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伐清番外篇】第一、二章 怀中抱月
送走了彭柱泽,侯玄演起身舒了个懒腰,刚想迈步去春和殿,随行伺候的小李子说道:「陛下,您忘了,马姑娘已经被您恩赐回府了。」
侯玄演这才想起来,自己见她闷闷不乐,就让她回家一趟了。进宫之后一直
是灵药在自己身边服侍,没了这个小东西,还有点不习惯。
侯玄演摸了摸鼻子,转头往后宫走去,深秋时候就属桂花的香气最为霸道,
几乎遮掩了其他的气味,突然一阵低声的哭泣声传来,侯玄演眉头一皱,虽说深
宫后院是最容易出故事的地方,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
停下脚步,拨开一丛藤蔓,一个宫装女子坐在满地的落叶山,正抱着双膝哭
泣。
看那身影,应该是陈圆圆,侯玄演轻咳一声,陈圆圆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
侯玄演,更加局促起来。
侯玄演疑心大起,挥了挥手屏退了自己身边的太监宫女,往石头上一坐,问
道:「怎么了我的儿,躲在这里哭什么?」
陈圆圆哪敢将心里话说出来,低着头说道:「回陛下,奴是看见花都落了,
有些伤感。」
侯玄演瞥了她一眼,勾了勾手,陈圆圆忙凑上前来。
在她的丰臀上拧了一把,笑骂道:「我看你是想吴三桂那个老汉奸了吧?前
些天我派人将他在奸佞楼凌迟,你是不是心疼了?」
陈圆圆吓得花容失色,双膝一软跪倒地上,抱着侯玄演的双腿说道:「陛下
冤煞圆圆了,奴的心里只有陛下一个,怎敢记着旁人。」
这要是别人侯玄演还可能有些惭愧,但是对吴三桂他实在是恨到了骨头里,
几次三番差点被那老王八害的满盘皆输,这个汉奸实在是可恨。当初陈圆圆和吴
三桂郎才女貌的,可能还有一些情愫在,也是难免的。
不过侯玄演并不在意,这个人说白了就是自己打仗的战利品,不同于黄樱儿
和顾菱儿还有灵药、钱薇甚至卞赛赛,那些女子对自己情根深种,自己当然也有
一份宠爱的心思。
眼前这个尤物,虽然长得倾国倾城,但是毕竟是抢来的。侯玄演也没有自恋
到认为自己日了她几次,她就死心塌地爱上自己,人家吴三桂还为她开关卖国呢。
但是碰到她有很大的嫌疑,在这里为吴三桂哭泣,侯玄演就气不打一处来。
「跟朕来。」
……
奸佞祸国楼,是史上唯一一座为奸佞建的楼阁,上面摆满了各类罪人。他们
的罪名各不相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是满清南下的帮凶或者爪牙。
有史可法、何腾蛟这样的无能之辈、昏庸之人,他们窃居高位而碌碌无为,
昏招跌出让清兵得利,让义士血白流;也有洪承畴、吴三桂、尚可喜这样的投敌
汉奸。
其中吴三桂等人,又因为作恶太大,独门独院,单独有间房子。
看管奸佞祸国楼的守卫,将他们送到此地后,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推开木门,一个雕像栩栩如生,陈圆圆一看惊了一跳。
那是吴三桂伏法之前,金陵的雕像石匠们一起雕刻的,吴三桂穷途末路的模
样仿佛就在眼前。
在雕像旁,就是一个石碑,上面刻着他生平的功过罪恶。
「怎么样,见了旧人开心么?」侯玄演促狭问道。
陈圆圆不敢开口,侯玄演稍微有些生气,伸手一按陈圆圆久经他的调教,乖
巧地蹲伏下去,不一会传来啾啾的声音和侯玄演舒畅的喘息。
