣一副失落的嘴
脸。
「你就是个小混蛋!」高太尉恨恨的说道,还正了正自己的官帽。
「这都什么时代了,您还摆弄头上那东西作甚呢么?您可是一辈子都是混蛋
啊!还这么虚头巴脑的。」少年尖酸的开始嘲讽。
「我不跑出来在那本破书里面化为灰烬吗?」
「话说那本书是怎么回事?就是那本水浒传,还有那个兵主,啥来头啊一个
劲要杀我?」
「你不是把那本书捡回来了吗?你不会想拿回来当春宫图看吧?」高太尉一
脸鄙夷的看着高昂。
高昂一脸窘迫,「是又怎么样?」
「牛逼!」高太尉举起大拇指,「那本书里面的女人都不是善茬,现在书到
你的手上,到时候她们都会找你。」高太尉扶额叹息。
「什么意思?」
「准确来说,那些女人都是书里面的悍妇,怨妇,荡妇,淫妇,烈妇,她们
虽然只是一些灵魂一样的存在,但是她们都有了自己的意识啊,哎剩下的我不敢
往下说了。我也怕她们。」
看到高俅缩着脖子坐在自己耳朵边,无比迷你的身躯瑟缩着,被那身古董官
服包裹着异常古怪。高昂不由的在心里打骂兵主,这厮真是个坏种,连自己把这
本书捡回去都算的到,自己是彻底被兵主纠缠上了。
想想自己之前看过水浒传电视剧,顾大嫂孙二娘扈三娘这些女人,高昂心都
凉了,再也睡不着了,只有下床将那本烧了一半的书从抽屉里翻出来。
这本灰不出脑的破书就这么神奇?索性掏出打火机,就要一把火点了一了百
了。一个丑货却连滚带爬的钻出来,「可不敢烧啊,烧了这些女人没住的地方就
要住你家了。」
是宣赞个丑货,看我一脸惶急的样子,高昂也左右为难。
「那扔了行不行?」
「没用的,这些女子还没有修炼出形体,她们必须有宿主才可以继续存在下
去。你还是想办法安顿吧。」
这是找了一群皇太后照顾啊,高昂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我妈欠她
们的了?」少年忍不住爆了粗口,抱着头痛苦的坐在桌子上。
坐在书桌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感觉我好像在一双目光的注视下赤身
裸体了。她在墙上缓缓转过身来,朝我伸出来一只白葱般的小手,我迷迷糊糊的
就被她拉到了画里面。
「小家伙。」这个女人我虽然睁大眼睛看着却始终无法看清楚她的长相,只
是下意识里觉得我们一定认识,而且我直觉中对这个女人没有防备的心理。
难道她是我的某一个亲戚?
「你怎么还这么傻乎乎的?」美人薄嗔的样子即使只听到声音,我也觉得全
身酥麻。
「你跟我进来是想着继续那一次的前缘嘛?」美人痴痴的笑着,看着我逐渐
面红耳赤的尴尬表情,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哪一次?」我沙哑着嗓子无法自主的说出这句话,话语里面的淫邪与挑逗
之意显然让眼前的美人惊呆了。
「呵呵,有意思了,你要醒来了吗?」眼前的美人好像要慢慢清晰起来了,
但是只是一瞬间又迅速恢复原来的模模糊糊的状态。
我只知道看到了一个宫装美人站在自己面前,她一袭红衣一如那一个让我至
今惊心动魄的雨夜出现的女人。
「认出来了?」美人显然很惊讶,「不错不错。」
我好像要失控一般的喘息着,那一个雨夜的一切让我刻骨铭心,我的肉棒已
经无法克制的勃起了,翘起来一个接近贴着小腹的角度。
美人看着双眼发红的我微笑不语,「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的就来找我!看来
我们重逢之日不远了。」
但是很快的她就惊呼不已,「放手,你这个色中饿鬼,放手,快放手,老娘
生气了。操,别咬我奶子啊。」
几乎是扭着我的耳朵,掐着我的脸,直到她用尖利的指甲朝着我的胸口抓去
才制止了我的狼吞虎咽般的亵渎。
我只知道凭着本能一把把她的宫装拉了下来,将脸埋在她的双峰之间,大嘴
一口咬上了那只鲜红的奶头,不顾一切的芸吸起来,好像那里有着这世界上无上
