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妾无妻】
有妾无妻(一)从美国回港工作已经两个月有多,还有四、五封待回的信还没有写,终於碰到一个
幽静的周末了,双亲与哥嫂都赴澳门渡假,连女佣也顺便请假了,剩我独个儿在家,吃
完了楼下餐室叫来的葡国鸡饭,便打算“开笔大吉”了。
我摊开了信纸,正想执笔疾书!
不料,门钟一响,来了一位我平时叫她冰姐的族亲,单看她两只手都挽住的东西,
就晓得她是刚从长洲出来的离岛姑娘了。
看来,她今晚是不作归家想,面对着这位好多话讲的“长舌”姑娘,我那四、五封
信肯定是写不成的了。
她把东西全放在厅中,对我说要把一笼竹丝鸡送给我的妈,一箱鸡蛋送给我嫂嫂,
还问我女佣是否在里边。
“他们全部都渡假去了,有我独个儿留在家中!”
於是,她便把那笼鸡送进了厨房,并把自己的行李摆放在一边。
我指了指客房对她说道∶“冰姐,上个月你也来住过的呀!行李应该放在里边!”
“我知道,可是今晚不同以前,今晚所有的房间都是空的,我有权去选择我喜欢住
之房间的,阿凡,是不是呢?”这位又多嘴又多肉的女性说道。
“是的。”我随便敷衍了一句。
“当然啦!这是多麽凑巧的事情呀!全家的人都离开了,留下你一个人,而我又
恰好到来投宿,”她附带着一个媚笑才继续说下去道∶“那还不是天造地设,可以任由
我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房间麽?”
“好呀。”我随便地说道。
“难得阿凡你也赞成,真好!”她再给了我一个妩媚的笑容,然後便手挽着行李,
一直往我的房间走去。
“冰姐,那我的房间呀!”我急忙说道。
“我知道啦!你还没有从美国回来的时候,我曾经住过很多次了,那个房间又清静
又幽凉。”她把带来的行李打开,取了一套睡衣出来。
“冰姐,请你再选择另一个房间好不好?我的衣服还没有收拾好呢!”我连忙跟着
走进房间去,
“等会儿替你收抬好了,我是非常喜欢这个房间的!”她一边说话,一边把自己的
上装脱下来。
哗!香港回归,真是一个新潮的时代,连离岛姑娘也学懂不佩戴乳罩了,所以,她
一把上衣脱下来便是赤裸裸地暴露着自己的胸脯┅
此情此景,可真令我的心颤荡了几下┅
因为,她一向所穿的上装可能是在岛上向那些摊档买回来的,所以又长又阔,穿在
身上,三围的尺码便无端端损失了!
现在,我才有机会真真正正地参观她上中两围的真面目。
我的天!这个平时不太吸引我的女人居然在一分钟之内,使自己前後判若两人,那
优美的线条,我从不祈望能从她的身体上见到!
不过,事情往往是要碰碰机缘的!
这个飞来艳福不先不後,恰好在我的心情有时代之转变的时间到临,而使我对过
度新潮女性的兴趣大打折扣。
她自顾自地脱着衣服,当她连长裤也脱掉之後,回头瞧了瞧,意外地发觉失去了我
的踪迹,这使她大为诧异,於是便走出来客厅寻找我。
此时,我正蹲在电视机前,把电视机开了,并且正忙着选台┅
“你┅你为甚麽会走出来了?”
“我认为,”我笑着说道∶“那并不是男人应该逗留的时刻!”
“你不看着我替你收抬东西就是你的错,”她无可奈何地说道∶“或者,我能把你
平日的习惯完全改变也说不定呢!”
“那又有甚麽问题呢!我明天重新收拾一遍就行了!”我原本是准备选中文台的,
但有心令她别烦着我,故此便改选了英文台。
但是,她仍然是半裸着身体坐在我的身旁,要与我一起观赏电视,对着这麽的一个
女人可真是烦透了!
看来,她今晚肯定是有目的。
如果她不是有心刺激起我的情焰,她是不会如此脱去衣服,穿一条薄薄的内裤而
裸露着乳房坐在我身旁的。
无可奈何之中,我得起身离座,到房中取出她的睡衣让她披上,才再一起坐着观
赏电视。
“这又何必呢!”她边披衣服边说道∶“对着电视机该有多热啊!”
“可是,”我提醒着她说道∶“邻家是可以透过窗口望见我们的呢!”
听到我这麽说,她才只好耸耸肩膊把睡衣披在身上。
“刚才的一刹那,我确曾细细地欣赏过她,不论这离岛姑娘的脸是古铜色的,但经
常藏在长裤里的一双大小腿确属雪白的!
冰姐是我的族姐,但他并不是离岛出生,我知道她是在出世後才迁到长洲居住的,
她之肌肤根本就很雪白,所以当整条玉腿在我视线呈现时,我实在是无法忍耐。
假如我不是曾经自己对自己订立了时代的转变,我今晚真会把那只美丽的腿子搬
到床上逐寸逐寸欣赏。
“你┅你为甚麽总不出声的?”她向我问道。
“看电视时是应该投入的!”我说道。
冰姐无言,可是一会後她又拉着我的手轻抚着她大腿上的小墨痣问道∶“阿凡,美
国医生肯做这般细小的脱痣手术吗?”
“这麽小又何必脱呢?”
“它可是影响人体的美观呢?”
“大腿上的墨痣又有谁会注意到呢?”
“在床上,面对着自己所心爱的情人时,”她妩媚地笑着说道∶“我不希望它给我
的躯体带来任何不美之感觉嘛!”
“我┅我并不以为有甚麽大问题!”
“你先闭上眼睛摸一摸,”她又带动我的手抚摸高了点,说道∶“看看有没有什麽
不良的印像?如果没有,才能使我下不必脱的决定。”
“没有呀!”我随便摸了摸便立即缩手。
“阿凡,”冰姐这时幽幽怨怨地问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把同姓的女子视作自
己同胞姐妹一样?”
“为甚麽会这样问呢?”我诧异起来。
“就因为你的态度!”冰姐幽幽地说道∶“你简直不把我当作是女人看待,我不相
信你在美国住了三几年就变得像个苦行憎似的。”
“我┅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些甚麽呢!”我感到很愕然。
“你不知道甚麽意思?”冰姐吃吃地苦笑着说道∶“我现在怀疑你的头脑很守旧,
至今仍存在着“同姓不婚”的传统观念,”
“这┅这是家训嘛!”
“别胡扯,现在是甚麽时代了?其实,就算你保持着同姓不婚的观念,也无须如此
紧张的,因为传统上是同姓不婚而已,并非同姓不交呀!而且,我们又不是打算要结
婚,在这明媚的春天,又恰巧是一室两人,大家交一晚亲密朋友又有何不可呢?”
她还没说完,已经拉住我的手抱向她的腰肢,然後把半个身子投入我的怀抱内。
“你今晚好像很热情呢?”
“我┅我等待今天的日子很久了!”
“冰姐,并不是我遭受着同姓不婚这四个字的威胁,只因为近来我的心情大变,一
变就变到退後了半个世纪,我觉得欧洲之传统婚姻制度才是最完美的两性享受,所以我
向自己定下了一个观念,今後对任何女性,除了正式结婚以外,不乱来了!”
我诚恳地对她说道。
“你┅你这是甚麽意思呢?”
“不论你是我的族姐也好,女朋友也好,我将一视同仁,不分彼此,一律保持半个
世纪前之礼貌。”我说道。
“你┅你怎会变成这样的呢?”
“可能由於我是在外国接受高等教育的吧!”
“那换句话来说,”冰姐不满地说道∶“你是否定了现代最进步的两性关系,而要
保持最落後的一夫一妻制度?”
“正是,”我点点头。
“那有甚麽好呢?”冰姐叹了口气说道∶“你认为除了夫妻之外,任何男女偶然打
打友谊波都是要不得的,今夜,你为了贯彻自己的主张,所以望也不望我一眼,因为你
已认定我根本不会变成你太太的是不是?”
“可以是这麽说,”我点点头。
“还有甚麽其他的意思呢?”
“我不敢望你一眼,是我的一番好意!”
“你没有想过这样做是会辜负了人家的吗?”
“你的心中想什麽我不知道,”我对她说道∶“但至少,我已发觉到你的吸引力很
强,如果我再多望你几眼,我相信自已一定不能抵受你那甜美的诱惑,到时便会破坏了
我千辛万苦保卫着的心理防钱。”
“原来我在你的眼中,竟然是有着如此强大的吸引力吗?”
冰姐甜甜地笑着说道∶“那我先谢谢你对我的赞美!”
“这是我的衷心之言!”
“可惜!我却是非常的不幸,恰巧在你立心回返半世纪前的婚姻制度的时侯才向你
示爱!假如是早一头半个月,现在说不定就能坐在你的怀中,享受着你的抚爱了!”
她一边说一边有所动作,居然坐到了我的怀中,捉着我的手抚向娇躯┅
“谢谢冰姐的厚赐,”我平淡地对她说道∶“可惜我现在已再不欣赏那种吸大淋式
的单纯感官享受,我认为此种享受有着犯罪感而无慰藉感。”
“我可不知道甚麽是犯罪感!慰藉感!”
“我现在已经觉悟,作为人类最宝贵的是情而非欲,有情无欲的是超人,有欲无情
的是野兽,而有情有欲的呢,便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人家留学你也留学,为甚麽会变成这样的呢?”
“冰姐,”我正正经经地对她说道∶“我玩那种野兽式的把戏已有几年,越来越感
到乏味,就算有个像冰姐那般身段迷人的美女陪在我身旁又怎麽样呢?大家半点情爱的
痕迹都没有,单纯是器官的磨擦,发泄一完便各走各路,把人类几千年来的文化产物,
灵欲结合论弃诸脑後,这多可惜,我们即使不珍惜我们的文化遗产,也不应轻视了我们
祖先的享乐经验!”
“甚麽是享乐经验?”
“这点是清清楚楚地明摆着的,我们的租先从野外穴居发展到生活於高楼大厦,从
抢亲夺美到一夫一妻,不论智愚贫富,都一致拥护这个制度!”
“不见得吧?”她摇摇头。
“你应该明白到,新潮还新潮,现在社会上正常的夫妻,他们任何一方有外遇就会
被称作通奸,而你们这些新潮朋友视通奸为落伍呢?但你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祖先,在未
建立目前这种制度之前,不但会偷去朋友的女伴,还拿走朋友的生命!”
“我┅好像正在上性爱历史课呢!”冰姐本来听得好闷,但又被挑起了好奇心,却
是点着头在顷听着。
“事情并不单这样,”我继续说道∶“当这个杀人夺美的人碰到了更强的对手,
那他很快又会给别人抢去他的生命及女伴。”
“这就是所谓的弱肉强食了!是吗?”
“正是,”我点点头∶“这种血的教训,促使那些已开化的部落要制定正确之性的
纪律,修改再修改,才建立了现时最进步的一夫一妻制。”
“其实,我真不知道一夫一妻制有甚麽好处?”冰姐摇头说道∶“对着一个男人
要过整整一世,闷也闷死人了!”
“那是由於你是人性直觉的感受,要知道,这一夫一妻制度不特解决了千多年来男
女间的很多纠纷,还让人类享受到了灵欲一致的性爱快乐,”
“我可不知道甚麽叫灵欲一致,”冰姐摇摇头。
“你本身有没有亲密的男朋友呢∶”我问道。
“我并不知道亲密男朋友的定义!”冰姐顿了顿又问道∶“你是不是说那些曾兴我
上过床的男人?”
“可以这样说,那些男人与你在床上的时候,除了直接刺激你的器官,令你感到愉
快外,你脑海中又有些甚麽感受呢?”
“我┅我可想不了那麽多!”冰姐坦白地说道∶“其实在那个时候,还有甚麽心情
想其它呢!我只顾兴他融化在一起了!”
“那是你太过浅薄了!”
“浅?我可不浅!近十寸的东西我也容纳过呢,”冰姐摇摇头说道∶“我也不薄,
表弟曾说过我底下那唇儿肥厚┅”
“我可不是指的这一方面,”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本想不理会她的了,可肚中有
话不吐不快∶“冰姐,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吧!”
“你说甚麽我都喜欢听的!”冰姐甜甜地笑着,竟然把我的手捉着伸进衣内,再让
我的手掌贴肉触摸着她的乳房。
她的这番好意我不能拒绝,因为,如果我拒绝了她,相信她这辈子都会恨我死的,
那又何必呢!
“我在美国的一次雪灾中,被迫在一条不知名的乡间耽住了三天两夜,同一对年纪
已九十多岁的老夫老妇谈了很久,才发觉到上一代人才能真真正正享受到婚姻的幸福,
比我们快乐得多了!”
“他们快乐成甚麽一个样子?难道可以整天都串在一起吗?”
“他们认为,”我继续说道∶“男女有了灵的契合,爱的共鸣,情的维系,然後共
享肉体欢乐的时侯,才能深入到迷离的境界!”
“那还不容易!”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像你所说的那麽一种迷离意境,我应该
是已经享受过了!”
“你也享受过了?”我愕然地问道。
“当然,我是不会欺骗你的,小情人!”她笑着说道∶“迷幻药并不十分名贵,而
我寻找起来也并不十分困难?”
“你也服食过迷幻药?”
“那有甚麽稀奇?”冰姐洋洋得意地笑道∶“最怕是白粉,迷幻药有啥了不起!”
“可是後果就不同了!”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真多虑,甚麽後果不後果的呢?”冰姐望着我说道∶“最怕的後果无非是一时
失误而弄大了肚子!”
“人家经过性爱,事後心安理得,深感同甘之乐!”我向她问道∶“你事後又有甚
麽呢?不外是空空洞洞地,一片模糊。”
“事後我又可以寻找另外一个的嘛?”她嘻嘻哈哈地笑着。
“那是你的心态,而我的心态和以前确实是不同了!”
“怪不得你快要爱成一个古怪的道学家了!”
“人是在不新地变化的,接受了外界的感应就会自己作出新的选择!”
我继续说道∶“那对老夫妇的生活与今代人作婚外恋後有罪恶感恰成对比!老夫老
妻坦诚把当年的快乐回忆津津乐道,趣味盎然,使我觉悟,才有今夕毅然放弃有欲无情
的肉恋观念,开始寻求灵欲一致的永远伴倡来渡此甜蜜的人生!”
“他们真是一对顽固的老家伙!”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其实也难怪他们的,近
百岁的老人了,除了回忆回忆,难道还有活力进行甜蜜的接触吗?”
“你┅你不该这样说的!”我感到有点气恼。
“那我┅我也好完全服从你的理论,也受得有灵欲一致的性爱才是真正快乐的性
爱好了!”她吃吃地笑着。
“这才是我的好冰姐呢!”我满意地点点头。
“可是,”冰姐又笑道∶“我的心理准备还未充份,尚需一段时期才能达到你所说
的意境。”
“只要你有诚心,慢慢便会转化的了!”我诫恳地望着她,
“不过,冰姐妩媚地瞧着我说道∶“我今晚到港岛来,是打算找男朋友来获得一点
短暂欢娱的,以松弛一下紧张的精神生活。”
“你┅你的意思是┅”我呆呆地望着她。
“自然,我之第一个意愿是与你过一个偷快的晚上!否则便唯有求之其次,看看维
宁表弟有没有空了!”她瞧住了我,等侯我的答复。
“你┅你竟然是这麽性急?”
“你有所不知的了!”冰姐叹了口气说追∶“我整日生活在乡间,对着的都是那些
没有情趣的乡下人,我好闷嘛!”
“那我主张你去找表弟,我知道他近来应酬并不多!”
“好呀!那我先打电话去找他,”冰姐拿起了电话筒。
她微微想了想便记起了电话号码,拨通了电话後便问琴姐的小弟在不在家。
她听到了琴姐的笞覆後便马上沉下了脸,然後又问何时能回到家中?
看来,琴姐可能说不知道,她便只有放下电话瞧瞧我。
在这种情形之下,我赶忙把精神全放在电视昼面上,理也不敢理会她。
她看到了我这个模样,便打开了手袋取出了一本小册子,然後便依着号码逐一打给
给她要好的男朋友┅
终於,她还是颓然地躺在沙发上┅
能今她获得发泄的男朋友原本并不少,可是世间事往往就如此作弄人,当她最最需
要的时候,男友们刚好个个都不在家!
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然後便没精打采地走到酒橱前,隔住玻璃橱门选酒,最後便
取了一枝伏特加出来。
我急忙走过去,告诉她这是相当剧烈之酒来的。
她点点头表示明白,但依然是把烈酒取了出来。
为了免她胡问,我自己拿过酒来倒了两杯,将她的那一杯配上了些利酒,再加入冰
水,而我的那一杯则只和了小小冰水。
之後,我还开了一包炸薯片,倒了一些炸腰果,然後请她坐到桌子边,陪她缓缓地
喝酒┅
她一杯又一杯地豪饮着,足足喝下了三杯才肯收手,然後一边陪着我看电视一边在
打瞌睡┅
我知道她是有点醉意了,便请她睡到床上去,省得在凉风中感寒。
她点点头,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膊,这形态,显然是表明要我扶住她才肯进房休息。
於是,我好扶住她进入房间内,她一到睡床边便抱住了我,身子往後仰倒下去。
我跌在她的身上,这样,便不容我不吻她了!
不同少妇型的女人接吻还可以逃避一切,但一经唇舌交欢,不论我的意旨多坚强,
都逃不出生理方面的影响。
“替我把睡衣脱下来吧!”我们的亲吻刚告一段落,冰姐便深情地望着我说道。
“这┅这怎麽好呢?”我呐呐地说道。
“不必怕羞了!”冰姐吃吃地娇笑着道∶“你自己也该可以感觉到的,你同样有着
迫切的需要呢!”
“我有需要?”我愕然地望着她。
“还在骗你的冰姐吗?”她妩媚地望着我的腰际说道∶“那儿,不是已经隆起一团
的东西了吗?”。
经她这麽的一提醒,我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作好了准备,所以,怪不得她
要我替她脱衣服了。
明知她的睡衣下边再没有甚麽的了!亦明知脱掉她的睡衣後会发生怎麽样的後果,
但我只能照着她的意思去做┅
睡衣给抛到了床上,她的那对乳房又清清楚楚地呈现出来了┅
冰姐的乳房美不美?”她轻托着自己的乳房笑问道。
“各花入各眼,每个人的鉴赏力都是不同的。”我站在床边说道,
“那你的观感呢?”
“比起那些西妇来就差得远了!”我毫不客气地对她说道∶“我曾见过比你大上一
倍的呢!”
“还提那些鬼婆作甚麽!”她的脸儿胀红着说道∶“她们的肌肤像层牛皮似的,我
们是中国人嘛!”
“如杲是单论中国人,”我点点头说道∶“你的这双乳房可说得上是特大号的了!
而且,形状也很不错。”
“你喜欢它们吗?”冰姐面露喜色!
“喜欢又怎麽样?不喜欢又怎麽样呢?”
“如果你喜欢的话,那你便快点爬上床来捉它们,”
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就算你不喜欢,同样也要捉住它们的了!”
“为甚麽?”我愕然地问道。
“你们男人,欲火焚身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果你就这样将它们封着,将会损害了你的身体!”
“那我是再无选择馀地的了?”我笑着问道,
“可又不能这样说,”冰姐笑笑说道∶“你们这些男儿要解决还不容易!只要手指
头弄几下,那就甚麽都喷出来了!可是,这同样并不是正道,最好的路途退是藏进冰姐
为你准备的洞儿内。”
“冰姐真会说笑!”我望着她说道∶“你那洞儿又怎会是为我而准备的呢?那平时
你是用来做甚麽用的?”
“今天有空嘛!今天可是为你而准备的嘛!”
冰姐并没有尴尬的表情,拍拍床边说道∶“来,来嘛!让冰姐看看你这几年变成怎
麽一个模样,正常不正常!”
“甚麽正常不正常?”
“就是看看你的筋儿嘛!”一她吃吃地笑着道∶“小时候一起玩,见你是小指尾般
的一小截,整天提不起劲来,见到就心痛死了!”
“如果我那时能提得起劲来,”我讥讽她说道∶“那我可就惨了!可能整天被你抱
进房内呢!”
冰姐可是毫无杵意,竟然还是吃吃地笑道∶“小时候,我就看你必成大器,而今我
就可以得到证明了。”
望着她那耸荡的乳房,我的心内起着一股莫名的冲动,反正是逃脱不掉的了,我乐
得大大方方地坐到她的身旁。
“这才听话的嘛!”冰姐一边说,一边便摸向我的腰际┅
“你要看很容易,”我为了维持作为一个男子的尊严,便乾脆把衣服全脱了下来,
赤裸裸地站在她身前道∶“你要看,看个够好了!”
“哗!果然是不得了!”冰姐怜爱地抚惜着我那怒挺着的筋儿说道∶“不见几年,
可是已经长大成人了!”
“怎麽样?”我的好奇心迫使我问∶“比起你其地的男朋友,它的体态如何呢?”
“幼嫩了点,”冰姐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是已成型,假以时日,必成一具百战百
胜的威龙?”
“威龙?”我奇怪地问道∶“甚麽叫威龙?”
“那是教女人们见了又惊又怕、又喜又爱的筋儿!”冰姐解释说道∶“就凭你这威
龙,天下女人都会为你心醉呢!”
“我还有点不明白,”我此时竟是把她视作自己的老师了∶“你说我还幼嫩,但你
要知道,它已经见识过很多华洋美女的了!”
“一条威龙的出现必有其成长过程的,”冰姐甜甜地笑着说逍∶“除了具有型,还
要锻练操纵,如杲意志不能控制的话,那就会变成一条死龙的了!”
“如何锻练操纵呢?”
“你今晚可是碰着了一个好老师!”
冰姐吃吃地笑着道∶“我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待会,我当好好地指点你,”
既然是能够获益,我的兴趣可就来了,连忙便坐到她的身边,双手也抚向了她那双
雪白无瑕的半圆球体!
“看你的手势,”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原来也是此中能手呢!”
经过了几年在欧美杜会中浸淫,老实说,对於这件事情我已经历得多了,比她美的
我玩过,比她更有艺术性的我也遇到过呢!
“冰姐,”我此时有点不耐烦了,对她说道∶“你还是别那麽多的说话好,我既然
已应承你,便必定能今你快乐的!”