不一会,侯玄演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陈圆圆拧着小腰,扭过白桃似的丰盈
雪臀朝后撅起,侯玄演示威一般,用肉棒轻轻拍打翘臀,换来一声声呜呜的声音,
就像是小动物哀鸣。
侯玄演让她扶住吴三桂的雕像,自己却用手剥开她胸襟衣衫,抓住两对大白
奶子,不断揉捏挺翘软绵的乳房,一把捏的细绵乳溢出指缝。
感受着指尖的滑腻,侯玄演挺枪抽送,边抽边道:「我与你那吴三桂,哪个
更厉害?」
「爷……爷厉害……」
侯玄演让她高高撅起屁股,却把胸围解下,束成一条细绳,让陈圆圆张嘴咬
住中间,侯玄演在后面手捏着两边,便如同马嚼铁一般,同时另一只手不断地拍
打陈圆圆圆臀,扇的臀上满是红印,一边问道:「圆圆可爽?」
「啊……啊……爽……圆圆只求爹轻些……啊啊……」陈圆圆嘴里含着布条,
说话含糊不清,却有别味的风情诱人。
侯玄演反而更加兴奋,肏的陈圆圆淫水四溅,春吟不绝,一双玉腿颤巍巍地
站立不住,只能使劲握住雕像的双臂。
侯玄演见她被插的站立不稳,将「嚼铁」红绸拴在她的皓腕上,绑在吴三桂
的雕像脖颈系紧。
就这样奋力抽插了三百余下,侯玄演精关一麻,终于有了射意。绷紧了下身,
往前一抖,全部射进陈圆圆凤穴中。
陈圆圆被迫扶着吴三桂的雕像,眼睛紧紧闭着,不一会又忍不住睁开,心中
一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侯玄演毕竟不是心狠的人,将她揽了起来,陈圆圆破罐子破摔,使劲捶着他
的胸口,雨点般的粉拳落下,却软绵绵的没有什么感觉。
「人家什么都给了你……呜呜呜呜……就知道作践人……呜呜。」
侯玄演俯视着她,恣意地大笑两声,抱着轻若无骨的陈圆圆走了出去。
上次离开苏州,刚刚吹起西风,天气还有些热。如今已经是正月新年,元宵
佳节了。
苏州城内张灯结彩,各个富家商户,出资置办烟花灯谜。「天上元宵,人间
灯夕。」
每年到了时候,城中不再禁夜,而且严禁骑马。百姓们夜游灯市、走桥摸钉、
走百病行……一系列的娱乐活动。
苏州最高的酒楼上,是顾家的产业,今夜也不对外开放了。整个楼层被侯玄
演一家独占,一家老小齐聚楼顶,吃酒看灯。
侯玄演抱着顾菱儿,小丫头挣扎着从他怀里钻出半个脑袋,看着楼下热闹非
凡,一张小脸写满了羡慕。
夏淑吉、侯玄云等女眷,穿着白绫袄儿,蓝色的裙子,头上珠翠盈盈,精心
打扮过了。侯玄云还是有些局促,侯玄演将她唤到身边,轻笑道:「我这次去嘉
定,将元宝接回来了。」
侯玄云脸色一红,捏着裙角说道:「有劳兄长费心了。」
顾菱儿露着脑袋,说道:「云儿姐姐,我们下去玩好不好?」
侯玄演按住她的小脑袋,说道:「你可是当嫂嫂的人,别叫差了辈分。」
顾菱儿吐了吐舌头,转过身趴在侯玄演的肩膀上,翘着屁股看灯去了。
侯玄演见人声鼎沸,楼上其他家人,都在栏杆处看灯。便叫过潇潇和霁儿,
将顾菱儿交给她们照顾,自己则倒了一杯酒,递给身边的侯玄云。
侯玄云久在青楼,酒量不俗,但却一滴都不敢喝,双手握着酒杯,神情躲躲
闪闪。
侯玄演压低了声音,劝道:「我知道你出身不好,但是风尘中也多有奇女子,
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眼光。叶家在昆山只手遮天,你都敢帮助我们,剿灭叶方厉。
这份胆识,足以做我的妹妹。如今你有了我这个兄长做靠山,为什么还要唯
唯诺诺的,难道是觉得哥哥不够威风么?」
侯玄云握着酒杯,掩嘴轻笑,展颜笑道:「哥哥,云儿懂了,以后一定不给
哥哥丢脸。」
