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艳史】第一章 美人为酿(五)(六)
(五)他凑前捧起她的雪脸一看,见上面满是高潮过后的红晕,几缕秀发被汗水粘
在脸颊嘴角,鼻翼不断翕动,喷出阵阵温热香息,眼睛满足又疲倦地闭起,睫毛
轻颤,竟是昏睡过去了。
云知还满是怜惜地在她俏脸上柔吻一阵,便把她的身子温柔地翻过来,让她
在毯子上舒服地躺好。看了看她两条美腿间一片狼藉的玉蛤,亲了亲手上戴着的
扳指,自语道:「这枚扳指真是稀世珍宝,我可不能弄丢了。听老爹说,把仙子
与自己云雨后的淫液抹上去,便能开始修道,不知是真是假。」
他爬到她腰间,左手拇食两指按住两片薄唇柔柔一分,啵地一声轻响,女子
最隐秘的嫩红阴肉已暴露在他面前。只见团脂娇蠕,春露遍覆,煞是勾人欲火。
淡淡的腐兰味中,另有一股清冽的香气,云知还一闻便知道,是一开始她口中香
液的味道。
他一怔,想起李萼华所中之毒唤作美人酿,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名字的
意思是,能把女子的体液酿成一种与酒相类的饮料。想起先前那冷冽甘醇的口感,
云知还大感惋惜,自己真是暴殄天物,无意之中竟然糟蹋掉了一管佳酿。
此时追悔无用,他叹了口气,戴着扳指的右手拇指在她蛤口弄湿,一点点地
插了进去。
李萼华的花径细长,湿润温暖,紧紧吸裹住拇指,有种香艳又刺激的感觉,
云知还的胯下阳物立即又勃了起来。
他看了看美人微微蹙起的秀眉,不由苦笑:「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再等等
吧,等我看完这玉扳指有何奇异之处,再来好好地疼你。」
他把拇指抽了出来,手举在面前细看。正奇怪怎么没动静,扳指便嗡地轻震
一下,射出了两道扇形光束。像是在感应什么,光束微微颤动一会,然后投到了
云知还和李萼华的身上,把他俩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云知还惊奇地看着,不懂这是在做什么。
忽见两道光束收回,微微一抖,合成了一面半圆形的光幕,垂直立在他眼前。
云知还仔细一看,光幕上有许多图像和文字。文字的开头引了一段《周易》
上的话:
「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
有父子,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有上下然后礼义有所错。」
这是在证男女交合之重要。后面紧跟着一大段文字,竟然是修行的功法口诀。
云知还不禁大喜,又去看图像,这下吃了一惊。原来那些图像全是各种姿势
的正在交媾着的一男一女,男女面容服饰栩栩如生,分明就是自己和李萼华。旁
边还有注解文字,说明交合技巧和注意事项,如何与功法口诀配合,使修习之人
早日得证阴阳大道。
云知还想,这就是老爹所说的修行途径了。
但是他又想到:我又没有修道所需的根骨,如何能修习上面所记载的功法呢?
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想法,光幕一动,又换了一个画面:云知还的影像压在李
萼华的影像上,不停地耸动。
云知还不禁摸了摸下巴,这是什么意思?一直与李萼华欢爱下去就可以修习
了?