的美味一般。终于在美人的抗拒之下我忍受不了疼痛松开了嘴巴,看着眼前狼狈
不堪的美人,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
就像一个得逞的孩子一般,也好像是一个老谋深算的猎人终于抓到猎物后的
狂喜。
「很好,很好,你这个混蛋,占了老娘一次便宜!」美人几乎咬牙切齿的说
着,然后我被她一伸手推了出来。
我这是睡在了哪里啊?我睁开眼睛,一具温软的肉体扑进怀抱,那熟悉的体
香提醒我身边的女人是谁。
是胡黎黎。
「高昂,你死哪去了?也不来救救我?这么多酒不喝都不行!我可是你妈妈!」
胡黎黎一边说着梦话,一边将我抱紧再她的怀里。我被压在双峰中间,那股奶香
气混合着一股少妇的体香让我全身都僵硬了。
我模糊记起来了,这是我刚刚从徐大韩教授的魔爪下逃生出来的时候,我因
为天天做噩梦,所以胡黎黎就搂着我睡,因为我才初一的缘故,没有什么忌讳的。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很多天了。
直到那次事故。
那个晚上是胡黎黎评选副教授的关键时刻,校领导带她出席了一个宴会。宴
会上省教育厅的一个官员一味的劝酒,胡黎黎无法推拒,只有三杯俩盏喝几口意
思意思,可是终究大醉着被那个官员扶到了宾馆开了房间。
幸好是我担心胡黎黎打电话给韩胥,俩人急如星火的朝宾馆里赶。那时候已
经是11点多了,宾馆房间里时不时传出来男女情不自禁的喘息与呻吟声,此起
彼伏就像交响乐一般,我听得
心惊胆颤的,当时几乎要崩溃掉。幸好宾馆经理认识韩胥,我们打开房间,
看到那个官员正在慢条斯理的解着胡黎黎的衣服。我一脚就将那个中年肥男踢到
了床下,看看胡黎黎怎么样了,幸好来得及时,好不容易把胡黎黎送到了家。留
下韩胥跟那个气急败坏的领导大吵大闹。
我一路担惊受怕,回家已经午夜2点了,把胡黎黎放到了床上,自己躺在旁
边草草睡下。可是自己忘记了那时候自己每晚上必须去冰水里泡一个时辰以压制
体内的火气,而那一次忘记了这一茬。
好像有一双手在肆无忌惮的游走于我的身体,血液仿佛也被她那十根手指肆
意带领,如同长江大河般朝着一个不可知的黑洞奔涌。
那双手好像在我的胸口试探着,不时用指甲刮动一下我的伤口,我感觉自己
被她撩拨的受不了了,全身都像有一把火在脑子里,再胸口,在四肢百骸燃烧着。
那是无法停息的地狱之火,分不清梦魇与现实的情欲的黑色烟花在意识里绽
放着,只等待有人为它的绽放鼓掌。
我几乎是本能的抓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抓扯的破破烂烂
的,「好热,我好热,我要热死了,我要死了。」
而我胸口上的伤口在几乎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一览无余,原本已经结疤的五道
伤痕变得更加深刻,鲜红的血肉使得被我惊醒的胡黎黎马上慌了。
「咱们去医院小昂。」胡黎黎说道。
「不行,我好热,我要憋死了。」我低吼着,「我要做,我要跟女人做爱。」
我肆无忌惮的说出心里所想。
胡黎黎被高昂如此直接的粗俗话语羞的面红耳赤,刚反应过来想跑已经被我
抱住细致的腰肢,一手将在内裤裤管张牙舞爪露头露脑无比粗大的肉屌从破烂的
内裤旁边彻底释放出来。
我一把把胡黎黎那包裹着黑色连裤袜的短裙撕扯下来,扔到了一边,在她的
尖叫声中将俩条黑丝大长腿大大的分开,顺手一把将系带黑色蕾丝内裤从丝袜里
面拽了出来,引得身下的少妇惊叫着双腿乱登。我无比放荡的狂笑一声把内裤放
到鼻子上闻了闻,一股少妇的浓重体液气味几乎让我的肉棒又粗硬了几分,我看
着胡黎黎无比羞愤的瞪着我,四目相对,相对无言,我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内裤裆