侯玄演笑道:「这就对了,去看灯吧,我看菱儿跟你挺投缘的。
通过珠帘往外看,苏州城亮如白昼,到处都是烟火花灯。白绫袄甚至于其他
白色衣服,在元宵节期间很受妇女欢迎,上至主子,下至奴才歌妓,无人不爱。
大街上,行人如织如促,遍地金比甲,头上珠翠堆满,粉面朱唇。侯玄演一
闭眼,恍如身处太平盛世一般,不禁嘴角一勾,笑出声来。
要是天下都是这般光景,那该多好?屁股决定脑袋,人的位置有多高,就要
想什么层次的事情。侯玄演若是活在北方,是一个旗人抢掠的家奴,日思夜想肯
定是逃得性命,不再为奴。
如今身居高位,每天一闭眼想的就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原。而且还要将天下,
治理的都如今日的苏州一般。
侯玄演一时贪杯,喝的醉醺醺的,脑子有些晕,就想下去走走。
刚刚下楼,侍卫们就紧紧跟上。侯玄演一身丝绒鹤氅,头戴瓜皮帽,走在苏
州街头,但觉美不胜收。
侯玄演怡然自得,突然觉得身后凉飕飕的,回头一看,只见灯火阑珊处,一
个倩影如水的眼眸横波,正俏生生地看着自己。
原来杭州离苏州并不算远,黄樱儿一早就到了,但是马上就要大婚了,所有
人都知道此时她不应该踏出顾家的大门。
今夜乃是上元佳节,这么热闹,黄樱儿肯定是坐不住的。而且还听顾府的下
人说,姑爷包下了酒楼,黄樱儿的心更是早就飞了出去。她在顾家身份特殊,谁
也不敢真的看管她,偷偷打扮一番带着两个侍女就溜了出来。
侯玄演对她也很是想念,快步走了过去,黄樱儿一双柔软的玉臂张开,便紧
紧地抱住了侯玄演的脖子。
「小侯哥哥。」
这一声叫的如呓语一般,把半醉的侯玄演心都融化了。
胡八万和张一筒识趣地转过身去,还一脸凶相地驱赶起路人来。街上人实在
太多了,虽说这个地方是个阴暗角落,花灯的背面,但还是陆续有人经过。
侯玄演轻咳一声,将她从怀里推了出来,板着脸唬她道:「你怎么逃出来了,
过几天就大婚了,像什么样子。」
天知道黄樱儿最吃这一套,低着头一脸的怯弱,只觉得胸口一团热气从心里
散开,又像是一股电流从脚心传到腿股,眉眼间盈盈似水。裹在百花裙里的小翘
臀,隐隐间竟然升起一股渴望。
「白绫衫照月光殊,走过桥来百病无。「黄樱儿今天也凑了一把热闹,身上
穿着白绫袄儿,下着百花裙,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这身打扮穿在身上,再加
上眉若春水,眼似秋水,纤腰秀发,姿容婉媚,美的不可方物。
佳人在怀,侯玄演的下身慢慢地硬气,不一会就顶在了黄樱儿的胯骨上,黄
樱儿早就食髓知味,自然知道那硬邦邦的是什么东西,不由浑身微颤,娇喘不已,
胸口不住起伏。
两个双生的贴身丫鬟和主人心意相通,一看这个情景,赶忙红着脸啐着上前
遮挡,以免这情人相会的一幕被人瞧了去。
侯玄演的大手滑到黄樱儿桃形的翘臀上,顺着襦裙伸手进去轻轻一捏,入手
时臀肉滑如绢绸,又弹性惊人,暗赞一声不愧是将门虎女。
黄樱儿嘤咛一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幽壑处芳草尽湿,凤沟间春水涌动。
侯玄演觉察到手边有丝丝热气,嘴角一勾坏笑咬着她的耳垂道:「樱儿,你
那穴儿里流的是什么?莫不是在街上尿裤子了?」
黄樱儿羞的脸色酡红,蚊声道:「不是……不是尿,是水水……」
侯玄演大感兴奋,胯下巨棒怒胀几分,顶的黄樱儿娇躯一阵颤栗。棍儿顶着
美人,侯玄演自己也觉得有些疼,便将她推出怀中,用右手勾起黄樱儿下巴,故