“既然是这样!”冰姐吃吃地笑着道∶“那我就闭着嘴好了!”於後,她整个人就
躺进床里边,让出一个位置让我躺下来。
别个男人在对付女人的时侯,通常是从女性的上边着手,然後向下慢慢发展的,当
到达中部之焦点时,也就是整个过程中的高潮。
那就是说,他们先从女性的秀发与樱唇着手,然後向下经粉颈、胸脯、小腹而达
神秘的三角地带,再进一步便是将自己所多馀的放进去,两体便恰恰可连结在一起了,
当然,也有些男人是从胸脯着手的,特别是对着一个拥有一双美乳的女性,更应该是这
样┅
我呢?与别的男人有些分别,我是从中央突破的,我首先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然
後就让两个赤裸裸的身躯颠头倒脚地躺着┅
此时,我所面对着的是一个肥美,鲜嫩的丰臀,白致致的肉光今人食欲大开,食指
大动,我温柔地抚摸着那团团嫩肉,更兼顾及那两条浑圆的大腿┅
大腿的里里外外,臀部的前前後後,我的手掌在尽情游览着┅
每当我的手指滑过那山谷中的水溪时,她的身体便禁不住悄悄地抖动,要知道,那
到底是女性最最敏感的地方呢!
渐渐地,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我所面对着的再不是那圆盘似的明月,却是已来到一
个满布丝丝青草的幽谷┅
这可真是一个人间仙景啊!
沿着两条长长浑圆的山脊,交汇时是一个肥美隆起,草儿满布的高原,在那草丛的
中央,即又是一个被遮盖着的洞穴、穴中可是有一股清泉。
随着那两条山背渐渐地扩展,那洞穴可是越来越清楚地呈现出来了,即原来是个火
山口,嫣红色的岩体也露出来了┅
说也奇怪,活跃的火山口原是不毛之地!可是┅
更奇怪的是,这火山口竟然是存着一扇门,红色的门儿互叠着,让外边的视线不能
清清楚楚地观察火山口内的活动情况。
我的手掌仍温柔地抚摸着那两条浑圆的山脊,而这两条山脊是很有灵性似的,随着
我的动作在摆动着┅
我的嘴唇也出动了,轻吻在那肉光致致的山脊上┅
冰姐面部的表情我看不见,因为她是在我的下方,但我仍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
已是激情满布,正拿捏着我的筋儿把玩着┅
彼此,此时所接触着的都是对方最最敏感的部位,这真是很危险的事情,一个不小
心便会弄得火山爆炸的了!
自然,如果是她爆炸起来,情形不会很严重,最多便是从火山口中涌出点点滴滴的
春液,不会有甚麽坏的後果!
但要是我被挑逗得爆炸开来,嘻嘻,可就严重得多了!火熨的热液将会溅在她的俏
脸上,而最坏的後果却是事情告一段落,冰姐若要好好地享受我,却是要重新开始慢慢
培养了。
要知道,雄性每经过一次喷发,便需休息调整,待那火山口高高地撑起来,才能作
第二次的喷发的啊!
啊,我忽然感到一阵的湿暖在浸润着我┅
不用看也知道,这定然是不怕死的冰姐把我的筋儿拉进了她的口腔内,用她那红红
的唇舌来吮舐我!
这真是一个很舒适的时刻,要知道,男人的筋儿浸在女体的口腔内要比浸在火山口
中舒适得多!
因为,火山口内是死寂的,最大的刺激只来自四周肉壁的逼夹,而在女体的口腔之
中,即有着几种活动着的东西来刺激之。
小舌头,可以轻轻地卷动着,舐着你那满布敏感的筋体┅
红唇儿,可以时松时紧地逼夹你,比那神秘的地带还来得灵活┅
最要命的是那两排雪白的贝齿,只要它们一出动,轻轻地噬刮着你,啊!那时的你
必不能再控制自己了!
为了让她能充份地享受我的东西,我便改变了姿势,一下子爬到她的身上骑着她,
眼睛则仍然望着她那桃源儿┅
冰姐满意极了,因为这种姿势今她能更充份地享用我,不用再辛苦地用她自己的颈
部来迁就我了。
就像是吃雪条似的,她舐得滋味极了!
要知道,雪条是不能整条放在口内慢慢舐的,那将会冻坏了嘴唇,而我的这绦东西
知是不会,因为它是火而不是冰!
就这样,我身体的每一部份都在享受着┅
筋儿,被她的唇舌在挑弄着┅
袋儿,被她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小腹的两侧,贴紧她那双饱满的乳房在擦动着┅
眼儿,饱享了眼福,女性那最神秘的部位便在我的眼底下,我要欣赏外边,随便就
可以,苛刻一点要欣赏里边,则只要掀起小红唇便可以了。
手儿,在接触着女体最嫩滑的地方,那处是见不到阳光的,乎永远都见不到阳光
的,自然是最最嫩腻雪滑的了!
鼻儿也未能闲下来,因为它在嗅索着,嗅索着女体的幽香┅
嘴唇自不待说了,因为它一会儿便要出动,用它那柔滑的表皮来代替粗硬的手指,
它将会享用到王母娘娘所酿造的玉液!
而那只最无用的耳朵也将要负起任务,因为它将要倾听这娇艳美少妇的无词之歌及
那从洞中透出的磨擦啧声,并会将它们化作催情的电波重播出来,让我刺激得更强,更
挺,更硬,更健美!
冰姐用鼻管微微地哼叫着了┅
我的手指轻轻接开了那遮掩着桃源儿的幼线,轻轻地敲着门┅
其实,此门是不用敲的,我之手指微微地触到了,小红唇便裂了开来┅
里边,原来并没有炽热的岩浆,仅冒出点点滴滴晶莹的露珠,那透明的液珠,代表
鲜花在欲迎我的降临!
我轻轻地拨弄着小红唇,捣碎着露珠┅
马上,桃源儿便湿了一大片,而我的手指儿也糊上了一层濡濡之滋润液流┅
抱着了好奇心,我把手指插了进去┅
呵!那真是一个奇妙的世界!
我的手指在一个有限的空间旋摆着,揉擦着她的内壁, 磨着她的核体儿┅
我再把一只手指插进去了,两只灵活的手指并排地旋擦着┅
“唔┅唔┅”她的哼叫声越来越浓烈地传过来了┅
她的双腿在舞动着,而她的丰臀也难耐地扭动着┅
我涌起一阵无名的冲动,马上便按着了她的双腿,令她的臀部再不能活动,然後便
将嘴唇凑了过去┅
舌头,如蛇地伸了出来,轻舐那薄薄的唇片儿┅
接着,我那灵活的舌头马上便透进了薄唇内┅
“呵!”我忽然惊呼了一聱,自觉下体传来一阵销魂的痛楚,马上便抬起头来。
原来是这要命的小淫妇用牙肉紧紧地刮了我一下┅
她也把嘴内的东西吐出来了,一双夺魂的媚眼望着了我,好像对我问道∶“怎麽样
呢?时侯是差不多的啦!”
“为甚麽这样大力咬我?”
“人家喜欢嘛!”她吃吃地笑着。
“你以为这是香肠吗?”
“比香肠还要可爱哩!”
“怕了你啦!”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有牙的地方太恐布了,一个不小心便会终
身追恨的呢!”
“你怕就放在无牙的地方好了!”
“我正想如此做!”我毫不客气地点点头。
“那你就进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的!一她听见我如此说,马上便屈起只腿摆出了
一个阵势,对我勾勾手指说道∶“来嘛!”
对这种女人,你如果怕了她,她就会转过来欺负你,但你只要能够把她征服,那她
就会服了你的。
话说得多则无谓,为了更贴切地享受冰姐这个饱胀多汁的蜜桃儿,於是我便跳下床
来,站在地上提着她的双腿准备进攻。
“阿凡,你不用怜惜我的!”
其实,说这句话是多麽的无聊啊!
冰姐,只要你真能有令我倦恋的好处,我又何需掩藏实力,尽量地在你的体内大展
拳脚┅
冰姐,你这样的明说出来,只是证明你确有要命的需要!或者,你是充满自信,我
是没有能力弄伤你的!
眼望那春水盈盈的桃源儿,我提着肉筋儿对了对位置,马上便全军推进,迅速占领
了那舒适的田园┅
随着我运动量的加剧,冰姐终是在我的腰际下娇喘连连了。
接着是自己那宝贵的精力源源使用,喷溅。
当我感到疲倦的时侯,不禁又有点後悔,我所坚持的旨意呢?
这还未了,当我们事情洗完澡时,冰姐又把事情提出来了┅
“难得一场辛辛苦苦扑出来香港,”冰姐满足地妩媚地说道∶“又承蒙你错爱给我
获得了充份的享受,我真要感激你!”
“只希望你别再来烦我!”我也老老实实地说道。
“我┅我这怎算是烦你呢?”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我对她说道,“况且,我还要追求自已的理想,我不能被
你耽误了!”
“那好罢!”冰姐吃吃地娇笑着道∶“你今天的时问已被我预定了的,那麽,便和
我来个初恋好了!”
“初恋?”我诧异地问道。
“带我出去看一场电影吧!”她近乎在哀求,只手捉住了我的手臂,说道∶“就和
我去看一场电影吧!”
无奈之下,我只得匆匆穿回衣服,手挽着这个容貌并不算太差的情人姐姐一同出门
去了。
想不到,新潮的情人姐姐她所带我去看的是一套有味的的成年人电影,场中男性占
了百份之八十,她却安之若素。
当电影院熄了灯,她就把身子靠了过来,暖暖融融的一个趐香玉体蜷缩在我怀内,
使我有了一种奇异的感受。
我把右手抬了起来,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膊上┅
冰姐,你到底是一个怎麽样的女人呢?你好像是把明天当作了世界末日,所以便一
切欢乐都摆在今宵了!
面对着一个如此开放的美丽女性,我又怎能变作为翻生“柳下惠”呢?
所以,我也并不反对。
我也想过,好吧!今夕就算是我投入创时代的前夕吧!多享受一下器官上的刺激,
那又有甚麽阅系呢?
在电影院中,我们的动作还算是十分规矩,就像是一对纯情的学生情侣,这可能是
由於双方刚刚得到了满足的缘故吧!
出了电影院,冰姐简直就像是个“梦游者”,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把头靠
在我的肩膊上,不管到了甚麽地方都摆出着同样的姿势。
“要去宵夜吗?”我低声问道。
“买东西回家宵夜便可以了!”她深情地望着我的眼睛说道∶“但如果到馆子中宵
夜就不要了┅”
听到她如此说,我清清楚楚地明白她的意思,她只是希望早点回家,早点上床,然
後又可以及早接触到我那令她心颤的┅
既然她希望这样做,我得尊重她的意见,到夜店中买了一只烧乳鸽及二个三层汉
堡饱便回家去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回到家中,自然便会有疲倦之下文的了!
刚开门进入了房间内,她连衣服也没有更换便抱住我要亲吻,我便连唇脂也吮进了
嘴里。
这样的亲吻足足维持了几分钟,然後,她才压低着声音在我的耳边低诉着┅
她说她非常高舆,能与一个足迹遍天下的男子汉共渡最可纪念的良夜,她感到非常
荣幸!
“纪念些甚麽呢?”我笑着问。
“纪念你浪迹天涯数年,忽然有志重返灵欲一致的婚姻生活一次,而我居然成为和
你灵肉分享最後一次之唯一对手,所以,我要想尽办法今这一夜晚显得多姿多采,令彼
此毕生难忘!”她徵笑着说道。
“怎样做才能今我们毕生难忘呢?”我好奇地问道。
“你有没有兴趣呢?”
“当然有!”我冲口而出。
“那你先把全楼的灯光熄灭,然後再把电视机扭亮吧!”她说道。
“好的,”我依照着她的意思全做了,然後又回到她的身边问道∶“现在又该做些
甚麽呢?”
“暂时不用再做甚麽了。”冰姐在黑暗中吃吃笑道∶“从来,我做爱都是在睡房的
睡床上,而今晚,我要兴你改为在客厅的地毽上,既不开灯,也不是没有亮光,由电视
机来权充照明好了!”
“换句话说,”我笑着问道∶“我们是一边做爱一边欣赏电视?”
“正是!”
“你能保证我会有这个本领吗?”
“我相信你有,”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经过刚才兴你的第一次接触,我便知道
你不是个超人也是个能人的了。”
“未必!”我叹了一口气道。
“你怎会对自己没有丝毫信心的呢?”。
“你知不知道,当我们的脑子正在吸收电视所播故事的时候,一切其它的官能都会
暂时休止下来的,为了服从脑子的命令,不扰乱它的思潮,到时我或者会软垂下来也未
必,你可不能因此而责怪我的啊!”
“如果我能选得好的地置,在我的循循善诱下,相信是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
冰姐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的了,”
“那就随便你好了!”我说完便又问道∶“你准备采取怎麽样的姿势呢?”
“你还是先把衣服脱下来吧!”她说道∶“先让我考虑一下。”
其实,要一边做爱一边看电视也是一个难题来的,於是,我也一边脱衣服一边想着
办法┅
两个异性相亲,正常的接触办法当然是面对面进行的,这样既符合生理的构造,也
能令彼此能欣赏到对方的神态。
但是,如此一来,就必能会有一个不能看到电视的了!
要一边做爱一边能欣赏电视,除非是跟随着野兽交尾的形式,从後边推进才能令双
方的面庞都能朝着同一方向,
冰姐把衣服脱下来之後,便摆荡着一双豪乳在客店中缓缓踱步,思考着我们的偷快
节目如何进行好┅
“我有个办法不知行不行!”我提议说道。
“你说出来让我听听。”她赤裸着身体踱过来,俏生生地站在我身前问道。
电视机七彩的画面在幻化着,室内的光钱也不所地变换着色彩,显影在冰姐身上的
幻彩更是好看极了!
我把一张单人沙发搬到了电视机的前边,说道∶“我就坐在沙发上,而你则坐在我
怀中并套着我的筋儿,如此一来便可以达到目的了!”
“这样也好!就是缺乏了点刺激性,”冰姐点点头说∶“不过,反正我们有的是时
间,一边做爱一边修正好了。”
於是,我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我那通红的筋儿,在我手指的扶持下正硬挺挺地
斜向上翘了起来┅
“看你的模样可是诱死人了!”冰姐吃吃地笑着。
说实话,在这七彩变幻着的室内,我这翘起着的硬家伙确实是令人注目的,可不是
吗?它那浑圆的躯体明明就是我身体的第五肢干!
“有甚麽好看呢?”我笑着对她说道∶“最重要的还是实用,不然,有得看而没有
得用可就爱死你了。”
“真可爱!我真恨不得把它吞进肚中呢!”
“我可没有这个能耐,”我笑笑说道∶“从你的口腔到你的小腹,直量也起码要两
尺才能抵达,就算从你下边的嘴唇透进去,起码也要有尺半的长度才够得着呢!不过,
办法是应该有的。”
“有甚麽办法?”她挺感兴趣地问道。
“用小刀把它切下来不就可以了吗?”我哈哈地大笑起来说道∶“不过,可惜我这
里又没有小刀。”
“你没有小刀我可有呢!”冰姐缓绶地向我迫过来。
“你┅你那来的小刀?”
“我不必用刀子的?”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但我有牙,相信牙齿的作用与小刀
没有两样。”
说完,她便裂开着嘴唇,露出了两排雪白整齐的贝齿,并且大模斯样地低下头咬过
来┅
“你┅徐真的这麽残忍?”我急忙护住了主要的部位。
“你逃不了的啦!”她跪倒在我的身前,让我的两条大腿把她的腋底夹着,然後双
手拨开了我掩护着主要部位的手指,张口便咬┅
“唷┅”我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呼了一聱,在毫无抵抗的环境下,终於被她一
口咬住了┅
“完了!完了!”我迷迷糊糊地叫着,头发根阵阵凉。
可是,她这麽的一口咬过来并没有为我带来痛楚,知是感到了被一股湿暖的液流包
裹着,好舒服!舒服极了!
冰姐把嘴唇张了开来,并把我的东西也吐了出来。
人还在!筋还在!我可是放心了,
“你┅你为甚麽要这样吓我?”
“我并不是吓你!”冰姐吃吃地娇笑着道∶“只是我知道你这麽的模样,我是不能
套下去的,就算勉强套得下,彼此都会有些微的痛楚,故所以先为你滋润一下,口涎的
作用有时比润滑剂更有效呢!”
“那,”你即是说∶“我的手顽皮地逗着她的乳房说道∶“现在可以开始了!”
“可以,随时可以进行的了!”冰姐说完便站起身来,谁即便转身缓缓地坐下来┅
我轻轻地托着她那丰腻的美臀,随时校对着正确的位置┅
初次的接触失败了,我那坚硬的筋儿竟然是滑过一边,未能从那窄窄的夹线透进桃
源洞中!
冰姐又直起腰来,随後又缓缓坐下┅
又是一次失败的接 ,她的桃源洞儿仍是空空如也!
“你┅你是怎麽搞的?”冰姐发急地问道,
“我也想问问你呢!”我莫名其妙地锐道∶“怎麽你总是滑过一旁去的?好好的一
条柱儿你不吃进去,是不是忘了开门呢?”
“你摸摸好了,”冰姐哎了一口气说道∶“早已是中门大打开。”
我当真摸过去,杲然是发现门儿已大开,并且沁滴着粒粒露珠儿┅
“你也摸摸我好了!”我负气地说道∶“比钢条还要硬呢!”
冰手家那温暖的素手也抚了过来,笑笑说道∶“杲然是硬度十足的呢!”
“那你再试试好了l”我对她说道。
“你要用手捉着自己,帮忙着推上去。”冰姐指导着,她又坐下来了┅
我抓住自己的家伙对准着那小洞儿,眼看着已经是被套住了,腰肢用力往上一顶┅
“哟┅冰姐惨叫了一聱,虽即便向前扑了开去┅
“你┅你怎麽呢?”我赶忙过去从地毯上把她扶起来。
“你!你顶错了位置,那硬挺挺的东西顶得我痛极了!”冰姐哭丧着悄脸儿。
我忙弯下腰去为她检查看,拨开了那浓密的毛丛,果然是发觉那娇嫩的肌肤已是红
肿了一大片。
“对不起,”我连忙抱歉说道∶“都是我不好?”
“不关你的事!”冰姐叹了一口气说道∶“是由於我们未能配合而已!”
“那我们现在应如何做?”
“这样吧!”她叹了一口气道∶“我要先休息一会儿,你替我斟杯酒过来吧。”
我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来,过去斟了杯酒递给她,趁着她喝酒的当儿,我怜爱地替
她抚摸着那殷红的嫩肤!!
冰姐可能是感到十分舒服,便乾脆把一只玉腿搁在我的大腿上,并把双腿分开来,
让那个蜜桃儿尽量地呈现着┅
我的手指是十分俏皮的,就在那鲜嫩的地方为所欲为,要捏就捏,要挑就挑。更不
时采取着性爱时的动作疯狂地插进抽出┅
冰姐任由着我施为,只是在悠闲地喝着酒,好像那地方根本便不是她所拥有的,她
有如是欣赏着生春宫┅
我的手指更勤快了┅
终於,我的手指倦了,动作慢了下来,
冰姐喝完了杯中酒,随手便把酒杯抛开去,脸上客出淫淫笑容。
眼望着我问道∶“玩够了?”
“我相信现在可以了!”
我答非所问地说道∶“你看看,可能是那些酒精化为春液,现在已泛滥开来了!”
“春水再 盈也是没有辫法的!”她吃吃地幻笑着道∶“由於位置不对,再这样下
去你非把我弄伤不可!”
“那我们该如何做?”
“你先躺在地毯上!”她命令道。
我如言躺了下来,一那肉筋儿高高地翘挺着┅
冰姐横跨在我的腰际,面部对着我双脚,然後缓缓坐下来┅
这是一次完美的接 ,丝毫没有任何困难,但只见水花四溅,我们那火烫的身躯便
连结在一起了!
这姿势对我来说并没有甚麽好处,因为她的玉背虽然也很美,但到底没有胸脯那般
地充满着诱人的曲钱!
我畅快地耸挺着腰肢┅
“别动!”她制止我道∶“把只手从我腋底伸过来抱着我的胸脯。”
我如言做了,不过,我并不是四方木,并不是呆呆地抱着她的胸脯,而是一手一边
牢牢地握住了她的两个乳房。
“你好狡猾哦!但动作是做对了!”她双手伸下去,抱住了我两条大腿,奸笑着说
道∶“现在缓缓站起来!”
“要我就这样抱着你站起来?”我愕然地问道。
“正是!”冰姐吃吃地笑着道∶“运用你的腰力,脚力,保持着现在双方接触的姿
势站起来。”
“我怕支持不住呢!”我如实说道。
“你一定要这麽样做的!”冰姐正色说道∶“不然,坐下来时,你又不能让我套进
去,就只有保持这个姿势要你坐到沙发上了!”
我肯定自己不能这样做,我说道∶“但我有另外的方法,同样可以让我们连结着坐
到沙发上而不必这样辛苦的!”
“你又有些甚麽方法呢?”
“你先站起来,脱离我站起来!”
冰姐倒是很听话,连忙便脱离了我站起来,我也随着爬起身,站到了她的身後,然
後要她把纤腰往前别下去。
“你要从後面进入?”
“凭我的这个尺码,应该是绰绰有馀的了!”我边说着,帮忙她托起了那肥美的
臀,然後便顺着她的裂缝把东西滑进了草丛中!
“哟┅”冰姐微微地呻吟了一声。
由於动情的她已蓄满盈盈春水,我的小腹很快便贴住了她的美臀,换句话来说,我
的筋儿已全推进入不毛之地了。
此时,我再把双手扶到了她腰肢的两侧上,激情地抽动了几下┅
“哟┅哟┅”冰姐虽然是低垂着头,她不能见到甚麽,但她能感觉到充份的挤塞,
那挤塞感又带给了她无比的满足!
我倦了,扶着她的腰肢坐到沙发上,此时又是冰姐发威的时侯了,只见她边看电视
边在剧烈地活动着┅
左旋旋,右旋旋,中间又压耸了几下,使我那深藏不露的东西兴奋得只顾在抖动┅
我们轮番在活动着,亦轮番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的节目。
当我站起来展开冲刺的时侯,我可以边刺边看,边看又边戮,每一下的动作都是那
麽劲当冰姐处於被动的时候,她自然是无法可以看到电视了,但当她坐下来旋磨时,她
却又可以细致地欣赏着。
电视中的节目很丰富,可是却及不上我们这人生舞台中的交合来得更有刺激性!
剧烈的动作所带来的後果是匆匆到达高潮,很快地,我便拥住了她的小蛮腰顶耸了
几下,然後便一泄如注了!
半小时之後,我们在浴室中一起洗澡,她说自己的理想总算是实现了,能够一边做
爱一边着电视。
我笑着否认这是一边做爱一边看电视,因为在整个过程中,我对这一套电视片的对
白一句也听不到,就算是全套看完了也等於没有看。
虽然如此,但我到底证明了一件事情,就是官能的享乐才是享乐的最高境界,亦只
有这样,才更能增加上代人灵欲一致论的价值!