部的那块润湿的痕迹,邪邪的笑着调戏身下的养母,「你湿了奥。」眼看着胡黎
黎被我一句话气得几乎要爬起来跟我拼命却只是欠了欠身体,像一只脱水的鱼儿
一般瞎扑腾一下,不由的又无法控制的笑了一声。
不再理会身下养母要杀人的目光,我眼睛故意盯着少妇那黑色连裤袜包裹着
的阴部,无比肥美肿胀的阴阜显现在黑色连裤袜裆部,我看着那块肥熟的黑土地,
那道被连裤袜中间的加黑缝线深深勒进去的沟壑,看着那张竖着的小嘴随着少妇
紧张的喘息而缓慢蠕动,不由得用手握着肉屌全身颤抖着朝着那张小嘴刺去,大
肉屌顶着连裤袜包裹的肥嫩花园,感受着那股热度,光是那种柔嫩的触感与不停
的朝里面陷落的柔软就让我舒服的要死。我清楚地听到少妇被顶的剧烈喘息了一
声,于是我用双手捧着少妇的肥嫩臀瓣,一边盯着少妇的连裤袜裆部的肥美形状,
一边握着鸡巴尽可能的朝少妇的肥逼上那张嘴里顶,尽可能的朝里顶,恨不能顶
破少妇的连裤袜一享温柔。
「不行,高昂,我是你妈,你要死了吗?」胡黎黎此刻羞愤无比,抱着自己
的少年力气太大了,一双手好像铁铸造的一般,自己无论如何挣扎不了。不知道
今天喝的酒里被那个王八蛋厅长下了什么药,自己此刻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劲都
使不上来,关键的是自己也好想要。
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
如果面前的男人是别的男人自己闭着眼也就过去了,可是自己身上的男人是
自己的养子,无论如何胡黎黎无法心安理得的放弃抵抗。
可是胡黎黎没想到的是,她越反抗,我越兴奋,俩人耳鬓厮磨,肢体交缠,
一番推拒一阵推拉,反而给俩人带来了不一样的体验。
看看胡黎黎此刻媚眼如丝的软倒在我的身下,再也不做无谓的反抗,翘鼻子
不时的发出一阵异常撩人遐想的鼻息,嘴唇微张,一头柔顺的黑发铺展在枕头上,
凄美而妖艳。
我此刻视野都是一片血样的红色,身下的胡黎黎披头散发依然风情万种,她
的细长双眼微微眯着,好似在蔑视眼前的裙下之臣的饥渴,又像在嫌弃身上这头
野兽对自己不够贪婪。那是一种注定要被这世间沉迷的风情。她就像躺在一片罂
粟地里,欲望无处发泄的用各种细微的动作折磨着自己,咬着嘴唇,扭曲着身体,
面部时而愉悦时而痛苦,好像在沉沦的边缘苦苦挣扎着,但却对沉沦于一片肉欲
的深渊充满向往。
我的双脚岔开蹬着席梦思的俩边床沿,顶撞着她的黑丝连裤袜裆部,一股股
酥麻的快感从下体传导到四肢百骸,下面的那张肥美的小嘴开始吐出一丝丝淫水,
将黑乎乎的裤袜裆部逐渐浸湿,一股带着骚气的淫香顿时遍布周身,原本变得越
来越粗重的喘息也随着少年的肉屌顶撞而变为轻微的呻吟,不过没有什么抑扬顿
挫,在这个寂静的午夜时分单调的声音将卧室里的淫糜气氛渐渐的推上了高潮。
在我上百下的顶撞之后,胡黎黎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少年在自己身上
隔穴搔痒。而随着高昂越来越熟练的动作,少妇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要着火一般,
全身酥麻一片,只能任由我摆布,随着快感越来越持续,越来越大,少妇开始了
高高低低的呻吟。
胡黎黎感觉自己那张肥腴的小逼越来越空虚了,好像接近10年的妇人的需
要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她感觉自己现在想要交配想得要命,可惜面前抱着自己
的只是一个1。6的初一学生,关键是他是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看着他慢慢长大
的养子。
他还是个孩子啊!