意板着脸道:「还敢顶嘴,明明是樱儿在大街上尿尿了,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黄樱儿脸色绯红,泪生汪汪,玉唇微抖,好不羞涩。
「该……该罚。」黄樱儿微微弯腰,俏目含春,咬着嘴唇,翘臀轻摇:「就
罚打这里好不好?」
侯玄演见她的媚态毕露,下身已经受不了了,轻轻一拍身前妙儿的肩膀,将
她拉到怀中咬着耳朵耳语一番。小丫鬟脸刷的一下红了,啐道:「上元节街上人
最多,两位祖宗非要在这张致不成?」
侯玄演一巴掌拍在她的圆臀上,笑骂道:「叫你去你就去,哪这么多废话,
把话传完了记得快点回来伺候。」
妙儿不敢违拗,含羞带臊地走到街道外面,找到侯玄演的亲兵强忍着羞意低
着头不知如何开口。
亲兵认得这是国公爷未婚妻身边带着的两个双胞胎之一,而且当初在荆州,
这个美人儿可是展现了惊人的武力,不敢怠慢,正色弯腰道:「姑娘何事?」
妙儿正色道:「国公让你们守住这条街的两端,任何人不准放进来。」说完
转身就走,摇曳的身姿让亲兵们眼光流连忘返。
秦禾一巴掌拍在流着口水的亲兵脑袋上,骂道:「再看把你们眼珠挖了,还
不快去守住街道,放进一个小猫小狗进去,坏了国公的大事,我拿你们试问。」
两旁的亲兵背着身子将街道一堵,再也没人能看到里面的无边春色,侯玄演
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胯下三个妙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身子骨耐玩,不是娇滴滴的弱女子,更加
趁了侯玄演的意。当下解开腰带,露出昂扬的凶器,那粗壮丑陋的驴大行货早一
柱擎天。黄樱儿忍不住哼出声来,美目迷离望着侯玄演下身的巨物,身体一阵酥
软。
一阵凉风吹过,臀胯间凉飕飕的,侯玄演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口中笑骂道:
「你们两个还不过来,冻坏了爷的宝贝,拿你们试问。」
双儿和姐姐对视一眼,俏颊一红一起来到侯玄演身边,并排跪在他的胯下,
轻启香唇拨弄舌尖一左一右为他舔弄起来。
忽听得嘶嘶数声,侯玄演已经自家小姐的百花裙掀起,双手用力将里面的亵
裤撕开了一道口子。黄樱儿在两个丫鬟中间,弯腰翘臀,突然感到雪肤一凉,知
道自己的肛兜亵裤,也被情郎强行撕开,不禁扭动起圆如满月的翘臀来。
外面街道上不住地有烟花腾空,绚烂多彩,侯玄演却只专注于眼前的一轮圆
月,那白的欺霜赛雪的圆臀,拱出一道诱人的圆弧,侯玄演忍不住伸手拍打起来。
黄樱儿银牙暗咬,嘴里不断发出闷哼之声,俏脸通红扭曲,粉臀耸动不休,
两个丫鬟心疼小姐,忙张口嗔道:「爷,怜惜着我家小姐一些,不要打坏了。」
侯玄演听罢将黄樱儿圆臀扒开,伸手一抹全是春水,笑着抹到双儿脸上,促
狭问道:「你不早说,都打出水来了。」
黄樱儿不依地扭动圆臀,却不舍的直起身子,还想被打几巴掌。
将双儿和妙儿提起,让她们抱起自家小姐,就要使那招「怀中抱月」。
两个丫鬟一左一右将黄樱儿抱起,手托着翘臀,脖子上搭着黄樱儿的手臂,
空出的手一人一边将她的粉穴剥开,凑到侯玄演的肉棒上,只听得「唧咕」一声,
尽末到根。双儿妙儿大羞,偏偏自家小姐爽翻天外,春吟大作:「啊……啊…
…好舒服哦……啊啊啊,轻点……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啪!啪!」