他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李萼华,见她嫩脸匀红、玉体横陈的模样甚是诱人,便
又跪到她胯前,俯身在她脸上亲了几口,不好意思地笑笑,口不对心地道:「李
仙子仍没醒来,看来是中毒不浅,我还得再射点解药进去才行。」手抄起她粉光
致致的双腿,扛到肩上,身子一压,已把她的娇躯对折了起来。勃挺如铁的阳物
在她蛤口磨了一会,便对准了用力耸进去。
云知还双臂搂着一双修长美腿,眼睛盯着两人的结合之处,轻抽缓送一会,
待她花径湿透,便又大力耸弄起来。
李萼华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那份熟悉的酥麻透骨,便又苏醒了过来。待
发觉身上的男人竟然还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时,顿时羞到了极处。她立即回
想起了方才被他弄得快感如潮、理智尽失之下,自己又喊又叫、花浆如漏的情形,
不禁丽颊蒸透、身心俱颤地哀鸣一声:这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
云知还哪知道她此时的想法,对着她花径深处的庾膏嫩脂急挑狠耸一阵,又
去寻那粒脆滑软弹的花心。这回有了经验,没费多少功夫便找着了,棒头频频戳
去,每一下都是倾尽全力,又凶又狠。
李萼华休息了一会,又有修为在身,体力已恢复了大半,挣扎得比前次更加
激烈,口中哀吟阵阵,螓首乱摇,胸前一对尖圆玉乳跳来荡去,迷人眼目。
云知还见她挣扎得厉害,便把她两条长腿紧紧压上香肩,使雪臀高举在半空,
自己倾压其上,肉棒直上直下,对着她的嫩穴狠戳猛刺。
李萼华两截雪白的小腿被举过了头顶,娇躯被紧紧压着,一动不能动,阴中
唧唧作响,被刨刮出一股又一股粘稠花浆。她脑中不由一片混乱,只要一想到自
己此时的姿势,就粉脸如烧,浑身娇抖,忽一下被戳得狠了,呜地长吟一声,便
又大丢起来。
云知还正耸到畅快处,被她的阴精一浇,不愿再拖,便也射了给她。
静静感受了片刻,正奇怪没啥异状,忽然扳指微热,马眼一开,似乎吸了一
滴什么东西进来,周身顿时升起一种暖融融的感觉。一会儿过去,竟然饱睡了一
觉般,精神抖擞,阳根又勃了起来。
李萼华立时感觉到了,不禁心下一慌,暗道:「完了完了,他又要来了…
…」穴肉一颤,像是迎接熟客般,竟自行分泌了一注蜜液出来。
云知还提枪又上,这回把她摆成一个侧躺的姿势,一手握住她左腿膝弯,把
微微发红的柔嫩膝盖贴在她胸前,坐在她圆润的大腿内侧,从侧面耸了进去……
李萼华觉得身上的男人野兽一般,又凶猛又持久,把自己摆成种种羞人的姿
势,时轻时重,或急或缓,抽耸研磨,刨刮搓揉,把她送上一次又一次颠峰。
初时她还稍微挣扎一下,待身心适应了这种激烈的交合,没那么羞耻,或者
说羞到麻木了,便觉出种种妙处来。知道此时阻止不了他,逼人的快美又弄得她
心酥体软,就有些自暴自弃了,由得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有时被他弄到极酥
绝痒处,她甚至悄悄地挪了挪身子,暗暗把花穴迎上去,好让他刺得更准更深些。
云知还也是销魂无比,体力和阳精在苏醒后的玉扳指加持之下,回复速度极
快,竟像是不会疲累匮乏,让他大为惊异,忍不住在她身上射了一注又一注,前
所未有,酣畅淋漓。
又一次堤坝崩溃之后,云知还算算时间,已有一个时辰,便把自己收拾了一
下。再看到香汗涔涔、周身白里透红、软躺在羊毛毯上的李萼华,就又拿出一条
手帕,把她下身液化了的精水擦干了。
想着差不多了,云知还便穿好衣服,在李萼华脸上吻了一吻,帮她把大衣披
上,站起身来,走出十多步,提声喊道:「罗仙子,小卿仙子,你们在哪里?」
(六)
远远地传来罗节的声音,「你好了吗?我们要过来了。」
云知还道:「好了。」话音方落,眼前一花,申小卿与罗节两人已俏生生地
站到了面前。
罗节走近李萼华身侧,蹲下身子,伸出三指搭在她的脉门,一会儿起身喜悦
地道:「师姐没事了!」
「太好了,」申小卿向云知还施了一礼,「多谢云公子。」脸上除了害羞,
还有一丝赞赏之意。
云知还有些得意地笑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看了眼沉睡的李萼华,
接道:「两位小仙子可否取些清水来,为李师姐擦洗一下身上秽物?如果可以,
也请替我准备一些。」
「别小仙子小仙子的,听着别扭,你直接叫我们名字即可,」罗节游目四顾,