可是他的肉屌为什么这么长,死死的顶着自己的逼缝,而且又硬的不可思议。
似乎想要隔着那一层裤袜插进去,将自己带入万劫不复之地,让自己沉沦于
此。
「你的好肥啊,」我一连顶了上百下才发出一声赞叹。「肥你大爷!」胡黎
黎破口大骂,我顺势一顶,将她后面的话顶了回去。
胡黎黎看着床边自己那条内裤的尸体不由得清醒了一些,「高昂,你要想清
楚!」
我一个初中生哪里现在浴火满格,智商为零,哪里会想那么多许多?此刻是
个洞我都要钻进去爽一下,哪里管的上什么能不能钻?
刚想继续冲刺的动作,一抬头就看到了胡黎黎与老公的婚纱照,照片里胡黎
黎明艳的不可方物,不过现在的她,一张鹅蛋脸,反而比原先更多了韵味。
胡黎黎也想到了那张挂着的照片,羞愧交加之下忙推着高昂,「去别的房间,」
「去别的房间干什么?」看着我装傻,胡黎黎只气得一阵头晕目眩,这个孩
子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她不知道我此刻半人半兽,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只剩下本能而已。
面对着一个力大无穷的少年,少妇显然放弃了反抗。只是接下来我的操作却
让她哭笑不得,我也许是太迷糊了,几次三番没脱下连裤袜,胡黎黎还双手死死
的拽住,一番推拉竟然怎么也脱不掉,接近崩溃的我一阵愤怒的乱叫,对着连裤
袜的湿润之地认真的顶起来。此刻回到儿童智商的我只是单纯的想,无论如何自
己多顶几次也能顶破的吧?
无奈胡黎黎穿的这一款连裤袜弹性非常好,这就使得我的肉棒再尝试了几十
次之后依然无果。不过却也想到了办法,大屌在上百次的顶撞之后了,两片阴唇
终于充血勃起,露出了微微张开嘴的小逼口,在月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得到俩瓣唇
瓣吐出了一股春水,蠕动着露出了只有铅笔粗细的小洞口。那股淫水沾湿了阴户
上的阴毛,湿了的一小撮阴毛一束束的歪七扭八,发出银色的反光,凌乱而狂野,
充满了淫糜的诱惑。
「不要!」在我要临门一脚的时候,胡黎黎突然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看着她
泫然欲泣的样子,我几乎下意识的就要放弃,但是口嫌体正直的我无法抑制汹涌
而来的情欲波浪,我决定随波逐流。
不顾及胡黎黎缓缓流淌的泪水,不顾及她面如死灰眼睛好似死水一滩,不顾
及她全身瘫软下来却像一片夜色下的坟场,充满了肃杀与冷漠。
我扶着肉屌对准已经完全湿透的裆部,颤抖着对正地方,缓慢的朝里面蹭了
几下,终于随着「叽嗞」的一声水声响起,少妇仰头呻吟一声,硕大的龟头彻底
插入了屄里面。连裤袜也被肉屌插入了进去,弹性良好的连裤袜使得这次插入异
常顺利,没有给俩人造成什么痛苦。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像最近春梦做到最好处的时候那种内心的蠢蠢欲动与
肉体的全面苏醒之后的酥麻,像春天莅临时候的小溪般畅快流淌,像这包容着欲
望的夜晚。
就像惊雷在脊背里面炸开,接下来是粉身碎骨的意识与死无全尸东飘西荡的
快感。
这本来是射精的征兆!可是我就是死死的憋着,愣是把想要射出来的精液憋
在了龟头上,将那龟头酥麻的快感用舌尖的剧痛扼杀。