侯玄演站着不用动,两个丫鬟都有武艺在身,两个摆弄黄樱儿绰绰有余。侯
玄演伸手在两人伸手摩挲,催促她们加快套弄的速度,悬在半空的凤目迷离秀发
散乱,嘴中春吟不断。
毕竟是初春的天气,侯玄演渐渐觉得下身有些凉意,尤其是黄樱儿下身的春
水四溅,便用全力来回重重抽送数十抽,最后一下重重撞击深宫,随即「噢噢」
大叫一声,阳精终于如同水注一般,狂喷而出。黄樱儿瞪着朦胧失焦的美眸,
胸脯剧烈起伏,面颊等处浮现的高潮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侯玄演抽出肉棒,两个丫鬟赶忙掏出随身的香帕,想要给自家小姐擦拭干净。
侯玄演拉住她们说道:「就这样吧,不许擦了。」
黄樱儿腿股颤栗,落地之后将百花裙往下一翻,看上去并无两样,只有自己
知道胯骨内的湿腻粘滑。立足未稳的黄樱儿羞窘交加,钻到侯玄演的怀里,娇喘
道:「小侯哥哥你、啊……你……坏蛋!弄……弄死人了…」
侯玄演嘿嘿一笑,说道:「她的不许弄,我的却要清理干净。」
双儿轻啐一口,红着脸跪下去张开双手握着滚烫的杵身舔舐一阵,细细啜吮
肉菇的冠状边缘,将肉褶舔的十分洁净,这才给侯玄演系好腰带站起身来。
黄樱儿噘着嘴问道:「小侯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人家一点不想
住在顾家。」
侯玄演抱紧了她,柔声道:「回去之后烧好热水,跟顾家要一个大一些的浴
桶,晚上我再去找你。」
黄樱儿凤穴中带着阳精淫水,臊眉耷眼地带着两个脸色晕红的双生丫鬟回到
顾府,顾家下人虽然疑惑,但也知道这是贵人,没敢多问。
顾家是苏州豪富,首屈一指的富贵门第,安排的这处别院尤其阔绰。在后院
一处华丽的殿宇内,华清汤池中,黄樱儿和两个双生丫鬟在热气腾腾的水中共浴
温泉。月白色的衣服,被随手扔在池边,三个玲珑曼妙的白花花的身子,钻进暖
洋洋的温泉中。
这浴池妙就妙在身处泉眼,却赢了一方白玉石的汤池内,泯泯流入流出,四
季下来温暖如春。温泉热汽蒸上来,泡在池中让人周身如沐春暖。黄樱儿主仆三
人被香温气裹体,只感觉万般慵懒酥软,肌肤上雾水弥漫,端的舒美惬意。
妙儿噘着嘴一边恣意滑地动池中温水,轻抚洗慰黄樱儿那早被灌满阳精的狼
藉羞处,洗得满是「哗哗」水声,,一边抱怨道:「小姐,你往后可不能见着姑
爷就走不动道,今儿个上元节,那街上的人比过年还多哩。就张致的那个怪样子,
万一被人瞧了去,咱们还活不活了。」
黄樱儿一听大羞,她凤穴含精走了回来,早就羞臊地格外敏感,听见自己丫
鬟的话,就像是一下子被点着了。双儿看不过去,也参加了战团,一时间浴池中
莺声燕语,笑语盈盈,嬉闹起来。
突然,妙儿脸色一变,停下了嬉闹,说道:「外面有人。」
主仆三人都是武艺超群的人,但是其中犹以妙儿耳目清明,黄樱儿蛾脸通红,
低首道:「小侯哥哥说他还要来的。」
两个丫鬟一听,大惊失色,马上就要过门的媳妇,一夜还要偷两次不成。
三个人一齐紧张地竖起耳朵,果然见朦胧的温泉水雾中,走出一个身影。侯
玄演翻墙而入,一身的泥土看上去有些狼狈,看着眼前三具雪白肌肤不着片缕,
宛若凝脂,雪肌透红。
侯玄演轻笑两声,钻进浴室内,果然温泉就是天生的避寒圣地,凉飕飕的身
子被暖气裹绕,说不出的舒服。
又见温泉雾气升将上来,蒸得这三个美人儿雪肌粉嫩带红,满是雾水,端得
美艳不可方物。
「嘿嘿,你们倒是听话,不知道洗干净了没有?」
黄樱儿双瞳剪水,桃红双颊,撒娇之意尽现,双儿嗔道:「姑爷好没道理,
我们小姐还未过门,就被您这般玩弄,忒也欺负人了。」