“那你到底有甚麽感想呢?”冰姐轻轻地揉擦着我的背部。
“你以为一边看电视一边做爱是非常的别致,而不知这样做便使灵肉无所适从而把
快乐打了折扣!”我说到这里便闭上了眼睛,
“看来,你又有另一番理论的呢!”
“在我的幻想中。”我充满怡情的神态说道∶“能找到一个世问上最可爱的女人,
把我的本领、事业、恋情全面奉献给她,等能换到她之真心情爱时,再经过一场堂皇的
婚礼,然後便欢欣地相拥着在洞房中进行灵欲一致的做爱,如果我真有着这麽的一天,
我将会是多麽的快活啊!”
“我也十分神往你的境界!”冰姐舒了一口气说道∶“可惜我与你同姓,最多只能
彼此有兴致时便交合一下,你是没有兴趣与我结婚的!”
“你也知道?”我笑了起来。
“知弟莫若姐嘛!”冰姐虽然是有点尴尬,但想到了我曾辛辛苦苦给她的好处,她
便忍住了。
“我真的不能与你结婚的,”我兴致勃勃地说道∶“在我幻想中的太太必然是一位
圣洁的贞女,第一个爬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我。”
“全面的古典主义?”她吃吃地笑着。
“一点也不错,你认为《春闺秘史》好呢?还是《夫妇乐园》好?”我问道,
“我才不知凡夫搞的那些骗人的网络故事,但我知你是提倡复古了?”
“你不能这样说的,你的模样好像在笑我落伍,其实,我不过是要忠实奉行上一代
世界流行的一夫一妻制而已。”
“那到底是上一个世纪所流行的事情啊?”
“我要问问你,为甚麽欣赏古典情色文学的人,你不笑他落伍,但欣赏上一代婚姻
制度的人,你却视为落伍呢?”
“我并没有说过你的行为是落伍的呀!”冰姐吃吃笑道∶“不过,我是怕你不容易
找到对手而已!”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充满着自信地说道∶“我不认为自己会孤立,瞧着吧!你
不久便会收到我之结婚请柬的了!
“你这样有信心?”她吃吃地笑问着!
“走着瞧好了!”
“这样,为姐姐的先预祝你马到功成了!”
有妾无妻(二)
从旧同学的口中,知道李轩龙当了一家工厂的厂长,於是我便去拜访他,准备兴他
好好地叙叙旧。
老同学非常客气,留着我吃午饭,还特别为我开了一瓶名酒,他知道我在欧美生活
了很久,对饮酒不会陌生。
大家一经饮酒,也就无所不谈了┅
“阿凡你结婚了吗?”他拿着酒杯问道。
“暂时还未有。”我老实地回答。
“你的年纪已不小了啊!”他亲切地问道∶“作为老同学,我可劝你要早点成家,
未婚虽然是自由点,但到底是没有正常的家庭生活过呢!”
见到他如此关心我,我便把我准备奉行旧制婚姻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个自然好。”他并没有反对∶“那你准备怎麽样做呢?看看我这个老同学能否
助你一臂之力。”
於是,我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我希望在工厂物色一个天真无邪的纯洁女性,最好
是未经与人恋爱过的,由我给她启蒙和作感情上的培养,最後使与她举行婚礼而成为夫
妇。
“这样做很好,”他笑着说道∶“你心目中有没有一个模特儿呢?”
“没有,”我摇摇头说道∶“最好是你为我安排一下。”
最後,李轩龙使建议,我以参观工厂为名,巡遍全间工厂,从五百名女工友中选出
几个容貌不俗的,然後再让他进行侧面调查,查出及格的才设法介绍给我认识。
我当然接纳她的这一个建议,於是便与他步出了写字楼┅
由下午二时到五时三十分为止,我足足花了两个多钟头去览遍这五百个女工,才向
他示意仅得两个人合我的心意。
李轩龙根据号码,粗略地从人名册中调查了一下,两个人中一个已经有了丈夫,仅
得胡珊一个容许我追求而已。
我考虑了一下,认为既然无可选择,那麽就无须作侧面调查了,便让李轩龙派一名
伙计和我同到胡珊的家中,介绍说我是一个专栏作者┅
“你准备如何进行呢?”
“你便说我需要调查工厂工友的家庭状况,而由於认为胡珊的容貌相当漂亮,将来
就算把她的照片送到外国杂志杜,编辑先生也会乐意登载的,这样的理由希望能获得她
的合作,约好一段较长的时间作款款深谈。”
李轩龙不槐是我的好朋友,点点头便答应了下来,并派总管唐君主持这件事情,以
便协助我。
经过了一番的接触,结果,胡珊是爽快地答应了,并约定星期天的下午,她请我到
她的家中详谈。
唐君在百忙中也抽出时间带我到她的家中,一经介绍过後,唐君便离开我们独自回
去了这间位於大厦第六层的小小单位,只得我同她对住桌子吃东西┅
我没与她谈话边欣赏着她那 美的神态┅
胡珊小姐除了有一副 美线条的身裁外,最美的便是一只晶莹可爱的眼睛和两片嫣
红薄薄的唇儿。
她的鼻子虽然不很高,但因为配合着圆月般的脸型,倒变成是相当秀气的了。
当日我巡视工厂时,她之所以引起我注意的原因就是那副优美身裁的侧影,她拥有
了窄窄的纤腰,丰隆的乳房┅
当日,她在十码外已吸引住我了,走到她的身边一看,脸型映进了我眼底,便成为
当天我认为最完美的一位女性。
今天呢?她经过了较多时间的刻意打扮,比起昨天来更是美丽得多了,但亦比起昨
天多了一份俗气。
因为,她以为画眼线及涂眼盖是最时代化的,也就刻意加工地涂抹了一番,而不知
我欣赏的反而是自然美。
我们用过少许的茶点及客气了一番外,我便重复表达了自己的来意。
“没有问题,”胡小姐微笑着说道∶“既然是李厂长介绍你来的,我定必与你充份
合作而令你的访问能完美地结束。”
见她如此开明,我便坦白地说明需要美丽小姐照片的理由来┅
“你认为我真的很美丽吗?”她妩媚地问道。
“你知道工厂中共有多少女工呢?”我笑着问道。
“大约五百人吧。”
“你知道就好了。”我笑着解释道∶“全工厂有五百女工,但我只选择了你一个,
由此可知,你便是李厂长之机构中的厂花。”
“我自觉并不太美!”胡珊垂着头说道∶“你是过奖了。”
“我们的眼光是代表群众的,相信不会错。
“我怕你所拍出来的照片会被人家讪笑呢。”
“不会的,”我鼓励着她说道∶“你应该充满自信,你的确是很美,我们的眼光是
不会错的。”
“那你便随便拍好了。”胡珊终於站起来。
於是,我便把手中的照相机开动了,并且教她摆了几个普通的姿势,拍了几款後,
再与她倾谈┅
我以访问家庭状况为名,问她同居的是些甚麽人?
“都是同厂的工友。”胡珊坦白地说道∶“这个单位共一厅两房,共住了六个人,
我和一个堂姐共占一个房间。”
“为甚麽你不与父母同住呢?”
“父母他们家居在新界的乡间中,胡珊说道∶“家离工厂很远,家中人口又多,在
家中居住是很不方便的。
“你今年有多大年纪?”
“刚好是二十岁。”
“都这麽大了,”我开玩笑问道∶“为甚麽还不结婚呢?”
“这有甚麽稀奇呢?”胡珊笑着反问我道∶“听说在美国,一个女子二十岁还未出
嫁就肯定是出了毛病,有这回事吗?”
“你知道是甚麽原因吗?”
“我知道就不必问你了。”
“那你又怎麽知道这回事的呢?”
“是工友们告诉我的。”
“他们的观点有点不对,”我笑着解释道∶“不能这样说的,因为美国经过欧战、
韩战及越战,男人阵亡在前钱的大多了,就因为这个原因,国内的女儿家便过剩了,十
个中倒有两个是不能嫁出去的。”
“那她们能来香港多好日”她打断了我的话题。
“为甚麽?”
“因为香港没有发生过战争,而逃亡来港的青年又是男性居多。”
她笑着说道∶“香港可是患女人太少呢。”
“所以你就产生了皇帝女不忧嫁的念头是吗?”。
“我可没有这样说过。”她嫣然她笑了笑。
“换句话来说,”我继续刚才的话题∶“在美国社会中,嫁不去的女子触目皆是,
而二十岁未能嫁入又有甚麽稀奇呢?”
“真有这样的事情?”
“是的,”我点点头说道∶“如果说二十岁未嫁就是出毛病,那麽毛病便是出在美
国的社会而非美国的女性。”
“我┅我可不知道这些大道理。”
“那你心目中,美国的未嫁女子是出了甚麽毛病呢?”
“我┅我怎知道。”
“是不是石女、性病这类毛病呢?”
“我┅我真的不知道,只是人云亦云而已。”
“所以,看问题是应该全面地亲察的。”
“我很喜欢能听到你的解释,”胡珊对这类问题很感兴趣,又问道∶“那麽女人二
十岁还未嫁,到处都很通行吗了”
“美国社会阴多阳少,因此年於达二十岁而还未出嫁的女人很多,但在我们香港就
不见得是阴多阳少,所以我才有询问胡小姐为甚麽还不结婚的必要了了,由於我真的想
知道结果,所以便特别紧张地等待着她回答。
“这┅这教我怎麽说好呢?”
“只是把你的感想说出来便可以了。”
“我说了出来你可不要取笑我呢!”
“我们正进行着严肃的访问呢!又怎会取笑你。”
“许多工厂姐妹都把社会悲剧推在我们女子早婚的身上,而由於女子早婚,早生孩
子,一名二十岁的少妇,已经是抱着一个、手拖一个、肚子内还藏着一个了。这种悲惨
的事情我听得多了,见得多了。所以对那些满脑子想结婚生孩子的男子汉惹也不敢惹,
连上馆子,上电影院也敬谢不恭,因此之故,我就二十岁了还未结婚呢。”
“那你有过亲密的男朋友吗?”
“没有。”她爽快地摇摇头。
“原来如此,”我的心安定下来了,便笑着说道∶“这可能是由於香港的人口密度
太高了,造成生活指数高涨,谁也视结婚生子为畏途,因此便有的人士违反自然生态。
违反人类生理,大力提倡迟婚,而胡小姐也加入了他们的组织是不是呢?”
“不是提倡迟婚,只是不敢早婚而已。”
“胡小姐,”我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些不敢早婚的人,可以违反自然,但不可以
战胜生理,那麽,在生理需要的情况下,你们又怎样处理呢?”
“我没有研究过这一个问题。”
“因为你懒於去问人,是不是?”
“是的。”
“那麽,”我微笑着问道∶“你个人又是怎样处理的呢?”
“我┅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先生,你要知道这些事情还是问别人罢!”她说完便
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
我知道应该要换个地方谈下去了,因为,这小小的空间确实是教人坐得人令烦闷不
堪的。
於是,我便微笑着对她说道∶“胡小姐,我有车子在下边,很想游览一下香港政府
这几年新开辟的工业区,你能带我在这里兜一个圈以览市容吗?”
“好的。”她懒洋洋地勉强答应了我。
我感到非常高兴,对於她的这种态度感到非常满意。
因为,我要物色的正是这种对男性全提不起劲来的女人,如果她一碰到男性便眉飞
色舞,巴结惟恐不及,那麽,她便一定是与许多男人上过床发生过关系的,那与我的要
求相去实在太远了。
如果她真的是这一类型的女人,那我继续追求下去,到时也会令自己失望的,既白
费心 ,亦费时失事。
她进房中稍为整理了一下秀发,便陪着我出去了。
她走上了我的新车子,就好像是走上了一部计程车似的,并没有欣赏新车的兴趣,
连问一声也没有,仅指着方向,教我应怎样驾驶才能行遍整个工业区。
走马看花似的参亲,我们半个钟头内便回到她的家门前了。
当我停下车後,便提请到荃湾最繁盛的区域吃饭,以便我能理解这地区市民的消费
力,并问她能不能陪我共进晚餐?
她微笑着,说她昨天已接受了厂方的委托,已准备足足半天的时间来陪伴我的了,
叫我不须介意。
於是,我便又把车子开动,在一家大酒家的贵宾室共进晚餐。
我一边吃一边欣赏着她的秀色,脑海中只是想着,如果她还是一个处女,那真是一
个十分理想的对象呢!
就在这半天的时间内,她对我始终不产生任何的兴趣,那麽,她对任何的男性都不
易产生兴趣的了。
要真的是这样,一旦她与我结了婚,便会自自然然成为一夫一妻制度的忠实信徒,
不论与我离别多久,不论寂寞到甚麽田地,她也不甘与别个男人发生婚外情的了。
於是,我打定了主意,在吃完饭之後,还喝了两杯酒,然後与她回到汽车上┅
我作有了酒意之状,在车上伸手环抱住她那纤纤柳腰问道∶“胡小姐,我还有一宗
事情要请教你呢。”
“你随便说出来好了。”她并没有推开我的手。
“我有一个朋友是从专酒店业的,他知道我来港也委托我考察考察,”我一本正经
地说道∶“而亦为了彻底观察一下香港政府新设工业区的全貌,请你带我到一间酒店或
公寓去参观参观,可以吗?”
“好的,”她点点头微笑着说道∶“我们现在向左转便可以见到一条比较旺中带静
的街道,公寓都群集在那儿。”
“是向左转吗?”我说完就把车子开动,短距离内便在左转,果然很快便找到了一
间公寓,便把车子停在公寓的门前。
“就是这里了,你上去便可以仔细地参观一下,”她说完便推开了车门准备下车,
并且对我说道∶“再见,谢谢你一顿丰富的晚饭。”
这怎麽可以呢?我心急起来了,我又怎麽可以让她离开了怎麽可以让这差不多到嘴
的肥肉掉下来呢?
“不。”我追随着走下车,挡住了她的去路说∶“我打算请你带我上去开个房间,
然後再下来送你回家,在礼貌上,在治安的问题上,我都不能容忍你独个儿回家去。”
“你真的要我带你上去?”
“我并不懂得这里的规矩。”
“好吧,我就带你上去好了。”她毫不考虑便把我带上二楼,并居然对柜台管理员
说要开一个最大的房间。
管理员望了望我们,便马上离开了柜位把我们带到拥有着一张双人床的大房间内,
我登记了,亦付了钱。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她木无表情地问道。
“胡小姐,”我想尽办法要把她挽留下来。“我不能一点礼貌也没有的,我应该叫
他们拿些酒水来招呼你的。
“好呀,那就叫他们给我来一枝可乐好了。”她说完便坐在沙发上,双眼瞧住窗外
越来越浓的夜色┅
我要管理员拿来了两枝可乐,把一枝递了给她,然後便坐在她身边搂住她的腰肢问
道∶“胡小姐喜欢这个夜景吗?”
“先生,我对於转弯抹角的说话太不耐烦了,到底你是想我怎样做,你不妨坦坦白
白、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实际上,我并不喜欢甚麽夜景,也不喜欢陪人家看公寓,最喜
欢人家一说便是主题。”她回过头来瞧着我,神色十分认真地说道。
“你真要我坦白吗?”
“我希望你能如此做。”
“我可以说出来,”我打定了主意∶“我根本就很喜欢你,很想打听一下你可否改
变自己的主意,不反对早婚。”
“我需要的是坦白,”胡珊仍然是木然地说道∶“但你仍然在转弯抹角,正一是浪
费时间,浪费唇舌!”
“我┅我不知如何说才好。”在她的抢白下,我显得有点尴尬。
“先生,要我把你的意思说出来吗?”
“说┅说甚麽?”
“既然你不坦白,那就让我自己坦白好了,我并不喜欢人家高谈婚姻,我最喜欢人
家高谈造爱。”
“这┅这是甚麽话?”我有点手足无措。
“你想同我造爱吗?那就送给我五百元好了,那样,我就会好好地侍候你一整晚,
你喜欢怎样做都行一并且,如果事後有了麻烦,那是我的专情,一切与你无关,而我的
手袋亦已准备好防御工具的了。”她说完後便打开手袋找东西。
“你┅”我诧异得张大了嘴巴。
“瞧。”她毫无表情地取出了一枝药膏出来说道∶“防毒同避孕,一应俱全,大家
都安全,你尽管放心好了。”
“你┅”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此时的她已把那枝药放到床上去,接着便坐了下来,脱下一双鞋子,并熟悉
地伸手从床底下拖出一双拖鞋来┅
当她带我上到公寓,向住柜台管理员大大方方地说要开房间,我还以为她是天真无
邪,故不以为意。
此时,见到她把一枝防毒避孕药膏从手袋中取出放在床上,又熟练地脱掉高跟鞋,
并从床底取出一双拖鞋,这才晓得这一位对男性全不表示好感的年青女性,根本就把我
当作“嫖客”一般看待。
她对於我所谓透过厂方来调查工人的家庭状况和所谓烦劳她带我参亲卫星城市的市
民消费情形等等,视作无非是一种“转弯抹角”的托词,并认定了我之最终目的就是引
她到公寓上床发生性关系而已。
她换掉拖鞋之後,便站起来过去打开了衣橱,先把刚才脱下来的高跟鞋放了进去,
然後便开始解开上装的钮扣。
我呆呆地望着她,失望极了。
她原本是要解开衣钮的,可是转身发觉我不但没有动作,而且更是木无表情时,於
是便立即停止了双手的动作,倒抽了一口冷气问道∶“先生,你怎麽啦?是不是认为我
所索取的代 太过昂贵了一站呢?”
“不。”我急忙摇摇头说道。
“那麽,为甚麽你刚才还是有说有笑的,现在却一言不发呢?”
她望着我问道∶“其实,如果你对我不产生兴趣,也不会把我带到这种地方呵。”
“我确确实实是喜欢你的。”
“既然是喜欲我就应该高高兴兴才对。”她笑着说道∶“要知道,能与一个合眼缘
的女人一见面便能够上床,可是挺舒意的事情呵!”
“我┅我┅”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其实,”她自顾自地说道∶“你应该感到幸福才对。”
“这┅这到底是那门子的幸福?”
“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而已。”她见我已开了腔,便继续说道∶“你只是付出五百元
便可以与自己心爱的女人上床造爱,在付出了代价之後,你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负搪,不
必在造爱的过程中照顾对方的需要,该冲就冲、该放就放。”
“我┅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我┅”我本想说明一下自己的新思潮,可是回心一
想,向一个读书不多的女性解释一件事情,得费尽千言万语,而结果可能是反而扫了她
的兴,於事何补?
於是,我便苦笑着说道∶“我可是人喜欢了,便爱得一言不发呢!”
“那你是认为我所索取的代价是公平合理的了?”
“是的。”我点点头。
“既然你也同意这个价钱,那就拿钱来吧,”她妩媚她笑着说道∶“也合该与你有
缘,我并不常常做这件事情,但发觉你也挺有男子气慨,而也知道你出手不会太低,便
乐得平等互利。互取所无而已!”
“你已经不是处女来的了?”我忽然问道。
“三个月前还是的,现在已经不是了!”她叹了一口气说道∶“要还是处女,也就
不只这个价钱了。”
“是怎麽失的身?”
“你想知道?”
“是的。”
“那就加多一百元的口水费,”她吃吃她笑着说道∶“说不定,你听了後还会增强
自己的战斗力而增强享受呢。”
“你倒很会要价钱呢!”
“要知道人家的秘密,也总该付出一定的代价吧?”她嫣然一笑说∶“怎麽样?纯
肉体的交易就收你五百好了。”
“以你这样的身裁及容貌,五百元其实是很值得的。”我终於叹了口气说道∶“但
我总免得是太可惜了!”
“你可惜甚麽?”
“我原以为你是个高贵贤淑的处女,所以才借故希望亲近你,与你交朋友,然後在
条件成熟时结为夫妇的。”
“你的希望总算有一半达到了。”她笑着说道。
“达到了些甚麽?”我奇怪地问道。
“达到了能占有我肉体的希望,”她甜甜地说道∶“只要你取出五百元来,我的身
体便是你的了,就算我们结成夫妇,你之目的不外如是而已。”
“但你已经不是处女了。”
“处女有甚麽好?”她吃吃她笑着说道∶“对付一个处女,你只能有征服感及欣赏
她的婉转娇啼,其实,破身後的女人另外有着一番滋味的呢?再以经济学来说,五百元
的消费只是够你与仍是处女的我之一天拍拖费用而已。”
望了她那极富诱惑力的身躯,我是不见不快的,况且五百元便可以征服她了,对我
来说,这应该也算是个意外的收获吧!
“到底你决定如何?”她有点急了。
“我当然是准备付出这五百元了。”
“那就拿钱来嘛!”她那甜甜的笑容又展现在俏美的脸蛋儿上∶“先钱後货,我必
定会今你感到物有所值的。”
在这种倩形下,我已忘了甚麽新的旧的婚姻制度,一心只图在她的身上寻个快活,
於是便从银色中取出八百元交给她。
“为甚麽给我这麽多?”她奇怪地问道。
“五百元是占有你身体的代价,一百元是听你诉说失身经过的,剩下的二百元是我
预支的打赏。”
“那我先多谢你了!”她甜甜她笑着,首先把钱放进了手袋中,然後便继续解除衣
钮,把外边的衣服脱了下来┅
趁着这个机会,我坐回到沙发上,端起了酒杯,边喝酒边欣赏着这美人脱衣的 美
神态。
不消一会儿,这个曾是我昨晚的梦中情人的女性,身上便只剩下了雪自的乳罩及薄
薄的珀黄色内榜。
半赤裸的她,有如是朵矫艳的鲜花,那高耸的胸脯及白腻的美乳教我看呆了┅
“要把它们也先脱下来吗?”她扯了扯内榜的橡筋带,笑着向我问道。
“先别脱。”我笑着说道∶“待会让我效劳好了。”
“好呀。”她吃吃地娇笑着,并立即便向我扑过来,一屁股坐进我的怀中,雪白的
素手便勾住了我的颈部,先献上芬芳的香吻┅
对着这样的一个女性,我不必再客气了,劣根儿马上便顽现,一面亲吻着她,一面
就用手抚向她的乳房┅
虽然她的胸脯上还佩戴着乳罩,但这丝毫没有碍事,我用手指背托高了那纤薄的布
料,双手便掌握住了两团坚实的乳球。
她这只诱人的乳球是特别形状的,乳房内的脂肪全挤在肉球的前方,令整个乳房呈
现着球形,双手握了就像是掌握着两个小皮球似的。
乳球儿很坚挺,乳户也雪嫩动人,我的双手一经掌握住便舍不得再松开来。
“你喜欢它们吗?”当她的嘴唇离开我後便问道∶“我自觉得自己的乳房生得别出
一型。与人家的绝不相同。”
“我喜欢,好喜欢!”