我隔着连裤袜插了十几次之后,把只是浅尝辄止的肉棒又插进去一截,磨磨
蹭蹭插插停停几十下之后,终于一根肉屌插进了一半。
胡黎黎终于无法克制的长声呻吟了一声。
听着养母撩人的呻吟异常激动,我也无法克制的抽插了几下,深深浅浅的抽
插,将连裤袜几乎拉扯到最大限度。
胡黎黎无法抑制的呻吟起来,于是我更加用力,终于在抽送了十几次之后这
根18CM的大肉屌穿破了已经被抽插拉到极限的薄款连裤袜,毫无遮挡的鲜红
敏感的龟头完全插入了少妇的嫩逼深处。
「啊,太深了!不行不行」胡黎黎发出一声无比撩人的呻吟,就像一只被射
中的燕子。连推拒我的力量都没有了。
我此刻无比敏感的龟头终于无套插入养母的嫩逼深处,我感觉到那地方无比
湿滑,而且会一下一下的挤压着自己,每一下挤压都爽的无以言喻,酸的感觉自
己连牙齿都要软了,连大脑都一片空白;被无数褶皱剐蹭着,吸吮着,酥麻的要
魂飞天外!龟头顶着一处异常柔软黏滑的所在,捻磨了几下。那地方吐出一口无
比粘稠的淫汁浇在龟头的出精口上,那股淫汁就像仙界琼浆玉液般美味销魂,再
加上突如其来整个阴道骤然收紧,挤压着大肉屌,射精的感觉此刻已经如悬崖奔
瀑,脱缰野马,再也难以遏制!
我爽得狂吼一声,「我要射了。」
此刻胡黎黎已经离高潮只有临门一脚,这是她一生没有经历过的,她此刻已
经六神无主的装起了鸵鸟,任由身上的少年被隔着连裤袜的一次仓促性交刺激的
一声狂吼,那口淫汁无比酸涩浇在出精口上,于是一股热流顺着心脏上那块蝴蝶
纹身,蝴蝶振翅一下传向下体的精囊,我死死的顶着养母一股股精液射进了美少
妇的深处。
「好爽。」我意犹未尽的回味着。
胡黎黎被我这几下射精烫的翻着白眼,一股股淫水从子宫口喷了出来,和我
的精液混合着,逐渐浸湿了俩人交合部位的黑色连裤袜。原本黑色的连裤袜上一
抹抹白浊的精液与淫水此刻显得异常刺眼而淫荡。
爽的失去意识的我终于埋在少妇的胸口睡死过去。
少妇也爽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却对于自己「失身」给养子难以接受。只是混
合着酒劲,药力,做爱后的疲惫,她也支撑不住的睡着了,母子俩人无比夸张的
纠缠在一起,似乎睡着了也在抵死缠绵一般。
我猛然惊醒了,那次经历太过于离奇,也太过于尴尬,我一直都刻意遗忘掉
的,今天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怎么了?
恍惚的站起身来,却看到胡黎黎满脸惨白的站在门口,她的双眼血红的看着
我,不对,她手里拿着什么?我看清胡黎黎手里居然拿着一把切菜的石刀,顿时
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的说道,「妈——妈妈,大半夜的你拿着刀做什么?」
「高昂,你是不是又想到了那件事?是不是?」看着胡教授死死盯着我,一
步步的朝我走来,身上带着浓重的杀气,我毫不犹豫的否认,「没有,我就是睡
着了而已,什么也没想!」
「放屁,你说梦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胡黎黎咬牙切齿,我无言以对。
「你这个畜生,连我都不放过,睡觉了你还要去梦里折磨我!我要报警把你
这个强奸犯抓了!」胡黎黎一脸认真的说道。
看胡教授披头散发眼冒血丝的样子,看来做梦梦到与我的那次乱来了。我能
说什么呢?