侯玄演脱去衣服,露出肉棒跳到水中,将黄樱儿和妙儿搂在怀里,双手在水
中雪腿紧夹之下,尽兴揉耍她们两个股间那抹嫩红的蛤肉,咧着嘴笑道:「就你
话多,给我过来。」
双儿不敢违逆,咬着嘴唇一脸的不服气,游到侯玄演的身前。
侯玄演从两腿逢中抽出手来,专心对付眼前的双儿,右手姆指按住那淫核,
食中双指插入蛤肉中,一阵爽揉,还问道:「你这刁奴还敢不敢了?」
「嗯……嗯……啊……」双儿只觉得下身痒极,再也忍不住,呻吟之际含羞
嗔道:「奴……奴被爷弄的好舒服,再……再也不敢了,姑爷奸死小姐,奸死她
吧……我们都逃不过爷的掌心。」
侯玄演知道这三个妙人儿,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狎玩之下还不会有危险,每
次操弄最能尽兴。听了这话哈哈一笑,按住双儿的甄首压到水中,不一会自己的
肉棒就被一个紧致的小嘴吸住,侯玄演猛地晃动起来,插得妙儿露在外面的脚丫
不住地扑腾。
剩下的两女早就被他抠弄的淫汁哗啦,一起凑上来摩乳撒娇,一时间嗯啊浪
吟声、滋滋舌吻声、咕咕吞津声,不绝于耳。
侯玄演将头发湿透,贴在脸颊更显性感的双儿拉了起来,让她和自己的双生
胞姐面对面跪在自己肉棒两侧,双手合十高高举起。侯玄演左右各拿住两根皓腕,
将她们高高提起,顿令两个跪在汤水中瘫软无力的双胞胎姐妹花皓臂向上挺直,
光滑无毛的下腋俱成曝现之态。香汗密布的琼鼻正对巨棒,四颗坚硬如石的艳红
奶头恰如其分般对碰一处。
两头披腰乌发和四只白艳硕实的鼓胀丰乳却浮于水面,乳尖抵触相交,当真
如双莲并蒂。
两张檀口四瓣红唇大口吮食肉棒两侧,两条湿柔丁香在肉棒两侧来回翻卷,
肉棒上顿时香津密布。
侯玄演将两女的手腕放开,让她们各自将双手压在脑后,不得放开,嘴唇却
要继续包裹着肉棒,侯玄演则挺腰抽插,解放出双手也不闲着,将黄樱儿拉到身
前摸弄。
身下的妙儿一口将肉棒吞在嘴里,侯玄演感觉到了,挺起腰杆抽插起来。不
一会儿,妙儿满脸都是泪水香涎,杏目翻白,泪珠滚转
毕竟是姐妹连心,双儿跪在地上,双手不敢放下,泣道:「爷,不行了,姐
姐她不行了。」
侯玄演往后一抽,肉棒脱腔而出,上面却连着好长一条香涎。
妙儿垂首连连咳嗽,咳了良久,早哭成泪人一般,嗔道:「爷……爷好狠的
心肠,要插死奴奴不成。」
侯玄演见两个丫鬟的檀口都被肏到酸楚难当,再也无力再战,于是抓着姐妹
脑后的长发,令她们跪在跨间仰头抬目瞧着自己,二女眼中早浓情似火。
「没用的东西,用奶子吧。」
姐妹俩含羞跪好,各捧大奶,将肉棒夹于两个深邃乳沟间,四乳相对用挤压,
早将那冲天巨炮圈在乳肉堆中。见那龟头傲立目前,姐妹二人用眼神相互鼓励,
都探出丁香,去扫龟帽,亲吻龟肉。二女双手捧奶,同时一提一放,快速用乳肉
套起来肉棒来。
双儿捧乳蹭棒,仍不忘自家小姐,浪叫道:「我的爷,您的肉棒已经被我们
姐妹弄硕大,却只顾着自己享受,您看我们小姐,定然是十分想要了,怎么还不
肏她。」
黄樱儿此时正被狗交的姿势,翘着屁股左右扭动,侯玄演双手连拍,打得她
左右臀尖红扑扑的,十分可爱。
「好美的屁股儿,又白又翘,这一回爷要从后面来。」
黄樱儿最喜欢被打屁股,「嗯」得一声娇吟,便跪在水中,高高挺起圆臀,
在月发下发出诱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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