她这时俏皮地把手伸到我屁股下抚摸了一会儿後便笑着说迫∶“阿凡,看你紧张成
这个样子,要不要我先为你放一放?”
“不必!”我连忙说道∶“就这样好了,我首先要听听你的故事,然後再把它们灌
注人你体内呢!”
於是,她依偎在我怀中,任我摸索着她的肉体,对我说出了如何失身的一段不久前
的往事┅
※※※※
我坐在我们公司办公室的角落里,双目呆滞,面对着几个警员,他们要我把详细情
形说出来。
当时,我的脑海中浮现一片空白,实在是无法把过程说得清清楚楚,只因为,我的
心中还存在着恐惧。
我母亲正从新界赶出来,她在电话中对我说过,她会搭计程车过海,相信很快便会
到达的了。
现在,我真的很希望她会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伏在她的怀中大哭一场,刚才
我所遇到的屈辱实在是太大了,是我一生以来所从未逆受过的,除了我自己的母亲,别
的人都不可能使我乎静下来。
负责记录我口供的女警坐到了我的身边,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膊说道。“你不用再害
怕,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妈妈到来之後,我们再详细点谈谈吧。”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看着那几个警员互相谈论了几句,有两个先离开了,只留下我
身边的女警和另外两名男警陪着我。
“阿珊!”一声熟悉的呼叫在我耳边响起来,我连忙抬头一望,只见到我的母亲飞
奔过来我这儿。
我扑了过去,和她拥抱在一起,立即便放声大哭起来┅
“乖┅乖乖,别哭┅,老天爷真不开眼┅怎┅怎会遇到那种狂人的呀?”妈妈拍着
我,问起我遭强暴的过程来。
我一直在哭,在母亲的怀中哭着,到我终於流乾了眼泪,母亲便问那个女,可否带
我回家去?
那女警摇摇头说道∶“胡太太,胡小姐刚才只对我们简单地说过一次她被禁固及被
强奸的情形,当时她说得很模糊,我还在等待着她再说一遍呢。”
“这┅这种羞家的事情,她┅她又怎麽能说得出口的呢。”我母亲望了望附近的两
名男警员一眼。
“我们到那边去看看吧。”其中一名男警员会意地说道。
待他们离开之後,我妈便代替了女警,开始问我了┅
在母亲那特有的眼神中,不一会儿,我的情绪逐渐乎复下来,说出来的话也不再是
一蹋糊涂的了。
我是这间超级市场职员之一,原来的公司在九龙那边,最近才租了这个半山 位开
设分公司的。
目前,这间分店还在装修的阶段,不过,因为常常都有货物送过来,所以我和另外
一名女职员也就必须轮流在这里守候。
这一天合该有事,由於刚好是星期六,装修工人下午便休息,只剩下我一个人守着
偌大的一间店,看书消磨时间。
就在三点钟左右,欺侮我的人就出现了┅
我想,他可能早已知道我们公司天天都有一个女孩子留守至六点,否则她是不会在
这个时间来的。
她是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的男子,穿着牛仔套装,从她的外表看来,的确是很像
一个送货员。
他首先是按了按门铃,我放下书本从防盗眼望出去,见到的只是他一个人,於是便
打开了木门,不通并没有打开闸。
“你这儿是超级市场吗?”他这样向我问道。
“是的,你是┅?”
“我是送货来的,我的车就在外面,”她的手指向路没的一部小型巴士指了指。
“请你打开门来吧,车子不能泊得太久的。”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送货来的会有些甚麽公司,经理并没有对我说过,而他所指着
的那部车子,不能久泊这个理由也很充份,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就大意地打开了铁闸。
我说我大意,是因为我没有先看看她的送货单。
我开了铁闸之後,以为他会从车子上搬货进来,岂料,他是空了双手走进来。
“你┅你那些货呢?”我自感有点不妙。
“我先来帮你把木门顶住,这样方便一些。”他伸手去垃了张椅子,作状要顶住木
门,谁知,竟又突然迅速地把木门关上了。
“你真不小心┅”我微笑着,转身想再次把木门打开,那知道他就趁着这个当儿,
自後面伸手过来,一手按住了我的嘴,一手则楼紧了我的腰。
“乖乖地听我的话吧!小美人┅”他一边说话,一边把正在不断挣扎的我强拖到内
边去┅
这间超级市场的面积,差不多足有二千尺,他把我拖到离门口最远的一间士多房里
时,望到一些准备出售的胶布时,他就顺手取来了一卷,撕开来封住了我的嘴巴。
被她的动作惹得我气恼得面红耳热的我,拳打脚踢在反抗,他丝毫没有理会,就算
我咬他,他也只是微笑着,没有因此而放开我。
“事实上,我已经注意了你很久啦!傻妹,是你自己蒙查查罢了,你尽管踢我吧,
我最喜欢女人踢我打我的┅”他一边洋洋得意地说着话,一边大力地把我按倒在地上。
初时,我还死命地支撑着身体不肯躺下去,因为我明白到,自己一旦躺倒在地上,
就会显得更加无助了。
那时,只要他扑下来把我一压,我就甚麽反抗都会无用,而他,当然就可以在我的
身体上为所欲为了。
然而,我的力量与他相差得实在太远了,他甚至动手殴打我的脸部,在一阵昏眩
的感觉下,我终於跌倒在角落。
并且,他立即便骑到了我的身体上,双手齐动,在一阵裂衣的声响中,我的衬衫钮
扣全部被掀掉了┅
马上,我那双雪白的胸围便露出来了┅
“啊!小美人,你的这双宝贝好可爱呢!我总算没有白白冒险。”
他看到了我那被遮掩在白色胸围下的双乳,登时便像发了狂的扑下来乱扯,扯断了
我的乳罩带子後便抓紧着我的两只乳房亲吻着┅
我被他这狂暴的动作搞得十分难受,胸口间一阵的胀痛,如果不是嘴已被封闭住,
我必定立即便会呕吐起来。
突然,他身上有些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胸脯,并被夹在乳房中央的乳沟中,
我一看之下,立即便惊至呆了∶
好┅好红的一条大肉虫!
原来,他此时已经露出了自己的丑物,把那条大毛虫拉了出来,并且放到我乳房的
中央轻轻地磨擦着┅
我被她的动作吓得脸无人色,挣扎得更加激烈了,在他的下边,就像一头野马般地
筛动着,想把他抛下来。
“死丫头,你再不听话,我就在你的身上撒一泡尿!我能说得出便会做得到,你怕
不怕呢?你伯不怕要用我的尿水来洗面呀?哈哈┅”
我听见他这样说,吓得不敢再乱动了,然而,当他伸手去脱我的内裤时,我本能地
再次挣扎┅
这时,他气恼起来了,一声“射死你”,立即便真的照头照脸地向我的头脸撒了一
泡尿┅
我连忙用手去遮挡,终归是慢了一步,被他撒到满头满脸都是尿水,真是自我出世
以来,从未被人如此折辱过的啊!
他见到了我的这副狼狙样子,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一面继续脱下我的内裤,按住
了我的下半身,一面就开始抚摸我的全身┅
那是多麽肮脏的事情啊!他一声没吭咬着我的乳房,一边则用手指大力地摸弄我下
面那敏感的部位┅
我气恼得眼泪直往下流,想反抗,又已没有了气力,整个人已软了下来,只馀下了
心中的一点意志。
我的心中不停地叫着∶“推开他、推开他,她是个色狼,不能让他伤害我自己的身
体!”
我的心中虽然是如此说,但丝毫没有任何反抗的行动。
突然,我感觉到他有两个指头,正在我那狭窄的入口上迫进着┅
由於我还是个处女,那地方实在是太浅窄了,他在无法进入的尴尬倩形下,竟然垂
下头来“咳”的一声吐了一口涎抹在我的那个地方。
啊!这又是多麽肮脏的事情啊!
跟着,他的手指又尝试着要迫进来了,他就那麽大力地一插,竟然被他顺顺利利地
进入了一大半┅
他的指头在我的身体内勾动者,今我感觉得很难受,双脚一刻不停地舞动着,虽然
被他骑在上面,仍是无法静止下来。
在这一刻,他那最今我感到难受的手指终於拔出来了,我刚暗暗庆幸,他却突然从
袋中取出一条粗粗的绳子,狞笑着缚在我的一只脚上┅
原来,她是要把我的两只脚屈起来分别缚紧。
他一边绑缚,我一边剧烈地挣扎,终归也是被他像一只粽子般地扎住了下半身,裙
子被掀了起来,双腿张开来,让我那从未见过阳光的地方对着了他。
“哈哈!好嫩滑的东西呀!连毛都未出齐呢。”他吃吃她笑耆。
我可羞得无地自容了,这样的环境,我恨不得马上便死去!
“哈哈┅舐死你!咬死你。”他见到我无助地在她的面前露出了女性最隐蔽之地。
便兴奋得像一条狗似的伏下身来舐咬┅
那多要命啊∶我这生人从未遭受如此激烈的刺激,一时也不知是苦、是乐还是痛,
只是感觉到做人再没有了意思!
他的口涎,再次滴流在我那个地方上,我难受得捏紧着双拳打在她的头上,但他却
是理也不理我。
“我┅我每天都看着你上班,你┅你大概不知道吧!我┅我呀!早就想剥光你的衣
服玩玩你这对大奶奶的了。”他粗野地在淫笑着。
我的心中明白了,原来这头色狼早已是单恋着我的这对乳房的了,我又为甚麽长就
这对诱人之乳房的呢?
“哈哈┅”他又在狂乱地笑道∶“你知不知道每次见过你之後,我回去後便会折磨
自己┅有时,我自己抽动到这条东西裂开而流出血来呢?你该知道我是多麽的需要你!
今天,我不会让你走的了,哈哈哈┅”
我无助地闭上眼睛,知道这次定是无望的了!
“我┅我曾经为你而令器官流血。”他狞笑着说道∶“现在,我也要你流血,要让
你这地方溅出血来。”
他疯狂地叫着、舐着,又用手指伸进去勾弄┅
他把我的那个神秘的私处像一件玩具似的玩了一个够,舐了一个够,然後便狞笑着
望住我。
在他这样激烈的刺激下,我也感到自己的下体产生了湿濡濡的现像,这时,他就一
面笑我“发骚”了,一面就转动着身体摆出了进犯的姿势┅
他把他那红通通的家伙摆在最前面,把它对准了我那湿濡濡的地方┅
“预备┅”他呼叫了一声。
我无助地叹了一口气,明知道最危险的时候已经到来,淫敌已经兵临城下,可是我
又有甚麽办法可想呢!
“对准目标┅冲呀。”他提高声音乱叫了一阵,随即便把他那火辣辣的东西向前一
送,捣了进来┅
我又痛、又羞、又气,还被他按得紧紧地大力地抽插着,直至我那紧凑的地方张开
了唇儿,一片狼藉的污秽,血水泄满了士多房的地板,可他仍然未感到满足┅
说到这里,我已泣不成声了,妈妈把我楼进怀中去,拍着我的背,不断安慰我┅
※※※※
“为甚麽你现在说起来丝毫没有悲伤感的呢?”我笑着问道。
“都过去了。”胡珊叹了一口气说道∶“而且,事後我便索性放开来了,见到合价
钱的男人便也与他开心一下,事情试得多了,渐渐便觉得自己那时是多麽幼稚,当时如
果放松心情来享受,说不定没有那麽痛苦呢。”
“你现在恨不恨那个男人?”
“有甚麽好恨的呢?”她微笑着说道∶“要不是他,我现在还是木头人一个,不知
道与男人上床原来是如此过瘾的。”
“那个男子有没有被警方捉到呢?”
“没有,香港警方的办事效率你是应该知道的,况且,我亦只是一个工厂女工,他
们又怎会那麽着紧呢?”胡珊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就算现在被我知道了是谁干
的,我也不会怪她的。”
“你如此大方?”
“试问问自己,”她微笑着说道∶“如果我自己碰到了一个让自己心醉的男人,不
同样是希望能与他上床吗?只不过,他是把幻想化作现实,敢想便敢做,而我则只敢想
而不敢做。”
“想不到你也有欧美女子的那股豪爽气概!”
“可惜我始终没有强奸过一个男子!”她叹了一口气,忽然叫道∶“哗!你┅你想
捏爆我的奶子吗?”
原来,我肉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一双乳房,捏得她痛极而惊叫,当我松开手掌仔细看
时,美丽的乳球上已留下条条紫色指痕┅
“你┅你这麽肉紧干嘛?”她吃吃她笑着说道∶“来吧!先让我为你出出火啦!不
然,被你捏爆了我就再没有本钱啦。”
“我┅我不想这麽快。”
“还在骗人呢?她吃吃地娇笑着,并且站起身来扯开了我的拉链,把我的东西抽了
出来说道∶“你自己看看,再这样下去你便会把衣服弄脏了的。”
“我┅我┅”我困惑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一个在我心目中是那麽圣洁的女子,此时
竟然捉着了我的东西在调笑着。
“你先别紧张,她微笑着说道∶“工厂中百人,你却偏偏选中我,可知我们 是
有缘份的,今晚,我会把你视作为自己的老公般看待,无论你需要多少次,我都会给你
的!”
“多谢你。”我被她的热诚所感动了。
“其实,也是你的英俊能吸引我而已。”她又娇笑着说道∶“你来,伸一只手来摸
摸我。”
我挺感兴趣地摸进去,掀开了橡筋带摸进去,抚摸在那个毛茸茸的地方上,抚摸在
地那最神秘的地方上┅
“怎麽样?”她吃吃笑着问道。
“你自己看好了。”我把手指抽回出来,摧放在她的眼前┅
“我┅我要你说出来”她吃吃地娇笑着。
“你┅你已动情。”我只得如实说道∶“你的那个地方已经春水融融,泛溢的春潮
已涌出来了。”
“那代表甚麽?”
“代表你需要男人,需要安慰。”
“那我何处能够找到男人?何处能夥得到安慰?”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一双手便忙得不可开交,一迸迅速解开她的胸围,一边匆
匆褪下她那薄薄的内裤┅
一个完美的裸躯出现了,圆圆的乳球儿在弹荡着┅
“好美!”我不由自主地赞美。
“来吧!”她躺到了床上去,把她那个神秘的私处完全地呈现在我眼底下,屈起双
腿对我勾勾手指说道∶“来!”
受不了这样刺激的诱惑,我一下子便匆匆解去了衣服,然後便扑到她的身上,与她
紧紧地拥抱┅
红唇对着了红唇,四片唇儿在交缠着┅
胸膛对着了乳房,坚实的胸膛可就把那美丽的乳房压扁了。
火棍对着了火洞儿,限於姿势的关系,它们只能作最外围的接触┅
当我们的热吻正向深度发展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於是便马上下床去┅
这事情,关系到我的身家清白,对着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虽然她是这样的美丽动
人,可我却不能不防∶
“你┅你在做甚麽?”她吃惊地问道。
我匆匆地走到椅子旁没,拿起了她那防毒又避孕的药膏抛向她说道∶“你还是先把
这些东西涂上去吧。”
她接过了药,一边挤了一点出来涂在那已经泛溢春潮的泉眼中,一边吃吃她笑着问
“你怕?”
“还是安全一点的好。”我又爬回到床上。
“如果你害怕的话。”她这时捉着了我的东西,一边把那些药涂上去,一边说道∶
“为你多加一层防御工事好了!”
“我可是不会怀孕的。”我笑着说道。
“起码能够增加滋润作用。”她妩媚地对我笑笑。然後把药膏抛下床,屈起双腿躺
下来对我说道∶“这次,可以来了。”
“预备┅”我笑着说道。
她把只腿张得更开了,由於她吃过这方面的亏,更由於这几个月来增加了很多经验
了,明道知道这是有益无害的。
“望着那湿濡濡的孔洞,我的心堵充满着需要,便往前扑去┅
“雪”的一声,两个火辣辣的身躯便紧紧结合了。
“哟┅”胡珊微微哼了一声。
“痛吗?”我关切地问道。
“有点,”她皱了皱眉头说道∶“被你撞得有点痛,就好像被你撞到心房上。”
“这儿不痛了吧?”我轻轻地摸索着那包裹着我的那薄薄之唇皮┅
“不┅不痛了。”她半闭着星眸说道。
“那我要活动的了。”
“来吧!”她矫笑着说道∶“最好你能捏着那你心爱的乳球儿抽送我。”
“为甚麽?”
“因为这样能早点把我送上极乐。”
“每次你都喜欢这样做的?”
“是的。”她点点头。闭上了眼晴。
我不再说话了,双手马上捏求着她的一对乳房,而腰肢马上便活动起来┅
这个夜晚,我很快乐,但不过是肉体上的快乐,并不是精神上的快乐,相反地,我
的精神十分沮丧。
我非常欣赏她那美丽的眼睛及小巧的樱唇,我温柔地抚摸着这符合东方人要求及适
度的肉体,心肠为之寸断┅
因为,我并没有可能使残花复鲜之大气魄,我唯一可以送给她的,只是江州司马青
衫湿的酸泪而已!
第二天回到家中,我方给老同学李轩龙挂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是非常失望,因为那
个表面上纯情可人的少女,对於男女之间的性关系已属老经验,要我向她求婚,那是想
也不敢想的事情。
李轩龙劝解着我,在这个开放的时代,想在城市中找一个三贞九烈的成年女性,实
在是并不容易的,除非是走到新界的一些古老村落中,找一个连书都没有读过的村姑或
者便可以适合我的条件。
我受了他这句说话的影响,更联想起一件事倩,於是便选了一个晴朗的早晨,向写
字楼请了一天假,飞车便向联和墟驶去┅
我把车子停在一家酒楼附近,然後便找了一间乾净的公寓住下来,洗过了而後,便
在附近的小乡村悠闲地散步┅
有妾无妻(三)
记得几天之前,我在上水粉岭一带游车河,曾经在联和墟球场旁边的人行道上目睹
过几个戴着客家帽的村姑在嘻笑中步行着┅
她们之中,我见到一个眉清目秀、盈盈带笑的少女,当时,由於我在突然间找不着
话题,否则便一定会停车在路旁看一个饱,寻机会与她打牙较的。
今天,我散步在这乡间小道上,对迎面而来的每一个挑着东西之村姑,都作大胆的
凝视,希望能移找到那个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理想对象。
在那幽静的乡间小道中,我足足踱了两个多钟头,遇到的村姑不少,但能够看得上
眼的一个都没有!
我的肚子开始在抗议了,於是便只好回到联和墟中进午餐,然後便回公寓中休息了
一会儿。
四点钟左右,我又出动了,又在那乡间小道漫游着┅
到了五点钱左右,我坐在路旁树下的一块石头上,远远地发现了一个身裁不俗的村
姑挑住两篮木瓜缓缓地走过来┅
巧得很,她看来是感到有点倦了,便也与我一样放下担子在同一株树下歇歇,这时
我方可以看清楚地的面目。
在乡村的道路上,要看清楚一个戴客家帽子之妇女的容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为,客家帽的四边挂垂着深蓝色的厚布,作用是遮挡猛烈的太阳光,除非她仰起
脸来,否则你是无法瞥见她之全貌的。
这位挑着木瓜的村姑恰好休息,更除下了客家帽揩抹额角上的汗水,所以便完全露
出了她那美丽的眼睛及俏脸儿┅
她的肤色虽然微微带黄,但仍然十分悦目,而那饱满的胸脯,此时也是激烈地起伏
着┅
我观察着她,欣赏着她,这是一个多麽勤劳的女性啊!比起城市中的那些胖乎乎的
肥小姐可是另有一番趣味。
而最今我动心的,是她的年纪最多只有二十岁,却仍然要挑舌这麽粗重的担子,可
知她的家庭确是穷得十分利害!
一个大约二十岁的少女,正处於她一生最娇艳夺目的年华,但她却默默无言地挑着
重担,这也许就是她到现在还没有出嫁的原因。
我曾听人家说过,乡下的年青夫妇,他们根本不知道“家庭计划”为何物,一经定
情结婚,通常就以每三年生两个的速度生儿育女。
其实,这也难怪他们的,乡村的生活已是十分困苦的了,而乡间亦没有甚麽娱乐节
目,黄昏後上床,兼且精力充盈,不干那件免费的娱乐又干些甚麽好呢!
最今人感到痛心的,是他们常常把最年长的女儿牺牲不嫁,而让她来充任家庭中的
免费女佣。
眼前的这个可爱之美丽女郎,可能便是这些多产家庭之牺牲者之一!
为了要证实我自己的想法有没有错,便带着微笑叫了一声“大姑”,更指着那二篮
木瓜问道∶“这两篮木瓜是你买回家吃的还是挑出墟发卖的呢?”
“我家又怎吃得这麽多木瓜?”这客家少女带着盈盈笑意说道∶“这都是刚从树上
摘下来的,要挑出墟场发货呢!”
“这又奇了!”瞧手表说道∶“那麽晚了才挑出去卖?”
“我现在并不是挑出去贷,而是因为贾不掉故所以要挑回家中呢!”她说完便叹了
一口气。
“大姑,卖了半天也卖不出去,那岂不是白费气力?”
“谁想的呢?”
“大姑,你白费气力必然是非常失意的了,”我同情地说道∶“我可以帮你全买下
来的,不知你一共要多少钱呢?”
“你买?”她转头瞧瞧路边,不到有任何的汽,便笑着说道∶“先生你是说笑呢!没
有驾车来又怎带木瓜走呢?”
“你不必担心,只告诉我多少钱便可以了。”
“一共九十五元吧!”她仍是微笑着。
“好,”我又继续道∶“木瓜货值九十五元,由这里挑到联和墟的工钱又要多少?
你一起告诉我吧。”
“你是住在联和墟的吗?”她见我点点头便又说道∶“那末,工钱我就不要了,回
程时你给钱我搭小巴便成。”
“你真好!”我望着她那清秀的脸庞笑着说道∶“那末,我一共给你九十六元便是
了,你休息一会使与我一齐行好了。”
“不必休息了,早去早回。”她一边说一边又把担子挑在眉膊上,婀娜多姿地摆动
着丰臂往前走着┅
我跟在她的身後,瞧住地那美丽的背影,不禁出了神。
在我的想像中,以为一经买下了这两监木瓜,便可以陪着她走路,边走没谈,乘机
了解一下她的家庭状况的。
我曾计算过,从这里到联和娃,至少得走三十分钟路,有三十分钟时间去与一个少
女谈话,我自认能知道很多的了。
想不到,事情的发展与我所预料是极不相乎的,一个步行者与一个肩挑东西的人一
起走路,根本是没有谈话机会的!