「妈,我错了,这都快一年了,你怎么还记得?」
看着我直接跪下,胡黎黎冷笑一声,「你可真是我的好孩子啊,我才从李厅
长的狼窝逃生,又进了一个禽兽的狗嘴!把我吃的骨头都不剩!」
「我当时失去理智,我那次差点被开膛破肚,经常会失去理智,半夜梦游什
么的。那次把你从宾馆拉回来,一顿折腾忘记泡冰水了,所以——」
「你这个解释我听了一万遍了!」胡黎黎一脸绝望。「反正你丫以后也不会
是个好东西,学习也差劲,就是个废物,老娘今天为民除害了!」
「我才14岁啊,妈,我又不是有意的!」
我此刻声音都变成哭腔了,跪着膝行而前,直到胡黎黎的脚下,扬起头等着
养母的审判。
「我踏马当初就应该单身,信了什么厮守终身的鸡汤,嫁给了高深这个带着
小孩的王八蛋,跟守活寡一样,还要被你这个便宜儿子欺负!十一放假七天滚出
去,不要让我见到你!」胡教授一刀剁在书桌上,看也不看我一眼,鬼魂般离去
了。
我一直刻意忘记自己跟胡教授的那次稀里糊涂的错误经历,那天白天我看着
空荡荡的床,突然感觉我的生活会就此不一样了。
胡教授对于那个夜晚的事只字不提,但是我知道她对我再也恢复不到往日的
温柔,我们俩人也不可能像朋友般相处了。
在那一夜的错乱之前胡教授也会骂我,打我,但是总是很克制,至少是抱着
教育我的目的;但是那一夜之后,胡教授的目的就改变了。她骂我只是因为想骂
我,打我只是想报复我当初的错乱。
这一年的时光我们母子几乎很难再没有第三个人的情况下友好相处,往往是
胡教授忍不住对我大打出手,而我只有落荒而逃。
沉浸在往事之中,浑然没察觉另一个小人儿爬到了书桌上,饶有兴趣的看着
我。
「看样子,你小子还是挺有天赋的,像我!」
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中年古装男人一边摆弄着自己的披肩长发,一边对我啧
啧的品头论足。
今天怎么这么许多喜欢占我便宜的东西?
怒气冲冲的看着对面的小矮人,我不屑一笑,「你再吹牛,信不信我一巴掌
拍死你!」
「你要是知道他的大名,你是不会拍的。」高太尉老胳膊老腿的,好不容易
爬到了我的肩膀上,此刻正坐在我肩膀上喘气。
「这位是?」我阴阳怪气。
「复姓西门,人称大官人就是我了。」中年男人一脸促狭的看着我,「不过
我比不了你啊,你才叫牛逼,13岁就跟那啥那啥了。」
我被他说道痛处,「你丫不会是西门庆吧?」
中年男人不置可否。
「他是来找小老婆的。」高俅提醒我。
「找哪个?」
「姓潘!」
「啥意思?」
高俅摇摇头不理我了,「你可是专业人士,要不是太过于迷你,在这个时代
绝对可以混得很好。」我评头论足西门大官人。
「——」大官人呆若木鸡,没有反应。
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我却一点困意都没有。我看着面前的水浒残卷,终于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再次打开它。
「跟看抖音差不多!」我对书里面不断上演的春宫动作片品头论足。
「小子真是不知轻重,这里面的人物跑出来一个都是你的麻烦,你还当是玩
具。」高俅摇头叹息,大官人眉头紧锁。
「你说潘金莲跑出去了?」我此刻已经失态,看着俩人沉默不语,不由得全
身发凉。
「不对啊,潘金莲最多就是一个女人,她能怎么得了我?」
「潘金莲是修炼完成的,她还没有脱离那个人的控制,所以那个人会靠她来
找你麻烦。」高俅心平气和的解释,可是我心态炸了。
「又是他,阴魂不散的王八蛋!」我怒骂出声。
明光眼镜店。
此刻已经打烊了,但是一个学生依然呆在店里,与店主人对峙着。
「你给不给我眼镜?」学生非常霸道。
「拿钱来。」
「你就这一副破眼镜,又不是近视镜,你不能送给我嘛?」学生振振有词。
「不行,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3个月大的女儿!」男店主显然跟学生杠上