顿了一下,手往右边树林一指,「就那块大石头后面吧,你跟我来。」
两人来到那块大石后。
罗节双手结成一个奇特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儿,两人面前六尺高处
凝结出一朵车盖大小的乌云,乌云之中闪电纵横,却不过手指粗细。一堆冰雹从
云里噼里啪啦掉了下来。那些冰雹像有生命似的,不到十息,便自行砌成了一个
足够一人使用的冰质浴桶。雨水适时降落,迅速注满了它。
罗节收手笑道:「怎么样,够你洗干净了吧?」
云知还看得满心羡慕,忙道:「够了够了,罗仙子法力无边,小生真是佩服
得五体投地。」
罗节道:「少拍我马屁。」嘴角微翘,蹦蹦跳跳地去了。
等云知还洗完出来,罗节和申小卿也已经替李萼华清洁好了。云知还见罗节
对着他冷笑,申小卿满脸晕红,螓首微垂,不敢看他,知道她们定是发现了自己
的辉煌遗迹,不觉浮想联翩。
罗节不怀好意道:「忘了告诉你,大师姐平生最恨淫贼,接的任务最多的是
抓淫贼,死在她手里最多的也是淫贼。」
云知还一怔,道:「这是为何?」
罗节见吓不住他,不禁失望地摇了摇头,不再说了。
云知还便把请求的目光转到了申小卿身上。
申小卿向来心软,拗不过他,便抬起头来,妙目在他脸上一溜,迅速转向了
别处,轻轻柔柔地问道:「云公子可知道四大家族?」
云知还道:「知道些大概。当年神后起事之时,便是借助沈、李、蔡、陈四
大修行世家之力,在短短的一年时间,迅速控制住了南四州,与北边分庭抗礼,
建立起了齐国。」
申小卿点头道:「不错,大师姐便是四大家族中李家的人,不过她那一支是
旁支,不受主家重视,后来发生了一些矛盾,就与父母搬了出来,从此不再回李
家了。」
云知还道:「可惜。」
申小卿笑道:「你要是知道大师姐搬出来的原因,或许就不会觉得可惜了。」
云知还道:「哦,那是什么原因?」
申小卿叹了口气,道:「李家一位大长老的孙子,叫作李行云的,垂涎大师
姐的美色,平时死缠烂打不说,有一次趁着大师姐熟睡之时,竟然色胆包天,想
要非礼她。还好大师姐机警,没让他得逞。大师姐本就忍了他很久,这下如何再
忍得下去,便告到了邢事堂那里,你猜结果怎么样?」
云知还也叹了口气,道:「想必是那李行云仗着爷爷的身份,说李师姐诬告
于他,又或者更无耻一点,倒打一耙,说是李师姐主动勾引,半途反悔,要好处
不成,才故意闹大,妄图逼他私了,以获取更大的利益。」
罗节咦了一声,道:「你倒是亲眼见到过一样。不错,李行云选了更无耻的
那种。」
云知还道:「李师姐这件我没看到,其他相似的案例却是所在多有。只因世
间无耻之徒既多,此类事情想要取证又是那么地困难。」
罗节道:「听起来你倒像个好男人呢。」
云知还笑了笑,道:「好男人我不敢说,但是我绝对尊重女孩的意愿,这点
在今晚之前却是可以保证的。」
罗节道:「那你今晚破例了,后悔吗?」
云知还道:「不后悔,人命当然比原则大。」说完忽觉一阵心虚,只因方才
贪恋李萼华的美色,又要验证玉扳指的效果,除了前两次还算是在勤勤恳恳地工
作,后面全是假公济私,中饱私囊,不禁暗骂自己虚伪。
申小卿道:「我们会向师姐解释清楚的,虽然她心里要难过一阵,但总好过
丢了性命。」
云知还点了点头,道:「相信她能明白过来。接着说后面的事吧,李师姐搬
出去之后呢?」
申小卿道:「师姐为表清白,也是为了躲避李行云,与父母搬到了高凉郡,
不料没过半年,就出事了。那时正是神后立国第二年的秋天,神后与魔尊大战了
一场,不分胜负,约好五年之后再战,便闭关修炼去了,由左圣使代掌朝政。当
时国人尚未见识过左圣使的手段,有些人便趁局势不稳,偷偷引入南海浪人,进
来烧杀抢掠一番,好给圣使大人添些乱子——要是一个处置不好,朝中自有人趁
机发难。大师姐的双亲便死于那场动乱之中,母亲更是被贼人奸淫致死的。那些
贼人十分暴虐,当时师姐年仅十三岁,竟也不愿意放过她,危急之时,我们师父
从上空路过,听到了师姐的哭声,下去救了她,又见她天分很高,就收入了门下。
要是师父晚到一步,我们今天恐怕便见不着她了。」说到入神处,竟忘了害羞,
粗俗字眼也不曾略过。
「原来如此,」云知还忽然很是后悔,方才竟然没有更温柔怜惜些,只是现
在后悔也晚了,便追问道:「那些贼人后来怎样了?」
申小卿道:「师父当场便杀了十几个,但是他们当中也有高手,逃遁方式更
是诡异,所以剩下的被他们逃走了。不过收到他们入侵的消息后,左圣使立即派
出右圣使大人,把他们一一找了出来,问完口供之后,全都杀了。后面的主使自
然也被揪了出来。」