因为,她挑着东西就得半行半跑地走着,不容懒洋洋地踱缓步的,由於我不惯这样
急急步行,就只得跟着她的背後走。
老实说,就算我一边喘气一边与她谈话,她也是不会有心情来回答我的,所以,这
三十分钟根本就是白白浪费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联和墟,我再请她挑上二楼公寓的房间,并请她把木瓜逐个地放到
椅子上。
看着她那满布汗液的俏脸儿,我连忙问她是要茶还是汽水,她微笑耆要我替她取一
瓶橙汁,另外再要杯雪糕。
“唔!我明白了,大姑你是不是喉又渴、肚又饿呢?”
我连忙说道∶“如果是的话,我主张叫两个晚餐同两瓶橙汁,因为公寓的隔邻便是
一家像样之餐室。”
“我的肚子确实是有点饿了!”她张大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说道∶“但吃一个餐岂
不是要你出十一块钱?”
“是的,吃一个餐确实是需要十一块钱!”我笑着说道∶“不过,这是我请你吃的
不会从买木瓜的钱中扣除。”
“我又怎好意思乱吃人家的东西呢!”
她摇了摇头,更伸出那一只嫩滑的玉手说道∶你还是付钱让我走吧。”
“你不要客气,我请你吃一杯雪糕是请,请你吃一个餐也是请。”说完我便招了侍
应生进来,要了两只烧乳鸽,两碟肉酱意大利粉,两杯橙汁,两杯雪糕。
侍应生记下了我所需要的东西便离开了,那村姑奇怪地说道∶“两个人怎吃得这麽
多东西?光吃一碟肉酱意大利粉便已经饱了。”
“大姑,你贵姓名?”问道。
“我名叫陈芝。”
“芝姑,我叫阿凡你不必担心叫得大多,我一向有例是慢吃的,一顿饭往往吃上两
个钟头,所以非多叫不可。”
“吃两个钟头?”有点诧异地问道∶“为甚麽要吃两个钟头呢?”
“辛苦赚来自在吃,这是先生教的,所以,我从来都是快做慢吃!做事不妨快点,
像刚才你一样,挑着东西就半行半跑,尽快做完一宗买卖一可是吃呢,这真是人类的一
大享受,越慢越有味道,越慢就越吃得多!”
“越慢越有味道?越慢就越吃得多?”这天真的少女自言自语地复述了一遍,但最
後忽然摇摇头说道∶“不行,在家如果吃得慢的话,第二碗饭就会没有菜,如果在家吃
得慢,那第二碗就准得吃饭焦。”
“在家中真是这样的?”
“我为甚麽要骗你!”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家中弟妹多,而他们的食量又大,通
常我都只是半饱就算了的。”
“那是在人多的地方吃饭!”我笑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独个儿吃或者是朋友
请我吃的时候要慢。”
“原来如此∶“芝姑忽然皱着眉头说道∶“本来,今晚我是可以试试的,不过,可
惜今晚没有月光,而我又没有带电筒来,两个钟头之後吃完饭回去,路上可是黑得怕人
的呢!”
“别担心,我送你一枝电筒,更会开车子送你到村口。”
“你有车子?”她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有,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吧?”我说道。
“不,”地想了一想,娇笑着说道∶“刚才我可没有见到,除非你现在带我下楼看
看你的车子,我才能够放心呢。”
“好呀!我亦正想把木瓜搬下去呢。”说完,我便请她重新挑起担子,又把木瓜放
回到篮中,然後便陪着她下楼去了。
车子就怕在对面的路上,我走过去把车门打开,她放好了木瓜後,便环车绕行了一
圈,欣赏一下车子的款式,才与我一起回到房间中。
回到房间後,她这时可就多说话讲了,问这问那、问长问短,全都是有关车子的事
情。
一会儿,侍应生端了两客餐进来,她却不肯陪我慢慢吃,可能是惯於快吃东西,而
且一心要坐我的车子游车河,所以吃得很快。
不到一个小时,她已全部吃光了自己的一份,於是我便把半碟意粉同一杯雪糕让给
她,而她也毫不客气便受用了。
望着她那天真的模样儿,简直不像是一个已经二十岁的大姑娘,比起城市中那些十
四五岁就装模作样的少女可真不可同日而语!
可爱的少女,能与你共进晚餐,我可是很快乐呢!
吃完了饭後,我给她一张百元钞票,还给了她一张我工作之写字楼及电话的卡片,
教她可以随时打电话来与我联络。
然後,我又抄起了她家中的地址,准备与她通信,跟着便送她下楼,到隔邻之店馆
买了一枝电筒,便开车送她回去了。
这时,她忽然微笑着对我说道∶“我实在是吃得太饱了,现在想先到绿窝坪散步,
待到肚子不再顶住才回家去。”
“你一个人去,又怎能放心!”我有点愕然。
“你是可以陪我去的嘛!”
“我┅我不识得路!”
“就让我来指示你好了!”她娇笑着说道·
“那┅那儿是怎麽样的一个环境?”我小心地问道,
“是我们这地方青年男女的好去处!”芝姑娇笑着说道∶“放心吧,你是我的好朋
友,我是绝不会害你的。”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只得陪着她在黑暗的道路上继续向前行去,不时更要打起手电
来照明呢!
这样,我们足足行了四十五分钟才来到一处丛林外边,她拖着了我的手走进丛林中
心┅
她拖着我往前走,终於找到了一个四周长满了灌木的窝中窝,然後便拉住了我的手
一起坐在窝中的草坪上,
四周是一片死寂,当然还有丁点的虫儿叫声,另外在不远的灌木窝中,同样传来了
男女轻谈浅笑的声音。
我相信她必定曾和男朋友来过这里,否则她是绝对不会寻到这理想之谈情地方的!
在丛林的中央有一块小草坪,就在这不大的草坪上,肩膊高的灌木漫无规则地生长
着。
此时,我并未能知她带我来这里的真正意思,表面上是由於肚子太饱了,但实际原
因呢?就只有她自己才能知晓,我只得静观其变。
“阿凡,”她悄悄在我的耳边问道∶“你一个人根本无法吃得那麽多的木瓜,由此
可知你买木瓜是托词,目的是想认识我,有这样的事情吗?”
“你┅你怎麽知道的?”
“从你的神态我可以感觉得到!”
“一点不错!”我终於捉住了她一只嫩白的素手,坦自地望着她说道∶“我一见了
你便觉得你十分可爱!”
“有这样的事情吗?”她把身子靠进我的怀中好笑着低声说道∶“既然说我十分可
爱,那又为甚麽不亲亲我呢?”
“芝姑,吻你成不成呢?”
“为甚麽不成?要知道,我也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嘛!”她一说完便躺身在草坪上,
脸部朝向着繁星满天的夜空。
“芝姑,你很美!”我由衷地说道。
“吻我吧!”她幽幽地说道。
於是,我便爬在那柔软的草地上,把嘴唇凑近她的头部,首先轻吻她的脸部,打算
慢慢才试吻她那红红的嘴唇。
可是,出乎我意外地,她的动作反而比我更加开明,右手往前一搭便勾住了我的颈
部,并将两片红唇儿给了我┅
我一吻住她就感感到心脏在激烈地跳荡着,因为她那灵活的舌尖儿一下子便打进我
的口腔内,使我美不胜收。
在这紧要的关头,我竟然完全没有问起她的年岁,要是她还未到十六岁的话,我可
就是以身试法了!
我心跳的动作还没有完结。
我还未考虑到下一步该如何做法,她居然便翻了一个身,把娇躯爬到了我的身体上
面,这样才搂着我亲吻着┅
她不单令我吻到她的唇壁,更进一步把我的手拉进了她那薄薄的衫里面,让我抚摸
着她的肉背┅
“够了!够了!”我忽然惊惧起来∶“我已经多多拜领了你的盛情,时间太晚了,
我应该把你送回家中去。”
“时┅时间还早着呀嘛!她痴痴地望着我说道。
“太夜了我恐伯不能认识道路呢!”我扯谎说道∶“芝姑,以後我会来找你的,到
时我们再继续好吗?”
“好的!”她依依不舍地、勉强站了起来,然後又把我带出丛林┅
这晚没有月亮,但在走路的过程中她很久才亮一次电筒,由此可知她对这个秘密的
“窝中窝”十分熟悉,可能是常常与男朋友到来的呢!
後来,当我们回到我的车子内时,她又捉住了我的手不许我开车,原来她似乎还未
吻到够味,此时又在车上与我物个痛快淋漓┅
一个温暖骚野的躯体几乎就在我的怀中融化开来。
不论她对我如何的热情,我只是乎乎淡淡地接纳着。
因为,此时的我已经冷静下来了,细细地端量过她的年岁,她够不够十六岁可是大
成问题呢?
此时,我只要稍为放纵自己一点的话,只要我的手指钻进她的衣服内,肯定地说,
她必定会要求我与地做出成人的事情来!
这事情的後果很严重,与一个未成年的少女发生性行为以探索她身体内的秘密将会
令我身败名裂,到时我便只有从逃亡与坐牢两条路选择一条了。
更何况,这完全没有感情的交合又何异於兽交呢!
我让她吻了个饱,静待她情绪的稳定。
终於,她松开了拥抱着我身体的手,坐在一旁沉重地喘息着┅
待她的身体离开我之後,我便把车子开动,在这幽暗的乡村小道上行驶着┅
我把她送到她所居住的村前,她指住了三十米外的一排石屋对我说道∶“第三间就
是我家的屋子了,我已经把住址写给了你的。”
“要不要我陪你返回门口?”我问道。
“不要客气,我们就在车子内道别好了。”她向我投怀送抱,并作了最後一次的热
吻,这才说声再会,挑了空篮子走下车去。
时间实在不早了,望着芝姑的背影走进石屋内,我便连忙掉头飞速往九龙驶出去┅
深夜,我才迷迷惘惘地把车子驶回到港岛,此时对於这位乡村姑娘芝姑,可是不敢
太乐观推测了,因为越想越心惊∶
试想想,一个常常同男朋友到秘密之树丛中去,并且够胆爬到男子身上索物的女孩
子,她又怎能够守身如玉呢?
当我留她在公寓吃饭,他明明晓得将要逗留在我的房中两个钟头以上,即是毫不考
虑便答应了,难道她不怕我在饮料中下迷药?
当我们吃完饭後,她又提议往游车河,好像把夜归作为家常便饭似的,这样不把家
长放在眼内的女孩子,更加今人担心呢!
所以,我把木瓜带回家中後,便不再费精神去想她了。
一天,表姨到我的家中来,并且还在我的家中吃晚饭,瞥见我家有这许多大木瓜,
便奇怪地向我妈问起来。
母亲笑着说我有点“发神经”,听说新界的木瓜价廉物美便买了十多个回来,把雪
柜塞到连其它东西都摆放不了!
後来,表姨吃完饭要回家去,妈叫我往送一程,在路上她笑着向我问道∶“为甚麽
要买这麽多木瓜呢?”
“妈也对你说了,”我微笑着说道∶“一时贪便宜便买下来了。”
“一个有高深学问的人,是不会神经不正常的!”表姨笑着说道∶“我非常喜欢研
究人类的心理学,你必是有甚麽瞒了母亲的。”
“那你认为我为甚麽会这样做呢?”我反问道。
“必是受到了甚麽的刺激!”她笑着说道∶“外界的因素至大!”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才坦白地告诉她把整批木瓜买下来的原因,还说自己此举已
遭到了彻底的失败!
“这麽快便认为失败了?”她笑着说道∶“追女孩可是要花点精神的!”
“我已经失望了!”我叹了口气悄声说道∶“本以为这个挑担子的穷家小姑娘不会
泄上时代风习,不料一经接触,她居然事事争取主动,这使我向新界地方寻找理想对象
的心为之冷了一大截。”
“啊!”表姨笑将起来说道∶“原来你这未娶老婆的男子汉,竟然是要物色有初夜
贡献的圣女才肯动食指呢!我的好表侄,你为甚麽不早出声呀!我家中便有一个了。”
“你┅你的家中有一个女孩子?”我诧异地望着她问道∶“不,表妹还未到十岁,
唔,表姨,你的家中来了甚麽人啦?”
“我今年再没有雇用钱点女佣了!”表姨解释说道∶“我向西贡方面雇请了一个住
年妹,她今年最多十八、九岁,模样不错,可就是笨拙一点,来了我家已经几个月了,
见了男人仍是脸红红的。”
“真的是有这回事?”
“表姨不会骗你的,如果你讨老婆只求贞女,不计较教育程度与家庭背景的,阿珠
可就极堪介绍与你了。”
“别开玩笑,”我此时像是醒觉了甚麽似的连忙摧摆手说道∶“我最怕越南玫瑰的
了,你竟然介绍我讨一个西贡女郎?”
“你太敏感了,我所说的西贡是清水湾那边的西贡,并不是越南的西贡呀!”她笑
了起来,并且坐进了我的车内。
“哦!原来是香港的西贡。”我不禁笑了起来,待她坐稳後便将车子开动,约一小
时左右便抵达了西贡。
“到了!”表姨指指前边的一座小洋房说道。
由於我是第一次到表姨的家,故所以不知她的住宅到底在西贡那儿,此时听得她如
此说,便把车子停在路边。
“相请不如偶遇,待会你泊好车子便上来我家饮杯茶吧,也好看看阿珠合不合你的
眼缘。”她一边说一边想推开车门。
“表姨,”我忽然向她问道∶“你先等一等。”
“甚麽事呢?”
“那位乡村姑娘是胖的遗是瘦的呢?”
“你如果是爱肥尸大只的女人就不必来了!”表姨微笑着道∶“阿珠娇小玲珑,腰
肢纤细,十足一个古典东方美人型。”
“你不会骗我的吧?”我张大了眼睛。
“骗你对我有甚麽好处T”表姨反问道。
“哗!真的是有这样一个美人我就要跟你上去观赏湖赏了!”我连忙下车,替表姨
打开了车门,然後便陪表姨上楼去了。
“你把车子停在路边不怕警察抄牌吗?”
“他们能罚我多少钱呢?”我不以为意地。
“看你的模样,”表姨笑着说道∶“听到有美女就甚麽也顾不上啦!”
“表姨,”我吃吃她笑着说道∶“你也该可怜可怜我还是个王老五呢!”
“如果表姨不同情你就不会介绍这个美女给你了!”
表姨的家庭非常热闸,除了表姨丈外,还有表姨婆,表弟及表妹,而她所雇请的住
年妹,则要表姨呼唤了才走出来倒茶。
“先生喝茶啦!”她用一双雪白的素手把茶端到我的面前来。
啊一好漂亮的一个美人儿!
表姨的说话并没有错,阿珠真的是一个古典型的东方美人,嘴儿细小,眼儿明媚,
鹅蛋一般的脸儿使人一见便深深爱上了。
可能是由於我太陌生了,所以她递过茶来的时候,只是微微瞥了我一眼,然後便低
垂粉首,好像怕我会吃了她似的,倒完了茶後,连头也不回便急急胸地退回到走廊中去
了。
自然,我没有向表姨冉问起阿珠的事情,只与表姨丈聊起生意经,她是做姻酒生意
的,所以虽处身於目前的经济衰退中,仍算是可以站得稳。
与表姨丈倾谈了一会,我正想告辞回家,表姨却教阿珠把鲜果端了出来,有心让我
多望一两眼┅
於是,我乘机接过鲜果而向阿珠道谢,岂料如此一来更换来了她更羞涩的神态。
吃过生果後,我便向表姨一家告辞了,而可惜的是,阿珠一百没有再出现过,只是
躲在那短短的走廊中┅
待我回到家之後,洗过了澡,不久,家人都睡觉去了,客贱中冉没有人,我便打电
话找表姨,低声问她,从哪一方面晓得阿珠还是个贞女。
“你对她的印象如何呢?”表姨笑着问道。
“如果没有好印象,我也不必理会她是否还是个贞女哩!”我坦白地说道。
这样,表姨才低声地告诉我,说她从来没有接过男朋友的电话,另外,虽然每个月
有两天的例假,可都是由她的姑姐从西贡出来接她回去休息,而第二天,又会是由她的
姑姐送她回来的。
单从这两宗事情说来,表姨认为阿珠还是个贞女可是十分可靠的了。
“她每天出外买菜,”我再细心地问道∶“大约需时多久呢?”
“时间不算很短,”表姨想了想便说道∶“但这可能是她为人笨拙一点,在街市中
来来往往,诸多考虑才买得到之故而已!”
我听到了表姨这样的解释,心中自然是十分满意了!
周末,我不参加别人的约合与消遣,单独走到表姨家中探亲┅
表姨全家都到了新界去,单独留下了表姨婆在家中陪我,而坷珠只给我递过一杯茶
後就再也不出现了。
与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太婆谈天说地是一件多麽无聊的事情,渐渐地,我就感觉到有
点吃不消了。
幸而,表姨婆有午睡的习惯,聊着聊着时,她便打起瞌睡来了,我连忙说不骚扰她
了,自己独个儿看电视便可以,请她回房间中休息。
“那我不好意思了!”表姨婆说着便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去。
待她进入房间後,我便走到厨房中找阿珠┅
“先生,有甚麽事呢?”阿珠见我竟然侵进入她的地盘中,明显地吃了一惊。
“珠姐,”我连忙说道∶“阻你一点时问好不好?我不懂得如何开你家的电规机,
因为我刚刚美国回来不久,对日本式的电视机不大熟悉呢!”
“好的,你先回到沙发坐下来吧,我随後便出来!”她的俏脸儿马上便泛起红霞,
仍然低着头烫衣服┅
“谢谢你!”我说完便回到客店中。
过了一会儿,她拿着一大叠烫好的衣服出来,把它们放回到房间中,方转出来替我
开了电视机。
她没有对我作任何有的这种日本电视机的解释,只是默默地按动开关及调节音量┅
“珠姐,我想看看英文台可以吗?”我问道。
“可以的。”她为我扭开了一个英文台。
“遗有一个的呀?”我见到电规中没有甚麽内容,便又向她问道。
“那个台现在只有调影版罢了,时间退早着呢。”她低声说着,仍然是含羞答答的
模样。
我虽然去过不少的地方,亲近的女人也不在小数,可是会泛红霞的害羞脸儿倒不易
见,因此觉得十分刺激。
我忽然在痴痴地想着,要有一天能在衾枕上把她拥入怀中,细细地凝规她又是羞又
是喜的神态,才觉得自己实实在在是个男子漠,才能够享受到男子汉的其正乐趣!
记得我在美国谊书的时候,也曾有与那些所谓性解放的女人上过床,作过战,当时
就感到那些女人同男子并没有甚麽分别。
这一天,表面上看来是自白地虚耗了,呆呆地坐在表姨家中看电规,丝毫未能与阿
珠有所接触,但,万事起头难呵!
为了能娶这麽一个真女人,当晚我回家後便立即和表姨通了个电话,问阿珠每天甚
麽时问出街买菜的?
“大约是九点到十点半这段时间吧!”表姨笑着说道∶“确实的时间,我真的不知
道,因我每朝不到十点是不能爬起床的。”
跟着,她又笑问我是否真的对阿珠产生了兴趣?
我说她的外表的确很能吸引我,但性情怎麽样则尚待视察,她的个性很怕羞,在你
的家中找机会与她谈话可不容易,所以希望能够在街上作状遇到她,然後陪着她买菜,
跟着便请她饮茶,希望从而知道她对我的观感。
“你的战略不错,”表姨哈哈她笑着道∶“先预祝你成功了!”
“表姨是过来人,可有办法教我吗?”我乘机问道。
“这个不敢当,”表姨想了想便说道∶“最好你就停车在我家附近,利用近来天天
下雨的自然景象,一发现地出现便追着她要求“搭遮”,两个人共用一把伞子是很容易
挑起感情来的。”
“多谢表姨的教诲!”我连声向她道谢。
这一晚,我睡得并不安稳,因为有着一个美女的模样总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摸不着
捉不着,心痒难熬!
另外,我整晚盘算着明天的战略,说真的,我是充满着多麽大的希望呵!
第二天是星期日,我未到九点钟已经把车子开到表姨家的附近,把视线集中在表姨
的家门口┅
我耐心地等候着,足足等到九点四十分,才见到那娇小玲珑的身躯出现在我视线之
内。
果然不出表姨所料,这时的雨势很大,我打开了车门紧跑几步,走到她的身旁从侧
面叫了声“珠姐”,然後便要求搭遮。
在这样的环境下面,她当然不便反对,於是我便接过了她手持着的伞子,陪着她一
起往前走去┅
“你为甚麽不先到表姨家中呢?”她在沉默中忽然问道。
“我想表姨现在还未起床呢!”我微笑着说道∶“打扰她的清梦不好,反正今天是
星期日,我陪你转个圈才到她的家中不是更好吗?”
“怎麽你这几天常来表姨家中呢?”阿珠忽然又问道。
“这┅”我一时感到很桂尬,好即便笑着说道∶“是这样的,那天表姨到我的家中
来,说我已忘记了她这个表姨约存在,反正自己有空,也就多点多坐下便是了。”
“这就难怪了!”她点点头,好像很满意我的解释。
“珠姐你到甚麽地方去买菜呢?”
“就在前面不远的街市!”阿珠往前指了指。
“我现在想先喝杯咖啡。”我指了指路边的一家餐室说道∶“昨晚睡得不好,精神
有点不振,珠姐能赏面陪我坐一台吗?”
“我要赶回家去做饭呢!”阿珠有玷犹疑。
“顶多只是阻你十来分钟,况且现时雨势很大,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买菜,说不定
会淋湿身体而泄上感冒呢!”说完,来到餐室门前我就把伞子收起来了。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得跟随我走进餐室内,低着头坐在卡位里边。望也不敢望我一
眼!
侍应生走了过来,我点了一客咖啡与火腿蛋,两她则摇头说甚麽都不需要,我唯有
迫她要了一杯红茶及一件蛋治。
“早上,你喜欢吃甚麽早点的呢!”我在侍应生走後便向她问道,
“通常是一块面包罢!”她悄悄地说道。
“表姨他们呢?”
“先生吃牛油多土、太太吃蛋糕或者饼,而老太太光喝牛奶。”
“你不喝牛奶的吗?”
“不喜欢喝!”她摇摇头说道∶“我爱喝阿华田或者荼!”
“你在自己的家中也是一样的吗?”
“是的!”她点点头。
“你的家住在那儿呢?”我恨随便地问道。
“西贡!”