了。
「你不给我我今天就不走了!」
「随便你!」店主人拉过来一张折叠床,躺在床上挑衅的看着学生。
一个小时以后——
「你怎么还不走?想等我睡着偷东西嘛?」
「我跟你睡,我捡你肥皂!」学生异常镇定。
店主人终于崩溃了,「你不就是要平光镜嘛,我给你俩副,你给我滚!」
学生一脸满足的拿着平光镜,蹲下来,翻滚着出去了。
背后的店主人看的目瞪口呆。
良久回过神来的他终于赶紧关门回家,深怕菊花难保。
他刚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的店铺上了晚间新闻。
「据报道,本市一家眼镜店被恶意偷窃,窃贼对店里的现金等贵重物品丝毫
未动,却将店里所有的眼镜架席卷一空。」
中年老板眼前一黑,这次遇到极品贼他实在害怕,深怕被那个贼捡肥皂,只
好去老家避难了。
背着蛇皮袋的学生打扮的青年一脸绝望的看着地上无数的平光眼镜,此刻的
他无论如何也戴不上眼镜,这也意味着他的能力几乎全部废掉了。不过他还没有
完全慌神,想起之前扔掉的那本水浒,心里有了主意。
十一黄金周第一天。
高昂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了,第二天早晨去照镜子完全被镜子中的
自己吓了一跳。满脸疲惫,双眼都是血丝,连眼神都那么无神。
「我是怎么了?」我拉起在自己的枕头上睡的正香的高俅,老奸臣一辈子第
一次睡得这么舒服的觉,懒洋洋的起来,看到高昂的尊荣也吓了一跳。
「妈呀,这些女妖怪,吸你的精神气啊。」
这又不是聊斋,又这么夸张吗?
「兵主怎么对付这些女人的?」
「之前水浒传没有坏掉,那是一个天然的容器,大家在里面活得很好,现在
不一样了嘛。」
「兵主用这么恶心的方式搞死我?」高昂自言自语。
高俅耸耸肩。
「有没有什么办法?」高昂上下求索,左右挣扎。
「有!」大官人一脸镇定。
「什么办法?」
「你死了不就好了吗?」看着高昂原本充满希望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甚至扭
曲,西门大官人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高昂把巴掌悬停在大官人头顶,威胁到。
「金莲还在外面等我,你想想后果吧。」
高昂被大官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转头看向高俅。
「办法肯定有啊!」「你如果能把这些女人放出去不就好了?」
「怎么放出去?」
「这种高阶能力估计得等到你的能力到了一定阶段,但是我担心你活不到那
个时候!」
「别的办法呢?」
「这些女人是要吸取精气的,如果你能经常跟女人交合的话,那你就不怕被
她们吸收了。」
「这样我不是成为一个淫贼?她们不是成了我的蛔虫?」
「放心,只要你的养料足够,她们成长很快的!」大官人再旁边补刀。
高昂一脸悲愤的望着大官人,「想不到我年纪轻轻就要成为你这样的男人!」
「我怎么了,我可是无数男人想要成为的那种男人!」大官人一脸自信。
「天啊——」
南山小区里,一个少年无比绝望的发出一声响亮的哀嚎,惊动了小区旁边森
林里无数的鸟雀,一瞬间它们飞翔着遮蔽了整个天空。
徐大生命科学学院大楼。
韩胥的办公室里面此刻坐着一个不速之客,他非常放肆的打量着一脸冷漠的
站在自己面前的韩胥。
「想不到你居然寄生在这么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身上,金莲姐,你是越活越
明白啦。」
对面的韩胥的脸上顿时绽开一个异常妖媚的笑容,「哎呦,图书馆虽然女人
多,但是姐姐我第一眼就看中她了。大学教授,人脉广,有身份地位。姐姐我眼
光怎么样,还不错吧?」说完刻意的抖了抖胸前的36d,然后扶着墙壁向后屈