云知还道:「那李师姐一定恨死李行云了。」
申小卿道:「杀害父母的直接凶手已死,大师姐只能把仇恨记在间接的凶手
上了。」
云知还叹了口气:「李家势大,分管一州之地,李师姐要报仇只怕很难。」
申小卿道:「所以在那之后,她从没提过报仇的事儿,只是把精力放在抓捕
凶犯和截杀淫贼上。我们都愿意相信,她已经忘记了仇恨。」
这时月亮已升得很高,一闪一闪的星星像一些碎银子,被输急眼的人一把掷
到了铺着蓝色垫布的赌桌上。
罗节估算了下时辰,对云知还道:「时候不早了,你若是想回去,我们送你。」
云知还看了身旁的申小卿一眼,见她脸上带着微微笑意,一身浅黄红罗衣,
被风吹得向后飘起,整个人便如同凌波仙子,似乎随时都要踏浪而去,心中顿感
万分不舍。再想起认识她们三人以来,种种奇闻异见,深深意识到在她们的只言
片语背后,隐藏着的是一个多么庞大富丽的世界,与之相比,自己原来的生活只
是沧海中的一粒粟,九州上的一口井,所能观察到的,不过是一圈小小的天空和
偶尔掠过的几只飞鸟而已。
想到此处,他决心已定,便向申小卿躬身一拜,说道:「小卿仙子,我有一
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答应。」
申小卿忙伸手虚扶一下,道:「云公子不必多礼,我一定尽力帮你。」
云知还道:「我想拜入你们门下,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收我?」
「啊,这个……」申小卿迟疑了一下。
云知还道:「可是有何难处?如若不愿,我绝不会勉强于你。」
申小卿微微一笑,道:「我是没什么意见啦,只是不知道师姐和师父会不会
答应。」
罗节道:「我看大师姐巴不得他走得远远的,再也见不着面最好。」
云知还欣喜接道:「有你们两位同意,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罗节撇了撇嘴,道:「我可什么都没说。」眼睛里却已有了一丝笑意。
云知还打了个呵欠,懒懒地道:「我困了,罗师姐,小卿师姐,你们身上可
带有干粮?我填饱了肚子好睡觉。」
罗节虚空一抓,手里已多了个油纸袋,随手丢给他,说道:「八字还没一撇
呢,师姐倒是先叫上了。」
云知还脸皮比城墙还厚,从袋子里抓出一块酥油饼,边吃边问:「罗师姐,
你这是什么法术?」
罗节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芥子空间。」
云知还继续追问:「那是什么?」
罗节道:「别缠着我,问你的小卿师姐去。」
云知还把无辜的目光转向了申小卿。
申小卿只好给他解释:「在我们生活的世界之外,另有一个隐秘的空间,它
非常地小,所以我们把它叫做芥子,而把我们生活的空间叫做须弥。芥子虽然小
到看不见,却又无处不在,通过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连接到须弥世界的每
一个角落。先秦之时,练气士们便已发现了它的存在,经过一代代的探索试验,
到了西汉,修行界已经掌握了打开芥子空间的方法,可以在里面自由存放自己的
物品。」
云知还奇怪道:「大家的东西都放在一起,不怕被人拿走了么?」
申小卿笑道:「芥子对我们来说很小,内里却别有洞天。你想象一下,我在
大海之中某只贝壳里放上一粒珍珠,你站在海边能看得到、够得着它么?要知道,
活物是不能进入芥子的。」
云知还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每个人放东西时肯定做了标记,说不定还有
什么法术能把它招回来。」说着仔细察看了一下手上的油纸袋,果然在底部发现
了一个雪花形状的标记。
罗节插话道:「好奇宝宝,既然你已经弄明白了,是不是就该去睡觉了。」
云知还道:「好,好,两位师姐晚安。」很自觉地走向右方林子里的那块大
石。
申小卿道:「你就不能好言好语地对他吗?」
罗节道:「已经有你了,我再好言好语的,他不得得寸进尺,最后翻了天了。」
申小卿无奈地一笑,过去看了看熟睡的师姐,把罗节招过来,从袖子里捻出
一张符纸,轻轻一摇,扔向毯子外。符纸无风自燃,自空中悠悠飘落,待落到地
上时,已只剩了一点灰白的余烬,三人的身影也消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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