於是,我便大谈西贡的风景,又向她问及西贡的渔农两业,待到侍应生把我们所叫
的食品端上来,我们才一起共进早餐。
阿珠吃东西的表情很拘谨,可能是由於第一次与男人同桌吃饭吧!但在我的笑语连
篇中,看着她是越吃越开心了。
餐後,我们找数离去,阿珠则连声多谢,我望着她那娇俏的脸蛋儿,见到那一抹嫣
红始终存留在她的脸颊上。
离开了餐室,我陪她到市场买了菜,然後又撑起伞来遮挡突如其来的骤雨,陪着她
回到表姨家┅
在这麽的肌肤相贴的过程中,我始终没有胆量一搂她那几几小蛮腰,说实在的,我
把她当成了宝贝,惟恐一不小心便会吓着她,
回到表姨家中,阿珠便躲进厨房中忙着做早饭,而由於表姨一家人这天都不准备出
街,我衡量了一下情势,知道今天是不会有甚麽突破的了,於是便先行告辞回去。
回到了家中,母亲与众家人都到郊外去了,我乐得清静,便独自躺在床上看书,甚
麽地方都不准备去了。
不知道为了甚麽,我今天看书好像是神不守舍似的,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并且,总感到体内有者了一把火!
我抛开了书本,望了望腰际,那本来是十分宽阔的睡垮此时已经被撑了起来,十足
一个宿营所用的帐幕。
我苦笑了一下,这现象可是出现得多了,一个寡居的王老五,精力正旺盛那撑起的
东西本来是十分有用的。可怜现在则成了一枝警棍!
可怜的小弟弟啊!你跟着我二十多年了,虽然也曾南征北战,碰触过不少的华洋佳
丽,可此时落落寡欢,只因为我转变了心意,要寻一个甚麽上一个世纪的原装少女爱人
而已。
小弟弟,我这样做对得起你吗?
情不自禁地,我把睡夸及内裤都脱了下来,然後又躺回到床上去,让它赤裸裸地在
室内调节的空气中冷静下来。
我呆呆地望着它那钝红的头部,手指儿不禁怜爱地抚摸着┅
小弟弟可是充满灵性的,它碰触到我那充满着怜爱的手指,马上便又倔强地抬起了
头来,好像是对我说道∶“你┅你好狠心,我快要爆炸开来啦!”
望着它那可怜的模样,我屈指一算,上次与冰姐合欢让它尝到了肉味,转眼差不多
又十天了,怪不得它怒挺着要抗议啦!
我望着它暗暗地说道∶“你别怪我,我是为你好而已,要知道,如果我随便找一个
女人跟你接触,事後说不定你会泄上顽劣的後遗症呢!”
小弟弟始终是俪强地挺立着,而我的腹腔中也有了一团火,我清清楚楚地地知道,
这团火如果不散,小弟弟是无法乎静下来的?
我开始考虑着解决的办法┅
女人,香港多的是!只要我肯花钱,多美的女人都能找得到,并能够弄上床去,可
是,没有感情的接触是空洞的,何况,更有着安全的问题呢!
没有女人,一个男人同样可以自己解决,只要辛苦一下手指儿,满腔欲火便会如火
山灰般喷出体外!
只是,一个年近三十的男子汉还要靠手指儿乏了消,那可真是人滑稽的事情一那是
对自己失去信心的表现!
怎麽样呢?我苦恼地思索着┅
要是冰姐在这里就好了,一切问题都会随肴她把衣服解开而得到满意的解决,可要
我路遥遥地赶到长洲去,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呢!
我又轻轻地拨磨耆那透亮的红头儿,呆呆地痴想着┅
要是阿珠在这儿多好!说不定她会喜欢我这个小弟弟,说不定她会宽衣解带地躺进
我的怀中,用全世界最最润滑的泉眼见来爱抚呢!
阿殊的一双乳房有多美!
她那一双羞怯的美胖有多美!说不定,这双美丽的凤眼儿会在我们欢好的过程中,
透露出它是多麽约满足!
阿珠的一条小蛮腰多麽纤瘦!如果让我轻轻搂抱小蛮腰,再温柔地抚摸那丰满的臀
部,该是多麽美妙的事情啊!
阿珠应该是一个外冷心热的少女,只要我碰触她,哼!她必定会涌出丰富的春液,
那时我便可以轻易地推进去了┅
不!不一阿珠应该还是个女孩子,你不应该拥有那麽丰富的春液,可能,可能要我
循循善诱才能勉强挤进去呢!
啊!她的表情是多麽痛苦!
啊!阿珠,你为甚麽流泪了?
啊!阿珠.血!血!你流血了!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如此粗鲁地撞击你的阿珠,
原谅我,你不知我是多麽的爱着你!
阿珠,你不要哭,我会终生爱着你┅
电话突然响起来了,我如梦初醒,眼见自己肉紧紧地握着了小弟弟,情不自禁地苦
笑了一下。
由於家中再没有其他人,我就这麽赤裸裸地步出厅中,挺着难呈现着血红色的小弟
弟往接电话┅┅
有妾无妻(四)
是谁会打电话来呢?是冰姐?
“喂!”我拿起了话筒便叫了一声,我多麽希望打电话来的人是冰姐啊!
如果是她,那我的小弟弟就有着落了,驾轻就熟必会令彼此得到充份的满足!
就算来电话的人不是冰姐,最好是一个女人打来的,要知道,此时此刻,女人对我
是多麽的重要啊!
如果这电话是男人打来的,不理是不是相热的,相信我都会痛骂他一顿!
最好当然是阿珠打来的了,她在电话中对我说已知道我是深爱着她,此时正赶乘计
程车来与我相会,要我等着她。
“喂!是阿凡吗?”一把熟悉的少女声音从话筒中传过来。
“我是!”我感到一阵莫名的与奋,可一时又想不起对方到底是谁,便连忙问道∶
“小姐,你贵姓呢?”
“这麽快便忘记我了?”对方吃吃地娇笑着。
这声音宵在很熟悉,是我在不久之前接触过的,但我一时想不出这把声音是谁的,
於是只好沉默默着。
“喂!你讲话呀!”对方在催促着。
“可否给点提示呢!”我尴尬地问道。
“你的女朋友可真多着呢!”对方不满地说道∶“这种事情都有提示的?我问问你
那些木瓜吃完了没有?”
“啊!你是芝姑!”我叫了起来。
“算你还有点记性!”芝姑吃吃地娇笑着说道∶“你说过打电话给我的,为甚麽又
不打电话来呢?”
我真有点儿气恼自己,明明是摆着了一个已经骚到出水的美人儿,为甚麽我刚才偏
偏想不到她呢?
要真是遇上了芝姑,就我所知道她的个性来说,虽不一定能与她切切实宾地交欢,
但要她那嫩指儿为我乏了消相信并不是一件难事呢?
“芝姑一你现在甚麽地方?”
“我现在天星码头近大会堂处,”芝姑说道∶“今天出来香港想话买点衣物,刚才
打开手袋见到你的名片,所以打电话来与你!怎麽啦?忘了今天是星期日吗?为甚麽不
与女朋友寻些节目?”
“我那来的女朋友?”我看着自己那赤裸裸的身体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正闷坐在
家中呢!你是否与男朋友出来的?”
“不是,”芝姑娇笑着说道∶“我的未婚夫现在荷兰,我是独自出来购物而已。”
“原来你已经是有着未婚夫的了,”我惘然地对她说道∶“那你为甚麽又来找我?
那天,你为甚麽又要带我到那种地方去?”
“我正想向你解释,”芝姑娇笑着说道∶“如果你有空的话,我们出来见见面详谈
好了!”
听到芝姑这一番大方得体的说话,另外由於我实在是需要一个女人,於是便约好她
在大会堂低座见面。
收了线後,我稍为深呼吸,调运了一下气息,终於把那斜举着的小弟弟平伏下来,
然後才敢穿回衣服出街去。
要知道,一个这麽大的男人举起枪来的时候,除非他能弯着腰走路,否则的话,小
腹下挺着一团隆然的东西在街上走,那是多麽滑稽的事情啊!
到车房取了车子,我便急急往中环驶去┅
原本,我是准备乘计程车前往的,但後来感到汽车对於这个村姑有很大的诱惑力,
於是便只好驾驶车子前往。
芝姑果然已经在大会堂处等着我,今天的芝姑经过了刻意的打扮,再也不像是一个
老土的乡村姑娘,要不是她还认得我的车子,我们的约会恐怕便会错过了。
我打开了车门把她让进车内,然後便直往扯旗山顶进发┅
“为甚麽不先问问我喜欢到那去呢?”她微笑着问道。
“我们先找一个幽静的地方谈谈,”我望着前面的道路向她说道∶“我有太多的不
明白,待我们谈清楚了,以後的节目由你来安排好了。”
芝姑不再作声,只是斜着眼睛打量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见到了热诚的火焰,芝
姑,莫不是你也有与我同等的处境?
一阵庸俗的脂粉味传来,我不禁皱了皱眉头,但回心一想,对於一个乎凡的村姑,
我还有着甚麽要求呢!於是也就释然了。
“你为甚麽总是要看我呢?”我被她望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像极了一个人!”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谁?”
“我的未婚夫!”
“这┅这怎麽会呢?”我诧异地问道。
“要不是他如今已在荷兰,”芝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必与他出来约你相见。我
分不出你们的相貌到底有那点不同。”
听到了她这番说话,我有点明白了,她之所以一见面便对我那麽好,甚至带我到那
种情侣出没的地方去,可能便是一种代入感在作怪。
这时,汽车已抵达了山顶,我停好车後使与芝姑一齐往山顶餐厅走去,找了一个幽
静的座位便坐了下来。
“这里的东西很贵的!”芝姑皱皱眉头说道。
“我可以消费得起,”我望着她说道∶“芝姑,你到底是我的女朋友,难道我够胆
请你到大牌档食尘吗?”
“你对我真好!”她那水汪汪的美眸不禁凝视着我。
“先生,叫点甚麽呢?”伙记把餐牌递了过来。
我为自己点了一客牛柳饭及奶茶,然後徵求了芝姑的意见。为她要了一客海南鸡饭
及一杯橙汁。
东西很快便来了,於是,我使与芝姑边吃边谈┅
“阿凡,今天就算吃三个钟头我都可以陪你!”她吃吃地矫笑着。
“但我可不敢耽误你找寻节目的时间,”我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在家中辛劳
得很,难得有机会出来市区逛逛呢!”
“你说得很对!”芝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一年中也只会出来市区两三次,但你
不必就我,因为与你在一起是我这次出来市区的主要目的。”
听到她这麽说,我的心狂跳了一下,一则是喜、一则是忧┅
喜的是,这个可爱的美丽村姑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可以肯定地说,只要我稍为放纵
一站,她今晚就必在床上任我施为。
忧的是,这个村姑已有着了未婚夫,在形势未明朗之前,如果我贸贸然与她上床,
後果可能是不堪设想的。
“你会认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坏女人吗?”她抚媚地望着我微笑道∶“那天一见面
便把你带去不该去的地方。”
“可能你是有原因的!”
“正是!”她点了点头,然後又从手袋中取出了一幅照片递给我说道∶“你看看相
中人是谁?”
我刚接过相片望了一眼,便情不自禁质问她道∶“我啥时与你一起拍过照片?”
“你真的认为相中人是你?”芝姑吃吃地娇笑着。
“不是我还会是谁?”我再仔细地检视了一下照片,终於把破绽找了出来∶“但我
没有一套这麽大红花之新潮西装的!”
“相中人并不是你,”芝姑微笑着说道∶“他就是我的未婚夫,我们是青梅竹马一
起长大成人的。”
“真的这麽像!”我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芝姑,你深爱着他吗?”
“是的,我们深深地相爱着!”芝姑那美丽的双眼爆出了希望的火焰∶“这次只要
他能够赚到点钱回来,父亲便会同意我们之婚事的。”
“你父亲眼下反对你与他来往?”
“是的,我父亲嫌他穷,出不起礼金。”
“既然你是深爱着他,那天你明知我不是你的未婚夫,却又把我带到那种男女幽会
的地方去呢?”
“初时我的确是把你视作买木瓜的客,”芝姑苦笑着说道∶“但後来与你相处了一
会,便竟然感到似乎是与阿健在一起似的,於是便把你带去我们那个富有纪念意义的地
方去,并且情不自禁地主动拥吻你!”
“阿健就是你的未婚夫?”我奇怪地问道∶“那里又有甚麽值得纪念的呢?”
“是的,阿健便是我的未婚夫!”芝姑沉醉在回忆中说道∶“你不知道的了,那地
方对我们是多麽重要!”
“重要?”我诧异地问道。
“是的,很重要!”芝站幽幽地说道∶“当初父亲反对我们来往,我们便只有暗中
在那儿见面,还有┅还有┅”
“还有甚麽?”我追问着道。
“就在他飞离香港的前一晚,”芝姑的瞳孔射出了异彩∶“我们又要那地方见面,
难舍难离啊!最後。我终於把自己的童贞给了他。”
“呵!原来那地方便是你们之洞房!”我的语气满含苦涩。
“可以这样说!”芝姑低着头说道∶“当时,我是多麽的痛楚呵,但只要我张眼望
见他,我便又希望他能把我整个吞进肚里去!”
“你们也可以算是一对苦命的鸳鸯呢!”我同情地说道∶“但原你们他日重逢,能
够相亲相爱地过着美满的婚姻生活。”
“多谢你!”她低下了头来。
“你的阿健去了多久呢?”
“大约两个星期吧!”她那只水汪汪的美眸扫了我一眼,忽然又羞涩地说道∶“阿
凡,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甚麽事呢?”
“与你在一起,”她把双手放到桌面上,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说道∶“我就感到有如
与阿健在一起的感觉。”
“真的吗?”我冲动地握住了她的双手。
“真的!”她垂下了粉首点点头,忽然又抬起头来望着我问道∶“你发烧了?双手
这麽烫的?”
我有苦自己知,但眼下有着了这麽一个大好的良机,我便掌握着说道∶“我其实是
可以暂时充任阿健的,”
“我┅我也知道你很爱我!”芝姑深情地凝视着我道∶“你寻找种种的藉口来接近
我就是最佳的证明,但不明白你为甚麽後来退缩了。”
“我并没有退缩?”我赶紧说道∶“只是近来工作太忙了。”
“既然是这样,”芝姑坦诚地说道∶“我真的希望你能成为临时的阿健来安慰我寂
寞的心,但有一件事情是必须首先声明的。”
“甚麽事呢?”
“只要阿健一回到我的身边,”芝贴切切实实地说道∶“你便要离开我,并且要保
守我们之间的秘密。”
“我可以答应你,”我赶忙说道∶“我甚至可以到律师楼中发个誓,如到时继续缠
着你或把秘密泄漏出去,我愿作出你所要求的赔偿。”
“我信你,不必了!”芝姑的脸上展露出笑容来,好像终於把一件重要的事情解决
了似的。
“芝姑,多谢你如此信任我,到时,当阿健回来与你结婚的时候,我将视你为亲妹
妹,送一份厚嫁 与你。”
“那是将来的事情,”芝姑妩媚地说道∶“目前,我只希望你能抽出时间,每个星
期与我见见面。”
“一定,一定!”
这顿饭我们彼此吃得开心极了,就像是一对刚行过婚礼的新婚夫妇般,每当彼此的
目光碰触在一起,便会心地微笑起来。
“一会你准备到甚麽地方去玩呢?”吃完饭後我便徵求她的意见。
“暂时,我算是你的人了!”她甜甜她笑着说道∶“你带我到甚麽地方我都会跟你
去的。”
“先去着场电影好麽?”
“那些地方太热闸了!”
“那我们到山顶公园散步吧!”
“山顶公园去得多了!”
“那我们到夜总会去吧。”
“我们刚吃过了晚餐。”
“那你喜欢到那里去呢!”我有点焦急。
“我只想找一个静静的地方陪着你!”芝姑露骨地把目的地说了出来。
这可正合我的意思,我盼她讲这句说话很久了,於是便立即结了数,搂着芝姑柔软
的小蛮腰坐进车里去。
汽车驶过了九龙┅
“你不是要把我载回家里去吧?”芝姑甜甜她笑着。
“今晚,你不要回家了,明早,我再车你回新界去吧。”
“你准备带我到甚麽地方去?”
“九龙塘,”我坦白地对她说道∶“到那里,我要一寸一才地检视你身体的秘密,
并把我满腔的热情全贡献给你。”
“你┅你好坏!”她羞涩地扭了一把我的大腿,然後又问道∶“为甚麽要到九龙塘
去呢?”
“因为那儿有最美丽的别墅!”
“别墅?”她瞪大了秀丽的美眸说道∶“那不是要很多钱了?”
“那你的意思喜欢到甚麽地方去呢?”我笑着问道。
“我们到郊外的任何一处树林中不就可以了吗?”芝姑认真地说道。
“你习惯了这样的?”
“我与阿健每一次见面都是在树林中的!”芝姑神往地说道∶“那地方多好!我们
可以同数天上的星星,还有那徐来的清风!”
“如果在市区中这样做,”我笑着说道∶“可就太危险了!”
“有甚麽危险呢?”芝姑奇怪地问道。
“如果碰着了警察的话,他们会将我们捉进警局,控告我们在公众地方作不道德行
为的!”
“那有这麽多的警察?”芝姑不以为然地说道。
“就算碰不到警察,但如碰到盗匪可就更加不得了!”
“他们会怎样对我们呢?芝姑瞪大眼睛问道。
“大概有三种可能。”我举起了三只手指。
“说来听听。”芝姑蛮感兴趣地。
“第一个可能,”我加盐加醋地说道∶“劫匪会先将我扎起来,搜去我们所携带值
钱的物品,後来看到你如此美丽,便会在我的面前将你轮流强奸。”
“那我岂不是好惨!”芝姑伸了伸舌头。
“第二个可能,”我继续说道∶“贼匪认为所劫到的钱财未能令他们满足,便会订
一个数目出来让我独自筹措,而你则继续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如果你离开了我,他们同样会对我施加强暴的。”芝姑忧虑地说道。
“这个当然,”我微笑着说道∶“任何一个有生命力的男士见到你这 满的胸脯,
都希望能与你成其好事的。
“你再说说第三个可能。”
“这个可能就更加惨了,希望你这一生都不会遇到,”我笑着说道∶“如果你碰到
了一个冷血的精神病患者。他可能把你身上女性所特有的器官全都割离出来,制成标本
以供日後慢慢欣赏呢!”
“啊!不!不要说这些!”芝姑竟然吓得把上半身伏进了我的怀中,惊惧地叫道。
“那你还去不去打野战呢!”我笑着问道。
“不去了,不去了!我跟你到别墅中去好了!”芝姑连忙说道。
我用单手掌握着驾驶盘,腾出一只手来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玉背,安慰着她说道∶
“芝姑,不要怕,谁人想欺负你首先便要杀掉我。”
“三种可能对我们女人都是不利的,”芝站出幽地说道∶“而且一种比一种可怕,
最好的还是你们男人了。财散就可以人安乐。”
“又有谁想遇到的呢?”我微笑着说道∶“与女友在一起,要想快乐便首先需要一
个安全的环境,然後便是创造一种浪漫的气氛。”
“别墅中又是怎样的呢?”芝姑忽然问道∶“有没有大狼狗的?”
“待会你便可以知道的了!”我把汽车加速,驶进界限街旁那幽暗的道路上┅
“今天是甚麽节日呢?”芝姑望了望路旁那些挂满了彩色灯泡的屋子问道。
“这儿每天晚上都是如此的。”我边说边把汽车驶进一问别墅的停车场中。
“他要做甚麽?”芝姑望见一个阿差匆匆忙住地把一个木架摆在我的车前,便奇怪
地向我问道。
“那是为了方便一些有面子的男人出来走私,”我解释说道∶“遮住了车牌号码,
外人便不会知道车子的主人是谁。”
“那你伯不怕被人望见你的车牌?”芝姑吃吃笑着问道。
“谁能管得了我?”我问言大笑起来说道∶“我倒喜欢让人见到我的车子摆在这里
面哩!”
“为甚麽?”芝姑奇怪地问道。
“因为这会被人称作为风流!”我得意她笑道。
“都是生为男儿身好!”芝姑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出来玩女人可以被称作风
流,如果我们女人如此做,那甚麽的不名誉的称号便会盖过来!”
“都市中的女人其实都拥有这个权利。”
“可惜我是生活在农村中!”芝姑摇摇头苦笑着说道∶“身边尽是熟悉的人,有甚
麽行差踏错马上便会传遍全村。”
“今晚你就不用伯了。”我吻了吻她的脸蛋儿。
“如怕的话我就不来找你了。”她温驯地把脸蛋儿贴众着我的嘴唇。
下车後,芝姑紧紧地拥着了我,惟恐被我抛弃了似的,也许是这陌生的环境今她确
实需要安全感吧。
侍应生把我们带上二楼,当他带上门後,这房间便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哗!这麽多设备的!”芝姑打量了一下房间内的摆设,兴奋地说道∶“又有收音
机,又有电视看。”
“除了电视,”我微笑着说道∶“还有小电影看呢!”
“甚麽叫做小电影?”
“你真的不知道甚麽叫做小电影?”我拥着她在床边坐下来问道。
“宽银幕的大电影就看过,”芝姑回坪对我嫣然一笑说道∶“可甚麽的小电影就确
实没有看过了,很好看的吗?”
“相信你会喜欢看的,”我吃吃笑道∶“内容都是讲鬼打架的!”
“讲鬼的?”芝姑连忙摇摇头说道∶“那我不要看了,我不喜欢看鬼片,看到了我
便会整夜都睡得睡不着的。”
“此鬼不同彼鬼呢!”我笑着说道。
“那麽,是些甚麽鬼啊?”
“你看看便会知道的了,”我起身过去把电视机扭亮了,然後便坐回到床边去,拥
着芝姑坐到我的大腿上┅
“原来是洋鬼子,”芝姑望见支面出现了二女一男的年青洋人,便吃吃她笑道∶
“我还以为是那些伸出长舌头的妖怪呢!”
我没有作理,静待着小电影剧情的发展,这时,我那本来环抱着她小蛮腰的手已缓
缓往上移去,开始接触着她那隆耸的胸脯┅
芝姑没有反对,她只是按住了我抚向她乳房的双手,让它们就停留在那敏感的地带
上。
“他┅他们要做甚麽?”芝姑见到正面中的三个洋鬼子正各自把衣服剥下来,便奇
怪地向我问道。
“刚才我已经对你说过,”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这套是关於妖精打架的!”