起一只穿着尖头水晶银色高跟鞋的黑色丝袜美腿,撅起来白色紧身短裙包裹的美
臀,用完美的身材划出一个「s」形。
「恩,很不错,外在条件也非常好,这175以上的身高,这前凸后翘的身
材,这成熟撩人的风韵,这知性端庄的气质。」
韩胥好像不满意一般,「还有呢?」她嘟着嘴,将涂了亮光唇彩的红唇挤压
的分外可爱。
看到韩胥急得跺了跺脚,青年终于继续夸奖,「你这脸真的迷人,化了淡妆
都这么美。真是风华绝代一佳人!」
「这才差不多!」韩胥美滋滋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你来找老娘又有什么
坏点子朝外冒呢?」说完还不屑的哼了一声。
青年听了韩胥的哼声脸色一变,不过还是克制住了。「来找你自然是有大事
要办!」
「你一个废物,能办啥啊?」韩胥撇撇嘴。
「我踏马」青年气呼呼的站了起来,盯着对面坐着的韩胥。
「你怎么?」韩胥一拍桌子。
「服不服?」韩胥刻意的看着青年的裤裆,挑了挑眉毛。
青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终于认怂的坐了回去。
「有话不能好好说嘛?」青年苦口婆心。
「有话快说,不然就滚出去!」没等青年反应,韩胥又补了一句,「直接说。」
青年深呼吸一口气,「你最近是不是要带高昂去看病?」
「这你都知道?怎么了?」
「十一把高昂约出来,我再仔细观察他一下,当然需要你的帮助!」
「啥意思?」韩胥斜着眼看着青年。
「我要找出来他的弱点,每个觉醒者都有弱点。哪怕他有一天成为独裁者,
他也会有弱点。而且每个裁缝的弱点随着他能力的发展进阶会不断深化,甚至有
可能到达致命的地步。高昂肯定也有,只是我没发现。」
「总不会跟你一样弱吧?」韩胥嬉笑着说道。
「你能不能别揭我的伤疤?我是不是男人关你吊事,你踏马就是个灵魂体,
连肉身都没有,就算这具身体跟什么男人做爱,爽的也不是你啊?」
看着青年一脸气急败坏,韩胥站起身来,「呦,你这个坏蛋居然会急?」她
笑逐颜开的朝着青年走过去,高跟鞋有规律的敲击在地板砖上发出「嗒嗒嗒」的
声音。
「你急了能怎么样?你能怎么样啊?」韩胥用一只嫩手轻轻摸了一下青年的
胸口,看着青年脸色变得铁青,顿时乐了。
「你急了,你发飙啊?你牛逼一下给我看看?」韩胥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
青年的大腿。
青年此刻已经面色惨白,甚至有一滴冷汗在额头凝聚着。
「你踏马除了会操纵傀儡,你自己就是个空包弹,啥都不行,你急了干啥?
不怕气出癌症早死?」韩胥一边用手指搓着青年的俩个乳头,一边继续毒舌。
「你别跟我说这些,总之你得听我的,今天下午就约他出来,美人计什么的
全部给我上了,我要看看他的弱点是什么。」青年说完直接要走,韩胥却冷不丁
的说一句,「这么急干啥啊,对我的肉体不感兴趣嘛?人家可是没做过几次爱奥,
想要跟你深入交流一下呢。」
眼看着青年急忙走了,她仍然不放过他,「你不会是个废物吧?人家这样的
大美女主动献身你都不敢动。」
关门声响起来,同时还有一声沉闷的咳嗽。
「哼哼,被我气吐血了,兵主啊兵主,你就是个废物,还以为可以一直掌控
我!」
韩胥走到化妆镜前看着镜子里那张端庄中带着魅惑的脸,不由得有些沉迷的
摸了摸自己那张脸,「呵呵,高昂,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奥。我对今天下午的
会面充满期待呢!」说完刻意的扭曲了一下面孔,一张无比妖媚放浪的脸蛋浮现
了几秒钟又迅速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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