“妖精?”芝姑自顾自地说了一句,然後便回过头去,继续观看银幕上所出现的故
事了。
刹那间,三个洋人都赤裸裸地呈现了,他们的动作一开始便很疯狂,只见到那男的
把嘴唇凑向一个鬼妹的腰际,而自己那雷白嫣红的阳具则让另一个鬼妹把玩,任由她把
它放进口腔中吮舐┅
“啊!”芝姑这时情不自禁地娇呼了一声∶“原来是讲这些的!”
“你有看过这些小电影吗?”我低声问道,
“没有,”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小银幕。
那你又怎麽知道他们正在做甚麽呢?”
“你不要忘记了!”她回头对我嫣然一笑说道!“我已经不是一个少女,我已与爱
人经历过人事,难道还不能明白他们将要做甚麽吗?”
“你喜欢看这些表演吗?”我低声问道。
“没甚麽喜欢不喜欢的!”芝姑竟然是大大方方地说∶“看看可以开开眼界嘛!”
“你爱人的器官有那麽长大吗?”我开始情挑她的心。
“没有,”芝姑坦白地说道∶“差得远了,起码有两只手指节的距璀,哗!那鬼妹
竟然把整条吞进口去了。”
“她们都是深喉来的嘛!”
“要被我这样做,不塞死我才怪呢!”芝姑忽然感到语气有点毛病,便随即又说∶
“我才不会做这麽肮脏的事情呢!”
“肮脏?”我吃吃地怪笑着道∶“那鬼仔如此做又怎麽样?”
“同样是脏得很呢!”芝姑说道∶“那地方本来是用来小便的嘛!”
“曲方人往往就喜欢这样的前奏,”我笑着解释道∶“男女在情到浓时,对方身体
任何一处地方都是很可爱的。”
“前奏?甚麽叫做前奏?”
“前奏就是在性爱动作之前对对方身贴的爱抚或亲吻,”我笑起来,随即便把手掌
从她的腰际衣脚处伸上去透进她的乳罩内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我如此做也是前奏的
一种。”
芝姑微微娇呼了一声,可并没有反对,任由着我把她的两团坚实的乳球掌握住了┅
“你喜欢那鬼仔的阳具吗?”我又笑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芝姑凝视着银幕说道∶“我只认为他是那麽的白,比我未婚夫的
雪白得多了!”
说句实话,我也认为鬼仔的阳具比较好看,白中透红的一根玉柱比起我自己所拥有
的来说就动人得多了。
就当那鬼仔舐着一个鬼妹的桃源时,另一个鬼妹则握住了那雪白的玉柱在把玩着,
更把舌尖儿伸了出来,轻轻地舐绕着玉柱那浑圆的头部┅
“她┅她要做些甚麽!芝姑颤声问道。
“她要吹箫呢!”我吃吃笑道。
“甚麽吹萧不吹萧!”芝姑捏了一下我的大腿说道∶“人家与你说正经的呢。”
“我也跟你在说正经话嘛!”我解释着说道∶“鬼妹们叫口交的,我们中国人称之
为吹萧哩!”
“那┅那个鬼仔又在吹甚麽!”芝姑吃吃她笑了起来。”
“他也在吹,但他所吹的乐器不同。她是在吹口琴。”
“吹┅吹口琴?哈哈哈┅”芝姑禁不住大笑起来说道∶“你会不会吹口琴呢?”
“那要看甚麽环境。”我坦白地说道。
“甚麽环境之下你才肯吹呢?”
“一是要知道对方是个乾净的女性一”我笑着说道,“二是对方先要品品我的萧,
在情绪紧张之下我才首替她吹口琴的。”
“试遇没有?”
“曾吹遇中国女孩子的琴,”我坦白地说道∶“而鬼妹的我始终敬谢不恭,怕了她
们那种浓烈的“骚”味!”
芝姑不再作声了,只是凝视着银幕,沉醉在那三个洋鬼子的游戏中┅
银幕上的三个人,经遇了一番嘴唇舆器官的接 ,此时已转移到正道上,两个鬼妹
并肩地躺在床上,各自把双膝屈了起来┅
两个饱胀桃源的大特写镜头出现了,一个是披着了金黄色的卷毛,而湿濡濡的小唇
已裂了开来┅
另一个,稀疏的金色茸毛在桃源洞周围成了一个口子,薄薄的小唇儿仍关闭着,相
信是和她的年少以及接 男人不多有关吧!
当然,裂开了唇儿的鬼妹是被鬼仔舐遇的了,此时口涎和那桃源洞沁出来的津液己
混和在一起,令那地方显得是多麽的凌乱┅
鬼仔此时取易不取难,提起着那玉柱儿一下子便插进了那凌凌乱乱,湿糊糊的的洞
儿内。
镜头此时又再移到那被鬼仔插个不亦乐乎的鬼妹脸上,只晃她闭着双眼,满脸是满
足的欣慰,不时又把鬼仔的头部拉到胸前,用他的额角来揉擦自己的乳房┅
旁边那闭关自守的少女呢?此时则把鬼仔的右手扯了遇去,按到了自己那丰润的桃
源上,并牵引着他攒褐着自己敏感的地带┅
鬼仔的手指儿可真是灵活得很,他的眼睛虽然看不见,可是凭了感 ,他翻起了鬼
妹的肉唇儿,又把手指擦 着那嫩嫩的表层┅
鬼妹仔显然是感到不够味儿,捉着了他的手指直往下插,不消片刻,那本来是关闭
着的唇儿也张隔了笑容来┅
鬼仔可能是感觉到了,他猛地一下子把自己的玉柱儿抽了出来,向右移了一步,马
上便又对准了还在笑着的唇儿一下子插了进去┅
“哟┅”插得鬼妹低叫了一声,那本来是皱着的眉头刹那间舒展确来,马上便耸挺
着丰臀,一下一下地摇荡着┅
那本来和鬼仔斡得正软的鬼妹满脸莫奈何的神色,可能亦免得心痒难熬,此时正把
自己的两支手指插进那一片凌乱的地方,坐了起来弯着腰肢在忙着┅
不消两分钟,鬼仔又转移阵地了,他把玉柱抽了出来,一下子把左边的鬼妹又推倒
躺回到床上,拔出了她那混糊糊的手指又让自己占有着了┅
鬼仔在忙碌着,在两个拥有标准身裁的鬼妹身上忙碌着,一忽儿左、一忽儿右,腰
肢在剧烈地摆勤着┅
对付一个女人已经不容易,更何况是他要对付两个大食的女人呢!这个鬼仔可真是
疲於奔命了!
这样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撬动了的十分钟,那个鬼仔再也把持不住了,一下子便
把玉柱儿拉下出来,用自己的手指帮忙地擦勤着┅
怒涨着的玉柱头此时爆炸开来了,红红的小型火山口在喷发着,一股液流喷出来,
直向两个鬼妹的脸庞溅去┅
点点滴滴的液珠飞溅在两个鬼妹的脸上,两佰鬼妹此峙连忙仰起头来,并伸出舌头
舐吮着溅在脸上的点点液珠┅
“那些东西好好味的吗?”芝姑那颤抖着的手儿握着我的手掌问道。
“你要不要尝尝?”我笑着问道。
“我才不试呢!多麽怪诞!”芝姑不作声了,她要忙於看看大结局。
此时,那个躺在左边的鬼妹已爬了起米,一下子跳下床来跪倒在鬼仔的脸前,捉住
了那还抖荡着的玉柱儿便往嘴中送┅
鬼仔的脸庞舒发着一种畅快的神色,他此时按住了鬼妹的秀发,腰肢还在摆荡着,
好像要把最後的一滴也扯出来┅
这一幕紧张的游戏自然便在鬼仔的力竭精尽之下完结了,但银幕前的运场好戏正要
准备开展呢?
“你┅你顶得我好辛苦呢?”芝姑忽然皱着眉头说道。
其实,我自己也感觉得到了,也暗自感到好辛苦呢∶
可不是吗?本来,它高高兴兴时可以随时随地挺起腰肢,雄纠纠地迎风招展,可这
时被她那肥美的丰臀压着,抬不起腰来,可其是苦差事呢∶
“你先站起来吧,”我在她的耳边说道。
“不要,”她摇摆着身体说道∶“我喜欢这样!”
“你不是说我顶得你好痛吗,”
“那是一件事,”芝姑摇摇头说道∶“可要我离开你又是另一回事!”
“我也被你压得好幸苦呢∶”我唯有坦白地说道∶“再要这样压着,怕要把我的命
根儿压斩了呢!”
“真会断的?”芝姑连忙站了起来,回身向我问道。
“你自己看看好了!”
“让我看看,”芝姑也不客气,一下子便跪倒在我的身前,慢慢地扯开我的拉链,
再从里边褪下了我的内裤把我的命根儿掏了出来┅
她审视了一会儿,便冲着我嚷叫着道∶“你骗我,你骗我!你自己看看,还不是毕
挺着的吗?”
“芝姑,我可是痛在心里呢!”我苦笑着说道。
“哦!多麽可怜!不怕,让我来爱它!”芝姑说完,便把嘴唇凑了过来,学着那鬼
妹的姿势吻了吻我那玉柱儿的头部┅
“你喜欢它吗?”我被她吻得心痒痒的。
“喜欢!”芝姑微笑着说道∶“刚才那儿仔的是白玉柱儿,而你所拥有的则是如黄
玉柱儿!”
“你喜欢白玉柱儿还是黄玉柱儿呢?”
“当然是喜欢黄玉柱儿了!”她怜爱地抚摸着我那雄纠纠的家伙说道∶“白玉柱儿
见着摸不着,而黄玉柱儿今晚则是属於我的呢!”
“但它没有白玉柱儿那麽雄伟呢!”
“再雄伟也不管用!”芝姑微笑着说道∶“太雄伟了我怕自己容不下,那晚,我的
未婚夫也今我痛不欲生呢!”
“他对你很粗野吗?”
“是的!”芝姑点点头说道∶“我还记得他当时的情景,眼睛红得就像一头野兽,
肌肤也热得熨人,他嘴中猛叫‘我爱你,我爱你!’随即便把我按倒在地上,剥下了我
的衣服就要把他那火辣辣的东西硬塞进我体内。”
“你当时为甚麽不反抗,”
“你不知道我爱他有多深!”芝姑幽幽地说道∶“我也知道他是深深地爱着我,别
说是只要我的身子,连命我都可以交给他呢。”
“当晚你有没有落红?”我好奇地问道。
“还说落红,”芝姑叹了一口气说道∶“他那不要命般的冲刺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害得我鲜血直流,他那黄柱儿也泄得红通通的,累我好几天走起路来也痛得流泪呢!”
“那你们怎麽止血呢?”我睁大了眼睛。
“有甚麽止血不止血的!”芝姑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回家告诉父母吗?怕不把
我打死了才怪呢!”
“你可以进医院的呀!”
“进医院?”芝姑苦笑着说道∶“那我这辈子别想做人了,一个未嫁的姑娘家偷汉
子偷到流血,我敢说给别人知道吗?”
“那你们後来怎麽办?”
“我们当时真的没有了办法!”芝姑继续说道∶“好在流了一会使没那麽厉害了,
而我未婚夫也咬碎了一些草药塞进我洞里边。”
“你们当时简直成为原始人啦!”我真为她担心了。
“那有甚麽法子!”芝姑苦笑着说道∶“她是我心爱的男人,就算我为他死了,相
信我自己也感到是无妨的!”
“但你为甚麽又背着他与我到这种地方来呢?”
“这┅这┅”芝姑一时无言以对,终於是苦笑着说道∶“如果你的相貌不是那麽像
他,我才不会与你来往呢!”
“芝姑,”我为了改变这种尴尬的场面,便笑着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下来吧,让
我看看你的身体。”
“没有那鬼妹般好看的。”芝姑含羞答答地说道。
“怎麽能与银幕上的明星比呢!”我笑起来说道∶“她们是千中选一的,你也看看
我,比起那鬼仔来就差得远了!”
“那我们是扯平了?”
“扯平了!”我过去扶起了她,温柔地吻着她的脸庞┅
芝姑几算是被我的温柔融化了,她轻轻地推开我背转身去,然後便缓慢地脱去裹住
她身体的衣物┅
我看到了雪白的肌肤在我眼前渐浙扩大,一个白里透红的背影终於在我眼前完全暴
露着了!
遗憾的是,裸露的背部中央,还残留着一条雪白的布条,好像要与她的肌肤比美,
当然,肌肤是不能与曾漂泄过约布料相提并论的。
雪白的肌肤又在扩大着,一只大腿也裸露出来了┅
她把剥下来的衣物整整齐齐地摺好放在床里,然後回转身来,羞怯地望着我说道∶
为甚麽你还不脱呢?”
“欣赏女人脱衣是一件绝妙的娱乐!”
“那你应该欣赏完了!”
“退有呢!”我笑着指指她的胸围说道∶“为甚麽不把它也剥下来呢?”
“真的要我现在脱?”
“要不要我亲手为你脱除?”
“不必了!”她嫣然一笑,马上又背转身过去,只手反到背上活动了一下,然後,
一个乳罩便被抛到了床上去。
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的眼睛便不由得定住了,好美的一双乳房呵!嫩白的肌肤
扯起了一对竹笋。
乳蒂,是嫣红色微微约两点,乳球充满着脂肪,浑圆的一大团,而近乳蒂处则是稍
为翘挺起来┅
“好美!”我赞不绝口地。
此时,甚麽有关上一个世纪的幸福婚姻,寻找一个完美的贞女才共渡人生等等全已
抛到了脑後,我只等待着享受这可爱的女性躯体。
“它们还能令你满意吧?”芝姑嫣然一笑,用双手托起着自己的乳房问道。
“满意!满意极了!”我情不自禁走过去,拿开了她的手而用我自己的手掌轻轻搓
动着说道∶“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
“它们今晚便是属於你的了!”芝姑吃吃她笑着说道∶“但我也希望能看看今晚属
於我的东西哦!”
“你刚才不是已经接触过了吗?”我笑着问道∶“你并且还吻了它一下。”
“刚才你的姿势是坐着的,”芝姑微笑着说道∶“我未能够真真正正地看清楚,只
有现在。当你站立着的时候我方可以欣赏得到。”
“那你请随便!”我的双手仍舍不得那嫩腻的双乳,轻轻地仍在搓捏着┅
“别捏得我那麽重,痛啦!”芝姑深情地望了我一眼,然後便开始解开我的衣扭,
服侍我脱下恤衫後便又解开了我的皮带。
皮带下边,此时已是隆耸着一团硬硬的东西了,芝姑俏皮地用玉指揩了揩,便娇笑
着说道∶“看来,了不起呢!”
“你又怎知道了不起!”我捉狭地问道。
“我感觉得到!”芝姑毫无矫揉做作之情,替我松开了皮带後便把我的长裤脱了下
来,然後再俏皮地扯开了内垮之橡筋带朝里望了望,笑首说道∶“多强壮!”
“你喜欢强壮的?”我仍然搓揉着她的嫩乳,笑者问道,”你不怕一会儿又被我弄
伤你吗?”
“不会的了!”芝姑摇摇头说道∶“看来你不似我未婚夫般粗鲁。再者,这样的血
一个女人一生只会流一次。”
“如果我令你再流多次血呢?”
“那我就值钱了!”芝姑吃吃她笑着说道∶“你们男人就最喜欢看落红的,如果你
喜欢的话,我也希望再落红一次给你看看。”
这时,她已缓缓地把我的内裤搓下来了,就让我那强功的器官在她玉手的掌握中抖
颤着┅
想不到迟发先至,本来是她先脱衣服的,但最先光脱脱的却是我。
我任由着她掌握着我最主要的器官,双手此时也舍她的乳房而他往,在她那白嫩的
肌肤上游移着┅
抚摸过了她那微隆的小腹,我那敏感的指尖又透进裤内轻擦着那肥美约 臀,更不
时向前边侵犯着┅
“唔!怎麽你的内裤湿了呢?”我触到了她内裤下端是凉糊糊的一大片。
“都是你啦!”她娇笑着用指尖戮了戮我的面庞说道∶“要人家看那样的小电影,
再看下去怕我会发花癞啦!”
“有我在!”我拍拍心口说道∶“就算你发花颠的话也无有怕。”
“你要把我镇住?”
“你还是个初懂人事的少妇!”。我的手指伸进那毛茸茸的禁地掠摸着道∶“这地
方又有甚麽可怕!难道它会吞了我?”
“就算吞不下你!起码也吞掉你一截呢!不怕我把你咬断?”
此时,她裤内的温热感越来越浓了,那地方似在呼呼地喷发着热气,我便也匆匆地
替她把内裤搓了下来┅
刹那间,芝姑放松了对我弟弟的掌握,一下子便扑进我怀中,双手环住我的身躯,
整个趐香软体不停地向我挤压着┅
那一双坚实的胸脯抵住了我心口,而那微耸的小腹则众贴着我的脐孔┅
尤幸,在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交汇处退留下了一条小隙,让我那不屈的小弟弟可以
控易透了出去┅
暂时,小弟弟虽然保有着有限度的自由,但活动的范围不算很大,而拉着她一双粉
腿的触磨,我那小弟弟更是毫无自主的权利。
“吻我!吻我!”芝姑热倩地仰起了脸庞,
立即,我的嘴唇便紧紧地贴住了她那薄薄的樱唇,两条灵活的舌头在交往着,难舍
难分地纠缠在一起┅
这个吻很长,反正,天地似乎都静止下来了!
我听到她的喉咙深处何来了微微的声响,我知道她将要窒息了,但她宄断气也不
放开我,便只好先自住口。
芝姑仰起着俏脸儿,紧闭着一双美眸,轻轻地叫唤着∶“阿凡┅抱我到床上去┅我
是你的了!”
一个男人最伯就是听到女人这般的说话,那有如是催倩剂,把我浑身的气力都聚谷
在一起,这下可真是不碰不散了!
有妾无妻(五)
我匆匆地把她抱到床上去,为了怕她窒息的缘故,我没有再碰那醉人的樱唇,雨点
般的吻直往她胸脯上漂去┅
人美、肤嫩、肉香、乳隆!我简直是飘飘然了!
我吻过她一双乳房,又遍吻了他的小腹,此时往下瞧了瞧,可不得了,环城林带的
中央早已是汪洋一片了!
我用手指试了试水深,犹幸!除了中央部位外,馀下尽是薄薄的一层是了,也自放
了心!
芝姑可是敏感的很,就在我手指 着的当儿,她猛然把双腿并紧着,彷佛是怕我赶
强冲进去而赶忙升起了吊桥。
“不┅不许你这样摸人的!”芝姑羞怯地望了我一眼後,见没有甚麽动静便又把一
双大腿放松了。
女人的说话我很明白,有时,是要反转来听的呢?
趁她不注意的当儿,我的手指找正了位置往下便是一插,想不到几乎没顶呢!
“哟┅”芝姑惨呼了一声,双腿又立即并紧起来。
她此时的这种反抗措施已经过时了,当敌人已冲了进来,你退收起吊桥又有甚麽用
呢?
我的手指牢牢地停留在这个可爱的地方!
“你┅你弄得人家好痛!”芝站幽怨地望着我,悄声地说道。
“现在是痛一点,”我安慰着她说道∶“但这是愉快的先声,只要你习惯了,我会
为你带来更大的快活。”
“真的?”芝姑舒展开微皱着的眉头。
“我是不会骗你的,为了答谢你如此厚待我,我将会尽我的能力令你快乐!”我在
她的耳边说道∶“你先把双腿张开一点儿。”
芝姑果然是蛮听话的,立即便把一双紧并着的玉腿张了开来,马上,我那已深入不
毛之地的手指便恢复了自由。
我把手指轻轻地舒展了一下,立即便又听到芝姑在哼叫起来!
“现在还痛吗?”
“没┅没有那麽痛了!”芝姑闭起着眼睛说道∶“最要命的还是刚才你猛冲进来的
那一下,简直便是要了我的命,现在我只有饱饱胀胀的感觉!”
“这样又感到如何?”我把手指拔了出来。
“不一不!”芝姑竟然是肉紧地扯住我的手指说道∶“不要拉出来,我┅我感到满
不是味儿。
“但我有着更粗更长的呢!”我吃吃她笑了起来,
“你┅你逗弄人,又不是即时给我的!”芝姑叹了一口气。
“好!我就把它全给了你!”我只感到一阵的冲动,马上便推她仰躺下来,然後屈
起着她两条粉腿,让她那神秘的地方清清楚楚地呈现出来┅
我那俏皮的小弟弟这时把头伸了过去,轻轻地磨擦着她那环城的草丛,马上,芝姑
又在哼叫起来了。
草丛中央那扇小小的红唇儿微微地张开着,可能是感觉到将有美食来临,禁不住冒
出点点滴滴的馋涎┅
我的小弟弟碰触了她那扇小唇儿一下,立即,她全身都抖动开来了┅
“阿┅阿凡┅别┅别对我那麽残暴!我┅我是受不了的┅”芝姑在泣诉。
此时此侯要我临阵退缩可是绝不可能的事懵,但要我温柔从事可就有点商量,但说
句老实话,对付这种刚懂人事的少女,不硬起心肠来可是成不了事的。
我有着很多的经验,如果你此时对一位少女仁慈,那你不单不可能尝到甜头,说不
定她还会怪你无用,没有男子汉应有的雄风!
此时此刻,就算你粗暴地对待她,就算她痛得婉转娇啼,可她也是苦在脸上甜在心
中,今生也不能忘记你的。
女性,从来就羡慕男儿的粗悍,认为如此才有安全感呢!
我心中早有打算,此时也不理会她惨叫连连,只是自顾自地把应该运用的劲使了出
来,缓缓地逼进那狭窄的进口┅
眼看着她那胀红的小唇儿越来越薄了,我真恐怕它会裂了开来,只得又放慢了些速
度,入得一分算一分!
芝姑自然是在婉转哀啼着,冒汗的粉首在左右地摆动着,而一双抖颤着的手,更是
死命地捏紧着床单┅
我有点於心不忍,但理智终归战胜了感情,要想今她得到快乐,务必要令她能够适
应我的入侵!
终於,就在那薄唇儿将要裂开来的刹那间,就在芝姑已痛得昏死过去的当儿,我征
服了她,让彼此的嫩肤紧紧地贴触着┅
舒了一口气後,我怜借地吻着她,这样的动作是很费劲的,因为我们的腹部已连结
在一起,要想吻她便得尽量弯低自己的腰肢。
“你┅你好狠!”芝姑苏醒过来了,浓烈地喘了一口气。
“不要怪我!”我悄悄地对她说道∶“苦尽便会甘来!”
“谁┅谁说过怪你呢!”芝姑幽幽地苦笑了一下,随即便紧紧张我拥住,温柔地说
道∶“阿凡,不要离开我!”
房内,虽没有红烛高燃,也没有龙凤被单,但有的是两个火烫的心脏紧紧地贴合┅
渡过星期一,我开车到中互要返写字楼,可是由於交通太挤塞了,无奈之下,我驶
进了一条横街中,竟然向着反方向驶去。
我的心中对自己说道,家我可以到表姨家门前见见珠姐然後再到中区去的,那时交
通松弛了,相信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目前,我碓然是已经拥有着可爱的芝姑,但她是不能与我结婚的,总有一天她会离
开我,我必须同时去缚住别一个女人的心,如此方可免除到时的寂寞。
不知怎的,今天在表姨家门前竟然找不到车位,一直驶到街市附近才有空位把车泊
停下来。
我没有失望,因为我知道这是珠姐买菜时必经之路,我是必定会瞧见珠姐的,间题
是要等多久而已?
当时,我望望手表是八时四十五分,我满以为遗要多等半个钟头才能见到珠姐的,
想不到这时竟然望到她出现了。
这时的她,走起路来很匆忙,再不像昨天那麽悠闲了。
我走下车来,正想追上她,却见到她走进一条小巷内,我赶到小巷口,眼见到她走
上了第四间楼宇的後楼梯┅
这个发现使我当堂吃了一惊,她这麽早出来当然是为了买菜,可为甚麽却要走上别
人家的後楼梯呢?
我灵机一触,她可以从後楼梯走上去,而我则可以到前边的正面数数间数,便可以
清楚知道她是走进甚麽地方的了。
不看则已,一看则今我惊恐万分!
因为,正街的第四问是一梯八伙的旧式唐楼,而其中的三层则是属於一问名叫“喜
盈盈”之公寓的。
这一来,便引起了我的好奇心,连忙便又绕到後巷登上第四间楼宇的後楼梯,才晓
得此梯是直通公寓的。
之後,我便再出正面登上公寓,在二楼开了第二零五号房间,因为这房间是可以瞥
见後楼梯入口的。
的上了房门後,我便拉了一张椅子全在门前,由透气窗往外望去┅
因为我知道珠姐到公寓中流连,顶多到九点多钱就待外出,她还要到街市中买菜回
表姨家做午饭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到了九点三十分,便见到二零九号房的门打开了,珠姐匆匆地走
了出来,仍然由後楼梯离开公寓。
我没有追下去,因为我要打听一下与她开房间谈心的是一个何等样人,假如是“同
性悬”的话,我是可以容忍的。
房门再次被推开来了,我的心比竟然是剧烈地跳荡起来,因为从里边出来的不是别
人,却是我的表姨丈!
我的天呵!我的眼睛没有昏花吧一这个穿了杏灰色衣服的中年男人,正是我的表姨
丈,此时正以飞快的速度从後楼梯往街上走去。
我一时无语问苍天了!必定是我来迟了一步,这个完美的乡村姑娘在我认识她之前
使被“识食”的表姨文弄上手了。
我呆呆地从房间走了出来,才从後楼梯离开┅
雨又开始下起来了,我简直不懂得躲在骑楼下行走,呆呆地在马路没行走着,任由
雨点滴打在身上,直走到自己的车前,才知道已淋湿了衣服,再无心情去跟踪这个水性
杨花的乡村妇女了。
我回到写字楼工作,信件是拆了十多封,每封、每封都不知道是说些甚麽,只好先
存了起来。
电话来了很多个,我告诉来电话的人,我现在正忙於会客,迟点会覆电话与他的。
实际上,我已方寸大乱,昨晚芝姑给我的平静已失去了,我不晓得如何处理这宗事
情。
打电话通知表姨,要她给表姨丈与珠姐以最大的惩戒吗?这是最“草率”的办法,
亦是最低能的办法!
表姨对我是一片好心,把美丽的珠姐介绍给我做老婆,我又怎能把一宗翻天覆她的
丑闻告诉她而伤她的心呢?
一个女人,如果发现丈夫与家中的一个女佣发生了性的切系,事情的严重性仅次於
世界末日而已!
明知世界末日来临了,我也不应该告诉人家,让人家在不知不觉中毁灭了,那才算
是聪明的办法!
我又想到向表姨丈发出警告,以暴露她的秘密作为有力的武器,迫令他从此与珠姐
断绝关系┅
这办法最初可能是有效的,但很快就会变成无效,因为他自会要她辞工,换一个地
方或索性别营金屋,如此修改一下办法,结果是会连我也蒙在鼓里而已!
终於,我想到了一个完善的办法,就是单向珠姐个人进行说服工作,一样以暴露秘
密作为武器,迫她自动辞工,迫她藏在一个使表姨丈无法获知的地方,到表姨丈寻找到
心灰意冷再无兴趣时,再把她送回到西贡姑姐家中。
不过,最大的问题是,我如何才能拍得他们两人幽会的照片呢?
首先,我得研究珠姐是每天早上都与表姨丈幽会一次呢?还是若干天一次!
记得星期日那天,我在珠姐晨早买菜的时候拉她同往吃过早点,而星期一才发觉到
她与表姨丈幽会的。
大概,表姨丈星期天无须返写字楼,太早外出与珠姐幽会,恐伯会引起表姨见疑,
所似我是不能因为他们於星期日不幽会而判别为隔日幽会的。
於是,我便扮作为英国人,打了个它话到她的商行去要找张经理,张经理便是我的
表姨丈,待他接过它话後我便问他,我们公司的公此主任可以不可以在明天早上九时正
到来访晤他?
“可以。”他肯定地回答。
“那後天呢?”我继续发问。
“後天则不可以了!”他抱歉地锐道∶“後天早上我有点私事要办。”
由此,我便知道了她是隔日与珠姐幽会的,既然已知道了时间,到了星期三的早上
我便把带着一具长程摄影机,借了附近一幢楼宇的天台,以公寓的後楼梯作目标,把好
了镜头。
八时四十七分。我拍打了珠姐闪闪缩缩钻进後楼梯的镜头,到了九时二十分,我又
拍摄到珠姐匆匆下楼的情形,再五分钟,表姨丈也从房内闪进了後楼梯。
我亲自将底片冲印放大,发现到表姨丈的脸部是饱孕着春风,十分的开朗、快活。
而珠姐呢?她的表情恰恰相反,上楼梯之时惊慌失措,而下楼梯的时候则是满脸愁
容,似乎有点痛苦的神色。
我心里明白,她可能是曾做错了一件专情而给表姨丈拿住了把柄,从此以後,他要
她怎样做便只能怎样做,不容她不答应。
於是,我作了一个“乐观想法”,表姨丈迫她到公寓中只是谈判而已,而珠姐守身
如玉,表姨丈到现在恐怕还未尝到甜头呢“
今次,我向她出牌,说不定是无意中做了她的“救星”呢?
就在星期四那天的早上,我先到公寓中开了个房间。然後落楼在街市截住了珠姐,
说有重要的东西交给她看,一把便将她拉进了公寓的後巷中┅
她被我的行动惹来了满面愁容的神色,问我为甚磨要这样拉他?有甚麽东西要给她
看?又是为了甚麽缘因要把那些东西留在这里看?
我拿出了她的照片在她的眼前扬了扬,低声说道∶“在公寓上边我开有一个房间,
上去再谈吧,有很多说话在街上是不应该随便说出来的。”
“你拿住的照片是我来的吗?”她诧异万分。
“上到去再说,照片当然是属於你的。”我拖她走上她所熟悉的後楼梯┅
此时,她感到惶恐了,但又不敢反抗,只得在我的保护下上了後梯走进我的房间,
我关上了房门,才把两张照片给她细看一番。
“啊呀!这一定是你拍好的了。我上楼梯你影一张,我落位梯你又影一张,为甚麽
你要这样做呢?”她挺生气地问道,脸色则一块红一块青,脚尖往地板上不斯地顿着、
顿着┅
“我不单影了你,还影了张先生,即就是我的表姨丈。”我又拿出了那中年人在公
寓後楼梯出入的照片给她过目。
“你┅为甚麽要?”她的眼睛睁得大大地。
“你先暂时不要问我,”我凝视着她问道∶“你明知道她是张太太的丈夫,为甚麽
还要与他到来这种地方?”
“这是因为他要,而我一直都是┅不愿意的。”她说完就把脸庞朝向了墙壁,大概
是不想让我着到那已经涌了出来的泪珠。
“我知道你是被迫的,因为我放大了你的照片,研究过了你的表情,一张是惊慌得
很,而另一张是愁容满面一你到底是做错了甚麽事情?令他能夥有机甘威胁你呢?”
“因为他出法子教一家电器行把洗衣机户给他自己,并把一百元佣金交给我,过了
半个月,忽然说洗衣栈不妥,又要电器行收回,而电器行的伙记上门找我,谈到了那笔
佣金,他又装作此时才知道,也就暗中责备我收取人家的佣金,还说我未得雇主同意受
佣,触犯了贪污罪,如他控告我则会今到我坐牢。”
“所以你便屈服了?”
“当时我愿意把钱拿出来交还给他,但他竟说退佣是无效的,还说甚麽等於打劫钱
财,事後退钱亦一样有罪,由此迫我去找他!”
“你怎知道是他设法让电器行给你佣金呢?”
“因为当张先生看完洗衣机之後,有个湖州口音的女人打电话来找张先生,我对她
说张先生不在,而她则问我是不是工人珠姐?”
“她竟然会认识你的?”我奇怪地问道。
“就是这样才今我惊奇呢!”珠姐继续说道∶“我当时便对她说我就是珠姐,她便
叫我帮一句口,说邻近好几家都是用这种牌子的洗衣 ,只要我这样说了,电器行便会
有利益给我的了。”
“後来你便收受了电器行的一百元?”
“是的。”珠姐点点头说道∶“後来我在公寓中听到一名洁净女工与伙记争执,满
口的潮州口音,那时我才明白一定是张先生叫她如此做而使我进他之圈套的。”
“我明白了。可是,你当时可以马上辞工,那他使无法威迫你的了。”
“我何止马上辞工,而且近收拾行李想走呢?但他立即拿起电话税要打到警局去,
控告我曾偷了他的一百元,我听了忙去按住了电话,求他不要如此无仁。於是她便迫我
随他往公寓去,表少,你说我有甚麽办法不依他呢?”
“一共随他往公寓多少次?”
“三次了。”
“那末,你有没有变成为她的妾侍?”
“前两次他只是摸我,直到你照相的这次┅这次┅”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流着
眼泪低着头。
“我的天呀!”我的心内暗暗叫苦,因为我与珠姐同样地伤心,我也想过她顶多是
随他到公寓任得他“非礼”一番,想不到这老淫虫竟然是把这个无知少女占有!而且不
迟不早,偏偏┅!”
我感到了失望及失败,本来心灰意冷,不准备埋会她的了,可是想到表姨方面太吃
亏,又想到表姨丈太便宜了,便对她说道∶“现在他也犯了罪,他曾经威胁你,你现在
也可以威胁他,不可畏缩。”
“他┅他犯了甚麽罪?”
“侵犯未成年少女的罪!”
“但┅但我已经足够二十一岁的了。”
“那末,你仍然可以辞工,不要再给他占你的便宜了!”
“我也是太笨了!”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上工那天,便把我姑姐在西贡的地址告
诉了他,现在就算我辞工回去,他仍然可以找到我的。”
“那麽,你准备任由他把你凌辱下去了?”
“除非有人肯雇用我,那我便连姑姐也不告诉一声,”珠姐叹了一口气说道∶“但
是,我相热的姐妹都迁了址,这今我无法不忍耐着他!”
“我马上替你找个地方住,”我考虑了一下便对她说道∶“然後,我会慢慢替你找
个新雇主,这样的安排好不好呢?”
“当然好啦!”珠姐兴奋地说道∶“托词妈妈病重,我马上便收拾行李回乡,张太
太一向很关心我,那我便可以马上摆脱张先生的威胁了。”
“好,那你快点去买菜,免得我表姨连早饭也要到外边吃。”我对她说道。
“好的,”她连忙下楼,我随住她往买东西,她买完便回去了,我在门前指点车子
的位置,叫她迅速收拾行李下来。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才见地带着了一大包东西及一只皮包下来了,待她一上来我就
开车,随即便问她为甚麽如此久才下来?
“还不是为了你!”她脸儿微红,叹了一口气说道。
“奇怪!为甚麽说是为了我呢?”
“当我说出母亲病重要回到乡间时,张太劝我不要借题转工跳槽,因为她已说服了
表少你,准备观察我一番然後与我谈婚嫁,而表少你近日频频到来之目的便在此。”
“你相信表姨的说话吗?”
“我不知道,”珠姐摇摇头说道∶“张太太主张我先不要忙着离去,母病可以打电
报回乡询问,非严重性便可免则免,而我又说不出是为了避开她的丈夫,低是死口咬定
必须回乡,宁愿过几天再回来。”
“那她又怎麽放你出来了?”我笑着问道。
“当时她还说了很多话,还打电话到你家找你,找不到又打电话去你的写字楼,无
论如何要我与你亲谈几句,还抓住了我的行李不放!最後,我说再如此便只有放弃行李
不要而已,她这方核算工资放人,并口口声声要我不要令表少你失望了。”
“我知道她对我很好,今次你匆匆地走了,使她十分痛心,但我们这样做总比让她
日後发觉丈夫曾与你的事倩好一点,老实说,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与张先生的事情,迟
早有人碰到便会告诉她,现在,我算是救了三个人,特别是你个人。”
“可是,我就更加┅”她伏头在车窗上泣不成声了。
“别伤心!给路上人见到便太不好意思了。”
“我知道。”她点点头,便回头伏在座位的靠背上,仍是微微地抽泣着┅
“不要哭啦!你这样子哭,给人家看见了便怪难为情的。”我一边开车一边相劝,
同时把车子掉了一个弯致人静路去,以免真的碰见了熟人。
你道我开车往那里去?其实我的心中此时已经有了打算,我之目的地就是半山区的
一幢高尚住宅。
我给珠姐的帮忙是诚心诚意的,并不准备把她玩弄於股掌之上,所以我并不把她安
置在那些公寓、招待所去,而是找寻一处妥当计程车家,暂时把她收留一个时期再作打
算。
我有一个六叔住在半山区宝云道金迪大厦,他和太太都已经是几十岁人了,只有着
一个女儿,由於没有儿子,所以很喜欢我,时常叫我到他们的家去,一起吃便饭,一起
闲话家常。
今年,他们的独生女儿结婚後去了加拿大,剩下两位老人家便更加寂寞了,更加频
密地要我去探望他们。
我是他们的侄儿,以後辈的身份,也常常帮忙他们做一些琐事,即如他们请女佣请
不到,连烧饭也要老人家亲自动手,非常的狼狈,我就介绍了一位桂姐为他们服务,而
他们就高兴到不得了。
这个桂姐以前是在我家做女佣的,做事一向循规道矩,其後因病辞工,并非是做错
了甚麽事,故此我便介绍与他们。
现在,我就是前往金迪大厦六叔之家。
上个月,六叔两夫妇前往加拿大探望女儿及女婿,剩下佣妇阿桂姐看屋,桂姐既然
是由我介绍前往做工的,所以我很有把握要求桂姐照顾珠姐。
我们去到了,桂姐欣然欢迎。
当我向桂姐说明了来意後,桂姐竟然向我们提出了反要求。
原来,她此时恰好在等待她的姊妹有空便来替代她两天,让你到澳门见见那刚从大
陆到澳的侄妇。
珠姐现时到来,除非能够代她看守两日屋子,否则便要等待两天後她从澳门回来後
才能照顾她。
於是,我便悄悄地与珠姐商量此事,珠姐低垂着粉首在我的耳边说道,除非有人在
夜问作陪,否则她是不敢单独住在这麽一问大屋中的。
我想了一会,便说我可以设法物色女戚到来相陪的,结果珠姐便答应了桂姐,愿意
替代她来看守屋子了。
桂姐很高兴,当晚她便赶搭夜船前往澳门去了。
事非经过不知难,我当时胡乱答应了珠姐物色一个女戚到来陪她,此时细致想想才
知人选不易寻找呢?
认识表姨及表姨丈的人,我不敢惊动,但不是亲戚又怎肯做这般乏味的服务呢?
想来想去,终於我便把自己留下来了。
“表少,”珠姐皱着眉头,充满着歉意地说道∶“我又怎好意思要你离开家庭到此
来陪我一晚呢!”
“除了这样之外,还有甚麽路好走呢?”我耸耸肩膊说道∶“我又不能让人告诉表
姨说你不是回乡,而是到别处打工呢。”
“表少。你对我真好!”珠姐脸泛醉人的桃红说道∶“可惜┅我┅我实在令你太失
望了!”
“别再提那宗事了。”我安慰着她。
“我┅我这是由衷之言!”珠姐低着头说道∶“张太太说的,你对我之外表非常欢
喜,只要观察一下我,如果认为好品格的话,你就会要求我终生服侍你的,料不到┅料
不到只是见了我数天就发现到我的品格竟是坏到如此地步!”
“别怪自己,这并不是你的错,你只不过是中了张先生的奸计罢了!总之,此事以
後大家都不要再提了。”我扭开了电视机,让彼此的精神放在那小小的彩色银幕上。
我的眼睛虽然是望住那小小的银幕,可我的心、我的思潮和仍首环绕着她的身子┅
那样苗条的体态,竟一度成为年已半百之表姨丈的“欲具”,可惜,真可惜!为甚
麽我不可以早点认识她呢?为什麽我还要照相┅
在香港这麽一个华人的杜会中,即使我原谅她是在被迫的形势下失去贞操而娶她,
也会被表姨丈轻规,说我只不过是穿她的旧鞋!
到时,就在我与珠姐的结婚宴席上,如果表姨丈在我的面前说上一两句幽默话,试
问我又怎能吞下这口气呢?
於是,我无精打采地独自进入了浴室,浴罢後出来向她道了一声“晚安”,然後便
走进客房中躺下来休息。
珠姐单独着电规,渐渐她便感到了满不是味儿,匆匆浴罢後,居然站到我的房门口
问我,地想进来行不行?
待我说了声“随便”後,她便穿着了睡衣走进来了!
此时,我正亮了床头灯在阅着一本袖珍畅销书┅
珠姐大大方方走进来後,毫不考虑便将她的丰臀摆放在床没,并且问我喜不喜欢按
摩的玩意儿?
望着她那试想的态度,我不想令她失望,也就点点头说喜欢。
於是,美丽的珠姐便跪倒在我的身旁,首先替我按摩头部,以次到胸脯,大腿而至
到小腿┅
如呆她按序到我的脚就算结束,我还可以抵受,无奈她并无结束的意思,竟然又重
新在我的头部开始┅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享受着,透过了灯光,渐渐的,我便发觉到珠姐的睡衣内再无一
物,有的只是浑以小巧的两个乳房┅
由於她的动作,带动着她的两个乳球儿也在抛荡着┅
“好美!”我情不自禁说道。
“真的好美麽?”珠姐甜甜她笑着。
“真的!”我点点头说道∶“你为甚麽不佩戴乳罩呢?”
“天气好热!”珠姐大大方方地说道。
“如认为热的话,为甚麽不把衣服全脱下来呢?”
“只要你喜欢!”珠姐甜甜地笑着,竟然开始解除自己的衣钮┅
“你┅你在做甚麽?”我吃惊地问道。
“是你要我把衣服脱下来陈!”珠姐此时已暴露出内衫隐约两个半边乳球。
“你┅你这样做是很危险的!”我向她警告着说道∶“室内就只有你与我两人,不
小心便会酿成大错的!”
“那有甚麽关系?”珠姐苦笑着说道∶“反正都已经错了!”
“我┅我┅”我终於坦白地说道∶“碍於亲友的关系,我与你是不能结合的,你┅
你还是不要这样吧!”
“这点我明白。”珠姐似乎是深思热虑地说道∶“我可没敢苛求能与你结合,但你
是我的恩人,是我甘心情愿服侍您的。”
“服侍我?我奇怪地问道。
“是的,我原意全心全意地服侍你。”
“服侍我甚麽?”
“你不必骗我!”她在我的耳边悄声说道∶“刚才我为你按摩时便发觉到了,你腰
际已隆起一大团!”
“那┅那与你有甚麽关系?”
“我曾经听老人家说过,”她乾脆伏到了我的胸膛上,微笑着说道∶“男人的那地
方是不能让它长久隆起的,我意帮你让它平伏下来。”
“真的?”我有点心动了。
“已是残花败柳身!有甚麽了不起!”珠姐终於把衣服脱了下来道∶“承蒙你不见
弃,也好让我报答你的恩情!”
望着她已经暴露出来的一双雪自乳球及乎滑的纤腰,我禁不住冲动起来,一把便将
她拉住┅
“你┅你先摸摸我看!”
“刚才我已感觉到了!”
“我┅我要你握住它!”我激动地说道。
驯服的珠姐,竟然马上便扯开了我的拉炼,纤纤素手伸了进去,紧紧地握住了,说
道∶哗!好烫!”
“怎麽样?”我望着她问道。
“比你姨丈好多了!”珠姐羞怯说道∶“又硬,又大!多俊秀的一个男子汉呵!”
“你伯不怕?”
“别忘了!”珠姐幽幽地说道∶“我已有过了一次的经验!”
既然她是这麽的不客气,我匆匆地跳起身来剥去衣服,回头一望,可爱的珠姐已是
赤裸裸地屈起着双膝了┅
刹那间,只是微微的阻碍,我们便已经贴触在一起了,
没有条件,没有要求,对我的一切动作,她全盘接受下来!
事後,她在我的身边睡下了,可能她真的别无他求,她睡得很安详!
望见柔柔灯影下阿珠的身型,宛若美人春睡的玉雕,见那私处的润光水影,回想起
方才的曲意承欢,更想起她平时的勤勤恳恳┅
这正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睡床的好女子,可惜缘差一瞬,都怪我┅
疲乏得很,也没有兴致与她谈话┅
到了第二天,我睁开眼睛便想与她详细谈谈,但她已经起身进入厨房了。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我喜欢以火腿蛋做早点,等到我洗脸後,就为我端来了火腿蛋及
咖啡,我把她搂进怀抱疯狂地吻了一番,然後才进早餐。
她与其他的女佣一样,没有与我同台共饭,等我吃完了才吃。
我上班了,她欢天喜地的送我出门,到了下午,她又满怀兴奋在门口等着我归来。
我每次吻她,她都表现得十分快慰,晚上,也没有甚麽要求,没有任何条件,只是
当我有所需要时便给我满足!
我同时拥有着两个女人,而两个女人都只能给我玩而不是与我结婚的对手!
芝姑、珠姐,你们教我如何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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